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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挽红楼-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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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薛姨妈泪流不止,伤心过度,次日便卧病不起,宝钗虽然精神也不济,但因无人主持大局,不得不勉力支持,命底下的人细心照顾薛姨妈,让管家到衙门打点,自己则亲自坐了轿子,到王家哭诉求情。

不想王家的势力也大不如前,又知薛家皇商之名已经被革,也不愿出头,只说了几句安慰话,给了五百两银子,便将宝钗打发出府。

转眼已是正月初五,四处奔走无用,宝钗自是心急如焚,清晨起来,先到薛姨妈房中探视一番,想方设法安抚了几句,方回到自己的房间,心烦意乱地吃了几口饭,便命人撤了,和衣躺在床上养神。

一觉起来,莺儿忙进来服侍宝钗梳洗,又劝解道:“大爷进了监,太太又病了,如今整个薛家,都只能依靠姑娘,姑娘可要保重身子,千万别累坏了。”

宝钗以手揉着额头,叹了一口气,凄然道:“累倒不打紧,关键是求告无门,真叫人心急。”

以手敲了敲桌子,方蹙着眉道:“我也想过了,刑部那边,是必定要去打点的,只是,若能寻一个有权势的人帮着说情,必定更妥当一些。”

莺儿听了,连忙附和道:“姑娘所言极是,只是如今贾家、王家都不肯相助,不知姑娘心里有什么打算?”

宝钗轻咬朱唇,忖度半晌,终于下定决心,慢慢道:“主意倒没有,只是走一步看一步吧,我虽然不常出门,却也知道如今京城里,爵位最高的,是北静王和忠顺王两人,我虽然见过北王爷一次,但他对我的态度,实在太过冷淡了,为官又清正端方,若是去求他,就算我肯放下身份,他也必定不肯应允,忠顺王那边,因为是先皇胞弟,身份显赫自不必说,又极为贪财,权衡之下,不如退而求其次,从忠王府寻个门路罢。”

说着,便看了莺儿一眼,摆手道:“你命小厮出去,留心打听一下忠王府的近况,看忠王妃喜欢什么,我也好打点一番,到忠王府奉承,让她代为求情。”

莺儿听了,答允一声,便下去打点,一时出去打听的小厮从外面回来,说忠王妃与忠王爷性情相同,甚爱奇珍异宝,寻常物事不能入眼,另又说了一件新鲜事,言刚过完年,忠王妃便传唤媒人,许下重赏,说要给忠王爷纳妾,人选要细细斟酌,不但需品貌双全,还得有才华,出自大户人家,能念诗能抚琴,气质高洁,出口成章,若是能称心合意,立为侧妃也无妨。

宝钗听了前面那段话,心情沉重,只担心以自己家如今的财力,多半无法打动忠王妃,但听到后面几句话,不由舒展了眉,放松下来,声音中有着兴奋欢喜之意:“若是旁的,我也没法子,不过既知忠王府有意纳妾,只要我能推举一个人,自然能与忠王妃结交。”

闻言莺儿一头雾水,不由纳罕道:“姑娘这话,自然是极有道理的,但忠王府纳妾的条件,实在太苛刻了,比寻常人家选夫人,还要艰难许多,我们这府里,只有丫鬟罢了,哪里挑得出人来?”

宝钗闻言,眉眼间不见一丝波澜,淡定地道:“你的目光,未免太短浅了,我们薛家没有,别的地方,难道也选不出来吗?”

莺儿听了更是惊愕,一脸怔忡,不知她心中到底有什么算盘。

宝钗也不解释,朱唇抿成一条线,屏息道:“太太生了病,如今卧病不起,连说话都有些艰难,还是由我与二太太商议,至于那些忌讳什么的,如今也顾不得了。”

说着,便看了看莺儿,断然道:“选日子不如撞日子,你亲自到贾家,避开二老爷,径直到二太太房里,说妈妈身子有些不好,瞧着竟很不好,请她即刻过来探望。”

莺儿闻言,也不必深想,便答允一声,自行出房料理,不一时,果然将王夫人请了过来。

宝钗亲自出房,将王夫人迎到正房奉茶,王夫人因惦记着薛姨妈的身体,心中着急,并不喝茶,只急急问道:“你娘亲怎么样了?”

宝钗屏退左右,方答道:“娘亲甚是记挂哥哥,如今卧病在床,精神甚是不济,却还支撑得住,今儿个我请太太过来,是另有要事相求,还请太太应允。”说着,便敛衣屈膝,行礼如仪。

王夫人素来极喜欢她,哪里舍得让她行礼,连忙一把伸手扶住,叹息道:“你快起来,你不说我也知道,必定是为了蟠儿进牢的事情,以我们两家的关系,我绝不愿袖手旁观,但是,想来你也知道,老爷已经发了话,不许我们插手,他到底是一家之主,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就算再不情愿,也无可奈何。”

宝钗神色凄然,以手帕抹泪,低垂着眉眼道:“二老爷有话,我也是知道的,若不是没有法子,我岂会劳烦太太?何况,我也细细想过了,这件事情,不一定要贾府出面,只要太太肯答允帮一把,我另寻门路,自然能够迎刃而解,到时候,娘亲心境一宽,身子也会好转的,千不念万不念,只求太太多想一想娘亲罢。”

王夫人听了,默了一会儿,方望着宝钗,慢慢道:“到底要做什么,你且说出来,倘若能够办成,我必定不会推辞。”

宝钗听了,不由立刻松了一口气,平复心情,徐声道:“太太可知道,忠王府如今正在大张旗鼓挑选侧妃么?”

“若是说这个,我也有所耳闻,”听得她似乎转换了话题,王夫人心中诧异难解,却也不能不答,“他们定的条件,严格得惊人,不过,忠王府到底位高权重,又刚到而立之年,消息传出,成为京城大事,虽然只有短短几天的功夫,倒也有许多人争相响应,只是没人能够入忠王爷的眼罢了。”

皱起眉头,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宝钗,怔怔问道:“无缘无故的,怎么突然说起这件事情?莫非你心里,有意送人过去不成?”

宝钗一脸愁色,声音甚是艰涩:“我心里的确有这个打算,但是忠王府定的规矩,得是出自大户人家的姑娘,我们薛家,哪里找得出?若是宝琴在,倒也罢了,如今,我只能依靠太太开恩了。”说着,便定定看着王夫人,目光中尽是殷切的期盼。

王夫人听了,不由得“唔”了一声,心中甚是震惊,错愕道:“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想在我们贾家选?旁人不知道,你也该清楚,如今府里的三姑娘、林丫头,都已经进宫了,虽然不知道宫里到底怎么样了,但一时半会儿,只怕是出不来了,剩下一个四姑娘,只有十三岁,性情又冷,能做什么?”

宝钗眸中流光如波,婉然道:“太太这些话,我心里自是明白的,人选我已经想好了,就是栊翠庵的妙玉。”

听到这里,王夫人恍然明白过来,端起桌上的茶,抿了好几口,方道:“你素来心思缜密,看事明透,也只有你,才能想出妙玉,说起来,妙玉此人清雅高傲,品格的确出众,符合忠王府提出的所有条件,若是将她送到去,必定能让忠王爷满意喜欢,只是,她是带发修行之人,常说盼着青灯古佛,了此一生,如何肯回心转意,出去侍候人?你这算计,只怕要落空了。”

宝钗听了,依旧眉眼平和,并无半点慌乱之色,轻轻道:“太太的顾虑,我心里都明白,不过,妙玉的来历,想必太太也一清二楚,她本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并不是自小就决定要修行,是因为家门败落,别无选择,才遁入空门,求个容身之所罢了,如今,难得有这么一个攀龙附凤的好机会,只要她愿意点头,以后自然锦衣玉食,显赫异常。”

说到这里,眸中闪过一抹灼人的炙热,声音中带着理所当然之意:“妙玉到底还年轻,难道真的愿意孤单一生,过一世清苦日子不成?若当真立定了主意,何必带发修行?直接剪了头发,岂不了当?只怕她心里,早就存了其他心思,只是碍于脸面,说不出口罢了。”


第25章:舌剑

听了宝钗的撺掇之言,王夫人细细想了一回,觉得甚为有理,不由点头道:“你这话说的也是,素日里妙玉不管用什么东西,都要挑些清雅贵重的,可见虽然在修行,人却并没有脱离世俗,只是她成日摆出一副清高的样子,如今乍然让她去当侧妃,就算她心里情愿,必定也会抹不下脸来,扭扭捏捏,实在让人厌恶。”

宝钗听了,抬手拭去面颊上犹自未干透的泪迹,眉眼间隽着温婉之色,从容道:“太太思量周全,实在叫宝钗敬服,不过,倘若太太肯答允宝钗的提议,宝钗自会去妙玉跟前当说客,绝不会给太太添半点麻烦。”

说到这里,便看了王夫人一眼,语气诚挚而婉转:“忠王爷是京城数一数二的人物,位高权重,倘若这件事情能够办成,不但能帮助哥哥,便是对太太,也是有好处的,还请太太三思,早做决断。”

这几句话,生生让王夫人心头最后一点疑虑,彻底消逝,王夫人眼神一动,默默片刻,便颔首道:“你说得很有道理,罢了,就按你的意思办罢。”

宝钗心中欢喜,面上却依旧淡然自若,起身拜道:“多谢太太。”

沉吟须臾,殷殷看着王夫人,复又道:“因为如今尚在年节里,刑部还未开始审案,但哥哥的处境,实在危险,宝钗忖度过了,宝钗略懂书画,不如由宝钗动笔,将妙玉画成仕女图,送到忠王府,候忠王府那边答允了,再将这件事告诉妙玉,说服她,尽快将她送过去,如此,方才能赶在审案之前,了却官司,不知太太意下如何?”

王夫人温颜让她起身,想也不想,便应允道:“你素来是最端庄稳重的,想事情也周全,只是说服妙玉这件事,倒是要费些心力,不好委托旁人,若我自己过去,到底与她年纪相差太远,很多事情,都说不到一块儿,实在让人为难。”

宝钗静静听了,候她说完,连忙恭声道:“太太是做大事的人,些微小事,自然由我代劳,哪里敢劳烦太太?”

王夫人的本意,也是盼着宝钗她去说,如今听得她毅然应允,并无犹疑之色,心中十分满意,颔首道:“将事情交给你,我自是放心的。”

两人计议妥当,王夫人便到薛姨妈房中看视,宝钗命丫鬟陪着,自己则带了莺儿,转到书房,用心画妙玉的仕女图。

忙了整整一天,总算将画作赶出来,虽然算不上惟妙惟肖,但因妙玉姿容美秀异常,加上宝钗十分用心,仕女图画得清美脱俗,我见犹怜。

一切准备妥当,宝钗便命人请了京城最有名的媒婆过来,将画作交与,另交代了一番好话,说画中女子是自己家的远方亲戚,闻得忠王府选妃,心中钦慕王爷风姿,特来参选,让媒婆将仕女图送到忠王府,请忠王爷、忠王妃决断。

果然不出所料,忠王爷一见了画作,便赞佳人难得,有江南风韵,又听说才貌双全,更是欣喜若狂,竟当场说,倘若将人送进去,立刻封为侧妃,绝不亏待。

见事情往自己预料的方向发展,宝钗心中的欢喜,自是不言而喻,为免夜长梦多,立刻便命莺儿打点准备,携了些精致的糕点素锦,一同自角门取路,步到栊翠庵探望。

及到了那儿,见妙玉独自立在庭院中,闭目出神,一身缁衣,素面无华,身上并无多余的饰物,却娉娉婷婷如绽放于幽谷的兰花,自有一份淡雅风姿,飘然出尘。

出众如斯,宝钗心中自是欣喜,深觉自己选对了人,面上却是一派淡定,徐徐走上前,以手合十,温婉道:“见过妙师傅。”

妙玉睁开眼睛,还了一礼,客气地道:“原来是宝姑娘,姑娘好久都没出来走动,今日竟肯纡尊降贵,实在是奇事。”

唇角蓄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有礼却疏离,旋即道:“常言说得好,无事不登三宝殿,宝姑娘今日特意来探望,不知到底有什么用意?”

她说得这样直接而明了,宝钗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尴尬,却也只是一闪而过,唇角吐出的话语,依旧端庄殷切:“妙玉师傅说这话,未免就见外了,难道没有事,我便不能来看师傅,与师傅叙旧么?”

“若是旁人说这些话,必定真心诚意,”妙玉唇角的笑意转淡,声音也沉寂下来,“但偏偏是宝姑娘,如何能让人信服?”

其时,她言语凿凿,带着刻意的冷淡和毫不掩饰的抗拒,眸光明亮如星辰,带着一目了然的澄澈,凝着一丝锐利,仿佛能看透人心一般。

如此冷淡的态度,宝钗心中不由得一刺,几乎要拂袖而去,但到底还是顾念着薛蟠,免不得忍耐下来,若无其事地道:“其实,我与妙师傅相识的时间也不算短,彼此也有来往,如今妙师傅却如此疏离,实在让人伤心,不过话说回来,我搬出大观园之后,很少来这里走动,妙师傅生气,也是在所难免的。”

说着,便向身后的莺儿摆手,继而道:“你手上的东西,是我要送给妙师傅的,且拿进静室,我也好与妙师傅单独聊一聊。”

妙玉伸手一阻,不为所动:“我素来不爱别人的东西,薛姑娘的好意,还是免了罢。”

斜睨着宝钗,唇角勾勒出一抹浮云般的淡笑,仿佛风一吹便能散去:“罢了,别的话也不必拉扯了,宝姑娘有事直说罢,不必遮遮掩掩。”

宝钗略微低眉,平复心情,方才道:“罢了,既然妙师傅快人快语,我也不隐瞒了,今儿个我过来,的确是有事情,想与妙师傅商量。”

说着,便向妙玉行近一步,和颜悦色地道:“人常说,少女情怀总是诗,妙师傅虽然身着缁衣,到底还是韶华之龄,难不成竟要在这小小的庵堂,了结一生么?”

妙玉登时撂下脸来,拂袖道:“素日里贾府上上下下,都说宝姑娘言谈举止,最是端庄大方,怎么如今竟在我跟前说起这些话来?我想怎么过下半生,是我自己的事情,与宝姑娘有关系吗?”

宝钗也不恼,保持端庄温和的笑容,婉声道:“妙师傅何必动怒?我说这些,无非是见妙师傅年纪轻轻,便活得如此沉闷,心中为妙师傅难过,才好心提醒妙师傅一声,如此而已。”

说着,便看了妙玉一眼,旋即漫声道:“说起来,妙师傅来京城,已经有许多年了,我一直都想问妙师傅一声,妙师傅性情清傲,不喜欢繁华热闹,为何当初竟肯接贾府的聘书,来栊翠庵当主持?”

听了她的话,妙玉微微一愕,眸中闪过几许怨怼,几许惆怅,更多的却是无奈,默了须臾,才道:“我的出身来历,宝姑娘应是极清楚的,何必明知故问?”

宝钗听了,顿了半晌,长长地叹了一声,才道:“我自是知道,妙师傅是大家闺秀出身,因生活所迫,才不得不接受贾府的聘书,到栊翠庵来当主持,我之所以开口询问,不过是想提醒妙师傅一声,但凡是人,都有一颗自傲之心,只是世事往往不尽如人意,很多时候,最清高自许之人,却是最没有法子远离世俗的,比如当初的林妹妹,何等的目下无尘,何等的淡看荣华,到最后,到底还是屈服于命运,进宫去了,而她进宫,到底是陪伴元妃,还是有别的缘故,但凡是明眼人,都心知肚明。”

妙玉静静听了,满腹思绪化作良久的默默无声,挑眉道:“林姑娘答允进宫,这内中缘故,我并不清楚,不过,我知道她并非心慕富贵,必定是有一番苦衷。”

宝钗笼着手,挽发的七宝玲珑金簪在阳光下发出冷寂的光华,抿唇道:“苦衷不苦衷,暂且不管,我想说的是,妙师傅与林妹妹,同样出自江南,性情也大致相同,命运自然也不会相差太多。”

妙玉闻言,思前想后,身上无端沁上一抹寒凉入骨的冷意,静一静神,才冷笑道:“宝姑娘这话,实在忒可笑了,林姑娘是被自己最相信的亲人算计了,我却是早就遁入空门,与世俗毫无瓜葛,难不成竟也有人要算计我这个佛门弟子?”

“虽说遁入空门,却也不过是带发修行而已,”宝钗肃了神色,徐徐道,“至于算计妙师傅什么的,也说不上,不过是不忍见妙师傅年轻少艾,才貌双全,却身无所依,想给妙师傅寻个依靠罢了。”

说着,便挽住妙玉冰凉的手,推心置腹道:“妙师傅也当知道,贾府虽是权贵之地,但以妙师傅的身份,未必能够久居,何况,做了女子,到底还是相夫教子,静静过日子才更幸福,我一直拿妙师傅当姐姐,常与这府里的二太太聊起妙师傅,只盼能挑个富贵双全的佳婿,许给姐姐,让姐姐一生幸福,享尽人间喜乐之事。”

她说得这样不堪,妙玉姣好白皙的脸颊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差点气昏过去。

宝钗正说到兴头上,并没有看到她的失态,只自顾自地道:“虽然这些日子,我们薛家一直忙碌不堪,但对妙师傅,我一直放在心上,从不曾忘,偏偏京城王孙贵族不在少数,但才貌俱全,又配得上妙师傅的,却是寥寥可数,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叫人心中又是着急又是懊恼。”

“可巧前几天二太太到家中闲聊,偶尔说起忠王府正在选侧妃,我便留心打听了,这忠王府门第高不说,王爷自身金尊玉贵,又是风雅之人,妙师傅嫁过去,闺房唱和,夫唱妇随,不知有多畅快。”

说着,唇际绽开一抹清浅的笑容,继而柔柔地道:“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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