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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万物听令-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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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欧尔麦特十分担心她知道消息后冲动的做出什么事情。
唉，他明明婚都还没结呢，却已经操起了一个老父亲的心。
不过相泽消太说的也对，雷鹰暴躁的同时又是个很理智的孩子，发生的这么多事情都能够证明。也就越发懂事的让人心疼……
欧尔麦特搓了把脸，一口闷光了咖啡，相泽消太继续说：“先不说万间的事。刚才绿谷找你问事务所的事怎么解决。”
“唔，只能今晚叫上百万少年一同说一下了……”
“嘿！！橡皮头！！欧尔麦特！！问题少女来啦！！！”
刺耳的噪音轰爆办公室的大门，刚下课的布雷森特双手插进裤兜跟个流氓混混一样大踏步走进来，跟在她身后的雷鹰烦躁地捂着耳朵，嫌弃地咂嘴“啧”了一声。
她揉了揉被震的有些嗡嗡响的耳朵，向相泽消太和欧尔麦特走来：“叫我来干什么？”
相泽消太看向欧尔麦特，欧尔麦特立刻招招手让雷鹰凑近，他皱着眉头一副藏着心事的模样让雷鹰感到一阵古怪，但还是凑过去，淡粉的薄唇抿成一道直线，眉头微微皱起，意思就是：干嘛，有屁快放。
欧尔麦特心里一阵打鼓，但还是开口：“刚才塚内来了电话问你明天有没有空……想要问问你关于上次敌联盟事件个性消失的子弹的事，以及……关于杀害你父母凶手的事情……”
平静跳动的心脏突然骤停，全身的血液一瞬间涌向脑海，嗡鸣之声如同一把利箭从左耳“嗖——”地划向右耳，将整个大脑贯穿。
雷鹰愣愣地张开嘴，下意识问：“……什么？”
相泽消太起身按住她的肩膀，尽量用轻柔的语气说：“明天去好好和他谈一谈吧。”
*
雷鹰坐上地铁去警视厅的时候自己其实还有点懵的。
雄英一周要上六天课，难得的周天基本上大部分的学生都会选择放松游玩，上鸣本来周六的晚上兴致勃勃的提议要不要一起去游乐园，结果爆豪和轰要参加临时英雄执照的补习，绿谷、丽日、蛙吹、切岛、常暗都不声不响间联系上了校外活动的事务所，最后连雷鹰也表示要出门。
“唉？？？”
上鸣鼓着嘴趴在沙发背上看着背包要出门的雷鹰：“小雷鹰不会是嘴上说着对校外活动不感兴趣实际上却悄咪咪的联系了事务所了吧？是吧？”
饭田也推了一下眼镜：“说起来上次去办公室的时候，听到布雷森特老师说霍克斯一直在等小雷鹰联系他，希望小雷鹰校外活动能去他的事务所。”
芦户也鼓起嘴巴：“还有百万学长的强烈安利——”
众人：盯——
雷鹰一阵发愁，握起拳头照着上鸣的脑袋就给了一拳：“我他妈找塚内有事。瞎逼逼什么？”
“我只是单纯的好奇啦——”
不管怎样雷鹰出了门，坐上了地铁，在地铁前进的半个小时内脑子里一直转着乱七八糟的想法。
四岁遭遇的事件是一直折磨着她的梦魇，打开储物柜看到的父母死亡的惨状她现在还记忆犹新，那种悲伤、愤怒、悔恨的情绪几乎是支撑她活下来的动力，但同时她的精力也只能应付她艰难地活下来，忙于学习、打工、应对日夜不停笼罩下来的阴影，为父母复仇这样的大事都不得不在生活的重压下搁置。更别提警方一直也没有什么线索，当年那场灾难混乱又惨烈，至今都不清楚究竟有多少组织多少敌人参与其中把【爆米花事件】当作一场黑暗的盛宴。
雷鹰敛下眼皮，双手死死的攥紧，眼底像是在酝酿一个汹涌的暗潮。
半个小时后下了地铁，雷鹰来到警视厅，道明来意后被带到了一个休息室，塚内听说她到了立刻赶来，手里还握着一杯刚泡好的热乎乎的奶茶，他将奶茶递给雷鹰，一边拉开椅子坐下一边语气温和地关心她最近的情况：“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你了。最近怎么样？”
胸口淤积着一股怨气的雷鹰抿了抿嘴，不是很想和塚内废话浪费时间在这些没用的事情上。她皱起眉头，“不是说找我有事情问吗？赶紧问，然后我也有问题要问你。”
塚内无奈地皱眉苦笑，只能直接进入正题，将带来的文件打开。
“那行吧，我们进入正题……之前给你做笔录的时候你说你中了敌人的一枚子弹后无法使用个性。近来陆续有这样的事情在各地发生，作乱的敌人开枪射击英雄接着使英雄的个性消失……虽然一般一天之后就能恢复，但经过检查后发现个性因子还是有所损坏，这件事影响重大……”
塚内还想给雷鹰继续说说一些前情提要，但此刻心情烦躁的雷鹰没有半点耐性听他逼逼，直接暴躁的开口打断：“你要问什么你直说吧。”
过于配合的雷鹰让塚内也是一噎：“咳，我就是想知道你有没有从敌联盟那里听说什么关于这种个性消失子弹的情报？”
“没有。”雷鹰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塚内，敌联盟傻啊把这种情报到处嘚吧？“不过我当时中的子弹，据死柄木吊说会使个性消失三天。”
想起那段经历雷鹰就恨得牙根痒痒，心情越发糟糕的现在就连念出死柄木的名字都带着死亡的黑气。塚内见怪不怪：“但当时没有到三天你就成功使用了个性了吧？”
“对。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用了。”雷鹰回答的简单干脆，甚至不用塚内一步一步询问。
“是吗……”塚内低头将这些都记录下来，其实这些问题之前也有问过雷鹰，只不过再跟她核实一下细节，本来电话沟通也不是不可以，但今天他叫雷鹰过来主要还是另一个原因。
他抬眼看向坐在对面满脸写着“我脾气很暴躁”“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他妈问没问完”的少女，他之前给欧尔麦特打电话的时候就有说过找雷鹰的原因，也让他们提前打个招呼让雷鹰有点心理准备，他本来以为雷鹰会直接怼上来问她父母的事情，没想到还是先强忍着让他问完该问的问题。
这么懂事的一个孩子之前怎么就觉得她会成为敌人呢？
塚内想起雷鹰档案上那句“具有犯罪潜质”的评价，以及他查询以前的案宗得知曾有人看到雷鹰的未来，并留下【这个孩子将来和黑暗走的很近】的话。一想到他一会儿要说的事和这个人也有关系，连他都不由得想感慨一句这都什么缘分，世界真小。
他轻咳一声：“想问的就这么多。你想知道的也不必问了，我直接跟你说。”
“我深思熟虑了很久，还是打算告诉你实情。关于杀害你父母的凶手有一些线索了。”
哪怕之前已经有欧尔麦特打过的预防针，但此刻从塚内嘴里听到这个消息雷鹰还是下意识的瞬间紧绷。
塚内缓缓的将他的全部发现一点点讲述：“前段时间发生了一起落水狗犯罪事件，将一个名叫死秽八斋会的黑社会组织卷入。由于我们检查案发现场后没发现可疑情况，也没有任何伤亡，只能将人都放了。但是夜眼事务所开始监视死秽八斋会，并调查出在最近一年内，死秽八斋会和国内各个组织及黑市交易团体接触频繁，前段时间警方又查到了他们和敌联盟接触的录像。
由于敌联盟一事由我负责，所以便继续追查下去，期间发现了死秽八斋会和一个跨国犯罪组织有过接触，这两个组织也都有经营违禁药物的嫌疑。”
说到这里塚内顿了一下，提起了之前的事情：“你还记得你在忆司境幻中看到的幻象吗？你说凶手给你的父母喂了药，穿着黑衣。虽然仅仅是猜测但我认为很有可能就是这个组织。这是一个跨国犯罪组织，特征之一就是成员都穿黑衣，进行非法药物的研究开发，我们称之为【黑衣组织】，也因为它跨国犯罪的特殊性之前才一直没有消息……这一次探查死秽八斋会，牵扯出敌联盟和黑衣组织，我们怀疑这三者很有可能就和这种使人个性消失的子弹有关。”
“夜眼英雄的事务所正在进行相关调查，我和格兰特里诺也被邀请前去参加会议，坦白来讲会议的重点在死秽八斋会上，黑衣组织的消息十分的少，但因为答应过你有关于你父母的消息就立刻告诉你，而且当年那件事件的始作俑者也的确很久没有进展，所以才决定和你说这些。”
塚内漆黑的双眼静静地看着雷鹰，他双手交叠搭在嘴前，说出了今日最终的目的：“这件事情是由夜眼事务所负责。具体情况和其他消息还要在会议上进行交流……现在你拿到了临时执照，你们学校也有校外活动，所以我来问问你，你要不要参与会议和之后的行动？如果你愿意，你的力量一定能发挥出巨大作用。”
塚内一口气逼逼这么一大通，白发少女却始终抱紧双臂靠在椅背上，用一种沉寂又暗潮汹涌的眼神默默地看着他。
说真的，应对雷鹰的时候塚内总有点心理压力，毕竟这孩子遭遇的那么多破事都有警方的一口大锅，现在她又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看着他，让他十分的不自在。
塚内憋着一口气：“……不管怎样，先去听听这一次的会议吧？”
第130章
如岩浆灼烧般的怨气和怒火随着塚内一点一点的讲述被强行压下去，只余无边的热浪继续烘烤着雷鹰的五脏六腑。她抱住双臂，十指紧紧地扣在肉里，紧绷的下巴和皱紧的眉头都显露出她心情的糟糕。
心操人奏说过，警方现在觉得她没有了危险性又因为拥有强大的力量想拉拢她做英雄，根津的劝导是这样、塚内条件交换让她去临时执照考试是这样、现在又在告诉她杀死父母凶手的消息时建议她“反正都有执照了，你们学校也有校外活动，要不要参加？”也是这样。
……很烦。
仿佛一直在被别人算计、引导、利用。一步步让她走近英雄这个职业。
她感觉很恶心，渐渐对警方和英雄消弥下去的厌恶仿佛又席卷而来，塚内也察觉到雷鹰的情绪越发抵触，他连忙解释：“黑衣组织的消息我们现在是真的了解不多……刑事部已经分拨了人手继续追查。夜眼这边的会议我只是一个提议，你若不想去不强迫你。”
“后续活动虽然的确很希望你能参加……但你不想也没关系。”
暗紫色的眼睛悠悠地盯着塚内，像是被触怒地猛禽在暗处默默打量他的对手。雷鹰张开嘴，终于说出了自从塚内开始讲述黑衣组织的事情后的第一句话。
她像是看透了一切，直接点破重点：“总之你们就是想让我接触英雄活动，而我要想知道那个什么组织的事情目前最快的途径是解决掉那个什么八斋会呗？”
――通透的不可思议。
被迫扮演恶人地塚内有些尴尬：“这么说的确没错，但请相信我真没强迫的意思……”
塚内还想继续解释一下，雷鹰却懒地再听他逼逼，微抬起下巴冷淡地开口：“行，我去。”
……嗯？
本来以为要费上一番口舌劝说，或者干脆这件事拉倒等待上头的批评，塚内都做好心理准备应对各方面的*屏蔽的关键字*了，没想到暴躁老哥却嘴巴一抿，给了他一个喜出望外的回答。
这过于干脆利落的配合态度反倒让他有点心里发毛了。
……恩，不会起什么反效果吧？
塚内的反应让雷鹰咧开嘴角嘲讽地一笑，尽管她是有点恼怒于塚内告诉她杀害父母消息的同时还抱有其他目的，但认真来讲这两者并不冲突，一个会议而已，又不是专门针对她的局，警方想方设法地想让她走上英雄的路是真的，她要是想继续知道黑衣组织的消息必须去参加会议听听看也是真的，塚内也没必要骗她。
如果这个会议或者后续活动会有更多的黑衣组织的消息，那她就一定要继续探寻下去。
她已经自私的活了这么大了，如根津所说，活下去已经不再是她的负担和目标，在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生活的前提下，除此之外的原点是什么呢？
翻滚的热浪、崩裂的建筑、如柳叶般银光闪闪的小刀、深埋在地下储物柜、以及柜子里的父母……
折磨她十多年的回忆，她避之不及又不敢忘却的存在，也是她糟糕的人生的开端。
如果非要说原点，那一定和这个有关吧。
下定了决心之后，那种憋闷的感觉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翻涌上来决绝和凶厉，暗紫色的双眼越发暗沉，像一把随时等待出鞘的长刀，令人战栗的危险感让塚内这个见过不少大场面的警察都忍不住汗毛倒竖，他甚至眼神发飘的觉得，让雷鹰成为英雄什么的还是算了吧，气场实在不合啊。
这要真当上英雄，那不最像反派的职业英雄排行榜NO。1没得跑了？
强行平静下心情的雷鹰冷淡地站起身：“既然这样，没别的事我就走了。”尽管心里已经想明白了，但还是隔应，半分钟都不想多待。
“等等万间，让橡皮头来接你吧……”
雷鹰拎起背包就要出门，塚内连忙要追出去，正要来找塚内的格兰特里诺被突然打开的门撞地原地一个打转，连忙扶住墙壁停下来后，扶着腰哎呦呦地喊痛：“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风风火火……”
“没事吧格兰特里诺先生！”塚内连忙扶起格兰特里诺，他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倒是你边是什么情况啊？”
“啊，这个……”塚内又抬起头寻找着雷鹰的身影，然而白发少女早已大踏步走远，她转过头远远地看了格兰特里诺一眼，似乎是确认他没有事情，就将背包一甩，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警局。
格兰特里诺有一下没一下敲着自己的腰，瞥着塚内：“你和她说了？”
塚内叹了口气点点头：“说了，同意去听听会议了。”
“那这不挺好的么，你唉声叹气什么？”
“我只是觉得我们想方设法的想要让她进入英雄领域，甚至不惜用杀害她父母*屏蔽的关键字*的消息引诱她……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啧，要不怎么我说你年轻，你想那么多干什么，你又没有说错任何事情，也没有任何隐瞒，更没说谎话骗她。”格兰特里诺停下了锤腰的手，用一种阅尽千帆地语气悠悠开口：“而且那个孩子是个懂事的……就算没有这些事情，说实话，我觉得她早晚都会进入到这个领域。且不提她内心真正的想法如何，就她所拥有的的力量摆在那里，敌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他。想要增强自身力量自保是好事，但是一昧的防守，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敌人永远隐藏在黑暗里伺机行动，不能因为现在暂时的和平就认为一切都结束，我们除了要万全的应对敌人的袭击，更要主动出击……”
“嘛，算了……”格兰特里诺走进休息室，蹦上沙发，叹了一口气把剩下的话都吞了回去，反正他在这嘚啵一通人雷鹰走了也听不见，“那些道理就让俊典他们好好教教那个孩子吧。不过说起来，俊典和橡皮头没有陪她来吗？”
塚内一愣，被提醒之后也纳闷地摸摸头：“昨天打电话是说会陪她来的，但今天看她一个人过来我也没多想……”毕竟她那个性格独立过头了，自己来也不奇怪，就想着等她要走让人来接一下也一样。
可这家伙不由分说的就自己走了……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手机就叮铃叮铃的响起，塚内拿起电话一看，嚯，刚提到就打电话来了。
他接起电话：“怎么了欧尔麦特？”
低沉浑厚地男人嗓音自电话中响起，欧尔麦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担忧：“咳，就是问问，万间少年在你那吗？”
塚内回答：“她刚走。”
“哦……这样，那没事了。”确认了少女的情况让欧尔麦特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心里又升起点薄怒，他为皱起眉头，心里抱怨着雷鹰去警局也不知道和他或者相泽君说一声，一个人就那么跑了！他们两个本打算陪雷鹰一起去找塚内的，没想到一来宿舍，上鸣却奇怪地说：“小雷鹰？她一大早就出去了啊。”
自立过头了吧少女！
他紧接着又立刻打给雷鹰，电话里几声嘟嘟的轻响，却迟迟没人接通电话，本来放下一半的心立刻又提了起来，欧尔麦特急地额头都开始冒汗，万间少女、万间少女不会又遇到什么危险了吧？不会冲动的去做什么事情去了吧？？？
不要啊啊啊啊——
——“喂？”
清冷的中性嗓音轻轻响起，欧尔麦特七上八下的*屏蔽的关键字*顿时一收，他猛地抓紧手机，声音都有点走调：“万间少年！！你没事吧？！！”
“？？？我他妈有个鬼事？？”妈的这个家伙是不是就天天盼着她出事啊混蛋！
因为塚内的原因心中重新升起怨气的雷鹰不讲道理地愤怒想着。
欧尔麦特却是大松一口气：“啊，没事就好，因为你迟迟不接电话……”
“地铁不能接电话你当我飞回来的吗……”雷鹰刚要讽刺的骂上几句，电话另一头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雷鹰隐约听见一声比较轻微的“给我”，然后通话的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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