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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糖果给你,性命归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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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正是巴黎歌剧院最著名的舞蹈演员安琪吗?!
  只是安琪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她从来没在意过。
  河畔近在眼前,莫特勒利和艺术大街的景象截然不同,她宝蓝色的裙角上溅满了泥点,漂亮的手工鞋也不适合在泥泞道路上行走,但安琪一点儿也不在乎,她显然认路,握着格雷诺耶的手,径直走到了皮革铺子的主人,格里马面前。
  “格雷诺耶!这是怎么回事?”
  早在安琪走进铺子之前,制革匠就看到了她——在一片又脏又乱的环境中,身着绸缎的红发姑娘实在是太亮眼了。
  此时已然天黑,街上亮起了灯光。安琪停在了制革匠的面前,一路飞奔,她苍白的脸颊涨的通红,急促地喘息着。
  制革匠的目光在她起伏的胸脯和锁骨处淡淡的雀斑转了一圈,而后咧开嘴角,露出一口烂透了的牙齿。
  “您牵着我的伙计干什么,小姐?”
  安琪这才松开了格雷诺耶。
  与通红的脸颊完全相反的是她清明冷静的绿眸,安琪知道制革匠不太可能会手语,便用唇语很慢很慢地表达:'多少钱?'
  “什么多少钱?”
  她指了指格雷诺耶。
  制革匠换上了一副看疯子的表情。
  不论如何,制革匠也不会明白让…巴蒂斯特·格雷诺耶身上有什么特质,能让一名衣着华贵的年轻姑娘看上眼,他长得并不英俊,又脏又臭还瘦得要命。但他还是如实回答了安琪的问题。
  “十五法郎,小姐。”他吐出一口唾沫,说道。
  安琪拧起了眉头,不知道是因为这熏天的臭气还是他粗鲁的动作。
  但最终她从手包里拿出了钱,朝着他递过去。
  '三十法郎。'
  她用唇语说道。
  '我买下他。'
  作者有话要说:  Scorpion:D 全网第一叶孤城迷妹 金金金 忽明忽暗的传说的霸王票,金金金的营养液,爱你们,挨个抱起来举高高~
  三十法郎买一个小可爱,多值呀'手动滑稽'


第44章 糖果归你44
  安琪带格雷诺耶回了自己的家。
  为了避开繁华的街区和喧闹的人群,她的住宅距离巴黎歌剧院有些距离。在这个时代; 没几个像她这样年纪的姑娘独自在外居住; 但安琪没有父母也没有亲戚; 她近凭借演出得来的积蓄; 在安静的地带买了一套房子。
  而格雷诺耶; 则是第一个踏入她家的男人。
  事发突然,不仅是格雷诺耶,安琪也毫无准备。她牵着他走入房间; 放下已经放凉又逐渐融化了棉花糖; 转过头; 看向脏兮兮的年轻人。
  '您得洗澡。'她说。
  但安琪这儿没有可以让格雷诺耶换洗的衣物; 她只能先将格雷诺耶带到浴室; 然后出门走下楼梯,敲响了公寓管理人的房门; 连比带写,向他借了一身旧衣服。
  回到家里时格雷诺耶还在原地。
  他茫然无措地站在浴缸里; 手中还拿着安琪递给他的毛巾和肥皂; 在触及到安琪询问的目光时他缩了缩。
  随即安琪意识到,按照他的生活环境; 格雷诺耶很有可能都不知道如何使用浴缸。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用唇语慢慢地开口:'衣服脱给我。'
  天气不算热; 远还没到夏季。安琪的房子毗邻河岸,每到深夜时她还会冷得发抖呢,而格雷诺耶只穿着一层单薄的衬衣; 上面遍布黑黄的污渍,完全看不出原色是什么。
  他把衬衣脱下来,还有裤子,然后乖巧地递给安琪。
  格雷诺耶年纪不算大,瘦骨嶙峋,皮肤之下的骨节统统可见。他赤|裸地站在安琪面前,没有任何羞耻或者畏惧的表现。
  '坐在浴缸里。'安琪吩咐道。
  但格雷诺耶没懂,直到安琪拍了拍浴缸的边沿,他才懵懵懂懂地坐进了鱼塘之中。
  她蹲下|身,拧开了水龙头。
  安琪亲自试了试水温,然后接过格雷诺耶还徒手抓着的肥皂和毛巾。她把毛巾搭在一侧,干脆替他擦洗着身体:'您多大了,先生?'
  格雷诺耶没有回答。
  他怯懦地抬起眼,给了安琪一个困惑的眼神。这足够传达有用的讯息了:他也不知道。安琪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手中的清理工作。
  制革匠可不会关心工人的卫生问题。安琪从二十一世纪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发现人体之中可以藏匿如此多的污垢。她耐心地为格雷诺耶清理肌肤,从头发到脖颈,手臂到肩膀,到胸膛到腰际,直到再往下——
  '您自己来,'安琪为难地开口,'可以吗?'
  她第二次将毛巾与肥皂递给格雷诺耶,安琪不确定他是否听懂了。
  好在格雷诺耶领会了她需要自己做些什么。
  没有问她为何买下他,也没有问接下来打算怎样。格雷诺耶只是听从安琪的话,清洗自己的下|体,然后是双腿,就和她做的一样。
  安宁的沉默在浴室之中蔓延开来。
  浴缸中的水换了一遍又一遍,格雷诺耶无声地做完剩下的全部,那么一瞬间安琪甚至觉得他们之间不需要用唇语沟通,他会理解的,通过他另外一套感官。
  直到格雷诺耶彻底洗干净。
  安琪满意地看着焕然一新的格雷诺耶。他身上裹着毯子,踩着不太合适的鞋,站在她的面前,让安琪忍不住想到刚刚捡回家的流浪狗。
  在上一个世界,安琪也碰到过会舔舐她手掌心的小狗,但那时的她毕竟客居在汉尼拔·莱克特的家中,安琪从未提及过领养什么小动物的事情。
  但在几百年前的法国,在巴黎,她倒是捡了个大活人回来。
  并且,还是她名单上的人。
  '低下头。'
  她说,而后踮起脚尖,把毛巾搭到格雷诺耶的头上,为他擦拭洗干净的卷发。
  尽管格雷诺耶的个子不算太高,可对于身材娇小的安琪来说,她还是不得不靠近半步,才能够得到他的头发。
  柔美明晰的味道再次包裹住了格雷诺耶。
  肥皂与水洗去了她手腕处的“爱神与赛琪”,劣质的气味伴随着污水滚到了下水道之中,她本身的味道得到解放。伴随着她的靠近,格雷诺耶嗅得比之前更为清楚。
  千层酥的味道,还有棉花糖融化后软糯的气味。这是她从食物上沾染的,表层的甜味和她本身的甜味截然不同,在格雷诺耶的认知里,还没有什么气味与之相似。
  那是很么味道呢,沁润进血液里,刻印在肌肤上,像是甜点,仔细品味又不太像的气味。
  还不够,还不够。
  距离很近,可是她发间睡莲的味道,肌肤上皂粉的味道掩盖住了。格雷诺耶迫切地低下头,随着她的动作,将头颅埋进她的颈窝里,细细地嗅着。
  就像是淋上焦糖的乳酪,也像是刚刚热好的牛奶。
  而这也不能完全定义她的味道,因为还有其他的香味。
  格雷诺耶本能地伸出手,揽住安琪的腰肢。他的手抚向她的后背,甚至有些粗鲁的动作使得安琪蓦然屏住呼吸,受到惊吓般喊出了声。
  但那也只是短短一瞬,她的声音很快就不见了。
  血液的味道,在她的皮肉之下缓缓流动着;汗水的味道,卷着那不知如何归属的甜味慢慢渗出来。昂贵的绸布气味丝滑,挡住了格雷诺耶的嗅觉,于是他拆开了她的衣裙,甜美的气息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涌入格雷诺耶的肺部。
  美好的气味几乎使得格雷诺耶忘却了一切,他满心只有一个想法:占有这个气味!他俯下|身,蹲下来,顺着她的锁骨一路闻下去,腹部,腰肢,然后……
  安琪一把推开了他。
  包裹着他的气味陡然远离,格雷诺耶恍然回神。他抬起头,迎上安琪碧绿色的瞳孔。
  她一张苍白的面孔涨得通红,格雷诺耶不太明白她为什么推开她。在他解开安琪的衣裙时她没有阻拦,在他的鼻尖触及到她的皮肤时她也没有抵抗,娇小的身躯因他的接触而微微颤抖着,但格雷诺耶不在意,他不在意安琪究竟有什么反应,他甚至不在意她到底相貌如何。
  在格雷诺耶眼里,安琪精致的面容和艳丽的红发都毫无意义,唯独她的气味是那么的美妙。她的拒绝让他心生畏惧,但安琪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她捧起了格雷诺耶的脸颊。
  清洗的干净的格雷诺耶,是个很清秀的年轻人。他懵懂单纯的眼睛里不含半分杂质——哪怕是他褪下了安琪的衣物,哪怕是她和他一样衣不遮体,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也是一样。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种令人畏惧的特质。
  '您究竟在找什么,先生?'
  安琪动了动嘴唇,无声地问道。
  格雷诺耶犹豫很久,才像是害怕似的回答:“气味。”
  她好像没太明白格雷诺耶的意思,安琪抬起了手臂,朝着自己的肌肤了轻轻嗅了嗅,却什么也闻不到。安琪认真地想了想:'我的气味?'
  “是、是的。”
  '很好闻吗?'
  格雷诺耶点了点头。
  安琪的脸颊变得更红了。
  她不好意思地躲开格雷诺耶直白的目光,鼻尖的雀斑都变得不再那么明显:'谢谢。'
  他眨了眨眼。
  理应把他的头发擦干净的,可是格雷诺耶的突然袭击,搞得安琪都不敢再靠近他。她只是窘迫地将衣物重新拉回原来的位置上,指了指他的脑袋,她没注意到自己的称呼从“您”变成了“你”;'你得擦干净,还有……'
  傍晚的记忆浮上心头。
  '爱神与赛琪。'安琪说,'你说你可以改进它。'
  她接连重复了三遍“改进”,格雷诺耶才明白了安琪的意思。
  “那个,不好。”格雷诺耶执着地开口,“但我可以改进它,只要能在佩利西埃先生的地下室里。”
  安琪猜测他说的地下室,应该是佩利西埃先生储存香水原料的地方。
  '我可以将你推荐给佩利西埃先生。'安琪斟酌一番,牵起格雷诺耶的手,认真地说,'原本觉得你可以在歌剧院里当个布景工,但你对气味很敏锐,不应该埋没了。你愿意去香水铺子当学徒,去学习制造香味吗?就算佩利西埃先生不收你也没关系,巴黎的香水铺子多如牛毛,总有愿意收你为徒的设计师。'
  这些话又长又绕,安琪花了很长的时间来慢慢地与格雷诺耶解释。声音阻碍了她的表达能力,但又好像没有耽误格雷诺耶的理解。
  他“看”完安琪的解释,点了点头,好奇地问道:“制造香味,那我可以制造出你的味道吗?”
  '或许可以。'安琪又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给出了回答。
  她不知道格雷诺耶听懂了多少,或者又没听懂多少,但既然他同意了,安琪也不再纠结。
  '我明天带你去,你要是不乐意,随意可以回来。'
  安琪满意地下定结论:'去睡吧!我把房间给你整理好了。'
  说着她转过身,拎着裙角步入自己的卧房。格雷诺耶呆呆地跟在她的身后,直到安琪都走到了床边、开始宽衣解带之后,一个转身才发现,他竟然跟了进来。
  '不可以!'
  她试图把格雷诺耶推出去,可他动也不动,仿佛不明白也不愿意离开安琪。
  最终一来一往,妥协地还是安琪。
  反正他也根本没有别的意思对吧?安琪在心底想道,格雷诺耶在意的只有她的气味,那么用世俗道德来约束他,好像也没什么意义。
  '那好吧。'她无可奈何地说,'你跟我一起睡。'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总裁邪魅一笑向你的地雷,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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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糖果归你45
  “安琪花了三十法郎买回了一名制革匠的工人?”
  “我听杜邦男爵说,大半个巴黎的人都看着她牵着那个工人的手回了家。”
  “什么?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呀。”
  又是一天的演出结束后; 演员休息室内; 走下台来的舞蹈演员三三两两的挤在一起; 禁不住开始讨论起来。
  毫不意外的; 在演出结束后; 安琪人又不知道到哪儿去了。这么长时间以来,大家早就对此习以为常。索蕾莉坐在几个年轻姑娘的中央,听到她们困惑又好奇的语气; 作为唯一了解前因后果的人; 免不了会带着一种得意的情绪。
  “咳嗯。”索蕾莉轻咳几声; “我想在背后议论别人是非; 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她不开口还好; 一开口,几名八卦的姑娘立刻飞奔到索蕾莉面前。
  “我们只是好奇而已!”打头的女孩儿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安琪又不爱和人交流,她怎么可能做出这么; 这么——”
  “——惊世骇俗的事情来呢!”
  索蕾莉觉得; 安琪并不是不喜欢和人交流,只是无法开口说话; 让她丧失了很多与人交流的机会。
  毕竟不是人人都会手语; 且有耐心等待她用无声的唇语来解释内心想法的。
  特别是相处下来; 索蕾莉发现安琪性格温柔,有耐心还有非常随和。要是能够坦然说话,她肯定是歌剧院里最受欢迎的演员。
  “那个工人啊。”
  思及此处; 索蕾莉再次联想到那日安琪化妆室里的神秘歌声,疑惑在她的心底转了个圈,然后她收敛思绪。
  老实说,几个姑娘殷切期盼的表情,很好的满足了她的虚荣心。索蕾莉压低声音,神秘地说:“其实他是个制香天才!”
  “什么?!不会吧?”
  一句话落地,换来了好几声惊呼。几个姑娘顿时更来了精神:“制革匠的工人怎么会调制香水呢?”
  “还是安琪亲口告诉我的呢。”
  她得意洋洋地说道。
  “她把那个年轻人带到佩利西埃先生的店里,他只说了几句话就把巴黎最著名的调香师震住了!据说他还当场改进了‘爱神与赛琪’。一开始还觉得安琪是被骗了的佩利西埃先生,立刻央求她把年轻人留下来。”索蕾莉绘声绘色地说,仿佛她亲眼见到那个场面了一样,“据说从下周开始,崭新的‘爱神与赛琪’就会上市,安琪还说要是有机会,可以提前让歌剧院的姑娘们试香。”
  “哇……”
  千说万说,也远不及给出切实的好处更令人期待。谁也想不到平时神秘又沉默的安琪,不仅跳舞跳得好,还能有这么好的运气,碰到其他领域的天才。
  “那这三十法郎可是值了。”年轻的舞蹈演员感慨道,“那名年轻人长得怎么样,英俊吗?怪不得安琪不喜欢和名流贵族打交道呢,或许她就是在等命中注定地这位天才。”
  “我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很遗憾地是索蕾莉最近演出排得很紧,她还没时间去佩利西埃先生的店中一探究竟。或许待会可以找安琪聊聊,看是否可以约个时间,一同前去。
  当然前提是,她得找得到安琪才行。
  从舞台走下来后,沉默的演员就如同消失一般不见。谁也不知道她在哪儿。
  。
  此时此刻的安琪,全然不知自身已然成为同伴中议论的焦点。
  她离开舞台后,一路顺着楼梯向下,经过演员休息室却没有进去。演出结束的后台挤满了人,有打算到演员化妆室的达官贵人,有到处乱窜的小演员们,还有布景工和其他后台工人拎着器具来来回回行走。
  挤在人群中,连安琪的一头艳丽红发也不再那么的显眼。
  谁也没在意剧院的哑女打算到哪儿去。
  安琪绕过人群,从底层绕到另外一端的楼梯,继续向下,越是远离舞台,周遭的人越少,直到她抵达此时不会有人到来的剧院深处。
  冗长的走廊昏暗寂静,唯独她哒哒的脚步声在四周回荡盘旋,安琪并不害怕,她停在空旷的走廊中,流露出了悲伤的神情。
  喧嚣吵闹统统离她而去,仿佛灯光也是。这里没有灯,安琪摸索着,蹒跚着,最终在墙壁上摸到了一面镜子。
  她敲了敲镜子,“咚咚”两声。然后等待片刻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安琪不甘心地咬住下唇,她又伸手捶了捶墙壁,制造出更大的声响,却依然徒劳。
  走廊里始终只有她一个人。
  在无望的等待之后,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紧张地瞥了一眼走廊尽头,那儿是唯一的光源,在确认没有人后,她张开了嘴。
  自从来到巴黎歌剧院,就沦为哑巴的芭蕾舞演员,竟然唱出了歌声。
  安琪眉头微蹙,碧绿的双眼之下尽是悲伤,哀恸婉转的曲调在无人的走廊中逐渐升腾扩散,她的手始终放在镜子上,仿佛期待着什么。
  假设有评论家在场,大概会震惊地当场跳起来。不仅仅是因为哑女唱起了歌,更是因为如此动人美妙,几乎是发自灵魂的天籁,竟然在歌剧院中,埋没了这么多年。
  无人得知,无人聆听,这简直是暴殄天物。
  和安琪的歌声相比,今夜在台上大放异彩的卡洛塔,不过是个能够发声的普通机器而已!
  伴随着歌曲走近尾声,安琪的表情越发难过,精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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