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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敛财人生-第1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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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乐公主轻笑一声:“一母双胞胎,也有那不相似的。这要是不相似还好,这要是长一副一样的容貌,我是不能想象该是什么样儿的……但想来,也该是个俊俏的……”
  林玉荷噗嗤一笑,问柔嘉:“姐姐没想过扮作男子的样子试试?”她抚掌,看向两个公主,“两位姑姑觉得呢?”好似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似的,马上叫丫头:“去成衣店……”
  柔嘉摆手:“快别闹了,在外面不方便。”
  林玉荷只不依,雅间里顿时就笑闹了开来。
  边上的雅间可能听到动静,有人开了门探出来瞧了瞧,就缩了进去。
  “……怕是两位公主出宫了,还有东宫的郡主和县主……”这嬷嬷低声禀报,“王妃,要去请过来吗?”
  武安王妃上官氏朝一边的母亲和嫂子看了一眼:“不必了,来了少不得母亲和嫂子不能安坐。”
  上官氏的母亲是皇后的嫂子李氏。另外两人,一个是侯府的世子妇人王氏,一个是上官淳的妇人张氏。
  李氏就说:“圣上是个什么意思?这安庆公主今年可都二十了,还准备留到哪一年去?”
  武安王妃摇头:“那是陈家需要操心的事,跟咱们不相干。只需站高看景儿便是。”
  王氏和张氏对视一眼,知道王妃是不想谈这个话题。
  张氏就不免说起上官淳:“我们家老爷此次跟着去……也不知道究竟如何了。这一走半年了,连个口信都没捎回来。”
  武安王妃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担心就好,担心了,也叫你们知道知道,上官家到底能依靠谁。
  人没没进京城,这背后就卷起了风浪。
  连后宅的女眷尚且不能幸免,那这站在烈日下,等着太孙銮驾的大臣们,心里到底是咋想的,那真只有鬼知道了。
  今儿武安王是钦差,代表皇上,亲迎太孙的。
  太子也没来,来的是临安郡王。
  那这自然,站在最前面的就该是这二位。而武安王是长辈,站在最前面。此时,他一脸的笑意,跟临安郡王这个侄儿说话:“……听说你早前得了一对上好的铁蝈蝈,是常胜将军……改天带过来给我瞧瞧,我府里别的没有,蝈蝈笼子可都是名家珍品,看上的,叔叔送你……可有一样,不要叫你父亲知道。你父亲……最是严苛不过。当年我玩蝈蝈,被你父亲揍的好几天都下不了床。到现在,都不敢明目张胆的玩儿了。”
  临安郡王只笑:“那要是叫父亲知道了,侄儿只推说是叔叔许了的。”
  “好小子!”武安王哈哈大笑:“给叔叔挖起坑了。”
  叔侄俩有说有笑,引得不少人侧目。
  正说着呢,远处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先是探马来报:“……太孙殿下的仪仗就在两里之外。”
  知道了!不用说都知道了。
  只听那如奔雷似的马蹄声,就知道,到了。
  昨夜的一场过云雨,对旱情没起到什么缓解的作用,倒是使得路上本该飞扬起来的尘土,熨帖了起来。
  马儿跑起来,不至于扬起灰尘,脏了这一身刚换上的袍服。
  玄衣绣金龙,扎着明黄的腰带,头上是金冠东珠,脚上是一双登云靴。就连飞舟,也威武不凡起来,马鞍都是特制的,昨儿夜里连夜给送来的。
  身后骑马跟着的是四爷、阴成之、陈云鹤等人,能骑马的都骑在马上,不能骑马的,都坠在最后,坐在马车里慢行。
  其中还有林雨桐带回来的一百少年武士,都是一身黑色的劲装,人人身上都是宝弓长刀,迎面而来的就是凛然的杀气。
  蒙放带着五百的亲兵,亲自‘护送’着牧仁王子和宝音公主。
  这是此次出使,使团带回来的战利品。
  但此时没时间关注那些,所有的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最前面这个少年身上。
  不知道多少人心里给这位太孙画过画像,但等人真的到跟前了,他们才发现,这个太孙跟所有想象中的都有些不一样。
  他双目如电,自信昂扬。面对这么多人的打量,毫不怯场。甚至一一的迎着目光看过去。
  阴成之轻咳一声,提醒武安王:“王爷,这便是太孙殿下。”
  武安王干笑两声:“骤然一见,有几分感慨罢了。”
  林雨桐嘴角勾起,下马便问:“叔王可是奉了皇上的旨意而来。”
  武安王微微颔首,指了指香案。
  林雨桐跪在香案之前,行了国礼。动作挥洒自如,饶是礼部官员在侧,也挑不出半点有失仪态的地方。
  等站直了,就扭过身,笑着看向武安王。
  武安王垂下眼睑,理了袖子衣袍,缓缓的跪下去。
  他这一跪,后面才呼啦啦的跪了一片。
  三跪三叩首,林雨桐这才笑着将武安王给扶起来了,又躬身给武安王见礼,还低声问道:“叔王,不知道侄儿刚才可有失礼之处?”
  武安王愣了愣,抬眼却看见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他的心微微一紧,这小子可比他老子道行深多了。
  明明半点不曾客气的受了自己的礼,却还一副假惺惺的作态。
  他嘴角不由的就带上了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欠身道:“太孙礼仪周全,哪里会有失礼的地方?”
  林雨桐一副大惊之态:“叔叔对侄儿怎么如此生分?可是侄儿哪里惹的叔叔不快?”
  “不敢!”武安王客套的笑:“太孙为君,国礼当在家礼之前。太孙所为极为妥当。”
  “叔王如此说……那我就放心了。”她还真就露出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太孙无需如此小心谨慎。”武安王笑的一脸真诚:“刚回朝,有些事上,有点瑕疵,也是在所难免的。如果真有拿不定主意的,臣不敢推辞,太孙尽管直言便是。臣自当竭尽全力……”
  话没说完,林雨桐就眼睛一亮,直接打断道:“叔王这么说,我就安心了。之前还真有一件两难之事,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既然叔王这么说了,那便交给叔王处置。”
  说着,就朝林谅打了一个手势,然后林谅带着人,将一直压在马车上的上官淳给请了过来。
  一路上好吃好喝伺候着,又在马车里呆着限制了自由。吃了睡睡了吃,导致的结果就是除了阴家父子天生丽质没被晒黑之外,就数上官淳最白。不光是白了,还胖了不止二十斤。圆圆润润的被带过来了。
  他先是莫名其妙的被带过来,然后看到这样一个阵仗,就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他团团的对着上司同僚行礼好似也最多换来别人的一瞥。所有的人都关注着太孙那边。
  见太孙跟武安王小声的说话,越说武安王的脸色好似越是难看。
  这到底是说的啥?
  上官淳其实心里对林雨桐是真心犯怵的。
  林雨桐脸上带着几分为难:“……临战畏敌……这样的事,偏还是祖母的娘家人。处罚不是,不处罚也不是。那么多人都看着呢,我这轻不得重不得……叔王,您看,该如何处置。其实事情已经过了,这段时间我也只叫他禁足,算是迷了大家的眼。可这人到底是丢到外头去了。您把人给祖母送去,叫祖母管教管教,侄儿那就感激不尽了。”
  武安王的拳头捏起来又松开,这是处罚了自己的人还不算,还得把人这么送到自己面前,叫自己最后再给补上一刀。
  不罚?不足以服众。
  处罚?那就是今儿把脸凑上来叫太孙打的。
  武安王对着上官淳抬起就是一脚:“这样的东西,就是打杀了也活该!母后那里自有本王去说。”
  那就随你吧。
  林雨桐笑着点头,好似还同情的看了一眼上官淳。然后跟临安王简单的说了两句。朝着几位宗亲阁老见了礼,不能多耽搁,皇上还在宫里等着呢。
  这一汇合,场面更大。
  老大人们上了轿辇,林雨桐却坚持骑马。
  一进京城,到处都是欢呼之声。欢喜的不光是太孙归来,欢喜的是紧跟着太孙身后的轿子里,带来的北康的质子。
  扬眉吐气啊!
  “来了来了!”林玉荷趴在窗户口朝下瞧。
  柔嘉用扇子遮住脸,探出头去。这一看之下,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这便是哥哥吗?
  不像啊!
  她使劲的盯着那张脸瞧:微黑的肤色棱角分明的脸,剑眉凤眼高鼻薄唇。
  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出这张脸跟自己有相似的地方。
  但不得不说,哥哥是个美男子。
  不是那种书卷气的贵公子,是那种浑身都洋溢着男子气概的美男子。
  林玉荷心里酸酸的,嘟囔道:“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双胎。”说完又问安庆公主,“二姑说呢?”
  连着问了两声,都不见安庆应答。
  静乐噗嗤一笑:“叫我看看二姐这是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入神……”
  太孙已经过去了,这么专注的到底看谁呢?
  安庆也没不好意思,对着静乐轻哼了一声:“别胡说八道啊。”
  林玉荷顺着两人的视线看过去,找寻白衣人。
  继而脸不由的一红,心里对安庆公主不免多了几分鄙夷:那么大年纪了,看上一小少年。还要脸不要了。
  她摘下腰里的荷包朝白衣少年扔去,“接着!”
  四爷抬头,头微微的偏了偏,没打到头上却落怀里了。然后他抖了抖袍子,荷包就落地上了。
  上面看着的女眷不由的愣了一下之后,都哄笑开了。
  林玉荷一张脸气的紫涨:“那到底是谁?去打听打听!”
  安庆公主抿嘴笑:“那是阴家的孩子。他的父亲便是京城第一公子。倒是也没辱没了他父亲的名头。”说着就起身,“太孙只怕快进宫了。咱们也该回了。晚上的宫宴,可不好缺席的。”
  女眷正式的活动之前,是要好好的拾掇一翻的。
  柔嘉也就起身了,带着林玉荷一起上了马车。
  林玉荷气不顺,说话也不怎么好听:“太孙其实跟父亲挺像的。大姐你呢?像谁呢?”
  柔嘉将脸偏向窗外,心里沉甸甸的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
  嬷嬷总说,母亲对自己冷淡是因为自己跟哥哥太像了,见到自己就会想起哥哥。
  那就证明,小时候两人确实是非常像的。
  可人难道长着长着,就不像了?本来一男一女,不可能完全一样。但这要说完全都不一样,这也不对吧。
  本来心里就不得劲,林玉荷还在一边不停的嘟囔:“……怎么会不像呢?真是咄咄怪事!”
  柔嘉的面色一下子就冷下来了:“你到底想说什么?说太孙是假的!”
  林玉荷吃瘪,“我可没这么说。”
  “那你是想说我是假的?”柔嘉嘲讽的一笑。
  林玉荷又缩了,这话她更不敢说。要是假的,早有人说了!
  柔嘉见林玉荷缩了,气息稍微平顺了一些。
  面上不显,但其实心里多少是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给吓着了。
  这位哥哥跟父亲的五官长的相像,他是做不了假的。
  如果他做不了假,那假的是谁?
  她摇摇头,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张脸它到底随谁了?
  “随了你父亲了。”宣平帝看着站在面前的孙子,面带笑意,“确实是长的随了你父亲了。”
  太子眼圈还是红的,微微欠身,面上却无多少表情:“父皇说像,那必是像的。”
  林雨桐这是第一次见林承运,也是第一次见林平章。
  两人都说自己的长相,像这个像那个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说过,其实他们父子俩,长的也挺像的。
  这么想着,她就不由的笑道:“孙儿倒是觉得,孙儿这张脸其实像皇祖父的地方应该更多些。”
  将他们父子相似的事,点了出来。
  宣平帝眼里闪过几分怅然:“你父亲小时候,也有人这么说。”
  太子垂眸一句也不言了。
  林雨桐看了太子一眼才道:“如今没人说了,不是因为不像了。而是他们都不敢直视圣颜,更不敢冒犯龙威了。”
  这样啊!
  宣平帝哈哈就笑,“是啊!如今朕可不就是想听真话越来越难了。所有人都只说朕想听的……”
  想听的?
  那就是说太子跟他像的事,大家都觉得这是他不想听的呗。
  “可见这揣摩圣意也未必都能揣摩对吧。”林雨桐仿若不知道他们父子不合一般:“这子肖父如何会惹皇祖父不快?只怕不是皇祖父想多了,而是有些大人他们想的太多了……”
  宣平帝笑的更欢实了,他指着林雨桐:“孙儿啊!你是什么都敢说!真该叫那些大人们进来听听,听听朕的孙儿都是怎么评价他们的。”
  不用进去,咱们在外面就听得见的。
  此处是奉先殿。皇上带着太子太孙,在里面给列祖列宗上香。皇家三代里面说的每个字,站在奉先殿外面的大人们都听的真真的。
  这些大人们有时候一两个月都未必能见皇上一面,又何曾听过皇上这样的笑。
  好些年了,都没有过了。
  今儿太孙回来了,祖孙三代听起来相处的却颇为融洽。
  可这融洽不融洽的,却真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林雨桐注意这父子二人,全程两人都没有眼神交流。父子间的隔阂,都已经到了不加掩饰的程度了。
  宣平帝把手递给林雨桐,扶着林雨桐的手,“祖父老了……不服老不行了。”
  太子的手在袖子里就攥紧了,这是看见‘太孙’年少,意气风发的模样,又触动了心病了吧。
  孩子今儿才回来。
  林雨桐却仿若没听懂这话似的,搀扶着宣平帝的胳膊的时候,她的手微微的僵硬了一下。手搭在他的手腕上三个呼吸的时间,才缓缓的放开。然后接话道:“皇祖父,孙儿这辈子佩服的人只有两个,您知道是谁吗?”
  宣平帝意外的挑眉,他没想到自己这孙子没接这一茬,反而反手又抛过来另外一个。他好脾气的笑笑:“佩服的人……两个?这倒是有趣了。”
  一个身为‘太孙’的人,在一个君王的面前,却说佩服两个人。
  他倒是想听听,除了自己,另一个人究竟是谁。
  林雨桐就笑:“第一个,孙儿佩服的是毕兰可汗。第二个,是皇祖父您。”
  哦!是他啊!
  把他摆在第一位,是因为这孩子记忆里接触的第一个君王,就是毕兰可汗。
  宣平帝理解的点头,并没有因为把他放在第二而羞恼:“一代枭雄,当得起你的佩服。”转而又问:“你佩服他什么,又佩服朕什么呢?”
  林雨桐没直接回答,反而说起了毕兰可汗受伤到最后被杀的事,尽量用简洁的话把这事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这样的事都是极为隐秘的。别说使团不知道,就是北康知道详情的都不多。
  从围场刺杀,到云姬投毒,最终怎么被刺杀而亡,哪怕说的简洁,可只这么听着,也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惊心动魄。
  林雨桐的语气平淡的很,还是那么一副聊家常的语气:“……他自断一臂……却已经能威慑众部……孙儿觉得,毕兰可汗的一生作为,只看这些部众的反应便知道了……他是北康当之无愧的王。”说着,语气一转,笑道:“孙儿也佩服祖父……二十年拱手而治……又有何人可比?”
  太子意外的看了‘儿子’一眼,怎么也没想到,她敢这么说。
  什么叫二十年拱手而治?!
  说好听点,这叫无为而治。说难听点,这就是二十年不怎么上朝的昏聩君王。
  为何远在北康为质子的太孙佩服皇上,偏还是佩服这一点?那是不是说明他这昏聩的行径,在北康是人人皆知的事。
  还有那所说的毕兰可汗的事。
  毕兰可汗是怎么死的?死在谁的手里的?
  那是死在宠信了半辈子的女人手里的!
  这些话不细想没问题,但这越是细想,只觉得这话里句句都是玄机。
  宣平帝慢慢的变面无表情了。在一边伺候着的冯千恩和李长治不由的多看了这位太孙一眼。
  这到底是傻还是憨?
  怎么就敢说出这么一番大逆不道的话来。
  大殿里静悄悄的,一时间都沉默了起来。
  宣平帝轻笑一声:“好啊……真好……”
  “祖父。”林雨桐脸上依旧带着笑,“孙儿最想说的一句是毕兰可汗没老,他自己更没觉得他老了。但是他却死了,死在老了之前……”
  这话……宣平帝一时之间就愣住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雨桐缓缓的松开扶着宣平帝胳膊的手,朝后退了两步,欠身不再言语了。
  宣平帝眼神闪了闪,摆摆手:“去长秋宫吧。你祖母和你母亲都等着你呢。叫你父亲送你过去。这宫里……你不熟悉……”
  林雨桐跟在林平章身后行礼,然后慢慢的退出去。
  宣平帝揉了揉额角,问一边站着的冯千恩:“太孙最后那话是何意?听出来了吗?”
  冯千恩低声道:“老奴这就传太医……”
  “不必。”宣平帝深吸一口气,“明儿吧。今儿就算了。”
  冯千恩意外了一下,看来主子对太孙……要比对太子宽容的多。
  从奉先殿出来,一路往长秋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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