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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爽世界崩坏中[综]-第3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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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审神者慢慢抿起了唇,唇角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粗神经的和泉守兼定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身旁女审神者的神情变化。他仍然不去看她; 目光僵硬地直视前方的一丛花树; 继续说道:
“好像是在时之政府的一再逼迫下——嘛; 当然也有因为审神者灵力衰减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的原因?——总之; 后来也有别的刀剑加入了执行寝当番的行列……”
女审神者不辨喜怒地哦了一声。
和泉守兼定瞬间就炸了毛。他猛地转过头瞪着女审神者; 口气差了十倍。
“你那是什么鄙视的眼神啊……难道你以为我也是这种人吗!?我……我可不是那种趁着主人有难就随随便便去和女人做、做那种事的家伙啊!!”
女审神者一瞬间好像有点惊讶。她微微睁大了双眼; 愣了一秒钟之后,突然扑哧一下又笑了出来。
这一次她的笑意十分真切,眉眼都因为笑意而弯了起来; 显得格外温暖而愉快。
无视和泉守兼定快要气炸的样子; 她突然伸长了手; 胡噜了一下他的头毛。
头发被弄乱、不得不重新整理一下才行的和泉守兼定:“……”
呆滞了一下以后,付丧神惊天动地地大吼起来。
“所、所以说到底是要做什么啊!!对我有什么不满吗!很抱歉,我可没什么别的可说,想要知道寝当番的那些细节的话就去问鹤丸——”
女审神者笑着摇了摇头。
“我干嘛去了解那些细节?我又不是变态,没有听别人八卦的爱好。”
和泉守兼定怒。“……那你还来问我寝当番的事!是不是怀疑我的节操所以要来试探我!”
女审神者似乎很诧异,愣了一下以后就一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愉快极了。
“我啊,是很介意‘寝当番’这件事。”她勉强忍住了那阵笑声,慢慢地说道。
“不过,我的理由也和兼桑你一样。”
和泉守兼定:“诶?!”
女审神者又偏过头,就那么盯着他的脸,盯得他五官又不由自主要扭曲起来了。
“即使为了补充灵力,我也不会就这么屈服于那些大人物的荒谬安排、把本应在战场上一往无前的名刀,当作给自己暖床陪寝的人偶。”她说。
然后,她又看了一眼和泉守兼定。脸上突然浮现一个有丝诡秘的笑容。
“刀剑的付丧神们……都很优秀。然而,‘优秀’或者‘英俊’,都不是我必须去睡的理由啊~”
和泉守兼定一口气又没提上来,憋得满脸通红。
“所……所以说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为什么会说出这么直率粗鲁的话!!”他再度炸了毛,要不是女审神者瞥了他一眼的话,他简直会当场就暴跳起来。
然后,他看到女审神者居然冲着他吐了吐舌头,随即利落地跳下长廊,施施然向着后院里踱了过去,一边走还一边把手背到身后冲着他摇了摇,说道:“兼桑,别忘了完成你今天的马当番啊~”
和泉守兼定终于忍不住冲着那个背影吼叫出来了。
“老子今天是畑当番!畑当番!!不是去喂那些没眼色的混账马!知道吗!!!”
女审神者哈哈大笑起来。
这种从兼桑那里得来的好心情持续了整整一天,即使系统菌继续在装死、持续联络时之政府的尝试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也不能完全抹消她的好心情。
……嘛,虽然说还是确实有那么一点暴躁啦。
傍晚的时候加州清光神神秘秘地跑来她的办公室,告诉她说“大家现在突然都干劲十足了哪,我刚才经过道场,看到好几个人在那里练习剑术、还有人在围观试合,真是久违了的热闹啊”。
柳泉:?
总之她暂时没空管这些事情。于是她说了一句“那样不是很好吗?以前在新选组的时候也是这样吧”,然后拜托清光帮她去围观一下情况。
清光兴冲冲地走了。
这一走就到了晚饭时分,清光也没有再回来报告过。
在吃晚餐的时候柳泉在大厅里见到了清光,不过他一接触到她的目光注视就突然涨红了脸,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要笑不笑还是尴尬,总之居然变成了满脸不自然;视线东飘西飘,最后居然定格在另外一边了,宁可死死盯住那个什么都没有的角落,也不肯转过头来看她。
柳泉:“……”
啊,拜托事情不要像是她想像的那样吧。
于是她把目光投向了大和守安定。
然而可靠的安定也轻咳一声,用手指搔了搔自己的鼻翼,然后假装去看门外的风景了。
柳泉:“……”
安定你别这样你们这种表现让我很方啊……
她觉得自己再看长曾弥虎彻也是一样——虎彻家的大哥剑如其主,和局长近藤桑一样不擅长撒谎和隐瞒,是个特别正气的人物。
于是她看了一眼其实意外可靠又喜欢照顾人——特别是照顾兼桑——的堀川国广。
结果国广小天使也抓了抓头发,索性双手在脸前交叉了一下,作出“对不起我真的不能说!”的动作,一脸抱歉和为难地望着她。
柳泉觉得自己连食欲都没了。她已经完全不想再用目光去寻找那个声言自己很有原则、决不会加入寝当番的炸毛兼桑了。反正他也只会一脸乌烟瘴气地怒瞪着她吧。
啊……说起来今天忘了问炸毛的兼桑,他们那个寝当番到底是按照什么顺序来安排人选的……
根据她这两天的经验来说,第一晚是鹤丸国永、第二晚是一期一振,虽然都是四花太刀,但他们对她都怀着某种目的而来——鹤丸国永是试探,一期一振是求助——所以也不能排除他们两人当天自告奋勇来执行这个所谓的“寝当番”、挤掉了按照顺序本应前来的人选这一可能。
然而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难道今晚还会有什么人来试探她的底线吗!又或者私下找她求助?这座本丸里哪有那么多暗藏的问题啊?!
柳泉甚至认真在内心回溯了一遍今天研究过的刀帐,确定除了那些后实装的刀剑——比如大典太光世、不动行光等等——在这座本丸里尚未被召唤之外,这个游戏初始实装的那些刀剑里,缺失的只有药研藤四郎一人。
……所以要找人的话,难道今晚是莺丸来找她帮忙锻出大包平?!还是烛台切光忠找她帮忙捞sada酱?!
诚然他们两人颜值都突破天际、并且都是她欣赏的类型,然而睡他们的话就突破了她的耻度底线了——她可不是把这里当作牛郎店才接受任务的!
柳泉食不知味地把盘子里的晚餐嚼完勉强吞下,然后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颓丧之气地离席了。
她呆在办公室里一直拖到很晚,直到困得哈欠连天,才不情愿地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审神者的卧室走去。
……所以说三宫六院到底有什么好啊……没有时之政府的准许的话她可以随便动手把付丧神丢出本丸吗……
不,不行。那些付丧神也只是乖乖听从那个时之政府的脑抽指令啊。可是他们从哪里看出来她的灵力不足的?明明他们一个个不都活得好好的吗?她也没有虚脱到脚步虚浮面色青白的地步吧?
……不,她现在的脚步虚浮面色青白,绝对不是因为身体或灵力出了问题,而是因为不想回卧室去面对新的男色♂诱惑啊!所以说能不能从一开始就取消这种诱……诱……诱惑——
她的大脑短路了。
因为当她推开障子门的时候,她的视线所及,看到的竟是——
和服式的寝衣半敞着、露出里面穿着的那件充分体现出他流畅的肌肉线条的黑色紧身小背心,盘着腿大马金刀地坐在她的被褥上的,居然是和泉守兼定!
柳泉觉得自己的大脑里嗡嗡响。
“兼、兼桑……?!”她惊异万分地喃喃道,“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被她推门的声音唤回思绪的和泉守兼定有丝不自然地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一脸尴尬地说道:“……如你所见,咳……寝当番。”
柳泉:!!!
※※※※※※※※※※※※※※※※※※※※
6月4日:
hhh是不是每天都有神展开!

583?【回归篇?之四】?8
最初发觉今晚来夜袭(雾!)自己的人居然是兼桑的时候所产生的荒谬感和不可置信感慢慢淡去; 现在的她只觉得有点好笑。
瞧瞧兼桑还在自己的寝衣里穿了一件打底——就算那件打底是“充分体现出他流畅的肌肉线条的黑色紧身小背心”也一样!——就知道; 他并不是怀着什么不良企图而来的。
……何况他白天才刚刚三贞九烈地在后院里冲着她兜头兜脸一阵咆哮着宣示自己的威武不能淫(超大雾!)呢。
女审神者仰起头长长呼出一口气,就好像有点受不了这种荒谬的场景似的。她带着点气恼似的反手砰地一声甩上障子门,咚咚咚地故意踩着重重的脚步一直走到和泉守兼定的面前才停下来,然后咚的一下就坐在他的旁边; 反而把和泉守兼定吓了一大跳。
他条件反射似的喊了一声“呃!”; 往旁边侧身闪了一下,一脸惊吓似的盯着女审神者,没好气地喊道:“……喂!到底是想干什么啊!挨、挨得太近了!”
女审神者反而弯起眉眼,露出一个狐狸一般狡狯的笑容。
“咦,不是说要寝当番吗~”她声音里的小波浪线听上去简直让人心里发颤。
和泉守兼定涨红了脸; 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 还是因为气恼。
“可恶,看不起我吗!”他怒气冲冲地说道; 看着女审神者笑眯眯地望着自己的样子; 不知为何就更加生气了。
“你又没有灵力衰退的危机; 寝、寝当番什么!女孩子就应该晚上好好睡觉!”他喝道。
女审神者嗤嗤嗤地笑起来。
“……那你跑来这里是做什么呢; 兼桑?”她淘气地笑着问道。
和泉守兼定一窒。
正当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 他听到她又开口了。
“跟晚餐的时候那些新选组的刀们奇怪的表现有关系吗?”
和泉守兼定:“……哈?!”
女审神者意味深长地笑了。
“我啊; 去问了别人哦。”
和泉守兼定:“……什、什么?”
女审神者笑眯眯地说:“听说啊,你下午追着长谷部君,要跟他打一场; 是吗?”
不知为何; 和泉守兼定一瞬间脸孔爆红。他猛地把脸撇开; 粗声粗气地答道:“……是啊。怎么?”
女审神者盘膝坐在他身旁,左肘支在膝盖上、手托着下巴,右手则在另一侧膝盖上轻叩着,目光里带着好笑的神采。
“说吧,为什么突然要跟长谷部君试合?不是还因此挨了一下吗?你那个机动是跑不过他的吧?……不,不如说是在现在的本丸,说不定连小云雀都跑不过他吧~”
和泉守兼定一愣,才意识到“小云雀”说的是那些爱折磨他的马的其中一匹。他的脸色因此更黑了。先前那种可疑的红晕倒是褪了不少。
他语气硬梆梆地说道:“姑且尝试一下也不错吧。”
噗的一声,女审神者又笑了出来。
和泉守兼定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才发现她的眼瞳中因为笑意而变得亮晶晶的。这种神态让他不由得微微一愣,继而口气变得更差了。
“虽然不想说……不过既然你这么想知道的话,那就告诉你吧。”他咳嗽了一声,语气更生硬了。
“基于某种奇怪的顺序……咳咳,总之,今天原本应该值寝当番的人,就是长谷部那家伙啊。”他气哼哼地说道。
女审神者挑起了眉,露出很感兴趣的表情。
“……可是,那家伙对前主可是很忠诚的。虽然口口声声说着为了现在的主人什么都可以做,然而他之前也是这么对前任审神者说的……”
和泉守兼定微微皱起了眉头,像是很不能理解压切长谷部的想法似的。
“那个人啊,他的忠诚简直有毒吧……对每个主人都说着‘只要是主命的话就什么都能替您完成’,可是……当他的主人突然更换的时候,好像说着的话也没什么不同,那么顺畅地就接受了这种非同小可的事实吗……?”
和泉守兼定的声音不自觉地变沉了一些,大概是他也在认真地思考着吧。
“我,看不清楚那个人的真心哟。我想你也不一定能看明白他吧。毕竟以前看到的都是那种为了一个信念能够奋战到底的人哪……”
女审神者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
不过和泉守兼定并没有注意到,他还是继续一脸凝重地往下说着:“而且,在前任审神者快要离开的时候……我记得有一次我曾经偶然看到他一个人呆在后院里,就站在树荫底下那么直直地望着审神者的办公室哦。”
女审神者:“……哦?”
她这种适度的回应似乎表明着她在认真听着他的话,和泉守兼定好像高兴了一点,继续说道:“那个时候他好像太过专注了,所以没发现我……我觉得他表现得有点奇怪,就继续站在角落里观察着他……结果居然听到他用那种非常痛心的声音说着‘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女审神者:“哦~?!”
她的声音里出现了真正的兴味。和泉守兼定也终于察觉到了这一点,重新转过头来盯着她,片刻之后不知为何,他又变得有点不自在起来。
“咳咳、总之……!我觉得长谷部是个难懂的家伙。而且,即使习惯于每次都对新主人说什么‘只要是主命的话就什么都能为您完成’这种话,他这一次也并没有对你说过吧?”
女审神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漫应道:“……这么说来,好像是没有说过呢……”
“是吧?是吧?!”和泉守兼定似乎一瞬间就得意洋洋了起来,声音也高了八度。
“这种情况下居然没有主动来向你推辞寝当番的安排,难道真的是因为主命无法拒绝吗。别忘了你不是第一天晚上就把鹤丸那家伙赶出了卧室吗——那还不够表明你的态度吗。”
女审神者好像有点惊讶。“赶出……?啊,他是那么对你们说的?”
和泉守兼定哼了一声。
“哼,我猜的。……他当然会说因为觉得你太无趣了所以对你没兴趣啊。这也是自然的吧。在恋人消失之后如果能那么快就若无其事地去陪别的女人,算什么啊——”
女审神者失笑。
“鹤丸,是前任审神者的恋人吗?”她问。
和泉守兼定又哼了一声,显得很不耐烦似的。
“哼,他们那些乱糟糟的事情,谁知道!……我没怎么注意过。我可是又帅气又强大的刀!和那些喜欢哄小姑娘的家伙们可不一样啊。”
女审神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在和泉守兼定恼羞成怒地发火之前,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
“是是~兼桑可是不仅强大而且华丽的刀呢~”她安抚小孩子似的拖长声音说道,“很可靠啊?”
和泉守兼定:“……可恶,你是看不起我吗!!”
女审神者笑着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她说,“我啊,好像有点猜到兼桑下午非要和长谷部君试合的真正用意了呢。”
和泉守兼定一惊,不自觉地就打了个磕绊。
“什、什么……!?喂,不、不要擅自解读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女审神者说出了正确答案。
“兼桑是担心长谷部君那种令人猜不透的想法,怕真的让他来值寝当番的话又出什么事吧?所以跟他比试一场,如果赢了的话兼桑就可以光明正大替下他的位置了……而兼桑来的话我当然就没有危险,是不是?”
和泉守兼定:!!!
他一时间目瞪口呆,感觉哧的一声自己的脸上就烫得冒了烟——而他不是正在做乐于助人的好事吗?他、他心虚个什么劲?!
他结结巴巴、色厉内荏地吼道:“胡、胡说什么!别乱猜了,已经这么晚了,快、快睡觉!!”
谁知女审神者大概是跟他开玩笑开上瘾了,她纹丝不动地坐在那里,笑嘻嘻地说道:“我不敢啊——我睡觉的样子很丑,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呢?多不好意思啊~”
和泉守兼定:“哈?!……啰啰嗦嗦个什么劲,我又不会对你怎样!再说你睡觉的样子我以前就看过了啊——”
女审神者脸上的笑容一瞬间蓦地消失!
她猛地直起背脊,一翻身变成跪坐的姿态,目光从刚才的愉快温暖含着笑意倏然变成了带着一丝紧张急切和忐忑不安——目光里的温度也消失了。
她紧盯着他那双和新选组的羽织近乎同色的眼睛,慢慢问道:“……兼桑,你说什么?!”
和泉守兼定身体猛然一颤,突然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合适。露出了马脚的心虚、被她这样迫视所造成的窘迫、因为那些从前的事而感到不自在,或许还有一些对面前这个女人当初的选择的怨怼之情——混合了起来,渐渐化成了一种笨拙的恼怒感。
“我、我说!”他用一种不耐烦的口吻粗鲁地吼道,“谁、谁会想要去睡刺过自己一刀的人啊!所以你给我放一万个心,即使我看过你睡着时的样子也不会怎么样的!而且……上次不是你召唤我的吗!大半夜的把我喊过去说什么让我把替你保管的药还给你!自己都烧得脑袋能烤地瓜了,不是能够放着不管的时候吧!!你、你自己擅自睡着了,结、结果现在还来怪我看你睡觉的样子……病得脸都是青的,一副快没气的样子,既不强大也不美丽,你、你以为我很想看吗!……”
他愈说愈是流利,愈说愈感觉自己的气势奇妙地慢慢占了上风;正在这个时候,他忽然眼前一花——
下一刻他就发现女审神者的手轻轻放在了自己的右肩上。
他慌得声音都粗了。“喂——!突然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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