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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敛财人生-第1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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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往后夫家亲戚的指责约束,我们不忍了!”
  “对!”
  “不忍了!”
  这话说的,倒是叫大家有了共鸣。
  小礼堂里到处都是握着拳头发泄的女人们。
  林晓星带头喊:“打倒封建包办婚姻!”
  “打倒封建包办婚姻。”个个都举着右手,喊的声嘶力竭。
  “打倒买卖婚姻!”她站在桌上上,俨然领袖。
  然后大家都仰视她,跟着喊:“打倒买卖婚姻!”
  别人尚且罢了,把程美妮吓的腿都软了。这种‘打倒’的架势,在老家她经历过。
  一听这两个字,她就浑身发抖。
  自己的婚姻是该被打倒的!
  那自己要是不离婚,当然是自己的自由,可要是人家要打倒自己该怎么办呢?
  等会议结束了,她还坐在座位上想这个问题。
  沈春梅就过去,一副谈心的架势,说了:“程美妮同志,关键是你的思想需要转变。你如今的脑子里还是那一套封建的腐朽的该被碾碎在历史的尘埃里的东西,这怎么行了?我看啊,不光是你的婚姻出了问题,你的脑袋也同样出了问题。不过不要紧,出了问题,咱们解决问题。思想要改变,还得从脑袋上想办法。不彻底给你换一个脑袋,你是换不了思想的。”
  换……换脑袋?
  程美妮摸摸头:“……沈干部……我……我不是……不换……我其实能想通……不就是离婚吗?离!怎么不离了?谁说不离了?”离婚总比掉脑袋强吧!虽然这么想着,但眼泪还是止不住下来了。她赶紧擦着眼泪,就说:“那钱思远都恨不能饿死我了,我怎么可能不跟他离?您放心……我肯定换思想……”
  “哎呦!程美妮同志啊,你这进步可真是够快的。”沈春梅就说:“就是要这样。要勇敢的站起来,说‘不’!”
  于是,当钱思远裹着被子对回来的程美妮说:“给我倒杯热水!”的时候,程美妮就瞪着眼睛,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吼了一声:“不——”
  把都快睡着的林雨桐给惊醒了:“咋的了?钱思远打他媳妇了?”
  四爷起身出去看。
  楼道里传来开合门的声音,大家都出去瞧了。
  苗大嫂喊:“小钱啊,可不能打人了。人家沈干部说了,婚姻里男女可平等。你这么着下去,人家美妮可是要跟你离婚的。”
  钱思远心说:我干啥了我?我啥时候打过她了?不就是在被窝里不想起来,叫她顺手倒一杯热水吗?怎么了这是?还离婚?
  他低声嘟囔:“离就离呗!早巴不得呢!”
  这可把钱美妮的刺激的:“离!现在就离!谁不离……谁是孙子!”说着,就嚎啕大哭起来。离婚容易,可离婚之后呢?想起这些,就悲从中来!
  钱思远倒是给吓住了:“真要离啊?我也没怎么着你不是?”虽然看不惯不待见,但也没想着跟你离了啊。不管咋说,这离婚了对女人的伤害反倒是最大的。他要是真想干这缺德事,当时又怎么会答应跟她结婚呢?
  钱美妮咬牙切齿:“离!马上就离!现在就去离!”
  不离不行啊!不离他们要打倒我不算,还要给我换脑袋啊……


第1204章 旧日光阴(16)三合一
  “你这是怎么了?” 钱思远觉得这媳妇有些不正常,这歇斯底里的喊着离婚,跟受了什么刺激似的。他就坐起来,也不管外面怎么吆喝怎么劝架,只跟程美妮道:“到底是怎么了?谁跟你说什么了,还是误会什么了?咱们是两口子,啥事你别瞒着我。我好歹是男人,接触的人多,总比你多两分见识吧。”
  程美妮满脸怨怪的看他:“这会子想起咱们是两口子了?早干什么去了!差点饿死我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我是你媳妇?”
  怎么又是这事。还有完没完了!
  “旧事不要重提!”钱思远还恼了呢,“别的事许是我有后悔的可能。但这件事我绝对不后悔。你看你有两钱那作样,你这是忘本,忘了老家大部分人都是怎么过日子的。”说着,冷笑一声,还故意拍了拍脑袋,“对了!差点忘了。你家是不缺钱的。你也从来不缺吃喝。吃的喝的都是范家给封口费,都是人家的妻离子散骨肉分离的血泪供养了你们家……”
  这话就更恶毒了。
  程美妮的脸一瞬间就失去了血色。
  对的!那样的大仇,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自己?
  还有范家,大概也恨自家把他们给咬出来了吧。
  范家的姑奶奶还跟虎妞的爹离婚了,这要是自家不说,是不是人家就好好的过了?
  好好的家给拆散了,好好的官太太当不成了,这还不恨吗?易地而处,自己恨不能把对方给生吞活剥了。
  对了!听谁说了一耳朵,林晓星她妈就是主管妇联工作的?
  难道不是林家要报复,而是范家……
  那人家是主管领导,要杀要剐的还不是人家一句话的事。
  她捂住嘴,不敢哭出声音来。满眼的惊恐,却偏偏什么都不能说!这些事就算是说出来有啥用。他钱思远,在这厂里也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子。连放羊的金老四都不如。人家还能把老婆安排到财会室这样的地方。可他钱思远呢?屁出息没有!人家老婆做办公室,他老婆呢,却只能干最苦最累的拉煤运煤的活。还说啥他是男人,是男人咋了?之前该男人的时候不男人,如今告诉他也没用了,他跑出来充男人,不稀罕!
  于是就说:“你也别说的那么难听。你钱家的根底是什么样的,别人不知道我却清楚。有别人嫌弃我的份,就你没有。咱们俩王八绿豆,谁也别说谁!”
  这娘们!简直不可理喻。
  “会不会好好说话?”钱思远瞪眼:“你现在跟我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咱俩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不能!”求我也没用。“这婚,它必须离。”
  离了好歹那些想抓把柄想揪小辫子的人,就没有借口了。只要自己不出错,就不信她能拿自己怎么着。
  反正跟着钱思远,福是没享到,罪也没少受。有啥可舍不得的。
  把钱思远给气的啊:“你是不是傻!人家开会回来都好好的,就你回来的晚,一回来就喊着离婚。你告诉我,是不是那什么沈春梅给你说啥话了?我找她去!就她懂婚姻法,咱都不懂?这过的好不好的,还得听她指挥?她当她是谁!”
  “跟人家有啥关系?”程美妮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下子给炸开了。她惊慌的四下看,就怕这话叫人家给听见了。她喘着粗气,指着钱思远,眼睛跟充血似的,“你这人嘴上没把门的,我跟着你,迟早会被你这张臭嘴给害死。我跟你说,这婚离定了,必须离,马上离!”她一把掀开钱思远的被子,心里却觉得爽气的不行:没错,男女平等了!谁说婚姻里,自己就得跟大爷似的伺候着他,小心翼翼的看他的脸色行事。自己也有工作,如今也是工人阶级的一份子。离了他就饿死了吗?
  抱走了被子,看着光着屁股没穿裤衩在被窝里的钱思远,还骂了一句‘呸’:“不要脸!”
  钱思远叉开腿,低头能看见鸟。我咋不要脸了!
  我把裤衩洗了在暖气片上晾着呢,然后搁被窝里盖着呢。家里除了自家老婆没别人。因着还是地铺,所以连个客人也没有。大晚上的,都要睡了,我这么着妨碍到谁了吗?
  程美妮喘着气:“起来!离婚!”
  钱思远觉得这女人今儿不对劲,只道:“离就离,但等明天吧。这大晚上的,也没人上班啊!再说,我那内裤不还没干吗?”
  没干咋了?
  想拖延啊!
  再拖我就没命了,咋从来没发现钱思远这么歹毒呢?
  她抓起暖气片上的内裤就给扔过去:“快点起来!”
  娘的!还湿着呢。
  他也不穿内裤了,直接抓了裤子穿好。心里有火气可也觉得不好发出来,就说了:“你想好了,要是离婚了,咱这房子可咋办?”
  单身了,得退回去吧。
  他觉得对方得顾着这个。
  结果程美妮满脑子都是自己的脑袋,还顾得上其他?再说了,住宿舍怎么了?住宿舍好歹还有架子床。哪里像是这破家,连一张床都没有。大冬天的,地上能冰死人。
  她就说:“叫我再住地窝子去我都乐意!”
  钱思远这下认真了起来,问道:“你真想离?”
  程美妮点头,‘嗯’了一声。
  “没有任何苦衷?绝对不会后悔?”钱思远又问了一声。
  “没有任何苦衷!绝对不会后悔!”程美妮说的斩钉截铁。
  钱思远在屋里转了两圈:“我可正儿八经的问过你了。你要是有什么难处现在跟我说还来得及,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我能帮你想办法。你要是说不出口,也行,我出去问问,看到底是怎么了,然后回来咱们再商量。”
  程美妮扑过去一把将门给堵严实,背靠在门上:“别想溜。我没有任何难处,也不需要你去问谁。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心里透亮着呢。”
  钱思远看她:“女人离婚之后的日子,可没想象的好过?”
  “我现在也没好过到哪里去?”程美妮深吸一口气,“离吧!知道你心里不稀罕我这样的。咱俩一拍两散,你自在了,我……也好过了。”
  “理由呢?”钱思远就说,“以什么理由离婚呢?”
  “咱们俩这亲事,不光是封建包办的婚姻,还是买卖的婚姻。”程美妮就说,“这理由还不够?”
  当初是拿那么多地契给了程家,要真说买卖,还别说,真靠的上。
  程美妮双手捂脸:这两重该被打倒的婚姻,不离行吗?
  钱思远叹气,心道,这事幸亏没孩子啊。要真是有孩子,她再来这一出,那日子更甭想过了。沉默了片刻,就说:“那你收拾东西吧。把我的衣服、书、被褥和饭盒留下就行。剩下的,你都带走吧。现在打包,明儿一早去离婚。回来你带着东西就能去集体宿舍住了,这么着效率更高。要不然,这大半夜过去,还是得在人家门口等下班。回来再收拾东西……到时候满楼道都是看热闹的人……你乐意叫人盯着看?”
  不乐意。
  程美妮心里知道他这么安排是对的。但听他说的这么头头是道,不知怎么的,心里更难受了:嘴上不离,可这心里不都安排的挺妥当的。其实这心里,还不定怎么巴不得呢!
  外面的人听了几声,里面渐渐消停了。没啥动静。
  就有人喊:“行了,没事了。都睡吧!”
  四爷回来的时候林雨桐都睡着了,怀这一胎没害口,但瞧着就是精神短。
  一觉到大天亮,林雨桐才想起问四爷:“昨晚那边吵啥呢?”
  “闹离婚呢?”四爷跟着起身,“不用管。离不离的,都是福气。”
  原配夫妻,要是能磨合的过下去,也不错。但要是实在不成,离了许是对两人都解脱了,这种事,谁说的准?
  林雨桐出去做饭,就瞧见钱思远和程美妮一前一后的出了门。
  楼道里都瞧着呢,但如今看那低压的气氛,谁都没敢搭话问。
  等人走远了,苗大嫂才低声问林雨桐:“离的了吗?”
  林雨桐摇头:“说不好。”
  只要程美妮脑子不抽,这婚就离不了。
  这么多包办婚姻的,也没见谁真的闹离婚。但大会的意义还是有的,至少‘在婚姻里男女平等’和‘一夫一妻制’这两条,很给女人打气。
  民国也说要一夫一妻,可实际呢?从上到下,几个真是一夫一妻了?
  上班的时候,姚红还打听呢:“不会真去离了吧?”那女人脑子有毛病吧。
  真离假离的,林雨桐很快没时间管了。
  刘七娘从外面进来说:“小林啊,你赶紧回去吧。外面来了个老太太,是来找你们家金工的,说是金工的娘,偏技术科说金工今儿去电厂了,人不在……你去看看,是不是你婆婆来了?”
  啊?
  李月芬来了?
  这怎么提前也不来个信呢?
  林雨桐放下手里的东西就急忙出去了。那大包下包的,站在办公楼外面一脸拘谨的不是李月芬还能是谁?
  “娘?”林雨桐迎过去,“您这好歹叫村上往厂里打个电话也行啊,我们去接你。你看这大包小包的,这一路上怎么走的?多叫人操心啊!”
  热热情情的,关心的言语又真挚。迎过来也不嫌弃她脏,拉着她的手说话,弯腰就要提地上的东西。不知道多亲热!
  “可不敢!”李月芬的眼睛只盯着儿媳妇的肚子,笑的见牙不见眼的,“这怀上了也不跟家里说一声。你说我这要是不来,是不是得等到我大孙子落地了才能知道啊?”
  林雨桐就解释:“前几个月,没敢声张。我奶说这么着孩子落的实在。”
  “对对对!”李月芬就赶紧道:“老人的话还是要听的。”说着话,她就要弯腰拿东西,林雨桐赶紧拦了,朝楼里喊:“小李——小李——帮个忙!”
  小李是原来卖菜的小伙子,如今也跑的是财务科的外勤。小伙子挺勤快,一天一天的,林姐林姐的叫着。
  这会子林雨桐一喊,他就跑出来了,一看就知道啥事,赶紧道:“林姐,你带着大娘走。东西别管了,我保准给你带回去。”
  好家伙,包里也不知道是啥。但两只活生生的老母鸡被绑着腿在挣扎这却是真真的。
  他又喊了个杂工,两人抄小路给林雨桐送过去放门口了。
  出了楼刚好看见林雨桐:“门口放着呢,姐!”
  林雨桐应了:“行!谢了啊!”
  李月芬还说:“等大娘安顿好了给好吃的,你可要来。”
  李勤劳也不当真,嘴上只管应着。都走过去才又叫林雨桐:“林姐,后勤车一会子就来。听说弄了半扇子猪肉回来……”
  林雨桐就摸钱递过去:“肉、排骨、猪蹄、内脏啥的,都行。”
  等人走了,李月芬才说:“多抛费啊。”
  “这不是您来了吗?”林雨桐搀扶着人往里面走,“吃点好的。”
  李月芬心里受用,跟着进了房间,就直说好。
  家具也新,收拾的也干净。
  她是不知道这家具是自家做的,只以为是买的。老四一个月才多少钱?在她想来,肯定是老丈人家给补贴的。
  林雨桐把家里的馒头蘸着鸡蛋液给炸了两个,先叫李月芬吃饭。肯定是赶了一夜的路了。
  这年月,有几家舍得吃油炸的?
  “你吃吧!”李月芬咽了咽口水,“我吃这个那是要害牙疼的。你吃了,就是叫孩子吃了。”
  “您吃吧。”林雨桐把芝麻酱之类的都端过去:“蘸着吃。”
  李月芬是真受用,这儿媳妇实诚,恨不能把家里的好东西都拿出来孝敬她这个婆婆。吃着吃着,眼泪就下来了。
  这吃着哭诉着,林雨桐才听明白了。
  李月芬这是离家出走了。
  为啥的?
  跟家里的儿媳妇高秀兰闹矛盾了。
  如今不是宣传婚姻法嘛,这媳妇不用受婆婆压迫了。谁敢动辄打骂媳妇,那媳妇是不必忍受的。然后本来就不怎么和睦的婆媳关系,骤然恶化。
  高秀兰是一直没生养,以前在家,那是婆婆怎么骂怎么听着。毕竟没生养是短处,她理亏啊!
  如今呢?人家不忍受了。婆婆说一句,她有十句等着。
  李月芬能受得了这个?
  当即往地上一躺,只说气病了。非叫儿媳妇低头。不低头,那就离婚。
  说实话,从内心来讲,李月芬是巴不得儿子离婚的。也不全是因为这媳妇不生养,主要是为人太小气,偏脑子还不清楚。
  之前她说,家里的养的鸡下的鸡蛋都攒着,给老四两口捎去。毕竟每月这精米细面寄来,钱寄来。还不是一大家子吃了?他们做哥哥嫂子的也没少吃。当爹妈的吃亲儿子的那是应该的,可他俩凭啥理所当然啊?亲兄弟,这也得明算账。这人情不走不厚道。是不是这个理?可高秀兰晚上恨不能把几只母鸡给抱被窝里,就是不给老四。把家里攒着给老四两口子的鸡蛋,偷着往娘家拿。这就不能忍了。这就是个不下蛋,还养不家的败家娘们。
  如今更了不得了,人家在家就闹腾,说了,再打再骂就离婚。
  离就离,就是找个寡妇,找个带着拖油瓶的进门,只要本本分分过日子,大面上的道理明白。都比这么个东西强。
  不就是离婚吗?
  那就离!
  可老三那东西,没出息。直接就缩了,死活就是不答应离。
  看着亲娘被媳妇欺负成那德行了,也不言不语。就是不吱个声。
  “……想起来我就伤心……”李月芬擦了一把眼泪,把嘴里的油炸馒头片给咽了,“这不,我收拾了收拾,就过来了。”
  为这个啊!
  林雨桐就说:“那来了就别回去了。您这不是也不止一个儿子吗?”
  “那可不行。”李月芬心里清明着呢,她心说,儿子还靠着人家岳家呢,自己住过来,算怎么回事?人家媳妇的娘家也不乐意啊。但这话不能说,就只道:“那家是我的家,还能叫她给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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