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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爽世界崩坏中[综]-第6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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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那条大蛇随着它的主子一道化作了黑色的灰烬,或许早已经随着哪一阵风被吹得无影无踪。可是,那位杀掉了黑魔王的魂器大蛇的女人在哪里?即使她遭遇了不测,这里也理应留下她的遗体,就像十六年前在这里发生过的悲剧一样;可是,这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斯内普放慢脚步,拿出十足谨慎仔细的态度,非常细致地在整个一层搜寻了一周。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房间,甚至尘土上的每一片脚印和痕迹他都仔仔细细地搜索过了;然而,他一无所获。
最后,他沿着那些凌乱的拖曳的痕迹,一路走到了——楼梯口。
楼梯上铺着地毯,他还记得柏丽尔说过这是为了以后哈利学走路的时候不至于跌倒碰伤所提前准备的——当然经过了十六年的岁月,原本固定在楼梯上的地毯已经有多处起毛、卷边、破烂了,也因为反复的在雨天里浸水和过后阴干的过程而变得硬梆梆的;楼梯上很昏暗,灯泡早已经不亮了。斯内普不得不掏出魔杖,用了个荧光咒,才勉强照亮自己脚前小小一方的道路。
在那小小的圆形光晕的照耀下,他慢慢地爬上了楼梯。突然,他的脚步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顿了片刻之后,他忽然弯下腰去,在那个小小光晕的映照下——从满是水渍印迹的地毯上,慢慢拈起了一根红色的长发。
他慢吞吞地把那根长发举到眼前,魔杖的杖尖也随之提了起来,借着杖尖那点微弱的荧光,他睁大了眼睛,很是花了一点时间才辨认出——那的确是莉莉的头发。
在他得出这个结论的一瞬间,他忽然感到了一阵没来由的呼吸困难。
他收紧五指,将那根轻得仿佛没有重量的红色长发紧紧握在手心,向着楼梯顶端那条窄小的——现在看上去却仿佛黑暗又漫长得无穷无尽的——走廊,放眼望去。
他知道那条走廊通往哪里。那个他不太想要重回的可怕房间——当初莉莉,或者说,柏丽尔——被黑魔王杀死的那个房间。
他的魔杖杖尖忽然重新指向下方,那一点小小的荧光所照耀的地方从他的脚前慢慢向着更远处的方向扫过去;没用几秒钟,那点小小的荧光就陡然停顿了下来,因为在那片光晕里,半个脚印清晰可见。
地毯上其实并不容易留下脚印——即使是已经板结而干硬的旧地毯。但是他实在运气很好——或者说,运气很不好——那半个脚印很明显是属于女性的脚印,而且是脚跟部位的;它能够留在那里也实属偶然——很明显,那只脚的脚跟上因为沾到了血迹,所以沉重落下的时候,在地毯上留下了足跟轮廓的一半。
然而他一直走到这里才发现这个脚印,那就证明着——
脚印上的血,不可能是纳吉尼的。只有脚印的主人一路走到这里流下了血,血沿着小腿滑下去流到了脚跟上,才会在这里留下半个脚跟的足印。
斯内普感到有一阵短暂的窒息感。那种感觉和十六年前自己在这里所经受到的几乎一模一样;他来不及去思考这代表着什么,身体已经下意识迈开大步,几步就跨过走廊,来到了那个当初充满了尖叫、哭泣、悲痛与愤怒的房间门口。
在这短暂的几步路之中,他的大脑却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很多事情。
他还记得在十六年前的那个夜晚,她是怎么悄无声息地慢慢走进那个房间的。很奇怪地,在他的内心爆发出如此巨大的悲痛与号泣的间隙,他潜意识里居然仍旧能够分出一缕注意力,看到了那些当时他所忽视的细节——她那双属于莉莉的绿眼珠里闪动着悲痛和愤怒的光芒,闪动着同情与恻隐之情,还有某种无能为力的伤感;她抱起在小床里哇哇大哭的小哈利,轻声哼着某种温柔的调子哄着他;她悄悄瞥视着他,仿佛欲言又止——
当时,她究竟想要对他说些什么呢?除了“我很抱歉”之外?
当时,他不想听到她再说出一个字。到了现在,他却赫然发现,即使他忽然想要再听听她所说的话,也没有机会了。
可笑而讽刺的是,他对她说过的最后一句话,竟然是——“钻心剜骨”。
斯内普忽然感到一阵喉咙发紧。就仿佛有什么人无情而冷酷地攫住了他的脖颈,像是要把此刻涌上心头的所有情绪与化成的言语都捏碎在他的喉间一样。
当然,他还记得,在那之前她已经在黑魔王的面前说过了许多胆大包天的豪言壮语,其挑衅之意简直要冲破马尔福庄园的天花板;现在他知道了那一切都不过是为了激怒黑魔王、模糊他的判断力,误导他在愤怒之中沿着她所设计好的思路,以为她才是老魔杖的主人——
他听到自己的足音,踩着旧地毯覆盖着的、因为年久失修而吱吱作响的木质地板,一步一步,最后来到了那个房间的门前。
他停在门口,有片刻的踌躇,像是有那么短短的一段时间,他竟然害怕起来,惧怕于自己即将在那个房间里看到的情景;惧怕映入自己视野的,会和十六年前的惨状一样——莉莉倒在地上,面容惨白,红色的长发凌乱地覆盖了她的半张脸;但即使那样,他也一眼就能够看出,她已经死去了,生命力已经从那具躯壳里永久地消逝,这个世界上不再有那样一个人的存在了。
然而他的理智也清楚地知道,停留在这里并不是什么好方法。即使他忽然丧失了往房间里看去的那种勇气,他也必须迈出这一步,走进那扇打开着的房门,用自己的双眼去求证一件事:那就是——莉莉?伊万斯的生死。
他下意识地深呼吸了一下,闭了闭眼睛,又很快睁开。那扇已经敞开了十六年的房门近在眼前,此刻正值白昼,有阳光从打开的门中投进来,在门前的走廊上投下了小小的一片光晕。
斯内普轻轻一抖手腕,收回了那个荧光咒,右手紧紧捏住魔杖,用无比谨慎的态度,慢吞吞地往前迈出了自己的右脚——
然后,他的气息有一瞬的凝滞。
仿佛自己的呼吸在那个瞬间也为之停止了一般,他听见自己的喉间不可遏制地发出了一声单音节似的、混杂了震惊、意外和痛苦的悲叹声。他感到自己的脸庞一霎那绷紧了,浑身的血液都似乎停止了流动。
在他的面前,在哈利波特曾经呆过的那张现在已经破旧不堪的小床旁边,倒着一个女人。
和记忆之中十六年前的情景并不完全相同,她是侧着身倒在那里的;然而她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平静,衣服和头发也显得并不如何凌乱。在经历了一场可以想见的、与黑魔王的魂器大蛇的战斗之后,她现在躺在那个房间里的地板上,午后的阳光从破旧的窗棂间照进来投在她身上,使得她现在看上去就像是在熟睡一样。
她向右方侧身躺着,左手搭在自己的腰间、而右手则就放在自己的颊侧不远处,那只苍白的手微微舒展着,朝上的掌心里似乎有着被划破的几道细小的血痕。在她手边的地上,已经折断为两段的魔杖被弃置在那里。
那张惨白而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并没有恐惧、也没有伤感,唇角微微抿起,看久了甚至会给人以一种错觉,仿佛那似弯未弯的唇角旁边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似的——
斯内普呆呆地望着这个房间里的情景。他的整个人都仿佛化作了一尊石像,就像校长室外的雕像一样,五官扭曲着忽然歪斜下去,像是被暴雨冲刷的沙堡,很快就不成样子;他挺直的背脊深深地垮塌了下去,在他能够意识过来之前,泪水就从他深陷的眼眶之中汹涌地冲了出来,很快模糊了他的视野。
他蠕动嘴唇,却说不出话来。他再三尝试,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就是最后的结局一样;最后,几经努力,他终于发出了声音,然而仅仅只是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而已,他的嗓音听上去就已经嘶哑得可怕,像是马上就不堪使用了似的——
“……莉莉?!”
※※※※※※※※※※※※※※※※※※※※
6月25日:
我就说我要搞个大事情!【被踢飞
大家不用担心妹子,妹子只是回到了无尽殿堂里而已。这里留下的,是莉莉的躯壳。
给大家来一些上帝视角的解释:
妹子不是因为受了重伤领盒饭才走的,妹子是达成任务目标,所以自愿离开的。
至于为什么要把莉莉的躯壳留在这里,那当然是因为要还给真莉莉了hhh
所以这一卷的标题叫做唯有爱与灵魂不可辜负【。
因为这一卷的终极问题是,灵魂和外表,你会喜欢哪一个【喂!
下次更新:明天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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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8?【回归篇?之五】?58
空荡荡的房子里; 除了他自己嘶哑到近乎无法辨识的声音之外; 就是穿过年久失修的房子墙面和窗户的隙缝间的风声。
他能够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听到自己砰砰砰似乎要穿破胸膛、直接跳到地上来的心跳声;然而,他听不到她的心跳声、她的呼吸声,也听不到她那种经常带着隐约的笑意、尾音轻快地向上挑起; 只听声音都可以体会到她整个人散发出的愉快气息的语声。
【哦; 多么遗憾啊,西弗勒斯。我还以为你也觉得那支舞很不错呢。】
【我以为再不可救药的骗子,也值得拥有一个美好的圣诞夜。】
【或许你不相信,但是,我比你能想像得到的更在意你的灵魂; 西弗勒斯。】
【你的灵魂毫无瑕疵; 并且未来也是如此——即使你完成了邓布利多托付给你的任务。】
【你害怕么,西弗勒斯?】
【是我自己。西弗勒斯;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自己的决定。】
……
他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她的声音一再响起; 无数句她曾经说过的话都在他脑海里翻涌上来; 杂乱无章地交织在一起; 令他感到一阵头脑昏乱; 六神无主。
那些在不同时间里她所说过的话; 他原本以为自己听的时候充满了厌烦,一进了耳朵就马上忘却了;可是现在他却发现,自己那不听话的大脑原来把这些话语都记得过于清楚; 甚至连她说着这些话时的神态; 脸上的表情、话语里的声调; 还有那温和的笑容与微微弯起的眼睛——都记得无比清晰。
他努力地甩甩头,想要把那些混乱的语声暂时都甩出脑海——他面前有着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要去确认——可是那些语句却并不肯就这么离开他的大脑,而是像一团绕成了线球、并结成死结的绒线一般缠绞了起来,最后都只化为了一句话,一个声音——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
这是她唤着他名字时的声音。在过去的二十年间,她无数次地这样叫着他;和柏丽尔——真正的莉莉——不同,她很少叫他“西弗”,多数时间会不厌其烦地叫他的全名。他忽然记不起来她是什么时候放弃了伪装为真正的莉莉,也不再以“西弗”称呼他的了。他茫然地搜刮着自己的记忆,最后才找出来一个例子——一丝回忆——
【来吧,西弗。我们来接吻吧。】
斯内普:!!!
那应该是迫于情势而半开玩笑似的一句话。然而此刻突然在他的记忆之中跃出水面,却如同给了他当头棒喝一般,当地一声重击他的前额,砸得他一阵眼冒金星。
一瞬间,她说着这句话时的情景和环境都原样在他脑海之中浮现了出来;斯内普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死死地捏紧了自己的五指,像是短时间内不敢行动,生怕一行动就会做出什么连自己也难以想像的事来——
在记忆里,她总是那么胆大包天。然而她的胆大包天,与柏丽尔的直率勇敢,又仿佛完全属于两种不同的范畴。
柏丽尔——真正的莉莉?伊万斯——完全无愧于分院帽在接触她脑袋的一瞬间就喊出的“格兰芬多”那个名称。她直率,坦白,勇敢,热情,嫉恶如仇,不会去掩饰自己的好恶;虽然有的时候也许稍嫌率真而不擅长体会他人的无奈与困境,然而那种小小的弱点也无损于她作为格兰芬多之花,永远站在光明里散发出的光彩。
然而,和她不一样的是,那位后来的莉莉——他甚至连她的真名都不知道——和柏丽尔相比起来更狡黠,更敏捷,像是她挂在麻瓜研究课办公室门外的那幅画像里的那只常常隐去自己的身形、只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笑容的柴郡猫那样滑溜、轻巧、狡狯而聪敏,甚至是有一点疯狂、大胆、别出心裁而不可预测的——虽然不想承认,然而她的确是更加善解人意,更加手段圆融,奇思妙想层出不穷;与此同时,她也更擅长站在别人的立场上着想,更懂得巧妙平衡“追求结果”与“过程正义”之间的关系……
现在想起来,她的身上充满着矛盾,也因此显得比柏丽尔性格更加多面化,更加深不可测,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探知那层温暖笑意背后更深层地隐藏着的东西——
……可是,即使他发现了自己其实一直都在观察她,并且得出了很多不同的结论,发现了她性格中的诸多侧面,也并不像自己所想像的那般对她不够了解……然而,现在那些都还有什么用?
长久的沉默,屋内只有一种呼哧呼哧的活像是个老旧的火车头艰难爬坡时发出的气音。斯内普要花了一点时间,才发现那种难听的喘息声是自己发出来的。
他的鼻腔已经和他的咽喉一样好像全部都被眼泪和悲痛所堵死了。他感到自己几近窒息,不得不张开了嘴来呼吸;而那种类似一个破风箱那般的喘息声就是这么发出来的。
眼泪模糊了他的视野。他现在清楚地知道,她死了。根本不用扑过去碰触她冰冷的身躯和惨白的面容,他也知道,这个世界上从此再也没有这个人——确切地说,是这个灵魂——的存在了。
和十六年前死死抱住柏丽尔的身躯痛哭流涕的自己不一样,现在的斯内普发现自己并没有冲进去抱住那具他一直想要让她退出、好还给柏丽尔的躯壳,丧失理智地痛哭流涕的冲动。可是他也同样发现自己就活像是脊骨被什么不明力量所突然抽走了一样,剩下的骨骼完全不足以支撑身体的重量;他颓然委顿在了地上,就倒在她的脚前,只要他伸出手去就能够碰到她纤细的足踝——可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那么做。
……因为他心里明白,他在害怕。他怕得要死。他生怕自己一伸手碰到那纤细冰冷的足踝,就证明了她的死,证明了她再也回不来这一残酷的事实——
【一切都会好的,西弗勒斯。我保证。】
突然,她的声音从他茫然的、悲痛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那是他们在决战爆发之前,在有求必应屋里最后一次交谈时,她说过的话。
怎么……怎么可能……?!
这么大言不惭,这么理所当然……可是到了最后,她拿什么……拿什么保证“一切都会好的”?!
到了最后,她还是欺骗了他——她留给他的那张纸条上写的根本就是最新一次的谎言!那根本不是她最后一次欺骗他,现在才是!
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切再也不会好起来了。
是一切。
Everything。
斯内普听见自己发出一声扭曲的、类似怪物一样的低吼声。他很诧异自己哽塞的喉间还能够发出这样的声音来;但是下一秒钟他的身体擅自自己行动了起来,做出来的事情就连他自己都忍不住诧异了一下——
他并没试图再重新站起来摆出一副更好点的姿态,而是就势连滚带爬似的趋前了几步,终于朝着她长长地伸出手去——一下握住了她搭在腰间的那只手腕。
一股冰冷的气息几乎是立刻从他们相接的肌肤上传导了过来。没有什么证据比那更直截了当地向他证明了一件事——现在躺在那里的,终于又成为了一具空空的躯壳;那个有趣的、狡黠的、勇敢的、爱笑的灵魂,已经从那具躯壳里消失了。即使求助于梅林,或许也不可能再找回来了。
他听到自己嘶哑得近乎像要破音一般的声音,低低地在这个破败的、空荡荡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不……莉莉……”
他想说自己从来没有期望着今天的这一幕真正发生,从来没有真的期望着她的灵魂退出这个尘世;即使怨恨着她夺取了自己最好的朋友的躯壳,还顶着莉莉这个名字招摇地过了二十年,他也从来没有期望着当一切结束之后,她要以死亡来作为诀别。
他原本以为有办法让他的好朋友重新得回这具躯壳,而她呢——她也可以用自己的本来面目出现在他的面前,让大家得以知晓她的真名,她真实的身世与故事,赞美着那个真名背后所代表的一切美德,而不仅仅只是寄于“莉莉?伊万斯”以及这个名字所代表的虚幻形象与既定印象之后。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我从来没有想要你这样”,还想说“我希望死的是我”,更想说“假如这样才能还回那具躯壳的话,那么你就一直这么继续当莉莉好了”。然而到了最后,他却什么都没法说出来。
他的眼前似乎隔着一层痛苦的迷雾,大脑的运转也近乎于停止了;他的反应迟钝,理智崩解;尽管最后的一点理性还在顽强地告诫着自己,或许他应该立刻回霍格沃茨去,去找邓布利多,看看邓布利多还会不会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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