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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红楼当天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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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闹的这样大,若就此定小厮红叶的罪,了结案子,靖安侯这个九门提督颜面也不好看。
  靖安侯语气沉重:“巡捕营用了几天刑,人都没一块好皮了,那小厮也咬紧牙说是自己杀的人。西北王世子身份敏感,又极不配合,要指证徒齐,没有证据。”
  这件事发生后,徒齐声名鹊起,以后恐怕无人敢轻视了。甚至不少人,蠢蠢欲动想投到他门下。
  谢嘉树不由问:“那祖父是什么打算?”
  “事情一发生,忠顺亲王就亲自来找我,条件任我开,他要力保徒齐。”靖安侯叹了口气,“他暗示我,不过一个下九流的人物,难道还要他儿子偿命不成?”
  忠顺亲王虽比圣元帝大不了几岁,辈分上却是圣元帝的堂叔,当初圣元帝上位,他功不可没。
  故而,这些年,忠顺王府行事嚣张,圣元帝也一直容忍。
  徒齐是忠顺亲王继室所出的老来子,这名继室至今仍非常受宠,中顺亲王更是对徒齐千依百顺。
  徒齐桀骜不驯、无所畏惧的性子,皆因有恃无恐。
  三十二刀,刀刀致命,证明他功夫了得。
  让小厮顶罪,高调安排其家人,证明忠于他的人,他也会回报。
  加上忠顺亲王毫无原则溺爱,替他出头,证明他背景深厚。
  从今往后,恐怕满京城无人敢得罪他了。
  靖安侯凝视着谢嘉树,神色郑重:“这人行事疯狂,无所顾忌,你以后不可与他相交。”
  谢嘉树迟疑道:“若就此揭过,会不会损伤祖父的威望?”
  靖安侯轻笑:“你祖父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需要你操心?”
  ……
  谢嘉树年纪轻轻,空降金吾卫右武卫,原本的右武卫也因此被调走,令很多人不服。
  自从徒齐的事发生,他们更借此找到宣泄口,发泄不满。
  “让我说,一个每日在上书房陪皇子读书的小白脸,凭什么空降正三品武职!”骆冰十分不屑道,“靖安侯府又如何?我看这圣眷也虚有其表,面对忠顺王府,不也要服软。”
  话落,却见原本附和的众人面色怪异,骆冰疑惑回头,就见谢嘉树站在他身后。
  他一身右武卫官服,目光淡淡扫来,瞬时让所有人屏住了呼吸。
  骆冰瞥了眼周围噤若寒蝉的同僚,心中嗤笑,往前一步道:“我请求向大人挑战。若我赢了,今日之事,希望大人既往不咎。若我输了,任凭大人处置。”
  这不过是表明说辞。都是勋贵子弟,他不服谢嘉树,仗着身手了得出来约战,不过是故意给谢嘉树难堪。
  谁知谢嘉树淡然自若道:“你们还有谁和他一个想法的,可以一起上。”
  这口气也太大了。
  不少人蠢蠢欲动,却畏惧靖安侯府,胆气不足,最终出列的只有骆冰。
  谢嘉树站在场中,神情怡然,全身都是破绽。骆冰心中哼笑,飞身冲了过去。
  两人身形交汇,骆冰身体飞出,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围观的人双目瞪圆,鸦雀无声。


第42章 
  金吾卫右武卫虽是正三品; 却与左武卫共领大朝正殿大明宫守卫之责,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而普通金吾卫是五品官职; 其中虽充斥着不少勋贵子弟; 但作为天子亲卫; 无一不是真才实学。
  所以当骆冰一照面就被谢嘉树撂倒,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就连骆冰自己,都无法接受。
  他急速运转内力,才慢慢爬起来。他战意蓬勃,抽出佩刀,刀尖抵地,双目炽热地瞪视着谢嘉树:“再来!”
  骆冰的武力在金吾卫里少有敌手,尤其一手刀法已臻大成。这也是他自视甚高,不甘屈居人下的原因。
  见骆冰抽出佩刀; 围观的人都是心中一沉,生怕谢嘉树被重伤; 将事情闹大。
  谢嘉树却处之泰然。
  骆冰已不复最初骄矜模样; 浑身气质大变,道:“大人; 请亮兵器!”
  谢嘉树淡淡道:“不用。”
  骆冰一愣; 随即冷笑一声:“我不会刀下留情!”
  谢嘉树将左手背于身后,右手向前伸出,道:“请吧。”
  这是要让他一只手的意思?
  骆冰自觉受辱; 心中大怒; 提刀向前。他的刀快如闪电; 却有劈山断石之力,一刀斩下,竟是空气翻涌,衣袍震荡。
  谢嘉树却不闪不避,抬手去挡。
  围观之人面露惊骇,一时鸦雀无声。
  然而,这声势浩大的一刀却被谢嘉树白皙修长的两根手指捏住,再无法寸进。
  刀势被阻,骆冰一凛,抽取全身内力聚于刀身,用力斩下。
  谢嘉树捏住刀身的手指轻弹,刀身震颤,骆冰只觉得手腕酸麻,刀竟脱手而出。他还未来得及震惊,刀身就拍在他的胸口,将他连人带刀击飞出去。
  骆冰重重摔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
  周围寂静无声,仿若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谁也没想到,文质彬彬的谢嘉树,竟功夫了得。
  谢嘉树却很平静。学武之人要打通奇经八脉,进入后天境,哪怕资质不凡,也要耗费十年八载,要以武入道,进入先天,更需大毅力、大机遇。而正统道门一旦入门,就是先天境。
  这就是不同体系的差距。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谢嘉树身上,这一刻,他们对于他这个右武卫,竟是再也生不出置喙心思。
  ……
  到了晡时,谢嘉树脱下官袍,换上一袭天青色长衫,骑马回府。未料一出宫就见属下卫平在宫门等候。
  两人并骑前行,卫平禀道:“西北王世子约您在楚家戏园见面,说要与您商谈王君慧案。”
  谢嘉树闻言,眉梢轻扬:“那他可找错人了,我并非隶属九门。而且,约在风月之地,他就不怕徒齐再发疯?”
  现在满京城谁不将西北王世子打上徒齐的烙印,敬而远之。
  卫平也感到匪夷所思:“难道他想利用我们,对上徒齐?”
  谢嘉树沉吟道:“姑且看看吧。”
  他可没有忘记,初见时徒牟丰垂涎的视线。
  这一天,楚家戏园的台柱亲自上台唱《沉香救母》,许多人闻讯而来,园中处处拥堵,热闹异常。
  徒牟丰订了单独的雅间,静静地听着戏。
  一踏入房间,谢嘉树就感觉四周弥漫起一片迷障,仿佛坠入了一场酣梦中。
  有人布了阵法。
  而且是针对心境漏洞,引发人心底**的幻阵。
  谢嘉树轻抚额头,正要默念清心诀,却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大红喜房里,面带微笑地伸出手去,挑开了自己新婚妻子的盖头。
  一袭嫁衣的黛玉抬起头来,迎向他的目光,双眸温柔如同水波粼粼的湖面,层层光晕慢慢荡开,仿佛无限的依恋、爱慕,一圈又一圈。
  她声音娇软地唤他:“夫君。”
  谢嘉树瞬间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身不由己,直直下坠至无尽深渊。
  他心中隐隐察觉不对,勉励保持清醒,竟已浑身滚烫,汗透衣背。
  徒牟丰神情怡然地坐在小窗前,望向戏台上莲步轻抬,开始唱词的青衣。
  他自小喜欢听戏,觉得里面包含了人生百态,很有意思,甚至偶尔会亲自上台串戏。
  可惜,这于世人眼中属于下九流,他的行为在野心勃勃的父亲、祖母眼中,更是堕落荒淫……
  他作为西北王世子,入京为质,何尝不是父亲纵容的结果。
  稍坐片刻,一股极其浓郁诱人的香气就从谢嘉树身上迸发而出,令他深深陶醉。
  谢嘉树动情了。
  徒牟丰沉浸于这纯粹迷人的血液味道中,双目盯着谢嘉树额间的细汗,不由笑起来。
  这个少年,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待。
  他动情时血液散发出的香气,干净清冽,竟令他浑身痉挛,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
  食人血肉,并非长远之途。若非徒齐步步紧逼,他其实不愿出此下策。
  但此人血肉几乎没有杂质,借此提升自己的修为,也未尝不是千载难逢的机遇。
  他缓缓走近谢嘉树,目露迷醉。
  谢嘉树心中危机感大作,他轻咬舌尖,彻底清醒过来。
  他抬眸望去,就见徒牟丰的攻击已近在咫尺,他不退反进,动作迅捷却轻盈如鸿羽。
  徒牟丰未及反应,差点被谢嘉树扼住脖颈。
  他肩头的女鬼尖啸一声,化作一团阴煞之气缠上谢嘉树的手臂。
  疼痛袭来,腐蚀的黑气侵入经脉,缓缓吞噬体内灵力,谢嘉树立刻抽身后退。
  女鬼身体不断拉长,犹如蛇影一般,疾速追击而来。
  谢嘉树体内净化青莲自动激发,手臂的黑气被驱除,化作烟气消失。
  谢嘉树取出三张雷符,掷向女鬼。雷符威力巨大,女鬼受此攻击,身影摇曳,不停惨叫。
  竟是毫无还手之力。
  徒牟丰见状,迅速从袖子中掏出一只白幡,口中念念有词,白幡瞬间生出一股引力将女鬼吸入幡中。
  见女鬼无恙,徒牟丰抛出白幡,手中不停打入灵力。
  白幡盘旋着上升,周围霎时卷起阵阵猛烈旋风,无数的阴煞聚集而来。
  鬼影憧憧,绕着白幡厉声哭叫。
  黑色旋风很快蔓延整个房间,将谢嘉树包裹其中。
  旋风中似有无数活物,无数白惨惨的脸庞争先恐后冒出来,几只血淋淋的手臂伸出,指尖锋利,鬼气森森,抓向谢嘉树。
  白幡里竟养了无数厉鬼。
  谢嘉树穿越十年,修为早已今非昔比。
  他浑然不惧,浓郁的净化之力从他体内释放而出,围笼而来的厉鬼竟不敢撄其锋,四下奔逃。
  谢嘉树望着这些受控厉鬼,面上无悲无喜,心中却生悯。
  他开始念诵超度发诀,金光大作,蔓延至所有厉鬼,将执念、苦难从他们心中拔除,得以解脱。
  所有厉鬼渐渐消失,房间又恢复了平静。
  白幡已跌落在地,灵光暗淡。
  徒牟丰被反噬,面色灰败,大口大口吐着黑血。
  他盯着谢嘉树,目光惊惧、意外,显然未料到谢嘉树竟是修为叵测的高人。
  谢嘉树指尖轻点,将一道灵光打入他丹田,废了他的修为。
  西北王世子若在京中死去,恐怕麻烦会不小。谢嘉树略一思忖,就决定暂且留他一条命。
  他信步走出房间,背脊挺直,双目却隐隐失焦。
  幻境中的一幕幕在他眼前一一掠过,他不禁心乱如麻。
  ……
  卫平等候在门口,见他终于出来,忙恭敬上前行礼。
  见谢嘉树魂不守舍,他不由偷觑他的面色。
  只见谢嘉树双目水波潋滟,双颊微红,卫平心中惊骇,忙垂下了头不敢作声。
  主子和西北王世子这是……做了什么?
  两人气氛诡异地往外走去,刚到门口,就听到一道挑衅的声音传来:“卫平,你给小爷我站住。”
  两人回过头去,就见一名穿着红底云纹锦缎长袍,眉眼骄横的年轻人疾步走来,趾高气扬道:“卫平,上次你在卿眉楼公然抢走了爷看上的小倌,我还没找你算账,看你今天往哪里走。”
  话落,周围涌出二十来人,将谢嘉树与卫平团团围住。
  他在手下的簇拥下悠悠然地走到近前,目光扫到眉眼精致如画,双目深邃的谢嘉树,突然一呆,然后浑身酥软,痴痴道:“怪不得寻了你这么久都不见人,原来竟是得了这样一个绝色。”
  他上前去拉谢嘉树的手,语气已软化:“卫平,你把这美人转让给我,我就既往不咎,饶了你的过错。”
  卫平面色发青,冷冷道:“薛蟠,你胡说什么,这是我主子,靖安侯世子,圣上钦封的金吾卫右武卫。”
  薛蟠一怔,难以置信。
  谢嘉树本就一腔心思无法发泄,不由心中羞恼。
  他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到薛蟠身上,就让他生生打了寒噤。
  见他气度不凡,薛蟠望向卫平结结巴巴道:“真、真的?”
  他是绝对招惹不起靖安侯府的。
  谢嘉树并未理他,牵了马翻身上去,轻夹马腹,白马被人群阻住去路,前蹄高高抬起。
  薛蟠正惊慌失措,受到惊吓未及防备,跌倒在地,正好被马蹄踩住小腿,一声咔扎声响,薛蟠小腿骨折,惨叫一声,瞬间疼晕过去。
  白马疾驰而去,很快消失踪影。
  ……
  夜里。
  谢嘉树再次入梦,正是白日幻境的后续。
  梦中,他与黛玉各执一个杯盏,手臂交挽,饮下交杯酒。黛玉依偎入他怀中,柔声道:“从此夫妻同心,永不相负。”
  锦帐落下。
  她躺在塌上,仰面凝望他,衣衫滑落,露出一截白生生的**。
  接下来的一切,渐渐变得旖旎。
  谢嘉树热血翻涌,覆在她身上,丝丝汗液自他全身皮肤中透出,仿佛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宣泄着剧烈的渴望。
  黛玉蜷缩在他怀中,与他肢体交缠,全身都是暖融融的香气。
  谢嘉树从未体会过这种神魂颠倒的感觉。
  血脉喷张,不知餍足。
  待他醒来,天已微亮,淡淡的晨曦从锦帐外透入,落在他的身上。
  谢嘉树脑中浮现梦中的娇软身躯,雪白肌肤,心如擂鼓。
  一阵浓烈的罪恶感迅速席卷他全部心神。
  他惊慌失措,不敢惊动红蕊、绿萼,轻手轻脚地撩开幔帐,一跃而下,迅速进入内间,手忙脚乱地更换亵裤。
  他左思右想,不由手中掐诀,被扔在角落的脏污亵裤瞬间无火自燃,化作灰烬。
  他抬手轻挥,灰烬也消失不见。
  不留一丝痕迹。


第43章 
  谢嘉树被自己的无耻震惊了。
  虽相隔八年未见; 但那终究是他看着长大的徒儿啊,他竟产生了如此龌龊的心思。
  修道讲究平和自然; 谢嘉树心性坚定,自修炼以来,心境第一次如此动荡不安。
  他不由走到院中,伸展四肢,静静打起锻体拳来。
  他的拳法充满了力道的美感,心中滞闷之气仿佛随着一招一式消散于无形; 院中灵气充足,随着吐纳进入体内,让他渐渐畅快许多。
  这时,他才终于能冷静下来思考。
  梦中的黛玉明眸善睐; 极为温柔; 望向他的目光充满爱恋。他彻底沉沦在她的眼波里,不能自拔。
  而后; 黛玉在他怀中轻轻喘息; 任他需索无度……
  想起这些; 谢嘉树感觉自己要冒烟了。
  他逃避一般地停了动作; 进屋沐浴更衣,然后到正院陪祖父祖母用早膳。
  他吃的极缓慢,神色有些怔忪,白皙如玉的脸却微微泛红; 目光晶亮; 嘴角也不自觉勾起。
  有些欢喜; 又有些羞窘。
  他想起初识黛玉时,两人年幼,黛玉更是嫩包子一样,玉雪可爱,让人又疼爱,又怜惜。
  然后时隔八年,再见时,她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姑娘……
  靖安侯夫人时不时望他一眼,轻咳一声,幽幽道:“看来,我终于可以喝孙媳妇茶了?”
  谢嘉树闻言,本是微红的脸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的通红,双目泛起潮意,水光闪闪,怔怔地望着靖安侯夫人。
  靖安侯夫人始料未及,也是一呆。
  两人面面相觑一会,靖安侯夫人扑哧笑出了声。
  孙儿自小稳重,这种反应简直前所未有,她又是稀奇又是欢乐,竟是连眼角都笑出泪花。
  靖安侯目光瞬间也带了几分取笑:“终于开窍了不成?”
  谢嘉树反应过来,又羞又窘,放下筷子就要行礼告退。
  靖安侯夫人见状,埋怨丈夫:“嘉树这是长大了,小孩子都是这个阶段过来的。”
  又望向谢嘉树,柔声道:“快告诉祖母是哪家的姑娘?不拘是什么门第,只要家世清白,品性端正,祖母都替你去求娶。”
  求娶?
  脑中仿佛灵光乍现,豁然开朗。
  在幻境中,他的心魔是想娶她,与她长相厮守。
  渐渐理清自己的心绪,谢嘉树不由长长地吁了口气。
  这一切归根到底,是因他对黛玉心生爱慕,所以产生了妄念……
  他不由心中焦虑,坐立不安,竟不知黛玉是何心思?
  他前几日才信誓旦旦说自己是他因果相连的师父,若她知道他产生如此念想,可会气恼?
  若他去求娶,林家又是否会同意?
  各种念头层出不迭,充斥在他脑中,令他双目呆滞,一动不动。
  靖安侯□□了一下眼神,皆是满目慈爱。
  这孩子,还真是有了心上人。
  谢嘉树却突然一跃而起,一边往外走去,一边让人去寻卫平过来。
  再不确定黛玉心意前,他该取得一下林家的好感。思及林如海探花出身,学识渊博,而他身为勋贵子弟,不用科举,读书都是兴之所至,并不精深。
  诸子百家,浩瀚如渊海。就算是穷尽毕生科考读书的士子,也不能都熟读,仅会择其一主修。他少不得要让卫平细细打听林如海偏好哪些书,找来仔细研读,投其所好。
  正往外走,就见小木人鬼鬼祟祟地在廊外转悠,似是急迫,竟一下撞在琉璃窗片上,头晕脑胀地掉落在地上。
  谢嘉树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捡起他,仿若自言自语道:“谁丢的娃娃,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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