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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爽世界崩坏中[综]-第6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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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不方便; 大概就是值哨的时候固定的哨位需要穿过整个营地才能到达。在最外侧的地方布置哨位,这当然也是应有之义。
于是; 这天晚上土方慢吞吞地穿过整个营地往外走的时候; 和他同行的年轻士兵铃木忽然指着远处的某个方向说道:“诶!今晚那座长屋点起了这么多灯……啊!莫非是那边终于用来招待那位新来的大人物了吗!”
铃木这一长句话听上去有点绕口; 土方要花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到底是什么。他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 就看到铃木兴冲冲地朝着另一边扬起手来挥了挥; 喊道:“喂!六郎!你这是要把酒送去哪里呀!”
铃木是个挺不错的人; 就是太喜欢打听这些事了——土方在内心叹着气,看着铃木招呼着一个更年轻一点的勤务兵模样的少年,热情地套着话。而那个名叫“六郎”的少年更是忠厚老实; 没多久就让铃木——和站在一旁被迫旁听的土方——得到了确切的情报:那座长屋里; 今夜确实在招待新来的大人物; 还叫了那位同样是新来没多久的艺伎作陪。
土方:“……”
如果可能的话,他一点儿也不想知道那座长屋里发生了什么事。那与他无关。他现在只想赶快赶到预定的位置上开始今夜的巡逻任务——
不过铃木显然是个好事的家伙——哪儿都不缺这么几个好事又喜欢打听的、热情活泼得过头的家伙——他继续兴冲冲地问道:“哦!那你看到雪子姑娘的扮相了没?是不是和传说中一样是个大美人?”
土方:“……”
他感觉自己的耐心终于告罄,直接轻轻一推搡铃木的肩膀,示意他赶紧跟着自己走人。
铃木依依不舍地跟着他走掉了。
不过铃木不再言语,土方倒是整晚都在走神,脑子里不停地在想着——一些事情。
确切地说,他回想起了某个人,以及很久很久以前,在京都的岛原花街所发生的事情。
坦白说,那一夜他并不是为了她才跑到岛原去的。离开岛原的时候,身旁的人也不是她。
然而现在事隔多年再回想起来的时候,却仿佛感到灯火辉煌的岛原作为她的背景都黯然失色,一片光影中浮现出来的,只有她一个人,穿着正红色为底、逐渐过渡到黑色的渐变底色的振袖和服,和服的面料上绣着艳丽的花朵;她的头上梳着“伊达兵库”发型,大盘髻的云鬓上插着华美的簪子与龟甲栉——她就那么从角屋的深处缓步走出来,伫立在一根立柱旁边的灯影里,涂朱的双唇微微弯起露出淡淡的笑意,直视着他的目光明亮而隐有期待——
为什么当时他并没有诚实而坦率地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呢。为什么没有说“你这样看上去真的很不错”或者一些更真诚、更直白的话呢。为什么要狼狈而仓促地掩饰自己那一瞬间内心产生的震惊和动摇呢。
……为什么,一直到了最后的最后,他也没能坦率地赞美过一句她的美丽呢。
这种突然升起的内疚感纠缠着他,直到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
她已经从这个世间消失了。然而她寄予他的期待还没有完全实现。她曾经说过他一定能够等到为新选组正名的一日,而现在正是那样的时机。
怀着对逝去同伴的追念,背负着大家共同的信念继续前行——证明他们曾经追寻的才是真实的目标和方向,重新让“新选组”这个名字闪闪发光,这才是他能够为她、为大家、为自己做到的事。
来接替他们的人已经到了。土方深吸一口气,离开了今夜他负责值守的位置。
要回到自己的宿处,还是需要重新穿过整个营地——也就是说,要经过那座灯火通明的长屋。
已经是深夜了,即使那位新来的大人物再有兴致,也不太可能还在纵情享乐。
土方经过那座长屋的时候,果然发现长屋里的灯火已经差不多熄灭了。
土方停下脚步,望了一眼那处只有一两个房间还透出微弱烛光的长屋,顿了一下,就打算转身走回自己的宿处去。
和他一同值勤的铃木和另一个年轻的家伙,土方已经让他们先行回去了。经过半晚的满负荷值勤之后,即使他已经尽量小心谨慎地使用自己的那条伤腿,还是感到了一阵疲劳带来的酸痛。明天一大早那些年轻的家伙们还要起身出操,实在不需要把宝贵的睡眠时间浪费在迁就他慢吞吞的行走上。
土方驻足了一瞬,刚打算重新举步前行的时候,忽然若有所感似的,蓦地半转过身去。
……果然,在长屋门外的一棵大树下,有个人站在那里。
她一直是背靠树干站立在阴影里的,所以土方之前并未发觉。但在土方刚才转身的一霎那,因为姿态的变动,刚好能够借着月光瞥到她那张涂白的面容,这才让他陡然重新停了下来。
起初,她还是靠着那棵大树,就那么懒洋洋而漫不经心地站着。短短的一霎之后,仿佛察觉到了他还站在那里,她忽而一下用力就站直了身躯,在树下的暗影里站了片刻之后,居然举步朝着土方的方向径直走了过来!
土方本来只是因为眼角的余光一瞥看到了那张涂白的脸孔——不得不说这种艺伎妆在黑夜里真的很显眼——才停下脚步的。现在既然她已经朝着自己走过来了,他再赶在她到达之前掉头大步走掉,好像有些不太妥当,多少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于是他也在原地微微挺直了背脊,静等着她迈着小碎步趋行至自己的面前。
直到她走到了他的面前,他才意外地发现,她今天虽然因为营业的需要而涂白了面容、让他不太认得出她的本来面目,但是她的那一身振袖和服还的确是非常漂亮——在这种战乱的时世里居然还能保存着这么的一身衣服,真令人惊讶。
那袭振袖和服以紫绀色作底、振袖和衣襟的下半部分满绣着雪色白梅图案;斜斜的梅枝分割开下摆,在梅枝下方的底色变成了更深的灭紫色,在夜色里看起来竟然有种神秘而惊心动魄的美感。
而且,由于她的身量颇为高挑修长,穿上振袖和服时的线条当然比那些矮一些的女性更为流畅优美。即使土方已经不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毛头小子,第一眼看到这样的妆扮之后,还是不由得惊讶了一霎。
……果然,她是有点足以自傲的本钱的啊……?难怪那天在长屋里她的口气那么大,就好像不把他的防备放在眼里似的……?
第一个涌上来的念头,居然是这个。
不过他也只是因着这种第一印象而油然产生了某种简单的感想而已。要说什么后续的感受,那就全然欠奉了——或者说,他只惊讶了一瞬间,就全然不关心她接下来要说什么或做什么了——那些都与他无关,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于是土方只是站在原地,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缓步走到了自己面前,微微仰起脸来直视着他;夜色中,她那张涂白的脸容上似乎浮现出一丝笑意。
“内藤先生这是要去哪里呀?”她问道。
土方语气生硬地回答道:“刚刚下值,准备回去。”
在黑夜里,借着月光,他看到她仿佛作出了一个“哦”的口型,点了点头。
土方还以为她会针对自己今晚的任务说点什么,不过她却什么都没说,连句“一切如常吧?”或者“都没问题吧?”之类的客套话都没说,而是径直含笑说道:“好巧啊。……我也差不多刚刚结束今晚的招待呢。工作到深夜还真是辛苦啊——您也是,我也是。”
土方:“……”
他一时间觉得这句话有点槽多无口,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默了片刻,他草率地啊了一声,随便找了个话题,问道:“所以,你的脸——?”
他做了个手势,她露出仿佛会意的神情,笑着附和他道:“是啊。是还没来得及卸妆。……说起来,我并没有什么侍女,只好自己出来打水了——”
土方:“……”
现在即使是战时,也不至于要让艺伎自己出来做杂役的工作吧?!
他吐槽不能地反问道:“……你没有侍女?!”
她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这种战乱时刻,谁家还会养几个侍女在家呢……?何况,我本来就是半吊子的艺伎,姑且谋生而已,也用不起侍女——这个,我上次不是对您说过吗?”
土方被她噎得一时间有点说不出话来。
这种……理所当然的、好像和他很熟的口吻!他凭什么要知道有关于她的事呢?上次在长屋中她都和他说了什么,他差不多都没有放在心上,一转头就忘到了脑后;现在留在脑海中的印象,只有她似乎是个意外地会在某些时候步步进击的女人——
瞧瞧,她现在不就在步步进击吗?!
※※※※※※※※※※※※※※※※※※※※
8月11日:
我要昏过去了……
今天一整天都在头痛,逻辑死的地方大家就当作是为了制造独处机会而不得不如此的脑洞吧【被踢飞
下次更新:明天。是不是零点可能不敢保证,但明天应该可以更新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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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7?【回归篇?之六】?16
然而同时; 她的外形和长相看上去又是全然无害的——她的五官并不是那种很具有凌厉的侵略美; 与之相反地却十分具备某种令人能够顺利放下戒心的亲和力。
仔细想来,这样柔和的外形,却令他感到了一阵危险之意——正是因为太无害,所以才令人不容易提起戒心;像水一般无处不在; 没人会想到要去防备——
土方呼出一口气; 决定不再与她多说。
“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他粗声粗气地生硬答道,“你应该也认识那个叫‘六郎’的孩子吧?他是勤务兵。你叫他帮你提个水应该也无所谓——”
结果他还没说完,就听见她发出巨大的一声叹息。然后,她用一根食指顶在自己下巴上; 微微翘起下巴拖长了声音; 显得很苦恼似的。
“啊。六郎啊~”她尾音里的小波浪线听得土方头皮一麻。
“可是……我找不到六郎啊。这么深的夜里,莫非……大家都已经去休息了吗?”
土方:“……”
他现在觉得自己和颜悦色地对她说话——不; 甚至是一开始停下脚步往长屋这边瞥过来一眼——都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 给自己平白无故招来一个巨大的麻烦!
他虽然以前也曾经态度简单粗暴地审问那些为不逞浪人提供庇护的女人们; 但是面前这个年轻姑娘并不是那种和他站在敌对立场上的女性之一; 并没有做什么罪有应得的事; 所以他也做不出来简单地拉下脸来把她吓走的那种事。
更何况; 他感觉自己即使拉下脸来粗鲁地对她说话,好像也吓不走她。
他再度在内心里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觉得女人真是太难缠了——即使这里不是江户; 他遇上的这个女人也一样难缠!
他有点不耐烦地反问道:“……那你要怎么样?!”
结果这个问题刚一出口; 他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巨大的错误——因为面前的她骤然脸色一亮; 朝着他露出了足足八颗牙的——类似鲨鱼一般的笑容!
“内藤先生可以帮我这个忙吗?”虽然她的脸上露出了那么巨大的一个笑容,但她向他提出这个要求却毫不客气,没有浪费一瞬间!
“拜托了。内藤先生,在这世上,现在我只能向你求助了。拜托——”
她居然在他还没有答应的时候,就立刻弯下腰去来了一个深深的鞠躬,姿势又谦卑又恭顺——但是,那副态度却那么堂皇而大方,那种在夜色里深深折腰的身姿混合了卑微与大胆,顺服与攻击性;让土方险些一口气没有提上来。
……而且,瞧瞧她说的到底是什么话!
土方恼怒地瞪着她因为弓腰低头而露出在他视野里的那一头如云的、盘着华丽高髻的乌发,以及她发髻里插着的长簪。
“你在说笑吧。今晚你不是要招待贵客吗?没有琴师与侍女在场,光靠六郎那种愣头青就能招待好贵客,简直是不可能的——”他的理智在一愣神之后飞快地回笼了,仔细想一想就觉得她所说的不像是真的;于是他怒气冲冲地反驳道。
可是,听了他犀利的反诘,她也并没有惊慌,只是缓缓地直起身来,直视着他。那张涂白的、艳丽的脸上,一丝心虚之意都没有。
“琴师是附近村子里临时请来的,临时找不到侍女,所以他的孙女就暂时充任了一下。作为招待时端茶递水的陪客就已经很勉强了,招待结束后还要使唤她替我做这做那,就有些不适宜了——”她说。
土方觉得心头一把火轰地一下升了起来。
什么叫做使唤那种小丫头不合适?!那她现在在这里使唤他这个还拖着一条伤腿的病人就合适了吗?!
他一时间觉得她的一番话满是漏洞,简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反驳才好。
可是在他反唇相讥之前,她就又平静而温和地开口了。
“……而且,您大概是因为一直在屋内休息,没有见过她吧。假如您看到那个小丫头就明白啦……又小又瘦,手脚笨拙,根本提不动一个装满水的木桶……就连前几天的提水还是我替她做的。要不是现在是非常情形,实在找不出一个能在场支应的侍女,放在以前的话,以她那种样子是万万不可能让贵客看到的,就连进入那个房间都不可能……”
土方:“……”
好吧。
他也曾经多次去过岛原,无论是在那里和人见面也好,还是执行公务也好,对岛原的一套规则还是熟知的。假如那个他没见过的小丫头真的如同她所形容的那样,那么放在以前的岛原,还真的是决不能出来待客的——即使为客人服务都是够不上资格的。
他现在觉得自己与其站在这里,与她作自己根本赢得不了的口舌之争,还不如赶快扭头走开,替她提一桶水来,了结了今晚这场浪费他时间的遭遇算了。
他一言不发地转身就往厨房的方向走去,甚至没有再多费时间对她说一个字。他迈着的步伐每一步都又大又快,脚重重落在地上,像是要在土地上踩出一个洞来;就连一直困扰了他好些天的伤腿好像都不再疼痛了,那里现在就像是一段朽木,连着他的靴子砸在地上发出空洞的声响。
当他怒气冲冲地拎着木桶回来的时候,居然发现——站在原地等着的她,手里居然还多了一根布条。
土方咚地一声重重地把盛满水的木桶放在她面前的地上。桶里的水面因而剧烈地摇晃起来,有一些水飞溅了出来。
那位据说名叫“雪子”的年轻姑娘,居然站在原地躲也没躲。水珠就那么溅到了她那袭华丽的振袖和服的下摆上。
土方重重放下水桶的动作当然是带着一点怒意的,不过他没有想到这个“雪子”并没有躲开,所以她的振袖和服真的被水桶里溅出来的水浸湿了一点点。这让土方吃了一惊,不仅怒意霎时间烟消云散,就连之前的气势也无影无踪了。
“你……”他惊讶地望着她,目光在那张被粉涂得极白、反而遮去了一切真实表情的脸容上滑过,继而向下落到了那深深浅浅的紫色为底、绣着雪色白梅的前襟上。
一时间,他竟然恍惚有了一种不真实感。
深夜灯火阑珊的长屋,屋外的大树,树下盛装的年轻姑娘……华丽的振袖和服,精美的花簪,涂白的面容,繁复的高髻……
恍惚间,面前那俏皮的唇角轻轻翘起,涂朱的双唇微启,对他说道——
【土方先生,那么我就回去了……那些人,还以为我是出来会旦那的——】
“……内藤先生?内藤先生!”
年轻女子的声音似乎提高了一些,终于猛然切入他一瞬间的出神之中,打断了他那难得一见的短暂失态。
土方:?!
“哦、哦……”他赶紧敷衍似的应了一声,以掩饰自己刚才一霎那的走神。
“……你,还有事?”他抢在她询问自己“出了什么事”之前,飞快地反问道。
她看起来有点惊讶,又有点愕然,张了张嘴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笑了一声,似乎咽回了询问的语句,答道:“……我刚刚只是想问你,可不可以帮我把衣袖绑起来。”
说着,她朝着他举起了那只拿着布条的右手,右臂上长长的振袖在夜色里随之飘荡了几下。
她这么一把手举起来,土方才注意到她的振袖下缘也同样绣着雪色的白梅图案。
的确,拖着这么长的振袖,真的连洗脸这种小事都做不到。可是要替她把振袖绑起来,不可避免地就要产生一些肢体接触——
即使还对自己刚刚在与她说话的途中走神而感到有点心虚且抱歉,土方一想到“绑衣袖”这件事的后果,立刻就决定——
不帮。
他沉下脸,用十分严厉的口吻说道:“这件事,想必那个老琴师带来的小丫头也能做到了。随意请求不相干的旁人的帮助,并非适宜的选择。这一点,你应该明白的吧?”
他自觉说得确实重了一点,最后那句反问一说出来,就连他自己都不由得觉得是不是太严厉了——毕竟自己面对的既不是从前那些粗枝大叶的队士,也不是现在这些冒冒失失的士兵——然而,她听完之后却完全没什么一脸受到伤害的反应,而是若无其事地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啊,是吗?”
土方:“……”
他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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