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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栖梧-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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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过分的话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可是有些人却任意招摇,拉帮结伙,生怕别人不知道这太子之位是他的。水曜的火儿蹭蹭往上冒。京城“四大家族”自打祖上开江山以来便存在了,史、薛两家已不成气候,贾家除了元妃再没别的优势,王家的王子腾却是个人物,本看在他为官还算严谨的份上好歹保全他一族的体面。谁知竟也是个心大的。得了自己的恩宠不思鞠躬尽瘁的为皇家办事,反而勾结了不少王公大臣一同做起了这种谋逆反之事,水曜哪能再容他。桌上几乎一半的折子是参那贾、王两家的,不说家风不正,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什么逼死人命、孝期娶亲之事更不胜枚举。现在居然也敢和王子腾里应外合做这等事情,真不把这皇帝老儿放在眼里。遂先“殁”了元妃,又“病死”了王子腾,贾家就像一只待宰的绵羊,此时还傻愣愣的不知前途堪忧。
要说王子腾病死的事也就贾家那些傻帽儿相信他是病死的,当初王子腾处于官位屡屡上升之时。四大家族亦盛。而王子腾处于失势阶段时,整个四大家族之势亦渐失。如今这么多人弹劾贾家,这其中的关键原因就在于失去了王子腾这个靠山,王子腾已渐渐失去朝廷对他的宠信或重用。后来的王子腾之死,则是四大家族走向彻底衰败的根本原因。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王子腾死后,元春亦因病突然死亡,也属暴病而亡之类。这个时间便有外面的人搜寻贾府之事,掀翻风月案,暴光贾府丑闻,这其中的症结便在于王子腾以及元春在“立储”上的行为,导致水曜勃然大怒,否则,不可能在二十几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四大家族中的两个地位最高且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会相继暴病而亡。如果不是王子腾与皇帝的关系出现问题,若不是政治斗争的残酷,四大家族不会这么快地彻底衰败;元春、王子腾两人也不可能在十分短的时间内相继因病而亡;后来有查抄宁国府之类的事情发生。王子腾死后,王家也马上彻底地衰败了。而且王家败得比贾府更惨,惨败得可能连个立足之地都没了。这些这里不多赘述,后面自会体现。
水曜又看了个密折,眉头止不住的挤成一条线,见柔妃脸色平和,正用一双纤纤玉手轻轻的给自己斟着茶,面上稍缓了缓,问道:“爱妃,你说女子对于情敌是不是都会痛下杀手?不死不休?“柔妃心里唬了一跳,以为是前不久暗害宁贵人的事被皇上知道了,稍微抬起眼帘看向水曜,见他的脸色只有无奈并无震怒,这才放下心来,唇角微勾,笑道:“陛下怎么突然问起这种事来?让臣妾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水曜也按着眉心,笑了笑:“你不知,前阵子我想给溶儿指婚,选了戚阁老的小孙女,但想着溶儿还没回来就没下旨。不成想那戚家小姐却是个利害的,居然派了杀手过去要杀了溶儿的心上人。若不是人家的姑娘警醒,这时候早没命了。溶儿飞鸽给我说的就是这个事,指名道姓的不要那狠辣的女人,话里行间我这做皇伯父的也里外不是人了。”柔妃噗嗤一笑:“要我说陛下真是多管闲事了,人家小儿女两个好好的,你非要弄出个‘七’呀‘八’呀的小姐过去给人添乱,人家不埋怨你才怪呢!”太秘密的事水曜不会告诉一个妃子,即便不小心透露了柔妃也不敢四处宣扬,水曜只有在她旁边才能稍微放松一刻,又用了无可奈何的亲昵语调说了水溶的事。柔妃哪里不知水曜最看重这个侄儿,虽是把暗杀之事说做了女人间的妒忌,但里面牵扯的弯弯绕绕可是不少。单是一个闺阁中的女儿家,哪里来的那种手段去雇杀手,千里迢迢的去暗杀情敌?还不是那个姑娘阻了戚家与北静王府联姻的路,准备干脆的除之而后快么。柔妃能想到,水曜是皇帝更想的多了。这时候能因个“情敌”派去杀手,若日后发现自己这个皇帝也碍事的时候,他们戚家是不是就得谋反了?水曜心里按捺住火气,只等水溶回来再议亲事。想着那王家姑娘也是个有能耐的,先头带回海外奇珍异宝不说,最近还弄了些什么金鸡纳树,治好了他皇儿的疟疾。他为君多年自然知道,这种神树的出现对于他来说有多少重要。以后再发生疟疾就不会像原来一样,一死死全村,数万百姓暴尸荒野,朝里拨出数不清的银子用来赈灾,得来的也是“皇帝无道”之类的骂名。有了这树只需大量种植做成药粉,将来定能控制住疟疾爆发,减少朝政开支,也能让自己搏个仁君之名,此是后话。所以对那王家姑娘定要好好褒奖一番,可惜若赏她银钱人家也不缺,若封她个郡主、县主的好似又太妥当,遂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给她指个美满姻缘。这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再好不过的赏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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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宝玉日渐疯傻,每日只痴痴呆呆的傻笑。妩瑶丧了父亲,家里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只得硬撑着病体出来张罗家事。王夫人身子也不舒服,便把宝玉的亲事交给了妩瑶,因宝玉一听给他娶宝姐姐便哭闹不止,只提林妹妹他才欢喜安静许多,便要试试宝玉,走进里间说道:“宝兄弟大喜,老爷已择了吉日要给你娶亲了。你喜欢不喜欢?”宝玉听了,只管瞅着妩瑶笑,微微的点点头儿。妩瑶笑道:“给你娶林妹妹过来好不好?”宝玉却大笑起来。妩瑶看着,也断不透他是明白是糊涂,因又问道:“老爷说你好了才给你娶林妹妹呢,若还是这么傻,便不给你娶了。”宝玉忽然正色道:“我不傻,你才傻呢。”说着,便站起来说:“我去瞧瞧林妹妹,叫她放心。”妩瑶忙扶住了,说:“林妹妹早知道了。她如今要做新媳妇了,自然害羞,不肯见你的。”宝玉道:“娶过来她到底是见我不见?她以后不回南边了吧?”妩瑶又好笑,又着忙,心里想:“麝月的话不差。提了林妹妹,虽说仍旧说些疯话,却觉得明白些。若真明白了,将来不是林妹妹,打破了这个灯虎儿,那饥荒才难打呢。”便忍笑说道:“你好好儿的便见你,若是疯疯颠颠的,她就不见你了。”宝玉说道:“我好着呢,要娶林妹妹。”妩瑶听着竟是疯话, 便也觉得心酸。如今疯癫成这样还不忘念着林妹妹,若是宝钗嫁过来还不知多伤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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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撑了,还有一更,加油!
☆、第六回 宝钗出嫁
说着王夫人也来。大家到了薛姨妈那里,只说惦记着这边的事来瞧瞧。薛姨妈见宝玉这幅模样,虽有些心疼,却又想着自己姑娘便有些不大自在。她不知这样遂了姐姐的心意让女儿嫁过来,是对女儿好还是害了女儿。前几天薛蟠回来已经发了好一通脾气,只说薛姨妈把妹妹往火坑里推,最后还是英莲出来劝和了回去。薛姨妈暗自里搂着宝钗流了好一阵眼泪。来了王夫人这里,她又哭着赌咒说,将来这个贾家都是给宝玉夫妇的,等宝钗一嫁进来便把管家大权都给她,保证不让宝钗受一点委屈。薛姨妈对声泪俱下的姐姐自是不好拒绝,但宝玉的这幅模样实在是看不出好来,嘴里还嚷嚷着要娶黛玉,自己花骨朵儿一样娇嫩的女儿嫁过来还不知怎么受罪呢,心里便总不由自主的想着退婚之事。这边喝了茶,薛姨妈才要人告诉宝钗,妩瑶连忙拦住说:“姑妈不必告诉宝妹妹。”又向薛姨妈陪笑说道:“老太太此来,一则为瞧姑妈,二则也有句要紧的话特请姑妈到那边商议。”薛姨妈听了,点点头儿说:“是了。”于是大家又说些闲话便回来了。
当晚薛姨妈果然过来,见过了贾母,到王夫人屋里来,不免说起王子腾来,大家落了一回泪。薛姨妈便问道:“刚才我到老太太那里,宝哥儿出来请安还好好儿的,不过略瘦些,怎么你们说得很利害?”妩瑶便道:“其实也不怎么样,只是老太太悬心。目今老爷又要起身外任去,不知几年才来。老太太的意思,头一件叫老爷看着宝兄弟成了家也放心,二则也给宝兄弟冲冲喜,借大妹妹的金琐压压邪气,只怕就好了。”薛姨妈心里不愿意,只虑着宝钗委屈,便道:“这样也罢了。只是大家还要从长计较计较才好。”王夫人便按着妩媚瑶的话,抹着泪与薛姨妈说:“姨太太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娘俩吧,他父亲又不在家,他又病成了这样。若是你再不答应,他这条小命可能就要没了,我这白操了大半辈子的心了,他若有个好歹,我就先去了。”直哭的眼睛通红,薛姨妈也不得不陪着落了几滴眼泪。妩瑶如今地位大不如前,贾琏又暗自里视她为仇人,除了抱紧王夫人的大腿她再无他法,所以只字不提宝玉的心事,只说:“姨太太。既作了亲,娶过来早早好一天,大家早放一天心。”正说着,只见贾母差琥珀过来候信。薛姨妈虽恐宝钗委屈,然也没法儿。又见这般光景,只得满口应承。琥珀回去回了贾母。贾母也甚喜欢,又叫琥珀过来求薛姨妈和宝钗说明原故,不叫她受委屈。薛姨妈也答应了。便议定妩瑶夫妇作媒人。大家散了。王夫人姊妹不免又叙了半夜话儿。
次日,薛姨妈回家将这边的话细细的告诉了宝钗,还说:“我已经应承了。”宝钗始则低头不语,后来便自垂泪。薛蟠知道。进来只跺着脚说:“糊涂,糊涂。那宝玉如今已经病的不认人了,娘还把妹妹嫁过去。若他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妹妹在那贾府如何自处?”薛姨妈一听这话,少不得呜呜咽咽起来:“你姨妈哭的可怜,我也没法子。再说早已订了亲的,没成想这么几天宝玉就变成了这幅模样,我,我也心疼我的钗儿啊!”薛姨妈搂着宝钗啼哭不止。薛蟠只皱眉道:“好不好的,咱们再拖些时日。若宝玉好了咱们再把妹子嫁过去也不迟,若不好,说什么也不能把妹妹嫁过去。”薛姨妈迟疑道:“可是,可是我已经答应了……”宝钗本是掩着脸垂泪,听了这话甩了帕子便回房内不再出来,宝琴也紧忙随去宽解。薛姨妈见薛蟠强烈反对,宝钗虽不愿意却也没吵没闹,只想着:“虽是这样,她是女儿家,素来也孝顺守礼的人,知我应了,她也没得说的。只是苦了我的女儿,白让她受这种委屈。”薛蟠那里他不敢说,便叫薛蝌:“办泥金庚帖,填上八字,即叫人送到琏二爷那边去。还问了过礼的日子来,你好预备。亲戚呢,就是贾王两家,如今贾家是男家,王家无人在京里。史姑娘放定的事,她家没有请咱们,咱们也不用通知。倒是把张德辉请了来,托他照料些,他上几岁年纪的人,到底懂事。”薛蝌领命,叫人送帖过去。薛蟠回房自是一番牢骚,英莲劝他:“娘也是没法子,姨妈那样好面儿的人哭着求着让娘应承,咱娘也不能不顾一切非要退亲,那样下去咱们就彻底撕破脸,连亲戚都做不成了。所幸是先过去冲冲喜,不圆房,若宝玉真不好了,咱们再把妹妹领回来,他们也说不出不是来。”薛蟠没法子只得胡乱先睡下了。
次日贾琏过来,见了薛姨妈,请了安,便说:“明日就是上好的日子,今日过来回姨太太,就是明日过礼罢。只求姨太太不要挑饬就是了。”说着,捧过通书来。薛姨妈也谦逊了几句,点头应允。贾琏赶着回去回明贾政。贾政便道:“你回老太太说,既不叫亲友们知道,诸事宁可简便些。若是东西上,请老太太瞧了就是了,不必告诉我。”贾琏答应,进内将话回明贾母。这里王夫人叫了妩瑶命人将过礼的物件都送与贾母过目,并叫麝月告诉宝玉。那宝玉又嘻嘻的笑道:“这里送到园里,回来园里又送到这里。咱们的人送,咱们的人收,何苦来呢。”贾母王夫人听了,都喜欢道:“说他糊涂,他今日怎么这么明白呢。”琥珀等忍不住好笑,只得上来一件一件的点明给贾母瞧,说:“这是金项圈,这是金珠首饰,共八十件。这是妆蟒四十匹。这是各色绸缎一百二十匹。这是四季的衣服共一百二十件。外面也没有预备羊酒,这是折羊酒的银子。”贾母看了都说“好”,轻轻的与妩瑶说道:“你去告诉姨太太,说:不是虚礼,等宝玉好转了再慢慢的叫人给宝钗做来就是了。那好日子的被褥还是咱们这里代办了罢。”妩瑶答应了,出来叫贾琏先过去,又叫周瑞旺儿等,吩咐了一番。众人答应着送礼而去。宝玉认以为真,心里大乐,精神便觉得好些,只是语言总有些疯傻。那过礼的回来都不提名说姓,因此上下人等虽都知道,只因妩瑶吩咐,都不敢走漏风声。
这时宝玉虽因失玉昏愦,但只听见娶了黛玉为妻,真乃是从古至今天上人间第一件畅心满意的事了,那身子顿觉健旺起来,--只不过不似从前那般灵透,--巴不得即见黛玉,盼到今日完姻,真乐得手舞足蹈,虽有几句傻话,却与病时光景大相悬绝了。这里宝玉便叫麝月快快给他装新,坐在王夫人屋里。看见凤姐尤氏忙忙碌碌,再盼不到吉时,只管问麝月道:“林妹妹打园里来,为什么这么费事,还不来?”麝月忍着笑道:“等好时辰。”回来又听见妩瑶与王夫人道:“虽然有服,外头不用鼓乐,咱们南边规矩要拜堂的,冷清清使不得。我传了家内学过音乐管过戏子的那些女人来吹打,热闹些。”王夫人点头说:“使得。”一时大轿从大门进来,家里细乐迎出去,十二对宫灯,排着进来,倒也新鲜雅致。傧相请了新人出轿。宝玉见新人蒙着盖头,喜娘披着红扶着。下首扶新人的你道是谁,原来就是紫鹃。宝玉看见紫鹃,犹想:“因何青鹦不来,倒是她呢?”又想道:“是了,青鹦原是凤姐姐从南边带来的,紫鹃却是我们家的,自然用我们自家人。”因此见了紫鹃竟如见了黛玉的一般欢喜。傧相赞礼拜了天地。请出贾母受了四拜,后请贾政夫妇登堂,行礼毕,送入洞房。还有坐床撒帐等事,俱是按金陵旧例。贾政原为贾母作主,不敢违拗,不信冲喜之说。那知今日宝玉居然像个好人一般,贾政见了,倒也喜欢,那新人坐了床便要揭起盖头的,妩瑶早已防备,故请贾母王夫人等进去照应。
宝玉此时到底有些傻气,便走到新人跟前说道:“妹妹身上好了?好些天不见了,盖着这劳什子做什么!”欲待要揭去,反把贾母急出一身冷汗来。宝玉又转念一想道:“林妹妹是爱生气的,不可造次。”又歇了一歇,仍是按捺不住,只得上前揭了。喜娘接去盖头,紫鹃走开,莺儿等上来伺候。宝玉睁眼一看,好像宝钗,心里不信,自己一手持灯,一手擦眼,一看,可不是宝钗么!只见他盛妆艳服,丰肩软体,鬟低鬓軃,眼宝玉此时到底有些傻气,便走到新人跟前说道:“妹妹身上好了?好些天不见了,盖着这劳什子做什么!”欲待要揭去,反把贾母急出一身冷汗来。宝玉又转念一想道:“林妹妹是爱生气的,不可造次。”又歇了一歇,仍是按捺不住,只得上前揭了,却不知他发现新娘不是黛玉而是宝钗后会作何感想,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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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宝钗也挺委屈的,嫁了一个傻乎乎的男人,但她脸上不满却不抗争,也不知因为什么,可能她对宝玉还是有感情的……
☆、第七回 薛蟠入狱
话说水溶熙凤在那里听了半晌的闲话,方才上了马车继续赶路,不成想前方官道上迎面飞来一骑,看见水溶马车的字号忙翻身下马,半跪在路上问道:“王家大姑娘可在车上?”熙凤听这口音熟悉,忙让柠檬下去看是谁前来,柠檬探出头去惊道:“进宝?怎么是你,薛大爷出什么事了?”原来来者正是薛蟠的贴身小厮进宝,因他能干嘴巴又甜,薛蟠出行皆带着他一起,见他独自一人打马而来,风尘仆仆的模样分明是一路快马赶来,便知是薛蟠那里出了事。熙凤一听也急了,忙撩起帘子唤道:“让他过来。”水溶也止住了马儿,下马到车上来听着。进宝过来也不说别的,只哭着让熙凤速去京城救命。熙凤倒唬了一跳,忙问发生何事,进宝便抽噎着将事情道来。原来那一日宝钗出嫁,薛蟠心里头不舒服便张罗着再出去一趟跑生意,正好年前赶回来。薛姨妈见拦不住,只得应了,自去园里和王夫人叙话。却不想英莲的一个丫头脸色煞白的进来催薛姨妈回去,薛姨妈也不知发生何事,在贾家也不好多问,只好先行告退。回去后,只见有两个衙役站在二门口,几个当铺里伙计陪着,说:“太太回来自有道理。”正说着,薛姨妈已进来了。那衙役们见跟从着许多仆妇簇拥着一位老太太,便知是薛蟠之母。看见这个势派,也不敢怎么,只得垂手侍立,让薛姨妈进去了。
那薛姨妈走到厅房后面,只见英莲迎出来,满面泪痕,见了薛姨妈,便道:“娘听了先别着急,办事要紧。”薛姨妈同着英莲进了屋子,因为头里进门时已经走着听见家人说了,吓的战战兢兢的了,一面哭着,因问:“到底是和谁?”只见家人回道:“太太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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