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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之回家的航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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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船舱的顶部，头顶有海风吹过。
热闹的清晨。卓落大概在用手指倒立着做上下运动，路飞可能和乌索普打闹着，山治大概忙着讨好娜美。总之，我一如继往地被吵醒。推开船舱的门，清爽的阳光嫩白的照耀。船上的热闹有一瞬间的停顿。
“哟！艾柏，你睡懒觉啰！早！”路飞冲我挥挥手。
“早。”我有些缓慢地走向船头的躺椅，突然看见一只毛毛的有些闪躲的小动物。两脚站立，戴着帽子，蓝鼻子，长着驯鹿的角，莫非是……“神奇生物？”我蹲在小动物的面前。小动物受惊吓地举起蹄子，“别、别过来……杀人狂！”
我微微一愣，会说话啊。不过我什么时候变成杀人狂了，我不是长得满可靠的么……
虽然对方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不过……我实在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胸前厚厚的细腻的毛，“好可爱。”
发抖的小身子在片刻停顿后突然扭动起来，小蹄子挠着后脑勺，整张圆脸挤在一起，“混蛋！不要以为说好话我就会对你放松警惕！真的很可爱吗？我才不会因为被赞美而感到高兴！我现在绝对不是不好意思……”面前的小动物陷入空前的纠结与凌乱中。
“……”我伸出手轻轻地放在它樱花色的高帽子上，“帽子很好看。”
扭动的小身子停下来，小动物低下头，用蹄子拉拉帽檐，将脸藏在帽子里。细碎的愉悦的气流破裂声从压抑的缝隙里传出来。
“我新找到船医乔巴，会七段变身哟！很棒吧？”路飞笑嘿嘿的脸突然放大，金黄色的手臂将毛茸茸的乔巴揽住，“哈哈哈！我就知道我的眼光很好！哈哈哈！（得意地鼻孔朝天）”
“……”我什么都没回应他是吧，这个家伙。
把书摊在白木圆桌上，我一边喝着山治特质的果汁一边看书打发时间。
突然一个巨大的黑团冲出海面，撞击在甲板上，打破了宁静。
“这是什么？”
“海螺吗？”
草帽一伙围着蜗居一样大的横倒在甲板上的海螺。海螺的螺旋壳的一侧突然像门一样打开。一个满面春光的推销员从里面钻出来：“大家好，我是电传虫的快递员。我们公司特别推出全世界送货上门服务，无论你想买什么，我们都会穿越大海来到你面前。食物、健身器材、刀具……应有尽有！”
“哇！”“好棒！”路飞、乌索普和乔巴扒拉着人家装在海螺里的商品玩起来。
我看着那只被当潜水艇用的海螺探出的头上徐徐蠕动的触须，默默地转过脸继续看冒险小说。呼——这个世界，真是千奇百怪。
“啪——”
“卓落，你干吗？”
我侧过来呢，被捆住的路飞被丢在船上，卓落拍拍手，“1999万贝利的话，把这个家伙交给海军的话，还能找回不少零钱。”
路飞：“纳尼？！”
娜美：“我说你怎么突然有钱买东西了，这样的话顺便帮我把纸张的钱也付了吧。”
路飞（耷拉着脸）：“喂喂！卓落，放开我啊。”
推销员：“……卓落……”
“路飞，卓落，怎么回事？”我莫名其妙，这些家伙又整的哪一出啊。
“路飞？卓落？”推销员脸色似乎不太好。
“啊，就是我。（转脸看卓落）不管怎么样，先放了我吧卓落。”
卓落深刻地思考片刻：“对不起了，路飞。”
“蒙奇…D…路飞！？罗罗诺…卓落？！啊——！”伴随着惨叫声，推销员跳入海螺潜水艇，啪的一声关上门。那只巨大的海螺爬出甲板跳入海中，砸出浪花破裂声——在电光火石之间。
卓落：“喂！你的东西！”
地上堆着满满的推销品。
“……”
“那家伙怎么了？”路飞（困惑挠眉）。
“还不是你们太可怕了，”我叹一口气，注意力重新回到书本，“赏金犯啊。”（看书的某人貌似完全忘了自己杀人被通缉的事情了……所以……其实是杀人犯啊……）
夜。浅陋的灯光被特属于海的黑夜所吞噬。挂在手指的灯盏在海风的吹拂下带着睡意的微微摇晃，宛如打着哈欠。身边响起脚步声，是卓落，我搁在手臂上的头便懒懒的不动一下。卓落在我旁边停下来，靠着栏杆。
半晌的沉默。男人终于开口：“诺，拿去。”一把匕首的轮廓在伸出的手上显现。
“什么？给我的？”
“哦，看你的很旧了。”
暖黄的灯光照在黑漆的刀鞘，打出刀鞘上的凹槽的阴影。握住条纹环绕的把柄，抽开。刀刃滑过刀鞘，无声。手指往下按冰凉如水的刀身，直到指尖掠过刀尖，匕首充满弹性的微微震动。“很有韧性，也很锋利。”我在灯光下抬起残留着匕首气息的食指，一滴血珠滴落。
“八嘎！难道你用手指试刀锋吗？！”
“啊，”我舔了舔愈合的伤口，“不愧是剑士，眼光很不错嘛。”
“噢。”卓落酷酷的下巴戳地的转身离开。
“卓落。”轻轻晃了晃手中的灯盏，投在地上的影子也跟着晃荡。
“嗯？”男人停下脚步。刀削的侧脸在幽暗中朦胧。
“没什么，只是想对你说……你是怎么做到嘴巴一直咬着刀却不流口水的呐？”男人的身影有一瞬间的摇晃。轻笑，“阿里嘎多（谢谢）呐，卓落。”
黑成一片的匕首的将月亮的轮廓截成两瓣。算是，礼物么……
镜头切换：
某小只（星星眼）：“卓落，帮我刷盘子吧！”
某大只（酷酷的）：“不是轮到你洗了吗，别偷懒啊。”
某小只（揉眼睛）：“可是腰有点酸，而且很困……”
某大只（无奈）：“……最多帮你擦盘子。”
某小只（失望）：“原来卓落说‘到了船上后随便你怎么样，我会负责的’是哄哄我的么……”
某大只（默默地打开水龙头）：“……我刷盘子，你擦行了吧。”
某大只冲洗盘子，递到某小只怀里，某小只用干毛巾擦擦擦，叠在一边。多么和谐的厨房啊。
某小只（怒）：“我擦！不是每天轮流洗的嘛！怎么有这么多盘子！”
某大只（淡定）：“路飞今天应该吃了50多盘了吧。”
“……”
第25章 第二十二章
“艾柏最近一直在看书呢。”路飞歪着头侧过来。这家伙又故意用自己橡皮人的“特技”将脖子拉得跟长颈鹿似的，还真是……“恶心死了，”我一把把书拍在路飞的头上，“把脖子缩回来！”
路飞（捂着头）：“什么嘛，乔巴都很喜欢我这样的，艾伯为什么不喜欢，是嫌弃吗？”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我抬抬眉毛，晃晃手中的书：“我最近一直在有关看冒险的小说和历史密谈之类的。这本《彩虹雾》也是冒险小说。”
“冒险？！”路飞满脸放光地抢过我手中的书翻起来。
“……路飞，你也看书的吗？”为什么我觉得你翻书的样子这么不和谐……
“咦？怎么了？”
“没。”你没注意到大家在你翻开书的时候一致投以难以置信的介于惊喜和惊恐之间的复杂神情吗……
窸窸窣窣——有什么东西从天空上落下来，纸张上落满一片黑色。
“这是什么？下雨了么？冰雹吗”（二货的判断请无视之）
木屑？我疑惑拈起书上的碎片。啪——我把掉在头上的拿到眼前，“木板啊……”“噗——”这些古旧的木头在手中脆弱地变成碎片。
“好像是什么东西掉下来了啊……”
全员有默契地一致抬头。之前明丽的天空被细细碎碎的铺天盖地的坠物割裂，这些物体背着阳光落下来，落到黄金梅丽号和附近的海域。而它们的来源是……
“轰——”被砸破的海面发出巨大的轰鸣声，黄金梅丽号被随之而来的汹涌海波颠得起伏摇晃。
“抱紧船！不要松手！”卓落的喊声。
“纳尼！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哦——”颠来飞去的乔巴和乌索普的惊叫。
总之船上是一片混乱了。呼，跟着主角，果然是片刻都不能安静。
“是梦！一定是梦！”可怜的乌索普，已经精神失常了么？
“是梦啊！太好了！”乔巴也……
“啊——！”乌索普惊天动地的惨叫，“骷髅！”
有什么东西砸到我的背上，我转身捡起，默默地看着……
“八嘎！不要扔到我这边啊！”我狠狠地丢回去。
“又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山治的声音穿插。
“骷髅！！”“八嘎！说了不要扔过来了啊！”
混乱终于结束了。
“为什么这么大的船会从天上掉下来啊？！”路飞扶帽望天。
还不是你的主角体质……我默默地望了路飞一眼。
卓落：“天上不是什么也没有吗？”所以说这真是个奇怪的世界啊……
“啊——！怎么办，记录指针坏了，指着上面一动不动。”
“指针不是指向岛屿的么？”我转向娜美，“也许是被岛屿的磁力吸引吧。”
“可是，那是天空的方向啊。”
“天空的方向？难道说是天空之城么？”
“天空之城？！是浮在空中的岛吗？”兴奋地握拳的路飞。
喂喂——你是小孩子吗，说什么都信……这种事情正常人都会怀疑的吧？不过以前看过《哈尔的移动城堡》还是什么别的日本动画片里就有飞在空中的城市，《海贼王》里说不定也有呐。
“但是，”卓落环胸抬头，“说天上有岛怎么也有点……”
“啊，记得最近看的一部冒险小说里提到的一个传说里说天上有海吧……”我搓着下巴沉思。还记得杰克叔叔说过我是从上空掉到海里的，说不定会跟我来到海贼王也有什么联系。不过……虽然知道自己处在漫画世界中，但是这是关于热血少年航海的漫画不是吗，突然出现天空之城或者天海传奇什么的会不会太浪漫，和原来的主题不太搭啊……
“哇！天上的海！既然有海就一定也有岛屿！哟西！我们马上就去！”
我无奈地看着那个兴奋地举臂用手指戳着天空的家伙。喂喂！到底有没有听见我强调的是“小说的传说”啊！不要只听自己想听的好不好……
“兄弟们！把舵转向上方！”乌索普干劲满满的握拳。
“向上满舵！”两个八嘎合唱……白痴果然会传染的么。我抽出鱼竿把两个失去理智的人敲趴下，“就算我是外行人也知道船不可能向上开好吗！向上满舵个头啊！二货船长！”
“怎么可能，浮着的海还是岛什么的……我看一定是记录指针坏了。”
“嗯？”戳着路飞的肚子的我回头看了看脸上阴晴不定的娜美，“也说不准哦，娜美桑。进入伟大航路以来，还有什么事是符合常理的吗？只有想不到的事，没有不可能发生的事吧。”我抬头望着与原来的世界一般无二的天空，还记得小的时候就在想天空是倒着的海吧，有时候云就像是湖面的波纹一样，而头顶像是另一个世界……“向高处流的运河，肚子里有通道有电路有人住的鲸鱼，还有从天上掉落的船只……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处于无尽的想象之中。既然指向岛屿的指针指着那个方向，想办法去看看就知道了。”
“呃……”娜美微微一震，水润的瞳眸透过我，望向未知。
“嗯？路飞呢？”
我转头看看卓落。啊，如果路飞落水，卓落总是第一个冲出去的。卓落也总是第一时间注意到路飞状况的人，（摸摸下巴）难道这就是不为人知的羁绊？
远处的路飞在从天上掉下的船的浮尸上跳来跳去。
“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啊？”
“说是去探险。”我拍拍书上的灰尘，“说起来，那艘船有点眼熟……喂！路飞！”
海面上的船尸已经整个沉没了，路飞泡在海水里发出奇怪的咕噜声。“kuso……”我把书往卓落怀里一塞，抽出鱼竿一脚踏上栏杆，“你这个家伙就不会省心点吗！”钓线缠住路飞将他钓鱼般摔回甲板。
“嘿——嘿——，”湿漉漉的路飞坐在地上喘气，“喂！大家！太棒了！嘿——嘿——（喘气声）我找到了好棒的东西啦！睁大眼睛看着——”路飞站起来刷啦拉开一张泛黄的纸——
“天空之城的地图？！”
娜美：“SkyPiea？”
路飞：“是吧，是吧！呀吼！空岛真的存在！梦想的岛屿！可以去梦想的岛屿了！
啊……虽然是我提出天空之城这么一说，但是还是觉得什么地方很奇怪啊……为什么一猜有空岛就马上蹦出一张空岛的地图来啊……路飞到底是怎么在那种船上扒拉出地图的啊……
“高兴得太早了吧？这个世界上假地图多的是啊。”
“呃——呃——呃——”一路下滑的欢呼声，八嘎失望到发黑的脸让人不忍心看。
“啊，”娜美摆手，“对不起，其实也是有可能的啦，我是说……（突然一拳砸在身边的桅杆上）我可是话说在前头！我可不知道怎么去！”
“你不是航海士吗！快做点什么啊！”路飞化身小恶魔vs暴力娜美。
“总会有办不到的事吧？！”
“我不管！我要去空岛！”
“……”
“生气的娜美桑也好可爱。”
我闻声默默地回头，看到山治花痴的侧脸。似乎吐出来的烟圈都变成了粉红色的爱心……二货船长，暴力爱财航海士，对女人犯晕的厨师，神奇生物的船医……啊啊，真是奇怪的海贼团啊，我果然上了贼船么。
毫无营养的争吵止于娜美的铁拳，果然……船长什么的都是浮云。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晋江回复键没反映，所以在这里说一下lan亲的疑问。在二十章无限惩罚里，艾柏一开始是 Mr。doctor扒掉上衣开刀的，后来艾柏在Mr。doctor出去的时候把衬衫穿上了，所以不是裸的哟~
第26章 第二十三章
为了探寻空岛的消息，黄金梅丽号在备用的永久指针的引导下向着加雅前进。
排排靠的大型的海贼船泊在加雅镇的港口。
“奇怪的地方啊，为什么海贼船会大摇大摆的停在港口啊？”娜美神情严肃地……躲在栏杆后面。
“冒险，冒险的气味。”小脸发亮的眼睛呆直的路飞。
“……”娜美的话让他更兴奋了吧。
“我去散散步好了。”卓落的黑靴子踏上船舷。
“……”不拉风不装酷你会死啊。散步，散毛个步，再小的地方都会迷路又死不认错坚决不问路的装逼大路痴。
最后，娜美押着“冒险狂”和“超级路痴”的两个问题儿童去左边打探了。我就转向了右边——以黄金梅丽号为准的左右，别指望我用东西南北这样专业的术语。
……
…………
走在加雅并不宽阔的街头，两边的建筑有着古旧的欧洲风，有小镇的风味布局只是没有小城镇那种安逸的氛围。来往于街头的大都是异常高大的男人，时不时有半裸上身跟山一样壮实的男人擦身。看着别人的裤腰带、肚脐眼什么的真是……不舒坦。
矮子的悲哀么……
一匹颓废的马从对面走来。
吧嗒——从马背上滑下黑色的一团，像破麻袋一样落在地上。横在我脚前。
……
喂喂！你到底是怎么摔成和马呈90°的啊！
“咳咳。我太虚弱了。年轻人，能不能帮忙扶我一把？”破麻袋发出虚弱的咳嗽声，巫师风的黑帽檐下露出一张沧桑的老脸。抿了抿唇，我弯腰、提领、甩手一气呵成。黑袍巫师重新上马，像一块破布一样挂在马背上。
“为了感谢你，选一个苹果吧。”枯瘦的手拎出装满艳红苹果的竹篮。这场景应该出现在《白雪公主》里吧？“清晨刚摘的呢，尝尝看吧。”苹果被塞入手中。抛抛手中的苹果，长得真瓷实，很沉呢，而且果味清香浓郁。纠结一下，觉得还是应该坚守“不要乱吃陌生人的东西不然会拉肚子”的原则，我随手将苹果往旁边一丢——
“轰”的巨大爆炸声掀起滚滚黑烟。
“发生了什么事？！”街道顿时热闹起来。
“不知道！那只丢过来的苹果突然爆炸了！”街边的杂货店被炸出一个巨大的窟窿，面目全非。
“真可惜呢，难得这个苹果长得这么好。”那匹颓废的马往前走，走了两步，吧嗒一下跪下了。“咳咳，我们都太虚弱了。”
………………
其实是懒成这样的吧？
果然有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马么。
颓废的马挣扎着爬起来，驮着老巫师离开。
我在原地愣了一会，继续往前走。
“哗——”一堆玻璃渣兜头倾泻下来，溅得街面闪闪发光。
“呼……还好不是洗脚水。”我甩甩头发，头上的碎片四散开。
“赌楼上又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啊，不过又要多几具尸体了吧。”像是谈论一斤白菜涨了两毛五的口气。还真是奇怪的城镇啊。
白色的半门在风中内外扇动，投入内里地板的拱形阳光被摆动得零乱。穿过白色的木质半门，踏入小酒吧的幽暗之中。熏暖的酒气和人的闷热气息扑鼻而来，排挤着户外清新的空气。走到柜台边，拉过原木凳坐下。粗糙的柜台板面带着木头的纹路，没有精致的漆面，彰显着这个世界的海贼时代的神秘的古旧。
“大叔，我要一杯果汁。”凳面里柜面太远了，我踩上凳子蹲着。
“大叔~我要一杯果汁~”粗嘎的男声故意用女气的声音重复我的话，原来热腾腾的嘈杂的酒吧在片刻停顿后爆出一致的哄笑。
“杰弗里！哈哈哈！学得真像！”
“喂！小鬼，这里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回去喝你妈的奶吧。”
“……”乱七八糟的叫嚷声像尖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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