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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本来可以HE的-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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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跟喜欢的人成为朋友吗?”绘里换了更简单的说法。
“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啊。”岳人咬着小蛋糕,“既然是喜欢的人当然已经是朋友了!”
“……唔,如果她不喜欢你呢。”
岳人仿佛膝盖中了一箭,用难以言喻的眼神盯着绘里看了许久才说,“……那你真的很没有眼光。”
“没有让你自我代入吧!”绘里敲了敲他的脑袋。
“我不知道啊。”岳人侧头望着自己恋慕的女生,“虽然这种事情不能勉强,但我每个节日愿望都希望你快点喜欢我。实在不行的话……”
午休时的热闹与喧嚣仿佛被什么阻隔,空气有一瞬间格外宁静。
即使心脏几乎停了一拍,女生还是对上了他的视线,“实在不行呢?”
拥有着太阳一般灿烂发色的少年,眼角眉梢的少年意气倏而沉浸下来,精致的眉眼在安静的时候,也会隐约呈现出与平常截然不同的压迫感。
他注视着绘里,不知道她问这个问题是纯粹因为好奇,抑或是另一种直白的残忍。
但这个过于复杂的想法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少年仰起头,午后明亮的光洒落在他的身上,他露出了有些孩子气的笑,轻声宣布,“那我以后都不相信圣诞老人啦。”
绘里原本以为他会立刻表演一个原地炸毛,看见他这个样子,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岳人真的很厉害啊。”
“那当然啦。”少年趾高气扬地附和。
楼下追逐打闹的声音由近至远,渐渐变得十分模糊。
忽然想起第一次见面,那个充满困惑的少年,到后来他的满腔困惑变成蛮不讲理的愤怒,过了许多时日,他才理解心中这股无名怒火的由来,演变成不安和占有欲。
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她一直注视着的、像小孩子一样的岳人,已经很久没有用不安的态度抓住她的手,也很久没有再缠着她问要不要一起去那家他心心念念的蛋糕店了。
因为岳人大大咧咧的样子,很容易让别人误会他什么都不懂,但没有哪一刻绘里比现在更加清晰,岳人知道的或许比她预料中更多,只是他选择了用最简单的方式跟自己相处。
——如果直到最后你也不喜欢我,没关系,是圣诞老人的错。
女生的眼睛里泛着某种说不出的柔软意味,像被水浸湿了一般,岳人只是稍微看一眼,就仓促移开视线。
每当她流露出对岳人的信赖时,他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一年的春天,绘里孤零零站在走廊的背影,和自己充满偏见的心情——绘里之所以觉得他很好,大概是因为失去了之前的回忆,不然她很轻易就能够想起,她的同班同学向日岳人,曾经有许多个对她的困境无动于衷的瞬间。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甚至觉得自己有些过分。
在她最孤立无援的时刻,分明是其他人陪伴在她的身边,从朋友的角度来说,无论是忍足侑士还是凤长太郎,都比他更有资格,而现在自己却趁虚而入,堂而皇之地霸占着失去记忆的她。
这太卑鄙了。
——他看着她的眼睛时,总是忍不住冒出这样的念头。
“我去买饮料,你要吗?”
没等女生回答,少年已经跃下台阶,很快消失了楼梯转角。
疾步冲下楼梯的岳人很快跟最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搭档狭路相逢,他停下脚步,“你去哪里了?”
忍足侑士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这个时间除了食堂还能去哪?”
“不是这个问题吧。”岳人撇了撇嘴,没有揭穿搭档这显而易见的拙劣说辞,这段时间里,他对绘里的回避,就算是漠不关心如岳人也发现了痕迹。
“……算了,”岳人放弃了跟他辩论——反正肯定会输,“你来得正好,绘里有事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
岳人不可以!你还小!你要永远相信圣诞老人!QAQ!
※、第54章 狭路
悠长的风拂过校道盛开的樱花。
忍足踏上最后一个台阶,碧空如洗的苍穹映入眼帘,樱色花瓣在半空中悠然地打着转,他绕过被明丽阳光笼罩的地方,果不其然在背阴处发现了绘里。
她看上去累极了,苍白的脸色里染着一丝病气,眼底的青色昭示着堪忧的睡眠质量,而此刻正斜倚着墙假寐,偶尔会在无意识间发出轻轻的咳嗽声。
盖在女生身上的外套不经意间滑落在膝盖处,忍足蹲下身来,将外套重新盖好,他凝视着女生并不安稳的睡容,伸手靠近了她的侧脸。仿佛无形中有什么东西阻挡着,指尖描绘着女生的轮廓滑过空气。
绘里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微微皱起眉头。
在她睁开眼睛的前一刻,忍足站起来,向后退了一步,前一秒略显暧昧的场景在拉开距离之后顷刻分析崩离。
“……侑士?”
从她刚清醒过来不似作伪的困惑神情中,忍足已经猜到他的搭档并没有对他说实话。
“我来找岳人,”他眼也不眨地为自己的出现寻找到了借口,在女生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他已经转身作势离开,“我去别的地方看看。”
“很紧急的事情吗?”女生在身后缓慢地开口。
忍足停下脚步,他思索着是否自己想要离开的心情太过急切,以至于让她发现了端倪,他不动声色地回,“是有些紧急。”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女生穿好外套后走到他的身边,“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不是什么大事。”
听到这话,绘里仰起脸,两个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他依旧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模样,而女生的脸上则流露出一丝称得上无辜的好奇,“是事情不够紧急,还是岳人不在,你没有办法跟我单独相处?”
她心里分明有了倾向性的答案,却还是要听他亲口说出来——这种情节已经上演过许多遍,忍足的眼前蓦然出现了许多画面,那些画面从时光中清晰地脱颖而出,她佯装好奇的神情、笃定的微笑和眼眸深处丝毫不肯退让的强势,逐渐跟眼前的绘里重叠在一起。
沾染着春天气息的微风在阳光下跳跃,穿过东京市林立的楼宇,穿过午休时沉寂的校道,穿过两边的樱花树,卷起樱色花瓣与旧日的影像在空中轻柔地旋转,一切巧妙的仿佛时光回溯,随时可能将他拖入往事漩涡之中。
忍足侑士并没有错开她的凝视。
他在这如同质问般的指控中,露出了稍显惊讶的神色,随后又像想起什么一般,无奈地笑了起来,“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你总是躲着我走。”因为他这幅坦然的态度,绘里也不自觉地诚实了起来,“以前还没有那么明显,最近简直——”
“啊。”没等她说完,少年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这个倒是真的。”
“?”绘里显然没有想到他会承认,“为什么啊?”
少年拥有着一双深潭般的桃花眼,在不笑的时候,会流露出不近人情的幽深表象,他用这双眼睛注视着绘里,直到对方不自觉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的问题时,才稍微收敛起眼底严肃的意味,“就算关系再好,也应该顾及岳人的感受吧,绘里,你总是在这个方面意外的迟钝。”
“……”
就在女生陷入“性质有这么严重吗??”的疑窦中,忍足已经转身,“绘里。”
“啊?”女生条件反射地应了一声。
“不要太任性了。”因为背对着她,绘里看不清忍足脸上的表情,说着压迫性十足的、训导一般的话语,少年的脸上却是截然不同的温和神色,他说,“有时候,你的直白会给别人错误的信息。”
女生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焉了吧唧地说,“哦,知道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她认错之后,恍惚间听见有人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轻而短促,很快被微风卷走,无影无踪,绘里还在原地纠结时,忍足已经像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视线。
绘里伸出手,她的指尖触碰着自己的脸颊,像忍足刚刚想要做的那样。
“……奇怪。”她在风中喃喃自语,“是我想多了吗?”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划破空气中的沉寂,利落地打断了她的思绪,绘里看见来电显示,眼角一跳。
——是迹部宅。
*
上次被打断的聚会让迹部妈妈耿耿于怀,当她结束了忙碌的工作,回到东京的家里第一件事,竟然是给绘里打电话——这一点,让女生开始怀疑迹部景吾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
不过她也就只敢在心中腹诽两句。
“周末……”绘里绞尽脑汁地寻找借口,毕竟在一切都摊开之后,她跟迹部景吾的关系已经降至冰点。迹部从之前看她很不顺眼的状态,迅速转变为视她如无物,他的行为跟当天所说的话高度一致,在这段关系中,他是绝不可能说“没关系”的那一个。
他将永远耿耿于怀,决不原谅。
“周末我——”
“景吾不在哦。”迹部妈妈轻易就看穿了她的顾虑,“周末他们社团要去集训,家里只有我和你。”
“……哦。”绘里没有了别的理由,只能答应了下来。
周末绘里难得仔细打扮了自己,松野一成看着她这幅慎重的态度,险些以为她终于又要去搞什么幺蛾子了,直到他眼睁睁看着迹部妈妈从家里接走了绘里,才目瞪口呆地确认,北川绘里作为一个少女的人生观果然有什么问题。
吃过早午餐后,迹部妈妈展示了这几个月来在各地给绘里买的礼物,其中有当地特色的纪念品,更大部分是各式各样的裙子,衣柜里已经塞不下这些衣服,不得不另外挂在架子上,而她一副“快点穿上看看”的期待表情让绘里既感动又感到有些压力。
好在迹部妈妈繁忙的工作拯救了窘迫的女生,在她被紧急的视频会议召走时,还恋恋不舍地叮嘱绘里,“有几件衣服我觉得你穿一定很好看。”
“恩,我会试的。”绘里保证道。
迹部妈妈离开之后,房间里的其他看热闹的人也被绘里赶走,她终于又能够重新打量这个她曾经待过很长时间的空间。
与上次看见的、在细微之处显现的违和感不同,因为女主人回归,房间被收拾的更加细致,床头没有内容的相框已经被撤下去,换成了迹部妈妈从各地带回来的纪念品。而当她站在椅子上打开之前那个柜子时,她跟迹部景吾的合照也已经不见踪影。
她抬手抚上心口,说不清心里突然空了一块的感觉是沉疴突然消失的轻松感还是发现失去了什么的低落。
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绘里拿出迹部妈妈十分青睐的那条裙子换上,长辈的眼光果然十分独到,就算是毫无自觉如绘里,在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时,也产生了一丝“我以前穿的都太随便了”的念头。
就在她准备换第二条裙子时,楼下传来一阵异样的喧闹,绘里推开门,好奇地朝客厅走去。
“………………”
“………………”
她的手才刚刚搭上走廊的扶手,视线还没有落下,楼下已经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不仅失去了声音,连仰着头看她的表情都有些凝固。
绘里向下望去。
迹部景吾坐在沙发中央,微皱着眉看着她,在半空中对上她的视线后,神色僵硬地移开目光。旁边维持着打架姿势的岳人和慈郎纷纷抱住自己怀里的枕头,不敢置信的样子,而忍足淡定地倒了一杯茶,好像完全不在意发生了什么。
在这个彼此都没有意料到、各怀心思的瞬间,谁也不敢先开口讲话,气氛僵持了良久,忽然有人轻笑了一声。
凤长太郎回过神来,一脸爽朗地打了声招呼,“前辈,好巧啊。”
“……恩……”
“前辈今天很好看,是要去什么地方吗?”
“…………”别说了长太郎,气氛更奇怪了。
少年接收到了她眼里的信号,了然地点头,换了一个话题,“对了,前辈刚刚来的那个方向,是部长的房间吗?”
……
绘里抬手扶额。
“不,那是客房。”她叹了口气,“你们怎么在这里?”
“因为——”
凤长太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岳人打断,红发的少年腾地站起来,指着她控诉,“等一下,你出现在这里更奇怪吧?!”
绘里的视线移到迹部景吾身上,对方无动于衷地垂下眼眸,一点想要帮他解释的意图都没有。
其他人的目光也随之在迹部和绘里身上游弋。
“不是……”眼看他们就要误会什么,绘里无力地摆了摆手,“跟他没有关系,因为两家有些交情,我跟迹部伯母关系还不错。”
“哦这样吗。”岳人闻言立刻放下手,稍微安心地点了点头,又想起了什么,谴责道,“那你怎么不说你认识迹部啊!”
绘里百口莫辩,岳人转而去问自家部长,“这很奇怪吧?”
“没什么可说的,”迹部景吾这才冷淡地开口,“我们不熟。”
他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着十足的冷意,与其说是解释,不如更像对这个问题的抗拒。气氛因此僵硬起来,绘里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而其他人就算不相信,看他们这幅样子,也知道不应该为了满足好奇追问下去。
一时间就连天真无邪如慈郎都察觉到了空气中的暗流,伸手去拿桌上蛋糕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就在场面隐约有些失控的时候,一道温和的声音加入对话。
“——这就是你口中的‘照顾’么?”
迹部妈妈把手中刚刚结束通话的电话递给身后的管家,从她的神色中看不出失望或是其他的情绪,却饱含着山雨欲来意思,她朝自家儿子点了点头,“景吾,你跟我来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我来广告自己专栏里一篇存稿文→'综'我见诸君皆有病
挖坑时期跟HE差不多,但拖延至今都没有发出来(。)
这几天看了看存稿情不自禁地往上填土,风格跟这篇差别比较大,第一人称吐槽风,反攻略向,男主白兰(是的就是他你没看错我也没疯!我没疯!)
感兴趣可以点个收藏
本文完结就开坑
※、第55章 有始无终
从迹部妈妈临走前说的那句“你们随意点,不用等我们吃晚饭”来看,迹部景吾这一趟恐怕凶多吉少、有去无回,但比起担心自家部长,众人脸上的表情更倾向于“你竟然也有今天?!”的惊恐。
迹部景吾离开后,气氛缓和了过来,绘里也加入了楼下的聚会,听凤长太郎说,他们之前的集训计划因为天气原因不得不暂时搁置,在半路就打道回府,才正好跟绘里在迹部家遇见。
绘里扭头看了一眼窗外天色,的确雷雨交加,十分恶劣。
“我们来玩游戏吧。”
转眼就把迹部抛在脑后的慈郎没心没肺地建议道。
绘里心里还惦记着迹部景吾又在长辈面前背锅的事情,好几轮游戏都心不在焉,居然也没出什么岔子,稍微认真点就稳占上风,岳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反而是凤长太郎帮她解释了一句,“前辈玩游戏一直很厉害啊。”
“是吗?”岳人将信将疑。
“恩,”凤长太郎肯定地点头,“因为我们在上课的时候,前辈一直在外面玩嘛。”
“……”
求求你别说了长太郎。
“不玩了,”她放下了手中的游戏卡牌,索性兴致缺缺地承认,“敌我实力悬殊,有我在你们根本赢不了。”
“……”
她退出战局之后,在原地待了一会,此地无银地拿着杯子装作去接水的样子走开,其他人都没有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唯独忍足越过热闹的氛围朝她投来冷静的一瞥。
短短一瞬间交错的视线,很难说得上是探究还是洞悉,无端地令人心头一跳。
他很快转开目光,好像没有发现她说着口渴、但手中的杯子里还有大半的饮料这件事,如同往常一般,悄无声息又彬彬有礼地克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玻璃杯中水纹荡漾,绘里垂眸看盯了半响,微颦起眉头。
心底骤然浮现一丝异样,她忽然想起来,这样的场景已经出现过太多次了,每一次最先察觉到什么的忍足侑士,从来都对她的异常视若无睹,一句话也没有过问。
对于朋友来说,这份敏锐过于亲近,而这份礼貌却显得漠不关心。
太矛盾了。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很快被其他事情压过去,绘里定了定心神,朝迹部景吾离开的方向走去。
“我不是非要你对她有多客气,至少不应该这么无礼……”
迹部妈妈的声音模糊地传来。
从她踏上迹部家漫长的走廊,途经了不知道多少扇门,温和的训斥就一直没有停止过,迹部景吾一句话也没有反驳,想来以他的性格也不一定能听进去。
“但凡之前相处的时候你有一点用心,没有拿随便的礼物打发人家,过节的时候别那么敷衍……”
“——就算我真的做错了,”
单方面的沉默,让绘里以为迹部景吾或许根本就没有在听这过于啰嗦的教训,就在她伸手准备推开门时,突然听见少年反驳的声音,他像是终于忍无可忍,打断了母亲的喋喋不休。
他冷笑了一声。
“这些错事,我也只为一个人做过而已。”
书房的门虚掩着,绘里推门的动作僵在了原地。
旁人看迹部景吾傲慢又不解风情,但更了解他的人才会知道,对于这个自尊心远比普通人强烈的少年来说,那些让人觉得错误的礼物和态度,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并不聪明的尝试与示好。
他自傲、嚣张、得天独厚,在人群中也从不曾泯然,他总是高高在上、理所当然地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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