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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敛财人生-第10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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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自己想的没错,所谓的喜欢啊爱啊,也不过如此。
  但现在这神棍姑娘却说自己命里的小仙女出现了,这个……虽然真不怎么信的,但又特别想好好问问。
  然后就真的问了:“详细说说……”
  杨东那俩眼珠子都快翻出来了,媒婆都不如毛丽。本来没心思的,都被她勾出心思来了。
  坏姑娘!你胡诌出来的东西就是亚当和夏娃偷吃了的禁果。
  毛丽嘿嘿笑着:“虽然吧……这个命里注定的人已经出现了,但是想修成正果呢,却也不容易。前路坎坷啊……至于怎么坎坷……我现在这水平,只能看到这里了……”
  白荷就问徐强:“准吗?准吗?”
  徐强比较懵啊:“准……吧?”
  大概准,就算是准吧。
  杨东就说:“听她忽悠。她是咋算算,叫她解释解释……”
  毛丽一副看白痴的样子,“凡人一边去。”
  杨东不干了:“那你给我算算……”看我不拆穿你。
  毛丽展颜一笑,扭脸看白荷:“一天只三卦,剩最后一卦了,你来还是他来。”
  “我两问姻缘,不是一回事吗?”杨东瞪眼,然后又认怂的对毛丽挤眉弄眼,意思是:别坏我好事啊。
  毛丽咯咯咯的笑:“是不是一回事这可说不好。人家姑娘这么漂亮,人生路又这么长,前面不定多少好的等着呢……”
  白荷眉开眼笑:“给我算!给我算!”一巴掌推开杨东的咸猪手,“边去。”
  毛丽这回改看手相了:“……哎呦!事业线这么好,你这将来是要成名成家了……爱情线也长……”她看了杨东一眼,才又道:“不过也不是太好,做你的男朋友一定很辛苦,你看这一路走来,都是枝枝叉叉的,这都是情敌啊……到了七八十岁,依旧有痴情人守护……”然后又感慨,“果然漂亮姑娘就是不一样……”
  白荷美的什么似的,又不好意思,又带着几分得意,斜眼看杨东,“听见没?对我好点!要不然一大票的人排队等着呢。”
  严格真心觉得清宁这样姑娘做女朋友好。要真是杨东女朋友那性格的,自己得见天的想自杀。
  笑笑闹闹的,夜就深了。
  十点一到,头顶的灯就关了。只剩下中间的小灯亮着,方便乘客来回走动。
  车厢里塞满了人,又挤挤挨挨的坐着,所以并不觉得有多冷。但清宁头一挨着车窗玻璃,就觉得寒气往身上钻。睡的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扶自己的头,睁眼看是严格,他说:“靠这边……”
  然后她身子一歪,挤开他碍事的上身,直接趴在他腿上睡了,“后半夜我换你……”
  严格把大衣给她盖身上,‘嗯’了一声,却眼睛亮晶晶的一夜都没眨。
  徐强头朝后仰着,枕在靠背上也能睡。这可比在大客车的座位上睡觉舒服多了。
  而对面三个。杨东很白荷换了座位,因为靠外的位置是趴不到火车的小桌子上的。白荷趴在他腿上,瘦瘦的女朋友不占地方,腿上趴个人,他一样能趴桌子上。然后毛丽先是靠着车窗,然后半夜受不了这个寒气,扭身寻找热源,于是十分舒服的趴在杨东的背上。
  三个人给叠罗汉似的。
  天不亮的时候,到了一站有人要下车,车厢里嘈杂了起来。
  然后杨东是怎么睡怎么难受。下面那个不停的拱一下,寻求更宽广的空间。可上面那个,睡的死沉死沉的。
  徐强醒来,跟严格两人紧盯来往的人。
  就怕谁顺手牵羊,把几个人的行李都拿了。
  等小站过了,车厢里空了一些了。
  徐强掏出一个烟出来递给严格,严格指了指趴在他身上睡的正好的清宁,“他鼻子太灵……”
  所以不敢学抽烟。
  徐强失笑,起身去两节车厢的接茬处吸去了。
  烟头的火光明明灭灭,突然就觉得寂寞。
  什么年纪就该做什么事吧。有时候谈恋爱,真是因为爱情吗?
  就比如对面那杨东,喜欢他女朋友呢?还是需要个女朋友?
  分不清楚吧。
  天蒙蒙亮,车厢里就喧闹起来了。这么睡一晚上,谁都不舒服。
  杨东觉得自己胳膊不是胳膊,背不是背,腰酸背疼说的就是他这样的。
  趁着女朋友还迷糊着呢,他瞪毛丽,“你该减肥了。”
  要你怪!
  毛丽白眼一翻,找出手帕小心的用矿泉水打湿,擦了一把脸。
  清宁给每个人塞了口香糖,然后看严格:“你睡没?”
  “睡了。”严格拿包里的湿巾纸给大家递,又低声问清宁:“去厕所吗?”
  不去!这会子肯定是人最多的时候。
  那就不去吧。
  这一憋,就憋到十一点车到站了。
  下了车不急着检票出去,先去厕所。先女生后男生,然后六个人才分着拿行李往出走。
  徐强想顺便买回县城的票,秦市下雪呢,汽车并不安全。做火车最好。
  结果车票卖完了,站票没有,站台票买不上。
  清宁就说:“先跟我回家吧。我们家今年肯定回去过年。要不一起走,要是我们走的晚的话,送你跟严格回县上,车票叫我爸帮着弄。”
  严格也说:“一起走呗。明天雪要是停了,叫我爸打发司机过来接咱们也行。”
  于是林雨桐一开门,就看到三个孩子。
  三人没叫家里接,找了出租先送了毛丽到家,才回来的。
  杨东是先送女朋友回白城,然后才回家。
  出了车站,六个人就分了两拨。
  到家的时候,都十二点半了。
  “快进来。”林雨桐让开位置,“先去洗澡换衣服,收拾好了就吃饭。吃完饭睡觉去。”撸袖子下厨房,给孩子做饭去。
  清远跟两人都熟悉,带两人去他卫生间,帮着拿梳洗用的东西。然后还从衣柜里翻出衣服,睡衣款的,“我三伯送来的,我爸都穿不过来。都是新的……”很热情的小住人。
  叫孩子们吃了饭,分了房间去睡觉,徐强睡客房,严格去清远的屋里去了。他以前睡午觉都是跟清远共享一张床的。
  清远在外面看电视,“……怎么严格哥也回来了?”
  清宁含混:“回县城,跟徐强都没买到票……”
  然后她妈一拍手:“我打个电话订票,然后咱明儿也回。”
  “是不是有点早?”清宁这么问。
  林雨桐就说:“给小老太脱孝服……这事还没办呢。年前回老家,顺便把这事给办了。”
  哦!
  应该的。
  四爷回来的时候都晚上了,然后看见沙发上一排孩子。
  他心情挺好的,跟俩小伙子下棋,问问在学校的事。
  严格一想起那个卦啊,就浑身都绷紧了。这就是个站在山顶的男人,要逾越他?
  唯一能说的是:我会努力的!
  可能这努力并没有什么卵用。
  林雨桐订了车票,但其实还是没车票。是走了关系,进是从特殊通道进去的。所以并不拥挤。坐的也是工作人员的休息室,反正十几分钟就到站了。
  外面雪下个不停,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火车比汽车可安全多了。
  到了车站,老三来接的。
  刚开始还担心坐不下,徐强就说:“三叔,到了家门口了,我自己能回。”
  老三就骂:“废什么话?快走。”
  然后众人就被带到一辆崭新的丰田旁。
  小面包车,能坐六到八个人。挤一挤十几个人也能挤得下。
  严格就说:“三叔,这是新买的吧?不错啊。”
  老三拍了拍严格的肩膀,眉飞色舞,“小子!有前途!”
  先把徐强送到小区门口,严格家还住老地方,两家门对门,一起走。
  史可接到孩子的电话,高兴的什么似的,站在楼梯门口等着。
  见了林雨桐就说:“这小子又麻烦你们了。”
  “是清宁麻烦了严格才对。”两个当妈的相互客套。
  英子昨儿接到电话,说他们会回来,今儿天不亮就过来把房间都打扫出来了。
  “我回来打扫就行。”林雨桐就说,“半夜起来进城,还下雪……”
  “没事!”英子就说,“晚上其实我们大部分时间会到县城来。有暖气就是舒服……”
  但白天会回家。
  如今是清平带着放寒假的清安,就在县城住。
  清宁帮着整理拿回来的行李,她妈跟姨妈商量脱服的事。他爸已经被明光约出去了,连在家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林雨桐的意思,这事不大操大办,不声张,就自家人脱服就完了。
  英子却说:“不大办也行。但是当时谁给披麻戴孝了,就得把人家给叫上。要不然人家头上压着一层孝。这要是家里顺顺当当的还好,要真有个啥不顺心的,人家回来得找事的。”
  说着就叹气说:“别人不说,就说爹。爹当年收了个干儿子。葬礼的时候你不是见了吗?人家正儿八经的披麻戴孝的。可二哥不是急着给小军结婚嘛,要办喜事,家里还守着孝,这不是早早的给爹都脱服了吗?”
  有这个事,当时林雨桐跟四爷回来了一趟,拢共呆了不到半个小时。
  穿着孝服去,在陵地里磕了头脱了孝服就又回来了。
  这算是把身上的孝脱了。
  再办喜事就没忌讳了。
  英子就说:“当时二嫂就没给这干儿子家说,结果前几天,听二嫂说,人家找来了。说是家里啥都不顺。出门摔跤,过了门槛能摔掉大牙,在自家低头栽了个跟头,能把胳膊腿儿给摔的骨折。他说哪哪的都不顺。结果找了神算子给算了。人家说你这头上有孝压着呢。然后人家就来问了,说是不是给爹脱服了?二嫂就说没惊动你……人家就说,这叫啥惊动?这不是惊动不惊动的事。人头上压着孝呢,你说着压在头上能好。最后二哥二嫂没办法,哪怕人家是因为这事没通知他故意过来生事找茬的,他们也得接着。又是弄了全羊全猪全鸡鸭,正儿八经的叫人家祭奠然后设席摆菜……才把这事给了了……”
  所以说,农村的事,有时候就是这么复杂。
  林雨桐都头疼了。
  要说这披麻戴孝的,那可就多了。
  林家成披麻戴孝了,林大娘披麻戴孝了。
  还包括了何小婉,赵爱华以及赵爱华家的俩儿子。
  可这些人跟金家镇没啥关系了。可要从有些习俗上来说,人家身上真的就是压着孝的。真要找事……叫大家评论起来,还得说金家不地道。
  还有这几年越发不来往的齐家人。一个村住着,还一大家子,当年可是他们自己披麻戴孝的。不跟人家说一声行吗?
  真不行!
  你得跟人家说,说了之后人家来不来的,那是人家的事。
  别叫最后怪到自家头上。
  农村的人情世故,比想象的要麻烦的多。
  那就只能该通知的通知,把脱服的日子,定在腊月二十六。
  过年要准备的东西很多,这席面也就顺手准备起来了。
  到了正日子,该来的就都来了。
  比较尴尬的说。
  何小婉是大家已经习惯的神奇存在。
  但马小婷和赵爱华同时出现,就叫人不怎么习惯了。
  何小婉还有心情评价别人,她跟英子嘀咕:“老五家那俩娃,都是狼崽子。你说赵爱华这几年做的咋样,亲妈做的都没人家好。结果呢?你看看,那俩孩子见了赵爱华跟见了仇人似的……”
  没错!马小婷回来了,然后俩娃又常跑老二家蹭饭了。放了寒假想把孩子塞过来,英子就把清安都送县城了。
  意思就是:没空!
  孩子小,你说大人教的不懂事也就罢了。
  老五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为了这俩娃,老四跟桐帮着赵爱华家俩娃安置工作,帮着找出路。为了这俩娃,赵爱华要是忙了,也把孩子往这边放,因着那是后妈,英子不光不能说不让,还得对孩子好,好的叫赵爱华觉得,她不能也不敢对孩子不好,这俩娃是有人护着的宝贝疙瘩。
  可结果呢?
  马小婷一回来,一朝回到解放前。
  谁是好脾气的?
  英子就不搭理马小婷。村里也没几个搭理她的。
  倒是赵爱华,撸袖子干活,跟村里这些小媳妇大媳妇都熟悉。说说笑笑的,半点都不在意。
  说起她家的孙子,又吆喝着叫大家给她家吴双瞅对象。
  齐家人来了,话里话外的,还是说没活干之类的事。林雨桐和四爷听着,一耳朵进一耳朵出。
  忙忙叨叨的把这事了了,才算完。
  回县城的时候老三叫清辉:“过年也一个人过?不回去是不是?”
  清辉摇头:“不去!”
  “那你要咋的?”老三都折腾的没脾气。
  清辉就看外面停着的那辆新车,眼神一个接着一个。
  老三气的啊:“跟我走,过完年车就给你。”
  然后清辉麻溜的窜到车上去了。
  但到了家,不在老三那边住。住楼下这边,跟清平和清安住。
  清平就说他:“你要车干嘛?”
  清辉跟他大姐说:“当客车用啊。沿线一路乡镇往县城拉客,不少赚钱的。”
  还是想着挣钱的事。
  但是清辉今年十四了,过了年才虚岁十五。
  这年纪能开车吗?
  她不懂这个,不过有人懂啊。
  徐强懂。听说他初中高中就跟着人跑大货车了。
  打电话去徐强家,他爸在他上大学之后,就咬牙安装了电话。三叔不在家的时候,徐叔常过来照看,给自己留个他的号码。
  本来想用家里的电话的,但想想清辉和清安还在家,说这个不合适。
  自家县城的房子是从三叔那边拉过来的线,挂着分机。打和接都行。但要是跟徐强打电话,万一三叔那边谁拿起电话不就都听见了。
  她起身拿了钥匙,拿了IC卡,去外面打电话。
  徐强在厨房呢,听了电话响接起来,却没想到是清平。
  她问:“现在有空没?要是忙的话就算了……”
  徐强看看厨房的方向,锅里油滋啦啦的响,“你来我家吧。我正炸豆腐片,不太会弄……”
  清平的脸有点红,觉得这大概真是自己给自己找借口,就是为了跟他见一面吧。要不然,清辉能不能开车,这事三叔难道不清楚?
  自我都写懊恼,但还是去了。
  隔得不远五分钟就到了他家。
  开了门,一个门里一个门外,都有点愣神。
  徐强就笑:“正想找人帮忙呢,然后你就打电话过来了。赶紧的,搭把手。”
  尴尬的气氛瞬间就消散了。
  清平洗了手就去厨房,见他把豆腐都切成片了,薄厚也还算匀称,就又开火烧油,炸豆腐片油得热。
  徐强在厨房门口坐在小板凳上削萝卜。
  “还准备炸丸子吗?”清平回头看了一眼,“就两人,不用这么多吧。”
  “我不在,我爸吃饭老凑活。”徐强看着清平就笑,“做好放冰箱里冻着,回来热热就是一顿饭。”
  哦!
  “你是有啥事吧。”徐强问清平。
  清平把事说了,自己都觉得尴尬,“……我管的太多了……”
  徐强认真的看了清平两眼,像是知道她为什么来似的,跳过这个实际上真没啥关系的问题,说起了别的,“我宿舍有电话,我把电话号码给你。要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就行……”说着又道,“还是我给你打吧……”
  小区里好像有IC电话,他就说:“你写完作业出来最好出来跑一圈只当是锻炼了。也不算太晚吧。”
  “哦!”清平就说,“要考体育的。九点半我都出来跑步的。”
  “那九点四十,我把电话打到你家楼下的那个IC电话上。”他这么说,然后停下手里的活,“你要是有不会的题,也能问我。”
  清平‘啪’一声,把火关了。
  心里乱七八糟的,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所以怕把豆腐片给炸焦了。
  徐强低头继续削萝卜,“我觉得你还是考到京城……比较好一些。你上大一的时候,我该大四了,那时候时间相对自由。”而且,我毕业之后没想着找啥工作,打算自己干的。所以,我有大把的时间……
  我可以去找你。
  清平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默默的帮他把豆腐和丸子都炸完了,才从他家出来。
  然后他就默默的跟在后面,直到自己进了小区。
  清平回家对着镜子摸摸脸,有点烫手。懊恼的很,为什么什么话也不说呢。真跟个傻子似的。但要是矜持就矜持的彻底多好。可结果呢,这张脸红成这样,心里那点事全都出卖了。
  他一定知道了自己喜欢他的事。
  怎么办?
  给人的感觉有点上赶着,是不是不太好?
  清宁找清平玩了两次,见她动不动就愣神神游天外,心里就有些了然。
  叫了严格找徐强出来玩的时候就说他:“你不是不叫我跟我姐说啥吗?看着样子,你还是说啥了?”
  我不说,她心里就不想吗?
  她自以为隐藏的很好,但自己还是看的出来。
  胡思乱想看着她分心,还是刺激着她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哪个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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