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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圣娶亲-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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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色粥、饭、面、饼虽不定要,也不能不备。再有那点心……”
  柳嫂子一顿,潇湘馆有个专精苏点的婆子,依着宝二爷和林姑娘的关系,倒不如再卖个乖。
  大厨房里热火朝天,那打发去接尤氏婆媳的马车也到了。
  凤姐忙里抽闲,亲自去二门上接,揽着尤氏闲叙几句体己话。
  “咱们娘儿俩倒没什么,一样关门过日子。蔷儿那孩子却有些头疼事,过两日我单来寻你说。”
  凤姐少见她开口求人情,倒信了贾蔷待她们孝顺用心的话。
  李纨先安置了婶娘与两个妹妹,抬眼见凤姐和尤氏、胡氏进来,忙跟着往老太太跟前走。
  老太太留了尤氏在跟前说话,对孙媳妇们却摆摆手:“今日不用伺候,你们自去玩乐。”
  黛玉原是在老太太左手第一位,见了珍大嫂子便忙起身让开。悟空见她想往姊妹们堆里扎,忙一把将人拉住。
  “你便坐我这里,我和兰儿挤挤。”
  贾兰倒是很喜欢这个林姑姑,眼见她在宝二叔那坐了,便把自己的位置让出半个。
  鸳鸯添个小凳子进去,悟空乐呵呵挨着黛玉坐了,偏头朝贾兰道:“兰小子是个好孩子!”
  贾兰一窒,闷闷扭头不理他。
  李纨要照应小姑子,便在探春她们席上坐了,眼见儿子面色冷淡,不由有些忧心。
  探春笑道:“说来兰儿也不小了,大嫂子预备何时让他下场试试?”
  李纨垂眼看那银箸,“我总还想再磨磨他性子。”
  珠大哥哥便是为了科考没的,姑娘们倒明白她这谨慎的意思,便也不再劝她。
  李婶娘和惜春闲话两句,扭头瞧着自己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心里也颇为高兴。
  这府里的宝哥儿是订了林姑娘的,她也不敢肖想。只比着这模样才情寻个门第低些的,把两个女儿一嫁,这辈子便没有什么操心的事儿了。
  那宴席流水似的摆上桌,小戏子们也已装扮上,热热闹闹唱了一折《满床芴》。
  老太太先起了筷子,又给黛玉夹了一片云腿,听那咿咿呀呀的唱腔,笑道:“金印如斗床满芴,这该是个什么模样……”
  这戏原是说郭子仪,他晚年过寿时,儿子女婿前来祝贺,手里的芴板生生放了一榻。
  这芴原是官员上朝时手执的牙芴,因是贺宝二爷高中,唱来应景的。
  众人总有说不完的奉承,不重词的把悟空夸了又夸,老太太高坐席上,眼眶轻轻一湿。
  不管子孙们将来如何,便是此刻闭了眼,她也能堂堂正正去见荣国公了。
  这宴一直吃到月上中天,第二日又有府里管事开仓放粮,搭了棚子赈济贫民。
  湘云昨日吃的多了,今日午饭也没收住,便往外头散步消食。她信步走到潇湘馆,竟不见宝玉在跟前杵着,不由张大嘴巴。
  黛玉翻一页书,让紫鹃沏了茶来,“那卫公子今回可是也下场了,怎么不见你问问?”
  湘云喝口茶,眯眼品一品,挥手道:“考不考中都是一样,问来做什么?”
  “你说的很是。”黛玉轻笑一声,合上书放回架上,“咱们外头走走,寻三丫头她们放风筝。”
  湘云与她并肩出了门,笑道:“探丫头如今哪还肯外头放风筝去!”
  上回黛玉病着,却也听惜春说了那缠风筝的事。后来神武将军夫人上门来与老太太说亲,仿佛就是这风筝线扯出来的姻缘。
  “咱们莫要打趣她便是。”
  那头悟空带着小厮出了门,往冯紫英约定的地方去。
  他本来好好陪着黛玉看书,忽然就接了冯紫英的帖子,自然是不想去的。
  还是黛玉道:“他们原是你儿时的玩伴,好端端就远了,岂不显你轻狂?”
  悟空怕自己缠紧了,惹黛玉烦他,只好出来赴会。
  冯紫英在京里各处胡闹长大,和谁都混了个熟脸,他下了帖子,那清流、勋贵的子弟便都来了不少,瞧着很是热闹。
  “哟!这不是贾会元。”冯紫英将悟空一拉,挤眉弄眼道:“你小子不声不响考个头名,很是了得啊。”
  悟空在那座上坐了,见有好几个同科下场的,连湘云那未婚夫婿也同在。
  卫若兰名次不佳,红着脸朝他举举杯,也不好意思上前搭话。
  旁人却没这么矜持,争相来给悟空敬酒,只差没喊“状元爷”,言辞间却也很是露骨。
  封夫人几回和老太太说亲,都没得个准话。冯紫英心里急躁,正巧悟空中了个劳什子会元,便特意办了这席,预备好生奉承一回,让他在里头斡旋一二。
  他是走鸡斗狗惯了的,名声确实不大好,但真要说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却是没有的。
  贾家那二姑娘嫁了个当朝二品,他自己琢磨了一阵,怕是老太太看不上他。
  毕竟探春和宫里贵妃、宝玉比迎春更亲一些。
  悟空却知道老太太的顾虑为何。
  王夫人因甄家那事,嫁妆已去了大半。探春又是庶出,她哪里肯费心给她添妆?
  贾政只养那些清客便耗光了俸禄,他又不承爵。府里虽不曾分家,实际老国公、太夫人等人留下的东西,是早就给了贾赦的。
  指望他能给探春两大箱子古董字画?
  探春好在她自己上进,学识谈吐、模样品行都没得挑。但这一个出身,便把那一切好处都拖累了。
  梁家祖孙是因为吃过苦,自己也不重俗礼,这才不问迎春出身。但神武将军府冯家数十代的底蕴,又怎么能像梁家那样?
  老太太是怕他们对探春期望太高,日后反多生嫌隙。
  他把这话略略透给冯紫英,见众人的酒水都喝过一回,便抬步往外去。
  “家里长辈看的紧,我便不多奉陪了。”
  冯紫英坐在席上出了半天的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酣春时节,各处花红柳绿、莺啼鹂啭。那山野学堂里的小童,跟着先生摇头晃脑,念道:“绿遍山原白满川,子规声里雨如烟……”
  夜里下过一场细雨,清晨便有些水汽,嗅起来还带着花蕊的清甜。黛玉推开窗,见那翠绿的竹叶还挂着晶莹水珠,如画眉眼轻轻舒展。
  四更天怡红院便有了动静,黛玉一向浅眠,心里又记挂着事,不多会便醒了。
  她披衣往廊下听雨,只坐了一刻钟便见那人匆匆跑来。
  “好妹妹,我去去就回。你可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我路上一并给你买回来。”
  他的眼睛亮如星斗,明明是最妩媚多情的形状,却因那眼角眉梢的淡泊旷达,显得不解风情起来。
  但这温柔的话语又教黛玉心里滚烫。她抬手擦去悟空额上雨渍,含露眼眸里春水流转。
  “我想吃个糖人,要齐天大圣的模样。”
  四更的天还雾蒙蒙的,廊下的灯笼只有些朦胧的光亮。那人像是笑了一下,俯身在她脸上碰碰。
  凉凉的,很软。
  “姑娘?”
  紫鹃抬手把窗半掩,帕子在她鬓边擦擦,“露水弄湿了衣裳,可是要着凉的。”
  黛玉无端地红了脸,喏喏应一声,扭头往屏风后换衣衫。
  雪雁在被褥里伸个懒腰,迷迷糊糊地瞧紫鹃:“什么时辰了?”
  “姑娘都换两回衣裳了,你说什么时辰?”紫鹃在她脸上一捏,“你睡的这样沉,怕是姑娘夜里要水也听不见。”
  雪雁吐吐舌头,忙起身把铺盖卷上,“姑娘夜里从不要水喝的!”
  春纤儿送热水进来,闻言挠挠头,“昨儿夜里,恍惚听见姑娘说话呢。”
  只是那声儿像是在院子里说的,这便又不大像了。姑娘怎么会大晚上在院子里。
  “今日殿试,许是宝二爷路过咱们门口。”紫鹃兑出温热适中的一盆水,滴上两滴花露,“便是骑马去,也得四更天起来,晚了便赶不上了。”
  黛玉换了外衫出来,由紫鹃伺候着净了脸,随意用些早膳,便往上房去给外祖母请安。
  贾母一早上出神好几次,吃着吃着饭便停下来,默默想心事。
  宝玉不让府里人送,非要自己骑马独个去,这哪是世家公子的派头?若是路上惊了马,或是有那嫉恨他的设套子,误了他殿试可怎么办?
  那时候天还有些暗,别再失脚掉进御沟里!
  老太太越想越怕,白着脸问:“琏儿可起来了?”
  “琏二爷在庄子上视察,后日才能回来呢。”鸳鸯怕给老太太急出个好歹,又道:“要不打发林管事去瞧瞧?”
  贾母放下筷子,拈勺狠狠吃了一口粥,“罢了,就这么着吧。”
  是鱼是龙,便只看今日。
  夜里下了雨,白日却是个大晴天。艳阳高照,看着便是个喜庆的日子。
  凤姐今日也不在理事厅里听回话,和一众小姑子们陪在老太太跟前,不住地逗趣弄丑。
  老太太悬着心,见她们孝顺又不忍拂意,只得露出个笑模样。
  “老太太许久不抹骨牌了,倒不如今日凑一桌,打发些闲时。”
  贾母点点头,那牌桌立刻就摆上来。凤姐、黛玉、探春各坐一方,湘云三家看牌,偷着报给老太太。
  这牌一打就打到了午膳时分,柳嫂子久等不到菜单子,又不敢自作主张,只得偷偷去和平儿打听。
  平儿道:“今日恐怕都没心思用饭。你擀些面出来,把那老汤吊着,再备些糟鸡、鹅掌、笋丝、黄瓜,细细调了各色浆水浇头,预备着叫吧。”
  柳嫂子叹一声,也没比这更好的法子。
  “再有那喜面、喜饼也做起来,宝二爷回来,老太太是一定要的。”
  老太太不觉肚饿,却也不想小辈们跟着饿一顿,便吩咐鸳鸯:“旁的都不想吃,叫下几碗面送来。”
  柳嫂子亲自提着食盒送来,大小主子各有一碗,配上不同的小菜酱料,爱什么味儿的现调出来。
  鸳鸯亲自调了老太太的,伺候着她尝了一口。贾母还不曾咽下去,便忽地听见一阵震天响的鞭炮声。
  这一下就像晴空打旱雷似的,几个姑娘手一抖,全把碗碎了。
  鸳鸯好险抱住了碗,“碎碎平安!碎碎平安!”
  那鞭炮声盖住了她的声儿,也没人顾得上她说了什么。
  风里飘来硫磺味,老太太也不要人扶,自己拿了拐杖,抬腿往外头去。
  黛玉被那酱汁污了鞋面,却也顾不上换,快步追上外祖母,小心护卫在她身侧。
  探春、惜春的裙子都脏了,丫头们张罗着快快换过,也迈步往二门上听消息。
  凤姐却不敢偷闲,她一面嘱咐鸳鸯带人去照顾贾母和黛玉,一面去预备大红灯笼和喜钱。
  这鞭炮一响,甭管是个什么名次,一甲里是没跑了!
  妇人们不好抛头露面,老太太年高位尊还好些,黛玉是个没出阁的年轻小姑娘,却不能坏了名声。
  老太太叹一声,嘱咐黛玉站住脚,自个带着丫头们往大门去。
  御马游街才刚开始,还不曾路过宁荣街。
  林之孝请她先在门内茶房里稍坐,老太太却总不理睬,林之孝没法,只得躬身伺候在老太君身后。
  鸳鸯给老太太系上披风,忽听她道:“跑快些去把姑娘们的帷帽、春兜取来,她们兄弟的大日子,瞧瞧也无妨。”
  鸳鸯一愣,匆匆应声“哎”,折身就往二门去。
  紫鹃听了信儿,话也顾不上给姑娘回一个,拔腿就往园子里去。
  她们这些近身伺候姑娘的大丫头,和这府里的二小姐似的,比那小官家的女儿还身娇肉贵些。
  紫鹃头回这样不顾体面地疾奔,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喉咙疼的像火烧,一双腿儿却怎么也不肯停下。
  老太太已松了口,姑娘若是见不到宝玉跨马游街,便是一辈子的憾事。
  “春兜?”
  雪雁见她疯婆子似的跑进来,吓得针都掉在地上,“这个还没做完呢……”
  紫鹃把那东西一夺,又风风火火出去了。
  春纤被紫鹃那模样吓得没敢说话,等人走了才问:“紫鹃姐姐这是怎么了?”
  雪雁从箱子里翻出一个包袱,里头整齐包着七八个兜帽。
  有一年宝二爷给姑娘做生日,夜里风凉冻红了姑娘耳朵,她便每年都做上一两个。
  “这里多的是,也不让人把话说清楚!”雪雁跺跺脚,提着包袱往外追。
  姑娘戴着那样的帽子,王嬷嬷知道了可不得念叨死她。
  紫鹃脚程快,先一步送到。黛玉也没看那春兜什么模样,戴上便出了二门。
  其余姊妹却犯了难。她们寻常不出门,谁会预备那东西!
  雪雁小心翼翼站住脚,探头瞧一眼二门外的景色,低声问:“三姑娘、四姑娘,这是怎么了?”
  惜春眼尖,一眼瞧见那包袱里露出的帽子,立刻抬手抢过一个,戴在头上高高兴兴往外头去。
  探春眼一亮,也跟着惜春有样学样。
  “三姑娘!”雪雁把探春拉住,“给我们姑娘带一个好的去……”
  马蹄哒哒响在御街上,有时路过那多情娘子的楼下,便有抛花掷果的旖旎风流。
  悟空领头走在最前,身上系个大红的绸花,坐在高头大马上,自觉有些新郎官迎亲的意思。
  状元爷总比旁人有吸引力,他又生得俊俏,加诸在他身上的媚眼便更多些。
  只是那鲜花香果像是中了邪似的,明明是朝他去的,却偏偏砸在那榜眼、探花身上。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娘子,力气忒大了一些,探花郎一个不小心,竟被那果子砸个乌眼青。
  这探花郎虽不曾明文规定过,却也算约定俗成,通常都要在一甲里挑个相貌最出彩的来做。
  这里头样貌最好的便是贾宝玉,他与榜眼还暗自窃喜了一番。
  虚名哪有实在的名次好!
  谁知圣上却道:“这小贾卿乃太师弟子,太师当年便是探花郎,小贾卿合该青出于蓝才是!”
  于是御笔一挥,这贾宝玉便点了状元。
  而今的探花郎本就不及状元才貌,又被果子损了面相,瞧着更不是滋味。他心里欲哭无泪,却只能强撑着骑在马上。
  前头就是宁荣街了。
  悟空轻轻按住马头,其后那三百多匹马竟也跟着放慢马蹄,缓缓走在宁荣街上。
  这速度也只比八十老翁强一点,状元公不催马,他们却也不敢催,只得这么磨蹭着往前头走。
  “敕造荣国府”的匾额已能远远瞧见,寒门里出来的没见过富贵,已被那门前一对大石狮子震住了心神。
  悟空目光在那三间兽头大门上逡巡,忽见大门从里打开一条两人宽的缝隙。
  飘逸灵巧的袅娜娇女搀扶着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仰脸在街上不住的张望。后头还藏着两个华服的女子,只在衣角缝隙里偷偷地瞧。
  “嚯!”
  探花郎精神一振,挺直了腰板骑在马上,眼风偷着往那少女面上瞧。
  状元郎一骑当先,后头各人排成两列,方位上他便是离那国公府最近的一个,看得就比旁人更清楚。
  这小姐瞧着身量至多袅袅十三余,头上虽带着帽,那泻下的如瀑青丝里,却隐约可以窥见一抹玉色。
  佳人初见的场景并不香艳,那小姐瞧着还有些仙家高贵不可亵渎的清圣气韵,却还是教他一颗心噗噗乱跳。
  “今夕何夕,得此——啊,我的眼睛!”
  探花郎无故发癫,惊得马儿扬蹄一仰,登时将人摔在地上。
  后头两个本就跟的紧,眼见铁蹄要踏在探花郎身上,忙把那缰绳狠狠一拉。御马吃痛,当场发起性来,不住地踢踏跳跃,拼命要把人甩下来。
  这一下队伍全乱了起来,马嘶人喊纷乱不休,闹哄哄没个样子。自身都顾不得,也没兴致瞧人家公府的女眷了。
  老太太原还被那场面吓一跳,见孙儿独独领在前头,并没有被牵连进去,这才舒了口气。
  悟空策马行到荣国府门前,一跃落在地上,抱拳轻轻一揖。
  “不负众望,是个状元郎!”
  这是谁的望呢?黛玉抿嘴轻笑。还是他自己性子霸道,不肯落于人后。
  巡城司很快赶到,那守备先搜寻状元郎的身影,赫然见荣国公府老太君都出来,忙上前见礼。
  这可是个忠顺王都能告倒的老命妇。
  黛玉往门里缩缩,和探春两人站在一处,听老太太和那人说话。
  “御马无端发狂,摔了人可不是小事。”
  老太太心里很是不快,这里头可还有宝玉呢!
  守备赔笑道:“是不像样子!只是这御马,也不归咱们巡城司管……”
  言外之意便是告诉老太太,倘若要告,可得看准了人再告,不是巡城司的干系。
  真正的“干系”轻轻一咳,往老太太身后瞧一眼,“孙儿游街去了,稍后还要往宫中吃琼林宴,宴罢便回。”
  老太太摸摸他胸前红花,点头道:“去吧。莫要贪酒失仪,咱们等你回来。”
  那躁动的御马已被安抚下来,因不知还会不会发狂,也不敢继续游下去,只得草草了事,调头往皇宫去。
  眼见人去得远了,老太太敲敲拐棍,“咱们也回吧。”
  那探花郎遗落的红花还在地上,林之孝偷眼看老太太走了,忙去把那花捡起来。
  虽是个探花,也能沾沾福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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