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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网球经理不好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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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龙马喜欢跟在行歌后面“姐姐,姐姐”的叫,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对行歌的称呼就变成了“喂”“你”“诶”“嗨”之类的了。行歌倒从来不在意,她知道这是年轻男孩心里的别扭,所以只有在起了捉弄对方心思的时候她才会说你要叫姐姐。
比如说现在。
“你要叫姐姐。”
龙马终于摆脱了魔爪,听到这话后嘟囔了一句不知什么内容的话。
行歌嘿嘿一笑,“我就知道自己亲爱的弟弟会等我,所以我也在特意等你哦。”
龙马,“madamadadane。”
“呵,小龙马,你长大了不少,虽然个子不高。”
得,一句话又戳中了龙马的雷(暴跳如雷的雷)点。
对于这个从小看大的弟弟,行歌可以说是万分熟悉的。所以她才会特意留在最后等龙马。因为一开始碰面时,她就发现了龙马欲言又止的眼神,很明显是有话想说。
所以玩笑归玩笑,过了之后,她直接开口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龙马只犹豫了一秒,就问出了盘旋在心里一个晚上的问题,“为什么会当冰帝的网球部经理?”
行歌挑眉,“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你说,你不想打网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哟,弟弟
——我不想打网球了。
这句话是什么时候说的?
好熟悉的一句话,什么时候说的来着?
*
没有人知道,竹内行歌其实有两辈子的记忆。上一世在孤儿院长大的她,名字是院长起的——张爱爱,要满怀对世界的爱得意思。院长将她抚养成人,供她读书,一路走来都给予了她永远无法回报的恩情。幸运的是她有一个还算聪明的脑子,所以从小到大她没有给院长添过麻烦,反而在学习上尽一切可能获得好成绩,让院长开心。然而,经济上的负担是无可避免的。
院长总是对她说,你是个好女孩,你会幸福的。
张爱爱却不信。
因为她有先天性心脏病。
第一次发作她已经不记得是几岁时了,突然而至的心绞痛直白地向她宣告了这个残酷的事实。后来,除了生活和学习上,又多了看病上的经济负担。
可即便父母抛弃,先天不足这些都发生在了她身上,院长依旧希望她能够热爱世界。
——不要抱怨,不要伤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好女孩一定会获得幸福。
只是她终究没有。
二十二岁那年,张爱爱在院长面前心脏病发,从此再也没有睁开过双眼。
可对于她来说,其实只不过昏迷了短短几分钟。等到醒来,入眼的只剩下现在的世界。成为了越前南次郎刚刚出世的女儿。
这算是穿越吗?
显然不是。
上一世的自己已经死亡,而这一世的自己方才出生。只不过是闭着眼走过了轮回路,错过了那口孟婆汤。
是幸还是不幸?再生的张爱爱笑了。
落在越前南次郎眼里,即刻变作莫大的惊喜,“——伦子!快来看!我们的女儿竟然没有哭!她笑了!”
那一刻,她从未感受过的父亲的气息扑面而来,令她怔忪。下一秒,马上落入了另一个怀抱。她努力睁开眼看,入目的是一张欣喜激动的面容,让她陡然想起了院长。同样的温暖,同样的美好。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抓对方的衣领。而那时所表现出的过分依赖,最终让她取了竹内伦子的姓,成为了竹内行歌。
因为有个网球运动员做父亲,她从小就接触网球。上一世因为身体的缘故,行歌远离一切体育运动。上学时的体育课都是坐在草坪上度过的。所以这一世她格外珍惜运动的机会。幸运的是她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在网球上所展现的天赋令南次郎欣喜不已。不过这个大部分时间都扮演老流氓的老头,却很多次和她说“做自己想做的”。她的童年在美国度过,最初是自己一个人,后来又来了龙马。她开始学网球的时候,龙马就在一旁抱着球拍玩。等到龙马真正开始学的时候,她就每天去找他切磋,直把对方打到脱力为止。
所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小龙马就将她作为了人生中的第二个对手。第一个对手是南次郎,第三个则是后来出现的越前龙雅。
直到有一天,龙雅离开去追求他的梦想,她突然说:“我不想再打网球了。”
于是她就真的不再碰球拍,不再进网球场。
*
“龙马,我确实没有打。当网球经理并不代表要打球啊。”竹内行歌笑着说。
“你和那只猴子山大王打过!”龙马瞪眼。
“猴子山大王?难道你是说迹部?好吧,不知道你从谁那里听说的,但是,我确实和他打过一次。”
“但是你说过你不打了!”
竹内行歌望天,有些无力,她不知道该怎么和龙马解释当时的情况。说白了,“不打网球了”也只是她的一句话,连她自己都她只是没想到龙马竟然会这么介意。
“我和他打……是有原因的,我懒得解释。”她保持着笑容,想要安抚面前这个炸毛的小孩,“你这么在意我和迹部打过,是因为心里不平衡?因为还记得几年前我最后赢你的那次?可是我这么多年没打球了,就算现在和你比赛也一定会输啊,所以……”
然而,她这些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地打断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笑了!”
“啊?”竹内行歌的笑僵住。小孩的语气表明他生气了,只是这气从何而来她不太明白,或者说,不想深思。
既然不给笑那就不笑吧,她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想说什么但又怕说错,干脆就沉默了。
“你永远都是这样。”龙马低下头,声音略低低开口:“永远不说,永远懒得解释,永远笑得没心没肺,永远把我当做小孩子。”
竹内行歌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了,“我……”
她该说什么?
——我没有什么都不说?
——我没有没心没肺?
——我没有把你当做小孩子?
也许她可以说,当冰帝网球部经理是想找些事做,并不是打网球。与迹部比赛,是因为被人排挤不得已而为之,并不是违背自己当初的话。对你笑是因为想安慰你,而不是没心没肺。而我确实将你当做小孩子,那是因为你是我的弟弟。
可这是龙马想要的答案吗?
他所执着的也许不是行歌为何说过不打却还是打了网球,他真正执着的也许正是为何她不再打网球。更甚者,是姐姐成了网球经理,而自己从来都不知道的无力。
所有的解释其实都是掩饰,所有的辩驳都显得苍白无力。答案是什么其实她自己最清楚。
*
竹内行歌不知道自己最后是如何回到家的,脑袋里龙马受伤的眼神不断地出现。她突然意识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的弟弟已经长大了。
直到在浴缸里泡到全身都起了皱,竹内行歌的思绪才渐渐回归原位。这么一大段的时间里,她不去想任何东西,不去在意任何事情,彻底地放空了自己的大脑。
可是,走出浴室后,问题依然存在。
她得承认自己的弟弟长大了,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这一点让她感到伤心。但更伤心的是,她发现自己伤害到了龙马。除了伤心,还有无奈,有愧疚。
竹内行歌为自己冲了杯咖啡,尽管这可能让她难以入睡。即便没开灯,整间房在城市的灯光中也并不漆黑,她坐在沙发上往外看,只有几座高楼能够收进视线。热咖啡冲散了沐浴后的清凉,让她感到了温暖。
龙马的话在脑袋里挥之不去,出现最多的是那句“你永远都不说,永远都懒得解释,永远都笑得没心没肺”。这话似曾相识,她一时半会儿却想不起来了。
手持咖啡又在黑暗中坐了许久,她才突然记起,很久以前,越前龙雅似乎说过:“你笑得可真没心没肺”。
为什么会说?似乎是被邻居的白人小孩骂“黄种猪”后。
既然想起来了,竹内行歌理所当然拿起手机拨通了某个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直到忙音都没有人接。
她按掉,再打。
依旧没人接。
她想,事不过三,如果第三次还是没有人接,那就放弃。
而第三次却很快被接起了。
“hello~”
——声音欢快得像是刚打赢比赛。
果然,他的下一句就是,“刚才在比赛,没听到电话,现在结束了。”
竹内行歌“嗯”了一声,然后说,“我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好姐姐。”
那头噎了一下,自以为够小声地说了一句“这么深沉”后道:“你竟然意识到了,恭喜。”
抿唇,“你也这么觉得?”
“……在你把快乐建立在弄哭小不点之上时就应该有这种意识了。”
行歌皱眉,“我说的不是这个。”
“你和龙马见面了?”
她有些想翻白眼,但是控制住了,“我们都在日本。”
电话那头,似乎是有人在叫龙雅,行歌听到他喊了几句话,不过听不清,环境太吵。但很快,那边就变安静了。
“继续。”
深吸口气,竹内行歌问,“你觉得我是不是那种什么话也不说什么都懒得解释而又总是没心没肺的人?”
“你竟然意识到了,恭喜。”
我说你能认真一点别这么吊儿郎当行吗——她很想这么说,但为了不破坏好不容易制造的严肃气氛,她把这话咽进了肚子里。
“这是小不点说的?”那头忽然开口。
行歌点头,不过马上意识到对方看不见,于是又“嗯”了一声。
龙雅笑了两声,说:“小不点长大了啊。”
她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也这么觉得。”
“小不点一定很生气。”
“你还挺了解他的。”
“哈哈,那你回答他了吗?”
“我该怎么回答?我还没说话他就抛下我走了!”
“抛下?”
“对!大晚上的!即使我是姐姐他也不应该留下我一个人!”
“……你是因为这个郁闷吗?”
行歌顿时又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瘫软了,“不是……”
美国。
越前龙雅脑袋上搭着毛巾,坐在角落的长椅上打电话。汗珠顺着发梢滴落在地,从后而来的阳光在他身前投下短短的一道影子。他看着自己的影子,右手拿着电话,左手搭着膝盖,笑着说:“我能想象到小不点说这话时的样子。就像抢不到橘子时那样。”
行歌在那头小小的有些气急败坏,“这不是重点!”
这时有个金发男子朝龙雅走来,想要邀请他参加下一场比赛,他指了指电话,耸肩表示无奈。对方比了个“OK”手势后转身离开。
四周有许多金发美女,不是网球爱好者就是帅哥爱好者。他们其中有许多有意的无意的视线,直接的委婉的眼神,都让龙雅禁不住眯眼。
不过……他在心里叹了口气,现在更重要的是电话那头的疯丫头。
“你想太多其实没有意义。”
狠狠地擦了两下头发,他扯下毛巾走出了网球场。
这头,竹内行歌无力地躺倒在了沙发上。
“那我应该怎么做?”
“这我可不知道。青春期的男孩的思想你是不会明白的。”
“那你呢?你怎么想?”
“我?我可没经历过青春期。”
行歌赞成地点头,“对,你是没经历过青春期。因为你一直都在叛逆期。”
“哈哈。谢谢夸赞。”
“我问你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你竟然意识到了,恭喜。”
“……再见!”
终于挂了电话,竹内行歌松了口气。
问题虽然没有解决,不过心情好了一些。
话说的没错,想太多都没用!最重要的是做!
她决定了,从现在开始,她要认真做一个好姐姐!
明天她就去找龙马!
*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很多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天有不测风云人也无能为力。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大晚上冲凉又在开着窗的客厅坐了半夜之后,决定第二天开始做好姐姐的行歌终于如愿以偿地生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总是这么沉闷也不好,下章开始恢复活跃哦也…V…
☆、哟,你好
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竹内行歌在走进教室看到迹部时真正领悟到了此话的真滴。
谁又能想到,几天前才身为探病者的自己竟然瞬间调换角色。
迹部问:“造型很别致。生病了?”
行歌口罩之下的嘴角一抽,“是啊。托福。”
迹部,“本大爷没有那么大魅力让你生病,女人。”
她现在正病着战斗力不佳,于是转过头不打算再跟他讲话。
这时,班长大人走过来坐在了她的旁边。首先表达了一番对竹内行歌的慰问,然后才道明来意,“你听说了吗?”
她不解,“听说了什么?”一句话说的突然,引起了一连串咳嗽。
班长大人边帮她拍背边说:“转学生啊!”
“?”
班长对行歌的满面疑惑感到万分恨铁不成钢,“转学生是迹部少爷的未婚妻啊!”
行歌睁大眼,“哦!”
接下来她的脑袋就被狠狠戳了两下,“别这么敷衍!认真些!你的口罩让你这个表情很傻很假!虽然眼睛显得更大了!你怎么这么没有警觉性呢!虽然未婚妻的存在伤了我们这些后援会的心,但是她的到来第一个威胁到的就是你的地位啊!”
“哦……会吗?”难道是她生病了所以变迟钝了,为什么听不明白呢?
想了下,她说,“我见过她。”
班长声音顿时放大几个分贝,“什么?!你见过她?!”
行歌无语地望着班长,对方很快意识到自己太大声了,于是压低声音继续说,“你竟然见过她!什么时候?是上次她来冰帝吗?可惜那天我竟然不在,不然也不会错过。”
“不是,是在迹部家。”
“什么?!!”
为了她的耳朵着想,行歌决定以后看见班长绕道走。
幸运的是,上课铃这时响了,班长只好无奈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上课的时候竹内行歌有些心不在焉,一来老师讲的内容太简单无聊,二来她其实是有些在意转学生的。从今天走进教室,已经不止班长一个对她提到安倍雅英,事实上这个教室里只要有人看到她,而迹部景吾又不在附近,就会把她拉到一旁,先是表达对她生病的关切,然后便会絮叨一番迹部的未婚妻——即将到来的转学生。最令行歌感到神奇的是,每个人都在“善意”地提醒她“你的地位要不保啦!”。
听得多了,行歌只好,“……”
努力专心听课无果后,行歌转过头叫了声迹部景吾。
也不知道某大爷是在睡觉还是在听课,课本立在桌子上稳稳地挡住了大半张脸,只有银灰的发尾在随风摆动。
过了一会儿,这位少爷才拿开挡脸的书,很不耐烦地开口,“干嘛?”
这起床气大的哟,当他在认真听课都让行歌臊得慌。
“诶,我听说我们班会有一个转学生?”
迹部手指不安分地卷着头发,“不知道。”
下一步一定是摸他的泪痣……果然!
“再说,关我什么事?”
“是你未婚妻!”
迹部手指又缠上头发,“摘掉口罩说话,听不清。”
泪目,她的口罩招谁惹谁了,竟然频频受到攻击。
竹内行歌转回头,不再打算和迹部说话了。
这时,某个压低了的声音传过来,“行歌啊,你太没有警觉性了……”
行歌动了动她那戴着口罩的脸,看到了右前方朝她挤眉弄眼的班长大人。
“……”
“咳。”台上的老师咳嗽了一声,正是之前让她留堂的那位,“竹内行歌,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班长大人早在老师出声地那刻转了回去。行歌在心里叹了口气站起身,刻意压低声音使其显得更加沙哑地说:“老师,我喉咙痛,说不了话。”
老师看了她几眼,然后才说:“那你坐下,班长大人来回答这道题目。”
行歌松了口气。
身后传来几声啧啧。
趁着台上的人没注意,转头问迹部,“干嘛!”
迹部笑得很恶意,“有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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