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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本大爷才没有自闭症-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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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迹部景吾在这边安排了很多人手,某位大爷说是为了保护迹部景世,其实他知道迹部景吾是为了不让竹本家的人受到危险。
    他的骄傲不会让恩人卷入危险。
    可显然,敌方并不准备进攻这边,虽然迹部景吾让他叫小野调动那边的人手过去了,可过了这么久,也没有平安信,这让他怎么放心!
    越想越莫名不安,竹本只把这种不安当成迹部景吾和他表妹有危险。
    “咚咚——”叩响房门,并无人回应。
    忍足侑士不在房里?
    “咚咚——”他走到夏木树里房前,又叩响。
    “咔——”夏木树里面容憔悴地打开门,颓然地侧过身,用眼神问他有什么事。
    竹本对上夏木树里很没辙,这是个逗也逗不起来,吓也吓不住的女孩子,外加,他第一次见到夏木树里时,她彪悍的一面仍让他心有余悸。
    “你知道忍足去哪儿了吗?他不在房里。”竹本的目光透过门缝,拼命往里看。
    夏木树里就算再想忽视这股视线都没办法,嘴角抽了抽,“忍足君不在我这。”说罢,就要关门。
    竹本连忙抓住门框,“帮我找找他,我需要他帮忙调人去辅助迹部。”
    夏木树里虽然一直呆在房里,可该有的动静她也是听得清清楚楚,“你不是刚让小野那边的人去支援吗?”
    “这次……不是迹部君要求的吧?”夏木树里一点不傻。
    “情况紧急,这么久都没有消息。如果他们遇险,我们也不会好过。”竹本龇牙无奈一笑,脸部肌肉僵硬,没有半分平时的洒脱。
    “也许忍足就是抢先去搬救兵了,我们过去找他吧?”竹本有些不放心夏木树里一个人呆在这,小野只能守着迹部景世一个人,不能守着别人。
    至于那位高木老师,他没兴趣带一个外人出去,况且,晓乌荷露也在,她有潜在危险因素,让高木老师牵制她也好。
    夏木树里略思片刻,点头。
    她把忍足侑士放在她那儿的手枪藏在腰处,被竹本一眼看穿,“忍足把这把枪给你了?这么说我们还是很有缘的嘛。”
    夏木树里没有应,她动作飞快拔掉门上的感应钥匙,不吭声走在前。
    竹本踢踢地上的灰,对于夏木树里的无声,他没办法也不想想办法,总之他们之间还是可以交流的。
    没几步走到迹部景世门前,就看到黑衣老太如同巫师一般站在墙角,似乎在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
    竹本脚步声重了一些,提醒夏木树里,又自个儿跑到自己父母门前,抬手刚要敲门,就被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震住。
    “咚——咚——咚——咚——咚——”
    一下又一下,不轻不重,不缓不急,却偏偏敲在人的脑海里,让人跟着她的节奏而走。
    夏木树里比竹本更警惕,她手上还拿着感应钥匙,抓紧在墙壁上划一溜,“呲——呲啦——”
    这声音无比难听,却破了老太蛊惑人心的手段。
    “呵……呵……呵呵呵……”断断续续的笑声和她敲击地面的拐杖声一样,古怪阴冷,冲击心神。
    “孩子,你既留着秋元家的血,就能感受到老身与你之间的那份牵绊。”忽而,如同慈母般,声音柔和,想要化解对方的防备。
    竹本没有那么好骗,他眨眨眼:“的确,我能够感受到一种奇怪的感觉。不过……你确定那不是我对你的厌恶吗?”
    “即便是牵绊,也是孽缘。”夏木树里冷不防出声,目光能将老太射穿的话,老太已经死了不知道几百次了。
    “秋元家的事,轮不到你插嘴。”拐杖重重撞击地面,却没有让夏木树里有半点害怕,她上前一把抓住那根拐杖,手腕一扭就将拐杖夺过。
    老太没有想过夏木树里会夺她的东西,因为力道是互相的,老太踉跄一下,一脸愤怒,“不成体统!”
    “您不是说我与秋元家无关吗?那么您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夏木树里并不是不善言辞,只是不想开口与人争论。
    可惜,这位老太让她厌烦,如果她没记错,板垣委员长就曾被这位老太坑害过。
    “好,我不和你这个女娃娃计较。”老太不再与夏木树里较劲,很快摆好心态,快得让人以为她之前的怒色都是演戏。
    她看着竹本,一字一句道:“让你父母出来见老身。”
    竹本原本对于老太提到的感应还半信半疑,这会儿却信了百分之八十,不然,无法解释老太知道他父母在这里。
    可他还是怕老太诈他,龇着一口白牙,笑嘻嘻地打个哈欠:“哈呼……想要见我父母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过不了他这关,就别想见他父母。
    他母亲是秋元家的女儿又怎么了?又不是这位老太的女儿!
    竹本半个身子挡在门前,半个身子靠在墙上,一副请君入内却又防君入内的姿态。
    夏木树里知道老太不是善茬,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绝对不能让她在此多呆。
    “竹本君,迹部君是不是安排了千号人保护我们?”
    “啊,何止千号,暗处都是迹部君的人。要是有臭老鼠溜进来,估计连尾巴都不剩。”
    竹本愣了一下,还是明白夏木树里在虚张声势,不过,这样敲打敲打这位老太也是好事。
    省得她倚老卖老,巫蛊之家的元老又怎样?在这里不照样得缩着脖子,小心行事吗?
    “这样,我便不担心被老鼠咬了,别看我这样,我还是很怕老鼠的。”夏木树里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顺带打量手中的拐杖。
    这柄拐杖很沉,是纯木的,闻起来很香,看起来不像有机关,只不过拐杖头上雕刻着一只形状诡异的虫。
    也许……不是虫,而是蛊。
    夏木树里顺势将拐杖一寸寸摸过去,并没有发现哪里能按,只把疑心放下。
    可她没想把拐杖还给老太,这种类似武器的东西,还是不要还给敌人好。
    竹本听到夏木树里的话,神经有一瞬松懈,他笑嘻嘻问道:“你真怕老鼠?看不出啊,一般的老鼠不敢近你身吧?会被冻死的。”
    夏木树里立刻一个冷眼过去,但她很快又把目光集中在老太身上,她可没心情陪竹本瞎闹。
    忍足侑士就是这点比竹本好,知道什么时候能开玩笑,什么时候不能。
    竹本则是随自己的心,他现在开玩笑也纯粹想要压下自己心中那份不安。
    “两个不懂事的娃娃。老身想要见的人,还没有见不到的!”老太上前半步。
    “咔——”门倏地开启。
    竹本压下诧异,顾虑地看着父母。
    “不准对老太无理。”竹本母亲也上前一步,正好挡在竹本身前,对上老太。
    老太正是秋元婆婆,她从小道绕了一圈,找到酒店的隐秘小门。
    森川春熙告诉她两点,若能直接到达迹部景世面前,就不要手软将迹部景世杀死;若是不能直接解决,就将那位名叫夏木树里的女娃娃带走,疏散迹部景世身边的人。
    酒店的分布图秋元婆婆了如指掌,所以她选择对上竹本父母,不仅能够消除夏木树里的戒备心,让他们以为她的目的是找秋元家的女儿,还能一下解决四股力量。
    从某种方面来说,竹本还真是像极了秋元婆婆,对于别人的吩咐只听其中一二,不全听。自己拿主意没有半分犹豫,固执又盲目自信。
    “既已嫁为人妇,那么,属于秋元家的一切,老身代你父母收回。”秋元婆婆这句话旁人听来定以为她是要夺财夺权,可竹本母亲知道,秋元婆婆是要她这身会下蛊会解蛊的能力。
    旁人不知,可她再清楚不过,秋元家之所以是久盛不衰的巫蛊之家,在于其手段阴鸷。
    蛊虫,便是众毒物互相厮杀,踩着或者吞噬着失败毒物的尸体,最后活下来的那一只。
    同样,施蛊之人,也能通过吸收其他同样会施蛊之人的能力而得到提升。
    只不过,施蛊之人通常阴暗,并不会服输,即便是年长之人下令,也会在对方夺取自己能力之时进行反抗。
    这种反抗是致命的,吸收能力之人最多重伤,可给予能力之人则必死无疑。
    偏偏这种损人八百自损一千的招,用的人不少。
    竹本母亲还未开口,竹本就挖苦秋元婆婆:“要你的命,虽然挣不到钱,但我想,也不会有人反对吧?”
    他五指张开,弯曲成爪状,指尖发力,周身气息渐消。
    想要伤他母亲,没门!
    那根看似平常的拐杖剧烈颤动起来,夏木树里一时不妨,没抓稳,被拐杖带着朝地上摔去。
    不忘提醒竹本:“小心!有古怪!”
    竹本要去接夏木树里,却被她一个打滚躲过,“别碰我。”
    拐杖如同活物,扭动着四处乱撞,夏木树里抓着拐杖不肯松手,她极力改变自己撞击墙壁、地面的部位,减轻自己的伤。
    “唦唦唦——”身体摩擦地面、墙壁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没一会儿,夏木树里就没有一块好皮,血里糊着灰,看着就疼。
    竹本这次听了夏木树里的话,没有上前。那柄拐杖他也觉得有问题,现下,夏木树里代他受伤,他怎么可以让她的心意白费,自己撞上去?
    “住手。我把一切还给秋元家,从此与秋元家再无瓜葛。”竹本能够冷着心看夏木树里受伤,可竹本母亲没有那副硬心肠。
    “呃唔……”夏木树里在墙边停下,闷哼出声,额上也蹭破了一块皮,血顺着流入眼内,眼睛红得吓人。
    “竹本!”夏木树里声嘶力竭地喊出来,竹本也立刻反应过来,要开溜找救兵。
    但他终究没有秋元婆婆速度快,前脚跨出,后脚就被什么扯住,眼前泛黑,失去了知觉。
    同时,夏木树里也失去知觉,只有伤口还在流血。
    门缝里传出凉飕飕的风,一点点将两人吹凉。
    哪怕身体不由自主地泛冷,蜷缩,两人也没有醒来的趋势。
    竹本母亲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人,提醒秋元婆婆:“你可以动手了。”
    说罢,双手向前平伸,手心朝下,瞬间手背上的青筋爆起,即便是她生病最虚弱的时候,也没有现在这般苍老。
    秋元婆婆手指轻轻一抖,被夏木树里压在手下的拐杖就朝她飞去,稳稳握住。
    重重敲击在地面,才重新抬起,对着竹本母亲的手背狠狠打了十下。
    手背上的皮被打破,流出来的不止鲜血,还有一股肉眼可见的红色气体。
    并不是血雾,而是巫蛊之气。
    竹本母亲虽对下蛊没有什么经验,但解蛊的经验却足,以至她的气体是亮红色,好看得像宝石。
    下蛊越多的人气体颜色越深,而解蛊越多的人气体颜色则越亮。
    竹本父亲站在一边不敢乱动,盯着面色渐白的爱人,视线模糊起来。
    他是一个男人,本应该为妻儿顶起一片天的男人,现在却只能束手束脚地站在旁边,看着儿子昏迷在地上,看着妻子被人欺负。
    他没用!他保护不了他们!
    拳头紧握,指甲抓破了手心都没有发觉,他步子轻移,身体往后靠,想要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趁机秋元婆婆分神,去找救兵。
    只可惜,竹本父亲和竹本一样,都没有搬救兵的机会。
    秋元婆婆之所以年纪这么大还能折腾得动,就是因为她吸收过很多人的能力,如果说第一次,她会小心谨慎,全神贯注,那么在这么多次后,她便没有那个必要,也不会把所有心神都放在贡献之人身上。
    况且,她知道竹本母亲不会反抗。
    因为,竹本母亲有一位爱她的丈夫,更有一位孝顺她,还挺出色的儿子。
    生活幸福,便没有必要为了让她受伤而毁掉这样的幸福。
    开着小差将竹本父亲也弄昏迷,秋元婆婆算是彻底放下心。
    不是所有人都像森川春熙那样难对付。
    一分一秒,时间无情溜走。
    当竹本醒来时,有片刻浑噩,很快,他清醒过来,慌张地查看四周。
    父母房间已经空无一人,大大敞开,连门都没来及关。
    夏木树里的房间是紧闭的,可显然房内也无人。
    麻木地离开酒店,直奔队伍那边。
    “去,去这里支援。快去!”
    话说出口,他才有了点真实感,催促着,说不清缘由就让人快到迹部景世那间酒店。
    “我们只听迹部少爷和忍足君的命令。”首领没有答应,反倒在打量竹本。
    具体事情他不清楚,但现在是非常时刻,任何人,哪怕是自己人,也要着重小心。
    一盆冷水浇灭竹本的急躁,他深吸几口气,将自己的职业素养捡起来,勾起唇:“是迹部让我叫忍足找你们支援,可现在忍足已经出事,我找不到他。”
    “你若不信,就带一半人跟我过去,留一半人驻守这边。”队伍入住的地方离酒店很近,这一部分队伍就是迹部景吾留下来专门守着酒店的,现在竹本把人调到酒店内,也不算出格。
    首领很快点头,他看竹本的样子不像被人控制,一定是真的出事了。
    竹本急匆匆安排他们从小路走,防止引人注目。
    正好碰见住在这边的月神,只对他匆匆点头就要离开。
    月神拉住他:“竹本,等等。”
    “不能再等,出大事了。”竹本想都没想就挣开月神的手,抬脚就要跟上队伍。
    “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了一部分人去支援迹部和板垣。”月神笑着拍拍竹本的肩,让他去里屋说话。
    竹本还是拒绝:“不,我要走了。”
    刚说完,他才反应过来月神刚刚说了什么。
    他紧张地反扣住月神手臂:“你把这边的人调去支援迹部和表妹他们了?”
    “是迹部的要求吗?”他连问。
    月神奇怪地看着竹本,“你冷静点,我就是觉得心里不安,才会让一部分人过去。如果他们那边出事情,而且没有机会朝我们求救,我们总得准备后手。”
    “况且,这些人留在这里,也起不到半点作用。敌人肯定是冲着迹部景吾去的,我们的王帅是迹部景吾,必须护住他。”
    竹本的手越收越紧,一口气在喉咙口,两眼要冒火花。
    “他们!他们为什么会听你的话?!”刚才他要调人,那位首领还不情不愿。
    “他们比我更紧张迹部景吾,迹部景吾是他们的少爷,他们能不紧张吗?”月神摊摊手,又拍拍竹本那只龙钩一样的手。
    “你先放开我,我可没有你那样的承受力,伤了手,我可就废了。”对于弄魔术的人来说,双手至关重要。
    竹本用力松开手,双脚浮虚,身形晃动两下。
    迹部景吾的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板垣家给他的人,首领不是担心迹部景吾,而是担心他们家的大小姐!
    关心则乱,这些人怎么可以听主子以外人的吩咐!
    此时,竹本已然忘了自己也是主子以外的那部分人。
    他哀怨地看着月神:“你做了坏事,还不让别人惩罚你了?”
    “坏事?我做什么坏事了?”月神不解,竹本以前可不是这种正经模样,难不成事情的严重性超乎他想象?
    “对方的目的是迹部景世!你明不明白!对方根本没想伤迹部景吾!”
    “你想想,迹部景吾告诉我们什么?保护好迹部景世,一定要保护好迹部景世!他把大部分人都留在这边,就是为了保护迹部景世!这部分人在危急时刻,我们可以调动,但只能用来保护迹部景世你懂不懂?”
    对于竹本的西斯底里,月神真心不懂,他问:“迹部景世就是个小孩子,敌人对付迹部景世有什么好处?就算迹部景世是迹部家的继承人,但迹部家目前的继承人是迹部景吾,等迹部景吾全部掌权,还要过很久,迹部景世才会长成,迹部家才会落到他手上吧?”
    “在这之前,迹部景吾可能还会有第二个孩子,第三个孩子,继承人究竟是谁还不确定,敌人为什么要对付一个不确定的因素?这不符合犯罪心理学。”
    竹本垂下眼睛,“就是我,也不明白,但这不能否认,敌人的目的就是迹部景世。”
    “退一万步说,毁掉迹部景吾,迹部家便不会再有新的继承人,到时候再对付迹部景世岂不是易如反掌?他们没有必要越过迹部景吾去对付迹部景世。”月神头头是道,可说再多,还是改变不了事实。
    “不对……迹部景世难道不是迹部景吾领养的孩子吗?为什么迹部景世长得那么像迹部景吾?是迹部景吾亲戚的孩子吗?”很多事情,不是当事人,真的不明白其中缘由。
    “这样说来,那就更没有放着迹部景吾不对付,去对付一个莫须有的威胁的道理了!”月神更加费解,他希望竹本能够给他一个答案。
    但竹本注定让月神失望。
    他也不清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只知道他的表妹很重视这个孩子,而他,也挺喜欢迹部景世,一只容易炸毛的小猫咪很意思。
    “说这么多也没有用,有些事,我们是无须知道的。”竹本比月神想得开,他又匆匆对月神道:“我们也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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