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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因果大师-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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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良想起那个名单的事儿,不知道该不该和齐绅高说。照理说,以他跟齐绅高交往的这段时间来看,此人品行不差,应当可信。但一旦这名单背后真得有什么隐藏意义,而他被齐绅高误会甚至被皇帝误会,那便再就说不清了。
    晏良觉得他没办法冒这个险,毕竟本尊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他不清楚,贸然行事只会害了自己。有多少因,有多少果。晏良可辨因果,但无法预知自己即将犯下的行为,会带来什么后果。
    多少历史证明,秘密永远是秘密,才是最安全的。
    “猜的。”晏良道。
    “那为什么会猜测是顺王?”齐绅高追问。
    “两者总要选一个,既然不是顺王,那就只剩下康王了。”晏良转而反问齐绅高,“前段时间我说乌敏不正常,你可派人查他没有?”
    “他?有什么好查,自然是跟康王爷勾结在一起了。”齐绅高冷笑,说这话时口气轻松,就好像随便喊一声‘吃饭了’似得。
    晏良暗中心惊,料定齐绅高是早有盘算。他也不打算多问,朝廷这些七七八八的阴谋事件,他不想参与。稍不留神,给自己惹下一条人命债,他这辈子都还不清。
    晏良便不说话了,吹着手里的热茶,一口一口地品。
    齐绅高挑眉,纳闷的打量晏良,轻笑道,“你倒厉害,竟然还沉得住气。”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晏良对其微微一笑。
    齐绅高更觉得好笑,“事不关己?这小厮可是不明不白死在你府上了,你还觉得跟你没关系?”
    “他自己愿意送上门死,我有什么办法。再者说,我也没什么秘密可隐藏,大大方方的报了官。”晏良回道。
    齐绅高笑了笑,暗中打量晏良一番,便再没说什么。
    不多时,便有人来报说林如海来了。
    林如海带着仵作和衙役进门,一瞧见地上的尸体都吓了一条。
    林如海催促仵作赶紧验尸,并尽快将尸体收入衙门。他则带着文书进了内间,问询晏良事发经过。记录详实之后,晏良签字画押,才算了事。
    林如海自然是好奇那名死亡小厮的来历,晏良表示不知道,齐绅高也装糊涂。
    林如海因此就觉得更奇怪了,“他好端端的突然假借齐大人之名上门,想骗你去什么地方?”
    晏良摇头,“对了,门外还有一辆马车,得空让你的府丞带人验看一二,看看是否能找到什么遗留的线索。”
    林如海应承,转而见时候不早了,便打算告辞。
    齐绅高拦着,对晏良道:“都这时候了,还走什么,作为主人家,理应开始你的待客之道了。”
    晏良无奈地笑着点头,便打发人令去安排一处院子,“这地方刚死过人,太晦气,不如移步桃花苑,这时节桃花开的正好,夜晚挑灯赏花,别有一番趣味。”
    “那要备些好酒好菜才行。”林如海叹道。
    齐绅高自然不客气,直接说他爱吃糟鹅掌鸭信,“逼的都可以没有,单这两样必得有才行。”
    “你这爱好倒和我那宝玉侄子十分相像。”晏良叹道。
    齐绅高笑,“就是荣府那个衔玉而生的宝贝凤凰蛋?”
    林如海不禁失笑,“连你都知道这个?”
    “林大人,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当初他出生衔玉的事儿,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何止是我,宫里头的人都议论呢。”齐绅高道。
    林如海一听这个,微微眯起眼,饮尽杯里的酒。
    三人又东拉西扯,浅聊了一阵儿,便各自回房歇息。
    次日,三人便直接进宫,向皇帝禀告此事。皇帝自然心存疑惑,问了晏良许多问题,特别是关于那刺客的真实目的,皇帝很是关心。不过他几番询问下来,见晏良似乎并不知情,也便就放弃了。皇帝嘱咐过林如海尽快勘破此案后,便让晏良和林如海先行告退。齐绅高则被留下商议要是。
    林如海感觉其中必有蹊跷,拉着晏良暗中询问:“我总觉得这件事背后有什么?”
    晏良看一眼林如海,“想想你媳妇儿女儿。”
    “也便是说,真的有什么。”林如海盯着晏良。
    晏良苦笑摇头,“此事我真不知情,不过我与你的想法一样,此事必定不简单。不过能不惹的事儿就不惹,我还想颐养天年呢。”
    “就你?昨儿个夜里我们分别的时候,齐绅高还问我,给你找的姑娘有眉目没有。我就把经过告诉他了,你猜他怎么说,他说你这样性儿的人,这辈子就是孤独终老。”林如海瞪一眼晏良,劝他别要求太多那么挑,找个正经过日子的姑娘家就好,“家里有个女人喜欢你,惦记你,还帮你暖被窝,帮你管家,多好的事儿,你怎就想不明白。”
    “你有没有想过,你要娶个女人,恰恰是这些的相反面呢。”
    林如海被被噎了下,再瞪他,“你怎么就不能想点好。”
    “或许是看到的坏人太多了,看得又太透了,便好不了了。”晏良微微一笑,叫林如海别再操心他的事儿。“反正我儿孙都有了,还愁什么。”
    “你妹妹该替你女儿愁了,没个母亲教养,终究不是个办法。”
    “孩子有孩子的命,便是有长母教养,也不见得人人都好。将来迎春找的人家,若只是以世俗规矩来随便衡量她,不嫁也罢,这姑娘我可以养一辈子。”晏良斜睨一眼林如海,倍感骄傲地说道。
    林如海感同身受,点点头,“你这想法好,其实我家闺女我也想养一辈子。只是我们终究还是要离开他们,等我们走了,她们又该如何呢。”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只需要负责教育好她当下,她懂事儿了又能能耐了,自然会料理自己的日后。劝你一句,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
    “哈哈哈……”林如海捻着胡子笑,忽然想起一事儿,跟晏良提到,“今日你要是没事儿,就去我家里看看。”
    “看什么?”
    “前儿个家里来了亲戚投奔,说是我们林家祖上的嫡派亲戚,我□□父那辈的兄弟,当时被派往两广之地任职,后来闹了民乱,他人就死了,俩儿子当时携家带口会老家苏州投奔,半路碰见贼匪,被抢个精光。老大急除了病,死在路上了。老二就被当地的农户收留,做了女婿。到这一代,就剩了一对母子。那对母子逃难到京,听说我的大名,便来林府投奔,求念在同宗的份儿上,给他们母子一个营生,能赏口饭吃。”
    “怎就知是同宗?”晏良问。
    “这妇人也是后来他丈夫去世,从家里翻出了老太爷留下的书信,托人读了才知道,他们竟然是高门大户的后人。那信我看过,信上内容所提及的一些过往,以及家中的环境摆设之类,的确与我们林家在苏州的老宅极其相似。”林如海解释道。
    “孩子多大?”
    林如海伸出五个手指。
    “倒是叫多你做善事做对了,”晏良笑道,“这可是一件好事儿。”
    “只是不知这对母子所说是否是真,还要请你帮我去看看相。”林如海小声对晏良道。
    晏良点头,让林如海这就带路。到了林府,婆子便领进一对母子俩进门。林如海打量这对母子的衣着,都身穿锦缎,显然林如海没有苛待他们。母子俩都有些怕生,身材偏瘦,皮肤粗糙发黑,看似的确是受了不少苦头。
    林如海笑着给晏良介绍这对母子,“林柳氏,其子林木茂。”
    “林木茂,这名字好听。”晏良叹道。
    小孩子还很怕,在母亲林柳氏的一再催促下,才敢冒出头儿来,给眼前这位富贵英俊的老爷行礼。
    晏良夸赞他乖巧,从吴秋茂手里接过早准备好的见面礼,抵了上去。
    林木茂还不懂规矩,接了东西就忍不住打开来看。林柳氏扫眼一看,里面竟有一块看起来翠绿翠绿的玉佩,还有好多金瓜子。她忙抱着孩子开心地跟晏良谢恩。完事儿她就手抓着那个锦缎荷包不放手了,孩子要拿也不给,生怕孩子弄坏了里头的宝贝东西。
    林如海对于林柳氏母子的在晏良跟前的失礼,有些十分不好意思。他尴尬地咳嗽两声,便打发人带林柳氏母子先下去,转即林如海便迫不及待问晏良,这对母子到底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最近双开太拼,都没力气说话了,今晚好好亲亲你们

  ☆、第91章 90。防盗章^_^

“很好。”晏良干脆道。
    林如海微微朝晏良的方向伸脖子,“什么叫很好?”
    “林柳氏虽然行为举止粗鄙了一些,但人品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至少她并没有对你撒谎。”晏良微笑着解释道。
    林如海愣了愣,然后惊喜的看着晏良,“你是说她带着的那个孩子真有可能是我们林家的后人?”
    晏良点点头。
    林如海高兴来拍一拍晏良的肩膀,笑的合不拢嘴。
    “瞧你这样儿,回头若是被敏妹妹看到了,只怕会伤心了。”晏良半开玩笑道。
    林如海慌忙摆手解释,“我这开心还真不是因为我们林家后继有人。而是终于我们林家后继有人了,她不会再因此而责备自己,我才觉得开心。”
    “真是个好丈夫。”晏良转而拍拍林如海的肩膀,佩服道。
    林如海只笑,脑袋还时不时地往北边儿看。
    晏良一看他这是着急禀告贾敏,便打发他快走,不必顾及自己这边儿。
    林如海摇头,只召来一婆子帮自己传话,转而对晏良道:“而今我也信这孩子是林家的后人,只是这之后我该如何做,心里却拿不准数,你给我出出主意?”
    “想让他过继?”晏良问。
    林如海犹豫了下,还是点头认了。
    “她娘亲还健在,带着他一路到京城,毕竟吃了不少苦。那孩子已经五岁了,定然开始懂事。他刚刚见我们的时候,会自然而然的躲在他母亲身后,可见他十分依赖他的母亲。你们若贸然提出过继,他们母子因投奔在此,受了林府好处,便是不愿,也拉不下脸来拒绝。如此,倒有强迫之嫌。再者,有亲切至极的生母在此,你要他忽然叫另一个陌生女人为母亲,还要忽然承受许多高门规矩的管束,只怕他会越来越厌烦抵触,明白不了此事对他有多大的好处。难保你们白做好人,反养了匹狼出来。回头等孩子大了,黛玉真要她兄弟依靠的时候,他记仇不管,又能奈何?”
    林如海醍醐灌顶,犹若被当头棒喝。
    他连忙对晏良作揖,“倒是我心急了,思虑不周。那依敬大哥看,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先暂且这样养着,不想其他。孩子可以请个先生好好教化,偶尔念着他们母子一二。等时间久了,那孩子熟悉这里了,你再行考量。不过要我说,不认更好,就留着这份亲戚关系。你将来可以考量他的品行之后,再行选择是否留产业给他。而今什么都不要表现出来,只当是收留个亲戚罢了。”
    林如海连连点头,觉得晏良此话说得不假,事关他女儿未来的依仗,理该慎重一些。
    林如海便决计照着晏良所言,此刻尽管让他们母子先住着看看,一切都等后话。
    晏良别了林如海后,在归府的途中被告知后面有一辆马车跟随。
    晏良趁着马车拐弯的时候,挑开窗纱往后看,见这马车有些眼熟,便叫车夫径直朝家门口行驶便是。随行的六名侍卫倒是十分紧张,起码的时候,抓进了腰间的挎刀,随时准备着应对突发的情形。
    待马车在停在宁国府时,紧随其后的马车也停了下来。
    乌敏笑嘻嘻地从车上下来,大大方方地走到晏良跟前。
    晏良早认出那马车的主人,遂十分淡定。待乌敏主动和他招呼见礼之后,晏良微微点了下头,算是还礼。
    “贾大人不请我进去喝杯茶?”乌敏问。
    晏良笑了笑,摇头,“最近御史台一直弹劾官员结党营私,风声太紧,乌大人若有事,就等明日去吏部再和我说。”
    晏良说罢,也没给乌敏留面子,便负手往家去。
    乌敏没料到会被晏良这么直白的拒绝,他有些急了,冷着脸问他:“你近来对我似乎很有偏见,为什么?”
    “你也说是偏见了,何必要原因。”晏良冷笑一声,便挥挥手,权算是和乌敏告别。
    乌敏没办法,闷了一肚子气,狠狠瞪晏良两眼,方上车告辞。
    第二日,晏良果然又在吏部看到乌敏的身影。
    看来这厮是打算死缠着他不放了。
    乌敏是趁着午饭的时候,带了许多吃食来,打发大家去品尝。晏良这里自然就安静了,乌敏便趁机和他说话。
    “听说你府里死了个来历不明的小厮?”
    “你就是要问这个?可走错地方了,京畿府出门左拐两条街。”晏良放下手里的考绩册子,抬头看着乌敏。
    “哟,这又没到三年五年的考绩之后,你看这东西做什么?”
    “挖掘良才还需分什么时候?这世间的事瞬息万变,早做些准备总不会错。谁知道呢,或许不久就会用得到了。”晏良扫一眼乌敏,故作感叹道。
    乌敏听出画外音,他靠在桌案便,死死地盯着晏良,“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晏良看他。
    “顺王爷薨了,你可知道?”乌敏问。
    晏良神色未变,依旧以同样冷漠的目光看乌敏。
    乌敏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深吸口气,好似下了的决心才决定跟晏良说这件事。
    他微微倾斜身子,很小声地对晏良道:“据传,顺王爷当年离京时,在一位亲信身上留下了一份名单。这份名单上看似写着一些杂乱无章,无关紧要的官员姓名。其实名单上名字都是表像,其中暗藏一条线索,可指引出羽林铁骑兵虎符和一笔宝藏的藏匿之处。这两样东西据说是当初顺王爷知自己身临险境,急忙之下给自己东山再起留下来的后路。”
    “你这个据说,是从哪儿听到得?貌似还挺有理有据。”晏良浅笑问。
    乌敏哼一声,指了指晏良,“你还装?”
    “装什么?”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顺王爷当年跟你可是有交情的。”乌敏再此压低声音道。
    晏良摇头,“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他的确不知道,原来本主跟顺王爷的瓜葛有多深,所以他现在说的也的确是实话。
    “贾晏良,外人都说齐大人权倾朝野,心狠手辣,得罪不起。我看你才是最心狠最冷的那个,我好心和你说这事儿,你却跟我装糊涂。”乌敏有些急道。
    “我真不知道。”晏良重新重复一遍。
    “你——”乌敏冷哼,“好,那你说说,你当初为什么要去道观?”
    “当时糊涂,贪心不足,太过眷恋红尘。”
    “你去修道,还叫眷恋红尘?”
    “不然呢,修道为何,求长生。长生为何?还不是眷恋着滚滚红尘,不肯离去。”晏良回到道。
    乌敏无奈地指了指晏良,憋着嘴突然无话可说了。
    “行,还是你厉害,我说不过你。我最后问你一句,拿名单的事儿你真的一点都没听说过?”
    “听说过,你刚刚说的。”晏良道。
    乌敏真想一下子把晏良掐死,跟这厮说话太费劲。乌敏气得七窍生烟,心知再探问不出什么,懒得再和晏良周旋,连招呼也不大,直接转身走了。
    晏良也未理会这些,依旧翻阅桌上的官员考绩册,在他认为任何合适的人选的名字后面用朱砂点红。
    三天后,京城忽然戒严。
    原本戍守在晋西一带的羽林铁骑兵不知因何时归京,兵临城下。羽林铁骑兵打得是勤王的名号,要除掉奸臣齐绅高,为民为国除害。
    晏良不知道齐绅高到底是什么地方做得招人恨了,竟然会被人定上奸臣之名。若说身有恶因,为官不正的人,在朝堂之中比比皆是,唯独一个齐绅高是干净的,被挑出个奸臣之名着实可笑。
    更为让晏良不解的是,既然这羽林铁骑兵的虎符早在几年前皇帝圈禁顺王之时就忽然丢了,没有下落了。若真如乌敏所言,那虎符的藏匿线索在名单里,可名单早就被他烧了,除了死去的顺王,他人无法得到虎符的。而今羽林铁骑兵怎么会忽然被擅入京?奇了。
    这羽林铁骑兵的一众将领当初都是顺王一手训练提拔上来,兵强马壮,势不可挡。自从顺王被圈禁之后,羽林铁骑兵就被皇帝远调到晋地戍守,不得再入京城。人马不多,虽然只有五万,但这么多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来到京城,竟毫无人察觉,实在是奇怪。
    也可以说,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除非皇帝是故意耳聋眼瞎。
    晏良越发觉得这件事不适合自己掺和,依旧选择本分上朝,听那些大臣各抒己见,各展智慧,提意见想办法。他一字不吭,下了朝该干什么干什么。
    这段时间齐绅高也有趣儿,没在找过晏良。
    兵困京城第三日时,城内已然人心惶惶。皇帝除却留了几个朝中重臣和一些武官商议要事,像礼部侍郎、吏部侍郎等等都被要求暂且回家静等消息。晏良也在其列,乐得如此。每日闲的无事,就在家浇浇花,哄惜春玩。
    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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