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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敛财人生-第8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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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到底是什么事情他认为是机会,偏偏又不能跟自己说呢?
  富察氏的心跟猫爪子在挠似得,怎么也安不下来。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听动静,这位爷那呼吸声也不像是睡着了。她干脆靠起来,“爷有什么话也不能跟我说吗?”
  “睡吧。”弘历眼睛睁的大大的,也觉得自己就像是魔怔了一般,心里跟有一股子邪火在烧一样,明知道一个不好会玩火自焚,但那股子执念就是压不下去。
  富察氏哪里真敢睡,他越是不说,她心里就越是不安稳。
  夫妻里在黑暗里沉默了很久,富察氏才低声道:“没出阁以前,养育伯父膝下,伯父曾因与八爷走的亲近还受过先帝的斥责,甚至与降职留用。那时候伯父已经是上书房大臣了。这个您知道吧。”
  弘历没言语,耳朵却竖起来听着。
  富察氏见他没言语,但也没出声打断自己,就继续道:“我曾听伯父说起皇阿玛,说那时候的四爷只用了两个字,就是忍和稳。忍得住不露野心,稳的住心,哪怕是输了,也能保全自身。说他是在稳中求胜的。”
  弘历的心慢慢的平和起来,在用心思量富察氏的话。
  她这话不管是她自己想的,或者真是马齐说的,这都不要紧。要紧的是这话,很有几分道理。
  皇阿玛用这样的手段,那么在他的心里,什么样的储君才是够的上他心里的标准呢?自然是越是像他的人才越是符合标准。
  可紧跟着,他又摇摇头,不管自己够不够标准,自打皇后生了三个嫡子之后,他自己的可能性已经小的近乎于零了。这跟皇阿玛当时的情况又是不一样的。皇阿玛露头的时候,是先太子二伯已经被废的情况下的。在没有嫡子在前面挡路的情况下,剩下的皇子机会是均等的。阿玛就算是有野心也不为过。
  可如今呢?三个嫡子在那里立着呢。虽然年纪小,但瞧着都康健且聪明。
  而皇阿玛本身瞧着,反倒像是越活越年轻了,跟三伯五叔年纪上不差什么,但愣是瞧着比十三叔十四叔都年轻。这可是长寿之相啊!
  真要是这样?
  真要是这样,自己连最后那一丁点的渺茫的希望都没有了。
  他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不该是这样的。自从被皇祖父带进宫抚养,他就知道他跟别人是不一样的。怎么个不一样法,他是懵懂的。直到先帝驾崩,而坐上龙椅的是自己的阿玛,那一刻他好似懂了。他是皇玛法亲自选定的人。
  不光他自己这么想,很多人都这么想。
  可是后来呢?后来发现皇阿玛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凭什么呢?
  自己哪里不能叫皇阿玛满意了?
  就因为一些想法跟皇阿玛不一样?可皇阿玛跟皇祖父的想法就一样了?如今不是一样挺好的。
  他想过改变,想过迎合,想过顺着皇阿玛的思路走。
  可即便这样,又如何呢?
  先帝时期的夺嫡之争,皇阿玛不会再叫重演的。有嫡子的情况下,不会考虑到自己的。
  除非……
  他不敢再往下想了,只转头对富察氏道:“睡吧。你想多了……”
  想多了吗?
  并没有吧。
  富察氏深吸一口气,到底躺下了,只是在闭上眼睛之前又说了一句好似无关紧要的话,她说:“白莲教这事,也不知道是谁去办的?办的可真不错,说是将根子拔了也不为过吧……”
  谁去办的?
  弘历知道,那是皇后去办的。那段时间进宫请安,根本就没见过皇后的面。等再见到皇后的时候,朝廷已经撒下大网到处抓捕白莲教贼首了。
  那这就不用猜了,常进出宫闱的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不光说明万岁爷对皇后的信任,更说明皇后的手段的确了得。
  福晋说这个,其实是想告诫自己,哪怕没有皇阿玛,有这样的皇后,难保不是下一个孝庄太后。
  他的心思一点一点沉淀下来,回了一句,“知道了。”然后就缓缓的闭上眼睛。
  富察氏也不知道他到底听进去没有,翻个身合眼就睡着了。
  关于这个话题,夫妻俩都没有再提起过。富察氏将夏氏带回来的那个孩子交给亲信的嬷嬷先照看,对外只说是富察格格生的,连生辰八字一并都改了。
  这个倒是没几个人怀疑的。
  谁家小老婆怀孕也不会闹的人尽皆知的。都是等生下来了,要办洗三办满月抓周了,主家发了请柬了,那外人才知道。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谁管人家这个。
  就是女人家的八卦心重,也不会刻意去打听人家后院的隐私。家家都有不能对外说的事,比如通房丫头生的孩子,往往记在主子名下的,这样的事可也不少。
  只要治家治的严,不会有什么风声的。
  高氏为了这个倒是想跟弘历闹的,可最近这位爷身上的气压有点低,她也不敢冒头。
  倒是富察氏,趁机弹压了高氏叫她闭门思过,这边又叫了魏氏,“你是个聪明的。你最好永远的聪明下去。”
  魏氏低着头,瞧着还没怎么长成的样子,整个人跟纸片一样风一吹就倒。她此刻跪着,从动作到语气都恭敬的很,“福晋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做。”
  说着话一顿,低声道:“奴婢恍惚听见吴公公跟爷说什么就约在今晚,西江楼还是什么地方,再具体的就不知道了……”
  今晚?西江楼?
  约了什么人呢?会不会跟那晚谈的事情有关呢?
  西江楼不在内城,却是外城一处很有名的酒楼。它还有个别称就八两八,就是最低消费不到八两八这里就不接待。
  八两八可不是个小数目,够小康之家过活小半年的了。
  富察氏带着围帽,早早的就来了,找了一间临街的雅间,带着人进去了。这还得幸亏如今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女人越来越多了,要不然这待在外面还是挺扎眼的。
  窗户开着,秋夜的寒风顺着窗户灌了进来,她却没有缩回去的打算,紧紧的盯着楼下进进出出酒楼的人。
  等了大半个时辰,叫的菜都凉了,楼下才出现熟悉的身影。
  不光是自家爷来了,还来了好几个,她差不多就见过,一个是弘旺,一个弘晸,还有一个是弘暾。
  富察氏的心一下子就落下来,原来是约了这几个出来聚聚啊。她失笑,果然是想多了。弘旺虽是八爷的儿子,但却得万岁爷喜欢和信任,也是该请的。弘晸是九爷家的,弘暾是十三爷家的。这看他们身后的人,就该打好关系的。
  自家爷能放下架子跟这些人攀交情,这是好事。
  等人都上了楼,富察氏干脆就不做了,叫伺候的去疏通一下,毕竟自家爷在楼上呢,叫认出来怪不好意思的,“还是从后门走吧。”
  说是后门,其实不是偏僻的只走下人的后门。这是为了专门给不方便的客人准备的。这不算稀奇事。有的酒楼里还有暗室,尤其是那些妓馆,反正就是尽量的满足客人对隐私的要求。
  从雅间里出去,不用下楼梯,直接走到二楼走廊的尽头,那里有一间南北不通透的房子,门口挂着杂物房的牌子,其实里面有楼梯,从楼梯下去,就从专门准备的后门离开了。后门正对着一条背阴的巷子,不宽,足够过一顶轿子。
  富察氏由丫头搀扶着从楼梯上往下走,刚到转角处,迎面碰到一个一身黑衣同样也带着围帽的女人。两人错身而过,一个朝上一个朝下,就这么分开了。
  到了后门,富察氏的心却止不住跳的更厉害了起来。
  刚才那个女人,从她身边过去的那个女人,看不清楚容貌,自己应该也没见过才对。自己认识的都是足够有身份的人,出门肯定不会不带人的。这个女人就没带!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女人从她身边过的时候,叫她有一种熟悉感。这种熟悉感不知道从哪里来,直到此刻,闻见潮湿的空气里带着泥土的腥气,她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是味道!
  那女人身上的味道,她曾经闻到过。
  正是在审林平的案子的时候,在那位宋氏的身上闻到过。
  宋氏是什么人?
  那么这个女人也就是什么样的人。
  这种巧合不算什么,顶多算是碰到了一个疑似白莲教贼首的女人。可偏就这么巧,自家爷在这酒楼里。说起来跟着女人也不过是前后脚。
  真的只是巧合吗?
  想起之前自家爷的手段,难保这一次邀请来的弘旺等人不是特意找来的挡箭牌。
  “福晋,走吗?”丫头在耳边低声问道。
  富察氏转身就回了轿子上,“走。”
  云姑看着富察氏走远的背影,递了银子过去小声问道:“知道那位夫人是什么人吗?”
  小伙计哪里知道?
  他掂了掂手里的银子,不打磕巴的就接道:“是来找相公的。这样的事……三天两头的都能碰上一遭,算不得稀奇事。男人家嘛,出门找乐子总得找个好点的借口嘛。说是会友了谈生意的,这不……家里的母老虎都给招来了……这位夫人还算是有涵养的,不吵不闹……前两天来了个厉害的,差点没把酒楼给砸了……”
  云姑听的不耐烦,摆摆手不叫他往下说了,“找个雅间吧。清净点的。银子好说!”
  小二哥又接过足有十两重的金裸子,嘿嘿一笑,“您放心,绝对安静。”
  说着,就子啊前面带路,将人带到楼顶平台上建起来的一处亭子里。亭子不大,四周没有遮挡物,如今虽说有些冷吧,但绝对不怕有人偷听。
  云姑比较满意,点点头,“你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小二哥干脆利索的转身离开了。
  云姑在上面静坐了一刻钟,才有个身形矮小的人从那道门进来。
  “你怎么才来?”云姑起身,压低了声音问了一句。
  这人没有回答她的话,却反问道:“怎么上这里来了?城外的寺庙庵堂,或是密林小道,哪里不能见面,非得找这样的地方?如今风声正紧,你怎么这么莽撞?”
  我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
  只是弘历不肯上套罢了。
  弘历当然不肯去那些偏僻的地方。这些人行事向来没有底线,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比如一言不合,将自己绑了换他们的人怎么办?有没有这种可能?绝对有的。
  这不论做什么事情,安全都是第一要的。
  不过在这酒楼里,人来人往的,她真的敢来吗?
  捧着弘暾递过来的酒,弘历皱着眉头喝了,“我说兄弟,可不能再可着一个人灌了。真不成啦!”
  弘晸就起哄,“你是有喜事,不灌你灌谁?来来来!再给添酒。”
  “喜得贵子嘛!”弘旺跟着起哄,“该喝该喝!”
  弘历连着喝了两杯,吴书来就递了一杯茶过来,“主子,解解酒。”
  说着,就将茶杯递过去,主仆俩手一碰,茶杯瞬间倾倒,全都倒向弘历这边,袍子湿了一大片。
  “你这奴才!”弘历抖了抖袍子上的水,斥道:“越来越不得用了。”
  吴书来扇了自己俩嘴巴子,“是奴才的错。都是奴才的错……如今天凉了,可不敢这么着……您好歹过去先换了……”
  弘历好像是醉的不轻,吴书来一边对几个阿哥爷致歉一边半拖着他主子出门去了。
  弘旺眯了眯眼睛,弘晸转着手里的杯子,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意思——有鬼!
  弘暾看看这个,瞧瞧那个,然后眼睛一闭,浑身跟瘫了一样朝桌子底下滑去。就见他身边的小太监跟死了爹娘一样,眼泪马上就下来了,哭嚎的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家主子怎么着了。
  弘晸白眼翻的眼珠子都快飞出去了,无奈的道:“行了行了!带你们主子回去吧。”毕竟都醉成这德行了是吧。
  都说这小子老实,老实个屁,刚才还劝酒劝的起劲,这会子说醉就醉了。
  这是也瞅着不对劲,这是要开溜啊!
  不过这作风嘛,跟十三叔那是一点也不像。
  瞧着几个奴才将人这么七手八脚的吆喝着抬出去了,弘晸看弘旺,压低了声音,“咱哥俩怎么办?”也撤了?
  弘旺皱着眉:“今儿你怎么也来了?”
  弘晸恨不能仰天长叹,要知道会出事这不是就不来了吗?有钱难买早知道啊。他也是一肚子委屈呢,“你说弘历找来了,说是有有点事找我阿玛不好说,跟我这里打听打听。我以为是生意上的事,结果就应下来了,结果到了外面一瞧,你跟弘暾都在呢。我自己还懵着呢。”
  弘旺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却摆手打发弘晸,“你先回去吧。这事你别掺和了。”
  “那你呢?”弘晸提醒弘旺,“那位好歹是皇阿哥,就是出了什么事,万岁爷那也会手下留情。你这……皇上虽然也确实是看重,但到底八伯他……”话不用说的那么清楚,想来弘旺也能明白。
  弘旺接受他的好意,“知道了,你快走吧。我这身上还有差事呢。”亲卫营干的就是拱卫皇宫安全的差事,这边弘历鬼鬼祟祟的,他不能碰上了就撂开手不管了,真出了事,他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至于说怕得罪谁,怕谁怪罪,他不是没想过,而是不在乎。
  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
  弘晸下楼以后,还朝楼上看了看,快马加鞭,得赶紧回去跟自家阿玛说一声。
  弘历被吴书来扶到隔壁的雅间,这才赶紧将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人到了?”
  吴书来递了一套新的过去,“是!人来了。”
  “谁来给你递话的?”弘历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
  “一个不打眼的小厮,追过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人影了。”吴书来给自家主子扣扣子的手都有点抖,“爷……那三位阿哥可都是眼明心亮的。”
  怕什么?
  “昨儿已经跟皇额娘报备过了。”弘历的声音听起来沉稳的多,“叫他们过来,不是为了糊弄上面,而是为了一会儿要见的人不起疑心罢了。别哭丧着脸,你主子做事心里有数。不会连累你的脑袋搬家的。”
  吴书来给弘历整理好衣服,然后摸了摸脖子,“爷心里有数就行。奴才跟着主子,不管到什么份上,奴才都跟着主子。”
  弘历踢了吴书来一脚,“行了,带路吧。”
  吴书来沉下心思,既然不是见不得人的事,他的胆子就正了。出了门也不鬼祟了,抬手叫了小伙计,“找个清净的地方,我们家爷要醒醒酒。”
  小伙计在吴书来的暗示下,到底将人带到了天台上,“东面有位客人,要不两位客官在西边歇着?”
  吴书来扔了银裸子过去将人打发了,他只守在楼梯口不叫人上去。弘历径直朝亭子走去。
  果然,一个女人的身影坐在亭子中央,起身敷衍的行了礼。
  弘历往石凳上一坐,开口道:“云姑?爷这么叫总没错吧。”
  云姑笑了一下,“又见面了。”
  弘历拿着扇子有节奏的拍打在石桌上,“三番两次的要找爷,为了什么?总不会又说什么麻姑是爷的生母的事了吧。”
  这个话题叫云姑不好接话,沉默了半晌才道:“这里面确实有我们不对的地方。但是,我说过的话不止这一条,其他的四阿哥就都忘了?”
  “还真是给忘了。”弘历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耐烦,“爷就算不得宠,也不是每天都闲着的,更不是谁的话都会牢记的。”
  云姑轻笑一声,“别的话四阿哥许是会往,就只我说的那句话,你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忘的。”
  “哦?”弘历呵呵一笑,“那倒是得要你提醒提醒了。”
  云姑将声音压的很低,缓慢的吐出四个字:“代天择主!”
  弘历拍打的动作顿了一下,“你到底想说什么?”
  云姑又是一声轻笑,“四阿哥何必跟我装糊涂呢?我说的什么,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我不清楚。”弘历干脆起身,“要只是这些老生常谈的话,咱们就没有必要再谈了。”
  云姑看着弘历真的转身就要走,跟着起身直言道:“我要说的是——我们要是能帮四阿哥取而代之呢?”
  弘历的眼睛一眯,瞬间就转身过来,指着云姑低声呵斥了一声,“你大胆!”
  “大胆?”云姑往前走了两步,“难道四阿哥不大胆?不大胆就不会来跟我这样一个贼头子在这里秘密见面了。”
  弘历深吸一口气,“你可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自然知道。”云姑又上前两步,跟弘历挨得更近了,“这位雍正的手段太硬了些,这样的人在位,我们这些人就都没有活路了。既然不给我们活路,我们又何必给他活路?”
  这话叫弘历不舒服极了。他说的那位是自己的阿玛,不管自己心里怎么想,总之听到别人这么说他的时候,他心里就是涌出一股子莫名的不舒服来。
  压下脾气,冷冷的看向云姑,“你们不是叫着嚷着要推翻满清吗?要真是皇阿玛遭遇了不测……我怎么敢保证,你们下一个针对的不是我?”
  云姑半点也不在乎弘历的冷眼,“这个想法我们不是没想过。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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