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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莅阳旧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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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看到了会骂你的!”
  说话间就听到了轻缓的脚步声和衣裙拖地的细微摩擦声,谢弼急忙摆正了身子,认真的学着拿笔的姿势。
  “娘!”莅阳刚走进来,谢弼就忙抬起头唤道。
  莅阳神色如常,淡淡点了点头,道:“学的怎么样?”
  “弼儿不专心,”景睿嘟着小嘴道:“我说他都不听。”
  “我没有!”谢弼急忙道。
  莅阳也并没有责备,而是在他们旁边坐下,耐心的手把手教谢弼开笔。
  “娘,您看我选的笔好还是大哥的好?”谢弼刚才看到母亲好像不太喜欢大哥选得那支笔,所以此刻有些惴惴不安的问道。
  莅阳已经平复了情绪,自然不会像方才那样失态。
  “都好,各有特点,你喜欢就行了。”莅阳抿着唇道:“这半天怎么连开笔都没有学会?”她捉着谢弼的小手,教他用温水把新笔笔锋全开,“或者用手指从笔的顶部一点点将笔毛揉开!”
  景睿在一边专心致志的看着,倒也很是用心。
  几天后,大军即将回朝的喜讯传到了金陵,景睿和谢弼都是欢呼雀跃不已。
  但是这几日莅阳在教他们最基本的读书认字,两人也都不敢松懈,生怕学不好了母亲生气,只得把期待父亲回来的喜悦藏在心底。
  可到底太小心里藏着事就总是分神,莅阳手把手教了两天也没有多大长进,便想着等谢玉回来跟他商量商量请个启蒙先生来教。毕竟她每天还要忙府里府外的事,也没有多少心思和精力去顾及孩子们。而现在孩子太小了有点吵闹,也不好交给祖父去管,等过几年懂事了倒是可以!
  是夜,莅阳沐浴更衣后坐在镜台前梳头,静夜里只有她梳头发的轻微摩擦声,也不知过了多久,案边的烛火忽得爆裂出一声轻响,她吓了一跳,这才回过神来,发现湿淋淋的头发已经差不多都干了,外面隐约传来更鼓声,莅阳惊觉自己已经枯坐了近乎一个时辰。
  她放下梳子低头揉着僵硬麻木的双腿,大约是坐的久了,这猛的一低头就有些晕眩,耳中嗡嗡响了半天。血脉终于活络了,她正欲扶着妆台站起来的时候,肩头忽得搭上了一只手。
  莅阳浑身一颤,忽得抬头望向了镜中,有些不敢相信道:“谢玉,你回来了吗?”
  灯火昏黄,看不清铜镜中模糊的容颜,本就是一转头的距离,她却忽然不敢动,生怕那只是自己的错觉。毕竟好久不见了,有时候精神恍惚间便仿佛看见他站在那里。
  谢玉没有说话,回答她的是一个突如其来的火热拥抱。莅阳微微有些颤栗,心底隐约燃起了一簇细小的火苗。她想要看一眼许久不见的谢玉,于是急忙把头转了过去。
  “唔……”她还没有来得及看清他的脸,就被他狠狠吻住了。
  她的背抵在妆台厚硬的边缘上,前面是他结实的胸膛,将她挤在中间差点吸不上气。莅阳下意识的推拒,手腕却被他紧紧扣住,一时间竟是半分都挣扎不得了。
  他的吻狂野的有些粗砺,带着种前所未有的霸道和专横,却又热烈渴切的让人不忍拒绝。似乎要把所有的思念和不得见的苦楚煎熬都倾注其中。
  不知不觉间莅阳的心便软了下来,闭上眼睛下意识的回应他热切的唇舌。谢玉的气息愈发灼热和急促,钳制住她手腕的那只手改为轻柔的摩挲她的手背,另一只手探进她略显宽松的浴袍中缓缓游走。
  莅阳被他激烈的肆虐和吸吮刺激的浑身发烫,心跳加快,渐渐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谢玉却似乎吻的更用力,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吞下肚。此刻他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激狂的心情,只有用行动来诉说。
  莅阳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那种窒息感逼得她头脑发昏,目眩神迷,她难受的手指都有些痉挛了,谢玉这才缓缓放开了点,却是顺着唇角吻到了耳下,他的舌尖带着扑灭的火热勾着她清凉泛着温香的耳垂,鼻尖凑过去有些难耐的深深嗅着她独特的气味。
  莅阳浑身酥软,差点往后跌去,忙下意识的揽住了他的脖子。她来不及细想他是怎么回来的,就已经在他肆意的逗弄下乱了心神。
  谢玉的动作渐渐变得轻缓,柔柔的轻吻她娇艳的花唇,即便是最温柔的吻,也令他陷入了一种难以自拔的舒适的颤栗。这刻意的温柔,肆意的逗弄,逐渐让莅阳的身体彻底娇软,无力的朝下滑去。
  谢玉的手臂忽的用力,猛地将他托起来揽入了宽阔的怀抱中,继而缓缓站了起来。莅阳低喘着,她此刻的娇羞和柔弱让谢玉更加无法自制,他一边加深了吻一边俯下身扫开了妆台上的梳子和几个小盒子,然后把莅阳放上去让她背靠着铜镜坐在结识厚重的妆台上,一手抚着她的背一手哆嗦着解开了她的袍衫……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这是清水版,我已经彻底精分了,完整版太赶了没来得及呢,整好后在微博或群里通知

  ☆、太平令

  莅阳醒来的时候头有些晕,浑身酸痛的难受。她眯着眼睛摸了摸身畔,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此时天还未亮,周围也是悄无声息。莅阳心里忽的有些发慌,这不可能呀?她准备撑坐起来的时候痛的‘呀’了一声,这才感觉到腰有些酸,双腿也是虚软无力。
  她微微低头,看到衣襟下隐约可见的痕迹不由得耳根子发烫,这种种迹象都表明,那绝不是一场虚无的春梦。那么为何一觉醒来不见谢玉的踪迹?
  莅阳咬着牙缓缓起身下榻,才走了几步脚下忽的踢到了一个小东西,她腿疼的弯不下去,只得用脚尖勾过来一看,才发现是一个小小的胭脂盒子。她先是呆愣了一下,忽的抬起头看到那边妆台下乱七八糟的一片,不由得抬手捂住了滚烫的脸。果然……那疯狂的一幕都是真的呀!而她竟然……竟然那么配合,她是不是也疯了?
  本来还有几分迷糊的睡意,此刻却是完全清醒了。
  她走到外间倒了杯水喝,慢慢冷静下来。这才想起方才那一场纠葛,她似乎都没有机会看清楚他。依稀中似乎听到他在耳畔说着什么,可是陷入迷乱的她根本什么也听不清楚。后来更是意识完全混乱,疲倦至极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谢玉既然回来了,为何只是匆匆现身却又走了?莅阳满心困惑,她又坐了一会儿,天色渐渐灰白的时候齐嬷嬷进来了。看到坐在窗前的莅阳吓了一跳,过来行礼道:“给公主请安,您怎么这么早起来?”
  莅阳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问道:“昨夜是不是有人来过?”
  齐嬷嬷有些窘迫,点了点头道:“子夜时分,驸马回来了……他把外间值夜的人都支开了,后来……大概过了两个时辰就又匆匆走了,吩咐不要告诉任何人。”
  莅阳暗暗舒了口气,要是昨夜的情景被外面值夜的宫人听到,她简直是再没法做人了。
  天亮以后,金陵城中便传开了,大军得胜而归,梁帝率领文武百官出城相迎,仪仗队占了半条朱雀街。城中百姓纷纷出门看观望,好不热闹!言豫津一大早就拉着言府的下人过来找景睿,非要他跟自己一起去街上看热闹。可是他们年纪太小,莅阳不放心,却又不忍心看景睿失望,只得多派了些可靠的下人跟着去。
  众将士归来后当然先要接受犒赏,参加庆功宴,还要进宫谢恩,林林总总下来,各自归家便也是晚上了。
  按照规矩,府中自然也是举办了接风的家宴。莅阳因为不太舒服一整天都恹恹的,所以设宴的事便由太夫人一手操办了。此次不仅谢玉有战功,就连随从出征的谢宏也立了军功,并且得了封赏,此后也算是赤焰军中正式的一员。但谢宏到底是宁国侯府出身,所以此次谢家也算是双喜临门,自然要庆贺一番。
  谢玉和谢宏回来的时候,门口已经簇拥了一帮子下人在迎接。正是夜幕降临,华灯初升。
  景睿拉着谢弼的手从人群中钻了出去,两个小家伙有些好奇的偷偷打量许久未见的父亲。
  谢玉自然一抬眼就看到了台阶上闪出来的两个孩子,他的眼睛不由得一亮,大步走上去却看到只有两个孩子,顿时有些失望起来。
  “爹爹!”谢弼扯了扯谢玉的袖子,仰起头唤道。
  那边跟下人们寒暄过后的谢宏大步跟了上来,有些惊讶道:“两位小公子都这么高了?”
  “谢宏叔叔!”景睿脆生生唤道。
  谢宏有些受宠若惊,道:“大公子居然还认得我呀?”
  “你娘呢?”谢玉忍不住问道。
  “父亲,娘在睡觉呢!”景睿扭过头道。
  “没有,娘生病了。”谢弼忙反驳道。“她好像不太舒服。”
  谢玉神情有些怪异,和谢宏一前一后牵着两个孩子进了府门。
  一路上只见张灯结彩,人来人往,简直和过年一样!看到他们回来,侍女仆从们都过来行礼问安!谢玉只微微点头,继续大步往前走。
  “侯爷您慢点,二公子都快跟不上了。”后面的谢宏忍着笑道。
  谢弼憋得小脸通红,迈开小短腿拼命跟着谢弼的步伐,都已经跑了起来。
  谢玉神情有些尴尬,瞪了他一眼没说话,步履倒是放缓了。
  “这才一天不见,咳咳!”谢宏压低声音,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道。
  谢玉猛地回头,又瞪了一眼道:“瞎说什么?”
  谢宏忙赔笑道:“属下不敢,就是今儿早上开拔的时候看到您已经收拾好了一切,实在很是佩服!属下昨晚睡的太死了,竟然起晚了,害的侯爷亲自……”
  “闭嘴!”谢玉转过头,轻咳了声道。
  家宴是设在正堂的,所以进了府门沿着中路过外仪门、过厅、正厅,直直就能看到正堂。
  因为近日家宴还请了谢家几位族人和老侯爷交好的几位老将,所以莅阳虽然不太舒服,还是早早就装扮修整好,陪太夫人迎客。
  “侯爷过来了……”客人都安排好之后,就听到前厅传来下人们的欢呼声。莅阳忙吩咐传菜,一边起身带着几名宫女迎了出来。
  谢玉在随从们的簇拥下刚走过来就看到了灯火通明的正堂门口,莅阳扶着齐嬷嬷的手,端然立在那里!她逆光站着,看不清脸容,但那那端庄颀长的身影甫一撞入眼中,他的心就不有的狂跳起来。想要加快脚步,又恨谢弼生的腿短怕拽到了他,真后悔刚才牵着这个小家伙,交给谢宏不就行了吗?一想到这里,侧首就看到谢宏正用那种古怪的眼神笑着打量他,不由得气的直咬牙。
  待谢玉走近了,莅阳原本紧张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谢玉领着大家在阶前给莅阳行礼,莅阳抬手止住,走下几步扶了谢玉的手臂,却是转向谢宏道:“这两年,有劳你照顾侯爷了!”
  “长公主客气了,这是属下应该做的。”谢宏有些受宠若惊,忙躬身道。
  “进来吧,先见过父亲和母亲还有几位长辈!”莅阳淡淡笑了一下,对谢玉道。
  谢玉抑制住心底的激动,偷偷捏了捏她的手,敛容正色往前走去,直走到正座前跪下,缓缓拜倒,谢宏也跟上去一起跪下拜倒行礼!
  莅阳转回去坐下,让宫女将景睿和谢弼带过来,安排让俩坐在旁边的小案几前,侧过身悄声嘱咐道:“你们也大了,乖乖坐着不要乱跑,今天有客人呢,别让人家笑话咱们谢家的孩子不懂规矩……”
  忽然感到袖子被人扯了扯,回过身才看到谢玉不知道何时转到了她桌案前,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她行跪拜礼!若是在以前君臣有别,自然也正常,可后来两人结为夫妻,早就没有了那些规矩。
  莅阳顿时吓了一跳,忙扶着旁边齐嬷嬷的手站了起来,竟有些不知所措,正要过去扶他起来时却听那边老侯爷的声音响了起来,“殿下受得起这个礼!”
  待谢玉直起身子,莅阳忙走过去将他扶起来,道:“都是一家人,何须行此大礼?况且你在外辛苦征战,护卫疆土,本该是我谢你才对!”
  “这几年我东征西战,顾不上家里。今日回来看到府中一切如常,父母安泰,孩子健康,阖府上下其乐融融,这都是夫人的功劳,无论如何都该拜谢一番!”谢玉满是感激和触动,望着莅阳道。
  “好了,入座吧!”莅阳轻扯了扯他的袖子,有些难为情道。
  那边族中几位长辈都是忍不住夸赞起来,以往只是听说,如今亲眼所见,不由得感叹原来皇家帝女亦可为佳妇!谢玉说的倒也是实情,这几年他大都在外奔波,太夫人和老侯爷渐渐年迈精神不济,也都不怎么管事了,所以府上一切大小事宜几乎都是莅阳在操持!
  席间气氛很活跃,老侯爷和太夫人当然是真的开心,如今家宅安宁,诸事和顺,儿子德胜归来,孙子也渐渐长大了,人生到此,夫复何求?
  谢玉除了敬酒和与客人谈话,其他时间几乎眼神一直在旁边莅阳身上胶着着。莅阳给他看的浑身难受,只得频频侧身照顾一边的景睿和谢弼用饭,以此避开谢玉的目光。
  “娘,我们也想喝酒!”景睿看到大人们似乎喝的很开心,便撒娇着恳求道。
  “小孩子不能喝酒。”谢弼立刻道。
  莅阳微笑道:“弼儿说得对,你们还小,不能喝酒。况且,那并不好喝!”
  “那我们长大了是不是就能喝了?”景睿不死心的问道。
  莅阳耐心解释道:“等你长到可以骑马的年龄,就可以喝酒了。记得在那之前,无论在咱们府上还是在天泉山庄,都不许喝酒哦。”
  景睿乖乖点头道:“是,孩儿记住了。”
  “娘,”谢弼总算插上了话头,“爹爹一直在看您呢!”
  莅阳有些窘迫,却是耐下性子道:“你爹爹在看你们呢!”
  那边谢玉看到她偷偷红了的耳尖,不由得微微笑了起来。一想到昨夜那短暂却疯狂的欢娱,在满堂华彩中却忽然心猿意马起来。
  酒过三巡,忽听那边老侯爷笑着道:“谢宏有事要跟长公主说!”
  莅阳回过神来,有些好奇的望了过去。
  却见下首的谢汾笑嘻嘻的推了推谢宏,谢宏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站起身,走过来跪下道:“属下想求娶长公主身边的嘉月姑娘!”
  他倒也是爽快,单刀直入一句就道出了所求,反倒是让莅阳吃了一惊,回过头问道:“嘉月何在?”
  齐嬷嬷躬身回话道:“您前次让她去管流芳园的花草了。”
  看谢宏那神情,莅阳便已经猜到了几分,不由得笑着道:“嘉月虽然是我的人,可这样的大事,还是要问问她的意见。”
  “您放心吧,她早就答应了。”谢宏怕中途生变,急忙道。
  一句话引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老侯爷道:“你这小子素来也沉稳,怎么现在跟个毛躁的猴头似得?”
  谢宏有些不好意思道:“嘉月在外面等着呢,您只需要传她进来问话就行了。”
  莅阳依稀记得以前曾经听说她院子里有个丫头跟老侯爷那边的侍卫吵架,忽然想起来应该就是那个嘉月,看来也是不打不相识,她自然乐的凑成一对好姻缘。正好谢宏得了功名,可以在外置办院子迎娶新娘,却也不算委屈了她的宫女。

  ☆、远朝归

  宴席散后,谢家父子与管家等送客,莅阳带着齐嬷嬷等送景睿和谢弼去睡觉。
  “公主今天精神似乎有些不济?”安排好孩子们后,莅阳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呵欠,齐嬷嬷关切的问道。
  “大概是太晚了吧,”莅阳神色有些倦怠,边走边道:“嘉月也算是宫里出来的人,她的事就有劳嬷嬷多费点心,一应陪嫁都从咱们府上支取。”
  “是!”齐嬷嬷躬身行礼应声道。
  莅阳走上台阶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回过身道:“出宫也有五年了吧?”
  齐嬷嬷道:“五年半了!”
  “咱们带出来的宫女,年岁怕是也不小了。你逐个问问,要是和嘉月一样有主意的就给一并办了。要留下的就留下,要回乡或者配人的,也都好好安置一下。别给耽误了大好的青春。”莅阳细细吩咐道。
  “这……按规矩是要……”齐嬷嬷有些惊讶道,但却被莅阳打断了,“行了,在我这里就按我的规矩来,你照办就行了。”
  “是,”齐嬷嬷道:“奴婢只是怕宫里有人诟病,毕竟私放宫女……”
  莅阳心底涌起一缕酸涩,道:“我会进宫向皇后禀明的,没什么要紧的。”说着转身缓缓走了进去。
  齐嬷嬷见她心情不佳,便不敢再进去打搅,去耳房吩咐宫女进去侍候更衣卸妆。
  莅阳洗过脸去除簪环解了发髻,换上宽松轻柔的寢袍,直到躺在床上才觉得气息平缓了。
  若非今夜说到嘉月的事,她都已经忘记了曾经还在那重重宫墙内生活过那么多年!原来出宫也才五年,但她却觉得自己好像一直都在这个地方平淡安稳的过活着。
  开始的时候因为太痛不敢去回首过去,如今却是懒得再回想。
  但是心底深处泛出的微微涩痛却是无法忽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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