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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薛家次女的打酱油生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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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脚一跺,竟还是来迟了,只叫薛老爷派下人前去救火,整条十里街还是如原著里烧的如同火焰山一般,直烧了一夜才慢慢熄去。

    甄家烧成了一片瓦砾场,只见那甄士隐急的跌足长叹,封氏由丫头扶着站在一旁抹泪。薛蟠走上前去,道:“事已至此,老先生现在这般又有何用,未有人伤了性命便是好的。”甄士隐叹道:“你这小儿哪里知道老夫的苦楚。”薛老爷听了忙问甄士隐所遇何事,远不像烧了屋子这般简单。甄士隐便把自己原是本地乡宦,娇生惯养的女儿于元宵节丢了,他夫妇二人几乎不曾寻死,一夜之间竟老了十岁,此次大火又把屋舍给烧了,便更不想活了。

    薛蟠劝道:“既是被拐,那必是未死,既然令千金未死,老先生好好活着才有相见的日子。”甄士隐又叹谈何容易,屋舍被烧,庄子上近年又是水旱不收,他又是个读书人不善经营。往后的日子不知该如何过。

    薛老爷虽是商人却最爱读书,平日里最敬读书人,闻得甄士隐有举人功名在身更是尊敬,忙道:“先生不若将田庄折变,上金陵购置田地,薛家虽非豪门大户,在金陵倒有几分面子,能保得先生一家平安。先生若愿上金陵,只拿着我的名帖上薛府找我便是。”说着便拿出名帖递给甄士隐。

    甄士隐虽不通庶务,往年当官时却也闻得薛家豪富,又与贾家、史家、王家同气连枝,虽不知眼前二人是否真是薛家之人,也知道上了金陵这两人便做不了假,去上一次也无妨。原想去投靠老丈人,又想到自己那丈人的人品,若这二人真是薛家之人,倒比投靠封肃要好上许多。但这读书人到底有几分气节,只听他道:“无功不受禄,甄某岂可麻烦薛老爷。”薛老爷笑道:“犬子明年便要去应童子试,家中并无能辅导犬子之人,先生有这般学识,若去金陵,届时便领犬子去向先生讨教一二。”

 第3章 便当两个

    转眼又是年初,薛老爷早已带着薛蟠回了金陵,如何选定水域,如何将培育育珠细细告知所请工人,又去了扬州买了胭脂香粉带回,薛蟠如何遣人打听林家诸事,又如何帮甄士隐购置房舍田地,暂且略过不提。

    薛蟠自回金陵后,薛老爷便不叫他再管生意诸事,只叫他好生读书已备童试。薛蟠每日不是在书房念书,便是做了文章向甄士隐请教,竟无一日可歇。每日略闲时,便向宝钗宝簪吐那苦水,宝钗宝簪心下暗暗同情,道这薛蟠近日,果然是苦不堪言。

    这日,薛蟠又外出请甄士隐指教,宝簪同宝钗便在薛蟠书房翻那些小说话本,见一本书名为《封神演义》,姐妹俩便拿出来看了两个时辰。直看到最后封神,宝钗气愤地将书盖上,道:“那元始天尊岂可如此,我在那封神榜上,竟看到了云霄仙子。”宝簪听了只冷笑道:“这有何奇怪,那十二金仙于黄河阵斗不过三霄本就该认栽,元始天尊同那老子竟会出手杀了琼霄碧霄收了云霄,云霄仙子死在他手上又算什么稀罕事?”宝钗又气道:“这行径竟叫我为他羞愧死,人小孩子打架,兄弟姐妹出手相帮尽有的,长辈在也只有调停的,竟从未听说过小儿打架,自家小孩打不过别家的,长辈出手将别家小孩痛打一顿的,若传出去,岂不叫人笑掉大牙?”

    宝簪心下笑道,只知道薛宝钗端庄平和,竟也有这样的时候,想来这小女孩儿心性都差不多,不过宝钗死了父亲,哥哥不争气便罢了,还四处惹事添乱,才叫她小小年纪便藏起了自己的真性情。想到此处,宝簪不禁可怜起宝钗来,便不想叫她为着本书坏了一日的心情,笑道:“姐姐何必想这些,说什么武王伐纣,不过是些乱臣贼子,妲己不过是个女孩儿,闹得出多大的风浪?当年褒姒不过爱撕些彩绢,便是咱们这样的人家也玩得起,并不是什么金啊玉啊的,用的了多少?周幽王为让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也不是褒姒叫他如此为之,世人便把亡国怪在了女子头上。这书不过是为乱臣贼子洗白,有什么道理可言。再说这封神演义里的武王,他爹有百子呢,帝辛只有二子又皆是嫡出,他伐纣可把帝辛荒淫无道给扯上了,二子便算荒淫,莫非文王百子那便是正淫了?”

    宝钗先是听宝簪说的颇有道理,也纳闷她小小年纪竟说得出这样的话来,听到后来又羞又臊,顾不得之前诧异,只急着上前拧她的脸笑道:“小小年纪说出来这叫什么话,什么淫不淫的,这也是女孩子该说的?没脸没皮的,叫我告诉爹爹,有你好果子吃。”宝簪笑着躲开道:“姐姐再不会告诉爹爹的。”

    姐妹俩正闹着,便听外头下人传话,道薛姨妈叫着吃晚饭,便携着手往薛姨妈屋里去了。进了屋,薛蟠早在了,只听薛姨妈道:“今儿不必等你们爹了,咱们先吃。大丫头这鬓角怎么松了?”薛蟠见了便笑道:“必是二妹妹刁钻促狭,欺负大妹妹呢。”宝钗从丫鬟手里接过抿子,并不照镜子,抿了两下,笑道:“偏哥哥刁钻爱挑事,哪有的事。”又同宝簪相视一笑。薛姨妈见他们兄妹三人亲密和睦,心下欢喜,便叫着上菜吃饭。

    饭并未吃几口,便有下人到了,薛姨妈问了何事,那人便道:“姨太太家的珠大爷没了!”

    宝簪与薛蟠面面相窥,暗道:这贾珠尚未娶亲,怎么就没了?

    却说这贾府的哥儿宝玉,原是在抓周那日只抓了脂粉钗环,平日里又爱红爱吃丫鬟们嘴上的胭脂,贾政最为不喜,只有贾母同王夫人甚是宠爱。

    不想他三岁生日这天竟高烧不起,整整烧了三天三夜方才好转,之后便爱读书起来了,比贾珠当年更胜十倍。这宝玉当初衔玉而生,本因爱脂粉钗环招了贾政厌弃,如今竟转了性子,贾母又说宝玉更是胜过当初的贾敬。贾敬原是敬士出身,贾政最敬,听得贾母此说,看着宝玉竟像是如获至宝一般,原是严父,竟慈眉善目了起来,平日里亦只重起宝玉,对贾珠倒是略有忽视。

    贾珠自小娇生惯养,十四岁便成了秀才进学,自视甚高,忽多个衔玉而生的亲弟多得祖母与母亲喜爱,难免心下不满。只宝玉当初抓了脂粉钗环,贾政不喜,只盯着贾珠读书,才觉得心下好受些。如今宝玉竟转了性子,祖母、母亲、父亲竟都为着宝玉而疏忽了他,自然不忿,故而他更是用功读书。读书虽是好事,可这贾珠于书中便是不到二十就没了的,身娇体弱,此时他又是气父母只顾宝玉,又是急自己不如宝玉,每日读书不分昼夜,累出一场大病,不出几日便去了。

    薛老爷当夜回家听闻贾珠竟读书读死了,吓了个半死,忙叫人去唤了薛蟠来,嘱咐薛蟠明日好好四处走走,或于家中休息亦可,不必上学,又说每七日里叫薛蟠可选两日不上学,倒像是现代的双休日。晚间就寝时又想到贾珠体弱才死,第二日又拖王子腾专请了个师傅教薛蟠骑射,才略略放下心来。

    二月底薛蟠参加童试,因着薛蟠年幼,甄士隐也不好说以薛蟠的功力中是不中,只说薛蟠这个年纪,在同龄人中极好。榜一放出,薛家便请人去看,薛家上下皆是忐忑不安,连带着甄士隐也坐不住。忽听下人道:“大爷考中秀才了。”薛老爷才瘫坐在座椅上,叹道:“薛家总算出了个有功名在身的人了。”薛姨妈于屏风一侧亦是喜得抹泪,宝钗亦是欣喜。平日在王子腾家做客,亦有其他人家的姑娘在,开口闭口便是士农工商对姐妹俩很是看轻,倒是王熙凤厉害,几句话便把人挤兑回去,很是向着宝钗同宝簪,如今薛蟠中了秀才,那自家也算是个读书人家了,岂有不喜的。

    宝簪倒是不在意什么士农工商的,这话本是战乱时期生产力低下,商人又只管经营不事农作没有产出才将商户排在最末,现今太平盛世,也要靠着商人才能流通货物。且那些达官贵人家,亦有好些经营铺面,只因他是个官便不算他商户罢了,不过是一样靠着买卖过活,只靠着那么点俸禄如何养得上上下下几百口人。

    薛老爷又如何请客办酒种种琐事略过不提。

    这一年王熙凤嫁了贾琏,宝钗与宝簪亦去送嫁,凤姐想着日后便见不着了,很是掉了几滴眼泪,宝簪劝道:“咱们家做生意的,总有做京城生意的时候,到时跟着爹爹一起进京,爹爹与贾家二老爷又是连襟,总有再见凤姐姐的时候,只怕到时隔三差五便找凤姐姐,凤姐姐只嫌我和姐姐烦呢。”凤姐心中稍慰,才与姐妹俩告别。

    第二年林如海升为户部侍郎,贾敏携黛玉先行进京修缮屋舍,客居贾府数月。黛玉千金小姐,吃穿用度皆与宝玉一般,羡煞三春姐妹同史湘云,到底银钱皆是林家所出,并未用到贾家半个铜子儿,王夫人便是要叫下人议论黛玉也无从说起,想到薛家亦有女儿,便找宝玉提了一提薛家姐妹。宝玉早知宝姐姐林妹妹,却不知宝簪,听了大为诧异,只说很想见见薛妹妹。王夫人见宝玉与她的心一样自是大喜,修书给薛姨妈谈论宝玉同宝簪的婚事。

    薛姨妈收到书信便将信给薛老爷,薛老爷虽觉宝玉上进极好,也知贾母是要将黛玉配给宝玉的,便也未当回事,只说:“蟠儿还没定呢,大丫头二丫头都不急,你那姐姐也真是……”欲言又止,到底是没说。

    这年中秋刚过,宝钗带着宝簪于薛姨妈屋里做针线,便听得下人急匆匆跑来说道:“太太,贾家宝二爷没了!”

 第四章

    宝簪大惊失色,那绣花针当即直直地扎入了手掌。宝钗原在想姨妈既没了贾珠又没了宝玉,不知怎么样的伤心难过,听得宝簪“哎呀”一声,转头看去,吓了个魂飞魄散,早已顾不得什么假宝玉真石头,只托着宝簪的手横看竖看,又要荆芥防风,又找艾叶三七的。薛姨妈素知宝钗稳重,见如此慌乱忙走来看,见小女儿手掌上直直地立着一根绣花针,大女儿急得眼圈发红却又生生把眼泪忍着,直道:“我的儿,从来连个手指都没被扎过,哪里受得了这个。”说着,竟要叫人去请大夫。宝簪见她俩如此,忙道:“妈别急,把针拔了擦些酒,取个棉团按上也就是了。”宝钗听了,亦想起平日里薛蟠习武伤了也是用酒,便叫锦墨去取酒来,又叫莺儿细细看着,将针拔了去,擦了酒按上面团,又看了一阵才放下。

    薛姨妈道:“怎么就扎了呢,把你姐姐给担心的,还疼不疼了。”宝簪上一世无父无母,别说是针扎,小时被那满是铁锈粗钉穿手掌亦无人在意,心下感动,哪里还敢说什么疼,再叫她们担心,忙笑道:“并不疼呢,都是我的不是,吓到妈和姐姐了。”宝钗见宝簪只倒抽气并未喊痛,想来无甚大事,亦放下心来道:“妈瞧瞧她那没心没肺的样,从来只见人扎了指头的,并未见过小半根针没进手掌的,就这样还敢笑呢。”薛姨妈见宝簪无事,又见那下人还有话说,便叫宝钗同宝簪先回房去,二人便去了宝钗的屋里。

    回了房,宝钗又看了宝簪的手一阵,见血已止住,便道:“怎么听到那位宝兄弟没了就吓成了这样,连手也给扎了,上次贾家那位珠大哥没了,也不见你这样。”宝簪暗叹难怪那金陵十二钗正册中唯宝钗能与黛玉并排首位,果真也是颗七窍玲珑心。面上不露,回道:“哪里就吓到了。”宝钗笑道:“唬得住妈,你也别想唬得住我,我瞧你那样子,当时脸色虽没变,眼睛却晃了神呢。”宝簪只得道:“突然听见有个人没了,哪有不晃神的,姐姐只知我这次扎了手,哪里知道当初听得那珠大哥没了的时候,我那筷子差点捅了喉咙呢。”这话一说,唬得宝钗忙伸手去捂她的嘴:“什么捅不捅喉咙的,快别说这样不吉利的话!”又说道:“那些什么珠大哥宝兄弟的,哪里值得你吓成这样。不过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他们死了,自有贾家的人伤心难过,有什么要往来的,也有爹妈来管。我未见过他们,并不觉得怎样,你这样扎了手,倒真真叫我心疼。”

    因着薛蟠出息,薛老爷有人帮手又不必担心儿子前程,身体康泰,也没有叫宝钗备选的心思,又因着宝钗年岁小,薛姨妈也未让她接触管家之事,宝钗平日里只带着宝簪读书作画,抚琴下棋,偶尔玩玩薛蟠带回的名为三国杀的纸牌游戏,闲来无事做点针线,很是自在,虽端方稳重,也是一般的小女孩儿心性。因着宝簪颇喜宝钗身上冷香丸的香味,姐妹俩朝夕相处,吃饭睡觉皆在一处,又因着是同母所出,感情更比那贾家姐妹好上了十二分。此时此刻,只有宝簪在侧,说着说着,竟是掉起了眼泪来。

    宝簪原听宝钗这话,先是想着宝钗果然是“任是无情也动人”,又想到宝钗曾对宝玉说过“早听人一句话,也不至今日。别说老太太,太太心疼,就是我们看着,心里也疼。”的话,心下一比,便觉宝钗对着自己比对当初宝玉更要上心,想来自己是那金玉良缘亦比不得的,不由面泛得色。忽见宝钗掉泪,忙拿起自己的帕子替宝钗擦泪,手上又是一痛,宝钗又托着手看,姐妹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方才笑了。

    晚间薛姨妈同薛老爷说了宝玉之事,两人暗自庆幸未与王夫人说定宝玉宝簪亲事,若是说定了,此时叫王夫人迁怒宝簪命硬,反倒不好。

    宝钗说有东西要做,不叫宝簪看,宝簪只得去找薛蟠解闷。

    薛蟠正在书房,想着如何扩大养珠场规模等事,见宝簪来了笑道:“这二姑娘怎么来了,想是大妹妹认清你的本性不愿理你了,我这下成了专给二姑娘解闷的了。”宝簪听了噗嗤一笑,道:“别跟我耍贫嘴,宝玉没了,你知道些什么么?”薛蟠笑道:“我当你找我又来要什么,吓掉了半条命,原来是为了这个,我老家有句话叫‘不作死就不会死’,你听过没有?”宝簪叹了口气道:“唉,我老家也有这话,你快跟我说说宝玉那事,我现在是养在深闺,电视电脑一样都没,外面的事一样都不知道呢。”薛蟠便细细说了宝玉所为,宝簪默默抹了把汗,真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只和薛蟠道:“咱们与贾家沾亲带故的,你以后中了举人捐个官就是了,不要再去什么会试殿试的了。”薛蟠回道:“你懂这个我难道不懂?贾宝玉这样作死,我还敢去盼着什么高官厚禄么?”

    却说这宝玉,三岁那年穿越而来,妥妥的龙傲天式的角色,平日里最不喜贾宝玉所为,知红楼梦中姐妹众多,只道要好好保护重姐妹,断不能让林妹妹泪尽,也不能让宝姐姐守活寡,既不能让迎春嫁了中山狼,又不能让探春远嫁,还不能让元春死在宫里,同时又要避免惜春出家,史湘云也不能早早的死了丈夫。

    他勤奋读书,苦练武功,这些本都是极好的。却不知他是衔玉而生,若不是当初抓周抓了脂粉钗环,平日里又爱吃丫鬟嘴上胭脂,世人皆料他定是酒色之徒,上头如何容他活至今日。偏他又爱出类拔萃,作那神童之语,又写什么《沁园春雪》。贾政看了又觉宝玉雄心壮志,凭谁的儿子都不如宝玉,薛家的薛蟠九岁就进学又如何,也未见他同宝玉一般小小年纪便能作出这般气势磅礴的词来,得意之下竟把宝玉的文稿传了出去。

    这一来二去的,便引了官家注意,四皇子得了那词便给了圣人,圣人原想黄口小儿断作不得此语,定有人背后操纵此事。又寻了人来打探,得知这贾宝玉确实行事做派竟是样样不俗,便上了心思。

    一日北静王府宴客,贾母亦带宝玉前去,不想着戏刚开了个场,圣人便到了。众人请安行礼自是不提,圣人见了宝玉很是夸赞了一番,把贾母喜得跟什么似的。圣人又要考考宝玉的才学,便叫他作诗一首。当时正是夏日炎炎,宝玉闻得池中蛙鸣声声,便提笔作道:

    咏蛙

    独坐池塘如虎踞;

    绿荫树下养精神。

    春来我不先开口;

    哪个虫儿敢做声

    且不论这诗到底是天(河蟹)安(河蟹)门里躺着的太祖所作,还是那张璁所作,在这场合下作出,那都是作死的节奏。圣人在场呢,你贾宝玉觉得他敢不敢做声?

    北静王拿着宣纸将诗念与圣人听,只念了三句便吓得跪下不敢再念,倒是圣人把“哪个虫儿敢做声”念了出来,又夸到贾宝玉能作此诗,又是衔玉而生,又是文武双全,并非池中之物。唬得在场众人齐齐变了脸色,并非池中之物,那便是要化龙啊。

    圣人又问起宫里皇后身边的贾女史是否是贾家之人,贾母喜道正是她的大孙女。圣人又道贾女史颇为端庄贤良,侍候皇后尽职尽责,既是荣国府的人,那便赐予八皇子为侧妃。贾母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带着宝玉磕头谢恩。八皇子也在场,听得这事瘫坐于座椅之上,由内监扶着前去向圣人谢恩,回府一病数月,只叹自己对太子所为竟被圣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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