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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客房了，你可以给Robin打个电话说清楚这件事，不过我想Robin已经知道了。毕竟……Conner跟我说过，现任Robin是最像Bruce的那个。”
　　Jason没拒绝她的好意。
　　正如Bruce所说，没有背负仇恨的Gabriel本质还是一个好人，只是她太过于在乎Lex，以至于叫自己失去了应有的善良。
　　虽然这话真的对Supergirl不够负责……但是无可否认，Jason是最能理解的那一个——正如他知道Batman在乎他，可是却要守住底线。Gabriel和Batman在乎的人遇见诸如此类的事情时，反应绝对不一样。
　　Supergirl和Green　Arrow杀死了Lex，所以她毁掉了Supergirl和Green　Arrow，却没有对Claire　Kent和Oliver　Queen下手。
　　吃过晚饭之后，Jason整理了头发，去客房换了睡袍——这次很合身，不知道Mercy是怎么弄到的。
　　Gabriel要充分休息所以睡得比较早，Mercy给Jason准备了几本适合他口味的初版书，叫Jason有种想要把这些书拿走的冲动——讲真这些书你不放在博物馆居然真的拿着来读真的好吗？！
　　半夜的时候Jason被房子里的动静惊醒，下意识拿起武器，赤脚踩在地板上，几乎毫无动静地潜行到了Gabriel的房间门口，Mercy守在门口。
　　他意识到Gabriel遇见了麻烦，可是Mercy不进去……
　　试图绕过Mercy的Jason被发现了，然后和对方缠斗到一起。Mercy穿着正装，但是丝毫不影响她的动作，反倒是Jason因为穿着睡袍而变得束手束脚。
　　不过Mercy虽然是亚马逊人，但是终究不是Wonder　woman那样的存在，和Jason过招不过几分钟就被对方制住，匕首穿过肩膀钉在了墙上。Mercy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就拔出匕首，不顾鲜血淋漓的肩膀再次向Jason攻了过去。可是这一会儿Jason已经踹开了Gabriel的房门，叫Mercy生生止住脚步，立到一旁。
　　那是Gabriel的命令？！
　　意识到这一点的Jason快步走进去，闻到一股烧焦的肉臭味，越发忐忑不安。
　　然后他停住脚步，看见了躺在四柱床上大汗淋漓的Gabriel，肉臭味正是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而对方的整只左手已经变成了黑炭。
　　他没发出声音。
　　Gabriel重新站起来的时候已经又过了三分钟，她像是没有看到Jason一样，就去解睡衣的带子，叫Jason立马转过身子，脸红到了耳根。
　　“这可不像是客人应该做的事情。”Gabriel戴上手套，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帮Mercy包扎伤口，顺带叫了医生上门。
　　“你到底怎么了？”
　　“魔法反噬。”Gabriel声音平静，“想要复仇总要付出代价，Jason。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瞒过Bruce的？”
　　Jason一时间倒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了。
　　“你快死了。”
　　“是，但是只有我们三个知道。你可以告诉Bruce，但是不能叫更多的人知道。”
　　“所以你才这么快把公司交给Conner。”Jason用笃定的语气说出来这句话，“Nightwing没有注意，但是我查看了Conner的出生记录以及种种其他……他叫Conner，是因为，他是一个复制人。Supergirl的DNA和Lex…LutherDNA制作除了的孩子。”
　　“多少人知道这个？”
　　“我可不想叫你追杀。”言外之意，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并且会烂到他的肚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还是没忍住叫桶出场了ヽ（*′з｀*）ノ

☆、绝望之爱（三）

　　Jason留在了爱尔兰的古堡里面。
　　他给的理由很简单：“误伤了人，总是要等到你对方的伤好了才能安心离开不是？”叫Gabriel无话可说。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Jason留在这里的理由很复杂——某种程度上算是对Gabriel的同情——虽然Gabriel不喜欢这种同情；另一方面则源于Jason自己。
　　Gabriel说是不了解Jason，但是也只是对他没有什么正面接触而已。蝙蝠家哪个人的资料她没有？Jason的事叫她觉得无法理解Bruce，同时也是因为她在Jason死后说的一句话叫Bruce生了疑心。
　　“要是有人敢动我在乎的人，我可不是你，Bruce。你要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我去替你废了Joker。”
　　她当时不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话有什么不对，直到意识到这话暴露了她的心理问题。Jason可能知道这个，也可能不知道。
　　她并不在意。
　　于她而言，Jason的死亡叫她想起在爆炸中尸骨无存的Lex，这就已经足够伤她的心了。
　　Jason接手了Mercy的工作。
　　当然了，打扫房子这样的事会有专门的佣人定时过来处理，Mercy一直所负责的也仅仅是Gabriel的起居和工作问题。如今她不再是CEO，Mercy所要做的只是一日三餐和衣物。
　　出乎Gabriel意料的是Jason的厨艺很好，好到了叫她觉得Mercy做出来的餐点都有点食之无味的感觉。孕吐开始的时候，Mercy叫了家庭医生过来帮Gabriel开处方，对方看Jason的表情都不太对，叫Jason险些一枪崩了对方。可是Gabriel笑得前仰后合，连Mercy都忍不住抿起了嘴角。
　　其实Jason也很意外——对于Gabriel居然会做饭的问题。
　　“我做的虽然不如Alen好吃，但是每次下厨的时候家人都很高兴。就算是Mark都会嫌弃着一张脸把自己的那份吃干净。家人……有些时候，在乎的并不是饭菜多好吃。”
　　“呵呵。那你是没见过Bruce下厨。”Jason拿勺子唱了一口浓汤，觉得味道适宜了之后起锅，放到Gabriel面前。
　　Gabriel用完好的右手拿着大勺子把浓汤盛了三份出来——她魔力维持不平稳，从确定了怀孕之后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已经不用魔法了。
　　“Bruce做的饭……”Gabriel低头笑了，“实际上我还真见过。大概是我……十六岁的时候，当时一群富家子二世祖一起去度假，不知道是谁提的说不带厨师，结果一群人待在丛林里三天。期间我算是见证了Bruce的厨艺烂到什么地步——你能想象吗？Oliver抓了野兔过去，结果他直接把兔子打晕扔进了火堆里。”
　　“像是老头子会做出来的事情。”Jason也忍不住笑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想象到那样的画面了，“你是那个时候学会做饭的？”
　　“不。和那些人不一样——Lex把我照顾得很好，三天时间里他甚至没叫我动过手，说是怕我一没留神用了能力——那个时候我们还不知道我其实是个魔法师。叫Oliver的妹妹Thea羡慕极了。Oliver比Bruce略微强一点，好歹知道把野鸡拔毛。不过我和他妹妹关系不太好，所以她一直在折腾Oliver。Bruce厚着脸皮抢我的烤鱼抢了不少，之后赔了我一辆保时捷。”
　　Jason：“……”
　　忽然觉得想知道老头子的黑历史完全可以来问Gabriel——讲真，抢小女孩儿的食物，Bruce你的脸呢？
　　Mercy把餐具布置好之后就和Gabriel一起把做好的食物往外面端，Jason则负责把主食端上桌，然后在两位女士落座后把主食分到两个盘子里，Gabriel的则是严格按照家庭医生的要求去准备的。
　　“说真的……”Jason引起Gabriel注意之后，才说了一句，“Bruce订婚宴上你带的那个男人不会是你孩子的父亲吧？”
　　Gabriel伸手拢了一下头发，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Bruce叫你问的？”
　　“鸟宝宝说不欠你的，所以查了一下你上次带过去的那个……你以为是个物理学家的男人，然后查到了不少有趣的东西。”
　　“比如他是Zoom这件事？”Gabriel挑起一根眉毛。
　　她的反应在Jason的意料之中。
　　说句实话，他觉得是鸟宝宝多心了——Gabriel和老头子是一种人，那是大写的控制狂，怎么可能在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的情况下就信任对方？鸟宝宝说是不欠Gabriel的，倒不如说是在试探Gabriel罢了。
　　Zoom在中心城制造了不少混乱，不过真说死在他手里的有什么人倒是冤枉他了。Zoom的过去几乎是干干净净的，除了对速度的追求实在叫人看不下去之外，剩下的还真算不上什么。至于那些冰霜杀手之类的人，与其说他在利用这些人做坏事，毋宁说他在试图控制这些人。
　　这倒是叫Jason意外极了——某种程度上，Zoom叫中心城处于一种混乱的和平中。
　　“好吧。”最后Jason这么总结，“我就不该多事。”
　　“噗！”Gabriel最近心情很是愉快的样子，Jason自认还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唯一的解释大概是Gabriel知道孕妇应该保持心情愉快。
　　讲真如果真的是这样，Jason觉得有点恐怖。
　　“其实……”Gabriel拉长了声音，“Bruce大概对这个问题也很好奇，不过我是不会说出来的，你们自己猜好了。总之……Gabriel…Luther想找个男人应该比Bruce找个女人还简单。”
　　Jason：“……”
　　这倒是实话。
　　Gabriel如果愿意，她可以随时随地吸引一大批男人的注意力，某种程度上确实比Bruce还要……
　　他一点都不想承认之前答应鸟宝宝问那个白痴问题的是自己。
　　Jason在欧洲停留了大概有三个月时间，Ray一直以为是潜行任务没有结束，知道他觉得糟心又死活联系不到Jason的时候跑到了欧洲，试图知道对方的现状。然后遇见了Gabriel。
　　他对Gabriel并没有什么好感，打招呼什么的当然也不会去做，只是对方去大学……
　　Gabriel是哪个学校毕业的来着？
　　不自觉跟过去的Ray在大学讲堂里看见讲师是Jason的时候说不清楚谁受到的惊吓更大一点，特别是Jason愤怒地冲Gabriel挥拳头的姿势叫他想起来Jason还是Robin时期对兄长挥拳头的样子。
　　这种想法叫Ray整个人都不好了。
　　然后三个人坐在一起吃午餐。
　　Ray觉得气氛很是奇怪，特别是在Jason瞪了Gabriel一眼之后对方无辜地耸耸肩，然后摘下了一枚戒指之后肚子忽然大了一圈的时候。
　　Ray当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童子鸡——当时他看Jason的表情就不对了。
　　然后被Jason一巴掌扣到桌子上，鼻子差点被砸扁。
　　这就有点过分了啊！
　　Ray愤怒地还手，Jason一脚就踹了过去，立刻的，整个包厢都变成了法外者两个组员的私人格斗场地。两个人默契地避开了还是个孕妇的Gabriel——这点Ray觉得不管自己多讨厌Gabriel还是能做到的，导致战斗没殃及到对方——实际上，Gabriel还兴致勃勃地端着一杯红茶边喝边观战。
　　感觉像是在看两只猴子_（：з）∠）_。
　　终于意识到自己被人强势观战的法外者二人组停了下来，各自找了地方坐下，还顺带愤怒地瞪着对方像是分分钟就能够再打起来一样，叫Gabriel笑了出来。
　　其实……多几个小孩子打打闹闹的也不错，Luther家只有Conner一个孩子确实有点太孤单了。想到这里她下意识摸了摸略微隆起来的腹部……算了，这个孩子出生之后Conner都十六岁了，当半个女儿养差不多。
　　Jason…被当成小孩子的…真…十八岁少年…Todd觉得Gabriel看自己的目光不太对。但是蝙蝠家的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问Gabriel在想什么。于是他清清嗓子，叫了服务员要求换包厢。
　　服务员看他们的表情都不太对了，直到已经重新戴上戒指掩饰自己已经显怀事实的Gabriel探出头，对方利落地帮三个人换了包厢，态度十分恭敬。
　　Ray；“？”
　　倒是Jason很快反应过来：“你的饭店？”
　　“Conner的。”Gabriel勾起嘴角，换了一杯新红茶，“说起来……Ray你过来是因为Jason在欧洲呆的时间太久了吗？”
　　其实Ray本来是想说一句别叫得那么亲热我们还是仇人呢诸如此类的话，但是想想这样会显得他跟老头子关系太好或是他在关心老头子，于是他忍住对这个称呼的不适应，完全没想过以他们的关系其实叫姓氏更合适一点。
　　“我以为他死在了欧洲结果原来是美人在怀？讲真我真不知道你原来好这口。”
　　“想死就直说。”Jason恶狠狠地看着好友，像是要把对方拆吃入腹的感觉，叫Ray莫名有点心虚，但是想想他才是担心了那么久的那个，又变得相当理直气壮，叫Gabriel放下杯子，说话的时候声音里还含着笑意：“你这话要是叫孩子的爸爸听见，Jason估计就回不了哥谭了。”
　　这话乍一听没有问题，毕竟Zoom要是把Jason扔进神速力还真跑不出来。不过Ray一瞬间瞪大了眼睛，看向Gabriel肚子的表情充满了恭敬，叫Jason下意识想把这副表情照下来做表情包。
　　太魔性了。
　　当然了，Jason不是听不出来这话是活生生把脏水往老头子身上泼的节奏，不过……他为什么要把这事儿说出来？Ray要是真有能耐就把这事儿到处乱说，看看老头子到时候是什么表情。
　　想想就有点小激动_（：з）∠）_。
　　当然了，Jason下意识忽略了自己在这里照顾Gabriel才是叫Ray最容易误会的——我们家Jason果然还个口嫌体正的好孩子。
　　不过正如Jason所想的，他可不敢把这事儿说出来——不过Batman……没想到Batman看着那么禁欲的人居然是个闷骚还是个渣啊……这才刚跟一个小记者订婚……
　　想想心疼小记者_（：з）∠）_。

☆、绝望之爱（四）

　　Mercy的愈合能力要比一般人强很多，在她完全康复的时候，Jason接到Robin的电话说是Batman果然已经回家了，而且带着一个满脸“我爹最屌我第二”表情的孩子回家，叫Jason不禁想问一声这孩子谁教出来的。
　　不过他决定回哥谭问老头子，于是当天就离开了爱尔兰，离开之前给Gabriel留了一本魔法典籍，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弄到的。Gabriel翻看了之后叫Mercy把古堡里面的初版书挑选了十本邮寄给Jason。
　　Gabriel如今已经不怎么想摘掉用来隐藏身型的戒指了。戴上戒指之后，她还是光彩照人的Gabriel…Luther，分分钟可以去拍写真集的那种；摘下戒指之后，她脸色憔悴，明明才四个多月但是已经显怀得厉害，四肢却已经快要瘦到皮包骨头，更不要说她左手上焦灼的痕迹已经蔓延到了手肘，连触觉都不大清楚了。
　　她开始录制DVD，每次录制的时候戴上戒指，叫Mercy给她上妆，DVD录制出来的女人精致美好，连带着皱眉的样子都叫人心动。
　　满五个月的时候Mark和Eduardo来了一趟，当时Gabriel正窝在椅子里晒太阳。
　　Alen告诉她Mark到的时间，她提前一天戴上了戒指，所以Mark看见的Gabriel依旧是他记忆中的模样。
　　于是他瞪大眼睛，觉得不可思议：“难道你都不显怀的吗？”
　　Gabriel抿起嘴角，看向Eduardo，对方耸耸肩，给出了答案：“他最近花费很长时间查看孕妇须知，搞得公司里不少人觉得……他终于弄到了生物代码方面的黑科技……”
　　Gabriel骤然就明白Eduardo欲言又止是什么意思，险些大笑出来。不过为了Eduardo的脸皮，她强忍着笑意，换了话题：“虽然我不喜欢叫自己身材走样，但是这只是一个简单的伪装魔法，改变了身型但是实质是没变化的……就像用了PS，本质并不能改变什么。”她顿了一下，冲夫夫两个扬扬下巴，“你俩要是不准备代孕又不准备手养孩子的话，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所以，要试试吗？”
　　Mark一脸嫌弃地蹲下，还没伸出手就被Eduardo挤到了一旁，险些被丈夫推倒的Mark看向Gabriel的肚子的时候充满控诉，可是并没有什么卵用。
　　除了Mercy搬来椅子的时候看了他一眼，剩下的两个人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这叫他很伤心。
　　然而这真的并没有什么卵用。
　　Eduardo觉得有点奇怪——他能触摸到Gabriel隆起的肚子，但是却不能看到，就像是在悬空摸着什么东西一样。大概是孩子太小，他尚且不能感觉到胎动——亦或是这孩子不愿意给他面子就是不动弹，叫Eduardo觉得十分神奇。
　　“你还是不打算告诉我们孩子的父亲是谁吗？”他忽然这么问道，“虽然我确定不会是Mr。Wayne，但是据说现在正义联盟已经开始有内部传言说You　Know　Who忽然出现的那个儿子是你的。”
　　Gabriel：“……Bruce没阻止这流言？”
　　“他大概觉得你频繁叫他背锅这次叫你背一次锅尝尝滋味也不错。更何况这种流言传不到外面，他故意泄露出来估计也就是想逼你暗示一下孩子父亲的身份，或是叫孩子父亲自己沉不住气。”
　　“那他可是打错了算盘。”Gabriel瞪了Mark一眼叫他别丢人赶紧站起来，然后才回答Eduardo的疑问，“孩子的父亲也不知道这孩子的存在，而且……我就不明白了，Damian虽然和Bruce长得很像但是好歹也能看出来带了一点东方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