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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敛财人生-第1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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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连使团都不靠,又能依靠谁呢?
  “姑姑,这些年,您手里就没靠得住的人手?”林雨桐才不信。
  长宁轻哼一声,起身要走,但到底说了一句:“找你师傅要去……”
  其实,长宁自己的钱并不少。石万斗来了,谁也不见,就见了长宁。为什么?因为长宁能给他提供好的货源。
  可挣的钱去哪了?
  长宁的生活也并不奢侈。她这个太孙,其实也是寒酸的很。
  在这地方,过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钱攒的多了,就是催命符。长宁可不是笨蛋,钱多了没用,但是人心攒的足了,是有用的。
  抱团才能取暖。
  北康在靖国掳来的俘虏,不是西海人,就是南靖人。
  长宁的钱,只怕用来收买人心了。一年两年不显眼,三年五年成效不大,但这么一做,就是十数年。别管是什么目的,时间会冲淡这些人对南靖朝廷乃至公主的怨怼,反而会加深这种彼此依靠的情分。
  所以,长宁这样的身份,在北康,还总是能洞悉权利中心的秘密。
  这跟她手里攥着一张不显山不漏水的关系网有密切的关系。
  回去之后,林厚志问长宁:“真的由太孙这么闹吗?”
  长宁慢慢的闭上眼睛:“两手准备吧。她说的也对,我们这些人为了她丧命了,她一辈子也会不安。如今叫她做吧。尽力了,假如还是没成,至少她心里能好过一些。怎么死不是死,与其窝囊的自裁而死,倒不如死的轰轰烈烈。至于‘太孙’,……叫影子带她走。看她现在那性子……在哪里都能过的好的……”
  林雨桐不知道那边还给她准备了一条退路。就是知道了,也不过是感念这份心意。她想要的也不过是长宁的配合而已。
  可光是说服她配合还不行,怎么能叫下面的人服自己这个一直窝窝囊囊的太孙而听从调遣呢?
  两个字——立威!
  怎么立威?
  拿谁立威?
  隔了一天,林雨桐在城外‘偶遇’了一帮子准备跑马的北康贵公子。
  比如牧仁,再比如阿尔斯楞。
  她一边给正在喝水的马刷毛,一边朝那边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
  林恕低声道:“殿下,人太多,会吃亏的。再说,这个时候……”
  这个时候怎么了?
  这个时候惹事,才能保证无事。
  一则,靖国的使团要来了。二则,毕兰可汗旧伤不愈,还有加重的迹象。此时,他一定是担心身体之余,更担心儿子们会趁他病要他命。三则……
  她神秘的笑了一下,没多做解释,只道:“又能报私仇,又能立威,又能在使团来之前,有个不怂的名声。何乐而不为?”
  要不然使团里的那些的魑魅魍魉,自己还真就未必镇的住。
  阿尔茨楞是个壮实的跟牛犊子似的壮小伙。十五岁的年纪得有接近一米八的个头,身上的腱子肉一块一块的。
  见了林雨桐,就勒住马:“这不是太孙殿下吗?怎么?都好了吗?”
  “都好了。”林雨桐专注的给马儿洗涮,“射箭之人,力道太小,只伤了皮肉。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被小女奴掏干净了身板……”
  这话一出,跟在身后的那些少年哈哈哈的都笑了起来,取笑阿尔斯楞。
  北康民风彪悍,男女野地里交合不是啥新鲜事。阿尔斯楞可能通晓男女之事不久,对这种事比较痴迷,随时就跟个发情的公牛似的。走哪祸害到哪。遇见稍有几分姿色的女奴或是妇人,必是不会放过的,还常以此来炫耀。
  年轻的少年,尊贵的身份,被一个平时只能欺负的对象奚落,岂能咽下这口气。一夹马肚子就冲了过来。
  林雨桐瞬间跃上马,就朝王城跑。
  后面阿尔斯楞紧追其后,手里的马鞭子好像随时都能抽打过来,却从永远差一点点。
  本来对这么一个孩子,不想太计较。可这个孩子也不是一般的孩子,原身身上的鞭痕,大多是拜他所赐。有的,甚至是当众鞭打的。
  一国太孙,被人当众鞭打。这种羞辱,不找回来,迟早都会是把柄。
  那时候,别人可不管你当时有多艰难。
  所以,今儿王城的人,就看见南靖的太孙催马在前,后面一群北康的少年骑马狂追。更有王孙手里执马鞭要抽打。
  媚娘正在推搡一个要占他便宜的汉子,那人说:“你们的太孙都是如此,你还挣扎什么?”
  南靖来的小商贩在做生意,有人要抢他的货,人家说:看看你们的太孙,被人跟猪牛羊一样的抽打,你还敢收我们的钱?
  正在被牵来扯去当牲口一样贩卖的南靖奴隶,慢慢松开了紧攥着的手。
  认命了!
  一国的太孙都如此,还有什么可挣扎的?能挣扎的。
  到了繁华的地方了,林雨桐猛的从马上跃下来,顺手拽着疾驰在马背上的阿尔斯楞跌下马。
  围观的就惊呼一声。这一摔可不轻。
  媚娘将愣住的人汉子推开,将手里的簪子又攥紧了。
  小商贩本来要松开的手,又再次把货物抓紧了。
  奴隶们站起身来,攥紧了拳头,心里一遍一遍喊着:打啊!上啊!弄死他!
  林雨桐是不会弄死他的,弄死了,就玩不成了。
  他窜起来,一脚踩在阿尔斯楞的脸上,手里的马鞭一下又一下的抽打过去。
  阿尔斯楞哪里受过这个羞辱,拽着鞭子借力就跳起来,手朝林雨桐的肩膀抓了过来:“你找死……”
  林雨桐不躲反迎过去,抓住对方的手腕,将整条胳膊一推一拽一扭,瞬间,就响起野兽一般的嚎叫声。
  阿尔斯楞右胳膊跟面条似的垂下来,躺在一边打滚。
  林雨桐一鞭子抽在他的脸上,从左眼角斜着蔓延到右嘴角,又是一鞭子,用右嘴角斜着蔓延到左嘴角。脸上赫然一个血淋淋的大‘×’号。伤口的深度,保证再过五十年,伤痕都清晰如故。
  手里的鞭子再度扬起来,手腕就被人抓住了,是牧仁。
  “太孙,适可而止吧。”他看了看那群少年,手都摁到腰刀上了。他劝道:“再继续,就过分了。”
  林雨桐甩开牧仁:“怎么?想群起而攻之?北康的勇士也不过如此。”她嗤的一笑,“当年要不是戚威,就凭你们,也想攻下靖国的城池?走了一次狗屎运,还真当自己了不起了。”
  牧仁的脸色瞬间就难堪了起来,戚威是他的外公,“太孙殿下,这是对我不满了?”
  “不满又如何?”林雨桐斜了他一眼,“不愿意搭理你们,是不想做个恶客。可主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相逼……好啊!该亮兵刃的时候就亮兵刃,谁缩回去,谁是孬种?”
  一群人追着一个人追打,说到哪里都不占理。
  牧仁眯眼看林雨桐,这话是什么意思?
  该亮兵刃的时候就亮兵刃,这只是说他自己,还是说南靖的态度。
  他深深的看了林雨桐一眼,重新走到那么一群少年中间,低声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那些少年只催马就走,路过昏死在一边的阿尔斯楞,将人拽上马,直接就走了。
  不过这次走的时候,人人都在马上做了个微微欠身的动作。
  北康崇拜强者,只要是强者,是勇士,不管是自己人还是敌人,他们都给予足够的尊重。
  就比如,林雨桐此刻要自己的帐篷,所有人都朝两边站,自觉地给让出一条道儿来。
  消息比人走的块,回到帐篷的时候,长宁已经在了。
  “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练了这么一手?”长宁上下打量她,“是父亲暗地里给你派武师傅了?”
  “没有。”林雨桐指林厚志,“这就是我师傅,没教我武艺,却教了我不少岐黄之术。说透了就没什么出奇的了,有些穴位拿住了,他就是头牛,也能放倒。”
  长宁看林厚志,像是要求证一般。
  林厚志微微点头:“殿下在歧黄之术上,确实是有天赋。不过没想到,她会用到这上面……”
  算是意外之喜吗?
  长宁的眼里就多了几分笑意:“那你干你的事吧。我走了!”
  想来已经有人给汗王告状了。
  毕兰可汗今年四十有六,这在北康来说,已经算是老者了。他的胳膊上,原来只有比指甲盖大一点的伤口,如今却已经有半个巴掌大了。每天,都得用烧的火红的匕首,将腐烂的肉剜了,然后再敷上一次比一次多的药,包扎好。
  想止疼,就得整个人都昏睡过去。
  可一国的汗王:“帐篷外到处都是等着吃肉的狼……怎么能睡?怎么敢睡?”
  正说着,外面传来几声秃鹫的叫声。
  毕兰可汗躺在王帐中,指了指外面:“你听,它们也闻见了腐朽的味道……”
  云姬细细的把伤口包扎好,手特别稳:“您不该这么想。您是汗王,是我们的神……”
  “神?”毕兰可汗一把推开云姬,看着她哪怕是当了祖母依旧很曼妙的身姿,“恨我吗?”
  “恨过!”云姬笑了笑,“可儿子都生了,孙子孙女都有了。在靖国,到了这个年岁上,还说这些矫情话的,人家该说为老不修了。”
  毕兰可汗笑了一下,“你过来……”
  云姬带着笑过去了,鼻尖好似还萦绕着那种腐臭的味道。
  毕兰可汗低声问:“你说……长宁那个女人,可信吗?”
  云姬垂下眼睑:“别的女人还能依仗部族,而我和她能依仗的不外乎大汗。”
  “大汗嘛!”毕兰可汗笑了,“能是我,也能是我的儿子。她跟巴根的年纪相仿,还能再陪伴一位汗王……我如同狼群里受伤了的老狼王,你说她……会不会在狼群中选下一任狼王呢?当年,她便是选中了我。那么你说,她下一任会选中谁呢?巴根?还是庆格?或者是阿木尔?阿拉坦仓还是一头狼崽儿,不会是他!阿木尔脾气太大,动不动就会对女人动鞭子,她不会喜欢。那就是巴根和庆格这两头成年的公狼……这个时候,她那个侄儿……一个如同羊羔一般的侄子,竟然把阿尔斯楞打成了重伤……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云姬垂下头:“羊羔是不可能吃的了狼崽的。除非狼崽愿意让羊羔吃了它。”
  “是呢!是呢!”毕兰可汗大笑,“就是这个道理!可笑,他们竟然还以为老狼病糊涂了,什么都不知道了……”那个女人,一边跟自己告发云姬,一边骗取自己的信任,带着自己的授意去与巴根勾连。为此还不惜演了这么一出戏。想说明她跟巴根私下的结交,并不愉快吗?可惜,聪明的太过,反倒是弄巧成拙了!
  云姬的嘴角隐晦的勾起:“您始终都是最英明的王。”
  长宁过来求见的时候,毕兰可汗并没有见。出来的是云姬,她带着几分笑意:“长宁公主,汗王说,他知道了。狼崽子不相互撕咬,羊羔儿不相互顶撞,是长不大的。”
  长宁深深的看了云姬两眼,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林厚志就说:“老奴怎么看不懂太孙殿下的意思呢?”
  长宁嘴角微微勾起,阿尔斯楞这次的打白挨了不说,还狠狠的推了他父王一把。
  如今的可汗,估计是把目标定死在大王子巴根身上了。
  林厚志想不明白:“这不是帮了云姬那个女人吗?”
  “帮了她又如何?”长宁的眼里溢满了笑意:“老狼王伤了,病了,就多疑了。先是大王子,再是三王子四王子,最后剩下的就只能是二王子。二王子温和,二王子受过儒家教导,二王子恪守孝道,于是,老狼王安心了。他是安心了,可这遍布草原的部族却不服气了。二王子登上汗位,将是北康分崩离析衰落的开始……”
  她目光灼灼的看向林厚志:“你教导了一个好太孙出来。像是云姬那种女人算计的多寡从来不在她的眼里。她走的都是惶惶大道……以后她有什么吩咐,不用问我的意见,只管听吩咐就是了……”
  阿尔斯楞被打成那样,结果轻描淡写的就过去了。
  牧仁不懂,问他的父王:“虽说阿尔斯楞过分了一些,但是他下手未免太狠。而且,又是在南靖的使团要来的这个节骨眼上。儿子很怀疑,他得到过某些暗示,觉得有所依仗,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行事……”
  庆格摇头:“这些都是你的猜测。南靖即便有什么决策,也不会告知一个身在敌营的质子。这种话,传信不行,口信更不行。真要是有什么决策,那也是见了面之后才能说的事。”他带着几分疑惑:“看来,长宁公主,并没有跟巴根走到一起……”
  牧仁却打断了他父王的话:“要是两人用苦肉计故意制造有嫌隙的局呢。她一个别国公主,倒是不怕她什么……就怕她在祖父面前说出个什么来……据说祖父当年能继位,她是出了大力的。在祖父那里……”
  庆格摇头:“信你祖母吧。她老人家的眼睛亮着呢。”
  北康的王城在一片春意中暗潮涌动。林雨桐出门,总会在大街上遇到当街挑战或对赌的。都是少年人,大部分是看不懂这平静的后面那些暗潮的。一如既往的满大街晃悠。所谓的挑战对赌,也不过是摔跤。这种运动又不分场合,哪里都能开始。
  一个月的时间不到,摔出了王城无敌手的名头。
  白天,她在外面到处晃悠,看地形地势。晚上,林厚志会过来。
  林雨桐有很多的事情要咨询他。
  今儿要问的,就是那个云姬。
  她没见过这个女人,“师傅可知道她的底细?”
  林厚志摇头:“只知道是女奴,是但到底是抢来的,还是本来就出生在北康的女奴,这都说不清楚。不过,倒是听说过,她曾经是汗王的舞姬。只是生了二王子之后,就不再跳舞了。老奴也并未见过云姬起舞……”
  舞姬?
  那在北康出生就不大可能。应该是抢来了。
  好人家的姑娘,如果不是刻意给宫里培养的,一般是不会叫家里的姑娘学跳舞的。哪怕是祭祀的舞,那也是有专人的。不会说从哪个勋贵大臣家中,叫人家的闺女出来跳舞。
  那这出身,该是不高的。
  “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了。”林雨桐就说:“这么一个有心眼的女人,你说,她怎么就不想着给二王子找个部族结盟,偏找了戚家这个降将家的女儿。如此一来,二王子始终都会是北康贵族中的异类,孤立无援。她图什么?戚家如今在凉州,可却不是主将。所辖兵马也有限。能给予二王子帮助的地方实在是不多。你去查查,看看这云姬和戚家是不是还存在别的关系,要不然,就真说不通了。”
  而且,二王子至今只有戚氏一个女人,没有姬妾,连个女奴都没有。听宝音说,家里的女仆除了跟着她的,其他的都是上了年纪的。
  当然了,真爱也说不准。
  就只当自己是多心了。
  林厚志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这不是一朝一夕能打听出来的,她也不着急。到处转转,偶尔会跟个别的奴隶说说话。都只当是闲话呢。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四月的时候,草长莺飞。
  绿的草,各色的花,铺排开来,如同一幅水墨画。她坐在高岗上,有点想四爷了。
  正发呆呢,林恕低声道:“有人过来了……”
  远处,数十骑飞奔而来,打头的那个脸上,是个脸上有个粉嫩的十字疤痕的小伙子。
  不正是阿尔斯楞吗?
  这次可真的只是单纯的偶遇。
  孽缘啊!
  阿尔斯楞攥紧手里的鞭子,边上的那日松一把将人的拉住了。
  那日松是三王子的独子,他笑着朝林雨桐挥手:“太孙殿下要不要一起,听人说卡库湖边来了一群野马,头马咬死过十多个想套他的人,要不要一起去见识见识?”
  阿尔斯楞瞪他:“你叫他干什么?”
  那日松小声说:“咱们不能弄死他,头马还不能?”
  阿尔斯楞这才笑了,扬声对林雨桐喊:“怎么?堂堂的太孙殿下不敢了?那天跟我比试,你又是走的什么狗屎运……”
  林恕低声提醒林雨桐:“殿下,他们不安好心。”
  “可我想去看看那匹马。”林雨桐笑了一下,翻身上马,“告诉你个道理。打一次没打服,那就得打第二次。第二次还不服,就打第三次。打到他见了就得躲着走……要是还敢呲牙,就不要费力气了,打死了事……”
  她扬鞭催马,很快汇入马队,朝卡库湖而去。
  卡库湖西岸,长着一片灌木。此时灌木的阴凉之处,停着绵延了五里路的车队。
  阴成之从马车上下来,伸了伸懒腰,吩咐跟着的侍卫,“吩咐下去,叫使团人等,在此地安营扎寨。梳洗换装。”
  再往前走两个时辰,就是北康的王城了。
  四爷跟着从车上下来,这一路走的,走走停停,不是这个拉肚子,就是那个头疼。竟是走了三个多月,才走到地方。在南靖境内还罢了,进了北康,一望无际的草原。武将还受得了,这些文臣,一个个的都受不住了。住帐篷吃干粮,想找个水源充足的地方洗漱都难。
  如今好了,湖面如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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