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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红楼当天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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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道姑当初能咒魇皇后,少不了李贵妃的协助。
  靖安侯轻轻颔首:“谋害皇后,罪不容恕,只怕连这次的局,陛下都要怀疑她几分。”
  ……
  太上皇驾崩,大殓后停灵长宁宫,由钦天监卜算吉日,再行出丧。
  在京官员、军民一年内不作乐、不嫁娶。
  太上皇毕竟高寿,远离政治中心的人都未察觉异常。
  谢嘉树也不知该喜该愁。喜的是两世第一次心动,手段笨拙,不知如何讨好心上人,一年不能嫁娶,代表了他可以徐徐图之。
  愁的是,一年之期太久了。
  他忍不住每日下职后悄悄隐匿于林府的庭院中,就为偶尔能瞧一眼黛玉。
  作为闺阁女子,黛玉的生活并未受影响,依旧遵循着自己的步调,十分悠闲。
  谢嘉树每次见到她,都能感到心中一片安宁,柔软。
  这一日傍晚,黛玉身着一袭半新不旧的碧绿色襦裙,皮肤白皙如梨花般,独自坐在秋千上,显得娴静又端庄。
  谢嘉树的目光流连于她明亮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红润的唇,只觉得世上再不会有比她更顺眼的姑娘了。
  谢嘉树敛息功夫绝佳,无人发觉他的出现。
  小木人正围着黛玉转圈圈,给她说戏。自从他在贾府看过一场戏后,就十分入迷,经常偷偷去戏园观戏,再回来说予黛玉听。
  他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黛玉悠悠然地随着秋千晃荡,目光时不时移到树梢上。
  谢嘉树大惊,等回过神,已施展了障眼法。
  这心虚的本能……
  小木人还在专心致志地说着故事:“……那陆生真是太气人了,他母亲不喜他妻子,每日磋磨,他却不敢作声,只能偷偷搂着妻子哭泣。”
  小木人越说越像暴怒的小气球:“最后陆母把他们强行拆散了,他只会尊于孝道而忍痛割情,见妻子改嫁了,他又作诗寄情,让妻子忧郁成疾,伤心而逝……”
  小木人一双圆眼瞪着黛玉,急于博取她的认同:“你说,是不是特别气人,特别气人。”
  黛玉忙点头肯定,同仇敌忾道:“真是太气人了。”


第49章 
  听着小木人讲戏,谢嘉树突然心中一动。
  他回到兰亭苑; 若有所思地对彩墨道:“你去买几本戏本子回来; 主要以才子佳人互许终身为宜。”
  他想写一个师徒恋的故事。
  彩墨大惊失色:“世子,您循规蹈矩十六载; 终于要开始玩物丧志了吗?”
  谢嘉树:“……”
  白鹿拉了拉彩墨,低声道:“你这样不行,太直接了!”
  谢嘉树悠然地拉开椅子; 缓缓坐下; 就见两名小厮俱是一脸紧张,如临大敌地望着他,仿佛他只要点点头,他们就要抱头痛哭了。
  并非两人大惊小怪,实在是这与谢嘉树的作风太不符了!
  谢嘉树心中哭笑不得; 面上却作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你们别多想,我是有正事。”
  鉴于谢嘉树过往良好信誉; 两人立刻就相信了; 大松口气; 应诺着去了。为了将功补过; 不过两刻钟; 他们就将风靡京城的戏本子都采购回来; 叠了厚厚一摞。
  谢嘉树写戏本子就交予了小木人; 让他给黛玉转述。
  小木人双手捏住比他还高的戏本子; 恍然大悟:“原来你还会写戏本子讨小姑娘欢心啊?”
  谢嘉树差点恼羞成怒。
  小木人见他面色不对; 机智地转身飞走了。那抱书奔逃的背影; 恍若辛苦搬运粮食的小蚂蚁。
  谢嘉树无奈地笑。
  小木人一脸严肃正经地背起戏本子来。
  西方灵河岸上绛珠仙草,受赤霞宫神瑛侍者灌溉得以幻化人形,为报恩情,随他转世到人间,投为玉雪可爱、人见人爱的大家小姐。
  黛玉含笑点头,猜测这是一个命中注定,倾心相许的故事。
  修真门派一个修士偶然经过凡人城镇,惊叹于她根骨奇佳,收为弟子,带回仙门。
  黛玉:“……”剧情变化太快,反应不过来。
  原来师父竟是仙门的得道真人,在门派地位崇高!小姐作为修士唯一的徒儿,日日相伴左右。
  小姐修行两载,进展飞快,师父却突然面临突破,闭关了。修行无岁月,一眨眼,十几年过去了。
  十几年来,虽无师父陪伴,但小姐有师父留予她的须弥芥子,空间里有丹药、灵泉、灵田和一对陪伴她解闷的灵兽。
  要什么有什么,待遇堪比仙二代!
  修行畅通无阻。
  十几年后,师父出关,小姐长成了容貌倾城倾国的姑娘!
  两人相爱了!
  黛玉:“……”
  小木人见黛玉坐在秋千架上,边听边忍笑,最后竟是连扶着秋千两侧藤蔓的手都微微颤抖,几乎要摔落下去了。
  “小心点。”小木人替瞪圆眼睛问:“这故事不好吗?”
  黛玉见小木人不高兴了,忙敛住笑,脑中却不期然想起小木人煞有介事的背诵:“那少女回过头来,只见她手若柔荑,肤如凝脂,冰清玉洁的气质,恍如九天圣女,莲步轻移,仿佛极致美丽的天山雪莲……师父一下子竟痴了。”
  她不由又是噗嗤一笑,一张小脸因笑意而泛红,眼角沁出泪意,衬的双眸水意闪闪:“这作者是借戏捧心中的女神吗?傻里傻气……”
  小木人一愣。
  黛玉深吸口气,才堪堪止住笑意,才从头捋故事脉络:“既然是灵河畔的仙草,为何还要日日浇灌?”
  小木人握拳:“说明这神瑛侍者对仙草图谋不轨,一定要远离他!”
  黛玉颔首,勉强接受,再问:“既然托生成大家小姐,父母俱在,去求仙问道不符合世情吧?”
  小木人理直气壮:“修炼有成后,给家人一人一颗长生不老药,就能永不分离啦。”
  黛玉又是大笑:“不是说修仙为逆天修行,千难万险,为何这小姐一路顺遂,竟比别人进益都快?”
  小木人再次握拳:“因为她本来就是仙子转世,天生慧根!据说这是苏爽文,你不懂啦。”
  黛玉点头:“那这故事倒是世事皆能尽善尽美了?”
  “当然。”小木人感叹,毕竟作者是谢嘉树。
  两人回顾剧情,相视一眼,都大笑起来。
  笑罢,见黛玉不再提问,小木人小心翼翼觑了她一眼:“还有问题吗?”
  黛玉无辜地回望他。
  小木人又觑了她一眼,低声道:“师徒恋呀,你怎么看?”
  黛玉一怔,心中霎时涌起一股不可置信来。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小哥哥怎么可能去写戏本子?
  秋意已浓,庭院中静谧宁和,草木繁茂芬芳。
  黛玉忽而站起身,缓缓迈着步子,经过谢嘉树几次藏身的大树,无意识地踮起脚尖,折了一支枝条,握在手中。
  想起那日谢嘉树满脸通红的模样,心跳霎时乱了起来。
  嘴角却慢慢勾了起来,竟是完全想不起小木人就在身边,就怔怔出起神来。
  ……
  随着太上皇驾崩的邸报发出,各地反应不一。
  藩王不得离开属地,西北王却上折入京为太上皇奔丧,做足了孝子模样。
  西北王要携军队入京,圣元帝却只允他单骑入京。两边僵持住了,一直悬而未决。
  圣元帝扔下奏折,靠在椅背上,轻揉眉心。
  再睁开眼睛,就见窗外晴空万里,流云轻薄,随风缓缓飘荡。
  他索性丢开诸事,走向御花园。经过园中花亭,就见元春坐在亭中,烹茶赏花,姿态娴雅,自有一番悠闲意趣。
  见他出现,元春惊喜地站起身,盈盈下拜:“陛下万福金安。”
  圣元帝上前扶起她,携了她的手坐下。元春嘴角始终挂着几分笑意,亲手为他烹茶,眼睑半垂,神情专注。
  圣元帝静静看着她,眸光微闪。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人语和泣音。圣元帝蹙了眉,显出几分被打扰的不悦。
  戴权小心翼翼地上前禀道:“陛下,李庶妃来了。”禀完,他躬身垂手,等着圣元帝示下。
  自三皇子告发二皇子行咒魇之事,圣元帝命人严查,果然从二皇子府邸搜到写有帝后生辰八字的人偶娃娃。
  证据确凿,二皇子被贬为庶人,圈禁起来。
  李贵妃挑唆皇家不和,褫夺贵妃封号。李贵妃一下子成了无封号的李庶妃。
  圣元帝面无表情把玩着一个杯盏,淡淡道:“看来朕待她还是太过宽和了,即日起,李庶妃禁足。”
  元春烹茶的手一抖,竟升起一股兔死狐悲的哀愁来。
  戴权轻声应诺。
  李庶妃距离几丈之外,被重重守卫阻拦,见圣元帝连眼尾都没扫她一下,心彻底凉了下来。
  她望着圣元帝怔怔出神,几十年相伴,倾力襄助登基,这些情谊竟轻易就被抹杀了吗?
  她不愿屈居于薛皇后之下,却从未想过谋害圣上啊……
  她特意一身素服,形容凄凉,又四处打点,好不容易见到圣元帝,不甘半途而废,她塞给小太监一个荷包,双目含泪,恳求道:“公公行个方便,让我过去吧。”
  小太监不敢接,却心中快意。昔日高高在上的李贵妃,竟也有如此摇尾乞怜的一天。
  这时,戴权慢悠悠走过来,毫不客气地横在小太监身前,颐指气使地指着御花园外:“陛下有旨,李庶妃自今日起禁足。”他睨了李庶妃一眼,眼神冷冷淡淡:“庶妃,请吧。”
  李庶妃双目瞪大,一下子站立不稳,跌在地上。
  戴权不耐烦地向几个小太监使眼色,示意他们将人赶走。
  “求求您了,让我见陛下一面,我要亲自向陛下解释。”李庶妃走投无路,却不肯认命。
  她缓缓爬到戴权的脚下:“戴总管不是很喜欢我那元青花梅瓶吗?我愿双手奉上。”
  戴权冷笑一声,一脚将她踢开,转身就走。两旁的太监们立刻上前,一边一个将李庶妃架起,拖着走了。
  天色渐渐暗淡,御花园里点起了灯,宫灯精致美丽,绵延到远处,辉煌明亮一片。
  元春目送圣元帝离开,却感觉再没有比皇宫更死气沉沉的地方了。
  ……
  西北以北是一片广袤的冰原,终年不化的寒冰足以扼杀一切脆弱的生命。
  北风凛冽,透着彻骨的寒冷。铺天盖地的皑皑白雪里,白衣白发青年立于冰面,几乎与冰雪融为一体。
  一个满身阴煞的驼背老人在冰雪中疾走,似如履平地,转眼到了白衣人面前,冷声道:“你是谢清朗?”
  寒风将谢清朗满头白发吹的乱飞,却无损他依旧完美的脸庞。
  他抬眸,眼中没有半丝活气:“又来送死。”
  驼背老人冷笑:“好大的口气。”
  谢清朗的剑出鞘,他的剑竟是比雪更加冰冷森寒。
  驼背老人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死于他的剑下。因为这人,已不在乎自己的命。
  越是惜命的人,越容易丧命。
  老人捂住自己渗血的手臂,态度不再倨傲:“我知道鬼死之后的归处。”
  谢清朗的剑一顿。
  大雪迷蒙,在他头上、肩上粘了大片,让他的表情难以分辨。


第50章 
  两人一路无语; 在冰原疾行。
  谢清朗随着驼背老人很快到了一处矗立于雪峰之巅的精致阁楼。
  阁楼很大; 周围守卫森严。
  谢清朗身形微动; 门口的守卫只觉眼前一恍,他已飘然踏进大门。驼背老人见状,忙紧随着进去。
  室内却温暖如春。
  重重叠叠的白纱幔帐里; 一个身姿窈窕身影的女子正斜斜倚在软榻上。
  隔着纱帐,那女子的面容似真似幻,但任何男人只要望上一眼,恍惚间都会有心神一荡的感觉。
  天生尤物。
  驼背老人跪下行了一礼; 道:“安堂主,我将谢清朗带来了。”
  无人说话,只闻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 起伏婉转; 动听极了。
  一曲终了,室内霎时一静。
  一只手轻轻拂开幔帐。
  纤弱柔美; 如空谷幽兰。
  女子一袭苗族服饰,露出雪白的胳膊和大腿,身姿柔若无骨; 赤足踩在流光溢彩的琉璃砖上; 缓缓走来。
  雕梁画栋、美轮美奂的阁楼; 在她绝美的容色衬托下; 竟霎时黯然失色。
  她抬起手轻挥; 弹唱的伶人行了个礼; 抱着乐器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驼背老人迟疑地望了谢清朗一眼; 慢慢往外走,在门口处停住脚步,掩上了门扉。
  “你就是谢清朗?果然是个俊俏的美男子。”安堂主轻笑。
  她对于好看的男人,总是非常宽容。
  谢清朗面无表情:“聻的消息。”
  安怡心挑眉,她这样美,这人却不为所动,让她兴趣大起,一股隐隐的征服欲在心中升起。
  她慢慢走近谢清朗,整个人堪比最美的春光,声音更像沉醉在春风里:“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谢清朗并不意外:“你的条件。”
  安堂主倚向谢清朗,伸手欲抚摸他的脸:“当然是加入我们,为我的主人所用。”
  她的双眸波光潋滟,好似千言万语欲说还休,无尽的情思流淌出来,令人难以自制地心生怜惜。
  谢清朗没有动,静静看着她,苍白高傲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笑意。
  安堂主一怔,她不仅美的摄魂夺魄,修习功法更是可以在一颦一笑间动摇人的神魂,令人迷恋于她。
  可是这人,毫无反应。
  正思忖,突然指尖剧痛,一股阴煞之气顺着经脉急速窜入身体,令她浑身战栗。
  安堂主的面色变了,她迅速后退,拉开距离,才运转内息全力拔除那股冰寒之气,脸上却依旧笑意盈盈:“看来,你并没什么诚意。”
  一丝黑气在谢清朗身上缭绕,让他看起来更加森冷无情:“我不喜欢废话多的人。”
  他的语气毫无波动,却令人毛骨悚然。
  安堂主无趣的耸了耸肩,秋水明眸似嗔似怨地瞪了谢清朗,才丢给谢清朗一个玉璧:“对着这个法器立下心魔誓,加入星辰会,永不背叛。”
  谢清朗毫不迟疑地发了心魔誓。
  安堂主收回玉璧,只见玉璧纹路已变,显然契已成。
  她白皙的手指抹过眼睑,就见谢清朗的心脏处已镌刻了一道枷锁。
  确认无误,安堂主笑容更加柔媚,娇声解释道:“人死为鬼,鬼死为聻,但聻以鬼为食,是破坏世间秩序的凶悍之物。故而,一旦聻出现,就会被天地法则送入九渊之下。”
  见谢清朗的眼里聚起生气,她愈发得意,缓缓靠在旁边的桌案上,眼波盈盈:“聻一旦到了那,就会渐渐失去自我,化作希、夷,一步一步失去形体、感官,重归混沌,飘散于天地间,再从混沌中慢慢孕育出新的灵魂,重新投入轮回。”
  “我要告诉你的,就是饲聻、将他们召回之法。一旦脱离九渊,聻就能超脱六道,永世不灭。”
  夜渐渐深了。
  室内点起了九九八十一根白烛。
  谢清朗面色不变地将七根魂钉钉入了自己的体内。
  安堂主难以置信世上竟有这样的疯子,望着谢清朗依旧稳如山岳的身躯,喃喃道:“你只要每次抓个凡人用来做诱饵即可,何必以身试法?这样做,会封住你体内所有生气,不仅痛苦不堪,以后将会无穷无尽的鬼怪聚集而来,稍加放松,他们就会生吃了你。”
  谢清朗声音里却透着愉悦:“我只要效果最好的。”
  仿佛感受不到痛苦,他凝视着虚空,目光沉醉。
  安堂主感受着身边人诱人的阴气,体内的渴求蠢蠢欲动,她按耐下来,缓缓道:“你体内气场已形成聚阴阵,凡是鬼物,都会被你吸引,前仆后继而来……接下来,我们开始下一步。”
  聚阴阵效果惊人,很快有许多鬼魂被吸引过来。
  谢清朗手执长剑,剑气盘旋激荡而出,每一剑挥出,必有一支白烛熄灭,同时有一个魂魄被收摄。
  八十一根白烛全部熄灭时,已经是鸡鸣时分。
  八十一个魂魄也已集齐。
  微薄的曙光从窗外落进来,谢清朗剑光一转,收了手。
  安堂主靠在软座上,仅是作为协助却仿佛耗尽力气,已经倦极。
  谢清朗却神色未变,身形巍然不动,额间连一丝汗液也无。
  这人的精力仿佛无穷尽一般。
  仅仅一夜,就让安堂主真心折服。
  她的眼眸里缓缓流淌出真心的欣赏和迷恋,温柔地凝望着他:“你是不是成功了?”
  “是的。”谢清朗眼睛微微发亮,竟是透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生气勃勃。
  八十一个魂魄,足够锁定他寻找之人。
  安堂主将后续的沟通聻之法交予他,忽然叹了口气:“你实在是我生平仅见天赋、心性最适合邪修的,怪不得能有如此成就。后续的沟通召唤,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我恐怕已经帮不了你。”
  她已完美地完成了主人交托的任务,原本应很是欢喜才对,但她心中却盈满了空虚惆怅。
  因为这个男人,正是最吸引她这样的女人。
  让她心驰神往。
  她似惋惜,又似哀愁:“你的表姐,是个怎样的人?”
  谢清朗没有回答她,抬步往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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