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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敛财人生-第1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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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云鹤看的啧啧称奇:“这刁家是真刁。”
  其实这也算不上是刁。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家里真要是出点事,这坟里藏的金子,就是子孙后代东山再起的本钱。
  放账本的箱子,能放半屋子。然后把陈云鹤往里面一锁,叫他去统计去。外面叫添福派人守着。
  原本林雨桐打算去书院的,现在林雨桐彻底改了计划了。
  不去了!
  只叫人出去张榜。
  什么榜?
  求贤榜。
  不光是张贴在街上,还去各个大书院小私塾门口去张贴。
  只要能写会算,都可以来。待遇嘛,那就更诱人了。
  太孙会从其中选拔才能优异者,授予官职。高者可到从二品,低者也是县令、县尉、县丞这些八九品官。再不济,也可在衙门里混一份属官或是典吏的差事。若是这些都没有被选中,每一天还有一两银子的酬金。
  金陵光是大书院,就有十多个。江南的秀才举人,多在此地求学。
  求贤榜这么张贴出去,顿时就沸腾了。
  看了求贤榜,第一反应要问就是:这玩意可信吗?
  边上的人就说:“可信!怎么不可信?那么多官老爷都……”
  大家就心照不宣,是啊!是啊!朝廷总是要用人的吧。去试试何妨呢。
  酒楼里客栈里,议论的都是这事。
  邱宗朝是酒楼的账房,每天就是站在柜台前记记账。这差事还是舅舅托人帮着找的。比起在乡下种地,每月能拿一两银子,这算是不错的差事了。要是东家肯开恩,年底赏上三五两的,一年倒也能赚十来两银子。这钱是能养家糊口,要是家里的爹娘妻儿在老家种地,家里的日子还得是富足的。可家里的几亩水田,被人家强买了。爹妈妻儿无所依,这才拖家带口的来金陵投奔了。原本他是住在店里的,可家人来了,总不能叫家人也住在店里。好容易在外城租了两间房舍,暂时是安置了。可家里的孩子小,妻子有孕,爹又被气病了。卖水田的那点银子租了房子抓了药,买了粮食之后,剩下的真不多了。一个月一两银子,这钱哪里够?舍不得这稳定的差事,可要是再不想办法,日子就都没法过了。
  他留了个心眼,找掌柜的:“想请几日假……”
  掌柜的就冷笑:“宗朝,东家可待你不薄。你这是听到点风声,就想另谋高枝了。当然了,咱们不能挡了你的前程。可你也不能霸着一堆,奔着另一堆吧。这样,你干脆把差事辞了,咱们两便宜。”
  邱宗朝满面通红,掌柜的话不好听,但到底是他办的事不地道。
  再要是争论下去,那真就有些无耻了。
  他再三鞠躬:“……实是家里遭了难……一家子等着吃饭呢……还请掌柜的您见谅……”
  这掌柜的面色不愉,但也没为难人,“这个月你没干到月底,我也不坑你。干了十七天,给你六钱银子……”当即拿了银子塞过去。
  邱宗朝再三道谢,收拾了行礼,舍不得叫骡车,自己背着就走。
  可等出来了,却发现带着东西不敢回家。这么回去家里爹娘只有更担心的。
  想去客栈吧,又舍不得那点银钱。
  于是干脆一咬牙,直接就往溪园去了。
  此时的溪园门口,不见什么人。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告示。远远的看见溪园四周都是黑衣肃容的人把守,他自己就先胆怯了。
  好半天才往前挪了两步,正想着要不要过去呢,就见里面搬出桌子椅子来,桌子上摆着笔墨纸砚。
  看见他了,人家就打招呼,“是不是看了求贤榜来的?过来写履历。”
  都很和气。
  他背着被褥过去,把被褥放在一边,“不好意思,刚辞工……”
  这人就道:“没事。先写你的履历,叫什么,哪里人,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如今在哪里住,有无功名,若是无功名,就写擅长干什么。”
  他战战兢兢的过去,把自己的情况简略的写了。字不算好,只能说规规矩矩的,能看而已。
  然后就有小厮拿着他的表,“跟我走吧。”
  他看了一下自己的被褥,有些迟疑。
  那人就说:“你先进去,你的东西我叫人给你送到东边门房。”说着,就拿出一对木牌来,“你拿你个……”然后剩下的那个他挂在了捆绑被褥的绳子上,“要走的时候,凭木牌去东门房取你的东西。”
  那这可太方便了。
  千恩万谢之后,他才跟着小厮进去。穿过门房,里面是一排房舍。
  就有人问:“这位先生应的哪个召?”
  “算筹!”这小厮答了一声。
  这人含笑点头,邱宗朝就赶紧欠身。
  然后跟着小厮一路往里面去,门上贴着个‘算’字的,就走了进去。里面是个慈眉善目的老者,指了指桌子上的算盘和笔墨。邱宗朝过去,见桌上摆着的是一本账册,他翻开就扒拉算珠子,因着紧张,算的比平时慢多了,手指都有些颤抖。
  等算完了,把结果写在纸上递过去。
  然后这老者看了一眼,就在他的履历上打了一个勾,“送去给陈大人。”
  之后就被带到一处大厅里,厅里就是一排排的桌椅,桌子上摆着算盘,还没有其他的人。
  不大工夫,又有一十四五岁的少年被带进来了,少年的衣服带着补丁,袖子露着手肘,裤子露着脚踝,脚上穿着草鞋。见了他腼腆的笑笑。
  攀谈起来,才知道也是来应召的。这少年识字,能写会念,但却不擅长算。
  正想着派来这么个人是啥意思,就有人搬进来一箱子东西,打开之后,全是账本。人家说了:“一个负责念,一个负责算。里面的一片纸都不许带出来。到了饭点有人给送饭,想喝水门口就放着茶壶茶碗。要出恭,院子里就有茅房。晚上该休息的时候,会有人送席子被褥过来。”
  竟是要吃住在这里。
  邱宗朝就赶紧道:“小的还没跟家里说一声……”
  这人就道:“有什么要传的话,写封信给我,要是需要提前支取银钱,只要告知一声即可。”
  两人顿时就感激不尽,家里都等着米下锅了。
  一身补丁的少年叫方水生,红着脸道:“不知能不能给我家先送一两……不……一钱也行……”
  这人就笑:“一钱还不够跑腿费的呢。送十两过去,你们放心,给你们办的妥妥当当的。”
  少年跪下就磕头,眼泪滴答滴答的往下掉。
  此人看的心里不是滋味,从院子里出来,就碰见福公公。
  添福就问:“怎么样?”
  “都挺感激的。”他这么说。
  “那就好好办。太孙仁慈,你们就必须要把太孙的仁慈叫他们真切的感受到。”随后又嘱咐,“吃的喝的用的,都安排妥当。心存感激了,活干的就利索。太孙也就能早一天交差了。”
  这人就问:“我看外面来的人不少,咱有那么多账叫人算吗?”
  把‘吗’字取掉!
  江南两省的账目,算的完吗?
  外面闹哄哄的,本就在前面被关着的张文华等人就明显有些焦躁了。
  这个院落本就是溪园的客院,院子里光是房舍,就成百间。昨儿晚上,没等到总督大人回来,等来等去,等到的结果就是一人一间房,洗洗睡吧。
  今儿一早起来,才发现房门是从外面锁着的。想出去也行,跳窗户,窗户倒是没关着,可这跳出去之后呢?能跑的了吗?
  太孙是压根没见他们的面,啥话也不听人说,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把人禁锢起来了。
  谁都知道,这次的事,是不能善了了。
  等送饭送水的过来,他就表达了要求见殿下的意图。可对方只指着桌上的文房四宝说:“有什么想说的,可以写给殿下。写好就放在外面的窗台上。如果殿下满意,大人就能回家了。”
  可叫自己写,该写什么呢?
  林雨桐看着递出来的一封一封呈报,跟四爷分着看。头一天写的东西,大致都相似,说自己的忠心,诉自己的委屈。文人写的比较委婉,但武将,那就直接多了。就差没说:老子为陛下镇守一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凭什么这么对待我们?
  她特别好脾气的在呈报上写了大大的‘阅’字,然后一一发还。
  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反正这么一份呈报,并没有换来自由。
  很明显,太孙对这样的呈报还是不满。
  于是第二天,他们开始换招数了。开始把身上的银子拿来收买守卫,只为了给外面带个口信。然后一天接一天的,呈报一天一天的写,身上的东西却一天比一天少了。先是散碎的银子,接着是身上带着的银票。再加下来就是手上的戒指扳指,然后是玉佩荷包,除了身上的衣裳,能给的都给了。每次问,他们都说口信捎出去了。但是这捎出去的口信为什么没有半分的信息反馈回来呢?
  张文华的口信,是捎给南山书院的山长三清先生的。这位大儒,也是他的恩师。
  别人的面子,太孙未必会给,但是恩师的面子,他一定会给的。
  因为这位大儒,也曾是太子的启蒙师傅之一。
  南山书院。
  三清先生坐在竹林中的石桌边,他的对面是个一脸恭敬的中年人。
  “安民,你怎么看?”三清先生问道。
  被称呼为安民的中年人眼里闪过一丝亮光:“恩师,国有如此储君,难道不是国之幸。”
  三清先生摇头:“锋芒过甚!就怕只是昙花一现。”
  “恩师,学生已蹉跎半生光阴,难道还要继续蹉跎下去?”中年人眼里闪过一丝决然,“哪怕是昙花一现,学生也想再挣扎一次。不管将来如何,江南确需整顿,太孙此霹雳手段,虽冒险,但却定有成效。学生想去应招贤榜,虽死而不悔。”
  三清先生半晌没有言语,“书院中做此一想之人,只怕不在少数。”
  中年人赶紧站起身来:“学生惶恐。”
  三清先生一笑:“罢了……罢了……难为你人至中年却仍有如此一腔热血……那就去吧……只是不管成与不成,在朝,不可以南山书院为根基结党……否则……”
  “是!”中年人不等三清先生说出更绝情的话来,赶紧起身,应了一声。然后又跪下磕头,“先生保重,学生去了。”
  三清先生听着风过竹林声,有些怅然:此一去,究竟是凶是吉,谁能预料呢?圣上可不是一个能容人的性子。
  这一日之后,南山书院变的清净了很多。潜心做读书的,只剩下十几岁的少年人。十六七岁往上的,都走了。
  他们都是有功名的人,秀才举人,更有书院里的先生,他们大多都是进士出身。像是鲁安民,便是进士出身,任过县令,做过知府,只不过是在江南这官场上,被排挤被倾轧,这才被罢了官。如今,这么一个机会就摆在这里,不知道又多少人前仆后继。
  江南这情况,朝局又如何,这学读书人个个心知肚明。
  谁不想成就一番事业名垂青史?
  若不是心有志向,大可跟官场中的芸芸众者一样,同流合污,也搏个荣华富贵。
  林雨桐等的就是这样的一拨人。
  像是鲁安民这样的,在过了最初几天的观望期之后,来的人越来越多了。看了履历,大部分都是林雨桐亲自见了。
  林雨桐在考察鲁安民,鲁安民又何尝不是在默默的观察这个太孙。纵观太孙所做之事,了解太孙的成长经历,鲁安民一直把这位太孙定位在‘好武’‘刚直’这个位子上。可等见了人,他才知道,他大错特错了。这个少年可一点也不鲁莽,相反,可以说有些太过老成。
  就像是现在,太孙问:“你跟张文华师出同门?”
  鲁安民应了一声‘是’,心里还想着,该不是殿下有所忌讳。
  却没想到人家说:“那正好,你先去巡抚衙门,那一摊子事,你就先接着。”然后就写了旨意,“离京之前,皇上给我便宜行事之权。所有的官员任免都在我的权限之内。你先上任,随后在吏部报备即可。”
  出了溪园,他就是鲁巡抚了。
  一天之内,江南大大小小的官员,顷刻间都换上了。
  金陵的大街上,鞭炮声一阵响过一阵。
  江南的变动,哪怕是封锁的严密,没有走官方途径,可京城里该知道消息的,还是从其他的途径里把江南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毕竟,整顿不是封锁,江面上的船只往来,从来没有断绝过。
  东宫里,太子坐在主位上,柴同和南谨之就坐在太子的对面。
  柴同一脸的急切:“太孙在金陵急需人手,与其叫太孙那样简拔,倒不如调去一些合适的人手……”
  南谨之看了柴同一眼,没有言语。
  调拨人手?调拨谁的人手?
  调去的不也是太子的人手?却不是太孙自己的。这叫太孙怎么想?
  所以,这么做是不合适的!
  当然了,他或许是没考虑到这一层,想着太孙如此任命官员,肯定是要被人诟病的。但遭人诟病和培养嫡系比起来,又算什么呢?
  于是他就道:“太孙殿下既然已经做了任命,那么殿下……如今首先得想的是,赶紧报备吏部,正式的任命旨意,得在太孙离开江南之前,送下去……”
  要不然,太孙的任命,朝廷不认,那才是把东宫的脸给丢大了。
  林平章思量的就是这件事,“你们先下去吧。”
  等两人走了,他才起身,对任命的事,他倒是不怎么在意。这只在于带回来的银子多少来说呢,要是带回来五百万两,这事能商量。要是带回来一两千万两,这事真不用商量。皇上连看都不会看,直接就用印了。
  他在意的事,这孩子怎么把五蠹司给翻出来了。
  五蠹司,牵扯到的东西,是皇上的逆鳞,谁都不许碰的。
  这才是麻烦中的麻烦。
  他现在要弄清楚的是,她是从哪知道五蠹司消息,又是怎么跟那些人联系上的。他害怕,这孩子一个不小心掉到别人给设置的陷阱里去了。
  阴成之就在这种时候上门了,“知道你在想什么……其实不用多想,没事。那东西是我儿子带去的……”
  所以呢?
  林平章气的瞪眼:“五蠹司出动了,还明目张胆的。你觉得宫里会不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阴成之面色阴沉,“我就是想知道,那无极宫里到底有什么秘密。我母亲,当年是为什么死的。不动一动,永远也不会知道。”
  正说着呢,李长治进来了,他看了一眼阴成之,就凑到林平章耳边道:“圣上又去了……”
  林平章跟阴成之对视了一眼,就道:“动了……”
  阴成之转身疾步出了门,林平章追出去,已经不见人影了。
  李长治扶太子:“殿下,要下雨了,进屋吧。风里带着潮气呢。”
  林平章叹气:“去了的都已经去了,他却始终耿耿于怀,不探出个究竟,看来是不肯罢休的。”说着就吩咐李长治,“打发人南下,告诉太孙,速战速决,时间不等人。而且,要提醒他,回来的路可能比去的时候还危险。叫她千万不要大意。”
  “是!”大概是风起了,李长治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
  “把大氅穿着吧。”冯千恩把大毛的大氅拿出来,给皇上披上。他自己也赶紧披了棉斗篷,扶着皇上一步一步顺着暗道走了进去。
  暗道两旁,夜明珠镶嵌在墙壁内侧,暗道里的台阶曲折悠长,越往下走,越觉得冷。
  一直走了大半个时辰,走过一道一道的关卡,才到了最下面的。
  最下面这一层,仿若是仙宫。奇珍异宝摆设在宫殿里,美轮美奂。
  只床榻的位置上,摆着一口晶莹剔透的水晶棺材。棺材里的女子犹如沉睡一般,面容安详。她一身白衣,躺在里面。从外观上看,是看不出心口的位置曾经被插过一把匕首的。
  平宣帝进去,问边上跪着的一个太监:“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吗?”
  冯酬小心的看了冯千恩一眼,然后才对平宣帝摇头:“回圣上的话,并不曾有什么变化。”
  冯千恩对这个干儿子摆摆手,叫他先退下。这地方只几个特别信得过的太监守着,日夜盯着这具尸身。
  谁也不知道这所谓的变化是什么,但都得这么等着。
  因为这个女人死前说过,她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得留在身上了,是一件仙家法宝。得这东西,便可长生。她会回来取这件法宝,那时,便可交陛下长生法门。
  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回来过。以不同的身份回来过。可她自己始终没找到取回法宝的办法。她说,找不回法宝,她就无法返回仙界。陛下曾试图留住她。当她成为李妃的时候,陛下跟她结为夫妻。两人还生儿育女,有了三皇子。后来在怀着静乐公主的时候,一个晕厥,再次醒来的李妃就只是李妃,却不见那个女人了。据李妃所言,她自己一直就在,只不过在那个人在的时候她是无法支配她自己的身体。
  这应该就是‘夺舍’了。
  他也不知道这是仙家的手段,还是妖法。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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