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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莅阳旧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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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中的一切事物她都打理的井井有条,从未让他有过后顾之忧。
  她本就是公主出身,待字闺中时就有专门的女官教授作为大家主母该懂的一切。无论是待人接物、教养子女还是统驭下人,她都担得起侯府夫人这个名头。
  她唯一没有做的,大概便是陪伴吧!
  她看见过他一个人在下棋,一个人在煮茶,一个人在看书,一个人在沉思,一个人在浇花,甚至一个人站在她的院子外面,可她从来不愿意主动走过去。他来,她便按照礼数去迎。他不来,她也可以淡然处之当做没有看见。
  那样的相处方式持续了十几年,以至于他们都习惯了,也忘记了曾经还有过一段缠绵悱恻美好甜蜜的时光吧!
  若没有那件事,或许他们会一直这么走下去。然而时隔二十六年,她隐藏在心底深处早已结痂的旧伤赫然被人撕开,将她曾经最隐秘晦涩的过往昭示人前,也彻底斩断了他们余生的交集。
  她的眼神徐徐落下,看到了窗下他常独坐于此写字的书案上放着一个小小的青陶花盆,红黑色的泥土里种着一丛绿茵茵的车轴草,(微博四叶草梗)就放在墨玉笔洗旁边。
  应该是三个多月前了,刚过完年的时候她回了趟公主府,却因为夜间着凉歇息了一天,他下朝后亲自过去接她。当时她正在园子里指挥下人们清理杂草为开春后种植新的花卉做准备。他恰恰走了过去,看到她已无碍这才放下心来,饶有兴趣的瞧着下人们干活,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喜欢上了一株草。她站在鹅卵石小路上,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撩起宽袍拎着大袖,走到那泥土中蹲下身拿手连根挖了几棵,用泥土团了个土球小心翼翼的捧了出来。
  而如今,那几棵稀稀落落的草竟然已经生根蔓延,变成了茂盛的一丛。而这青陶与墨玉摆在一起,似乎也并没有显得格格不入。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夹杂着热切的欢呼声,大概是真的找到了所谓的暗阁之类吧,她并没有多大兴趣,也不忍回头去看他的书房被人毁坏的不像样子。她已然护不住他,也护不住他的任何东西了。
  正欲拿起那盆车轴草,忽然听到身后那些欢呼声似乎转为了失望。她不由得冷笑起来,这些人还不是想要找些所谓的证据,好给他安上个大罪名,以便再能牵连一些,顺势将政敌一举歼灭。
  朝堂之争,从来都是不见血的厮杀,成败的辉煌和惨烈丝毫不逊与杀场。
  谢玉做过什么,她并不清楚,但既然落地如此下场,怕是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可官场之中,谁又不是如此呢?
  她不欲久留,捧起那小花盆正准备离开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殿下,此物怕是侯爷为您准备的。既然与案情无关,您如果愿意,可以带走。”那主事的官员躬身行礼,手中捧着一个一尺见方精雕细刻的紫檀木匣子。
  她有些疑惑的放下手中花盆,接过那木匣子扳开锁扣打开,入眼处一丛灼人的鲜艳令她心头一颤,立刻合上了盖子。
  书房外围满是官兵,谢弼根本进不来,如今他并无功名,也不再是侯府世子,只得在外面等着。过了许久才看到母亲有些失魂落魄的身影在视线里出现,他匆忙迎了过去。
  “母亲,您没事吧?”见她脸色苍白,神情恍惚,谢弼不由得很是担忧,下意识的接过她怀中那只小花盆,正准备将她抱在手中的木匣子一并接过来时,却感觉到她的手指蓦的攥紧了。
  “别动!”莅阳长公主声音虽然低柔,但却带着一股子威严,让谢弼有些害怕,忙把手缩了回去。
  “母亲,外面已经备好了车,咱们走吧!”谢弼心想母亲定然是看到父亲的书房触景生情想到他所以才会这般难受失落,便想将她快点带离。
  直到上了马车,莅阳长公主似乎才从痛憾中回过神来。犹豫了良久,终于再次打开了那匣子,映入眼底的是几枝做工精细用料考究的宫花,粉红色、绯红色、玫瑰色、胭脂红、寇丹红,虽然繁复美丽,但样式却是二十多年前的了。
  没有人比她更熟悉,因为这正是她少女时经常戴着的。就连这所用的绢纱锦缎甚至金丝骨架都是一模一样。
  她忽然注意到花瓣上有字,仔细一看却原来是年号。数了数一共十六枝,最早的那枝花似有损毁,即使细心粘好了,也依然能看到残破的痕迹。
  从新婚伊始,她每年的生辰他都要过来在她鬓边簪一朵花,有时候碰上外出公干或者征战,也会一回来就补上。即使知道她下一刻就会摘下来丢进漆黑的首饰盒他也是乐此不疲。直到十多年前被她转身撕破丢到窗外之后他便再也没有送过。
  原来那每一年的花都从来没有少,只是他再也没有勇气捧到她面前。她到现在也是有些不明白,他为何会有如此怪异的执念,直到她打开了一个陈旧手帕裹起来的小包,映入眼底的赫然是一模一样的簪花,只是仔细看去就会发现,虽然年深月久略有老旧,但其精巧细致却是比其他更胜几筹。
  原本已经模糊的记忆忽然纷至沓来,一点点扣开了她的心房。她也就无比清晰的想了起来,当年她去探望宇文霖差点被负责巡守的他发现,不得已躲在树上,终未见成后恼怒之极摘下一朵花掷他。
  却没想到,他竟将那枝花悄悄收藏了那么多年。她缓缓将那枝花重新裹了起来,却发现这帕子上有点点墨迹,打开来细看,发现那是用细细的笔勾勒出的一个图案。
  顷刻间双手一抖差点拿捏不住,原来这块帕子竟然也是二十六年前她为作弄他扔给他的,甚至恶作剧般用画眉的笔勾勒了一只兔子。年深月久,早已模糊不堪,若非他描了一遍,怕是什么也辨认不出了吧!
  她随手翻了一下,竟是忍不住失笑,和她的针线簸箕差不多,小镊子、银剪刀、金丝束、小珍珠以及折叠的平平整整的小块绢纱等。
  她竟是从来都不知道,他还有如此的闲情逸致。忽然间好想拿着这些东西到他面前打趣一番,可是转念才想起如今他身陷牢狱生死未卜,定案之前她却是连见一面都不可能,顷刻间便红了眼眶。
  这个他偷偷藏起来的小小百宝箱里,她还找到了一个小荷包,放着早已松散却用丝线扎着的青丝编成的同心结,以及一个陈旧古朴的小木牌,虽然不知道来历,但终归是他珍视的,她便也会好好收着。
  不知道何时马车停了下来,谢弼的声音在帘外响起,她才意识到已经到了莅阳府。忽然想到此次回来,别说三五日,就是三五载,也不会再有人念叨,甚至亲自登门来接她。
  “母亲?”见她迟迟没有下车,谢弼有些担心的揭起帘子探身查看,却见向来冷静自持的母亲双眼泛红、泪水涟涟,怀里紧紧抱着那个小木匣子,忽然颤声问道:“弼儿,你父亲……还会回来吗?”
  谢弼哑然,愣愣的望着她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刘老师说他在拍琅琊榜的时候种了一盆四叶草,在微博里呢,有兴趣的可以去瞻仰,啊哈哈哈哈!别怪我放刀子,因为这是我此刻的心情

  ☆、静夜香(上)

  上接谢池春!!!
  是夜,莅阳将景睿和谢弼都接到了她的院子里。
  所以谢玉刚一进院子就看到一阵忙乱,下人们进进出出的,里面传来孩子的哭闹声。
  莅阳开始抱着谢弼,过了会儿递给乳母抱过景睿教他学说话,那边谢弼一被乳母接过去就开始哇啦啦的拼命大哭起来。莅阳被吵的头疼,这个孩子自打出生后就没有在身边放过,今天是心血来潮所以想把他带过来,没想到会这么吵闹!
  “看看他是不是饿了?怎么哭的这么厉害?”利用怕吓到景睿,皱眉道。
  “不会的,一个时辰前才给喂过奶!”乳母回话道,一边抱着小公子哄了起来。
  景睿毕竟年长,如今也慢慢到了会开口的时候,所以显得乖巧安静的多,坐在莅阳怀里跟她一遍一遍的学说话,他本就聪明,见母亲放下弟弟抱了自己心里自然欢喜,生怕一不听话就被放到一边去,所以学的很认真。
  那边谢弼忽然哭的更厉害了,然后便传来一股子怪异的味道。忽听乳娘惊呼了一声,旁边一起侍候的人立刻明白过来,一时间打热水的打热水,拿尿布的拿尿布,忙得不可开交。
  谢玉恰好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原本还一直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虽然已经过了一整天,可他现在还没有从昨夜的迷醉的激喜中回过神来。早上醒来时幸好莅阳睡得很熟,不然真的尴尬死了。
  打了一路的腹稿,却在终于迈进门槛看到这样鸡飞狗跳的情景时全都忘了。
  莅阳正好起身,看到他走了过来顺手将景睿递到他怀里,然后跟到隔壁的小房间去给谢弼浣洗了。
  良久,莅阳才抱着睡着了的谢弼走了进来。景睿缠着谢玉陪他玩玩具,已经玩到累的枕在他膝头睡着了。
  “景睿也睡了啊?”莅阳走过来弯下腰查看道。
  她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淡定自若的让谢玉有种昨夜是一场梦的错觉。
  “玩累了,就睡着了。”既然莅阳问话了,谢玉便急忙回答道:“现在该送回去了吧?”
  “送回去?”莅阳有些诧异道。
  她朝内室撇了眼道:“今晚我让孩子们和我睡在一起!”
  谢玉顿时有些傻眼,愣了半天道:“那、那我睡哪里?”虽说他们的床榻够宽敞,可是这两个小家伙都睡上去,左滚右滚的哪里还有他的地方?他不由得又想起了新婚后在公主府莅阳一直让他睡在外面矮榻上的情景,不由得难过起来。
  “里面已经设好了小床!”莅阳说着便将睡着了的小谢弼抱着走了进去,见谢玉还在发怔,回头招呼道:“天亮了,你把景睿也快点抱进来,不盖被子的睡觉,生病了怎么办?”
  “哦!”谢玉忙将景睿抱了起来,一边走着一边暗自琢磨小床该是多小呢?会不会睡不下?当他走进去看到妆台前那已经设好的小床时顿时就懵了,急忙走过去拦住莅阳道:“我觉得,我还是睡到外面去吧!”
  莅阳有些诧异,道:“为什么?”
  谢玉瞟了眼那三尺见方周围还加了护栏且床头床尾都雕刻着花纹的小床,有些为难道:“这小床对我来说,有点儿太小了!”
  莅阳一时没忍住,笑的差点把怀里的孩子跌下地,已经睡睡了的谢弼猛地一颠醒过来正欲大哭,莅阳忙搂住哄道:“弼儿乖,弼儿不哭,你瞧哥哥都睡着了,你也要乖乖睡啊!”
  好容易哄的谢弼安静了下来,这才憋住笑对一脸茫然的谢玉道:“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这是给你睡的?”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俯身将谢弼轻轻放了上去,给他垫上小枕头,拉过小被子盖好。转过身招了招手,谢玉忙把景睿也抱了过来递给她,羞窘的面红耳赤,嚅嚅道:“刚才你不是说里面已经设好了小床,我以为是给我的呢!”
  莅阳忍住笑道:“你这个人也真是,那么聪明,都不会动动脑子吗?”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去给景睿拉过被子盖好,暗自寻思着道:“我一个人可是没有带过孩子的,万一晚上有什么动静两个孩子我也照顾不过来。”一边说着一边匆匆走了出去,安排了两名乳母晚上睡在外间照应着。
  这么一来,谢玉顿时觉得有些挫败。洗簌更衣除冠后就静悄悄的躺到床上闭着眼睛不动了。
  不多时莅阳就熄灯走了过来,刚要上来的时候谢玉以及拉开被子将她一把扯了进来。
  “你干嘛?”莅阳见他半天不动,以为他睡着了,所以冷不防吓了一跳。
  “我在暖被窝!”谢玉把她往怀里扯了扯,他想昨天晚上那么亲热呢,所以莅阳应该也不会太抵触他的亲近吧,就壮着胆子试了一下。
  “别闹,吵到孩子了。”莅阳压低声音道。
  谢玉给她拉好被子,将她抱自己热烫烫的胸前,在她耳畔低声道:“我没有。”
  莅阳有些不自在,昨天晚上发生那样的事,哪里可能真的冷静自持到若无其事的地步?白天里根本就不敢想,偶尔想起来也是脸热的不行。就是因为怕晚上见了谢玉尴尬,这才把孩子们接过来的。
  “放开点,我要睡觉了。”谢玉靠得太近,让她有点不自在,抬手去推他的胸膛。寝衣本就单薄,她的手这么来回一推,便感觉到掌心蹭到了个小小的突起,谢玉的脸顷刻间就涨红了,身子微微一缩,喘了口气道:“我怕你冷。”
  莅阳也是忽然明白了过来,急忙把手缩了回来,红着脸转过身侧躺着道:“不冷。”
  幸好莅阳背对着,所以才没看到他有些狼狈的样子。谢玉静静的躺下来平复着气息,方才被莅阳无意间刮蹭到的地方那种酥麻的感觉竟似一下子扩散开了,一时间浑身都开始发烫。他悄悄揭开这边的被角,让半边身子晾在外面散一散。
  莅阳自然觉察到了他的异样,成亲这么长时间了,有些事慢慢的也就懂了。她暗自躺了一会儿,忽然玩心大起,想到谢玉方才戏弄她的情景,便不由得想要报复回去。于是闭上眼睛调整呼吸,渐渐的装作睡着了的样子。
  “莅阳?莅阳?”没过多久,谢玉的声音就在耳畔响起。她呢喃了一声,下意识的翻过身来把脸在他怀里蹭了蹭继续睡。本来还在尽力克制的谢玉陡然间温香软玉满怀,立刻又慌了手脚。一旦食髓知味,那真是再无法像之前那样修身养性清心寡欲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在群里被你们刺激的一会儿虐一会儿甜,我已经彻底精分了,根本不知道写的是啥

  ☆、静夜香(下)

  莅阳忍着笑,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他手足无措的样子,顿觉十分快意!她感到谢玉翻了个身躺平了,于是顺势把半边身子也歪了过去。或许她自己并没有察觉,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胸部正好贴在他的手臂上 ,而且随着呼吸一点一点的蹭动着,谢玉简直快要疯了。 
  他想要把手臂抽回来,却又舍不得离开那种销hun的触感,但是任由她这么挨着,他便忍得更艰难了。莅阳感觉到他的呼吸愈发急促,便有些心慌了,梦呓般‘嘤咛’一声转开了,谢玉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可是刚才她挨得近了他紧张,现在她一离开,他又觉得心里发虚,偷偷侧过脸车看。莅阳自然能感觉到他悉悉索索的小动作,她一个人装睡也实在憋得厉害,既然睡意没了,便琢磨着想个法子醒来。可是她还没有想好办法的时候,却感觉到谢玉的手缓缓探了过来。
  莅阳正待发作,却是咬住嘴唇忍下了呼声。他的手悄悄探进了她的衣襟,带着微微汗意的掌心轻轻摩挲她的肌肤,莅阳一颗心都绷紧了,眼皮轻颤着却是不敢把眼睛睁开。
  谢玉见她没有发作,便开始放下心来,想着莅阳定然是累了一天所以睡熟了。于是他的胆子愈发大了,倾过身去细细吻她的脸颊,手掌渐渐往下罩住了那处高耸的山峰,下意识的捏了捏,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忽的传遍全身,他齿缝里溢出一声舒服的轻哼,撑着身子的手臂忽的一软,差点儿伏倒在莅阳身上。
  婚后为了生孩子亲热的时候,莅阳向来是极其抵制那些没用的抚慰。若非昨夜,他大概一辈子都不知道原来两人欢好还有那么多无法想象的乐趣。
  莅阳现在哪里还装的下去?猛地睁开眼睛隔着衣服死死按住他的手,颤声道:“你做什么?”她满面绯红,两眼水濛濛的,看的谢玉愈发慌乱,原本想快速抽回来的手被莅阳按住了,那种万蚁噬心般的酥麻感觉传遍全身,让他的胆子忽的一下子就肥了,却还是不敢看莅阳的眼睛,索性低下头一边吻着她一边就势握了一把。
  莅阳惊呼出声,猛地坐起来推开他的手就要下去。谢玉忙一把抱住,低声哄道:“莅阳别闹,吵醒了孩子咱们今晚可就睡不好了。”莅阳正犹豫的时候已经被他拉回了怀里。
  “你别乱动……”莅阳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努力去推拒他胡乱摸索的手。昨晚几乎折腾了一宿,她到现在想想都有些腿软。本以为他会好生歇息一段时间,可哪里想到这才睡下没一会儿他就不老实了?她自然不会承认是自己先不老实的。
  “莅阳,莅阳……”大约是和景睿相处久了,他竟然学了几分小孩子的黏人本领,一边撒娇般呢喃着唤她,一边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让她不忍心拒绝。“莅阳你别生气,我不会乱动的。”
  他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一点儿都没有要停下里的意思。莅阳的两手被他一只手反握着,根本就挣扎不开,不到一会儿就已经衣襟散乱、香肩半露。
  “好了,好了,睡觉吧!”她怕吵到孩子,也不敢大声说话,只得咬着牙气哼哼的低声道。见谢玉不理会,依旧到处点火,莅阳顿时有些怒了,使劲挣着想要将他推开。谢玉倒是极其配合,随着她的动作往旁边倒去,只是莅阳到底用力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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