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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敛财人生-第9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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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小婷就说了,“我们办丧事!”
  不是马小婷突然大方了,是她吸取了李仙儿的教训。当年老二办丧事收了多少礼金?李仙儿过后能悔死。
  她才不会干这蠢事呢。
  就老二和老四在外面的关系网,走的礼金加起来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老五两口子都说他们出面办事,那就他们办。
  该老三准备的那一套棺椁,何小婉装起了糊涂,不说办也不说不办。
  孟大舅的意思是:“老五你全都给办了,你吃不了亏!”
  为啥说吃不了亏呢?
  一副棺材板和寿衣,其实是花不了多少钱的。昨儿刚过的寿,光是老二家和老四家给准备的新衣裳,就够穿了。也能穿!不能另外破费。
  这算是省了一项。
  还有另一项,就是老人身上的金饰。最后临走的时候,孝子就把这些东西就给摘下来了,这东西最后落到的还是办丧事的这个儿子身上。
  那些老四给准备的金饰,顶的上一副好棺材不?
  别说一副,十副都够了。
  所以才说,老三不在,你一个人把事半利索了,你只有占便宜没有吃亏的道理。
  老五没反驳,这就算是应了吧。
  好家伙!可等棺材来了,把人穿戴齐整了往里面放的时候,问题来了。
  这棺材不够尺寸。
  金大婶的身高不算是高的,只能说不矮就是了。
  一米六八的身高,就是差了一两公分,想平平整整的放进去是不现实的。鞋卡在哪里,换个薄底子的鞋都不行。就是躺不进去。
  从来都没有这么丢人过啊。
  这棺材的尺寸都是有规矩的,谁会买一副尺寸不够的?这就跟叫老人到了那头还穿小鞋是一个道理。她住的不舒服!
  镇上就一家寿材店,这玩意一买回来,不少人就嘀咕,咋把这个买回来了呢?
  这个棺材在那铺子里放的时间可不断了,没卖出去就是因为尺寸不够。这是老板的儿子学徒是做坏的活,量尺寸量错了,结果做的短了。
  价钱便宜成嘛了,但就是没卖出去。
  为啥?
  就是日子再难,人心里都想着,这事给去了的人办的最后一件事,花的最后一次钱了,把这事办的敞亮了,人心里好过一些。
  这么多人都知道,但从来没人去买。
  结果还真有!
  老五跟马小婷贪图便宜,就给买回来了。
  再不满意,难道还能买第二个?
  怎么办呢?
  把棺材里用衣服被子铺成一个斜面,头高脚底,然后人躺在里面不是平躺着,而是斜靠着。靠着这个斜面长出那么一点,算是把人给放进去了。
  抬棺材安置人,这根本就不可能自家偷偷干,一个村的帮忙的都看着呢,说啥的都有。
  之前还说衣服体面,手上的金戒指那么大,说桐舍得,看给婆婆准备的衣裳多好。又说金大婶没福气,有儿子儿媳妇孝顺,结果就这么给没了。
  可一等把人这么往里面放,那真是说啥的都有。
  巷子里有爱说公道话的,像是苏小琴她妈就说马小婷呢,“你就不怕将来你儿子也这么装你?”
  马小婷怼道:“那都是瞎讲究呢。人没了还有啥可讲究的。”
  完全就是混不吝的。
  本来这事都行了,却因为马小婷这半点没有歉疚的态度,把金大婶的娘家给惹着了。
  人家那边六个弟弟,金家兄弟六个舅舅。
  安葬家里的女人,人家娘家人要在棺材边看着呢。要是准备的不好,人家作为娘家人是有权利拦住的。一个闹不好,这人你都安葬不成。
  本来那大舅还压着下面几个弟弟,说算了,是老五办事。外甥小,不懂事,日子也艰难,就这么着,活人哄死人把人哄的埋了就算了。咱就不讲究那么多了。
  这不讲究的话得别人说,等这些当舅舅的主动说,不能由着你马小婷这么说。
  不像话知道吗?
  这叫没人伦。
  人家那三舅就说话了,“放着吧。我姐活着住的窝囊,死的还叫住的那么窝囊?这事不成!”
  这不光是给老五说话呢,还是给老二跟四爷说话呢。
  为啥说活着的时候住的窝囊呢。
  哦!你老二住那么大的房子,你老四住县城这边的房子空着你都舍不得给你妈住,叫你妈住在果园的小房间里。如今死后,轮到老五埋人了,你们就这么作践你妈,给个宽敞的棺材都不买。
  这可真是没说理的地方了。
  老二家这边房间给收拾出来了,那后门就没关过,说实话,跟住一个院子是一样的。四爷这边呢,林雨桐把屋子的钥匙给婆婆和英子都留着呢。谁不叫住了?
  是金大婶不住!
  给别的儿子看孩子就不能住另外那个儿子那里。
  你说谁能犟的过她?
  再说着棺椁,不是你们这些舅舅说老五也该在社会上立住杆了,这事不管办好办坏,都不许言语的。那马小婷准备的都是一水的豆腐席面,这几年都没这么寒碜的了,我们不也啥都没说吗?
  再说了,这换一回棺材,不是不行。不是不吉利吗?
  但到了自家过事了,舅舅出来挑理了,能顶撞吗?
  不行!
  怎么办呢?
  四爷就说了:“我跟我二哥替我三哥出个椁……”
  棺椁,这其实是两个。棺材是放在椁的里面的。椁是最外面的一层。这是个套件。
  后来就没那么些讲究了,都只有棺材,没有椁了。
  如今请老木匠买木料赶紧赶工做出个椁来,还是能来的及的。
  一般有棺有椁的这种,棺材短上一寸半寸的,这是正常的事情。毕竟要把木家伙套到另一个木套子里去的,里面的小一些,外面的大一些。就为了装殓的时候不出差错。
  这是如今最完美的解决办法了。
  但会做椁的老木匠已经不多了,现封了五十块的红封,拿了烟酒两条子头连带着上等的点心罐头,这才打发人把八十岁的老头儿请来。
  有请了四五个木匠,听老爷子指挥。木材买的是寿材店的镇店之宝,特别粗壮的一根柏木。
  光是这木材下来,就花了两百多。
  再加上给老木匠的红封,另外算几个木匠的工资,再吃吃喝喝的伺候上,四百块钱差不多。
  金大婶身上的衣裳连同带着的首饰还都是林雨桐准备的呢。
  这么算下来,出的可都不少了。
  这才把周围人的嘴给堵上了。孟家的舅舅这才不说话了。
  挑拣完这边,这些舅舅们这才猛地发现,老大家的媳妇没来。
  做寿要人请,如今人没了,你做儿媳妇的不到跟前是啥意思啊?
  大舅就说了,“行了!也别叫了!叫啥啊?我这外甥媳妇多着呢,不缺那一个戴孝。”
  这话出来,金满城一个屁都不敢放。靠在墙角蹲着抱着头,抬起头来看一眼棺材就眼泪直流。跟几个不哭的儿子比,这才是大孝子吧。
  大舅都不好意思再说啥了。
  报丧的都出去了,陆续的亲友就都上门祭奠了。金满城的老丈人带着丈母娘也来了,对这事看着还挺重视,下着雪呢都来了不是?
  结果来了就尴尬了,没见自家闺女。
  饶是老两口子都不是什么讲道理的人,这会子也臊得慌。给长辈戴孝,这是多大的事啊。说不来就不来了。
  有那跟金满城和李仙儿好的,就去找李仙儿了,好说歹说的,总算是把人给带来了。
  其实李仙儿是真没想着不来的。问题是最开始她以为是住院了,谁也没想到这是人死了。金满城没送信给她,别人都以为人家是两口子,这种事肯定是要跟媳妇说的。谁知道金满城没说,李仙儿就没来。还有人喊过李仙儿,说你赶紧去吧,你婆婆没了。
  她都以为人家说笑呢,挤兑她不给金满城那五块钱的事呢。因此还回说:“没了就没了!没了叫她儿子给戴孝去!”
  然后她不去给婆婆戴孝的话就被传出来了。
  如今一说是真没了,她都懵了。
  过来也没人搭理她,她一个人靠在门边尴尬的很。
  反正中间不管是有多少不顺当吧,等把棺材往椁里一放,这马上就高大上起来了。
  好些人都说,这七八十年,平安镇去了多少人,没一个有金大婶体面的。
  清平和清宁手拉手站在灵堂前,憋着嘴眼泪就没断过。
  这个说她奶奶没白抚养她们,那个说不亏金大婶偏疼了两个孙女一场。
  对于别人来说,金大婶也许这不好那不好,但是对俩孙女来说,她们奶奶就没有不好的地方。疼孩子是真疼,宠孩子那也是真宠。
  俩都大了,已经慢慢的知道了,死亡真不是她们以为的那样,就是去天上了。
  死了,就是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清宁晚上抱着她爸哭啊,“我不想我奶奶死,就叫我奶奶活着……”
  可谁想她死了。
  就是给添再多的麻烦,谁也没盼着她死。
  老三这回是铁定出不来的,也没人敢跟他说。就先这么着,把人埋了吧。
  人安葬了,都说老五是发了一笔财。
  如今四爷和林雨桐在县上那是啥成色啊,跟之前比,那可是不能同日而语的。光是花圈,整天巷子的两边对排满了。
  除了席面拿不出手之后,别的都极尽体面了。
  老五属于没下什么本钱,但落了不老少的。
  就有人说老五:“你这都是得了你二哥你四个的济了!”毕竟两口子从来都不给人家走礼,他们过事,冲着他们来的有几个。要是老二办事,人家该走十块钱的礼,到了老五办事,只走五块的礼。这给的都是人家的面子。但这人情将来却是要你哥哥们还的。
  老五点头说事,这道理他当然明白了。
  可这事过了,头七纸都烧了,然后老五找上门了。
  为啥啊?
  老五说了,大哥都说,他上了五十块钱的礼,结果二哥四哥你们咋不给我礼金。
  又是老大挑唆的!
  林雨桐就说他:“老大给了你五十块钱的礼金,我们这不是两家花了四百多给准备了椁了吗?”
  “你们那是替三哥准备的。”老五这么说,“等三哥出来了,这钱一还给你们,不就等于你们啥也没出吗?”
  哎呦!跟这种玩意说话,气的林雨桐肝疼!
  当时为啥说是替老三办的,这是四爷和老二为了老三的面子的。也叫老三将来出来的时候,站在人前说的起话。我爹妈死了我没赶上,但是我尽孝了。埋爹葬妈的,我是出过力的。这里面有我一份孝心。
  这是为了老三的。
  可真等老三出来,这钱能要吗?
  就算老三给,这钱也不能要啊!真是羞了先人了,给自家妈准备的棺椁,还得兄弟们算的这么清楚。
  明白事的人都知道这是咋回事。
  可老五就坚信老大说的,这里面少了老二和老四一家五十块钱的礼金,他损失了一百块钱。
  人家说了,“你们是面子有了,里子也有了,就我损失了!”
  天地良心,你到底是损失啥了!
  最后那金戒指金耳环,都被你媳妇拿走了,你真当人家都是二百五啊!
  林雨桐就说:“那东西是我买的,我也不说了,既然说椁是给老三准备的,那金饰叫你媳妇拿出来,给三嫂送去。我们两家一家补给你五十。”
  这位脖子一缩,不言语了。
  英子一直没说话,直到老五出门的是时候,她才说了一句:“老五,你这是丧了良心了!要是从头到尾我跟你算的那么清楚,你得补给我多少?”
  老五脚步一顿,脊背僵住了。然后才低着头,诺诺的跑了。
  老二就一个感觉,这老娘不在了,这家算是散了。兄弟也只能当亲戚处着,别的真没啥了。
  说不上来的是哪种的伤感。
  这个年过的没滋没味的,以前好歹一家人还聚在一起吃顿饭,现在?
  正月初一的时候,何小婉带着孩子,老大的清丰和清收,老五两口子带着孩子都在老二那边呢。铁定还得是英子招待。
  老大家的孩子在,但两口子没来。没来也没人叫,也算是吃了一顿团圆饭。
  老五完全没有点自觉性,觉得之前我把我哥我嫂都给得罪了不好意思上门什么的,完全没有,大概还觉得跟之前一样,他是老小,哥哥嫂子都不跟他计较。
  过了正月初七,四爷和林雨桐就带着孩子喝小老太回县城了。回来的早,主要是搬家。
  搬到新分的小院去。院子小,但房子不小,两层的楼。
  小老太和清宁住在一楼,林雨桐带着清远住二楼。本来打算叫孩子住二楼的,结果清宁许是因为她奶去世的突然的缘故,有点离不得小老太了。之前是房子小,不得不叫她跟小老太住,如今呢,房子大了,给她收拾房间了,她又偏偏不自己住了。就要跟小老太住。
  林雨桐好说歹说才叫她自己住了,因为小老太几十年的生活习惯不是那么好改的。天擦黑就要睡觉,这跟孩子的作息没法一致。而且睡眠又浅,孩子九点睡觉肯定会把小老太给惊醒的。
  清宁就说林雨桐:“带老太去检查,去医院叫医生给看看。”
  医生能有我好?
  不过孩子说的都对!
  然后真就第二天一家子带着小老太去医院检查了。各种的检查下来,小老太是身体倍棒!
  “白糟蹋钱!”说这话不是小老太的风格。
  口是心非,表示心情很好。
  疼孩子是真没白疼。
  清宁以前是啥事都不沾手的,现在不是了。吃完饭把碗筷收了放厨房,抹桌子扫地,只要有空的,能干的活她都搭手干了。
  清远这样的,也能机关幼儿园了。虽然小了一点,但没大关系,像是他这么大的孩子,里面还不少,就是找个老师带孩子嘛。
  机关托儿所跟外面的托儿所还不一样,里面的孩子父母或是祖父母,都是县里有点权力的人。老师也不会打骂,照顾的好就不说了,一日三餐都提供的挺好。
  这孩子只要哪里有好吃的,他就奔着哪里去。
  第一天去的时候还哼哼唧唧,看的人心都跟着要软了。结果接的时候就不一样了,跟林雨桐说:“饭菜可好吃了!”
  听四爷说,给孩子们做饭的大婶子,跟机关食堂掌勺的师傅,是两口子。
  饭菜好吃,导致这孩子去学校的态度比较积极。回来并不需要给吃其他的,在学校老师把孩子喂的饱饱的。
  小老太就省心多了。
  省心了,林雨桐就说,干点别的去吧。只当是消遣了。
  小老太那是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没几天,就知道老年活动中间在哪了。去打牌打麻将,回来还时不时的带点有用的消息回来。
  比如谁家的女儿嫁给哪个领导的儿子,谁家跟谁家走的怎么亲近。等等等等,对林雨桐和四爷了解县城这个圈子里的风向,起到的作用不可低估。
  她也是在大年大上海的官太太圈子里混过的,知道跟谁打牌得叫人家吃,知道谁放出来的拍吃了没关系。谁的钱能赢,谁的钱不能赢等等。
  林雨桐觉得小老太那真是混的如鱼得水。
  等过了正月十五了,都要开始上班了。
  结果这天小老太回来不怎么高兴。为啥的啊?
  林雨桐如今就特别关注自家小老太的身心健康问题,“这事怎的了?谁招惹您了?”
  “咋到哪都避不开呢?”小老太打了一个唉声。
  这是碰上熟人了?!
  肯定的!县城就这么大点的地方,碰见熟人的概率简直了!
  想到自家这一片的位置,林雨桐低声问:“您是碰见柳成的奶还是妈了?”
  没错,柳成和苏小琴好像也住这一片。不过他们家的地皮是自己买的,房子是自己盖的。不属于分下来的房子。林雨桐还说得空了跟四爷过去一趟,当年不管怎么说,柳成人家是帮过忙的。这个人情必须要记下。
  小老太这才说:“碰上柳成他奶奶了。她妈还没跟来。”
  那老太太也挺长寿的。
  林雨桐就笑小老太,“她过的日子不错,您如今的日子就更不差了,这有什么,喜欢就多处处,不喜欢就避开,多的是老头老太太跟您玩……”
  拿倒也是。
  孙女这么说了,她最近就少出去了。整修整修院子连同院子门口的地,种点花啊草的,不必跟无聊的人扯淡强些。
  结果她不出去了,人家摸到门上了。
  柳老太左右看看这房子,“分的房子就是好,屋里这暖和。我那边就不行了,还得点炉子。”
  是说没有集中供暖的事。
  小老太给倒了水递过去:“如今这日子咋过,咱都是赚了的。还有啥不知足的。”
  柳老太呵呵的笑,又说这茶杯子都别致,一定很贵吧。
  小老太皱眉,“不贵,都是次品。”然后指着茶杯上不太明显的瑕疵叫她瞧,“就那两口子的工资,想买也买不了贵的。”
  “那倒也是。”柳老太晃荡着手上的金镯子,“要说还是我们家柳成孝顺。你瞧,这都是他给我添置的。老姐姐,你家桐虽然不错,但到底是姑娘。嫁了人了,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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