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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敛财人生-第8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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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当年的事,想查清楚就越发不容易了。就算这陈秋娘是陈秀才的亲生女儿,这也不能说明陈秋娘没问题。事实上,贫寒人家,日子过的不好的人家,家里屡遭不幸的人家,越是容易被这些乱七八糟的这教那教的给迷了心性,人嘛,总得有精神寄托,越是处在逆境中越是如此。
  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切都好解释了。陈秋娘被选出来推到那个嬷嬷面前,占的优势不外乎身家清白和四个字。
  费心的安排了这么一出,可是结果呢?
  结果是陈秋娘成了官宦人家的妾室之后,过上了做梦都不敢想的日子。她的男人虽然是教里那些人说的满清走狗,是狗官。但在她看来,这个狗官却是个好狗官,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对子女疼爱,对妻子钟情。这么一个身居高位,又长相高大儒雅的男人,跟她又有了夫妻之实,对他动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曾经那些在教里学的东西慢慢的被她遗忘了。所有的聪明都放在如何取悦这个男人身上了。她乖巧老实本分,叫那嬷嬷对她放心的很。她也聪明,慢慢的对莫夫人知道的就越来越多了。知道的多了,就知道怎么做了?学着莫夫人一样伺候那个男人,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男人在她这里最放松,她的肚子也争气,孩子接连的蹦跶出来了,也许是苦难的日子真该她受到头了,生出来的全都是儿子。等第二个儿子到这世上,那位嬷嬷慢慢的觉得不对了。夫人才一个嫡子,如今自己又成了那个样子。如今一个年轻的姨娘,就生了俩儿子出来。这要不是姑奶奶嫁得好,将来还不定会怎么样呢?而这陈姨娘,许是察觉了嬷嬷的异样,然后她先下手为强,除了这个后患。毕竟当初选人中间的猫腻,这嬷嬷只要怀疑了,细细想想,总能到的。要是她对莫文龙提起哪怕只言片语,那么迎接她的都不是她想要的。于是她出手了,导致的结果不仅是那个嬷嬷死了,很可能,这个把柄也被人给逮住了。
  那些白莲教的,本就是指望她能成事。可惜,有了男人做了母亲的女人不会再以那些虚无缥缈的事为中心了,她过起了小日子,早把那些人给忘了。可那些人忘不了她,肯定默默的关注着她。她害死了人命,想要杀人灭口,就是想摆脱白莲教。可惜这些人不是吃素的,直接拿住了她的把柄。
  为了还一如既往的过她所拥有的生活,她不得不继续妥协下去。
  怎么妥协呢?
  只怕白姨娘入府,就是她妥协的结果。
  莫文龙什么女人不带,带回来的偏偏跟她是一个来处的人,两人虽不对付,但配合的却相当不错。要不然外面也不会都知道白姨娘,而都忽略了一个陈姨娘呢。
  这个陈姨娘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在事不可为的时候,选择了识时务。
  对于白莲教来说,白姨娘远没有陈姨娘来的重要。这个是以在莫文龙心里的重要程度来做判别的。莫文龙是个标准的士大夫,在他看来,陈姨娘这种耕读人家出来的自然比白姨娘这种来历的要干净的多。再说了,一个给他生养了两个儿子的女人,哪怕一无是处,可到底是不一样的。
  于是,白姨娘一边是陈姨娘安全上的屏障,起到迷惑人的作用。一边又是陈姨娘的合作者和监视者。
  说白了,就是在用一方来牵制另一方。
  可这白姨娘就是那么甘心的?沦落为别人的影子,她到底比对方差什么了?
  看着陈姨娘受宠,白姨娘心里会怎么想?
  本来就是一样的人,甚至境遇都是一样的,可为什么过的天差地别呢。
  她不服气。自己过的不好,也见不得旁人哭。
  她是赢不回这个男人的心,但不意味着别人不行。于是,这个包治各种疑难杂症仙姑被她请回来了,为的什么?不过是治好莫夫人。
  真的要是在,谁还稀罕赝品?
  这么想是没错的,可感情这东西难说的很。真的能好固然是好,但好了也不等于说就不稀罕赝品。常年相伴,别说是阿猫阿狗,就算是养的一盆花一株草那也是有感情的,更何况是个活生生的人呢。
  心里将这前因后果思量了一遍,似乎只有这样才算解释的通。
  不过,这还需要证据。
  证据在哪里?
  证据就在莫夫人身上。
  威胁她的人到底是谁,想来她心里最有数。
  之前她确实是露出过这个意思,但是当时门帘动了,她又收回了她的话。
  可巧了,出来的时候白姨娘是怎么说的,说陈姨娘刚才将老爷叫走了。那也就是说,当时门帘动的时候,外面可不止白姨娘一个。
  白姨娘但是为什么会说那句话呢?
  她在暗示什么呢?这可绝对不是后院争风吃醋说酸话。
  林雨桐起身,在屋里转了两圈,其实有没有证据,有什么证据,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只要认定了,拿人就是。哪里需要那么些个啰嗦话。
  但是拿人之后呢,怎么才能既不打草惊蛇,又能拿到想要的,这才是问题。
  所以,听了小粘杆的转述之后,她觉得,继续留下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莫夫人知道的是多,但盯着莫夫人的人也多。这到底是人家的地盘,做什么都不方便。
  那就走吧。
  说走就走!
  小粘杆愣了一下,“怎么跟主人家说?”
  “就说有一味药难得的很,得去故友家里寻。多则三五日,少则一两日,必回。”林雨桐这么说着,抬脚就走。
  由小粘杆去告诉那个白姨娘一声。
  至于那两个姨娘会怎么想,怎么掐,这个林雨桐没心思管。心里想着事,耳边还传来小粘杆不放心的问询声,“您说,她会不会杀了莫夫人灭口?”
  会吗?
  “不会的!”林雨桐说的肯定。不说有白姨娘盯着,就只陈秋娘,她也不敢。被抓住把柄一次就够了,她不敢冒险做第二次。
  这个道理细细的说给小粘杆,这姑娘果然就安静下来了。嘟囔了一句挺可怜的。
  也不知道是说莫夫人还是说另外两位姨娘。
  不过粘杆处这么下去可不行,同情心泛滥成这样,这孩子出去能干啥?
  小粘杆这会子还无知无觉,放下了一点心事又问林雨桐,“那咱们去哪?”
  去哪?
  回道观呗。
  出了城没多远,一辆马车一闪而过,小粘杆愣愣的看着那个身影快速的上了马车然后又下来。
  她奇怪的问:“您这上来下去的折腾什么呢?”
  回答她的只有一个冷眼和一声冷哼。
  小粘杆蒙蒙的,这是怎么话说的,怎么去了一趟马车上连停都没停,这人就跟换了一个芯子似得。之前还是春风和煦,现在却成了秋意萧瑟了。转换了太快了一点。
  非常知趣的不敢再说话,紧跟着前面的脚步越走越快。
  林雨桐看着小粘杆跟着替身走了,这才靠在车厢壁上对王甲道:“回客栈。”说完又问道:“郑甲呢?还没查问清楚?”
  王甲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九爷来了,客栈跟前多了很多探头探脑的,不想引人注意,郑甲正在处理这事呢。”
  林雨桐心里还想着怎么叫那些人入套,这边就听了一耳朵这话,一时没反应过来,就道:“这是怎么说的?既然追过来了,不跟九福晋好好说话,探头探脑的想探听什么?”
  王甲张张嘴,正想说什么,就见主子眼睛猛的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
  她也就不敢打搅了,只默默的坐着相陪。
  林雨桐因为九爷的到来,确实想到了一个计划,这个计划九爷还真就是个不可或缺的人。
  四爷为什么没拦着九爷出京,估计也是想要搅乱一池死水,如此才能浑水摸鱼。
  这么想着,嘴角就不由的翘起来。心里想着,人家都说是夫妻相夫妻相,这夫妻做的时间久了,相似的不是长相,而是身上的气质,说话的语气,甚至于做事的模式,思维的方式。不知道是谁影响了谁,该是相互的吧。反正就是越来越像,妥妥的两口子。
  别说谁矫情,有些人有些事想起来就是觉得甜蜜,哪怕听人家说一声老四家两口子,她心里都觉得美的不行。毕竟,四爷就是她家的那口子嘛。
  想他了,也想孩子了。
  这边的事情一了,她是一刻也不想停留,恨不能飞回他身边去。
  也因为想到这上面,心里就寻思着,是不是也劝劝九福晋,到底是两口子,能有多大的气可生的。如今也偷跑出来了,也把正事给办了,要是差不多,就得了吧。早点跟老九回去算了。两口子这么轴着,你说有啥意思。
  马车进了客栈,林雨桐抬步就往里走,九福晋迎了出来,“四郎……回来了?”
  “九妹!”林雨桐过去将人往屋里拉,“回去,我跟你说说话。”
  “悄悄话?”九福晋咯咯的笑,十分欢快的样子。大概是觉得林雨桐的事情办得顺利,也才敢放肆的开玩笑了。
  林雨桐嘴上应着,说是啊是啊!几日不见十分想念,一肚子的悄悄话想对好妹妹说呢。心里却想着,八成还不知道老九来了,要不然可笑不出来。
  这边两人亲亲热热的进去了。
  那边监视的人要炸了,找四郎寻四郎的,终于把四郎给等到了。、
  哎呀!主子还等着呢,得赶紧告诉一声去。
  然后郑甲就听下面的汇报说,一共三个,都已经报信去了。问他要不要拦着?
  他哪里知道啊?
  于是拜托王甲先去问问,问问主子怎么说吧。
  王甲趁着自家主子洗浴的时间,赶紧问了,林雨桐能说啥啊,“那就叫报信去吧。”正好要用他呢。叫他知道自己在这里,他是必来拜见的。
  然后九爷的人在粘杆处开了一个口子的情况下,顺利的拿到了四郎回来的消息。
  九爷面无表情,要找四郎的时候那是精力充沛,恨不能将整个的杭州给翻起来瞧瞧,这个奸夫到底在哪里。可等了这几天,一直都没找见的情况下,他又忍不住想,是不是压根就没有这个人。心里多少有些窃喜。
  可如今一说找出来了,这人还主动回来了。
  他这心啊,那是哇凉哇凉的。
  尤其是这不靠谱的报信人,话也忒多了。他们是不知道监视的人是谁的,就更不知道那是九福晋了,因此这说话没顾忌啊!什么话都敢往出撂。
  “……那四郎长的,咱们也没看清楚,不过一瞧那瘦弱样,就知道是个小白脸……”
  瘦弱样?
  九爷不由自主的收了收自己突出的小肚腩,原来人家喜欢的是瘦弱的那一款啊。呵呵!那可真是委屈人家了。
  小白脸?
  九爷摸了摸自己的脸,风里来雨里去,过了八岁就不再有过了。小小年纪得有半天是骑在马背上的,马能在屋里不?不能啊!所以注定的,白不了的。
  “……您是没瞅见啊,忒的有伤风化了。那不知道是谁家的妇人,一见这小子回来了,笑的跟朵花似得,那笑声能传出三里地去。不过还别说,那笑的可真好听,跟那百灵鸟似得……”
  笑出声?还百灵鸟呢?
  在他看来,那就是夜枭的嘶鸣,听的叫人浑身都气鸡皮疙瘩吧。
  这都多少年了,不是冷哼就是冷嘲的,正儿八经的笑一声,那也是皮笑肉不笑。如今都能笑出百灵鸟的境界了。
  她行吗?
  “……不光是笑的好听,说话声也动听,一声‘四郎’叫的人心里都酥了……”
  呵!九爷想起每次回家她那样,爱答不理的,慢慢的连一句爷都不爱叫了。谁还管酥软不酥软了?
  “那小白脸也不要脸的很,在外面就拉拉扯扯的,九妹九妹喊的肉麻的很。”
  九爷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骗子!
  那该死的婆娘绝对是出来招摇撞骗了。什么九妹!
  她在娘家不管怎么排,对排不到老九上。
  出了门了,招摇撞骗了,还敢把自己拉扯上,用自己的排序,这得多心大,多不要脸啊。
  老狗子不知道自家爷心里的想法,这会子看着他变幻不停的神色,赶紧问道:“爷,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啊?”要是去,那可得抓紧,小心人家有事再给跑了。要是不去,那就不去。咱是不是得抓紧回京了。再这么下去,非得露馅不可。到现在为止都没收到十爷的信,叫人心里不安稳的很。
  九爷瞪了这狗东西一眼,不去爷千里迢迢的来干嘛!“去!马上就去!”做贼的都不心虚,我这抓贼的心虚的毛啊?
  要去您倒是起身啊!
  九爷瞪着这没眼色的狗奴才,你倒是过来扶一把,没瞧见你家爷我这会子怂的都快站不住了吗?
  心里再强大,这有些事也不是谁都能轻易接受的!
  对于男人来说,抓老婆的奸那可是一辈子都洗刷不掉的耻辱。
  老狗子终于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自家主子的一样,心说,要不咱算了吧。只当啥也不知道,兴许这还好过一些。干啥得看个明白?瞧这难为样的。
  虽然这么想没出息吧,但谁叫自家主子这么撑不住事呢。
  出门捉奸要半扶半抱,谁能提的起劲来。
  上了马车,一里的路硬是走出了百里的感觉。
  心里焦灼,显得这时间怎么就过的这么慢呢。
  银票开路,客栈顺利的叫人进来了。其实没有银票也行啊,林雨桐正等着九爷呢。一方面是有事商量,一方面也是给两口子做个和事佬。
  有了林雨桐的话,郑甲既然放了报信的回去,自然就会放九爷进来。
  可如此轻松的就进来了,叫九爷心里的怒火烧的更旺了。你说你得有多有恃无恐,才敢这么不设防。不就不怕被什么人瞧见……不顾着爷的脸面,你怎么也不想想孩子的脸面。这么想着,又觉得会这么想真是脑子被门夹了,怎么会对这样的女人还存着幻想呢。这客栈不设防算什么,人家还在大街上光明正大的逛呢。要不然周通是怎么知道的?!
  老狗子瞧着紧闭的小院门,低声禀报,“进去吗?”
  “怎么还不进来?”林雨桐手里拿着四爷的信,洗漱出来晾着头发就没出去,顺便看了四爷的信,连带的把给四爷的信都写好了,也不见九爷进来。
  她一边把信往信封里放,一边抬头问了一声王甲。
  王甲心说,九爷这会子心情一定十分复杂。但到底是九爷,这样的话可不敢说。许是他们想错了呢。怪犯忌讳的,也不好说。只暗示般的对林雨桐道:“头发还散着呢。是编成辫子还是挽成……”
  “辫子吧。”大晚上的折腾啥呢。大辫子就好。
  王甲又闭嘴了,等把辫子给梳好了,才又问,“带帽子吗?”
  林雨桐就觉得王甲今儿有点奇怪,越发像个伺候的嬷嬷,罗里吧嗦的半点也不像个特务头子。
  “这种天还在屋里,不至于着凉。”林雨桐祖上这么坐着,但看着王甲紧闭的嘴巴,到底把帽子给扣在脑袋上了,“戴还不成吗?”
  王甲心说,我真不是想着您的头发不太干出去会感冒问你戴不戴帽子的。我是提醒您,这不带帽子,一头的黑发,你就是再穿上男的,也不会有人把您给认错了。但您要是戴上帽子,尤其是您那帽子是特制的,叫人猛一瞧,瞧不见鬓角的头发,好似帽子边上还露出带着青茬的,谁第一眼看上去都会觉得这就是个男人的。
  但您这么说,说我在关心您,这话我就更不好接了。能说我不是关心您吗?
  王甲觉得粘杆处的师傅说的对,自己就是太不善于表达了。这不善言辞放在有些时候是有点,但放在有些时候,真是要了亲命了。
  林雨桐带这些从内室出去,直接去了九福晋的寝室,老九都来了,这两口子不能这么一里一外这么僵着吧。
  九福晋干嘛呢?九福晋拿着一封信正踟蹰呢。
  见了林雨桐进来,赶紧将信给收起来,过去将人迎到床榻上并排的坐了。
  “看什么呢?”林雨桐见九福晋一脸为难之色,就随口问了一声。
  九福晋不好意思的笑:“四嫂,原本想着能多陪你在江南玩几天,如今看来是不行了。弘鑫来信了,说是他阿玛知道我不在府里了。”
  林雨桐心说,这事我知道啊。不光不在府里了,还专门跑过来找你来了。
  正想打趣两声,谁知道九福晋的眼圈就红了,“您说着女人活着怎么就这么难呢?我这干的不是正事?干成了难不成不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怎么就不能大大方方的出门了?回去还不定怎么着呢?别的我不怕啊。毕竟跟您一块,也没什么好说道的。可就怕我们家那位……以后我这再想出来,只怕是千难万难了。这次一走,这辈子再想踏出京城,那真的只怕得是在梦里了。”
  说的林雨桐心里也酸的不行。
  她叹了一声,拉了九福晋的手,“以后有正事,你就大大方方的跟我说,老九不同意那也是白搭。咱们慢慢的来。”这么说着,好像又不对,老九就在外面,不能只助长九福晋的气焰不是。于是她又补充道:“这次的事,到底是你理亏。你真跟老九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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