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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莅阳旧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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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日在宫中很少见到宸妃,只有在给皇祖母请安的时候偶尔会遇到,这会儿宸妃突然出现在这里,几个小皇子自然是争先恐后的过来磕头请安,生怕失礼了会被父皇责罚!毕竟宸妃可是皇长子的生母,地位仅次于正宫皇后。而且这个时候孩子们年龄都还不大,并不太懂夺嫡争权之类,况且皇长子景禹素来颇有威望,所以几个弟弟们都是敬仰崇拜的。
  宸妃以往连景禹都甚少带在身边,此刻忽然围过来这么多孩子不由得有些头疼,忙让大家都起来,又嘱咐了几句小殊太小,让大家照顾点之类的,便急急走了。
  待离得远了,才突然想起来竟然没问景禹去哪里了!
  “娘娘,大皇子跟着陛下巡猎去了!”一边的宫女看出了宸妃的心思,回话道。
  “今天又去了?”宸妃有些意外道:“不是昨儿个才去了吗?”
  “娘娘放心,春猎不过是礼祭,又不用真的动刀动枪,不外乎旧事骑着马活动活动筋骨。大皇子的那匹小马驹可是陛下亲自赏的,想来定是千里挑一的良驹。大皇子喜欢的不得了,自然也想体验一把!”宫女继续回话道。
  “难得他不整日里闷着看书论道,这样也好。”宸妃放下心来望了眼围场不远处的密林,道:“林帅他们也随兴了吗?”
  “是的,林帅、镇国公、武阳伯、秦大统领、谢将军等都跟着去了!”宫女缓缓道。
  宸妃低下头,看着脚底下绒毯一般郁郁葱葱的草地,神色忽然有些颓然,道:“起风了,我们回去吧!”
  刚才还好好的天气,忽然间就变天了,先是阴云密布,接着便狂风大作。宫女们也是吓坏了,还好走的并不远,忙拥着宸妃往回折返。
  

  ☆、诉衷情

  到了午后,淅淅沥沥的雨滴从天而降,漫天泼洒着,将九安山下的营帐尽皆笼罩。春雨贵如油,所以并不会像秋雨那样连绵不绝,到了黄昏时天已放晴,竟在侧峰横跨出一道彩虹来,引得宫女们纷纷跑出去看。
  莅阳伏在榻上疼得呲牙咧嘴,两名宫女正捋起袖子跪在一边给她推拿。
  “长公主,您忍一忍,要是不趁早把舒筋活络,把淤血散开,过几天会更严重的。”看她疼得不行,宫女很是为难,劝慰道。
  宸妃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那两名宫女似乎并不太专业,按、压、点、拿、捏、掐等手法有时候有些不稳,力道也不均,莅阳疼得大汗淋漓,却咬着背角不敢喊出声,因为喉咙也很痛。
  早知道应该把静嫔也带着,她通晓歧黄之术,可不比宫里的御医差,平素也是见惯了她给皇帝推拿,那手法看着都让人舒服。
  莅阳觉得自己都快疼晕过去的时候,这场折磨终于结束了。
  待内寝中的宫女都退下去之后,宸妃缓缓站起身走了过来,若有所思的望着她。
  莅阳抬起头,很是疑惑,压着声音道:“宸妃娘娘,怎么了?”
  宸妃从袖中拿出了一只绣着青花的锦囊,默默递了过来。
  莅阳不解的接过,但是她手掌上缠着棉纱,所以只能用手指费力的将那锦囊打开,看到里面叠着一片白绢,她的心忽然怦怦跳了起来,手指微颤着将那绢白绢打开了一角,清隽秀挺的字迹映入眼帘,莅阳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慌忙将其塞了回去,惊慌失措的望向宸妃。
  “我这才明白,你为何要赶过来了!”宸妃迎视着莅阳慌乱的眼神道。
  “他找到了您?”莅阳心里七上八下,颤声问道。这一刻,身上所有的苦痛似乎全都消失了,如果宸妃早点把这个锦囊交给她,她觉得刚才按摩都不会那么疼了。
  嗓子眼突然像是堵住了一般,她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使劲吸气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并不知道他是谁,”宸妃道:“今儿出去了一趟,外面忽然变天了,回来的时候一片慌乱,有个小太监撞了我一下,在我的手中放了这个东西。”
  “您……”莅阳蓦地坐了起来,话还没说出口却是疼得哀嚎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撑着快要断了的腿,耳根子都红透了,“您已经看了吗?”
  宸妃摇了摇头,道:“锦囊上绣着你的名字,我怎么会私自拆开?”莅阳一愣,这才回看手中的锦囊,白缎上的那几片繁复的青花,的确像是某种奇怪的文字,虽然她认不出来,但应该在哪里见过……
  “这是楚国的文字,简化的莅阳!”宸妃的声音清泠如碎玉,莅阳赫然想起来,宇文霖书房的屏风上写的便是这样奇形怪状的文字。她的手脚忽然冰冷,脸色惨败道:“你们、你们什么都知道了?”
  “我什么也不知道,”宸妃摇了摇头,道:“我也并不认得楚国的文字,只是随便猜了一下,没想到就猜中了。”她忽然俯下身来,捧着莅阳的肩,神情变得无比凝重,一字一句道:“天家儿女,婚姻大事,向来身不由己,你,可曾想好了?”
  莅阳此刻在她面前也没有什么隐瞒的了,神色郑重的点了点头道:“我早就想好了,虽然他朝不保夕,可是只要有我在,即便两国交战,我也必定会护住他的性命。”
  “你是大梁国的长公主!”宸妃凝视着她的眼睛道。
  莅阳沉默了一下,道:“如果这个身份阻碍了我的追求,那便不要也罢!”
  宸妃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叹了口气颓然坐倒在地。
  “娘娘?”莅阳大惊,想要扶她起来。
  宸妃却是摇了摇手,有些失魂落魄的望着对面点点烛光,神情竟有些泫然欲泣,梦呓般喃喃道:“我们不一样啊,呵呵……我们本就不一样……”
  “您怎么了?”莅阳不知道她是受了什么刺激,焦急的问道。
  宸妃深吸了几口气,微仰着头静默了许久,待眸中的泪意退却,这才缓缓站起身来,道:“我没事,我很好。以后的事,我便再也帮不了你,一切,就看天意吧!”
  莅阳紧紧攥着手中的锦囊,贴在心口,一脸笃定的说道:“事在人为,我定然能战胜所谓的天意。”
  宸妃唇边漾起一丝淡漠的哀伤,吁了口气道:“饿了这么久,还是吃些东西吧!”
  莅阳摇了摇头,苦着脸道:“我现在还是很累,什么也吃不下,让我再睡一会儿吧!”她用手背轻抚着额头,缓缓躺了下来,闭上眼睛的时候似乎还能感觉到身体在颠簸,就像骑在马背上一样。这个时候只要想到骑马,她就觉得恶心,不由得倾着身子干呕了几下。
  “陛下已经命人准备了药膳,你现在脾胃虚弱,可不能再饿着了。”宸妃关切的说道。“我这便让人送过来吧!”
  宸妃出去之后,莅阳拉过被子将脸埋了起来,黑暗中似乎笼罩着一股甜蜜的喜悦。可惜现在浑身难受的要命,别说下地走动,随便动一下四肢百骸都酸疼的要命。所以即便是知道了他在哪里,恐怕也没有办法去找吧!
  好在自己如今这个样子,倒是可以把金陵过来的禁军给挡回去,否则要是好端端的,皇兄定然会怕人把她押回去。看来,有失就有得。莅阳悄悄的解开了锦囊,抽出方才匆匆塞进去的白绢,扒开被子的一角,偷偷展开去看。
  虽然难免激动兴奋,但心底却闪过一丝疑惑。
  宇文霖费了这么大的劲,就是为了送一封表达心意的情书吗?本以为送来的会是相会的时间地点之类。
  莅阳虽然说不上学识有多么渊博,但是诗赋文章还是能朗朗上口的。所以宇文霖写给她的《诗经·国风》中这篇郑风,她也是轻易就能看懂。
  不过转念一想,似乎也合情合理。毕竟他也不敢肯定这信就能送到自己手中,所以就算是落入了别人的手里,恐怕也查不出什么来。不过就是一首表达情怀的诗歌而已,凡是认得字的人谁不会写呢?
  这么一想,便觉得没有什么了。至少他让自己知道,他已经知道她来了。还有,他也算是终于正式的表明心迹了。
  莅阳将白绢折好,放回了锦囊,又生怕自己睡着后不小心掉落,便从锦榻边垂挂的帘幔上扯下一条流苏穗子,将那锦囊仔细的缠在了手臂内侧,这才放下袖子,将衣衫整好躺下。

  ☆、好事近

  
  随驾往猎宫的时候,莅阳全身还散架一般的疼,自然坐不了马车,只能坐着肩舆被抬上山去。
  也不知道梁帝安的什么心思,竟然把她安排在御辇凤驾与晋阳长公主家的马车之间,难道现在这个样子,她还能插着翅膀飞了不成?
  昨儿个还下了一场雨呢,谁知道今天又是艳阳高照,暮春的天气已经有了几分炙热,尤其是中午十分。
  过山林还好,到了没有树荫遮挡的地方人家坐在马车里凉快着,唯有莅阳一个人晒的满头大汗。这都不算什么,因为行动不便所以她不敢多喝水,想着忍一忍到了行宫再说。哪想到路上这么磨蹭,要不是还不能走路,她恨不得跳下来自己走上去。
  中途休息的时候,莅阳让人去后面晋阳长公主那边借一柄扇子,结果宫女呈上来一柄檀香美人团扇。
  “这么小?林家也太抠门了吧?”莅阳无奈的接过来,却发现连自己的脸都遮不住,看来一会儿走的时候盖在头上也不错。
  “晋阳长公主让奴婢给殿下送了些花蜜水,清润解渴。”另一个宫女托着一把精雕细刻的银壶道。
  莅阳顿时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无奈的摆了摆手道:“告诉皇姐,我不渴。”
  “长公主殿下,谢将军求见!”一个禁卫过来禀报道。
  “谁?什么事?”莅阳不由得紧张起来,难不成金陵又派人来了?
  “回殿下的话,谢将军捡到了您的玉牌,说是过来还。”那禁卫答道。
  莅阳在身上一摸,这才想起那天晚上自己昏睡前手里攥着的玉牌不知所踪,想必便是掉在了那里吧?
  “让他过来吧!”莅阳摆了摆手道。
  很快的,那边山道口便转出一个甲胄鲜明的年轻将军,穿过路边坐着休息的禁卫军,大步走了过来。
  “末将谢玉,参见莅阳长公主!”谢玉恭恭敬敬的单膝跪下行礼。
  莅阳原本因为难受所以歪着,这会儿忙坐正,清了清嗓子道:“免礼,听说你捡到了本宫的玉牌?”
  谢玉忙拿出那块玉牌,双手托了过来。
  莅阳微微倾身,因为手掌上还缠着纱布所以不便去抓,便伸指轻轻一勾,将那殷红的丝绦勾住,手臂一收就拿回去了。
  谢玉不知为何,心头忽的有些迷乱,那细白的指尖莫名其妙的忽然在脑海里萦绕不休,竟像是在他的心尖上挠了一下。
  “好了,你退下吧!”莅阳手中把玩着莹润细腻的玉牌,道。
  谢玉愣了一下,把头抬了起来,道:“啊?”
  莅阳觉得好笑,心想着这么呆的人还能带兵打仗吗?不由得也望了过去,这一眼不打紧,却是让她差点儿蹦起来,瞪大了眼睛道:“好啊,总算是落在本宫手里了!哈哈,看你今天往哪里逃?”她下意识的往腰间一摸,空空如也,忽而醒悟并不是那日在宫外,所以没带马鞭,一时间竟然没有趁手的东西发泄怒火,顺手便将那玉佩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脆响,玉牌质地极好,砸在头盔上竟也没有碎,但却磕掉了一角。谢玉没承想这姑娘竟然说动手就动手,所以脑袋被敲的‘嗡嗡’一阵响。
  她这便发脾气,那边早有宫女匆匆过去报给了晋阳长公主。毕竟宸妃娘娘和梁帝在一起,宫女们也都是有眼色的,哪里敢有事没事就过去惊扰?
  林家的马车停在离莅阳这边不远的地方,只是因为隔了许多禁军,否则的话喊一声就能听到。
  “莅阳,你做什么呢?身子都没养好,动不动就发脾气?”晋阳长公主提着裙角,穿过歇息的禁卫军匆匆过来了。
  周围的人急忙起身行礼,晋阳摆了摆手,大步走到了停放着莅阳肩舆的大榕树下,谢玉转过身见礼,晋阳虚扶了一下温声道:“谢将军不用多礼。”
  “姐姐,您不知道,这个人好可恶,”莅阳说话说的急了,一口气呛住,不由得咳嗽起来,晋阳俯下身给她顺着气轻声道:“就算有什么误会,私下里说不好吗?这里这么多人,你闹腾起来好看吗?给皇兄知道了,说不定一生气立刻就把你送回去了。”
  莅阳脸蛋都涨红了,好容易才平息下来,拽着晋阳的袖子道:“姐姐,我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都怪他,那天晚上就是他带人放箭的,要不是我反应的快,一定就被他们射成刺猬了……”一想到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到了现在都不寒而栗,莅阳心中难过委屈之极,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抱着晋阳的手嘤嘤哭道:“姐姐,我现在想起来都害怕,还有,他害我两次坠马,我怎能善罢甘休?”
  晋阳原本想教训她几句的,可是一看到这丫头这么伤心,哭的额角细小的青色筋络都起来了,便再也训斥不下去了,忙柔声哄道:“莅阳乖,别哭了,以后行事不要那么鲁莽了……”好容易把莅阳给哄好了,一回头才看到谢玉一脸愧疚的还跪在那里,她不知道谢玉究竟怎么得罪了莅阳,但是那夜本该禁军大统领秦臻巡夜的,他却擅离职守,想必便是谢玉代劳了。说起来,这件事真的怪不上他,可是这会儿哪里还敢再说半句莅阳的不是?
  “你别使性子,让堂堂宁国侯世子跪这么久,多难看呀?小心皇兄知道了不饶你。”晋阳抚了抚莅阳的头发,在她耳畔悄声道。
  “呃?”莅阳有些意外,她本来以为不就是个巡防营部将吗,连禁军副统领都不如,却敢对自己放箭?现在才知道他真正身份,想来那晚的事应该与他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了吧,她该找的是秦臻。可是这并不能让她恨意和怒火熄灭,于是把嘴一撇道:“难不成我堂堂长公主还怕了一个宁国侯府不成?”
  晋阳气得不行,在她额头敲了一把,道:“好了,别闹了。这么多禁军都看着呢,你让人家以后怎么训诫下属?”
  莅阳哼了一声,道:“你起来吧,今儿的事现到此为止,但是远远没有结束。”她狠狠的瞪了谢玉一眼,低声道:“有机会我再找你算账。”
  谢玉起身,谢过两位长公主,转身退下。
  晋阳忍俊不禁,点了点莅阳的鼻子道:“算账?你一个姑娘家,难道还和人家打架吗?这谢玉少年时可是和你姐夫还有言阙他们一起玩的,你能打过他?”看着莅阳吃瘪的样子,晋阳笑的愈发开心了,道:“你这性子要不改的话,以后嫁给谁谁吃亏!”她凑过来眨了眨眼睛,道:“要不你嫁给谢玉吧,欺负他一辈子,多划算?反正有父皇母后还有我们帅府给你撑腰,宁国侯府也不会把你怎样的?”
  莅阳气的尖叫道:“不要不要不要才不要……”
  “我过去了,你安生点,别再生事端了。”晋阳带着胜利的得意笑容,在贴身宫女的陪同下走了。
  莅阳气的想哭,手里拿这个东西张口就去咬,结果咔嘣一声脆响,差点了崩了牙,原来她手中拿的是刚才砸谢玉的玉牌,胸口憋闷的快要炸了,他们一定是八字不合命里犯冲,所以只要遇到那个姓谢的就不会好过。
  罢了,账还是不算了,只希望以后都莫要遇到。毕竟人家命硬,她耗不起。莅阳委屈的擦吧了一下泪水,把玉牌收了起来。
  前面的队伍开始起行了,这边也都动了起来。
  莅阳刚才生了半天气,此刻困倦急了,把眼睛一闭,歪在靠背上,拿晋阳长公主家的淑女小扇子遮着眼睛打算小眯一会儿,不想竟然在一颠一颠的竟然睡着了。
  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觉察到有人走动才惊醒。
  周围静悄悄的,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好端端的睡在榻上,周围锦绣帷幄,兽鼎中香烟袅袅,原来已经到行宫了?
  浑身还是使不上劲,天知道她睡的有多难受,又渴又急,现在终于清醒了,身边却连一个侍候的人都没有,正欲喊人的时候听到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就在耳畔响起。
  莅阳一惊坐起,却看到一个长发素衣的人影已经到了眼前。室内有些灰蒙蒙的,没有掌灯,所以看不清楚那人的容貌,但她还是认出来了,那修竹般俊雅的身影,除了他还能有谁?
  可是此刻,除了惊喜,更多的却是惊讶?
  (我实在是写不下去了,我对不起质子,强行酱油还不给人家戏份,都怪我都怪我!因为看到念念和宇文喧那德行我真的对南楚人没有一丝好感了,再写下去就成黑了……毕竟看到质子总会想起年度最奇葩前任这样的糟心事,莫非这世界上矫情懦弱的前任自古都一样?遁走!!!)
  别时容易见时难,虽然只是匆匆的碰面,但却足以聊解数日的相思之苦。莅阳下不了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步三回头的离开,连送也不能,心里很是难过。

  ☆、齐天乐

  在行宫休养了几日,每日都配合药浴推拿还有锻炼,虽然吃尽了苦头,但是却终于有了起色。
  “书雪,昨天听景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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