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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本大爷才没有自闭症-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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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汗?”竹本父亲不敢相信,在这种情况下,板垣默语如果醒来,那接下来会更麻烦。
    他们在做什么,要怎么和板垣默语解释?这些先不论,就解蛊时的痛楚,清醒的人是无法承受的!
    “是泪,表妹她真的醒了。”竹本原本还挺高兴,可看到自己父亲阴沉不定的面容后,怀疑,也许现在清醒并不好。
    “啊啊!啊啊啊!怎么办……”竹本母亲离崩溃不远,她老泪纵横,视线模糊不清。
    板垣默语的手腕上全是银针,可就算如此,她体内的蛊虫也没有死去,也许这些蛊虫根本不会因为千疮百孔而死亡。
    “呜……呜……啊……呜……”竹本母亲嚎啕大哭起来,哭得像个孩子,极其委屈。
    她尽力了,却没有办法解掉蛊毒,如果早知如此,她绝对不会同意给板垣这孩子解蛊。
    那样,板垣这孩子还能多活一段时间。
    可现在,她实施了救治,已经无法停下来,如果室内温度不够,板垣这孩子的体温不够,解蛊解到一半放弃,板垣默语会即刻死亡。
    “怎么办啊……我要怎么办……”竹本一家人都浑身是汗,为了防止自己脱水,也拼命灌水,可灌进去是水,出来是汗,几乎他们刚灌进去,汗就冒出来了。
    铁打的人也经不起这样折腾,竹本心中骇然,“母亲,救不了就算了。”
    他虽然和表妹关系好,但也看不得父母心力交瘁,即将崩溃的样子。
    “血……血……我们先清血……”竹本母亲慌张地抓住竹本的手,死马当活马医,她不把能做的事都做过,她不甘心!
    不甘心啊!
    原本清血是在把蛊虫取出来之后进行,可现在蛊虫不死,不能取出来。
    清血其实只是把残留在血液中的虫卵给清掉,或者说是杀死,竹本留着秋元家的血,再适合不过。
    只是第一步就没成功,这清血,会不会只是白白放血?
    竹本没有再想下去,把能做的都做,是他们一家人现在唯一要做的事。
    没有迟疑,竹本母亲咬咬牙,撑着一口气,把板垣默语手腕用皮管勒住的部分放在床边缘处,在那部分上面找到动脉,通了一根管子,让血往外流。
    又在板垣默语另一只手那边通了一根管子,而竹本的血液则通过这根管子进入板垣默语血管。
    板垣默语一副死态,让人不忍直视,也幸好迹部景吾不在屋内,否则,他不会同意让人再这么折磨板垣默语。
    的确,这一连串的救治,在外人眼里,简直是施虐!
    “听天由命吧。”竹本母亲揉揉眼睛,一揉就一串泪滚下来,止也止不住。
    “板垣是个有福的,会没事的。”竹本父亲苦涩地拥住竹本母亲,他知道自己在睁眼说瞎话,可要他说板垣没救了,他也说不出口。
    板垣默语有意识,在竹本的血液流进她体内后,她的痛苦到达了顶端,她一度怀疑自己被森川春熙抓走做人体试验去了!
    可还有一半意识告诉她,她是晕在狮子旁边,也许她是被狮子整个吞下,现在是狮子在消化她,所以她才会醒不过来又这么痛苦。
    人的生命力很顽强,这点板垣默语一直知道,可是她现在突然觉得这么顽强的生命力并不是好事,她宁愿生命力弱一些,就不用再受这种痛苦。
    “妈妈……妈妈……不要丢下景世……景世害怕。”
    “啊嗯,本大爷不准你死,你敢不听本大爷的话?”
    “默语,爷爷等你给爷爷泡西湖龙井,你还不回来吗?”
    “表妹,你答应我的大五棱呢?可不能食言!”
    “部长……板垣同学……板垣默语……”
    “默语……妈妈……”
    忽深忽浅的声音浮现在脑海中,原本快要消失的意识又被唤回。
    板垣默语苦笑起来,她好像欠了很多人,答应了很多事,现在这些事没有做完,她就想一个人先走,不符合她的性格。
    好困扰,这些人平时不提醒她,现在她想离开了,却一个个都跑来提醒她,真是让她走也不能安心走。
    “母亲,表妹睁开眼了!”竹本的血液虽然朝外流逝,可他脑子还算清醒,看到板垣默语睁眼,不知是该惊喜还是怎样,只能先提醒大家。
    “蛊虫,我看看蛊虫怎么样了!”竹本母亲撑起上半身,抓着板垣默语的手动了动上面的针。
    针扎在肉里是疼的,可把肉里的针再转两下,那疼更添一层。
    板垣默语很平静,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知道对方不会害她,况且,这种疼痛和之前的疼痛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竹本母亲每一根针都转了一下,发觉蛊虫一动不动,她又拿起另一根针,往两边手腕上再扎一针,看到蛊虫还是没动,她才放下心来。
    拿起手术刀,在板垣默语手上划了两道,又用镊子把那血肉里的东西夹住,这才把手腕上的银针取下,飞快地把镊子一抽,手碗里的东西顺带飞出来。
    竹本母亲立马用早就准备在边上的器皿接住蛊虫,同时把器皿盖紧。
    蛊虫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形状,只有一团一团肉泥状的黑与血交融在一起。
    竹本瞥到一眼,立刻收回眼神,多看,他怕自己吃不下饭。
    他少了这么多血,要多吃点东西补补。
    用同样的方法把另一只手的蛊虫取出后,竹本母亲没有立刻给板垣默语进行缝合。
    她用镊子在板垣默语的肉里翻来翻去,查找有没有残留的蛊虫尸体。
    板垣默语的双手相当于废了,她现在没必要立刻去缝合,已经不能更坏了。
    认认真真把板垣默语双手检查好才又抽了一碗竹本的血,往板垣默语手腕上淋去。
    “啊——”
    板垣默语凄厉地尖叫起来,因为太久没说话,她的声音很难听,双眼瞪得滚圆,给人一种死不瞑目的错觉。
    竹本被吓了一跳,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血浇在板垣默语手上会让她这么痛苦。
    这么说……他的血液流在板垣默语体内,她也是这般痛苦……
    竹本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见母亲神色如常,且有放心的意思,才没有说话。
    “呲呲呲——”板垣默语的手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沁出一些黑色液体,这些黑色液体流在被单上,直接把被单腐蚀出一个个破洞。
    竹本母亲用血给板垣默语冲了几遍伤口,直到板垣默语再无痛苦之色,才重新用医用酒精给板垣默语处理伤口。
    酒精倒在伤口上是疼的,可板垣默语却没有一点痛色,可见之前的疼比这种疼要强烈百倍千倍甚至万倍。
    将伤口缝合好,再敷上药,包扎好后,竹本母亲才看了看板垣默语放出来的血,看到那些血成正常红度后,又等了一会儿,才用棉花按在上面,抽出针头。
    同样,竹本那边也是如此,竹本失血过多,意识有些不清醒,他没有勉强自己坐起来,只是顺势继续躺着,看到板垣默语没事,他的心也放下了。
    竹本父亲帮着把窗户打开,室外的雨闯进来,洒了竹本父亲一脸,他抹了把脸,清醒不少,把窗户透了个小缝,又把空调关掉。
    再过去把门打开。
    迹部景吾在门动起来的第一时间,走到门口,被室内的热气给闷到,那种闷热让人无法呼吸。
    他没有强行走进去,而是等门内的热气往外散了一会儿,才调整好心态,走进去。
    板垣默语那双金色的眼睛大睁,没有一丝光彩,脸色如雪,浑身汗水淋漓,没有一丝人气。
    迹部景吾吓了一跳,他撞开竹本母亲,走过去探了探板垣默语的鼻息。
    还有气……
    放下心,才注意到被他撞倒的竹本母亲,上去扶了她一把:“本大爷,心急了。”
    算是认错。
    竹本母亲没有生气,她也是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把板垣默语救回来。迹部景吾只是心切,她也没有摔疼,无碍。
    竹本父亲却没有好脸色,他们尽心尽力去救板垣默语是因为板垣默语是竹本的表妹,就算他们救不活板垣默语,也该是板垣家找他们算账,迹部景吾并没有半点资格去指责他们。
    “迹部少爷,没有什么事,我们就下去休息了。”竹本父亲看了竹本一眼,示意他起来,走人。
    竹本朝父亲眨眨眼,表示自己不走。
    他可是大功臣,他才不会在这种时候走人,迹部景吾必须卖他一个好。
    “本大爷会让人安顿好你们。”迹部景吾应了一声,又看板垣默语两眼,最终郑重地对竹本父母鞠一躬:“谢谢。”
    竹本父母吓了一跳,却接了迹部景吾这一谢,他们当得起,同样也可以让迹部景吾稍稍宽心。
    他们竹本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家,但也不会做趁火打劫的事。
    救了板垣默语,他们也不会携着救命之恩要迹部景吾给他们什么。
    竹本死赖在床上,不肯挪动一步,迹部景吾也不理他,抱着板垣默语就准备去自己的房间。
    “哎!你怎么不关心我几句?怎么说我也是出了大力的!”竹本急了,扯着嗓子喊。
    迹部景吾脚步一顿,锐利的眸子盯着竹本:“还有力气喊,说明你没事。”
    的确,失血对于竹本来说是家常便饭,别说是这点血,就是再多一倍,他也能够活蹦乱跳。
    打扰人一家团聚是要被雷劈的,竹本摸摸鼻子,没有去触迹部景吾底线。
    反正,等他表妹好了,他有的是时间卖乖讨好。
    迹部景世跟在迹部景吾身边,双眸眨巴眨巴,一直盯着板垣默语,差点就撞到墙,“小心点。”
    还是迹部景吾提醒,迹部景世才没有傻傻撞上去。
    “爸爸,妈妈是不是醒了?”
    板垣默语的双眼的确是睁开了,只是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如果不是鼻尖浅浅的呼吸,迹部景吾真的要认为她死不瞑目。
    “你妈妈需要好好休息,不要吵到她。”迹部景吾看得出板垣默语累极,一抱起来,更知道她身上没几两肉,瘦得让人心疼。
    这些日子,板垣默语身体中的养分都被蛊虫吃了,虽说现在蛊虫已死,把养分还给了板垣默语,但一时间,板垣默语还无法彻底吸收,需要慢慢调养才能恢复。
    板垣默语的双手被绷带包扎着,还打了两个漂亮的蝴蝶结,迹部景吾根本就不知道她手上受了怎样的伤,只是注意着不碰到板垣默语的双手。
    板垣默语疼懵了,过了很久才回过神,干涩的眼珠转动两下,视线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一大一小,两张紧张兮兮的俊容。
    没来由的,板垣默语扯扯嘴角,笑出声,“噗……呵呵呵……你们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没被狮子吃掉。”
    一说话,她的嗓子就钝痛。
    板垣默语不提还好,一提迹部景吾就又恼又火,偏偏这种时候他还不能对板垣默语发表他大爷的不满。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憋下一腔怒火,迹部景吾放轻声音。
    “唔……想你了。”板垣默语微微侧头,继续勾着唇。
    板垣默语说的是实话,她真的想迹部景吾了。之前她总是动不动浑身疲乏,这次醒来倒是好多了,只是疼痛的时候,想到很多人很多事,这里面自然不乏迹部景吾。
    “妈妈,妈妈,景世也想你。”迹部景世小脑袋直往前拱。
    “妈妈也想你,有没有乖乖听爸爸的话?”板垣默语声音沙哑,一点儿都不好听,像破布摩擦玻璃。
    “有!景世一直乖乖的!”说完还朝迹部景吾抬起小脸,想要他的肯定。
    迹部景吾很给面子,微微扬起下颚,点了点头:“啊嗯,景世很乖。”
    板垣默语像是想起什么,“景吾,春假的时候,我们一起去云南好不好?我答应了给表哥带大五棱的。”
    “好。”
    “还有,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和我说说?”板垣默语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变化,又看到迹部景吾和迹部景世两人都面色放晴,心里便知自己已无大碍。
    迹部景吾想答应,可又不想影响板垣默语休息,便用拖延政策:“等你身体好了,本大爷再告诉你。”
    板垣默语苦着脸,唇角下滑:“你非要逼我自己去查,那样很累的。”
    迹部景吾一想,的确,按照板垣默语的性子,从他这里得不到的答案,肯定会自己费力去查。如果是以前,他也就放任板垣默语去查了,可现在,板垣默语虚弱成这样,他实在狠不下心。
    “好,本大爷会告诉你,你先喝点粥。”迹部景吾端过一碗白米粥,扶着板垣默语就要喂她。
    板垣默语抬起手准备自己喝,却发现自己虽然能抬起手,可是手指没有一点知觉,她想起昏迷时自己双腕的痛苦,脸色刷白,“景吾,我的手怎么了?”
    “我的手……”板垣默语紧张起来,想着动手指,试了好几下,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让手指动起来。
    “你的手怎么了?本大爷看看。”迹部景吾放下碗,顾不上给板垣默语补充体力,小心翼翼捧着她那双缠着白绷带的手。
    迹部景吾全神贯注,盯着板垣默语的手,可再盯,隔着一层绷带,也看不出什么花样。
    “我去问问竹本夫人。”擅自拆绷带,迹部景吾不敢,他怕害了板垣默语。
    板垣默语却摇摇头,“没事,过几天看看,先让他们好好休息。”
    “喂我喝粥吧,能让冰帝王者喂粥,我真幸运。”板垣默语笑眯眯地看着迹部景吾,迹部景吾太过紧张她的伤,虽然她自己也紧张,可紧张有什么用呢?她的伤在那,要好总会好,不会好再紧张也没用。
    “妈妈,我喂你。”迹部景世跃跃欲试,丝毫不给板垣默语和迹部景吾独处的时间。
    好在,他们都不是沉溺于儿女私情无法自拔的人,对于儿子的孝顺,板垣默语笑着点头。
    那碗白米粥在父子俩手中,你一勺,我一勺地喂完。
    外面的雨还在继续下,房间里没有开空调,是怕对板垣默语身体不好,窗户只能透条缝,雨吹进来也不好。
    这样的条件不适合板垣默语养病,但很快,很快就能解决一切。
    迹部景吾坚定地背着手,站在窗边,眸光深邃地看着阴沉一片的天空。
    过了两天相安无事的日子,板垣默语也从迹部景吾口中把现今的局势了解清楚了。
    这个午后,阳光明媚,气候宜人,不热不冷,板垣默语和迹部景吾坐在树下的木凳上。
    “你还是怀疑森川春熙?明明所有证据都指向川岛浅香?”板垣默语就着迹部景吾的手喝了一口水,砸吧砸吧嘴,笑呵呵地看着迹部景吾。
    迹部景吾点头,“那个不华丽的女人,一定想看本大爷出丑。”
    板垣默语摇摇头,“也许,这次是我们错了。森川春熙能够掌握人心,可她把自己保命的东西都告诉我们,可能真的没想置我们于死地。”
    “至于川岛浅香,我也说不好,她人挺不错的,川岛家的事要是没有她,不好解决。”
    “我们能不能把秋元婆婆找来,问她?”板垣默语灵机一动。
    “月神不是说,川岛浅香用某种手段让秋元婆婆妥协帮她吗?森川春熙也说陷害她的人是藤纳户组织的成员,她又把藤纳户组织的杀人手法告诉过我们,虽然手法匪夷所思,但川岛浅香这个时候冒出来,种种迹象表明是她在陷害森川春熙,所以她应该就是另一名藤纳户成员。”
    “既然她是藤纳户成员,那么她也定会那种杀人手法,所以她应该也是用那种手法让秋元婆婆妥协的。”
    迹部景吾倾听着板垣默语给他分析事情,愈发觉得板垣默语头脑清晰。
    “森川春熙也已经把那种手法告诉了我们,所以我们大可伪装成我们也会那种手法,秋元婆婆一定不想自己家族的丑事暴露出来。所以,川岛浅香可以压制秋元家,我们也可以压制秋元家。”
    “没错,我们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压制秋元家。”迹部景吾心中已经开始策划怎么让他们看起来毫无破绽,又引得秋元婆婆上钩。
    川岛浅香可以直接去找秋元婆婆,直接威胁她,但他们不可以,秋元婆婆受过一次威胁,一定有所防备,他们必须让秋元婆婆自动上钩。
    “陪本大爷演一出戏。”迹部景吾眉头舒展,唇角也带起一丝笑。
    “荣幸之极。”板垣默语笑眯眯地靠在迹部景吾肩头,她呀,懒得动脑,可如果是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动脑,她甘之如饴。
    无论是森川春熙也好,川岛浅香也好,都是敌对势力,现在这些敌对势力并没有把自己的势力全部暴露出来。
    除了给板垣默语解蛊的那天看到他们有所动作外,就再无半点风吹草动。
    在国外能解决的事情,他们不想拖回国。
    至于敌方不肯动作?那……他们就逼敌方动作!
    秋高气爽,风景如画。
    迹部景吾抱着板垣默语走进车内,驱车前往医院。
    他们在暗处安排了一队人,这队人不多不少,正好比上次他们展现出来的陆战队多了一半。
    迹部景吾动作很慌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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