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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旭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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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招可以再往右偏三寸,这样在实战中最不容易脱手,也更收发自如。”
  叶孤城依言动了动,好似在体会其中区别。
  江容在花廊里远远地看了片刻,决定不过去打扰。
  不管是对剑还是对神剑诀,她的了解都不如原随云多,现在原随云在指点叶孤城,她过去也派补上用场。
  然而就在她打算悄悄溜走的时候,廊外枯枝尽头,一大一小两个白色身影同时动了。
  他们一齐侧身朝她看了过来。先开口的是原随云。
  原随云道:“容容过来了,那还是容容来教罢?”
  叶孤城:“都行。”
  江容:“……”
  她只能走过去。
  “我不用剑啊。”说这话的时候,她没有直视原随云,只用余光看着他的表情,“你教他比较合适。”
  “阿城天资卓绝,对剑招有自己的想法。”原随云道,“学剑他完全可以自己学,我不过是告诉他一些战斗技巧罢了。”
  这言下之意就是,这种教法,就算是不用剑的她,也一样能教好。
  江容无法反驳。
  然而要她呆在这与原随云一道指点叶孤城,她又难免别扭。
  见她表情纠结,原随云又退一步:“当然,如果你今日没有兴致,那也没事。”
  江容目光扫过他,再扫过正仰头盯着自己的叶孤城,无言片刻,还是点了头。
  “那我来吧。”她说,“我这几日都没怎么陪阿城拆过招。”
  叶孤城:“是。”
  这声“是”听着十分普通平常,但仔细一思量,仿佛含了一点委屈。
  江容立刻解释:“我这几日有正事忙。”
  叶孤城:“噢。”
  江容:“……”小孩好难哄。
  好在哄不来还跟直接结束话题,开始陪他练剑。
  如此练了一下午,待傍晚时,叶孤城可算高兴了。
  当然,他就算高兴,也不会在表情上表现得太明显,具体变化体现在一些细节处,比如去吃饭的时候主动抓着她衣袖跟她一起走,再比如吃饭的时候任由她喂什么吃什么。
  苏樱看在眼里十分欣慰:“我原先还担心你照顾不来人呢,现在看来,把阿城交给你倒是合适。”
  江容心想,虽然我以前没怎么照顾过人,但我有丰富的伺候猫主子的经验啊,人可比猫好伺候多了!
  只是当着叶孤城的面,这话只能在心里说说。
  吃过晚饭没多久,诸葛神侯就上门来了。
  江容把他请到江无缺平时与手下议事的书房里,再叫上父亲和叔叔,关起门来谈正事。
  诸葛神侯很了解她的个性,见到这个架势,就知道今晚要说的事的确至关重要。
  于是他干脆率先开口,开门见山道:“容容请我来,是想说何事?”
  江容:“汴河内那艘巨船,师兄查得如何了?”
  诸葛神侯也不瞒她:“我让无情和追命换了个方向入手,从船上花娘的来历查起。”
  “咦?”
  “城中关于河中巨船的说法愈发纷杂,除了以讹传讹的那些,有一点让我很在意。”他言简意赅地解释,“稍出众些的青楼女子,培养起来都极费功夫,那艘船上既有那么多,那想来不是一天两天内搜罗培养的。”
  江小鱼反应最快:“神侯的意思是,这巨船背后,必定还存在一道庞大的贩人链。”
  诸葛神侯点头:“如果船本身查不出问题,那就从船上的人开始查,我已经派无情潜入船中,见机行事了。”
  江容:“……”
  等等,无情潜入船中?难道是……扮女装吗?
  江容被自己的猜测吓得一哆嗦,又觉得,如果是为了查案,她这外冷内热的大师侄说不定真愿意牺牲一下自我。
  “不知盛捕头可有查出什么眉目了?”江无缺忽然问,“如果盛捕头能把船上花娘的来历查清楚,那应该够参蔡相一本了吧?”
  “怕就怕就算证据确凿,天子仍偏袒宠臣。”江小鱼完全不信当今皇帝,“类似的事,并非没有先例。”
  诸葛神侯一脸黯然:“……江大侠忧虑得是。”
  作为帝师,他对皇帝的脾性不可谓不了解。
  江小鱼沉吟片刻,道:“其实今日请神侯来,也是为了汴河巨船一事。”
  “我与容容商议了一个办法,需要神侯府配合。原本我想的是,倘若配合得当,应当能抓到那群人的破绽。”
  “但方才无缺的话提醒了我,光是罗列蔡相罪状,并不足以扳倒他。”
  诸葛神侯隐隐猜到了他想说什么,表情倏地严峻起来,似是准备提醒他慎言。
  然而他还是一字一顿说了下去。
  他说:“要彻底解决蔡相,除非天子不再宠信偏袒他,否则一次打击不成,他只会更嚣张,顺便再记一笔仇。”
  “可咱们这位天子受他蒙蔽太久了。”江小鱼眯着眼,“要想令蔡相失信于他,只有两个办法。”
  “什么办法?”江容被书房内的紧张气氛搞得话都不敢大声说。
  “换一个天子。”江小鱼说,“或者设个局,让蔡相当着天子的面,直接行谋逆之事。”
  江容:“???”爹你这个思路是不是太大胆了?!
  这么想的不只是她。
  江无缺听罢,也皱起眉道:“你说得没错,可我们很难做到。”
  “是不简单。”江小鱼点头,“但并非不可能。”
  “蔡相多年兴风作浪,倚仗的无非是天子宠爱他,但君臣关系并非牢不可破,他未必不怕天子一朝翻脸,自己彻底失势。”
  “倘若我们设局让他以为天子即将翻脸,收拾于他,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江容想了想,道:“要么取而代之,要么效仿史书,另扶一位新天子,再顺势接管整个朝堂。”
  诸葛神侯神色复杂地点头:“凭我对他的了解,他做得出来。”
  “可这个局不好设。”他语气一转,“满朝文武之中,唯有他出入皇城最频繁,见陛下最多,圣意如何,他也最擅揣摩。”
  江小鱼:“我听说天子这几个月来时有不适,太医院苦无良方许久了。”
  诸葛神侯说是,说完这句,不知为何犹豫了一下才继续:“……陛下其实是前些年虎狼之药用多了,如今精力不济。”
  “太医院为了圣体安康,不敢再用,蔡相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时常私下进献一些有损圣体的药给陛下,令陛下更宠信他。”
  他说得比较含糊,但江容听懂了,皇帝目前最苦恼的事是肾亏……
  这真是太正常了,她想,以这位陛下对酒色的沉迷,不肾亏才是怪事呢。
  江小鱼也觉得正常,他点点头,道:“唔,跟我猜的差不多。”
  江容:“?”爹你到底有啥主意说说明白呗?
  可惜她没等到江小鱼说明白,就先被江小鱼撵出了书房。
  江小鱼说接下来的话她不适合听,乖乖在外面待着,等长辈们商量完了再说。
  江容:“……”
  其实吧,她作为一个医者,真的不用像普通未出阁少女一样避讳那么多的!
  然而亲爹斩钉截铁撵她出去,她也只能听话地出去。
  江小鱼的主意很简单,既然皇帝这么在意这个,那就从这方面入手。
  他不是行事荒唐,为了私会李师师还特地挖了一条地道么?
  “我夫人有一套针法,能让人维持半个时辰的幻觉。幻觉所见,即其心中最渴望之事。”江小鱼说,“我们可以等天子下回出宫时,请李师师姑娘牵个线,说可以为其诊治。”
  “以天子对身体的在意,肯定会大喜过望,到时我与我夫人随其入宫,借诊治之由,时常面圣,足以让蔡相自危,这是第一步。”
  “那第二步呢?”江无缺问。
  “第二步要靠容容和神侯。”江小鱼笑了,“容容负责与神通侯时常见面,让蔡相觉得自己手底下的人也有反意;神侯负责大张旗鼓地查汴河巨船,最好闹到全京城都知道,让蔡相更怀疑神通侯出卖了自己,正准备改换阵营,与神侯府合作。”
  天子态度微妙,手下也似叛出自己的阵营,朝堂上的敌人还一改从前的行事风格,把针锋相对摆到了明面上来。
  三者叠加,他必会做点什么来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和权势。
  “怎么样?”江小鱼说完,如是问书房里剩下两个人。
  江无缺和诸葛神侯对视一眼,内心想法差不多。
  真不愧是江小鱼啊……

  ☆、52

  大人们彻底商量完; 书房门才开了一条缝。
  江容知道,这是她爹在喊她进去。
  她鼓着脸朝自己的额发吹了一口气; 从院中起身; 快步推门而入。
  里面的三个人显然已经把所有计划都过了一遍; 只等向她交待属于她的任务了。
  江容倒是想再用撒娇大法求一求亲爹; 让他透露些许商量内容; 然而一凑过去; 她就被江小鱼点住了额头。
  “说正事呢。”江小鱼道,“之前我跟你说的法子,还是照用; 没问题吧?”
  “接近方应看吗?”她眨着眼问; “什么时候开始接近啊,我之前和他一直不对头,忽然凑过去; 似乎也不大对劲。”
  江小鱼说这不是快过年了吗; 有个现成的机会啊。
  “按他的做派,肯定会送节礼过来,你和阿易随便准备一些; 到时候你亲自送去隔壁; 与他多聊会儿。”江小鱼道,“记得尽量别跟他动手。”
  江容:“……行; 我知道了。”
  可能是听出了她语气里的非心甘情愿之意,诸葛神侯忽然出声安慰了一句,说这的确辛苦她了。
  江容立刻摆手:“还好还好; 只要能把恶人扳倒,这点辛苦不算什么啦。”
  “不过……”她又把注意打到自己师兄身上了,“你们商量的计划,真的能彻底引蔡相入局吗?”
  诸葛神侯笑而不语,而江小鱼直接从后面敲了一下她的脑袋,问:“你这是不信我,不信你叔叔,还是不信神侯?”
  江容大感冤枉:“我就是因为信才想知道具体呀!”
  你们三个倒是商量爽了,我还要去跟方应看虚与委蛇呢!
  可惜话说到这个份上,她爹也没心软,只道:“你只需按我说的做,等时机到了,你自会知道。”
  江容:“……”爹油盐不进,真的过分。
  因为记挂着这事,之后一直到除夕那五六天,江容每天都无精打采心不在焉,有一次甚至还在拆招过程中被叶孤城抓到了空当。
  叶孤城:“……你输了。”
  江容:“?!”
  她觉得太丢脸了,但也不想找借口为自己开脱,就坦然承认:“是我走神了。”
  年幼但勤奋的天才白云城主就此对她进行了批评教育。
  江容认真聆听并点头:“是,是,你说得对。”
  叶孤城:“那继续。”
  为了避免再被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多岁的孩子教育,江容自然打起精神,集中注意力,然后反过来让他招招被破,差点怀疑人生。
  苏樱说她太孩子气,叶孤城还小呢,怎么能这么打击他?
  江容不以为然:“娘你就放心吧,这小子坚强着呢,他现在肯定在仔细琢磨要怎么把输给我的这局掰回来。”
  苏樱:“可他到底年幼。”
  江容想了想,说年幼归年幼,但真正练武的时候,他比谁都希望陪他练的人是在认真对待他,而非随便与他玩玩。
  果不其然,除夕那日,叶孤城就主动跑来找她了,说想再试一试她之前用过的一招。
  他口中那一招,是江容跟江无缺学的移花接玉简化版,不论面对刀枪剑戟,都能留有一分余地,护自己周全。
  江容料想到自己破了叶孤城的剑招后,他一定会格外在意这简化版的移花接玉,但没想到这才过去两天,他就琢磨着再试一试了。
  她觉得有趣,便应了下来,说没问题,她陪他练。
  两人如此说定后,在花园里从正午一直练到了天黑。
  叶孤城的确是个天才,他学剑,不像一般人那样系统地学习基础剑招,全凭一股直觉往前探索。
  这种学法,放在武当、华山等剑术正宗里,多半要被师门长辈教训得抬不起头,但在江容看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普通人有普通人的学法,天才有天才的学法。别人她不敢随便举例,至少她自己学戟的时候,就和一般人想象中完全不是一个学法。
  当然,凭叶孤城如今的年纪,想完全靠自己在移花宫成名百年的招式上找回场面,那也无异于天方夜谭。
  江容愿意陪他一直练,是因为她看出了他在不停的尝试和失败里,正慢慢形成一些彻底洗去前人痕迹的招式。
  她觉得这才是他将来能睥睨南海,俯瞰武林的关键。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吧。”天黑之后,江容主动结束了这场拆解,“一会儿还要去吃年夜饭呢。”
  叶孤城有点惋惜,但还是点了头:“好。”
  江容:“走了走了,我娘亲自下厨,不容错过。”
  事实上,亲自下厨的何止苏樱,江易和原随云作为小辈,也一同去帮忙了。
  唯有她,因为一直在陪叶孤城练剑,所以半天都在花园里待着,哪也没去。
  除夕之夜,宅中各处的灯笼比以往多了好几倍,此刻全部亮起,照得廊外枯木枝干清晰可见。
  江容一路过去,听到右侧传来江易的痛呼声,说这碗汤太烫了,不该图快直接用手拿的。
  她顿住脚步,朝那边看过去,本想去帮兄长一把,可一转头,就看见了紧跟在江易身侧的原随云已经把手伸了过去。
  原随云道:“我跟你换,我这个不算烫。”
  江易:“那多不好意思啊。”
  原随云直接轻巧夺下,说他又不怕烫。
  他俩在灯下交换完手中一盘一碗,就继续朝江容站的地方来了。
  与此同时,原随云也抬起了头。
  江容与他目光相接,第一反应是偏头,但又觉得这样反而更加尴尬,就犹豫了一瞬。
  而他就在这一瞬里朝她遥遥一笑,道:“容容也忙完了?”
  江容唔了一声,手按在手边小孩头顶上,说自己没有在忙,不过现在也的确结束了。
  原随云:“快开饭了,一起过去吧。”
  江容想了想,问:“厨房里还有什么需要拿的吗?我去吧。”
  “没了!”这回开口的是江易,“你就乖乖过去坐着吧。”
  “行。”她这么说着,却没有立刻转身继续走,而是等到他们捧着忙碌成果走过来,才拉着叶孤城一起。
  宅内灯火通明,用以吃年夜饭的厅堂尤其。
  长辈们已经各自入座,顺便替他们摆好了碗筷。
  江容像从前一样,坐到苏樱右手边的位置,道:“好了,正好赶上。”
  难得人齐,一桌人倒是吃得其乐融融。
  可惜良辰美景当前,又有人来煞风景,年夜饭尚未结束,前院的小厮们就跑进来通传,说外头有人送了一大堆礼物来,问他们要如何处置,收是不收?
  江容:“是谁送的?隔壁神通侯?”
  小厮摇头:“抬礼物的人说,是奉了神刀堂的命令。”
  江容:“……”白天羽还在京城呢???
  “神刀堂?”江小鱼听到这名字,忽然来了兴趣,“是那个号称关东第一帮会的神刀堂?”
  “正是那个神刀堂。”江容点头。
  “神刀堂怎么忽然给咱们这送礼?你与他们有交情?”江小鱼又问。
  “……没有,只有过节。”江容实话实说,“神刀堂主因为对我出言不逊,被我教训过。”
  苏樱也好奇起来:“出言不逊?”
  跟父母谈这个,总让江容有点尴尬,但她还是简单解释了一下,“他当初想调戏我来着。”
  江小鱼:“那他今次送礼上门,是为赔礼道歉?”
  江容想了想,说应该不是。
  “白天羽这人,性格是真的欠。”她说,“虽然他当时被我教训了一通,但后来每次见我,他也没消停。”
  “所以我觉得,他多半就是为了在我面前刷刷存在感。”
  “存在感?”这词对家长们来说还是有点新鲜。
  “呃,就是反复提醒我想起他吧。”江容继续解释。
  江小鱼和苏樱对视一眼,俱笑了出来。
  笑毕,他们态度统一道:“既然是为了你,那这礼物如何处置,还是你说了算罢。”
  江无缺也点头:“对,容容自己决定。”
  江容扭头转向还在待命的两个小厮,道:“神刀堂派来送礼的人,还在门外吗?”
  这回小厮点了头,说还在呢,前后七八个,恭恭敬敬地站着,也没说要求见主人,只说是要把礼物送到。
  江容:“摊上白天羽这种堂主,他们也是不容易。”
  “这大冷天的,还是请他们喝杯热茶吧,然后发点赏钱,让他们把礼物拿回去。”
  “如果他们不愿意,就说我有话要他们带给白天羽。”
  小厮静候她说下去。
  她继续道:“我最近忙,没空搭理他,但他要真的闲的没事干,我不介意让他再尝尝握不住刀的滋味。”
  两个小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都在想,这么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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