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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我是天天-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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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身体沉入泥土里,知道是绝回来收回他的身体了,手却死死的握着他的护
额,木叶的护额,上面有一道划痕,深刻的仿佛刻入了骨髓。
好歹还夺回了一样东西。我将护额在一个新的卷轴里封好,和他给的卷轴放在一起,起身,对着
佐井说:“走吧,咱们去和卡卡西前辈他们会合。”
“天天,你真的没事吗?”她看起来越冷静,他越觉得不对劲。
“走吧。”我冲他露出微笑,似乎连半点悲伤都看不见。
事情结束的很快。牙他们都说附近已经没有佐助的气息,卡卡西前辈说任务差不多了让宁次和我
先回去报告纲手大人。
其实我知道,他只是想让我回去休息。
我笑笑,直觉我脸色一定不好,因为所有人看见我的笑容都更加担忧了。我没有辜负卡卡西前辈
的好意,顺从的跟在宁次身后一言不发的往回赶,却在半途忽然被他拦住,然后果断的背起。
“宁次?”我恍然问。
“修行。”宁次抿唇,不多解释。她脸色苍白,看起来好像随时都会晕过去一样,他看着不爽,
心里钝痛。
情况似乎比他想的还要糟糕,日向宁次默默叹息,想着背上的人最近形同行尸走肉般的表情,还
有当日他和宇智波鼬的对话,忽的感觉头痛。
他要怎样,才能争得过一个已经故去的人。
日向宁次沉默着将速度提升了一倍。
木叶的大门近在咫尺,我蓦地抓紧宁次的衣服,趴在他耳边轻喃:“宁次……”
“我在。”宁次沉声道。我这才发觉好像每次类似这样的场景时,我叫他,他都是这样回答,不
论是三代爷爷还是阿斯玛老师。
莫名的感到有点……安心。
我把下巴搁在他肩上,无意识的蹭蹭:“我想回家。”
“好。”宁次不假思索的答。
“自己家。”我重复。
“……好。”虽然顿了两秒,他还是回答了。
在回家之前,我们先去找了纲手大人汇报情况。宁次汇报,我漠然的听着,只有在听到宇智波鼬
身亡的时候条件反射般抖了一下,下一瞬手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手心里。宁次一手拉着我,面色
不改的继续汇报,纲手大人的眼底却倏然闪过一丝锐痛。
“纲手大人,自来也大人他……”静音焦急地推门而入。
我瞳孔骤缩,忽然想起了一直被我遗忘的那件让我不安的事情——
按照火影的集数,自来也是比鼬先便当的。
又一个人,永远的离开了吗……
我和宁次识趣的出去,没再看纲手大人的神情。我料想应该和我差不多吧,在把自来也前辈派出
去之前,无论是她还是自来也,都早已知道这是送死之旅。
只是在结果出来之前还尚存一丝侥幸罢了。
就如同我去找鼬一样。
宁次无声地凝视了我一会儿,猛地把我打横抱起。
“宁次?”我看他。
“送你回家睡一觉。”宁次一跃而出,“别胡思乱想。”
我窝在他怀里,轻轻阖上了眼睑。
到家以后,宁次把我放在床上。他的动作很轻,但是我还是醒了。
或者说本就没睡,一直处于半梦半醒之间,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他在我身边坐了一会儿,期间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看上去睡的很沉,他又帮我掖了掖被角就离
开了。
他出门的一瞬间,我睁开眼,然后缓缓坐起来。
下意识的摸忍具包,指尖碰触到鼬给的卷轴便流连不去,再也离不开。
我抽出卷轴,解封,先是又看了一遍信,随即望向那一堆小山似的各类苦无,随便挑了一把出
来,然后,怔住。
「十九岁生日快乐。
应该已经是个很成熟的女忍了吧。
晚上睡觉记得盖好被子,之前送忍具的时候发现你比较容易着凉。
黄鼠狼上」
我迅速又抽了一把。
「三十岁生日快乐。
忍具店开业愉快,记得你说过三十岁要开忍具店的。
这些忍具都很有特色,拿去用吧,不过私心希望你不要卖掉。
黄鼠狼上」
我颤抖着一把一把看下去,从我十七岁生日一直到九十七岁,每年都有,有的大,会有一大段
话,有的小巧,只有XX岁生日快乐黄鼠狼上这几个字,但是却没有一年断过。
我攥住苦无,任凭它将我的手心割破,痛到麻木,眼中却无比干涸。
宇智波鼬,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办……
居酒屋。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到这里来的。我只知道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居酒屋门口,左手滴着
血,显得有点吓人。
无比庆幸火影走的是日本法律,十六周岁成年,已经可以喝酒了。
我光明正大的走到桌子前坐下,拍案:“小二!两斤熟牛肉一斤女儿红!”
……店家很想把我丢出去。
最终我还是喝的清酒,清冽的酒水顺着食道而下,流入胃中,所过之处如同燃起了一道火舌,火
辣辣的疼。
由于是第一次喝酒,我被呛了一下,但这感觉却在意料之中。
就如同我对鼬的死,翻来覆去想过数次,早就预料早有心理准备,真正遇到的时候却还是心痛。
脑海中闪现过无数片段,我这才意识到,原来鼬曾经对我露出过如此温柔的笑容。
他是真的很关心我。那样的表情虽不能证明什么,但我当时模模糊糊的在最后的月读中意识到,
或许我说出那句经典告白,就能够挽留住他。
直觉也好,真的有所察觉也罢,我下意识的这样认为着。
但是没有,即使他不阻止,我恐怕也说不出口。
我颓然灌下一口酒,酒精的刺激下我的胃有些痉挛,头脑越来越不清醒,思绪却似乎被酒精激活
了似的,从未如此明晰。
我发现我早就如同默许一般,从心底里承认了鼬一定会死这一事实。
在阿斯玛老师去世之前,我还是将自己当作穿越过来的旁观者的,直到葬礼上我才恍然察觉我早已深陷其中,我早已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一份子。
而那时再想改,已经来不及了。
太多事情纷至沓来,我根本无暇去整理一下自己在这个世界这么多年以来的心绪:置身事外的时
候,感情之类的,从来都是我下意识去避免的事。
我至今都不知道我为何会如此纠结于鼬的死,或者是因为他使我察觉到AB在这个世界的强大,或
者是我不甘心自己明明知晓命运却无法改变,或者单纯是心疼,又或者……
我甚至不清楚自己对鼬的感觉究竟是什么,家人,知己,老师,朋友,还是别的什么。恍惚中我
好像数次触及到了很重要的东西,但是出于本能,我逃避了。
也许不是没有察觉,也许不是没有动心,只是太早在内心里种下了他会死的种子,所以从来都会
下意识避开。在那种感情还未成型前就扼杀干净。
因为注定,在他心里,佐助是排在第一位的。
他是那种为责任所累的人。
所以注定没有可能。
我仰头,将瓶中的酒一饮而尽。
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数了数,正好是十六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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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宁次赶到的时候,某团子头正在桌子上滚来滚去。他黑线着阻止她把瓶子当忍具扔出去,实
在控制不住干脆一把把她揽入怀中摁住。
面前的人儿睁大了迷蒙的眼瞅了好一会儿才辨清来者是谁,于是托着红扑扑的脸颊安心的舒了口
气,随即把整个脸埋入他怀里,乖巧蹭蹭。
“黄鼠狼……”她低声咕哝,后半句模糊在他衣襟上。
宁次目光一凝,低声问道:“天天,我是谁?”
“宁次,你喝多啦?”伸手捏捏他的脸,天天傻笑着念叨,“你怎么总是能找到我呢?来陪我喝
酒吗?喝!”眼前的人端起杯子灿烂的一笑,仰起头欲一饮而尽。
宁次劈手夺下她的酒,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话眉头越皱越紧。她车轱辘话来回说了半天,抒发着她
对鼬的愧疚和纠结。这样非比寻常的关心和悲伤看的宁次心里格外堵,憋屈的不得了。
从前的她从来不喝酒,似乎是知道自己不能喝所以特意克制自己,但宇智波鼬的事无疑把她最后
的自制力都打垮了。与之同时崩塌的,还有坚强。
“宁次……鼬……”不停的念叨着这两个名字,更往他怀里缩了缩,她毫无征兆的咕咚一下栽倒
在他怀里,彻底醉的不省人事。日向宁次横抱着团子头,思量再三还是瞬身去了天天家。
他知道,她一定不希望别人看到她这副样子。
第104章 第一百零二章
从里忙到外,宁次算是彻底明白了天天为什么死也不喝酒。
这货喝完酒实在是太能折腾了,燃个起爆符什么的根本不是事。
时值深夜,宁次的倦意也越来越强,但是天天的事情还没有打点完,他只好吹了吹风,清醒一些
以后起身想找点能醒酒的东西,却被包子头一把抓住了左手手腕。宁次心里一惊,却没有做出动
作。
“宁次……鼬他走了……”
宁次闭了闭眸,轻声道。
“我知道。”
某团子头更加用力的握住他的手腕,竟生生勒出了一条红印。
他听见那个女孩带了哭腔的祈求语气,不像她的风格,却那么自然而然,合情合理到让他莫名的
心痛。
“——所以,别离开我,好不好。”
空气凝固,1秒,2秒。日向宁次骤然回身,也不管床上的人是否清醒,伸出右臂就把她搂到怀里
紧紧抱住。他的下巴划过棕褐色的柔软发丝,宁次低头轻轻蹭蹭她的脸颊,声音低沉如水,带了
从未有过的温柔和浅浅的心疼。
“好。”
就这一个字,不管你清醒以后还记不记得,你的未来由我守护。
如果当时的日向宁次能预知未来,他一定不会答应的那么笃定。
可是一切,都在命运的轨道上缓缓行进着,避无可避。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的头疼的快要爆炸,整个人混混沌沌的啥都记不得,正要起身就看见提着肉
包子的宁次开门走进来。见我醒了,他把包子放下,倒杯水递过来,把杯子放入我的手心。
温热的,就像当时鼬护额的温度。
我的指尖猛的一颤,差点就拿不住。
“谢谢你,宁次。我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我不要再被人看到我的脆弱。
“还打算这样自己一个人,是吗。”昨天晚上死乞白赖让自己留在她身边的人是谁啊,不记得就
算了,那也没必要一醒来就急着把自己推开吧。宁次握紧拳头长身而立挡在我的面前,清晨的阳
光微冷,从他身后的窗子钻进来投下了一片暗影。
糟糕,宁次生气了!我看见他朦胧在阴影里的白眸,顿时脑袋清明脊背一僵出了一层冷汗。宁次
很少生气,但一旦他生气,这事态就发展得非常严重了。宁次生气严肃的时候气场无比强大,静
静地和你对视着,坚持不了多久,你的心理防线绝对会全面崩溃。
识时务者为俊杰,心虚地转移了视线,我低眉顺眼得像祥林嫂上了身:“宁次,我错了,真
的。”
似乎等的就是这句话,我一开口,感觉笼罩在全身的低气压莫名其妙就消失了。宁次默不作声地
站起身走两步往床上一坐,一系列动作行为行云流水到我来不及反应这是我屋不是日向家。
“以后不许再这样。”
面无表情的吐出这样一句让我很想吐槽的话,却在我正要开口之前一个眼神甩过来,凌厉到使我
即将脱口而出的话硬生生的卡在了嗓子眼里。我看着浑身寒气的宁次,吞吞口水,艰难的开
口:“是。。。。。。”
顿时,压迫的气场烟消云散。日向宁次的嘴角欣慰的勾了一下,然后那近乎没有的弧度也立时消
失。在我还愣在原地恢复室温的时候,他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快点,去训练场。”
“啊?”我没太反应过来。
“已经比平时晚了。加训3小时。”
“诶?!不是吧……”在心里画了n个圈圈之后,我立马快步跟上前面绝尘的背影。神马啊,习
惯真可怕,现在追着宁次跑已经成为我的一种条件反射了,这样可不好……
看着亦步亦趋跟着自己的某人,日向宁次终于轻轻松了口气。
不求她忘记,只希望她能恢复一些神采就好。
但是……果然还是不行。想到什么,宁次忽然脚步一顿,后背一凉。
他倏然发现自鼬故去之后,天天未曾掉过一滴眼泪。
这根本不正常。
她只是把这段记忆小心的封存在一个角落,不敢触碰,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强迫自己嘻
嘻哈哈。
即使看起来她好像已经回归了正常,但是这样的平静仿佛暴风雨来临前,山雨欲来风满楼。长此
下去一定会憋出心理问题。
也许发泄出来反而会比较好吧。日向宁次想,只有度过这个坎才能唤回真正开心的天天。
“天天,训练结束以后不要走。我有事找你。”想到这里,宁次头也不回的说。
我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结结巴巴道:“宁、宁次,我知道我昨天晚上给你添了很多麻烦而且还
啥都记不得了是我的错,但是……即使这样你刚才不是原谅我了吗?让我放学别走是几个意思
啊……”
宁次:“……”
怎么办……好想把她直接拎过来欺负一顿……这神奇的脑回路简直气死人……
日向宁次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白眼骤开:“柔拳!”
我瞋目结舌。说好的放学呢!
尽管一上来就打了一架,但是放学后宁次依旧拽着我的领子十分霸气的把我拖走了。
我注意到他前进的方向,心里在一沉之前先是一惊。
我知道宁次是想让我尽快走出阴影,但是我以为他会选择更平缓一点的方式,比如去看个云啊赏
个花啊喝个茶啊什么的,做一些能让人心情愉悦又放松的事,结果他直接带我去了即使没出事去
了也会心塞无比的地方……
我看着慰灵碑上一排排和鼬送的苦无上一样细小的文字,沉默。
日向宁次伸手抚着慰灵碑,手指轻轻划过那碑刻上的字。我的目光随着他的手指移动,看见了他
下意识触碰的字眼。那样自然的动作,仿佛已经触碰了太多次,闭着眼睛都能准确找到——
日向日差。
……
一时无语。
风过,吹拂起我的衣角他的发梢,我们不约而同的静默着,都在想着心底怀念的人。
我的脑海里浮现了各种片段,从三代爷爷到阿斯玛老师到小爱再到鼬,目光空洞的望着慰灵碑的
方向出神。忽然很想把鼬的名字刻在慰灵碑上,我知道他一定很希望回来,因为他爱着木叶,但
我也知道他无法回来,即使是在死后——因为他是叛忍。
事实总是如此残忍的抹杀着希望,很多时候大多数人所知的真相也不过是当权者希望他们知道的
那一种,而鼬,也不过是甘愿为了木叶内部安定而自我牺牲的那一颗棋子罢了。
这里的每个人都有着各种各样的过去,但是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死亡之后,就只能化作碑刻铭
文,我大概也不过是介意鼬没办法有这么一个而已,我想。
“我昨日向纲手大人问过了,他……不行。”宁次突兀的开口打破沉默,也打断了我的思绪。我
的心微微一动,他虽然没有言明,但他的意思已经十分明确——他居然去打听了这事。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为了鼬,那只能是为了我。
我目光复杂的投向他,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私心里,我还是希望鼬能回来,哪怕只是衣冠冢或者
只有一个名字。
“虽然不行,但回来并不只有一种方式。”日向宁次将了然的目光投向我的忍具包,我指尖一顿,将那个卷轴抽出来,解封,鼬的护额静静地躺在我的掌心,那道象征背叛的痕迹在暖色的夕
阳下失去了往日的锐利,反倒柔和了许多。
“护额,是忍者的信仰。”宁次用自己的手包裹住我的,将鼬的护额紧紧攥在我的手心,平静地
望着慰灵碑,低声道,“他已经回来了。”
不知怎的,在他这样的嗓音下,我忽地感到鼻头泛酸。
宁次依旧保持抓着我的手的动作,我察觉到他的指尖有些颤抖,抬头看过去,他的面上却依旧毫
无波动,就连声音都淡然如斯:“我永远记得当时日足大人叫我去见父亲最后一面的时候。但我
不愿回顾那段被仇恨和悲伤浸透的时光。”
我低垂的眸光稍稍动了动。我明白宁次的意思,但是……
放下,谈何容易。
宁次似是瞥见我的表情,握着我的手突然用力。我猝不及防的被他拉了过去,额头抵在他的肩膀
上,整个人都被环在他怀里。
“怀念的话,就完成他的心愿吧。”
我有些茫然,心愿吗……鼬的心愿,是什么呢……
“他只是希望你平安幸福。”宁次确定,宇智波鼬最后给他的那个眼神,的确是这个意思。
我怔住。
其实,他的愿望,真的简单到让人心疼,又让人无话可说。
因为这是他自己穷尽一生去追求却直到故去都没能达成的心愿。
平安幸福,仅此而已。
但他做不到,而且再也没机会做到了。
我终于再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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