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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女将天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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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暗楼总部,我召集起几位组长,我斜倚在木椅之上扫视一周,发现桌上几人眼中都有着兴奋的神色,他们知道,这次楼主的召集一定是有新的任务派发,他们训练一年有余,在这各州边境只能经营酒楼、和自己人切磋切磋、那地狱的训练虽然可怕但是也满足不了他们的战意 ,一个个摩拳擦掌,早就想主动请缨,随楼主同行了。
眼中的冰冷略散,看着大家跃跃欲试的样子,神情也温和了一些,但是嘴上却没说好话
“我知道你们聪明,但是我的教导,喜怒不形于色,你们是不是都忘光了?”
我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眼前几人一个激灵,自己想得太兴奋,竟然忘记了掩饰神情,于是纷纷低下头,不语。
“这时候怎么不兴奋了?若我是敌人,我便能从你们的表情推断出你的心理,也许只是一个细微的表情,也可能置你于死地,难道你们以为自己跟着我一年,能勉强熬过最低等地狱的历练就无敌了么?还是你们觉得以一己之力就能倾覆大辽国,为亲朋复仇了?”
我的语气越来越平静,却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一般,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度。听着我的话,几人的脸憋得通红,想辩驳却发现毫无底气,只能继续沉默。
“我知道你们有变强的心,想要同我一起出去历练,但是你们的能力,说实在的,根本不够。
我们的翩鸿居还只是在边境扬名,大宋朝国土辽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又岂是一个边境所能比拟的,这还只是一个开始,而你们如果现在就自信心膨胀,那还是趁早给我滚蛋好了。我所需要的,不仅是一个忠诚为我的人,更是一个有信念、有目标、肯努力的人,你们要是不服气,就让我看看,我离开两年之后,暗楼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今日,我主要是要安排一下的,边境各州的事务现在已初具规模,但是情报来源对于我们来说,还是渠道狭小了一些,所以我仔细想了一下,决定将暗楼的下一站定为大辽国,有道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所以深入敌后,有利于我们掌握更多的情报和人脉,由此促成大业。
凌然你在这坐镇边境医馆,这里除我之外,医术最高的便是你了,别人来,我不放心,绾儿和阮清就留守在这里训练暗卫和杀手,我要一批能潜入夜幕的精英队伍,记住,提升地狱的强度,让他们熟悉浴血奋斗的感觉,小宸就留在这儿打理酒楼,待我那边安置齐全,你便过来接手,至于战武和离殇就跟着我去辽国,先由医入手,我打算好好和辽国讨个人情。
说完之后再观众人神情,发现他们早已经调整过来,面上平静多了,但是听着我的下一站是大辽国,眼中也有着掩不住的炙热之色,我也只是微微一笑,毕竟他们只跟我一年,也不能要求太苛刻,刚才只是为了警醒他们才说的重了些,至于能领悟到多少,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说的多了,感觉也有些累了,于是挥挥手说道:“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好好地收拾一下,然后将我自制的信号弹拿着,我离开之后,如若有紧急的事情,拉开它楼内人自然就能看到,我已经让袁司去准备马车了,后日我们便启程前往大辽。”
还是小孩子心性的绾儿却嘴嘟着,没有说什么不愿意的,只是羡慕地看着能去辽国开创事业的战武他们,我微微一笑,淡声说道
“日后,暗卫与杀手更是我们楼内的一大支柱,和“开拓疆域”一样重要。”
果然,听见我的话,她原本耷拉的小脸重新焕发了光彩,挥舞着小拳头答道
“小姐放心,绾儿和阮清一定认真训练,为小姐增添一份坚定的力量。”
我嘴角一勾,柔声说道“嗯,去吧。”然后屋内,又恢复了一片清净。
…………………………………………………………我是后天的分界线…………………………………………………………
这日,我仍旧早起进行我的例行锻炼,先是运行心法,试图突破第三层中期,但是在许久无果之后也就辗转放弃了,然后便开始练习起飞刀和银针,我不敢荒废下来任何一项我所会的技能,我坚信,只有不断地熟悉、才能更好地掌握。而锻体诀更是必不可少的,现在我虽看上去是个柔弱的小娃娃,但是身体的韧性和抗击打能力堪比十七八岁的青年,可以说,这是为数不少让我满意的地方。
正收势准备起身,就听到袁司恭敬地声音:“小姐,马车已经备好了,几位组长也已经在马车旁等候,不知道小姐准备何时出发?”
“我先准备一下,马上出发。”我素手一挥,淡紫色的面纱便遮盖住我清丽的面容,一个飘逸的身法使出,我便闪身出现在马车旁,然后便缓步卧进舒适宜人的马车之中,开始了我的辽国之旅。
一路上,人们只看见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前,高大的马匹之上驮伏着两位样貌、气质各异的俊朗男子,或淡然、或硬朗,让人不禁侧目。
而大家不知道的是,他们眼中简陋的马车外实内华,舒适可人,淡雅的熏香、柔软的靠垫让我都禁不住阖上疲惫的双眼浅眠起来。
过了许久,我们才真正进入辽国的境内。。
☆、辽境初遇小皇帝
辽境初遇小皇帝
我们踏入辽国境内之后,便奉行低调做人的原则,尽量不去招惹是非,客栈停一日即走,路上也不多管闲事,如苦行僧一般,一心只知赶路,不去横生枝节,这才使得原本崎岖漫长的路程耗时减少了一半。
如今宋辽形势紧张,宋太宗赵光义统一江南之后,十分希望收回被辽国侵占的燕云十六州,所以开始大举发动北伐战争,而我们要前往辽国都城上京,就必然要经过这燕云十六州,战火虽不至于波及平民,但是却给我们前行的道路造成了不少阻碍。
我们准备绕过战事正酣的幽州,从其他未受战乱波及的城镇进入。
几人却沉默了一路,心情沉重。
此时正是初夏,本该盎然生机、万花竞艳,但燕云十六州之前,却如深秋之景一般,萧瑟肃杀,枯枝残木在风中苟延残喘,虽然原本的尸骨已被处理干净,但是空气中弥漫着的浓浓血腥味与死气让人胆寒。
我亲眼看见,两方士兵如人海一般汹涌而去,互相碰撞,像滔天的两条巨浪相碰,在一番厮杀之后,又归于平静,独留下疆场之上的残肢断臂,血海横流。冲天的喊杀声、凄厉的惨叫声,声声震动着我们的耳膜,颤动着我们的心灵。不同于杀手的世界,古代的战场就像一部绞肉机一般,将热血为国的忠烈之人一个个送上死神的刀刃之上,转眼间,方才才与你畅饮高谈的战友,后一秒就变为一堆无骨的烂肉,尸骨无存。
但是,这就是战争,这一幕幕凄惨的战局,让战武和离殇异常的沉默,但是我知道,从今日之后,他们会学会成长,不再孤立地看待宋辽之战。
一路无语,几经波折,我们终于暂时在燕云十六州的檀州落脚。
虽然燕云十六州早在先晋就被割让给了契丹,也就是现在的辽国,但是辽国仍采用汉族的习俗来管理这里,路上行人各色衣着皆有,呈现两种混合的型态,因为与宋朝的对峙关系,入城的手续冗杂,我们也不好特立独行,于是也在门口排起队来,却发现,这里虽汉人居多,却大多地位低下,穿的是低等的衣衫、有时惹得辽国将领不虞,还要承受一顿拳打脚踢。
烈日之下,长龙般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大家都沉默地等待着进城。
这时,我感觉到前方突然嘈杂起来,便掀开轿帘查看,发现是一位手持竹篮的中年妇女被军爷推搡倒地,那军官身上有还未干涸的鸡蛋的污渍,嘴里骂骂咧咧地说些辽语,让人听不分明,但是很明显,是这女人不小心将鸡蛋打到了那军官身上,这才让那人恼羞成怒,甚至不顾及打断进城的队伍,大庭广众之下欺凌妇女。
天气炎热,烦躁的众人看那女人害的他们无法近前一步,纷纷开始咒骂起来,一时间,本是同族的汉人却帮着辽人欺负幼小,让那军爷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甚至开始动手动脚,越看,我的眉头就越发紧皱起来,战武更是恨不得立马上去揍那人一顿。
我正要说些什么,却发现那军官突然一脸惶恐的离开中年妇女,肃穆站立,神色满是恭敬,然后就听见一个软糯的童声响起
“真是岂有此理,我大辽国励精图治,早已不是什么蛮夷之邦了,怎的还叫小爷看到这么一出啊?难道我大辽国的军人都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挑眉一望,便发现原本位于我后方的一顶华丽的轿子中走下一个孩童,观其面目,大概□岁左右,面色微有些苍白,却掩盖不住身上那种尊贵的傲然气势,虽年幼,但是五官出落得极其精致,双目炯炯有神,脸颊粉嫩,像是江南水乡生长出的孩子一般,粉嫩可爱,再看其身着,他一袭月白色纱衫偏襟直裰,一尘不染,没有多余的缀饰,反而腰间别着一把红宝石镶玉弯刀,熠熠生辉,一看便知其不凡。
再看他身后跟着的人,我眼中光华一逝,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翩然居的第一位病人,自称卢邪的俊朗男子,此时他身着深蓝色素面锦锻袍子,腰脊挺直,面上已是透着红润,星目中透着凌厉,气势如虹,直逼向原本欺凌妇女的官爷。
“我自以为我们大辽胜者不屈人之兵,却不成想,在战争到来之时,城防兵还有心思欺凌妇女,如若在你疏忽职守之时有宋朝大军偷袭,那你是想用这檀州城陪葬么?”耶律斜言语中尽是怒气,心中对这个官兵厌恶不耻。
那人立马跪下,凄厉地哭嚎“将军,小的错了,小的不是故意疏忽职守的,是这妇人实在可恶,竟然,竟然故意将那鸡蛋扔掷到我身上,企图混乱城门的秩序。”
可是在大家都亲眼目睹这官爷的行为之后,没有人相信他所说的,自然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已然倒在地上的妇人眼中一闪而逝的阴狠。
“阿斜,这样的人还是尽快处理掉吧,要不大辽的名声都被他败坏了,这位大婶,你有没有事啊? ”说完那华衣小男孩就想上前询问妇女的情况,可惜电光火石之间,那原本孱弱的妇女不知何时已握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向男孩的胸前扎去,他来不及反应,还是一旁跪地的城防兵反应过来,用力一推,匕首偏离,却还是扎进了男孩的肩膀。
场面一下便混乱起来,男孩眼中尽是不可置信,但是眼前被制住的妇女却丝毫没有后悔之意,反而疯狂地大笑“你们这群辽狗,杀我夫君,害我全家,还想要□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就是死,我也要一个陪葬的,哈哈,哈哈哈。”笑着便咬舌自尽了。
而反应过来的耶律斜立马点穴为男孩止血,可是情况危急,医馆又离得较远,顿时满面愁容,但是一阵药香袭来,然后自己手中的男孩便被一个蒙面的女娃娃抱走,开始针灸诊治起来,他刚想奋起抢夺,却发现这女孩是原本翩然居的神医,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只要闻到她淡淡的药香,自己好像就能静下心来,全身心地信任她。
我瞥了一眼耶律斜,说道
“耶律将军,如果你再不将他移至马车内供我救治,恐怕这人只有死路一条了,不过你不要误会,救他我是为了人情而来,还愣着干嘛?”
听见我的话,耶律斜只是一挑眉,然后沉默地将耶律隆绪抱到马车之上,我点中男孩的几个穴位,然后拿出银针利落地翩飞挥舞着,不出一刻钟,便成功地救回了他,不仅血止住了,他的面色也红润了些许。
但是我却发觉了一样更让我感兴趣的东西,这男孩无意间掉落的腰牌,正是大辽皇室才有的,再联想现在的形势,一个真相呼之欲出。。。。。
这男孩,岂不就是大辽国辽圣宗耶律隆绪?
☆、傲娇别扭小皇帝
傲娇别扭小皇帝
好像是为了帮我确认猜测一般,耶律斜看见面色虽还有些苍白,却已渐渐恢复生机的小皇帝,面色依然沉重,微侧身,挡住男孩,做守护状与我对望。
看着他这架势,我挑眉不语,只见他单手扶住半昏迷的耶律隆绪,一手紧握弯刀兵器,沉声说“在下不才,有一事未明,不知大宋边境赫赫有名的翩鸿居神医怎么会在辽境之中出现?”
哪知我并没有如他料想般慌张,而是盘腿一坐,淡然说道“我翩鸿居为财而生,轻易不会介入任何人的战争之中,更何况,我现在可是两位的救命恩人,这么质问我不妥吧,耶律将军?”我状似无意地瞟了一眼耶律隆绪,又将耶律将军几字咬的极重,一下让耶律斜也说不出什么来。
我这话第一表明了我中立的立场,第二将我们之间的利害关系陈述清楚,最重要的是最后表明的他与我皆有欺骗对方之处,如果追究的狠了,对双方都不利,耶律斜是一个聪明人,自然懂得我话中的曲折,于是转口说道
“既然这样,那多谢小神医了,我和绪儿还要回府,您请便。”说完就做出一副送人的姿态,我瞥瞥嘴,毫不在意地说道“我就在城中客栈居住。”说完也不管一脸迷茫的耶律斜和一边早已醒来却不肯睁眼的小皇帝,独自进城去了。
耶律隆绪早在耶律斜进轿之时便已恢复了意识,只不过强大的自尊心在作祟,让他一直装昏不肯醒来,今日,他一世英名可谓尽毁,本以为是随手帮个孤苦女人,哪成想差点赔了自己的命上去,辽国的皇帝竟然差点死在了山野村妇手中,若是老祖宗知道了,恐怕自己这层皮都会被扒去吧。想着他就打了一阵寒颤,睁眼正对上我似笑非笑的眼神,装昏被人抓包,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直到我离去,那面上的红霞都没有消散。
耶律斜哪知道这些歪歪道道,只当是刚才针灸的效果,和小皇帝告了罪,便驶着马车向城内走去,徒留下城门边星星点点的血迹斑斑。
而后的几日,我都一反常态,既没有要求赶路,也没有分配给离殇两人任务,只是不断地在修炼、逛街中度过,虽然纳闷,但是两人却还是乖乖地跟着我,他们知道,小姐自有她的决断,我这不光是在等待生意上门,更是在磨练两人的心性,只有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心境如水,自己的精神层次和武艺才会有质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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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初夏的一个清晨,微风中带着淡淡的闷热,艳阳高照,万里无云,我客栈大门敞开,将椅子移到门前,手执清茶,笑看风景。众人只看的一娃娃轻纱遮面,一袭湖蓝色水绸纱衣透着温婉和灵动,就那么淡淡地端坐着,却有着说不出的韵味,仿佛与自然融为了一体一般。
没过一会儿,我耳朵微动,感受到楼下越发密集的脚步声,眼中笑意一闪,用内力传音给耶律斜“怎么样?若不是我告诉你们,找我怕是要费一阵力气吧。”听到这话的耶律斜顿时一惊,如果说当初觉得她医术颇好想纳为己用,如今便是万分的不确定了,他观周围人并没有多余的表情,便知道这娃娃使得是传音之术,若没有深厚的内力,根本不可能施展,而她看起来才六岁左右,他的眼中顿时复杂起来,看来武力逼迫的方法是不能行了,否则,势必适得其反。
几个步伐,耶律斜便手抱面色苍白的耶律隆绪来到我房门之前,我依然静坐不动,先机在手,我倒是想看看他们如何开口,早在为耶律隆绪止血之时便诊出他中毒不短,虽说暂时无致命的危险,但是身体内部会被毒素慢慢蚕食,直至全部衰竭死去,他的身体表面上看是一日比一日虚弱,但是若非研究毒术之人很难看出他不是患病,而是中毒。
耶律隆绪一看见我淡然神色中的一丝兴味,他就有些抑郁,自己想逞英雄结果被刺,是眼前这个小妹妹救得他,装昏不醒之时,也是她早已识破还惹得自己红了脸,如今自己犯病,又要来找她医治,总感觉自己最脆弱的时候都要被她看光了,顿时心里别扭极了。
“小爷我没事,不要你救。”小皇帝眼中带着淡淡的尴尬,但是嘴上却逞强地说着反话,一看就是个傲娇的别扭小少年,我没有接话,而是挑眉示意他继续。
还没等小皇帝说话,耶律斜有些忍不住了,面上严肃地说
“还请小神医高抬贵手,阿绪最近越来越虚弱,既然你能那么轻易地治好我,我相信他的病你也能治好。”
“哦?可是,小哥哥好像不太愿意啊?是不是害怕扎针啊?我看上次某人可是怕的都“昏”过去了”我大眼中带着促狭,故意加重昏字的语气,拖着长音,笑着问道。
果然,听见我讽刺的话,耶律隆绪一下就炸毛了,立马准备蹦起来和我理论一番,却因为牵扯到伤口停止了动作,只窝在耶律斜的怀里疼的呲牙咧嘴的,看着我加深的笑容,他的耳朵一下变得红扑扑的,逞强地大声说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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