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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之回家的航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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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铁块】，可以使身体如钢铁一样坚硬。”
“布，我们还有事，早点结束吧。”椅子男的脸笼罩在黑暗中。
“对你根本用不着六式。”男人扬拳狠狠揍向我的腹部。内脏破裂的涌动声响在耳侧，“咳！”不知道是口水还是血水从我口中喷出来，四肢因为疼痛剧烈的翘起，身体像是被从中折断，钉入墙壁。
“真受不了，你是来送死的吗。”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站起来，面前牛角男跟着椅子男走出去。“妮可…罗宾，为他送行吧，好歹人家也是为了你——噩运的女人。”
我倒在地上，疼得嘶嘶地抽气。好不容易呼入一大口新鲜空气，又不小心牵扯到肺，被血呛到。女人的高筒皮靴停在我的脸侧，“为什么？”
“你让我逃出巴洛克，我帮你逃离cp9，很公平。”
“是吗？如果是因为那些无关紧要的消息的话，你已经付过钱了，没什么欠我的。”女人的声音冰冷，“如果不想让草帽一伙死在这里，就离我远一点。”
清脆的鞋跟敲击地面远去。裂痕在一侧的墙壁上斑驳，我倒在地上望着墙面的月光。
“人情这种东西真能用钱算清的话，也不错。”我呼出灼热的蒸汽，汗水滑下眉骨。
来自黑暗的人们，就如同生活在寒冬的长满刺的野猪。想要彼此温暖，一旦靠近就会被彼此的刺伤害。我已经不再是那种野猪了，我可以试着去拥抱我的伙伴。那么你呢？如果这是你想要的，为什么你的神情却如同死去？
妮可…罗宾，你是逃不了，还是不逃？
在酒吧的吧台里扒拉出吃的匆匆填饱肚子后，我开始寻找昨晚的那个枪击地点。在夜色中，我在房顶上跳来跳去。Kuso，房子都长一个样的啊……而且，这座城市似乎有点不对劲呢，太过于安静了。
我跳到地上，走过长长的街道。街边的门无一例外地被封上了。热火朝天地追捕我的人也像是消失了一样，这算什么？空城计？难道知道我是路痴故意留我一个人在这里迷路到死么……
夜色吞没了月亮，空气里有着桀骜不驯的凉风。远处的一角天空被染成了橘红，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犹如晚霞。秉着有灯光就有人的认知我一路飞奔而去。
“着火了！快救火！”滚滚的浓烟伴随着崩塌声冒出。庞大的中央大楼似的建筑淹没在火海里，它面前的草坪上一群人如黑压压地蚂蚁慌乱地跑动，喷射出的水柱完全压不住火烧。我蹲在树干上，皱眉，“来迟了吗……”眼睛望向那个枪击现场的窗口，一个熟悉的人影此时正在窗口外坠落——
“娜美？！”我一惊。
“娜美！”迅速地跑向那个下坠的女人，我狠狠地扑过去伸出手臂……
沉重的肌肉撞击声，女人妙曼的身体擦着手指摔到地面。我渐渐撑大眼眶，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空空的手臂。“娜美？”我无措地在地上跪了半天，慌乱地爬到娜美身边。女人的眼睛紧紧闭着，细细的鲜血从她的嘴角流下。“喂，娜美，你不要吓我……”颤抖的匕首在手腕上切割着，我努力把鲜血滴入女人的嘴里，结果笨手笨脚的把娜美弄得满脸是血。
“咳咳……”身下的人发出微弱的声音。
“娜美？”我趴到娜美的上空。
“……艾……柏？”无力的微微打开地眼皮，女人涣散的瞳孔努力对焦我，“太好了，你来了……”
“对不起……”
“路飞和卓洛都被打飞了……乔巴他……冰山先生还在上面……你快点……去……”娜美的呼吸急促起来。
“我知道了。”擦擦女人脸上的血，“你不要动，好好养伤。我马上去。”
娜美松了口气，昏了过去。
火势太强，低处已经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了。我甩出钓线勾住高楼外的装饰柱，收线飞身而上，再一个纵身跳入火海。
两个男人被背对背的捆绑着丢在火烧汹汹的房间里。呛人的烟味让眼睛发酸，还有灼热使我汗如雨下。跳过火圈，我走向男人。一个面生的工装男已经昏了过去，而遭遇枪击的冰山老大还在那里要死不活地撑着。
“有没有看到一只驯鹿。”我拉起那个男人的下巴，手指微微用力给对方提神，“或者狸猫？”
“他……”男人喘着气，嘶哑着声音，“咳咳。”
我松开手，顺着男人视线走向一边巨石块。双手用力抬起然后加上膝盖的力量顶开，巨石下出现带着樱花高帽的小动物，潮湿的鲜血将它的细毛粘腻。
“乔巴……”我把小动物扒拉出来。
“艾柏。”乔巴吃力地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把乔巴挂在脖子上，走向火场中间的男人。
“卓洛的刀……”乔巴微弱的声音。我微微一顿，视线下垂。脱鞘的染血的刀——卓洛的刀。直接就着捆绑的绳子用左手将两个男人拎起来，试着学卓洛的样子把刀柄咬在嘴里。我来到窗口，将钓线缠好，纵身跳下。身后的建筑分崩离析，烧裂的岩石滚落。
甩出去的我抱着乔巴，后背摩擦着地面后退，然后停下。小心的乔巴放在娜美身边，我用匕首割断将两个男人捆绑的绳子，把被压在身下的冰山拉出来。很好，摔成这样也没昏过去。
“是你……”冰山咳嗽了一下，“抱歉，误会了你们。”
“确实误会了我的伙伴。不过我的话，不算是误会吧。”我单膝跪在男人身边，垂着眼眸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因为那个坏女人，我现在要去救她。那么会被当做帮凶吧。”
“妮可…罗宾吗？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她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女人吗？那个女人会毁灭世界……”
“那个家伙，事实上并不是一个成功的杀手，却一直是一个优秀的考古学家。如果解读历史文本就是罪孽的话，那么每一个人都罪孽深重。”
“他们有4个人，每个都会很厉害的招式，你这样子只是送死。”
“总有些事是你不一定做得到但必须要做的。”如果没有死的觉悟，就不能无往不利。
男人叹了一口气，“cp9已经去找福兰奇了，他们会搭上最后一班的海列车前往司法岛。我会帮你照看你的伙伴的。”
“谢谢。”
第44章 第四一章
我撑着膝盖喘口气，冷冽的风掠过衬衫的衣角，分辨不清时间。穿过拱形的石门，是石砌的广场。路灯伫立在两旁，照出建筑门牌上的什么什么station（车站）的字样，高大的金框大门正对着我。走下狭长的走廊，是空旷的候车厅。
“奇怪……应该是这里才对。”我环顾空荡荡的大厅。
“喂，小孩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这里很危险的啊。”
一侧的小门里走出来两个大叔，似乎是车站的工作人员。
“请问这里是海列车的车站吧？”
“是的。”
“唯一的车站？”
“当然了！”
“是不是有政府的人搭乘着末班车走了？”
“你怎么知道？”
“大叔，请问轨道在哪里？”
“在海里啊……你还真是奇怪……”
我走进临海的石基边缘，俯下身。像是火车道一样的轨道浸没在海水里，随着波动起伏着。我脱下人字拖，套在手上。跳到轨道上去，凉凉的海水没过小腿。很好，跟站在陆地没什么不一样地感觉。我感受着海水的涌动，还有风的方向。
镜头切换：
大叔甲：“你在干嘛啊小孩？！暴风雨快要来了，这里很快会被水淹没……”
大叔乙：“消、消失？！”
大叔甲：“海面被劈开了？！”
墨蓝的海面被划出一道白色的痕迹，如同被切开细细的一道伤口。海水向两边涌开，然后愈合，一切恢复如初。
浪开始变得凶猛。我举手挡住兜头而下的潮水，顺着轨道继续前进。只要一直沿着轨道跑下去就好了吧……
“呜——”汽笛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海列车……”我张大被潮水打湿的眼睛，“哟西！全速前进！”
【鬼速】！海列车上的黑烟出现在翻涌的浪花上，然后是缓缓移动着的车身。就这样一口气——我纵身一跃——在惯性的作用下飞向海列车的后围！
“啊？”腾空横飞的我，“山治？”
“艾柏桑！”站在列车外部观光台的男人兴奋地向我挥舞手臂。
“……”我，“给我闪开啊！”
“轰——”我撞在男人身上，然后带着男人直接将其背后的门撞开，飞扑到地上再狠狠地平移到车厢另一端，脑袋磕在门上。
“艾柏桑，你还好吧？”
“大概吧……”我坐在男人身上，看着车厢里清一色的黑衣人——不是政府的车吗？怎么一个个比我还像黑社会。一致的拔枪声，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和我屁股下的山治。我站了起来，一半的枪口随着我的动作整齐的抬了抬。
“艾柏桑，”山治站起来拉开身侧的门，“麻烦你在外面等我一会，我很快就解决他们。”
“kuso，居然小看我们！”
我瞟了一眼一边咬牙切齿的黑衣人，对山治点了点头，走出车厢，来到两个车厢之间。身后的门关上。我先甩一会头发，把湿湿的头发甩得半干，再把衣服脱下来拧干穿上。背后的门打开了。
“久等了。”
“还好。”
倒数第二节车厢，依旧黑衣人。
“艾柏桑，这次麻烦你站在我身后。”
“好。”
一个一个黑衣人被踢开。狠狠踢下颚，最后两个被踢上车厢顶部，身体挂在那里当倩男幽魂。我跟着山治向倒数第三节车厢走去。
“山治。”我叫住径自在前面走的男人，山治缓缓地回头，“艾柏桑，什么事？如果害怕的话我的怀抱随时为你打开。”
“那个不是乌索普吗？”我指指地上被装在麻袋里的两人之一。
“艾柏？山治？你们怎么在海列车上？”
我and山治：“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吧？”“这个我倒是想先问问你。”
“你们是一伙的海贼吗？”麻袋人二号——额顶太阳镜，蓝色飞机头的男人。
我：“是啊。”
山治and乌索普：“以前是。”
“你是谁？”
“我是water 7的幕后黑手，解体屋的福兰奇。”
“你就是福兰奇吗混蛋！”山治化身小恶魔一脚踩在对方的脸上，“那时候真是让我们的长鼻子吃了好大的苦头！想让我把你切几片啊？！”
“怎么了？什么事？”我扯开乌索普的绳子，看向山治。
“混蛋！解开绳子我要给你好看！”福兰奇。
“喂，你不要说了。”乌索普，“山治，不要这样，这家伙也救过梅利号一命……对了……梅利它……”
“梅利怎么了？”我疑惑。
福兰奇：“喂？！现在是心平气和谈天的时候吗？快点帮我解开绳子啊小哥！”
山治：“八嘎！你就这么捆着过下半辈子吧！”
福兰奇：“混蛋！给点颜色你就嚣张！”
“喂……”我把手横在两个电光四射的男人之间，“吵那么大声会被发现的吧？”
“你小子给我闭嘴！”在麻袋里扭动的福兰奇。
“混蛋！居然敢这么说艾柏桑！”孩子气地踹对方几脚的山治。
“他们两个怎么回事啊啊？！艾柏，快制止他们啊！我们不会被发现吧？！”捧着脸尖叫的乌索普。
“……”我想说，我真的是很严肃的。麻烦你们不要弄得我像是来做一件搞笑的事好嘛……真是无论多么可怕的处境都会被他们的没脑筋打败啊。“动作这么激烈，没理由不察觉吧。”我抬腿侧踢踢飞砸过来的座椅，“不过乌索普，那个福兰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只穿着内裤？被抢劫了吗？变态佬吗？还有那个铁鼻子是整容失败吗……”
“我怎么知道啊！”乌索普抓狂，“而且，为什么这种时候你还在意这种问题！”
“嘛，没关系的啊。要不我带你先逃出去？”
外面已经下起雨了，我坐在起伏的火车顶部。一共7节车厢。第六节和第七节的人已经被山治解决了，那么那个女人在剩下的五节里的哪一节呢？
“嘛，现在已经人员到齐了，不过我们怎么回去呢？”山治把马甲脱下来，盖在我的头顶。我扯住马甲的边缘，防止被强风吹走。
“只要有轨道指出方向，应该就可以回去吧。”我垂下眼眸，“也许可以试着脱一节车厢当船用，情况大约不会比前往司法岛更糟糕。”
“司法岛？”山治疑惑。
“这位小哥，你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就上了海列车吧？”
“这些都无所谓。”我站起身，“既然你们要走了，那么我就在这里跟你们告别吧。”
“告别？”山治跟着我站起来，“艾柏桑，你又说什么奇怪的话。”
“有一个被世界政府通缉了20年的坏女人正在这列车上，”海风从山治的身后吹过来，砸在我脸上，“怎么说呢……我要去把那个女人抢过来……总之是世界级的犯罪吧。”
乌索普：“世、世界级？！你为什么要去做那种危险的事？”
“因为一些原因……不过不用担心，我已经决定退出草帽海贼团了。”
“这种事情要由船长决定吧，艾柏桑。”山治的轮廓被从脑后吹来的乱发模糊。
“我大概会被海军本部通缉，也会被世界政府盟下的百来个国家追捕，大约是这样的。”我低下头，看着车厢的铁皮顶部被雨打激起的一层白烟。
乌索普：“纳、纳尼？”
山治：“你觉得你做了这种事有可能不牵连到我们吗艾柏桑？”
我微微一愣，瑟缩了一下被雨水灌溉的头颈，“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呢？”男人走近一步挡住更多的风雨，“去营救一个女士，这不是一个足够好的理由吗？”
福兰奇吸吸鼻子：“真tm的感人啊！为了那个被世人称为冷酷无情的恶魔之女连性命都不顾，这种热血要多么深厚的情谊才能浇灌！”
“……”你想多了吧……
“粉头毛小鬼，大哥我就帮你这个忙了。而且要是妮可…罗宾被政府抓住，我也会很伤脑筋。不管怎么样，这种为他人拼命的勇气都令我感动到流泪……”
“……”你不要真哭好不好。
“我……”一直沉默的乌索普开口，“就算了。”
“为了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和世界政府为敌，不是很不通情理吗？莫名其妙地就跑去送命，又和我没有关系不是吗？我不是你们这种热血怪物，况且我已经没有理由站在你们身边了。我已经退出你们一伙了！别了。”
对不起，乌索普。我看着乌索普离去的背影。
福兰奇：“什么叫别了？你能跑到哪里去？”
“算了，随他去吧。”山治，“艾柏桑，我们来讨论一下作战方案。”
“话说回来，”山治转向一边的福兰奇，“你强吗？”
福兰奇（流氓老大的嘴脸）：“我可是超强的啊，混蛋！这个星期的我特别强！”
“……”
我、山治以及福兰奇来到尾部车厢。
“艾柏桑，下面有多少人？”
我凝神细听：“12。”
福兰奇：“这也能听？我怎么听不出来？”
“天赋问题吧。”山治，“12人太少了，我们再吸引一些人吧。”
“嗯。”我和山治三人跳下列车尾部用围栏围着的弧形小平台。
“你们来了，我已经恭候多时了。”靠着围栏的男人双手环胸，用低沉的声音道。
“……”乌索普你为什么突然带着个金灿灿的面罩还披着这种跟毯子似的披风啊……
“我是乌索普的朋友，我已经听他说了，你们是要去救一位大小姐吧。”乌索普（面具版），“助你们一臂之力不需要理由，请让我一起战斗吧！我叫狙击王。”
“乌索普的朋友嘛……看起来一样的傻呢……”我无声地笑，“……狙击王。”
乌索普，阿里嘎多。
下集预告：
艾柏：“如果做不做都会后悔，我选择迟一点后悔好了。”
第45章 第四二章
“咚咚咚——”我扣响木门，然后拉开。
“晚上好~”趴在门口的福兰奇，坐在围栏上的山治，以及靠着栏杆的乌索普对车厢里的海军打招呼。“……”这些家伙，要不要特地准备pose……我关上门。
“在那里！门外有四名嫌疑犯！”车厢内骚动起来。“在第七节车厢！追上去抓住他们。”
“艾柏桑，大概有多少人过来了？”山治拨了几次打火机点燃香烟。
“15、16……递增中。”我睁开眼，看看一边努力框框当当敲个不停的乌索普，疑惑，“他为什么往门上钉铁钉，不是说让福兰奇顶住门就好了吗？”
“随他去吧。”山治吐出一口烟。
“框！”车厢内传来撞门声，福兰奇上前顶住门。
拉枪杆的声音——我把乌索普拉向一边——一颗子弹穿透木门射出来。
“开、开枪了！”
“不要乱开枪，误杀人犯就糟了！”车厢内传来制止声。
“可以走路了，各位。”我盯着木门，“55只虾米，还有一条大鱼。”
我把第七节车厢的门反锁，跳回第六节车厢。
“混蛋！”盛载着海军门的脱离列车远去的第七节车厢里传来惨叫声。
“再见，要注意海王类，一路顺风。”提着铁锁的山治向着远方的人儿招手，“保重啊~”
我坐在车厢顶上晃荡着腿，“山治，打开门。”
“是艾柏桑。”山治顺手开了门，“不过为什……”一个黑衣海军保持着飞踹的姿势飞出列车。跳下车顶，我活动活动手腕，“嘛，哥们，上开胃小菜咯。”
山治充当先锋踢飞杂鱼。乌索普……负责掩护吧。我抬腿，将冲过来的海军踹出窗外。
“榴弹炮！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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