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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多大还能稳如泰山地坐着？
　　“我想我需要回去整理一下需要的资料。越早结束越好，不是么？”他露出了笑容，“虽然卢瑟小姐已经答应帮忙了但是在您在中心城的这几天里，我还是把所以需要的东西拿到更好。”
　　“OK。”加百列点点头，“不远送了。”
　　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凯特琳和西斯科也不好再留下去。
　　只是落在最后的亨利停在加百列面前，然后开口：“安吉拉……卢瑟小姐。”他笑笑，长期的监狱生活叫他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大上一些，“您不欠任何人的，所以……不需要这样。”
　　“我……很高兴您能够理解。”她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我只是……不能自怨自艾，艾伦先生。加百列…卢瑟，永远不可能为了一个……已经毫无干系的男人停下脚步。也许是不近人情，但是这是我生存的方式。”
　　“您无需为任何事自责，卢瑟小姐。该说对不起的事男方才对。”
　　这话就很巧妙了。
　　加百列转身：“我从来不会因为男女问题去接受别人的道歉。艾伦先生，既然我和您的儿子三观不合——实在抱歉了，我被兄长娇惯成了这副模样已经有二十六年了，所以想要我退让……巴里…艾伦先生还不够格。”
　　是么？
　　你不是不退让，卢瑟小姐。
　　而是巴里从未意识到过你的退让。
　　

☆、地球二的旅行（一）

　　在她继承了帕尔默集团之后依旧作为中心城分公司的执行总裁，叫有些人心生不满。只是莱克斯没说什么，自然不会有人再多说什么惹她不快。
　　其实公司里的事情，加百列一直觉得有克罗伊就够了——十二级智商的某人根本不需要动脑子就能把这个公司经营好好么？之前布鲁斯想要让克罗伊进自己公司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只是克罗伊实在是太懒了——不过在知道他要处理多少事务之后，加百列倒是真的……挺同情他的。
　　瞭望塔的建造是由他全权负责的。好吧，布鲁斯和莱克斯总是负责出钱的那两个，但是使用氪星科技适应地球材料，顺带还需要叫绿灯侠准备一下合适的宇宙材料就已经让一般人焦头烂额了。大概前段时间叫他过来帮忙，也就是叫他歇一歇的意思。
　　不过现在会好一些……她在韦恩集团负责一段时间之后，大概就能够上手莱克斯集团的事务。莱克斯也就能相对轻松一点。
　　至于布鲁斯？算了，她可没兴趣帮那个控制狂。
　　这样想着，顺带一心二用听一下一个季度以来的财务报表。
　　总体的趋势还是好的，只是之前中心城遭受的打击过大，导致分公司也遭受了一定的经济损失，还有各类的补偿之类的，消耗也是有些大了。
　　“OK，按照原计划进行。”她点点头，完全不像是刚刚回过神来的感觉，“还有什么事吗？”
　　“关于您的身体状况……是否需要一个合适的新闻发布会？”
　　“不需要。”她操作轮椅先出门，“卢瑟小姐已经回归，我会和她交接完毕，之后帕尔默集团的部分才是由我负责。”她笑笑，“这个公司，毕竟是三方合作，当我继承了帕尔默集团之后，利益联系就大了些。”
　　可是卢瑟小姐接手……
　　接下来的话不会有人说出口。
　　加百列…卢瑟从未管理过公司，她的经验大约尚不及安吉拉…康斯坦丁。但是偏偏，加百列…卢瑟的背景强硬，没人能说出任何反对的话。
　　一进自己办公室，她就看见坐在办公室里面抱着笔记本“啪啪啪”打字的男人，不自觉笑出了声：“吃过了吗？”
　　“还没有。华多叫人看着我不准喝咖啡不准喝红牛总之不准喝任何功能饮料。”他翻了个白眼，“我到你这里来避一避风头。”
　　“那么你觉得在我这里就可以喝了？”她挑眉，操纵轮椅停在对方面前，“好了马克，你不是小孩子了。康纳的话是你教的？我得说你这段话简直……狠狠打脸。”
　　“难道不是实话？”马克扫了一眼自己的姐姐，端起桌子上的柠檬水皱着眉头喝了一口，“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受得了这个味道的。”
　　“虽然是实话但是……好吧，我没有必要为了一个男人大惊小怪。你知道的，我能放下雷…帕尔默，当然也就能放下巴里…艾伦。而且我想，你今天来不是只有这点事情吧？”
　　“我查到了雷…帕尔默的所在地，需要你尽快恢复才能救他出来。好吧我知道克莱尔很厉害但是魔抗为零这种事就不要说出来了太打击人自尊心。有个叫达米恩的男人，大概是个不入流的魔法师，目前在星城蹦跶——差不多就是这么点事，雷…帕尔默在他手里，我已经准确定位，不排除他转移的可能性。”
　　加百列点点头：“联系得上约翰吗？”
　　“他目前在中东那边蹦跶，听他的意思是要抓个中东恶魔还是找大种姓或是无名帮忙来着……好吧我联系不上。”他也不知道大种姓和无名指的是什么。
　　倒是叫加百列倒吸一口凉气：“他要找大种姓和无名帮忙？算了我就知道……”她觉得康斯坦丁真的是疯了，“难不成他觉得我得换了心脏和肺部才能好？讲真这点医学常识都没有么？”
　　马克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强调了一下另外的事：“明天卡拉会带着你去北极，说是修复仓已经修好了叫你过去试试。讲真我觉得克莱尔的效率挺差的。”
　　“这种事就不要强调了。”加百列挥挥手，“她又用不上，出什么事儿莱克斯就找个飞船把她送到太空上，然后离太阳近一点一会儿就能好。讲真这么快能修好我已经很满意了。”
　　“……”
　　“还有我记得庄园底下有个大功率的黄太阳灯，康纳和克里斯总是有事儿没事儿就去晒晒。”
　　“……”
　　“真嫉妒啊……”
　　“……”
　　所以说……氪星人就是这么惹人烦。
　　马克再次确定了这一点：“治疗完毕之后你打算在中心城呆多久？”
　　“我对中心城已经没什么兴趣了，不过对另一个地球很有兴致而已。和地球二的缺口已经打开了，据说地球二要比我们的时间往后移，讲真这就叫我很是不能理解了。”
　　“你打算去地球二旅行？”
　　“别告诉我你不感兴趣。”
　　“……”
　　去孤独城堡治疗倒是没有花费她多长时间，只是讲真，躺在培养仓里面满身都是修复液的感觉相当不好受。不过好在效果还是不错的。等她从里面出来也不过花费了一天一夜而已。创伤修复的状况不错，剩下的就需要靠她自己了。
　　一睁眼面前坐满了人，叫她差点从床上滚下来，幸好莱克斯伸手扶了她一下：“觉得怎么样？”
　　“感觉……”她试探性地深呼吸一次，发觉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也不免松了口气，露出笑容，“我感觉挺不错的。”
　　“那就好。”在场的人都不免松了一口气，然后克莱尔抱着她去浴室清理。
　　孤独城堡好是好，就是很让人不舒服。好在他们也没想在这里呆多久，就准备飞艇离开了。
　　回到庄园的时候艾伦已经准备好了食物，满满地排了一桌：“加百列小姐，介于您身体刚刚恢复，适量加餐是符合逻辑的。”
　　“所以说这不是为了我准备的？”康纳瞪大了眼睛一副“我生气了”的模样，“这样就叫我很伤心了。”
　　“康纳！”克里斯飘过来端着最后的菜上桌，“我倒是觉得很好啊……对了跟你讲，我准备做个大工程。”
　　“比如？”
　　“在房间里画海。”
　　“你这样很容易叫海王误会我们崇拜他的。”话虽然这么说，不过康纳还是遮不住眼里的激动，“所以你准备好了画具？”
　　“是的，等到吃完饭就可以过去画了。”
　　“OK~”
　　听完这两个小孩子的讨论之后，加百列觉得有些想笑：“莱克斯，我想你得准备一个装修团队了。”
　　“那是……”克莱尔笑出了声，“就算是天花板，这两个孩子大概也不会放过。”
　　“高兴就好。”莱克斯接过酒杯，冲康纳和克里斯举杯。“我可不想叫家里跟韦恩宅一样死气沉沉的。”
　　加百列：“……”
　　所以你对布鲁斯到底是有多大的怨念？
　　“还有一件事。”莱克斯看向自己的妹妹，“我已经联系了康斯坦丁，他有些事务要在中东那边处理，暂时没有办法回来。不过你可以放心，他现在安然无恙——跟你说这样的消息总是叫我不舒服——算了暂时忽略掉这个。”他露出温和的笑容，“马克提过你想去地球二一趟，刚刚好，我们也需要了解一下地球二的事。既然你已经自己请命去了我也就不打算安排什么重要的人跟你一起去了——不过一个搭档是合适的，最近蝙蝠侠似乎没有什么事要忙，我已经和布鲁斯说好了，他会去地球二收集信息。”
　　加百列：“……”
　　所以说你这叫没准备叫什么重要的人跟我一起去？
　　你叫我去做蝙蝠侠的搭档？是亲哥么？
　　“不是蝙蝠侠的搭档。”克莱尔停下动作，“而是布鲁斯的搭档。我已经询问过威尔斯博士，地球二并不存在安吉拉…康斯坦丁，也不存在‘天使’。所以你可以直接使用安吉拉的相貌过去。至于布鲁斯本身就是个伪装大师，我想这个还是挺简单的。”
　　“可是这样的话……”加百列略微有些犹豫，“我想你们已经确定了如何稳定通道？”
　　“托我上次和地球三的自己交流的福。”莱克斯说到这里的时候有些不自然，“地球三的我是正义联盟的主席，如果你想知道的话。而且那个时空的我……”他说道这里更加不自然的样子，“十二级智商。”
　　“别理他，他就是觉得自己没另一个莱克斯…卢瑟聪明。实际上另一个莱克斯…卢瑟对于自己的镜像人智商居然这么低也觉得很是惊讶。”马克毫不留情地先捅了一刀。
　　莱克斯：“……”
　　这样确实就很尴尬了。
　　加百列如是说道。
　　考虑到自己确实没有什么收集情报的经验，大概还是跟着布鲁斯一起去才能好好玩儿？好吧，她不派除自家哥哥本身是打算叫布鲁斯背锅的。
　　可是蝙蝠侠你自己还这么……冷静地背这个锅真的好么？
　　韦恩宅：
　　“迪克，不允许单独夜巡，卡拉…艾尔会伪装成蝙蝠侠和你一起。”
　　“好吧……可是布鲁斯，莱克斯真的不是打算叫你背锅吗？”
　　布鲁斯：“……”
　　要不是我手里没有地球三莱克斯…卢瑟弄出来的穿越机！
　　好吧他也就想想，地球三的托马斯…韦恩是个超级罪犯这种事，还是不要叫迪克知道了。
　　

☆、地球二的旅行（二）

　　和蝙蝠侠一起执行任务会叫她想起来当年她第一次杀人时候的样子。那应该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杀人。康斯坦丁在训练她的魔法之前先训练了她的控制力，关于这一点她从未说过谎。
　　救雷出来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只是，她对对付达米恩没有什么兴致。达米恩……好吧，她是认识的，甚至于，她叫达米恩亲手把已经缩小的雷交给了她。介于当时她手里拿着达米恩的魔法来源。
　　“OK……既然你都这么有诚意了。”她耸耸肩，把那个木雕还给了达米恩…达克，“其实我真的挺不喜欢你的。”
　　“不需要借助魔法道具的魔法师当然不能明白我们这种自身没有魔法的魔法师的悲哀。”达米恩倒是没有瞒着她，“不过，我想你应该对帮助绿箭侠没有什么兴致才对。”
　　“好吧你说得对。”加百列敷衍极了，“我和闪电侠分手了，为防你觉得我是在诳你。讲真，我觉得我和超级英雄之类的人真的是三观不符，所以还是不要去做超级英雄了，老老实实做命运博士的学生多有趣。”她翻了个白眼，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对了，我哥，约翰…康斯坦丁认识绿箭侠，他可能会手贱帮绿箭侠一次，你悠着点，他该帮叫他帮，约翰同样对帮助绿箭侠对付你没有什么兴趣。”
　　“作为回报呢？”
　　“难道我不杀你这个回报还不够么？”加百列懒洋洋地咧开嘴笑了，生生把达米恩噎得说不出话来。
　　“术业有专攻，达克先生。也许我拼体术远远不是雷霄奥古或是绿箭侠的对手，但是谁叫你走捷径放弃体术选了魔法？约翰主攻驱魔，也许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别忘了，我学的是什么。”她伸手拢了拢自己的黑色长发，转身，举起手挥一挥，“就这样吧，别送了。”
　　出门上车，把罐装帕尔默放到副驾驶座上，加了个小魔法禁锢了一下，然后发动汽车：“你居然叫达米恩…达克抓住了？也幸好你及时传出来消息，要不然麻烦就大了。约翰最近没时间过来，我又要去一趟地球二，除非你能运气好到叫扎塔娜碰上，不然我真担心这帮超级英雄没一个对付得了达克。”
　　“你能对付得了他……我想你的身体已经恢复了？”
　　“七七八八，大概会受点伤但是没什么大问题。你真当达克作为一个魔法师多厉害？别逗了，他的攻击魔法水平也就跟约翰那个半吊子差不多，只不过约翰更擅长跟恶魔打交道而已。”说到这里，加百列忍不住翻了个小小的白眼，“我要是直接解决他倒不是一件多困难的事，但是达克后面的势力……怎么说吧，加百列…卢瑟惹得起，但是安吉拉…康斯坦丁不一定惹得起。老师作为命运博士头盔的持有者已经太过年长，不足以像八年前一般保护我。所以……他只要没有光明正大惹到安吉拉…康斯坦丁身上，我就没办法对他下手。”
　　“所以你以后会是命运博士头盔的持有者吗？”
　　“大概吧……老师说我的魔法水平已经足够，但是作为命运博士头盔持有者的话……大概不够坚定。但是黑暗将近，他需要我恢复，也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英雄联盟出现。这样的话即便是我不够格……也不至于叫头盔落到混沌领主手里。”她皱起眉头，换了个话题，“算了说这些你也不一定能懂，我先把你带到大都会，具体有麻烦的话莱克斯会帮你解决。”
　　雷没能赶上加百列和布鲁斯去地球二的日程。
　　好吧，其实去地球二比较麻烦的一点是他们没办法带太多现金，信用卡之类的恐怕也是不能跨地球解决的。这一点布鲁斯表示自己早有准备。
　　然后从腰带里拿出来一包成色甚好的钻石。
　　加百列：“……你连蝙蝠腰带都带过来了？不是说好就是来收集情报剩下的什么都不管么？”
　　“你说这话你自己相信吗？”布鲁西宝贝儿轻佻地笑了，“你哥哥给你准备了什么？”
　　“……”她斜眼看了对方一眼，然后打开手提包，头朝下，然后就变成了一脸卧槽。
　　万万没想到她哥在她的包里塞了零零碎碎大半包的各色宝石看起来能叫她和布鲁斯在地球二大手笔地吃喝玩乐过上一年。看着被挤到背包一角的被约翰强迫她带着的金色权杖她都觉得心疼。
　　“好吧我输了我们去弄个假身份然后住酒店吧。”她立马换了个口吻，甜腻腻地挽住布鲁斯的胳膊，“我觉得这件事得你做。”
　　“假如你有你弟弟一半的计算机天赋的话也不用我做了。”
　　虽然是在大都会，但是即便是大都会，某一天多了两个人也不会引起政府的注意，唯一需要注意的一点在于，他们需要尽快远离这里，跨越地球所产生的波动应该已经引起了本地球自己的注意。
　　斜眼看了一眼把宝石抓回包里的加百列——如今她是安吉拉…康斯坦丁的模样，不像自己的伪装一般是化妆画出来的，伪装魔法这种东西，据说加百列已经能够深入到DNA级别，只是那样的话太过于消耗魔力，她大概也不至于采用那种方式。
　　他其实倒真不担心会被发现。
　　实际上，就算是被发现也应该是先被这个时空的Gabriel发现。不过介于他们已经提前交换了信息，这个时空的Lex…Luther已经死亡，Gabriel大约也不会有多少心思关注外来者，更不要说给联盟提供魔法帮助了。
　　“好吧好吧。”加百列翻了个白眼，“你说了算，Boss，你说了算。”
　　布鲁斯这个名字很大众化，他只要换个姓氏就没那么引人注目了。
　　“布鲁斯…史密斯？真不走心。”加百列收拾完东西，对布鲁斯的选的姓氏点评，“你怎么不叫约翰…史密斯或是詹姆斯…史密斯？一看就知道是假的好么？”
　　“……”
　　“我觉得迈克尔…基顿怎么样？”
　　“……”
　　“克里斯蒂安…贝尔怎么样？讲真这名字不像假的。”
　　“……”
　　“不行本…阿弗莱克呢？我觉得这名字也不错。”
　　蝙蝠侠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查一查这三个人都是谁——明明是毫无联系的名字但是加百列说出来的时候如此走心就值得玩味了。难道是她认识的什么厉害角色但是自己尚未有资料？比如魔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