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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敛财人生-第1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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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这门路,还是早一步打算的话。
  他跟大原和大垚还不一样,啥事都依靠岳家的男人,讲话不硬气啊。四爷是那种要人安排的人吗?
  这推荐信虽然是看了林百川的面子了,但到底是送到四爷的手上了。
  给自家送人情必然是人家用的到咱的时候会开口,想的也不过是叫自己和四爷这边在林百川面前说句话。
  但这话说回来了,此一时彼一时,到时候需要不需要开口的,咱另说。
  四爷就说:“去啊!吃了饭就走。”
  “我跟你去。”棉袄棉裤都被早起的老太太贴着炕捂着,伸进去的时候还暖意融融呢。
  常秋云就说:“叫你哥跟着去就行了,你一个丫崽子,老跟着跑什么啊?”
  “我去熟悉熟悉省城。”林雨桐一边扣衣服,一边说常秋云,“等赶明啊,我还得带你去转转。这将来您说您要在服务社工作。服务社是干啥的?不就是弄些油盐酱醋针头线脑牙膏肥皂毛巾啥的,叫大伙儿买的时候方便的。您说您在家里呆着,哪里进货你都弄不明白,哪里的货便宜你都踅摸不到,还能服务谁呢?自家都服务不好。”
  听起来还真是这个道理。
  洗漱完了,饭刚上桌,林百川就来了。他是跟着部队晨练完直接过来的。
  不过手里拎着个网兜,网兜里两铝制的饭盒子。进了门,大垚嬉皮笑脸的凑过去:“爹来了。”说着,还用扫帚捅了一下正在扫雪的大原提醒他。
  大原头都不抬,闷闷的叫了一声:“爹。”
  四爷只称呼了一声‘林师长’,这才指了指里面,“都起了,要开饭了。先进屋吧。”
  “叫啥师长啊?”林百川挑刺,“我是你的谁啊,你叫师长?要娶我闺女叫声爹委屈了?”
  四爷这‘爹’没喊出口呢,常秋云就在里面喊:“要吃饭就都快点,你们这是还是不嫌冷。”
  嫌弃冷,饭在炕上吃的。炕桌放下,围在一起,其实是有些挤的。
  林百川将饭盒打开:“瞧瞧,带什么来了。”
  两个饭盒,一个里面是大葱炒鸡蛋,一个是豆腐脑。
  这两样东西,都稀罕。
  常秋云抓起饭盒直接分了。老太太分了三分之一,林雨桐和四爷两人分了三分之一,剩下那哥俩把剩下的三分之一分了,就完了。
  这哥俩又把自己碗里的一半扒拉给常秋云,“您不吃,就倒了。”
  林雨桐把自己的那一份给了林百川,然后把四爷的那一份摆两人中间,“我们俩吃一份。”
  坚决不动老太太的。
  分完了就吃饭。除了林百川谁也没觉得别扭,家里有好吃的,一般都是这么分的。
  可叫林百川看着,滋味难言。
  这都习惯成自然了,可见自家老娘在家,哪怕没亲儿子在,也一样没被谁慢待了。他这些年南征北战的,见过的可怜人心酸事多了去了。有些人为了给孩子省口吃的,就把老人都扔了。可自家这……得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饭桌上嘛,一家人聚在一起,尽量避开不愉快的话题,林百川就说:“刚才进来的时候,听你们说什么轧钢厂?谁要去轧钢厂?”
  “我去。”四爷顺便就把介绍信和推荐信给他看,“先去看看……”
  “挺好!”林百川就笑,直接把推荐信还给四爷:“如今没有轧钢厂了,你顺着军营往西走十一二里路,那边有个刚竖起的牌子,叫‘一一五厂’,就是那里了。”
  这可比预想的好了太多了。
  吃了饭,林雨桐就跟四爷出门,往那一一五厂去。
  一路走下来,越走就越偏僻。
  本来军营的位置就偏,这如今可好,过了军营往前,几乎是看不到人烟的。
  一条路两边,还是草滩地,两人得搀扶着走,就怕滑到边上的冰窝子里。
  当然了,如今瞧着是偏,可有个三两年,这地方指定是要繁华起来的。
  它属于国防工业一类的单位,这一片地,只怕都是划给一一五了。
  走了大半个小时,这一转弯,路就宽起来了。路边立着个牌子,牌子上写着‘一一五’的字样,三个大字的下面,画着个箭头,朝着箭头的方向看过去,几百米之外,确实是有几间房子。走过去,林雨桐的心都有点发凉。
  因为除了一排平房之外,就是个简易的厂房,不用看都知道,里面的机器设备,数量有限的很。
  门卫是个胳膊有点不方便的中年人,应该是刚从部队上下来的,看人的眼神是那样的,好像谁都是敌人一般。
  好容易进去了,里面没几个人。
  找到田占友的那个战友苗家富,这人很热情:“……你们一出发,老田就电话转电话的通知我了。这不,这两天,我哪里也没去,就等着你们呢。”
  “有点私事,耽搁了。”四爷将介绍信递过去,“厂子停产着呢?”
  “正筹备着呢。”苗家富就道:“你呢,先把你的情况告诉我,填一张表格,咱们会有专人进行审查,审查结果,得个两三个月,大概在年后吧,发电报给你。你留个地址,别写错了就行。你的情况,老田都跟我说了,肯定是没问题。回家等着通知就行了。”
  这一竿子给支到明年去了。
  林雨桐肯定是不想离四爷太远啊,这一个单位当然是最好了。
  就问人家说:“还招人不?”
  这人就比较为难:“先期,咱们要充实保卫队伍,科研队伍,当然了,最主要的,还是技工。”
  所以,你没有什么特长,还是算了。
  面试被拘?
  不!
  自己连面试的资格都没获得。
  林雨桐失笑:“算了就算了吧,另外想办法去。”
  四爷笑的不行:“以后啊,你就属于家属一类。跟过来,工作肯定会另有安排,急什么?玩呗!”如今这日子,除了吃不好穿不好住不好之外,没有不好。不累心啊!
  也是!
  趁着有空,正好熟悉熟悉这省城。
  如今的问题是,那边给通知还有好两三个月呢,四爷是回老家还是不回啊?
  “不回!”常秋云就说:“回啥回?年前怎么着,咱都得回去给你爷上坟。老四跟着回去见见爹娘,再跟着来。还省了路费。”
  准姑爷常住老丈人家?
  四爷小声跟林雨桐嘀咕:“如今成了在老丈人家吃白饭的了。”
  然后为了不吃白饭,四爷忙活去了。把厢房门打开,借了一套木工的家具,干啥呢?
  给服务社打货架和柜台呢。
  木料又不讲究,什么木料的都成。这玩意,谁能用它几年。凑活过这一两年就换了。
  带着大原和大垚两人,搜罗一些烧了可惜,留着没用的木材,就开工了。
  林雨桐看他乐在其中,也不去管他。高兴就行呗。
  进进出出这些看望林老太的人能注意不到吗?
  都说:林家这些人,都勤快,眼里有活儿。
  勤快的人到哪都不招人烦。
  林雨桐呢,带着常秋云满省城的溜达,把地方都熟悉熟悉。
  隔了两天,钟政委登门了。
  一些材料档案啊,都需要建起来了。叫林雨桐说,这就跟户口本差不多,证明你们属于这个师的人了。
  其实进入后勤服务部门的只有常秋云一人,老人和孩子都属于附带的。
  林大原的大名叫林燎原,这回是用上了。
  可林大垚不乐意啊,“我得换个名。”
  换啥名啊?
  林老太想说是算命先生给取的,可想想这是封建迷信,到底把话给咽下去了。
  常秋云倒是无所谓:“换吧。换了也是外人叫的。家里该怎么叫还怎么叫。”
  就这也叫林大垚乐的不行,“我都想好了,就叫林解放。”
  林解放?
  哎呦我的天啊!
  林雨桐直接把嘴里的水给喷了,然后呛得直咳嗽。
  林大垚莫名其妙:“干啥啊?不好啊?”
  “好!”钟政委一拍大手,“这名字起的好,有纪念意义,就叫林解放。”记上了,扭脸来问林雨桐:“大闺女,啥大名啊?”
  “雨桐,林雨桐。”林雨桐抢在大家要说话前,把名字说了。
  “林雨桐?”常秋云念叨了两遍,“听倒是中听,但就是吧……谁给取的?”
  你一不识字的丫头,自己想的?
  林雨桐就直接指四爷,这个锅他来背,“他取的。”
  四爷:“……”点点头,“我取的,好听。”
  这还真没法子反对。
  现在嫁出去的姑娘,到夫家由夫家给另外取名的多的很。
  林老太觉得正常,“就用这名,好听。比你爹给你取的命好听多了。”
  常秋云只哼了一声,倒也算是默认了。
  这名字报上去,有个好处,那就是能领到配给的粮食了。
  杂粮多,细粮少。
  今儿把自家的粮食领回来,林雨桐跟四爷俩,又从外面的粮店里,买了一点高价的细粮。就说是四爷买的,毕竟家里多一口子人呢。都买细粮,主要是想叫老太太吃的好点。一天也不说全吃细粮吧。但给隔三差五的给老太太一碗白米粥,一碗面条,一个馒头应该是还是能的。
  结果两人带着半袋子粮食回来,就见范云清带着林晓星正在家呢。
  桌子上也放着粮食,就听见范云清道:“……这是家里的细粮,我给娘和孩子们送来。隔三差五的打打牙祭。”又从兜里掏钱,“这是老林的补助,我都给拿过来了。他一天到晚都在部队,也没用钱的地方。我自己的够我跟晓星用了。这边孩子多,该拿过来的。”
  林雨桐都替常秋云难受,特地的送这来,许是好心吧。当然,人家真可能就是想搞好关系的好心。可这事办的吧,好像是她过来刻意示威的一样:看!我们家我当家!老林的粮食钱都归我管。
  正僵持着谁都没动呢,外面有人喊呢:“常大姐!常大姐……在吗?”
  常秋云就高声应了一声:“在呢。屋里呢,外面冷,快进来。”
  林雨桐一瞧,就是嘴特别利索的那个叫刘英的女人,之前听钟政委的老婆叫她,好像就是这个名了。
  “婶子。”林雨桐叫了一声,就带着人往里面去。
  “干啥去了?”刘英见四爷拎着口袋,就问。
  “买点细粮,给我奶吃的。”林雨桐说着就撩帘子,没往里看就道:“娘,给我奶买的粮食拿回来的,差不多够一个月吃的。”
  常秋云不知道这俩是买粮食去的,知道了准会拦着。这叫不会过日子。
  不过如今这么一说,她就明白了:不过是姑爷不愿意占老丈人家的便宜。
  没啥不高兴的,这样的姑爷跟脚硬,闺女跟着不吃亏。
  又是这么个巧合的时机。
  她先笑着招呼刘英,然后就看整理袋子的闺女:“买了就买了,吆喝啥呢?”
  “怕我奶听不见。”林雨桐说笑,“省的我奶一会子又催。”
  “呸!”林老太就笑:“我就这么馋?”
  “我馋。”林大垚端了热水过来给刘英。
  常秋云就笑:“今儿都留下,包饺子。”
  刘英见范云清在,还以为人家是一大家子吃饭呢。她摆摆手就说:“不了,家里还忙着呢。我过来就是跟大姐你说一声,咱那边炭又拉来好几车,等会子过去再拉点过来,给老娘把屋里烧暖和。”
  常秋云就一谢再谢,谢了之后就看范云清:“小范,你看,大家都照顾我们。这边真什么都不缺。几个孩子都大了,都知道出去找活干挣钱了。老太太在这边,真吃喝啥都有。别跟着操心。”说着就把桌上的钱和东西扒拉掂量,然后把细粮从中拿出三分之一,也就是一碗的量,“这是百川的细粮,我给娘留下。至于钱……我分成七分,留下娘的一份就行。他是当儿子的,给娘花用是应该的。三个孩子也都能自立了,不用他们老子养。这钱呢……百川昨儿还说,他好些个战友牺牲了,家里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范云清就将钱给收回来,“大姐说的是……我这一忙没顾得上……”
  “忙啊?”常秋云就尴尬的笑,“那就忙吧,我还说留下来一块包饺子呢。不过正事要紧,去忙吧,娘这边没事。要有事我叫孩子去喊你。”
  “那也行。”范云清只得起身,跟林老太告别,“娘,那下次我跟老林一块来?”
  林老太盘腿坐在炕上,刚才还搭话呢,这会子就打盹去了。头一点一点的,范云清连着叫了两声的娘,那边都没动静。
  常秋云就将东西和钱硬给塞到范云清手里了:“老太太年龄大了,一到冬天精神就短了。”她这么解释,缓解范云清的尴尬,然后就率先往出走,“我送你出去。”
  很是客气的样子。
  林雨桐跟着往出送人,就听见常秋云跟范云清一边走一边说话。
  常秋云先是问林晓星,“这也不小了,念书着呢?怎么没去上学?”
  范云清怕女儿犯倔,就抢着说:“中学也念了几年了,算了!说是想工作了,由着她吧。”见常秋云的态度不错,她有心多说几句,就问说:“燎原呢?是要当兵还是要如何?”
  常秋云一副忧心的样子,“百川那性子,你应该知道。他说是叫孩子当兵。可娘那里,你是知道的。百川走了这么些年,她是日也愁夜也愁,一听说叫大原当兵去,那还得了?昨儿夜里都没睡着。再说了,大原的性子倔,他跟大垚不一样。大垚那是放在哪我都放心,但是大原这脾气啊,我是觉得,不搁在我眼跟前,我都放心不了。这不,我这正愁着呢吗?”
  范云清愣了一下就马上道:“大姐啊,您看这样行不行?昨儿我还听那谁说了一句,说是要建一个警察学校。还从咱们师借靶场用。这消息我倒是听的不真。要不,我回去找人打听打听。估计开春人家就招生,要不,叫孩子去警校念两年,既是穿制服的,又离娘近便,你看着成吗?”
  常秋云还是一脸的忧愁:“这当然是好事。可大原也就是念了几年私塾,能认字,会写字。可这多少年都不摸笔了,估计是考不上。算了,不行叫他回家种地去,我也安心。”
  “大姐。”范云清急忙道:“第一批学员,考进去没那么困难。这事您别管,我来办。”说着,又一顿,“大姐,这燎原不去当兵,只怕大垚就得去。娘能答应?”
  “大垚不是长孙。”常秋云一脸煞有其事的解释,“老辈人了,讲究这个。”
  范云清了然,小声跟常秋云道:“大姐,这当兵差别也大。要是从孩子的前程上考虑,您听我的,先叫孩子念两年书。年龄大也没关系,就是去旁听的。现在别急着入伍,至少有相当于中学毕业的文化程度之后,咱再说。这事您说了要是老林不听,您就跟娘说说。这关系到孩子一辈子的大事,不能马虎。老林那个人……他恨不能把孩子搁在边境线上去。”
  “成!都听你的。”常秋云就催范云清,“外面怪冷的,赶紧回去吧,瞧把孩子给冻的。”
  然后利索的把这母女两人给打发了。
  回来的时候,刘英就说常秋云:“常大姐,您这心,是真宽。咱俩要是换换,我得憋屈死。”
  常秋云笑笑就转移了话题,心里寻思着范云清的话。
  而范云清是真挺高兴的,走到半路上还说:“看我这脑子,怎么忘了问你姐的事了。说起来年纪也不大,上学也来得及的。”
  “都定亲了还安排什么啊?”林晓星撇嘴,“就是嫁人生孩子呗。你安排了人家,是不是还得安排她丈夫?这还有完没完了。再说了,没文化能干什么啊?”
  范云清就说:“你看我这脑子。”她催林晓星,“你回去,跟你大娘说,叫你姐晚上去师部大礼堂,那里是扫盲班,叫你姐去上课。”
  林晓星嘟嘴:“我不去。去了也没人理我。”
  “你去的多了,自然就有人理你了。”范云清气道:“你看你大娘,今儿说啥难听话没?啥话也没有。去吧,乖!回来妈也给你包饺子。”
  谁稀罕吃饺子,真当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呢。
  扭身蹭蹭蹭的跑回去,直愣愣的就道:“我妈说叫……我……姐去师部扫盲班,别忘了。”
  然后转身又跑远了。
  “什么样子?”大原就看那姑娘不顺眼,“一点规矩也没有。”
  常秋云瞪眼:“说什么呢?那话是你说的?”
  结果就是常秋云和林雨桐晚上一起去扫盲班。林雨桐是装学习呢,但人家常秋云是真学,还念叨说:“当年你爹说教我识字,我偏不学。你看现在,要用的时候,抓瞎了吧。”
  人家常秋云不光是学,还学的特别认真,特别有目的性。
  比如:酱油、醋、盐、肥皂、毛巾、药膏牙刷这些服务社里有的物品,她提前得学。学记账啊,大写的壹贰叁这些,还有阿拉伯数字。进账出账,该用的东西,她都列出来,跑去找人家教员。
  教员就是钟政委的老婆,人称‘赵姐’。
  赵姐回去就跟钟政委说:“秋云妹子这人真不错,人还灵性活泛。干啥就操啥的心,这才几天啊,你去院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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