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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你好,单身狗赤犬大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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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得我觉得和女流氓似的……不对,我就是女流氓。
  正好他好像和猜到一样买了剃须刀,我也没见过他刮胡子——毕竟我们打理个人卫生的时候都是能分开就尽量分开,让我都有点稀奇他今天怎么什么都没弄。
  额,好像,我和他说我想洗澡来着。
  不管,肯定不是我的错。
  我摆弄了一下手里的剃须刀,看着他的表情很是好奇:“要在脸上抹点泡沫什么的么?我以前看到广告里都是这么用的。”
  “不用。”
  “那要不要注意点什么?我爹都是用电动的。”
  “没事。”
  “那,那我开始啦?
  他坐在我面前还挺高的,我半跪着屏住呼吸,抬起手,感觉到手里的剃须刀划过他下巴的那种感觉有点诡异。用形容来说就像是开车的时候没注意,结果发现脚下是石子路这种感觉。我还特别小心就怕划到他,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怎么样,等到自我觉得应该差不多的时候放下手出了口气,觉得背上八成全是汗。
  紧张出来的。
  “呼,应该,还行吧?”
  我举起手想要碰碰他的下巴,但是想到好像这么做不管怎么说都有点暧昧了,我虽然说心机,但是也都是只有理论知识啊!
  实践出真知没错,可关键是我从来都没实践的机会好么!
  抬头看着他眼睛里面好像有了点笑意,我的手还悬在半空,索性心一横直接碰了上去。没有那种刺痛的感觉,但是也不软,摸上去稍微有点粗糙。
  “原来是这样的手感啊。”
  我也不知道在感叹什么,稍微摸了两下之后就缩回了手,闻了闻空气里的香味把剃须刀放在一边,站起来去捣鼓旁边的烤鸡,翻了个面让它继续。
  “你说过,需要我让你做一件事情?”
  “嗯,是什么?”
  “那帮我做一顿午饭吧。”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看到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闭上眼睛仿佛什么都没说的样子,猛地笑了出来。
  “好的,一定会让您满意的哦,旦~那~桑~”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你们知道人。妻在JJ是和谐词么?我还特意隔开了……昨天我文下面的评论全是口口啊喂!全部都是啊!还有后台被删又吐出来的评论……(ノへ ̄、)所以一半的人。妻play就是说,口头上说说,实际上不是【你等下
接下来是感谢名单,给大家群么么哒一个=333=
死侍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8…10…31 11:58:17  
今天也没有泡到波鲁萨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8…10…31 12:34:05  
Lucktyh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8…10…31 12:51:30  
苏琪珂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8…10…31 13:25:02  
一只摸鱼今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8…10…31 19:12:31

☆、信任

  我是个日语半吊子没错,不过一些……嗯,日常用语还是会说的。比如说什么旦那桑啦阿娜达啦,而且我一旦和一个人熟起来,那么什么亲爱的甜心宝贝也是随便乱喊,括号仅限文字。
  就比如我一亲友,男的,我还打游戏的时候企鹅上喊他随手问一句“宝贝儿有空日常不”,然后他回我“宝贝儿没空日常”,配一张特别萌萌哒的表情包,看得我对我一堆常用熊猫头表情陷入了“到底我是萌妹还是他是萌妹”的沉思。
  想当初第一次在游戏里面看到他是个萝莉,我还真觉得他是妹子么么哒了三个月,我觉得应该是他更萌妹一点。
  和同学用英语就别说了,我一直觉得英文表达各种各样的感情太直接,就比如我以前一个小组的妹子,看到我弄出来的材料就会欢呼着说一句“you are so sweet”,翻译成汉语绝对起鸡皮疙瘩,但是放英语就习惯了。
  至于这一句旦那桑也没引起太大风波,我估算了一下火堆高度最后还是感觉跪坐最方便,均匀移动着手头这只烤鸡让其受热均匀,偶尔拿着旁边一个小刷子稍微把那些烤出来的油均匀抹在鸡皮表面。这种事情我这个处女座干得津津有味,尤其看着手头这只鸡逐渐变得油光锃亮表皮金黄,更有一种满足感。
  啊,回想起我之前的厨师美食坑,感觉更有动力了呢。
  随着香味愈发浓重,我感觉我自己的手艺也真是好像越来越好了。鼻子里面能够闻到美妙的味道,鸡肉的香气和火焰互相环绕着,让我觉得——
  “以后烤这个,出去烤吧。”
  我苦着脸瞥了一眼萨卡斯基:“不然这个味道会徘徊在这里整整三天都说不定啊。”
  “嗯,是我失误,明天会注意的。”
  “那也明天再说啦,肯定是我手艺好。”
  严肃认真地盯着我手里的作品,我稍稍又换了的方向保证鸡肉熟透。旁边的刀子已经准备好,我索性划开一条鸡肉,让这只烤鸡远离了一点火堆,用叉子叉着这块鸡肉递到了萨卡斯基嘴边:“尝尝味道?”
  他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点,好像带着点无奈啃掉了这块鸡肉,又不和我说评价照常闭上了眼睛。
  呵,有本事你等会儿别吃。
  “所以,味道怎么样?”
  “可以。”
  卧槽就可以?可以?妈的我觉得我身为厨师的尊严受到了侮辱……虽然我也没啥厨师的尊严,那就是属于人。妻的尊严好了。
  虽然我也不是人。妻……
  挫败地把烤好的整鸡放到了旁边那张大叶子上,我默默地用刀直接劈成了四份,自己拿了一块坐在一边啃:“剩下的你的,还有面包年糕等主食,哦,还有你之前找到的水煮蔬菜,我也趁着烤的时候做了,下午准备怎么样?”
  “岛的北面还没有去探索过,等会去。”
  “嗯,那吃完休息一会再去,吃晚饭之后剧烈运动是会有盲肠炎的,我可不想这么荒郊野岭的还要开膛破肚,这已经完全超出我能力范围了。”
  我在他面前也懒得要什么形象,蓬头垢面和个鬼一样又不是没见过,一旦当人在形象方面的底线低到一种程度的时候就会放飞自我,而且都知道对方什么德行了我还装个P淑女。
  暴躁老哥,在线暴躁,不过这回暴躁的人是我不是他。
  唉,我爹想要的淑女女儿这辈子也不可能存在了,除非他和我妈再生一个。
  啃完了四分之一只野鸡,两块麻薯,等到两个人都吃完之后我用这张叶子把残骸包起来等会儿出去埋了——看我多好,还能把骨头给埋了,要再细心一点还能立个墓碑,感谢这只野鸡以身饲……人类。
  在外面用水冲干净手,我晒着暖暖的阳光,看着日历上面显示的海圆历7月4日,两天前我妈……
  不对,我妈生日早过了,我来的都是10月了。
  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我最近时间过得有点混乱,主要还是因为没电脑的关系。
  “怎么了?”
  “没什么,我有点混乱,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是10月份,一下子月份转换让我有点觉得诡异。”
  都和自己重生了似的。
  在这么几天里,我用着带过来的纸和笔把我的论文大概给写了个大纲回去填,毕竟我是有Due的女人,磨了好久才总算把一份五页的论文给搞定了。至于对岛屿的探索,这个岛屿东部有海成湖,南部也就是我们所在的地方是森林,西部算是海滩,北面确实我们都没有去好好探索过。
  “如果要去的话,要不要做好可能回不来的准备?”
  我瞥了一眼山洞里面放着的帐篷——这玩意儿后来都成了我的个人用来换衣服的房间了:“我觉得还是需要带点什么。”
  “不用,很快就能回来。”
  “你确定?”
  我歪了歪头,反正帐篷又不是很轻还有个现成的包裹,我直接三下两下把这个给拆了叠好放到包装里面背着:“别半途而废萨卡斯基,我可不想走一段路了前面有什么发现,结果硬是因为时间的缘故要半路返回。”
  虽然岛上没啥危险还被屏蔽了,简直就是《文明6》里面一个岛上一个文明称王称霸的惊喜体验,然而我还是觉得这个岛上有点怪怪的,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虽然我的预感一直和阿今的反向flag有同种属性,但是偶尔还是会准一次——
  我真切地希望,这次别准。
  “明天早上十点不管如何还是会去海岸边,不用带着这些东西。”
  “如果真的回不来呢?”
  “我会把你送回来的。”
  我看着他不可置否的表情索性就把我都开始捆起来的帐篷和睡袋扔在了一边。每天东买一点西买一点,钱攒着没地方花也就算了,我现在帐篷睡袋都有了。不过是我自己的尺寸,每天裹成一个蚕蛹一个人找一块空地睡得美滋滋,唯一不好的就是我每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都发现自己离睡觉之前的地方差了大概五个身位,旁边靠着一个萨卡斯基。
  到底是我滚过去的,还是他把我扒拉过来的……我倾向于我滚过去的。因为每天造成我洗脸的时候脸上都有灰和小石子,感觉应该是我滚过去的……吧?
  这次往岛屿北部探索还是我第一次和他一起出去,毕竟之前我病没好,现在虽然还有点脚软不过我也恢复了大半,背着我的小背包精神抖擞,和他走了大半段路都是我在叨逼叨。从小学春游学校走到市广场再到一路排排队走着去看电影再到各种各样的行走历程,以及高中时候听闻隔壁高中居然一路走了六公里去春游再坐公交车回来让我目瞪口呆的骚操作。
  他没喊停,我就继续。
  当然我声音是放轻的,他一直都在听我说。或许因为身高的关系他的速度很快,我要一路小跑才能赶上他,顺带着抱怨当年小时候我爹送我上学要先走出门到停车场,他迈着腿根本就不管我那会儿还是个小短腿的事情。也不知道到底是他听进去了还是什么,我慢慢地就感觉他速度慢了下来。
  嗯,差不多就是我能跟上的速度了。
  一路道路比较坎坷,或者说根本就没有道路,我一面走一面还要留心脚下,好歹也就扭了两回没真的摔着。方向不断延伸,周围安静地几乎没有任何声音,要不是我一直在说话真的是要吓死了。
  走到一个类似于山坡的地方我愣了一下,看着眼前一片火红的景象打了个颤:“这是你的熔岩?”
  “嗯,你还走得动么?”
  “可以,不是很累。”
  我点点头,同时鼻子稍微嗅了一下,那种刺鼻但是这段时间下来已经能够习惯的硫磺味道更让我觉得紧张,蹭到他旁边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衣角:“所以这里就是你们打架的地方?”
  “嗯。”
  我看着眼前一大片熔岩一时失语,打了个冷战直接缩到了他的身后:“我有点不适应这个。”
  “我知道,绕过去,继续往前吧。这里是他能力的最中心,你那个什么A8还能联系上么?”
  稍稍呼喊了一下A8,联系不上让我反而有了点安心:“联系不上,有什么要我做的么?”
  “……”
  “萨卡斯基?”
  我抬头看着他那一脸复杂的表情,眨巴了两下眼睛恶意卖萌:“有什么想问的?”
  “你……”
  “说,别吞吞吐吐的。”
  看我现在膨胀得,都能说萨卡斯基吞吞吐吐了。
  “啊,系统如果在这里无法到达或者检测,那么是否意味着另外一种,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想起来了一些事情,皱了皱眉头有点觉得好像这种方案可行:“你有在这里试过么?把信息传出去?”
  “没有。”
  “试试看?”
  我看着他把电话虫拿出来,按下按钮过了一会儿电话虫还是“咔咔”的样子泄了气:“还是不行啊。”
  “你没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么?”
  听到这个我看着他,突然感觉到了一点危机感。
  危机感并非来源于荒岛之上,而是来源于他本人。
  他还没信我。
  也是,六天,不信很正常。
  我松开握着他衣角的手往后退了一步,脸上下意识地却笑了起来。就像是我之前写过的无数次一样,我不管什么时候好像都是笑着的。
  码字的时候是笑着的,打游戏的时候是笑着的,看视频的时候是笑着的,写论文复习的时候也是——
  因为我没有什么能够对着哭的人,姬友在纽约离我有点远,我也不会真的对她哭出来。唯一一次还是打电话的时候我担心她,那也只是有哽咽而已。
  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没有太多朋友,我能够对着哭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在晚上在手机备忘录上码完一段话,然后突然就很想哭。或者说做梦的时候梦见微不足道的事情,然后用此作为一个借口。
  唯独我不希望他不信我,我絮絮叨叨了那么多关于我的事情,虽然我真的是个话痨但是现在我开始思考,他真的有信过我说的每一句话么。
  我爹说我就是个看起来不好骗的傻子,对着人投缘了就恨不得掏心掏肺,也没有一点防备的心态,将来吃亏的肯定是我自己。
  确实,我只是个看起来不好骗的人。
  低下头继续笑着,我看着脚下的石子眨了眨眼睛抬起头,张嘴想要说话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喉咙堵着了,却又没有一点窒息感,只有着委屈。
  你为什么,还没信我呢。
  “秋华,女,23岁,未婚,单身。家里父母,爷爷奶奶,外婆外公。全家都在一个小区,串门不超过两分钟,他们搬家了之后才告诉我他们搬家了,我在美国什么都不知道。在我的世界有你萨卡斯基的这个角色,而我可能也是某个人笔下的一个路人甲。”
  “我没有什么能瞒你的,来到这个世界是岁之前做的一个联文企划,结果没想到我们真的穿越到了这个世界。她才是最惨的那个,明明只是想要写个小说,谁知道反而成了类似于罪魁祸首一样的人,心理压力肯定很大吧。能够来到这里,来到这个岛上是因为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要看我的种花家护照么?就在我包里面,合法证件。”
  我把我的包直接扔给了他,坐在一边背对着那一片熔岩,声音越来越轻也带上了一点哽咽:“你为什么不信我?”
  “我没有不信任你,是……。”
  “我知道,因为这个世界上能够不信任的东西太多,尤其我还在这样的时间段出现更是如此,还带着诡异的力量,带着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
  “……”
  “虽然我很想和你说‘最后一次,不要再试探我’。但是好像看起来,我没有这个资格吧。”
  我扭过头,对着他笑了起来。鼻子虽然很酸,但是眼泪倒是没掉下来,就是看人有点模糊:“不过我还是想说——”
  “最后一次。”
  他没有拆开包,反而是走过来把包放到了我的身边,面无表情地蹲下来,伸手在我的脸上稍稍一抹。
  “我也希望最后一次,不会再有了。”
  “是这样么。”
  我看着他眼睛瞪得老大使劲忍着,偏偏眼泪又一点一点地掉下来,他再有点无奈地帮我擦掉,声音总算是恢复了过来:“谁知道你还会不会有什么‘最后一次的最后一次’。”
  “那你要我怎么做?”
  这种时候虽然我满腹委屈,但是瞬间想到我除了日常,那还是有主线任务的。
  “你亲我一下,我就再信你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说的是,一切发生都是以我,也就是秋华的角度来看的,第一人称的限制如此,同时也是我特意这样的。一切心理活动都是以我自己的心理活动为主,因此有很大一部分有着自我意识过剩以及自我辩白——
虽然有些那啥,但是我不得不补上狗子被打断的那句话,虽然这句话下章就有了,但是我还是想说一下不信任对方的人已经不是萨卡斯基了,而是“我”。

☆、自我

  哈哈哈,怎么可能呢,他怎么可能亲我呢。
  想也知道我现在这样子是不可能的嘛,微博上都说了,十个女孩子九个觉得自己不好看,我也是那个觉得自己不好看的。尤其哭成现在这种傻逼样,眼泪哗哗地怎么可能。
  “开,开玩笑的。”
  我忍了忍,拉开他的手自己粗暴地把眼泪给擦了,顺带着还扭头揉了揉眼睛,确认没事之后深吸一口气,做足心理准备转过头又露出了八颗牙。
  拍照用标准笑容,练习已久,眼睛微微弯起,我妈都看不出来我是在假笑。
  “行啦,还有什么发现么?还有,别和我说人就死在你的熔岩里面,我承受不住。”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笑容一点都没有僵硬,反而更加灿烂了起来:“怎么?不知道女人的心情如变天啊。”
  然后他把手放在了我的头顶似乎叹了口气,稍稍揉了一下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回去吧,也没什么好探查的了。”
  “你都看过一遍了?”
  “嗯,就算没你,在这个岛上撑过一个月也不是什么难事。”
  嚯,厉害了。
  我翻了个白眼不想看他,也不想回头。随着熔岩的硫磺味道逐渐淡了下来,我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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