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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薛家次女的打酱油生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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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小衣披了件外衫,忙叫她起来,回屋换上衣服。

    待浣梦回了屋,薛蟠问起身边之人:“浣梦可是打破了什么吵着我了,我才叫她跪在院子里?你们便是不好违了我的话让她跪着,也该叫她穿好衣服才是。”身边之人正是昨日撞破此事的丫鬟,叫青霭的,乃是薛蟠身边专管笔墨的丫鬟,听了薛蟠这样问,回道:“大爷说的是哪的话,这些年了咱们打了什么的没有?大爷只说往后小心着些,连骂都没骂过,更别提罚跪了。”说着便把昨日之事同薛蟠说了。薛蟠听后面色不改,只叫人唤浣梦过来。浣梦来了见薛蟠身边站着的是青霭,心下暗恨却不好如何,只得期期艾艾的走上前来,未等薛蟠问话便跪下了,好不可怜。薛蟠见状也不训她,也不气恼,只同她说道:“你如今年岁也大了,我怕耽误了你的前程,念在往日情分上,也不要你的赎身银子,另给你五十两,你自行去了可好?”浣梦本听薛蟠好言好语叫她回去换上衣服,只当薛蟠要顾念情分要将此事揭过不提,哪里想过薛蟠压根不记得昨日之事,换好衣服出来时丝毫不掩眉目间得意之色,如今听了薛蟠这话自是不肯依的,落泪道:“我从小伺候大爷,这几年来由三等丫鬟升至一等丫鬟,大爷连句重话都没说过,还教我读书识字,如今怎么就要我走了呢。”薛蟠不语,旁边的嬷嬷道:“丫头大了自是要放出去了,你又做下这等丑事如何就走不得了?”浣梦不理嬷嬷的话,只同薛蟠道:“还求大爷留下我,昨夜之事如今人尽皆知,我若是出去了如何能活?”薛蟠听了这话倒是一惊,问青霭道:“怎么就人尽皆知了?”青霭又将昨夜她本想叫人把浣梦拖出去,第二日她再来向薛蟠请自作主张之罪,谁知浣梦不肯出去反倒闹了起来,一时之间满院皆知。薛蟠听了这话只得摇头,对浣梦道:“原是想着打小一块长大想把此事压下叫你好好出去的,如今人尽皆知却是不成了,这院里人多口杂,没准就传了出去,叫别人知道了只说是风流韵事,若甄先生知道了如何了得,甄家要如何想我,我却是容不得你了。”又同自己的奶嬷嬷张嬷嬷道:“我未成亲,没个奶奶来管这内宅之事,还烦嬷嬷将这丫鬟带去母亲那,交由母亲处置。”张嬷嬷应是。交代完后薛蟠也不理浣梦哭求,自行出去了。

    张嬷嬷找人拖着浣梦去了薛姨妈那,薛姨妈平素最恨爬床丫头并小老婆之流,便是薛蟠日后纳妾,也得是她相看过的,如何容得下浣梦,直说“好好的哥儿都被你带坏了”叫人打了浣梦一顿板子,直接撵了出去。又唤了青霭过来问话,青霭一五一十将事说了,既不添油也不加醋,说的又句句在理,倒叫薛姨妈赞了一番,只问她薛蟠身边若再出浣梦这等人来如何了得。青霭道:“说句不该说的话,太太是白担心了,大爷最是个明白人,如何就能被那些着三不着两的丫头勾了去?此事若不是浣梦闹得这样大,大爷也想把事压下,我冷眼瞧着极为妥当的。”薛姨妈道:“蟠儿自然是好的,只他身边的人我最不放心,甄家小姐最是个老实人,我也怕她日后被蟠儿身边的人给挟制住了,现今有了你,我往后便把蟠儿交给你了。”青霭听了忙跪下,只说不敢。薛姨妈诧异道:“若是旁人早喜不自禁,你这是为何?”青霭道:“大爷曾应承我,说将来要替我销了奴籍,送我出去同人做正头夫妻的。”薛姨妈道:“你便是销了奴籍,外头如何比得了薛家?”青霭道:“以我的出身,自是嫁不了能与薛家相比的人家,可妾如何能与正妻相比?穿不得大红,子女也只是庶出,比起嫡出的生生低了一头,这如何使得。我现今虽是为奴为婢,因着在薛家月例不少,大爷也时常有赏些东西,每每回家最是体面,兄弟姐妹都比不得我,我如何能让自己的子女低了自家兄弟姐妹一等?”薛姨妈听她说完,叫她起身,说道:“难为你是个想的透彻明白的,若蟠儿身边都是你这样的,我省了多少心思。你既不愿,我也不好逼你如何,只盼着你好好管着蟠儿身边的丫头,若能带出几个同你一般脾性的便好了。”说罢便又赏了青霭四个银锞子叫她下去了。

    又说这浣梦昨夜受了冻,今儿又挨了一顿板子,自己又羞又愧,回了家竟是起不了身了。当时小丫头在宝簪屋前说的就是这事,宝簪听锦墨说完,说道:“我看这样撵出去了对她倒好。”锦墨不明所以,问道:“如何便好了呢,若当初不要多话,拿了银子出去也少挨顿板子呢。”宝簪心道薛蟠上一世乃是为组织工作的,最是心狠手辣的,那银子是好拿的?若同当初冯渊一般有些呆性,明着跟着,并无背地里的算计倒也无防,不过挨顿揍便罢了。浣梦这般算计到他头上岂是乖乖拿了银子走人就能了结的?到时候说不定比挨板子惨上十倍。这话却是不能与人说的,宝簪只摇了摇头同锦墨道:“你懂什么,服侍我起身才是正经。”

 第十五章

    浣梦被撵出薛家后又羞又愧,邻里之间也总有人来说上几句风凉话,她家人便为她找了户乡下人家嫁了。原本大家公子的大丫头不是当姨娘便是管家媳妇,就如贾家那个周瑞家的一般,若是脱了籍,也能找一户小康之家,运气好的指不定凭着老东家的面子,成个当家奶奶。浣梦的家人原想把她嫁到乡下,收了聘礼,嫁妆不过就给个三十两银子,着实不像话。她被撵出薛家时,薛蟠到底吩咐了人把她平时用的首饰,攒的银子一病给她带出去,少说也有二百两,如今只给她三十两,浣梦便气极了,与她家人大吵一架,她嫂子是个口角锋芒不让人的,几句话说的浣梦又气又臊。浣梦本是个心气极高的,如此一气身上又带着伤又受了凉就是一场大病,撑了十几日便没了。她家又只得还了聘礼,又贴上一些给了男方。

    外间的说法是这样的,但因着薛蟠在组织里干过,宝簪便认为此事没这么简单,起码与薛蟠脱不了关系却不细问。现实这个东西总是难以置信的复杂,要不就是出人意料的简单、大约在二十年后,宝簪向薛蟠提起这次浣梦的事情,同时也说了自己的看法。薛蟠的回答是“我只是个干文职的而已,你想太多了”……此乃后话,揭过不提。

    又过几月便是九月,乃是宝钗文定的日子。赵家太太曾经听闻薛家大小姐行事极为妥帖,只觉得年纪尚小,太过稳重波澜不惊恐怕是不大好。向薛家说亲她本是不大愿意,只因着赵老爷子派人打听后极为中意,而赵文昊因着薛蟠这层关系对宝钗亦是心向往之,所以不好说什么。赵家刚提亲时薛家并没有马上应下,她也到金陵同往日的手帕交来往过几次,其中不乏有宝钗闺中好友的母亲。打听之下,众位太太皆是对薛家姐妹赞不绝口,大姑娘是个极讨人喜欢的平日里待人极好,二姑娘行事又是极为利落爽快。薛家姐妹在各家来往时她也见了几次,只见宝钗像朵牡丹花似的,行事又周到,为人又体贴,姐妹们作诗时才情又是极为出挑,虽是个稳重的,有时说话也俏皮的紧,她亦是及满意的。至薛家应下赵家求亲之事时,她亦是喜不自禁,只说唯有这薛家大姑娘才配得起赵文昊。今日文定又见宝钗,只拍着宝钗的手背赞个不住,同薛姨妈说道:“我看别人家的姑娘都比不上你们家两个姑娘,这大丫头极好,只想叫她快些到我们家来。”又问宝钗道:“你可愿意?”宝钗羞红了脸,低声道:“赵太太说笑呢。”薛姨妈道:“原本大丫头也不该这么早定亲,我和我们老爷也是看着昊哥儿极好,生怕被旁人抢了先,如今既定下了,我们家到底要多留大丫头两年的。”

    赵家太太笑道:“ 也难怪你们舍不得,换了我若有这样的闺女,必是也舍不得的,只可惜我却没有女儿,只有两个孽障。日后大丫头到了我们家,便是同我的亲生女儿无异了。”说着,又是同薛姨妈一番寒暄。

    宝簪对妇人间的寒暄并无兴趣,只同几个姐妹们一同作画下棋。一时之间空了,便离了姐妹们偷偷走了,撩起帘子的一边朝着男人们所在之处瞄,想见见那赵文昊是个什么模样。只见那赵文昊眉毛上挑,眼睛轮廓狭长,倒是个极为英挺的,又因着脸稍有点圆,又显得雍容有涵养,倒是合了宝簪的意。别人未发现宝簪,薛蟠倒是发现了,走到帘子这用身子挡住宝簪的视线,悄声道:“看什么看,被人看到你这样还要不要做人了。”宝簪笑道:“好奇下未来姐夫长什么样,反正已经看到了,你要挡便挡着。”薛蟠道:“你觉得如何?我看着不如我。”宝簪道:“是么?倒是合了我的眼缘呢,我瞧着比小柳子还强些。”薛蟠正想说“你什么眼神啊”宝簪这话就已被柳湘莲听了个正着。那柳湘莲也靠近了帘子一连发了几个问:“你说的是谁?谁合了你的眼缘?竟是比我还强些?我怎么没见着?” 宝簪道:“说我姐夫呢。”柳湘莲道:“哪里及得上我?”宝簪笑道:“哪里就不如你了?我看着他最是个低调奢华有内涵的。到时候再替我姐姐挣个诰命,可不就是极好的?别的不说,只说的模样,端庄大气好得很呢,比你和哥哥都强。”柳湘莲听她这样说话,也没有接话,倒是薛蟠说道:“当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这人的审美差异就是这么大,不说二弟,我平日里与文昊相交,总也以为自己的长相胜他一筹呢。”柳湘莲笑道:“大哥说的很是,我亦是这样觉得。”宝簪见他们如此,道:“你们自我感觉倒是良好的很,人有自信是件好事。”说着又自行回了姐妹间聊起天来,倒叫柳湘莲同薛蟠皆是一笑。

    此次来薛家的除了薛家的亲朋好友亦有赵家的亲眷,赵太太有个妹妹,嫁给同是盐商的张家,有个女儿名碧疏的,与宝钗同年,原本赵太太与这张太太曾在玩笑间说过要结亲的,后因着赵文昊中了举人,赵老爷子不想委屈了儿子顾选了宝钗。长辈间心知张家并无能科举出仕之人,张碧疏配不得赵文昊,唯有薛家有薛蟠,宝钗虽是商户之女也是举人之妹,薛蟠日后若是当了官,那便是个官家小姐了,与那赵文昊乃是极好的姻缘,倒也没人说什么,只有张碧疏原是极中意表哥的,断断不服宝钗,当宝钗不过是个有出息的哥哥罢了。此次来了薛家,见宝钗从长相到谈吐再到行事果然是无可挑剔,心下更是不如意,看到宝簪往男眷处走时眼睛一亮,寻思着要寻点事出来。

    宝簪回了众姐妹处,只听这张碧疏说道:“薛二妹妹回来了,我方才见着妹妹往男眷处走,可是见到了什么?快和我们说说。”此话一出,众女眷齐刷刷地看向宝簪,薛姨妈同赵太太眉头皆是一皱。众人中有担心宝簪的,有要看好戏的,也有素日与薛家姐妹交好笑这张碧疏不自量力的,唯有宝钗用余光瞟了一眼张碧疏,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宝簪原本笑吟吟地同几个在王家结识的姐妹说话,听她这话又看了看赵家的亲眷,笑道:“不过是哥哥找我过去,隔着帘子平白嘱咐了我几句话罢了,叫我收着点性子,莫要言语间得罪了姐妹们,何曾看到了什么。”张碧疏道:“既过去了,总不能白跑一趟,定是见着了些什么的,也说来叫我们开开眼界。” 宝簪道:“张姐姐想知道什么?那里有什么样的假山石,种了什么样的花,便是今日是如何布置的,我都是尽知的。” 张碧疏道:“谁问你这个,只同我们说说男眷那边现今是个什么情况?你去了,必是知道的。”此话一出,宝簪立时撂下脸子来,气道:“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去了哪儿?知道了什么?咱们家虽不如姐姐家,却也是知礼的,不能由着姐姐这样编派。哥哥好心好意叫我不要由着性子乱说话气到姐妹们,如今我却是忍不得了。姐妹们来时也是看到的,与男眷处相通的地方处处都隔着帘子,要不就是摆了屏风,我如何能见到什么?姐姐是说我撩了帘子还是打翻了屏风?或是哥哥同我说了什么?我哥哥虽不如姐姐家的兄弟,却是个正正经经的的读书人,深知礼义廉耻,能同我说些什么?男人们长什么样?说了些什么话?便是我不知事开口问了,哥哥也只有训斥的,哪里有回答我的。更何况我也深知女子本分并不敢问这些,姐姐难道是说哥哥寻我过去特特说些男人的事?我可以由着姐姐说,却不能由着姐姐浑说我哥哥,哥哥往后是要科举出仕的,坑害胞妹的罪名我哥哥万万担不起。姐姐如今竟是把话说说明白才好,也好有个着落才是。”说着,竟是红了眼圈,又像是想到今日是宝钗的好日子不敢落泪,生生忍着眼泪,叫人看着好不委屈。

    宝钗见状走了过来,同宝簪道:“好好的日子你闹什么,张姐姐的话哪有那么多意思,偏你爱多心。”宝簪看向宝钗问道:“姐姐说的可是真的?”又看向张碧疏,一脸茫然。宝钗既给了台阶,张碧疏不下也不像话,忙道:“自然没那么多意思,不过是好奇罢了,倒叫薛二妹妹多想了,都是我的不是。”宝簪听了拿起帕子拭了拭眼角,尴尬道:“哪里是姐姐的不是,皆是我太多心的缘故,竟叫姐姐难做了,宝簪在这里给姐姐赔罪了。”说着便向张碧疏行了个礼算是赔罪,又说道:“可男人那的事情我真是半点不知,也不知要如何回答姐姐,姐姐既问了我,想是姐姐在家时常见男眷处的,或是姐姐的兄弟常同姐姐说这些,姐姐不若去问问他们?我确是半点都问不出来的,先向姐姐告个罪了。” 说罢又是一礼。

    众人见她这样,心下都道好一个薛二姑娘,竟是这样的锋芒。

 第十六章 (捉虫)

    宝簪这一席话生生泼了那张碧疏一身的脏水,平日与她交好的皆暗自窃笑。宝钗悄悄地拧了宝簪一把,抿着嘴忍着笑。薛姨妈自知自家女儿的脾性,是个万万不肯吃亏的,低头暗叹了一声。赵家太太面露不满看向那张碧疏,心中虽知自己妹妹家断不会如宝簪说的这般,却暗恼这张碧疏先行挑衅反让宝簪抓住了话柄竟是自取其辱,直道是个蠢货,幸而为将她定予自己儿子。在场的张家女眷亦是齐刷刷地变了脸色。

    张碧疏听了宝簪这话一时之间竟是急红了眼,说道:“薛二妹妹年纪不大,口角却这样利索,说出这样的话安的是什么心。”宝簪见她如此,也不怕,回道:“何曾安了什么心,满院这些姐妹只有张姐姐想知男人那边的事,我是主姐姐是客,在咱们家我却没法帮到张姐姐,我心下实在是羞愧的紧,只得叫张姐姐去问问自家兄弟。说到底确是我的不是,可也没安什么坏心,倒是不知姐姐问我男人那边的事情时安的是什么心。”说着缓了口气竟似还要再说。

    宝钗见状,便知宝簪泼了一次脏水还不够,总还留着些叫人难堪的话,倒叫原来有理也变没理了,忙斥道:“你还要再说什么不成?谁不知道扬州张家对女孩儿最是管教有方的,如何就能问人家存什么心?张姐姐早说是因为好奇了,偏你又爱多想了。”说着又向宝簪挤了挤眼,转身同张碧疏说道:“咱们家人口少,我统共就一个亲妹妹,平时难免惯着她些,倒养成了她这口无遮拦的性子,还望姐姐不要放在心上。”宝簪也道:“确是我的过错,言语冲撞了张姐姐,妹妹在这里向张姐姐赔不是了。”那张碧疏此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受了宝簪的礼。

    此处虽然有宝簪赔了不是,可在场女眷众多,也都知晓张碧疏开口问男眷处的事皆暗暗记了下来,回去同家里的人锁了,往后的几年竟无人向张家提亲,平白耽搁了张碧疏好些年,直到二十三岁方才嫁了了一户远在东北同为商户人家的儿子为续弦,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晚间又是酒宴,宝簪因着白天的事不敢再擅自离开,安安分分坐到结束。到了要睡的时辰却被宝钗叫了去,叫着一同睡。两人放下幛子皆是蜷着腿坐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都憋不住笑了起来。宝钗看着宝簪笑道:“那张家小姐虽蠢,可我想来她必是没有冤枉你的,你这丫头胆大包天,什么事不敢做?”宝簪咯咯笑着躺下盖上辈子,侧过身子看向宝钗,说道:“虽没冤枉我,我总不能就那样认了。”宝钗一样躺下道:“既如此,你又何必说那些话,那脏水一泼,浑身上下那便是半点白的地方都没了,好狠的心。”

    宝簪见她如此一说,笑道:“咱们现在都关起门来说话,你还给我装宽厚呢。你要好心,如何能在她问我话时不来将她的话堵回去?”宝钗道:“自是要让你给她两句话呢,你起先说的几句我倒是称愿,只没想到你后来竟掰扯起人家家风来了。”宝簪凑近她道:“那你听了还乐呵呢,虽是没笑出声来,那眉眼带笑也不过如此了吧。再说那句‘扬州张家对女儿最是管教有方’能叫他们一家羞愧致死呢,哪个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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