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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潇湘水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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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泽白了水溶一眼,道:“我以为你把她忘了呢,算时间药浴也该完了。”
  水溶抬脚就走,来到紫霞阁外间,听着里面细细的呼吸声,压到心底的痛苦又翻了上来,一帘之隔却像隔了万水千山,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静静坐在椅子上等待着上天的意思。忽然,帘内传来极细的啜泣声,他忽地起身冲倒帘子处,却终于无奈放下了手。
  这时水泽也进来了,便坐在水溶刚坐的椅子上,哪知刚坐上去,椅子哗啦一下散了,水泽惊跳起,看看满地木屑,和前面忧郁满身的人,轻轻一叹。
  夜晚的紫霞阁一团漆黑,只有里间的桌上点着一盏青铜仙鹤莲花灯,月华和露清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疲惫地打着呵欠。寂静的夜似一个蛰伏的猛兽,等待着不知何时的致命一击。
  一个黑影如轻烟一般吹开窗子,一道清浅的香烟随之飘进屋子,月华和露清不禁又打个呵欠,头轻轻垂下来。那黑影飘到床边,伸手掀起藕合纱帐。
  突然,异变陡生,一道皎然白光掠起,那人一惊,剑已经横到了颈边。同时月华已经倏然跃起,点住了来人的全身大穴。
  屋子顿时一片光华,纱帐完全撩开,水溶暗沉着脸从床上跃下,冷眼揭下那人面罩,神色不禁一变:“是你!”


  第七十八章 惊现真相

  眼前之人中等身材,面如干核桃,颏下无须,眼露精光,却是熟得再不能熟的人--皇上的贴身太监梁横。
  水溶不可置信地望着梁横:“怎么是你。”随之进来的水岩和水泽也是大吃一惊。水岩更是铁青了脸。梁横说是他的贴身太监,倒不如说是他的好友。这人今年已近七十,十几岁时就成了暗阁的首席高手,后来再一次任务中不慎伤了命根子,先皇问其意愿,便把他赐给不过几岁的水岩当了贴身太监和暗卫。可以说梁横是看着水岩长大的。如今四十多年过去了,两人之间几乎是无话不谈。现今梁横仍担着暗阁中大内暗卫统领一职。水岩思来想去也没怀疑到他身上,怪不得怎么都查不出奸细,试问谁会怀疑和自己出生入死一辈子的人。
  水岩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生气还是失望了,沉声道:“梁横,好,好,我再没想到是你。你究竟奉了谁的命,得了多少好处,将咱们数十年的感情弃如敝履。”
  那梁横目光炯炯道:“主子吩咐了,我是奴才,听主子话。”
  水岩气得夺过水溶手中剑唰得在梁横身上开了个扣子,冷冽道:“你的主子是谁?”
  梁横道:“主子就是主子。”
  水岩觉得自己快气晕过去了。这时孙御医却是皱了皱眉,拦住皇上再欲抬起的剑道:“皇上,臣觉得梁横有些不对劲。”
  水岩气道:“背叛主子的狗奴才当然不对劲。”
  孙御医摇摇头,围着梁横转了几圈,复用一根银针在梁横一道大穴上扎了一针,顿时梁横脸开始扭曲,忽青忽黑,唇边流下一滴紫色的血,眼神开始迷离起来,映着灯光恍若厉鬼,让人胆寒。
  众人一怔,看向孙御医,孙御医拔出那针,顿时梁横恢复了精神,丝毫受伤痕迹都没有。孙御医叹气道:“皇上也别恨他了,他也是中了蛊身不由己,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水泽打量半晌道:“不可能吧,玉儿中蛊那样,这梁横可是神采奕奕,比平时还精神百倍呢,世上有这么好的蛊吗?”
  孙御医含笑瞥了一眼水泽,道:“太子有所不知,这蛊名叫迷心蛊。对人身体并无损伤,只侵蚀人的思想,中此蛊的人会完全听命于下蛊之人,只是他平时并无不同,只在得知有利于主人的事情时会不自觉把事情禀报给主人,按主人吩咐去做。但事情过后记忆就全销了,仍是一个平常人。所以您便等他清醒了问他也不会承认自己做过的事,因为他根本不记得。”
  水岩皱眉道:“还有这么邪门的蛊?”
  孙御医一叹:“正像皇上所说,这蛊极邪门的,需要在主人和被下蛊人身上同时种上,被下蛊人还好,那主人每夜子时还要经历半个时辰蚀骨之痛,每隔半月还要吃一条剧毒无比的毒虫。”
  众人都打个冷战,什么样的仇恨才能让人甘愿忍受这样非人的折磨。水岩有些释然有些感叹道:“原来如此,那是不是有办法能找出那下蛊之人。最好不要伤及梁横。”终究对这个陪伴自己一生的人他还是有感情的。
  孙御医淡淡一笑,道:“陛下仁厚,臣试试吧。只是臣也无万分把握,若一个不好,这一身武功怕是会废了。”
  水岩轻叹,面蕴薄忧,道:“总归比没命了好,孙御医只管大胆一试。”
  孙御医点头,摸几枚银针在梁横的后颈大穴上扎入一针,又在头上大穴处施针,就见梁横面目又扭动起来,额上筋脉如蛇般游移扭动,甚为可怖,孙御医手很稳,额上却早滴下汗来。
  半晌,那梁横眼珠动了动,神态又木然起来。孙御医道:“如今蛊只解一半,若全解太过凶险且必会为那主人察觉,陛下不如先命他去找那主人。”看水岩点头,御医命月华解开梁横穴道。
  水岩冷道:“梁横,朕命你带朕去见你主人。”
  梁横眼神空漠,很是迷茫,叨念着“主人”二字,良久眼睛微亮,提气向外掠去。水溶水泽月华和外面侍卫忙跟上。梁横身遭剧创身手慢了许多,众人只不紧不慢跟着。
  一路跃瓦度房,来到一处偏僻的宫殿,水溶眼神一凛,和水泽对视一眼,果然是清和殿。看梁横轻飘飘落进院子,熟门熟路来到惠太妃寝宫,轻轻敲了三下窗户,马上窗户被打开,梁横进屋跪在地上,对面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嬷嬷,却是白日所见三人中那个答话的,听她道:“怎么样,那丫头真活了?”
  梁横跪倒半晌无言,眼神迷乱无错。那老嬷嬷觉出不对,道:“怎么不说话。”
  水溶冷笑道:“你问他还不如问本王。”
  那老嬷嬷大骇,惊起道:“谁!”随即看水溶携满身寒气飘进来。水溶见她欲将手伸进怀里,忙将剑鞘抛过去点中那人麻穴--他已看出那老嬷嬷并无武艺--老嬷嬷应声而倒。
  水溶冷笑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做有什么目的。我劝你最好好好招了,本王还可以留个全尸。”
  那老嬷嬷桀桀冷笑两声,声音暗哑如如夜枭,道:“水王爷能找到这儿也算本事,想不到宫中除我之外还有会蛊之人,是我失算了,既已被你们所擒,老身神还有什么话说。你们休想从我口中问出一字来。”
  门口水岩冷道:“惠太妃那样贤惠善良的人没想到会有你这样恶毒的传人。”
  那老嬷嬷身子一震,努力册头向门口看去,眼神微变道:“想不到为老身一个快入土的人竟惊动了皇上。”
  水泽愣住,为何这老嬷嬷的语气中似有万千感慨的样子。
  水岩上下打量着面前老嬷嬷,道:“你既然是惠太妃的传人,朕便给你个面子,只要你说出背后主使,朕还可饶你一命。”
  老嬷嬷有些感慨,声音微淡下来,虽仍暗哑,却多了丝平和,有些许怀念道:“想不到陛下还是那么念旧情。并无人指使我,我不过是要林家断子绝孙罢了,皇上何必趟这趟浑水。”
  水岩气笑道:“林逸飞乃是朕的股肱之臣,林黛玉是朕师弟的女儿,你和他们作对就是和朕作对,还在怪朕多管闲事,何况你和忠顺王合作,已经坏了朕许多事情了,还敢说不是和朕无关?”
  老嬷嬷冷笑道:“老身也不想的,只是皇上你任用谁不好偏任用林家人,难道还是对贾敏念念不忘,所以想把他的儿女也收入彀中补偿相思?”
  屋中人皆一怔,水岩冷了面容道:“你知道的事情还不少嘛,连当年朕对贾敏有些动心都知道,看来真是皇宫老人了。朕还真得好好查查了。来人,把她先压下去,记得不要接触到她身体,也别给她解穴。”
  有侍卫答应一声,小心翼翼包住手拉那老嬷嬷出去。
  经过水岩时水岩见她一双混浊老严淡淡地瞪着自己,莫名有些熟悉,忙止住道:“等一下。”
  老嬷嬷脸色一变,见水岩仔细盯着她脸,忙低下头去。水岩眼睛虽看着,思绪却开始飘荡开,为什么总觉得她有些熟悉。良久他疲惫挥手:“带下去吧。”老嬷嬷不经意地松了口气。却没躲过水岩冷冽仔细的目光。
  屋里没了外人,水泽才道:“父皇刚怎么了,怎么好像认得那人似的。”
  水岩揉着眉心道:“说不出来,只是觉得似曾相识,罢了,明儿再查吧。梁横就由孙御医带走解毒去吧。好在这奸细终于抓住了,只苦了玉儿了。诶,溶小子呢。”
  孙御医笑道:“还等皇上问呢,他早溜了陪小郡主去了。”
  凝碧轩里,水溶凝视着床上昏睡的黛玉,心如刀割。那憔悴的人儿弱得如风中的昙花,似乎只要风一吹过就会凋零了那一世的韶华,所以他不敢眨眼,只那么握着她纤弱苍白的小手,感受着那淡淡温暖的温度,默默地陪伴着才觉得不会失去。有些事不发生了永远也不知道有多珍贵,曾经他以为自己是很爱黛玉的,如今才知道,不是很爱,而是已经把她融进血脉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她便是自己的全部,这已非一个爱自可以涵盖的了,她便是自己的生命,自己的呼吸。是从何时开始的呢,前世,还是今生?
  人间自是有情痴,此事不关风与月。
  寒夜散尽,红日终于冲破了层层黑暗,将万丈荣光豪不吝啬地洒向世间每个角落。水溶轻刮了下黛玉的鼻子,温柔道:“懒丫头,快起床了,明儿溶哥哥要带你去逛外面的庙会呢,若你不起来,溶哥哥就自己走了。”看黛玉没反应越发心酸,继续道:“黛儿,溶哥哥曾答应你‘静观流年换,淡看世人忙’,如今这个冤枉还没实现,这样的未来你不想要了吗,没有了你,我怎么去‘淡看世人忙’。黛儿黛儿……”要掀帘子进来的春纤听得心酸,忙又退了出去。水溶恍然无觉,只凝视着床上小小的人儿--他此生唯一的珍宝。
  水溶一遍遍呢喃着,或许是听到了他的话,黛玉长睫如蝶翼般轻轻抖动着,缓缓张开了明眸。水溶大喜过望,情不自禁搂住黛玉,脸上忽觉有些湿,却没时间去管了,只颠来倒去说“黛儿终于醒了。”黛玉感觉自己身子轻飘飘的,被水溶抱得紧了,有些无措,想挣却挣不开,只得用力动了动。水溶察觉忙放开她,看黛玉迷茫和询问的眼神,顿时了然,忙把这半天一夜的事情说了,末了叹道:“奸细已经抓住了,只是黛儿却伤了,早知道溶哥哥说什么也不让你来。”
  黛玉轻轻一笑,柔和如悄悄绽开的梅花,浅浅的香,淡淡的甜。她喉咙干得厉害,因此并不接话,只低道:“那样的未来,黛儿怎么舍得不要?我没事了,溶哥哥别怕?”话里有些俏皮,有些释然。水溶欣喜若狂,原来自己说的话她听到了,随即拿来茶杯喂她喝了些白水,假嗔道:“黛儿尽管笑吧,我就是快吓死了。”黛玉听着水溶有些赌气的话,禁不住抬头,深深望着眼前同样憔悴不已的人,盛满了如水的清华,幽深而深情。凝睇良久,她才觉出屋中只自己二人,有些羞意,苍白的小脸泛起淡淡樱红,倒看着健康了许多。
  这时月华端着碗热腾腾的粥从外面轻轻走进来。
  黛玉在床上歇了半天一宿,又那样用力抵抗蛊毒,早饿得不行了,见月华端进粥来,不自觉用香舌舔了下樱唇,惹得水溶轻轻一笑。黛玉飞红了脸轻垂下头去。忽然唇边挨上了一点微温的触感,怔了一下,却见水溶端着那碗汤微笑道:“黛儿乖,张嘴。”黛玉脸上越发红如丹霞,奈何身上实在没什么力气,只得道:“月华姐姐呢。”水溶笑道:“御医给她说你最近饮食禁忌去了,好黛儿,刚喝水还不是我喂的,有我服侍你就够了。”黛玉愈加羞窘,水溶也不催他,只笑盈盈道:“不烫了。”
  黛玉长长眼睫轻轻忽闪,在脸上投下淡淡暗影,赌气似的樱唇微张,将整个勺子含了进去,淡淡清香的药粥滑入嘴中,竟是甘甜得很,丝毫没有药膳的苦涩。
  水溶噗哧一笑,看着黛玉似嗔非嗔的娇俏模样,只觉已得到了此生最大的幸福。
  外面晴秋灿烂,屋内春意浓浓,俱是人间芳菲节。可惜总是有人喜欢煞风景,外面传来水泽清越的声音:“溶弟,你知道不,刚父皇直接赐了那奸细一杯毒酒。”
  “什么!”水溶和黛玉都是一惊。水溶忙道:“可问出什么来没?”
  水泽叹气道:“就着儿奇怪了,那老太婆那样硬气,父皇和我亲自审她半天她愣一字儿没吐,结果后来不知怎么父皇忽然脸色大变,把所有人都撵出天牢,过了两刻钟就出来了,令人赐那婆子毒酒。我自然要问了,父皇说已经清楚了,她和林家有仇,见林家发达了,她就恨上了,催动了早年给梁横下的蛊,又和忠顺王联系上,俩人互相利用才整出这么多事情来。”
  水溶一皱眉,道:“怎可如此草草,中间毕竟关乎几个大臣的性命呢。”何况那人害黛儿受苦,怎可如此便宜了他。
  黛玉也奇道:“从没听说爹爹有这样大的仇家,当然忠顺王除外。”
  水泽道:“可不是吗?我也问父皇那老婆子到底是谁,结果父皇很忧伤的样子,说‘生生死死知和因,真真假假笑人猜。’真个没头没脑的。”
  黛玉浅浅叹息,凝视着窗外袅袅烟柳,道:“或许圣上真有苦衷吧,内奸已除,咱们又何必刨根问底,有时糊涂也是福吧。”
  清和殿外,当今水岩一身素服伫立在玉阶之外,凝视着小巧清幽而又破败的宫殿,良久幽幽一叹:“人世桑海俱如尘,何须庸人叹息忙。太妃,您走好吧。”


  第七十九章 惊闻妙事

  谁能想到那嬷嬷就是惠太妃本人!当年听说儿子义忠亲王逼宫,太妃又气又急,自觉对不起先皇,几欲自杀,哪知却听说儿子被林如海设计拿下,她却忽然开始心有不甘。在她心里,自家孩子只有皇帝才有资格拿下,结果儿子却折在林如海手上,她因此便恨上了林海。其实她自己都没发觉她的心里不过是想为给自己的儿子报仇找个理由罢了。可她一个弱女子虽懂蛊却不会武功出不了这巍巍高墙,无奈只好诈死,杀了和自己身材相仿的一个贴身宫女,划花了面容,遗书中则说自己是因觉无法面对先皇才自毁容颜。当今怜惜,将“她”风光下葬。而她就顶替了那名宫女,原指望被放出宫,哪知皇上指派她看守清和殿,无奈之下她只能期盼林海能进宫,自己好趁机下手。可惜林海自此后就远走江南,惠太妃便冷了心。
  后来辗转听说黛玉这个人,她便关注起来,指望着什么时候林黛玉进宫自己好下手,因此下蛊给梁横打探动静。可惜几年过去了,皇上根本不曾接黛玉进宫。她便蛰伏着,从没催动过蛊,直到黛玉闻父病回家,她才得了机会。一直以来她都知道贾府是个什么德行,若黛玉成个孤女必逃不开贾府算计,如此也算了了她的心事,可惜峰回路转,一切皆不在她意料之中,眼看林家越发飞黄腾达,她才走了极端和忠顺王合作。
  水岩无意间从那老嬷嬷举动中察觉不对,才诈出实情,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当年的美丽容颜已经被蛊毒和岁月磨砺殆尽,变成现在人鬼莫辩的模样,他如何不痛心,不禁问了句:“林海不过奉了我的命,您究竟恨的是我还是他。”
  不想惠太妃竟呆住,然后大哭,说自己恨的是皇上,如此更对不起先皇了,便求了毒酒一杯。水岩还能说什么,惠太妃早就死了,如今不过是再死一次,至少这次她再无牵挂。只他心里不懂,惠太妃为何如此,或许真是爱惨了先皇吧。当局者迷的她知道自己又做了对不起先皇的事,就再没了活下去的心了。
  这样的故事他不想再让人知道,既然人早就不在了,就尘归尘土归土吧。
  来到凝碧轩,却见皇后正冷淡地对闻讯前来的妃嫔道:“既知郡主不舒服,你们这么来不是劳累她吗,全都回去吧,本宫自会将你们的关心转达给她。”
  那些妃子也没几分真心,不过想买好给黛玉让皇上皇后瞧瞧,尤其听说郡主这病似乎和元妃关系不小,元妃已被禁足,更加有几分幸灾乐祸,心里不免存了看她们表姐妹笑话的心思。见皇后阻拦,周贵妃陪笑道:“皇后说得固然如此,可妹妹瞧不见还是不安心啊。”
  水岩冷笑道:“你们和郡主才第一天见就有这么深的交情了,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想的什么。谁再扰了郡主休息朕定不轻饶。”
  众妃嫔大惊,忙忙地施礼,水岩冷哼一声,目光如雪,道:“都给朕消停些,否则朕可不管你们背后有多大的家族撑腰。”
  那些妃子听如此绝情的话顿时花容失色,急忙告退。走得远了,才有人抱怨道:“什么嘛,一个野路子上的郡主,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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