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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敛财人生-第9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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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金满城对着他爸妈挤挤眼睛,一副有话待会再说的样子。
  来调查的人就笑了:“好的!没有要补充的就签字吧。”
  没想到来走个过场还会出现这样的意外。走访了那么多人,说法都是一致的,反倒是自家人里,有人说了不一样的话。怎么想怎么有意思?这事传了这么些年,传的人尽皆知,他为什么早不辟谣晚不辟谣,偏偏这个时候来说了这一番完全不一样的话呢?
  想到上面交代过,特意避开的武装部,这人就什么都明白了。这样的事情见的多了。无非是受到了威逼或是利诱。
  他不动声色,他只负责详细的调查和记录,做判断的另有他人。
  收了笔,他客气的笑:“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没有的话,今天就到这里了。”
  金家人还都在愣神中,什么也没反应过来。
  金满城呵呵笑,客气的起来要送客,“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了,都是我们自家的事,还劳烦您跑一趟……”
  李仙儿在门口还热情的道:“别急着走啊,吃了饭再走吧。大老远的,一顿饭都没招待……”
  两口子笑容满面,很有几分意气风发。
  这人正要起身,就听见门外有人喊了一声:“我还有要补充的。”
  话音一落,金西梅就闯了进来,进来也不看金家其他人,只对着穿着军服的人道:“我哥哥说的都是实话,当年我是威胁过他,说了要是不叫我家老大去,就去举报他,这事他并没有冤枉我,我家老大就是冒名顶替的。冒的是我二侄子的名,本该去的是他,部队上的衣服都发下来了,按的是他的尺寸,我家老大穿上还有点大,我连夜的给给改了。裤腿上裁下来的布料我还保存着呢……”说着就摸了摸裤兜,掏出两节都是一扎长的崭新的军绿色的布来,“我的话句句属实,到哪我都不变。我这大侄子说的话,真不了。我家大儿子把他们两口子弄到农垦当工人去了,叫他们说啥他们就说啥。不信查查他们的户口就知道了,昨儿才迁走的。”
  比起金西梅抽风一样说的这一番话,金家人对金老大更惊讶。
  金老头不可思议的看向大儿子,“……她说的都是真的?”
  金满城脸涨的通红,往后缩了缩,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金老头站在原地直打晃,颤抖着手,“你爷爷说的真对……你爷爷说的真对……”
  又是这么一句话。
  当年老爷子在的时候,就看不上老大。觉得养儿子养成那德行,还不如不要。他当年最看不上自家老子那一套把孩子当猫狗的态度。会逮老鼠会看家的留下,啥也不会,又馋又懒还怂的一律赶出去,省的浪费粮食。
  他觉得吃喝嫖赌的爹那话听不得,结果呢?
  句句应了老爷子的话了。
  金老头病倒了,晕过去之前拉住老二的手,叮嘱道:“老四下的手……我病的事别告诉老四……”
  金老二点点头,心里是又寒又冷,好像生生的从身上割了一块肉似的,可是疼死个人了。
  咋会这样呢?
  好容易盼到有一天能讨回公道了,可咋会这样呢?
  没有欢喜,弥漫在金家的是从来没有过的压抑。
  金家老大两口子,也知道这事做的不地道,老人病了,就守在这边,不叫进屋子,就蹲在屋檐下。晚上金满城跟他妈哭呢,“我真不是成心的。我就想着与其跟他们这些死犟着,倒不如落点实惠的好。我跟仙儿好了,肯定不会不管家里的。妈,我这心里也难受的很。你劝劝我爸……”
  金大婶抱着清平,静静的坐在老头子身边,一句话也不说。
  说啥啊?
  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他就是撅个屁股,她都知道他要拉啥屎。
  他是没坏心,他就是自私。
  谁都能过的比他好,就是他自己的兄弟不行。谁过的好他都害红眼病。
  看见老四两口子干公了,他也想跟人家攀比。只要能叫他比的过,咋都行。
  良心啊,情义啊,全都是狗屁!
  他这不光是亏了爹妈的心了,也是把老二的心亏的结结实实的。
  是的!金老二心里堵,堵的恨不能去大哭一声,他就是想问一句,这到底都是为了啥?
  “为了啥?”郑有粮眼睛通红的站在金西梅面前,“我再叫您一声妈……妈啊……这到底是为了啥?”
  为啥要这么毁我?
  是!你成就了我!但不意味着你有权利这么毁我。
  金西梅叹了一声:“有粮啊,还是那句话,我不能对不住你爸,我不能叫老郑家的根断了。你那天说的话没错,你说至少的有资格站在人前……我也想明白了,老郑家的将来如何我不知道,现在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就是站在再高,老郑家没根了,有啥用啊?”
  闫爱群简直不能明白这个逻辑,“老郑家咋就没根了?我们家的雀儿不是老郑家的根,老二家的小丽不是老郑家的根?那你告诉我,啥才是老郑家的根?”
  金西梅不理儿媳妇,只看着儿子,“我这么说,你明白的吧。你小的时候,你爸抱着你,给你爷上坟,那时候是咋说的……”
  郑有粮看他妈的眼神像是看一个疯子:“就为了这?”
  金西梅不言语看了闫爱群一眼,“敢这么做,我自然是有底气的。”
  郑有粮皱眉:“啥意思?”这事需要啥底气?
  金西梅冷眼看着闫爱群,“我的底气就是你媳妇没我心狠。她说要跟你离婚,实际上离不了婚,她说没了这个工作,你就得回来种地。我知道,她说到做不到。她不仅不会跟你离婚,这会子心里还谋划着给你找个其他什么工作……你顶替金老二得到最多的不是那个工作,而是你这个媳妇……”
  闫爱群后脊梁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果然是个老虔婆!
  就说呢,怎么敢这么干!
  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是!自己不能说离婚就离婚,说的再潇洒,也干不出这样的事来。就算是这个男人真回来种地了,为了孩子,她也不能离婚。
  没错!自己心里正谋划着呢,给自家男人再找个工作。政府事业单位去不了,但像是企业单位还是可以考虑的。婶子的弟弟那边那个纱厂就在考虑的范围之内。厂子虽然不在县城,但离县城也才四五里路,就是天天骑自行车上下班,也来得及。
  可谁知道,自家这婆婆连这个都敢赌。
  疯子!
  这是她唯一想说的。
  不是看中郑家的根吗?指着自己生孙子给她,做梦!这辈子就这一个闺女,爱认不认。
  不是口口声声你爸你爸如何吗?爸爸可以不是一个,以后那柴房住着的爹,就是爸爸了。接过去当亲爸爸似的孝顺,我就是要气死你!
  她呵呵冷笑,看着老虔婆,话却是对她家男人说的,语气平缓甚至还带着几分笑意,“有粮啊,不早了,回吧。你去后院接爸爸,正好咱们以后上班远了,雀儿上下学没人管。爸爸帮着带带雀儿,孩子将来长大了,也好叫她好好孝顺她爷爷。”
  郑有粮沉默了一下,然后‘嗯’了一声,转身出去了,听脚步声,是直接去了后院。
  金西梅睁大了眼睛,“你们叫他什么?”
  闫爱群不说话,却直接将房间门大开着,将门帘子挑起来,好叫老虔婆看清楚外面。
  郑有粮背着一个高瘦的老头,从房门前过了,一路走的小心谨慎,就怕将人摔着一样。闫爱群故意回头挑衅的看了一眼金西梅,扬声道:“有粮啊,扶好爸爸,啥也不要带了,去了县城咱们自己买新的……”
  儿子儿媳妇带着那个老不死的走了,金西梅捂住胸口,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这些事,林雨桐和四爷还都不知道。两人忙着呢。尤其是四爷,常不常的就出去一两个星期,学水利的,坐在教室和实验室研究室都是不成的,出去实地是看看,比坐在教室两个月都有用。
  四爷属于那种不心疼路费,愿意跟着导师四处跑的一类学生。而每次出门,至少都能弄一辆老旧的解放卡车开着,导师就更愿意带着他出去。
  尤其是秋天,秋汛上来的时候,出去的频率就更高了。
  而林雨桐呢,因为导师比较奇葩,反正是既自己上课,又给学生上课,想想都知道有多忙。不过是每天大部分的时间在家里忙。能替小老太搭把手。小老太做饭的时候,她抱着孩子看书备课做笔记。小老太出门不方便,她从学校回来就顺便采买。日子过的忙乱的不行。
  直到进入了冬天,天气越来越冷了,四爷就彻底清闲了。资料书往回一带,这就彻底的不用去学校了。再要忙起来,怕是等开春之后,河流都解冻了的时候吧。
  等冷的早上出门都冻手了,林雨桐发现,函授班的课调整了,自己需要代的课程调到了下午两点到三点半。
  “呃……”自家这导师就是这么贴心外加牛气冲天,学期一半为了怕自家的学生挨冻,还能调整课表。
  这真是没谁了。
  除了这个好处,代课两个月的代课费也下来了。大学的代课费还真不少呢,一个月能拿七十八块钱。
  看着新课表,手里拿着新发的工资,林雨桐鼻子有点发酸。
  导师是知道自己拖家带口不容易吧。
  林雨桐就是这样,受不得人家一点好。回来抽空,给导师把棉鞋棉拖鞋棉大衣棉护膝毛衣毛裤手套,防寒的这些,准备了两套。赶在周五早上要上公共课的时候,拿去放到办公室的门外。
  如今这大学教室跟以后的不一样,教室里没有暖气,冷的很。办公室也是一样的,最多搭一个碳炉子,连宿舍都是一样。
  小老头又是个爱夜里干活的,不穿的暖和点可是受罪了。
  等到天擦黑,秦国起床了,迷迷瞪瞪裹上大衣,拿着牙刷要去刷牙,门一开,好家伙,好大一个包裹。
  拉进来打开一瞧,嗯!不错!很不错。
  这棉鞋里面是啥毛的?貂毛?
  拿这玩意做鞋,看来这学生一点也不拮据。
  穿到脚上,合脚不说,动动脚趾才发现,最外面看着是布的,可里面该是一层真皮的,就是下雪穿出去,也是不怕的,回来一刷照样穿。
  小老头有点满意,两个男学生除了帮着洗衣服打饭,好像没啥用处。还是女学生好,瞧!多乖!还孝顺。
  于是,第二周星期一去的时候,就被师兄李怀给拦住了,他嘴里叼着包子,一手拿着教案,另一只手递了一串钥匙过来,“拿着,锅炉房边上有间宿舍,归你了。”
  还是单间的!
  他都羡慕了!
  林雨桐莫名其妙,接着就去了。锅炉房是给学生烧热水的。挨着锅炉房有个套间,看着是旧的很,还是平房,可这地方好就好在,里间紧挨着锅炉房,冬天暖和的不得了。夏天把内室的门一关,里面的热气出不来,外面又都是数十年的大树,遮阴的很,肯定也凉快。
  毕竟在学校没有个落脚的地方,很不方便。
  这肯定是导师给弄来的,算是投桃报李吗?
  生活步入正轨,得了闲了,两人还能带着小老太和俩孩子出门去逛逛。正觉得太平镇的日子离他们越来越远的时候,林玉健来了,他是来传信的。
  “你二哥打电话,说是家里的老人病了。”他是这么说的。
  林雨桐有点反应不过来,这个‘你二哥’是说谁?是说林玉康,还是说金满川?
  跟林家人说话,说起二哥的时候,多是指林玉康的。
  林雨桐还心说,这林家的爹娘病了,怎么巴巴的跑过来跟我说了。难道病不好?
  这边还没问呢,林玉健可能意识到话没说清楚,就又道:“是英子去的邮局,找了玉龙给了打的电话。”
  那这二哥说的就是金老二。
  家里的老人病了,那一定是金家老两口病了。
  是小病英子不会麻烦林玉珑和林玉健的,肯定是大毛病。
  林玉健直接给了一把车钥匙给四爷:“这车不着急还,你先开着。先别带着孩子折腾了,就叫在这边呆着吧。回头我打发一个助理过来,给奶帮把手。也就一两天的时候,病了就接到省城,省城的医院到底是不一样……”
  那是!就算是林雨桐有办法,也得借着大医院的名声才能行事。
  两人先去学校,林雨桐找了周扬帮着给函授班代课,又给导师写了留言条,叫他们帮着转交。四爷呢,直接请了长假。其实也就是走个行事,不请假也在家呆着呢。人家导师很热情,说了,带老人来,医院的事他帮着联系。
  收拾完又给清宁请了假,小老太接送孩子不方便。
  两人出门的时候,林玉健打发的助理来了,是个干干净净的小伙子,背后还背着被子,“……我就住这边了,老人孩子都别担心,我在部队上在炊事班,不会饿着孩子……”
  四爷给塞了一百块钱,“买菜用,别跟我们客气……”
  等安顿好了,天都擦黑了。黑了也得走啊,连夜的,两人开车回太平镇。
  没有回自家,而是去了老宅。
  此时也就八点多一点,大门虚掩着,并没有关。
  车停下,正要推门,门从里面给推开了。
  老二手里拿着烟,从里面出来,显然是有话要在外面对两人说。
  四爷将桐桐脖子上的围巾给她往上拉了拉,省的冷风吹进嘴里,这才看老二,问道:“是爸?病有点不好?”
  金老二点着烟的手微微颤抖,声音轻飘飘的,“癌!肝癌……”
  林雨桐‘啊’了一声,上次吐血的时候都没有诊出任何症状,这才多长时间,怎么就癌症了?
  “是初期吗?”她急忙问了一句。不等回答又追问了一句,“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事刺激他了?”
  癌细胞诊断不出来,但癌细胞演变成癌症,这需要很长的时间。
  虽然外因刺激不是主要原因,但肯定是有一定的关系的。人的身体状况,七情六欲,都影响整个身体运作。
  金老二摇摇头:“不知道。”
  那天被老大一气,就病了。开始以为是心里不舒坦,想着十天半月总就过去了吧。可是谁知道不光是没过去,还开始肚子疼,疼上来半夜能把被子汗湿了,一晚上一晚上呻吟的睡不着。
  叫他去县城看看,非不去,非要说镇上那谁谁谁的医术可好了,叫他来就行。
  人家针灸了两针,给了点止疼片,确实是不疼了。这事就这么耽搁下来了。
  这一拖就又是两个多月,前儿晚上突然又疼了,他才坚持说不去看不行。
  结果昨天带着去了县城,人家大夫把手搭在他疼的地方一摸,就说了一句:“哎呀!老哥,你这病不好。”
  林雨桐就皱眉,这是什么大夫,怎么能跟病人说这话呢。
  就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也不能对病人说这话。
  明知道会死,等死的心情,谁能理解。
  金老二将烟蒂扔了,用脚踩了,“……如今这病,能有啥办法?爸说国家总理得了这病,都没救过来,咱小老百姓还折腾啥啊。坚持要回来!去的时候还是跟着我坐车去的,回来出了医院就站不住了,是凤兰帮着叫的车,把我们给送回来的。”
  人的精气神一散,可不就站不住了。
  既然他本人都知道了,那这肯定家里的人都知道了。
  四爷叹了一声,“进去吧,先去瞧瞧。”
  他攥了攥林雨桐的手,暗示她小心点,别漏了馅。
  三个人进去,不到的房间坐的满满的。金大婶盘腿坐在炕上,怀里抱着清平。金老头躺在炕上,闭着眼,脸消瘦的很。
  “爸。”
  “爸!”
  四爷叫了一声,林雨桐跟着叫了一声。
  金老头这才睁开眼,扭脸一看,就笑开了,“是老四和桐回来了。清宁和清远呢?怎么不带回来叫我看看?看一眼少一眼了,叫孩子回来吧。”
  “谁啥呢?”四爷过去坐在炕沿上,“听二哥说,那大夫连细看都没细看,就下了结论,做不得准。您跟我去县城,明儿天亮就走。咱去省城,是京城,找专家,好好查查。别弄错了,病没把您怎么着,您倒是把您给吓出毛病了。”
  他说着,就过去拉金老头的手。
  林雨桐趁机把手搭在对方的胳膊上,手抓住他的手腕,能摸到脉,一边静心号脉,一边笑道:“您跟我妈都去,把清平也带上,跟清宁一块去托儿所,姐妹俩有个伴儿。”
  话说完,手就收回来了,微微的点头,四爷就知道,这病是得真了。
  接去省城,跟着他们一起生活的话,这病完全是可以控制的。四爷对这个有信心。
  他劝道:“去查查,省的耽误了。在省城住到明年开春,再送您回来……”
  “老四!”金老头摆手,“我的病我知道,人家也没看错。别瞎折腾了,都是白扔钱呢。这事就听爸的。”
  还真说不通了。
  林雨桐就看婆婆,“妈,说句话。”
  “听你爸的。”十分意外的,金大婶会这么说。
  “妈!”金老二皱眉,“你这说的啥话?真要咱们不管,我们这些做儿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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