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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莅阳旧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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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莅阳很快就找到了那天自己找好的地方,今天穿的衣服也方便,所以没几下就爬上去了,双手抱住树干轻巧的够到墙头,小心翼翼的走了几步,找了处合适的落脚点,然后慢慢蹲下来,以手攀住墙头身子缓缓滑了下去,落地前的那一瞬,她好像看到外面有个身影一闪而过,却也没怎么在意。反正就算是巡守的禁军,自己已经进来了,他们也不会发现蛛丝马迹的。
  在莅阳一连贯的爬树翻墙进去之后,谢玉想都没有想纵身就越上了宫墙,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他看到莅阳一路小跑,又翻过几道矮墙,进了那边绿树掩映下的一个小院子。
  不知为何,谢玉觉得心里有点慌,一时间不知道是否还要跟上去。其实,以他的直觉,已经可以猜到几分了。但是不亲眼看到,又如何能够确定呢?他谢玉从来就不是会被什么事震慑住而不敢向前的人。
  他稍微调整了一会儿,便顺着宫墙一路飞檐走壁朝那边小院的方向而去。
  绿树成荫,那小院中央的竹席前设有琴案、茶几和香炉,看来此间主人经是个雅士!谢玉也并非纯粹的武夫,读书练武闲暇也会弹琴陶冶一下心神,虽然算不上精通,但对于这等文人雅士,他还是颇为敬重的。
  然而,他身子稍微一错,就看到了莅阳。以及她对面那个正拿着帕子温柔擦拭着她面上尘埃的素衣男子,因为是背对着,所以只看到一个清瘦颀长的背影,但是他能清楚的看到莅阳的脸。
  微弱的天光洒在她轻仰的脸上,那样明媚的笑靥,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她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幸福和温柔仿佛寒刺一般折射过来狠狠插进了他的胸膛。
作者有话要说:  虐了,开虐了

  ☆、恨来迟

  
  微弱的天光洒在她轻仰的脸上,那样明媚的笑靥,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她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幸福和温柔仿佛寒刺一般折射过来狠狠刺。进了他的胸膛。
  相识以来,莅阳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可是谢玉知道,从今天开始,以后的每一天,他可能都不会比这之前更开心了。他默默的转头,迅速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一定是今儿日头太大了,而他穿了一天的铠甲,才会窒闷难受。
  谢玉走到远离宫墙的树旁坐下,默默解开了襟口的扣子。头顶的阳光明明很是炽烈,他却觉得又有些冷了,便又将衣襟系好,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最终颓然的躺倒在树下的草丛里。
  心里乱糟糟的,他不住的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又算得了什么呢?怎么会莫名的感觉到这么伤心?定然是这两年没有战事太闲了才会没事胡思乱想的!
  可是那一阵紧接着一阵的钝痛在胸口来回往复又是为何?
  这个时候,有琴声从宫墙里飘出来。
  谢玉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每一次见到莅阳的情景,他蓦地坐起身来,死死的握住了拳头。这不是猜想,这本来就是事实!每一次,她都是心急火燎的要去奔赴一场约会吧?每一次都是!
  这个时候,他不怎么能什么都不做的独自在这里伤心难过?简直是可笑。谢玉冷笑一声站起身来,大步朝着禁院那边走去,一路上高墙里的欢悦的琴声如锯齿一般割着他的耳膜,心底一波又一波的愤怒和酸楚翻起来又被他压下。
  “末将见过谢将军!”谢玉刚走到门口,就有两名禁军过来见礼。
  “明日就要开拔,今天都方警惕点,可千万别再最后一天出漏子!”谢玉沉着脸道。
  “是!”两名禁军恭恭敬敬道。
  “院内一切可如常?”谢玉紧紧攥着拳头问道。
  “一个时辰前刚刚检查过,请您放心!”禁军回禀道。
  “陆统军何在?”谢玉忽然扬声道!
  “末将在此!”就见那条甬道中匆匆出来一个将官,看到谢玉,忙上前见礼。
  “谢将军这两日不是在前面了吗?今日过来可是有什么要事?”那将官忙询问道。
  “谢某有几句话想同陆兄交代一下!”谢玉脸色凝重道,随后往外走了几步。
  那陆统军有些疑惑,他跟谢玉不过是点头之交,并不算熟识,而且他们陆家世代都是普通军官,这谢玉可是名副其实的贵族,怎么今儿忽然称兄道弟起来?虽然困惑,但还是跟了过去,道:“不知谢将军有何见教?”
  谢玉微微侧过头,压低声音道:“你老实跟我说,这里边关的到底是何人?”
  陆统军顿时为难起来,道:“这……谢将军您不是存心为难末将吗?”
  谢玉挑眉冷笑道:“难道你不说,谢某就不知道了吗?”
  陆统军这下更困惑了,既然你知道还问我做什么?但谢玉虽然不是正经的禁军军官,但是论起军阶还是比他大,当然不敢如此放肆!
  “这两日从御前的一个兄弟那里得了点消息,本来想卖给陆兄一个人情,看来,陆兄是不稀罕啊!”谢玉像是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道。
  陆统军简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暗自诅咒这武人就不该读书,整的婆婆妈妈让人头疼,像秦大统领那样直白豪爽多好呀?但是看谢玉的神情,似乎与自己有莫大关系。
  “这边的防守谢将军也负责了几日,自然知道里边这个人的分量,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哎,你说这南楚把一个好好的皇子送过来当人质,他们的皇帝就不心疼吗?”陆统军忍不住说出了心里的困惑。
  谢玉也刹那的失神,瞬间恢复过来,眼中思绪瞬息万变,就在陆统军已经快有些起疑了,他才终于镇定下来,淡淡笑了一下道:“初识谢某还真没有猜到此人身份,直到今儿得到一个消息,”他微微侧头,在陆统军耳畔低声道:“陛下的密探在九安山下抓住了一个南楚的内奸,仿佛是在勘探地形,好在落在了咱们的手中。”
  “什么?”陆统军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失声道:“你是说……”
  “嘘!”谢玉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陆统军立刻闭嘴,很是不可思议的望着他,压低声音道:“谢将军的意思是,南楚那边想要趁机劫走那质子?”
  谢玉不由得微微笑了,抬手拍了拍他的肩,道:“痴人说梦,怎么可能!”
  “是呀,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这不还没开始就落网了吗?”陆统军也忍不住笑起来。
  谢玉忽的止住笑声,意味深长的望着他道:“俗话说,狡兔三穴,谁又知道他们出动了多少人马?”
  陆统军脸上的笑容不由得僵住了,有些哭笑不得的望着谢玉。
  “陆兄莫慌,这些不过是谢某的个人猜测而已!咱们也算共事了几天,知道了这样的消息,我自然第一时间通知你!明天就要拔营了,陆兄可一定要安排好此间事宜,切记万千谨慎,莫要被人趁机浑水摸鱼了!诚如陆兄所言,此人的身份可轻可重,一旦与军国大事沾上边,其严重性陆兄可想而知!我还有事,告辞!”谢玉拱了拱手,留下一脸懵逼(实在想不出形容词了见谅)的陆统军,走出了十几步才听到陆统军大声的道谢声和匆匆而去的脚步声。
  这个时候,多少应该有些痛快吧!但是真没有。
  就像他还没有吃午饭,却一点都不觉得饿一样。
  他本来想回去的,但却鬼使神差的走到了那日遇到莅阳的宫墙下。
  莅阳应该快出来了,万一她又遇到那日一样的窘况怎么办?谢玉远远的走开,坐在了方才做过的树底下等着莅阳。
  可是谢玉的担心多余了,有了那日的教训之后,莅阳就已经留了后手,马鞭子往树杈上一绕,轻轻松松就荡了下去,咚的一声跳到了草地上,虽然栽了个跟头,但却摔得一点都不疼!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正准备走时余光中却瞥到前方十几丈处草坡上的树下坐着一人。
  “啊!”莅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这个地方躲起来,忙闪身藏到了旁边的树后,悄悄观察了一会儿,不由得舒了口气,原来那个人并没有看到自己!
  莅阳这才放心大胆的开溜,待跑开了一段距离,偷偷转身一瞧,顿时觉得那个侧影有些熟悉,一时童心大悦,便又从侧面蹑手蹑脚的折了回去!
  “哇!”莅阳在那人肩上拍了一掌,然后大叫着跳了出来。
  谢玉抱着头盔坐在那里,静静的望着她,竟没有半分受到惊吓的样子,莅阳不由得很是沮丧道:“真没意思!”
  “公主从后面过来的时候,臣已经看到您的影子了!”谢玉指了指地上的影子道。
  莅阳恍然大悟,揪着马鞭子俯下身望着他道:“谢小玉,你不是在前面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谢玉猛然间浑身一震,那回眸的嫣然一笑原本令他开心了许久,直到此刻才陡然明白过来,她那一笑无疑是一把寒刃。他终于明白莅阳为什么中午看到自己会那么开心了,前几天她其实也过来了,她看到了他所以偷偷走了。直到今天在宫门外看到他才知道自己终于有机会可以去见心上人了。
  “哎,怎么了?”莅阳伸出尖尖的食指,在谢玉脸上虚点了一下道:“眼睛红红的像只小兔子,哈哈,谢小兔,这名字真可爱!”
  “殿下请自重!”谢玉忽的起身行了一礼,正色道。
  莅阳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背着手怯怯道:“干嘛那么凶?”
  谢玉不敢看她,那种万箭穿心的感觉消耗了他许多体力,现在连说话似乎都有些吃力,“臣不敢!”
  是的,他不敢问莅阳为什么会在这里,因为他甚至比她更清楚事实的真相。
  “你有什么不敢的?”莅阳没好气的撇了撇嘴道。她抬头望了望天,道:“太阳快下山了,谢小兔,呃,谢将军还不走吗?”
  莅阳现在只想快些离开,因为这个人实在是太奇怪了,穿着便装就是一副温雅谦恭让人想欺负的样子,可一旦穿上戎装顿时就变成冷厉严肃会欺负别人的样子!
  她尴尬的样子落在谢玉眼中,便化成了更多的酸涩和苦楚。
  “可否容臣先送殿下回去?”他忽然垂首上前,一脸诚恳的样子说道。今天的谢玉很奇怪,莅阳有些害怕,也不敢拒绝,最主要的是她今天心情很好,所以凡事都不会那么计较的。好在庆幸的是明日就回金陵了,以后只要自己不出宫也不用再撞见这人了。
  “也好,走吧!”莅阳答应的爽快,转身当先走了,谢玉默默跟了上去。
  暮色西沉,西边的彩霞绚烂如火,映着山下一望无际的原野都如同披上了一层华丽的锦袍。莅阳忽然驻足,遥望着那绮丽的山河,张开手臂道:“风光绿野,日照青丘。孺鸟初飞,新泉始流。乘舆携手,连步同游。采芳中阿,折华道周。任情止息,随意去留!”她转过脸,顾盼神飞,道:“总有一天,我要离开金陵,去看外面的万里河山!”
  谢玉今天虽然已经受到了很多的打击,但是莅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还是有些不寒而栗。因为他从莅阳的眼睛里看到了亮晶晶的幸福和憧憬,她说出这句话以后,谢玉就已经猜到了她的心思。
  “你怎么跟个木头人一样,”莅阳不满的嘟囔着,道:“走吧!”然后甩着手中的马鞭,一蹦一跳的往前走了。谢玉在后面默默跟着,眼神变得阴郁深沉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wuli谢大大能忽悠卓爹爹那么多年,这种天赋可是与生俱来的,吾等凡人学不来

  ☆、帝春台

  
  转眼间就到了五月初,回到金陵已经一月有余。
  莅阳也同往年一样从慈宁宫的凤阳阁移出,回到了畅音阁。但是自从回到金陵之后,宫禁就严了许多,她再也没有机会溜到栖梧院那边去了。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莅阳被太后禁足了,她也自知有些过了,所以并未闹,而是乖乖的在楼上支起了绣架继续完成那副百鸟朝凤的绣品。
  莅阳也知道了那几天后宫鸡飞狗跳,太后和皇后斗法,最后结果自然是两败俱伤。言皇后这几年虽然收养了五皇子景桓,但毕竟非亲生,所以性子依旧有些孤僻和暴戾,加之不受宠,便更加想要把掌管六宫的大权夺回来。
  可太后也不是吃素的,毕竟掌权这么多年,岂是说夺走就夺走的?双方你来我往,都没有占到多少便宜。莅阳倒也学乖了,不会这个时候去给太后添糟心事,所以乖乖的学做淑女了!
  许是骨子里便有这样的气质,也不过就是静了个把月,倒真像变了个人的样子,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说话谈吐也不像以前那样随意了,这点就连齐嬷嬷都很惊讶。
  “若太后能看到公主此番样子,定然会十分开心的。”齐嬷嬷在一边侍候着,看莅阳神态优雅的穿针引线,绣架上撑起的绣布上已隐约可见百鸟朝凤的雏形。
  “那我这段时间就好好练练,说不定母后一开心,就能解了我的宫禁呢!”莅阳微微一笑,颊边漾起的酒窝显示出她是真的挺开心的。
  织造坊送上来的上好彩线都是新纺好的,所以是成把成把的,用起来自然很不方便。所以轻柳和飞絮就负责把那些一把一把的彩线缠到线轴上,然后分门别类插在莅阳旁边那座如同层层叠叠的大算盘一样的架子上。
  “殿下这回可真有些不一样啊!”跪在一边绕线的飞絮很是好奇道。
  “有何不一样?”莅阳撇了撇嘴道。
  “奴婢也这么觉得呢!”飞絮忍不住插话道。
  “您看,连飞絮都这么认为呢!”轻柳转过身将缠好的线轴插。到架子上,拿起一个新的线轴放在旁边,一边拆着飞絮刚绷开的一卷红线找着头。“要是放在以往,太后禁了您的足,您哪里能这么沉得住气?”
  “轻柳!”边上的齐嬷嬷微微冷下了脸,瞪了她一眼。轻柳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下去了。
  “嬷嬷,你就放心好了,难道你以为这丫头说两句就能把我的野性子给激起来吗?”莅阳却是淡淡一笑道:“我这回呀,是认真的!”
  她已经跟宇文霖约好了,等寻着机会就与他一起逃。最好的时机就是六月下旬的太后寿诞,这些年梁帝和太上皇的关系一直很尴尬,全靠太后一力维持。所以梁帝对太后也是极尽孝道,丝毫不逊于对深居简出的太皇太后。
  所以,太后每年的寿诞也都是基金热闹繁华。那时候宫中不仅张灯结彩,还会在宫中举办很多节目,像年轻人参加的马球赛、文臣雅士参加的围棋赛、还有司乐坊举办的各种乐舞盛会,可谓是年度最热闹的时候!到了那几日,宫中自然也就人多眼杂,办什么事都比较容易点。
  或许是下定了决心要走,所以这段时间她心里忽然生出不舍和依恋,不忍再忤逆太后,想要在这年的寿诞送给她一份最用心的礼物。心静了下来,当然不会再向以往那般烦躁。
  这段时间,谢玉也没有闲着。他被调到赤焰军之后,官职虽然比以前高了几级,但说实话并没有多少用武之地。谢玉虽然年纪不是很大,但毕竟出身世家,混迹官场也有几年了,所以应付目前的差事也是游刃有余。
  那日在九安山行宫禁院外跟陆统军说的话自然是吼他的,但也不算是空穴来风。他毕竟在巡防营呆了许多年,金陵城里的风吹草动只要用点心还是能了如指掌的。而且春猎的时候,宫中禁卫的确抓到了几名偷闯宫禁的可疑人,虽然抓住了但却没能留住活口,显然绝非等闲人。或许之前禁军就已经得到了内部消息,所以一面设好了圈套一面故意将南楚质子转移了吧!
  南楚使团来到金陵之后的确不太老实,只是那时候他并没有怎么留意。如今回来,才终于将那件事放在了心头。他没有多大实权,所以手头可以真正供自己以私事驱使的可用人才并不多,这一来一往,竟然用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查到了些蛛丝马迹。
  南楚使团虽然离开了,但却在金陵暗中留下了十三人,这些人身份不一,有药材商人、有乐师、有小贩、有手艺人甚至有乞丐,他们虽然来路不明,但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关注,可见是有备而来。
  谢玉特意找了两名巡防营的好手,故意去试探那个在同泰寺门外游荡的乞丐,结果不言而喻,什么也没有试探出来。正因为这样,谢玉才真正开始有些担心了。只因为那个乞丐装的实在太像,反倒是引起了他的怀疑。
  他直觉可以猜到这些人必然有所图谋,但苦于一直找不到证据来验证自己的猜测。而且回到金陵之后,他便再也没有机会见到莅阳。
  这日谢玉办完手头差事刚进府门,影壁后就绕出两个气宇轩昂、身姿挺拔的劲装护卫,齐齐抱拳行礼。
  “可有进展?”谢玉来不及进去,忙不迭问道。
  谢宏和谢汾都是父亲身边的护卫,谢玉自己实在抽不出可用的人手,又不敢假他人之手,唯恐事败给自己招来祸端,毕竟调查皇家宫闱之事,本就是触犯忌讳的,不得已只得借了父亲身边两个可靠的护卫帮自己去跟踪调查。
  “回禀世子,那个姓云的乐师并非普通的卖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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