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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莅阳旧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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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时的兴奋和激动过后,她才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宇文霖竟然已经得知了她的身份。否则的话,后宫那么多的公主,他一个消息闭塞的人是从哪里得知自己真正的身份?她左思右想,忽然明白过来,自己那日离开的时候留下了自己的灯笼,只要找人一打听,就知道是慈宁宫的东西,那么她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其实这样倒也没有什么,若非每次会面都太过匆匆,她也早就找机会说明白了。
  南楚使团既然来京,于情于理都会拜见一下自家的皇子,这并不稀奇。往年也是如此,只是各国之间的互相往来并没有死规定,又不是附属国,自然没必要年年纳贡朝拜。
  莅阳知道消息的这天正好是大年三十,或许就是因为宫中最繁忙,所以宇文霖的消息才能浑水摸鱼的传给她吧!
  按照规矩,大年夜无论前朝还是后宫都要设宴欢庆,皇亲国戚欢聚一堂,就连鲜少出来的太上皇都露面了,场面格外热闹欢快,莅阳觉得这是她这辈子过的最开心的一个年了。带着一帮小皇子小公主闹得累了,后来索性就睡着了,直到第二天醒来才发现自己竟然留宿在太后的暖阁里,这才想起来守岁的时候竟然睡过去了。
  这样一来倒也省了来回奔波,她是兄弟姐妹们之中第一个讨到红包和赏赐的。
  宫中一片歌舞升平的祥和气氛,她丝毫不知道外面风云如何变化。到了初五那天,便说宫中实在闷得慌,想出宫去纪王兄的王府玩。这纪王虽然出身皇族,但却是个琴棋书画诗酒花样样俱到的雅人,结交了一帮附庸风雅的朋友,整日里诗词歌赋风花雪月,可是出了名的富贵闲人。
  对于这样没有野心不问朝政的兄弟,梁帝自然很是喜欢。而且纪王为人忠厚、善良开朗,所以宫中的兄弟姐妹们也都喜欢与他交往。既然是去纪王府玩,太后自然也就没有说什么,只是派了几个禁卫跟着保护。
  莅阳肚子里窝着火,但又不敢在母后面前显露,所以刚一出宫门就跨上内侍带过来的马,扬鞭而去。
  “长公主、长公主……”几名负责保护的禁卫可是吓傻了眼,大叫着跃上马背追上去大喊到,“纪王府不在那边呀……”
  莅阳恨恨回头,怒瞪着他们道:“本宫骑术不精人尽皆知,你们追得急了要是惊了本宫的马,小心项上人头。”
  那原本已经几步之遥的禁卫被吼了一跳,不由得放缓了马速。其他几人此刻已经跟了上来,为难道:“这可如何是好?万一长公主丢了,太后那边怎么交代?”
  “胡说,长公主好好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丢了呢?必然是孩子心性不想被咱们跟着。这样吧,你们几个各自分头去城门口蹲守着,万一她心血来潮出城去玩怎么办?我这就去纪王府外盯着,只要长公主一出现,就放个信号,大家好去汇合。”
  一时间商量好了,便各奔而去。
  莅阳见终于甩脱了几个跟屁虫,这才舒了口气。她自小经常出宫玩,所以对金陵城中的大街小巷都颇为熟悉。根本不用问路,一口气就往城南跑去。
  虽然年节时候官员休沐、商铺关门,但金陵毕竟是京城,其繁华昌盛还是丝毫不减。大街上热闹非凡人来人往可苦了莅阳,她以往都是狩猎或者踏青的时候跟一大帮子人骑着马在郊外玩,很少入街巷,这一下子闯进了闹市,便有些磕磕绊绊起来。
  “喂,快让开……还有你,卖包子的靠边……哎呀,”马速有些快乐,她控缰不及,尤其是看到街上乱糟糟的行人心里就急,忽左忽右的可是紧张的出了一头汗。“说你呢,小心了……”
  原本还是平和熙攘的大街上忽然因为窜出的一匹桃花马而惊声四起,莅阳一路跌跌撞撞不知道踢翻了多少小摊撞倒了几个小推车,索性并没有伤到人,听到后面怨声载道她一边从怀里摸出一个钱袋往后一扔脆声道:“这是赔你们的,自己去分……”
  满满的一袋子碎银,摔落到路面上立刻散开,蹦出了一地的银光,原本还在哭天抢地的小贩们立刻蜂拥而至哄抢起来。
  莅阳听到民愤渐平,心头很是得意,足尖一点放马疾奔。前面又是一阵鸡飞狗跳,莅阳有些苦恼的想银子带的少了可如何是好?
  耳畔风声呼啸而过,她的身子猛地一震差点儿向后跌去,忙紧紧握住了僵硬,只听得一阵马嘶,自己座下骏马竟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生生勒住。
  “你是何人?天子脚下,竟敢闹市纵马?”却见一个甲胄分明的年轻武官骑着一匹红鬃马不知何时到了近前,强劲有力的左手紧紧握着她的马缰。
  好一个家伙,力气可真大呀!
  莅阳好容易才缓过气来,怒瞪着他道:“瞎了你的狗眼,敢拦本宫……本公子……”她顿了一下抬手一摸竟然摸到了鬓边的宫花,这才想到今天因为要出来见宇文霖,所以自然做女装打扮,“本姑娘的路!”原本气势汹汹的一句话拦了三截,自然没有想象中那么掷地有声了。
  “时下年节,非有要事,绝不能在城中纵马疾驰。你并非官府中人,竟敢僭越,万一伤到了平民……”那人还欲继续斥责,却被莅阳一个眼刀瞪了回去,心想着这姑娘一双杏核眼生得这么好看,怎么瞪起人来如此凶?
  “哪儿来的虾兵蟹将也敢管我?”莅阳生怕误了见面的时辰,哪里还有功夫讲理,抽出腰间马鞭冲着他抽去。
  谢玉并非第一次见莅阳,他是武侯世家出身,虽然袭爵已有三代,家族势力大不如前,但是自小文武兼修,才华智谋皆是同辈中的佼佼者,所以未及成年便已得到长辈赏识,如今在拱卫京畿的巡防营已经任职多年。
  

  ☆、鹊桥仙(下)

  金陵帝都分内宫城、外皇城两个部分,宫城治卫由皇帝直辖的禁军负责,最高指挥官是禁军大统领。比起宫城的单一,皇城治卫的分工相对而言要复杂得多。民间刑名案件、日常巡检、缉捕盗匪、水火救助等是京兆衙门的职责,城门守卫、夜间宵禁、镇压械斗之类的事项又归巡防营管,京兆衙门算是地方官府,要向六部复命,巡防营在编制上归兵部节制,但实质上却要比京兆衙门高一个档次。
  虽然曾在宫宴和秋狩的仪仗队中见过莅阳几次,但由于身份悬殊太大所以相隔较远,并不曾看真切过。如今相隔数尺,即便脱去了华服宫装,但是那种独有的傲然和明媚却是一目了然。
  谢玉一时间一个头两个大,眼看着那马鞭当头抽下,忙松手往后仰去。莅阳本就是吓唬一下,所以一见那人松手立刻催马向前。
  先前不知道身份,谢玉本想着应该是那个官家的千金,给个下马威打发人送回去就成了。却没有想到竟然是当朝长公主,如今若是不管任由她放马过去万一闹出人命,巡防营还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可要是管的话以他这个巡防营参将的职位实在不够格,但是长公主要是在金陵城出了什么事,巡防营也是脱不了干系,尤其今天是他当值巡守,只得装作不认识硬着头皮上了。
  谢玉纵马追了上去,倏忽之间就赶上了莅阳,一个潇洒的回马堪堪挡住了去路。莅阳急扯缰绳勒马,骏马长嘶,前蹄蓦地高扬,莅阳掌心被勒的生疼,愣是没抓住,惊呼一声翻下了马背,好在她并非真正的弱质女流,一个翻滚卸去了大半力道,但还是摔得浑身疼痛。
  街市上本就人多,一忽儿功夫周围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莅阳这一生何曾有过如此的狼狈?又是羞恼又是委屈,泪意氤氲上来,眼眶一下子就湿了。
  “谢将军,谢将军,发生什么事了?”便在这时,两名巡防营官兵驱开围观众人赶了过来,下马查问道。
  莅阳咬牙站了起来,压下羞愤,从容的拍了拍裙角的尘土,冷哼道:“原来是巡防营的鼠辈,只敢欺负老弱妇孺,算什么好汉!”
  “喂,你这小女子说话客气点。我们巡防营要负责城中治安,维护京城秩序,向来公证合法,哪里仗势欺人过?”当先那高壮青年不忿道。
  “大家可都看到了,巡防营的官兵是不是仗势欺人?说我闹市纵马,可是他们就没有吗?”莅阳回过身对围观众人喊道。“就是这个家伙当街逼停,害得姑娘我摔下马,要是今天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怕是他们也要仗着人多死不承认。”
  大多都是刚才分了她的钱袋,一见姑娘泫然欲泣如此委屈的样子自然不忿,况且民与官从来都不是一家人,这个时候自然而然就偏向了莅阳,仿佛刚才她纵马冲撞的不是自家的东西。
  一时间都开始愤愤不平的指责巡防营鲁莽行事,以公谋私,欺凌弱小……
  “喂,这风向转的也太快了吧?你们这帮刁民,平日里偷鸡摸狗占道摆摊扰乱城中秩序不说,竟然敢睁着眼睛说瞎话?谢将军,这可怎么办?”另一个年纪稍小的官兵愤愤道。
  “你们俩任职也有三年了,这样的情况没遇到过?理他作甚。”谢玉倒是心平气和,冷哼一声道:“本将还要去城东巡视,你们俩注意点,这姑娘骑术太烂小心伤到了人。大过年的京城里可不能出乱子。”说着拨转马头扬长而去。
  莅阳气的差点跳脚,但也只是差点而已,因为她的右脚忽然钻心的疼,虽然俯冲之势已经卸去大半,但是刚才跌下马背时右脚被马镫勾住还是扭到了吧!
  “说我骑术太烂?”她简直恼羞成怒,使劲抡了一鞭子,响亮的破空声吓得众人纷纷后退。
  “哎呀,这可不是个善茬,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呢,谢将军自己都溜了,咱们可怎么办?”“这金陵城中随便掉下一块树叶都能砸到一个达官贵人,能有这般气势的,岂会是寻常人?就光这匹骏马,可是千里挑一的良驹,比起谢将军的坐骑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们俩在哪里唧唧歪歪什么呢?”莅阳一瘸一拐的走过来爬上了马背,气不打一处道。
  “啊,哈哈,没有什么,姑娘伤势如何?不知贵府何在,要不要我们兄弟护送您回去?”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道。
  “哼,真没骨气。”莅阳一肚子气竟然没处使,生生又给逼了回来,“刚才那家伙是什么人?”
  “啊?哦,我们不太熟,他是新来的。姑娘,您慢走呀!”知道她脚受伤了不能再纵马疾驰,两人自然也就放下心来,于是转身上马一溜烟的跑了。
  莅阳的右脚疼得厉害,加之摔了一跤衣服脏了头发也乱了,看来今天是不能去见面了。一来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二来腿脚不便,既是秘密相见,她这样子就着实有些不方便。
  她顿时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悻悻的伏在马背上拨转马头往纪王府的方向缓缓行去。
  守在纪王府外的禁卫一看到先前还意气风发的长公主就这么狼狈不堪的伏在马背上过来了,有气无力的样子可是没把他吓死了,忙拼了命的喊来王府中的人接公主先进去再说。
  年近三旬长得胖乎乎憨态可掬的纪王爷原本正在花园的亭子里和几个乐师编曲,忽然听到下人来报说是莅阳长公主被人打了,一时间吓得差点没从椅子上跌下去。
  “这、这、这怎么可能?堂堂长公主竟然能在帝都内遭人袭击?哎呀,快带本王去看看,如今怎么样啦……”纪王忙放下手中的曲谱,屁颠屁颠的跟着下人往前厅去了。

  ☆、思越人

  “哎呀,莅阳啊,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了?”纪王爷一路小跑呼哧呼哧的终于到了正厅,看到小妹如此样貌,不由惊得张大了嘴巴。
  莅阳把嘴一撅,差点哭出来的时候纪王已经跑到了跟前,扯着她歪歪扭扭的披风唠叨道:“记得母后可是给你配了尚服女官的,怎么能把你打扮成这样子就出来?哎呀,裙子怎么都撕破了,这究竟是何人所为?王兄这就带一千府兵去给你报仇……”
  莅阳忍不住噗哧笑了,接过侍女递上来的热毛巾擦着脸道:“别闹了,您要那样还不得被那些御史言官给骂死?再说了,要是您被劫持做了人质,那我可就百死莫赎了。”
  纪王鼓着腮帮子赌气道:“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欺负老实人呀?”
  莅阳原本委屈又气恼,可是如今看到这样受气包样的王兄,一肚子委屈不知何时也就消散了。
  “哎呀,不说了,快让人准备一下我要沐浴更衣,这副样子可怎么回宫去?”莅阳摊了摊手道。
  “回禀王爷,长公主的脚受伤了!”一边的管事小声道。
  纪王又是一惊,“啊?你这样子该不会是骑马摔了吧?哎呀,我瞅瞅,我瞅瞅,可有哪里摔坏了?”一边回头吩咐道:“快去传御医,快去!”
  “没多大事,王兄别担心,”莅阳忙不迭的安抚他道:“也就是扭到了脚,并无大碍。待我重新梳妆更衣出来了再说。”一面拉着纪王的手哀求道:“千万不要声张,要是闹大了以后我怕是都没有机会出宫了。”
  纪王心头一软,糊里糊涂就答应了,忙命侍女带长公主下去,好生侍候着!
  莅阳收拾齐整之后,便被纪王亲自护送着回宫了。
  “王兄,你可一定要记着,母后问起来的话就说我是在您府门外摔落的,其余一概不要吭声。”莅阳扒拉着纪王的袖子恳求道。
  纪王靠坐在那里闭目养神,也不知道睡着了还是怎么的一声不吭。
  “哎呀,纪王兄,您便帮我这一回吧!”莅阳撒娇道。
  纪王鼻子里哼了一下,瓮声瓮气道:“别吵了,我在盘算着万一母后起疑我该如何辩解。”
  莅阳忍俊不禁道:“什么都不说方为上策,否则论口舌之利除了皇兄陛下还有谁比得上?”
  纪王皱着眉,道:“你便说实话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说实话我心里没底,万一被母后逼得急了穿帮了可就不好了。”
  莅阳收回手托着腮沉吟片刻,缓缓道:“我就是去城南转了转,没成想竟然遇到巡防营那些不懂事的拦截,害我失足落马!”
  “没有了?”纪王眯着眼睛笑吟吟道。
  “您怎么笑得这么诡异?”莅阳做出一副被渗到了的表情道。
  “你去城南的驿馆吧?”纪王继续笑眯眯道。
  莅阳怔了一下,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在她的印象里,她和宇文霖的关系极其隐秘,除了自己身边的齐嬷嬷知情外,就连两个贴身宫女也都只知道一丢丢。
  “看,不打自招了吧?”纪王指着她道。
  莅阳瘪了瘪嘴,低下头道:“这事竟然已经人尽皆知了吗?”
  纪王缓缓坐直了身体,语气变得有些凝重,道:“若真人尽皆知,你觉得还会是这样风平浪静吗?昨儿个我和几位老友去南楚驿馆观看他们特有的巫舞,在哪里遇到了宇文霖,哎,如果你不知道这个人的话,那我来介绍一下……”
  纪王还欲再卖关子,已经被莅阳打断了,“好王兄,您就莫要编排我了,快说快说,他怎么样?对了,你们认识吗?”听到自己身边亲近的人竟然与不能见光的恋人相熟,莅阳的心头不由得咚咚急跳起来。
  “哎呀,南楚质子虽然身份尴尬,但到底也是个皇子。有时候皇兄为表大国风范,一些应酬的场合有时候会宣他作陪。不说别的,这宇文霖到还挺投我的眼缘,为人低调谦逊不说,主要是弹得一手好琴,那造诣怕是连金陵最好的乐师也比不上。若他是我大梁子民,哪怕是平头百姓为兄也要好好去结交,可惜呀!”
  莅阳心头原本还火热,渐渐的变得一片冰寒,竟然连纪王兄都看不到他们的出路吗?
  看到莅阳神情难过,纪王心有不忍,带着几分怜悯轻轻提醒道:“昨儿个遇到,他无意间向我套你的消息,先前我还没注意,后来留意到那小子眼神不对,立刻就警觉了。莅阳啊,你年纪小,经历的事不太多,这个……留个心眼吧,据我所知,南楚那边不太老实,如果有什么异动,你的处境会很为难,明白了吗?”
  此刻莅阳木木的,却是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只是心头难受的要命。纪王见她不为所动,以为没说到点子上,便补充了一句,道:“南楚使团这次出使我大梁目的好像不单纯,你千万莫要被利用了。”
  莅阳抬起头,水盈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坚毅,咬着唇道:“若是两国交战,我就带他离开金陵,离开大梁,绝不让任何人伤害他。”
  纪王不由得惊呆了,两只绿豆眼都瞪圆了。
  莅阳意识到矢口,忙定下心神笑着推了他一把道:“逗你玩呢!”
  此刻轿子已经进了皇城,莅阳挑起帘子皱着眉头道:“我如果能装作没事人似的下轿拜见母后的话,应该就可以躲过一劫吧!”
  纪王摸出帕子擦着脑门子上的虚汗道:“你想得美,不说崴了的脚踝,就脚面上的皮外伤也够你受了,不信你动一下瞧瞧!”
  他们甫一进宫,便有内侍匆匆前去呈报慈宁宫了。
  莅阳是被宫女们搀扶进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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