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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旭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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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容:“?!”
  “难道他早就预料到了吗?”
  “也可能是他做事太小心。”无情道,“所以始终不曾真正出面。”
  “……”江容很想骂脏话。
  “那怎么办啊?”她问无情,“难道就这么白白放过他?”
  “没办法。”无情说,“就我们掌握的证据,实在难将他定罪,他又与蔡相交好,蔡相必会保他。”
  事实上,就诸葛神侯看完所有证据后的猜测,海上销金窟真正的主人,或者说服务对象,可能就是蔡相。
  方应看是操控者,拿这个组织帮蔡相敛财,以此获得蔡相的信任。
  至于米公公,很大可能是被方应看利用了。
  如今销金窟暴露,他就干脆把米公公推出来,把自己摘干净。
  江容咋舌:“……这人太可怕了。”
  无情:“小师叔也不用太担忧,不论如何,这回我们好歹捣毁了销金窟,断了他们一条财路。”
  江容:“可是凭方应看的手段,他迟早会替蔡相找另外的财路。”
  “所以世叔决定时刻监视他的动向。”无情说,“等他们再露马脚。”
  “也只能这样了。”江容遗憾极了。
  见她如此,无情踌躇了片刻,又语气安慰道:“不论如何,能破了销金窟,武林也能太平一些。”
  “世叔还让我把他们安插在移花宫的内应名单带过来了,小师叔可以交给江宫主。”
  江容立刻道谢,说等江无缺回来就给他。
  无情:“江宫主不在?”
  她点头:“叔叔之前与风雨楼结盟了,移花宫重入江湖,他有许多事要忙。”
  隔天,诸葛神侯上朝的时候,就把神侯府搜罗到的所有证据都带上了朝堂,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一条一条罗列销金窟的罪状。
  朝野上下大震,等消息传出去,江湖上也是大震。
  所有人都在等天子的决断。
  有不少人甚至担心,这位向来荒唐的陛下,会不会因为米公公的身份,最后把大事化小。
  结果并没有,米公公被治罪收押,进了天牢。
  刚听说销金窟这两年许多作为的江湖人为此拍手称快,赞陛下英明决断。
  只有知道真相的一小部分人,完全开心不起来,因为他们知道,销金窟真正的幕后人,还是逃了过去。
  所有这些人里,江容最是郁闷。
  方应看一日不倒,她就要跟他多做一日邻居。
  偏偏这人还非常不要脸,在“真相大白”之后,还特地差人送了一批礼物过来,说是听闻了海上销金窟的骇人传闻,特来恭喜曾受其害被盗了秘笈的移花宫,所以给江无缺备了几份薄礼。
  “他真的太猖狂了!”江容差点没气死。
  “你同他置气,就输了。”江小鱼比她想得开,“他拿这些弯弯绕绕的心思来对付你,气你,为的就是让你生气。”
  “可我就是很气啊。”江容牙痒痒。
  “那你就去打他嘛。”江小鱼给她出主意,“咱们不跟他比那些有的没的,直接比武力,谁拳头硬谁厉害。我上次跟他交过手了,你放心,真打起来,他不是你的对手。”
  江容:“……有道理。”
  “可是。”她有点踌躇,“我要打他,总得找个理由。”
  “理由还不简单?”江小鱼一脸理所当然,“你就说你又发现他的人在探听监视你的近况,别给他狡辩到底有没有的机会,直接打,打完再说别的。”
  “当然我们都知道他最近没胆子干这种事,所以你打完之后,可以适当地跟他说句不好意思。”
  “……”
  “说说而已,又没有什么损失。”

  ☆、48

  经亲爹一番点拨; 江容茅塞顿开。
  对啊,她为什么要跟方应看比那些弯弯绕绕的阴暗心思呢; 这方面她本来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但是比打架; 那就不一样了。
  之前那一回; 要不是方巨侠忽然出现; 她不能不卖对方面子; 她才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方应看。
  而现在——
  现在不仅方巨侠不在京城; 她还有一干护短的家长帮忙撑腰,就算把方应看揍得不好意思出门上朝,他也只能自吞苦果。
  这样想着; 当天傍晚; 她就提着戟翻墙去了隔壁。
  方应看大约很早以前就跟手下交待过,她的身份不一般,因此她忽然过去; 他那一干手下; 竟也没一个敢上前拦她的。
  更有甚者,还为她指了个路,说如果她是来找侯爷的话; 可以沿哪里哪里走。
  江容:“……”
  她一路寻进去; 发现这人的确在那,正悠哉地吃着梨。
  见她过来; 他竟也没有太惊讶,抬眼粲然一笑,起身故作腔调地问:“咦?江谷主怎么来了?”
  “可是本侯派人送去的礼物不合江宫主和江谷主心意?”
  如果没有江小鱼那番点拨; 听到他这句话,江容多半又要被气倒。
  事实上,方应看也正是冲着把她逗气才这么说的。
  可惜这一次,他失了策。
  江容听罢,竟冷哼一声道:“送再多礼,也抵消不了你派人监视我的罪过。”
  “上回当着你义父的面,你是怎么承诺的?这才多久你就又故技重施了,我饶不了你!”
  方应看一愣,本欲张口反驳,无奈第一个音节尚未出口,面前的人就已经出了招。
  刹那之间眼前刃光闪烁,危险的感觉浮上心头,他本能地呼吸一窒。
  心念一动,他也迅速出了剑,试图抵挡她这声势格外浩大的一招。
  两人从前打过一次,对对方的招式都有粗浅的了解。
  上回几乎败在江容手上后,方应看曾反复琢磨了她的戟招很久,自认已经把她研究得十分透彻。
  毕竟不管怎么说,戟和枪在用法上,也是有相似之处的。
  然而此次一交手,那种了解又似水月镜花,叫他无法触碰参透了。
  因为江容的速度变快了不少。
  那些曾被他辨认出来的招式与招式之间的切换破绽,在这样的速度下,让他根本无从去试探击破,只能尽力去抵挡化解。
  兵刃相撞,发出叫院内草木瑟瑟的声音。
  江容完全没有留力,每一招都在往最刁钻的方向走,叫他躲闪不及,只能硬着头皮扛下来。
  她憋着气,又有赢他的自信,也不像他那样,在打斗中还要思考那么多有的没的,自然越打越顺手。
  五十招过去,戟上枪尖已经屡次扫过他的面门,其中有一次更是割破了他的额发!
  方应看心中大骇,也顾不得解释自己不曾派人监视于她的事了,周身气息暴涨,勉力迎了上去。
  他认真起来,也是不容小觑的。
  江容见他敛了神色,一副要好好跟自己过招的模样,目光一动,竟是又化繁为简,手掌往后一缩,令手中长戟刺出更多。
  不过半寸不到的差距,足以让戟上横刃割破他一身朴素的青色衣衫。
  如此凶狠而不讲理的打法,叫方应看招架不暇,动作之间,难免带上了几分匆忙。
  再看江容,虽然看着一派冲动,但所有招式都圆融十分,叫人很难寻出一个破绽。
  随着两人继续你来我往地交手,方应看终于开始后悔,自己不该给宅中属下下那道不准前来打扰的命令。
  虽然那些人就算在,估计也找不到什么可以插手他二人交手的机会就是了。
  最终,江容在一通乱打之中,把积攒在心的怒火全发泄了出来。
  她没有跟方应看客气,有很多招式,更是直接朝他的脸招呼。
  待停手时,方应看的额头已经肿了起来,脸侧也被她的枪尖擦伤数次,整张脸英俊不再,只剩下了狼狈。
  对方应看来说,这亦是他入京以来,头一次受此屈辱。
  如果他真的有派人监视探听江容,那倒也罢了,可他没有!
  而且两人打斗期间,他还找不到空当为自己澄清。
  方应看用手中的剑支撑着自己,整个人气息已乱。
  江容看他这样,心中总算舒爽了一些,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反而依旧板着脸。
  她不曾收戟,枪尖停在他颈侧,开口时语气冷酷,说如果再叫她发现一次,她会更不客气。
  方应看:“……”
  方应看深吸一口气,道:“这其中定有误会。”
  江容冷漠:“有前科的人就别跟我谈误会不误会了,我没直接毁你的容,已经算卖了你义父面子。”
  扔下这句话后,她就提着自己的长戟,神清气爽地离开了这座宅院。
  她甚至没像江小鱼建议的那样跟他说句不好意思再走。
  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他今天就算去了半条命,也不过是还债罢了!
  不过令她没想到的是,隔天下午,被她狠揍了一顿的方应看,居然主动上门来了。
  他说他是来解释误会的,所以必须见对他有深重误会的恶人谷主一面。
  江容当时正和娘亲一块围观幼年白云城主用木剑打基础,心情正愉快着呢,听到仆役传了这么个消息来,差点没直接翻白眼。
  “我才不见他。”她扁着嘴说,“让他直接滚,除非他还想再被我打一顿。”
  “哎。”苏樱笑着拦她,“他来找你,多半是已经做足了把他没有派人监视你的证据摆给你看的准备,你让他滚,理就不在你这了。”
  江容:“……”我现在有点懂我爹娘为什么二十年如一日恩爱了。
  她虚心请教:“那我要怎么说?”
  苏樱沉吟片刻,道:“你让人给他准备点伤药吧,就说既然误会解开,那希望他好好养伤,早日康复。”
  江容:“好好好。”
  苏樱又道:“药记得送最珍贵的,这样才能彰显诚意。”
  “算了,我估计你见了他摆不出诚心道歉的态度来,还是我去吧,这样他更挑不出错来。”
  江容非常满意这个安排,之后去风雨楼的时候,还把这事告诉了苏梦枕,说自己让方应看吃了一个闷亏。
  苏梦枕和她之前有一样的顾虑,他担心方应看会另外找机会算计她。
  毕竟这位小侯爷最擅长做的事,就是在暗地里玩一些阴损的招数。
  江容想了想,说应该不至于吧。
  “销金窟没了,他少了条财路,现在肯定忙着开拓其他财路呢,哪有空挖空心思找我的麻烦?”她说,“比起我,你才该小心他。”
  “我?”
  “之前师兄来找我爹的时候,我听他们聊这事,我爹说,他觉得方应看之后很可能会从京中几大势力入手,四处挑拨四处搅浑水,自己好从中得利。”江容把江小鱼的话原原本本搬过来,“风雨楼未必不在他的设计里。”
  苏梦枕听完,不知想起了什么,目光一动。
  下一刻,他认真地点了点头,说他会注意,也会小心。
  江容看他最近气色有所好转,感觉自己之前也没白忙活。
  临走之前,她告诉他,等下一次来,她应该会给他再换一张方子,再辅上内力疏导,兴许能让他好得更快一些。
  “我和我娘研究了一段日子了,还差最后一点。”说这话的时候,她目光熠熠,“明年,明年之内,我一定能让你好起来。”
  “然后你就回恶人谷去?”他忽然问。
  “可能还得等等。”她撑着脸道,“我应该会先去一趟江南。”
  苏梦枕有些惊讶:“去江南做什么?”
  她笑了:“去看望燕爷爷和万前辈,他们在江南隐居呢。正好也可以让燕爷爷稍微指点一下阿城。”
  “我跟你说过阿城的吧?他在剑术上特别有天赋。”
  苏梦枕略一抿唇,说你提起过,那位白云城少主。
  “如今南海几大剑派争端不断,他跟着你,的确更安稳些。”
  “我之前还当他会更想去移花宫呢。”江容一边说一边用小指去缠自己的发尾,“结果前几天我问起他,他说他愿意跟我回恶人谷。”
  “为什么?”苏梦枕看出她没把话说完,正等着他问原因呢,就顺着问了一句。
  “因为他问了我叔叔,得知绣玉谷里几乎都是女弟子,就不想去了。”江容忍着笑道。
  苏梦枕想了想,道:“若我是他,恐怕也更想去恶人谷。”
  他没说的是,就算抛开这个假设不谈,他其实也很愿意去恶人谷寻她见她。
  只是这样的话,还没到可以说出口的时机。
  ……
  这个冬天,江容久违地没有在恶人谷内过年。
  不过对她来说,在哪里过年并不是很重要,反正过年也就是过个气氛,今年爹娘叔叔兄长都在,那也就够了。
  何况除了家人,她还在京中交到了不少可以随时走动的好友。
  腊月中旬的时候,忙了小半年的江易提前给自己几间铺子里的伙计放了假。
  江容原本以为,接下来到除夕,他应该都能歇下来,在家好好呆着,跟她一起陪长辈解闷了,结果并没有。
  临近年关,他开始忙着给自己的生意伙伴们准备节礼。
  这半年来,与他打过交道的生意人那么多,所以光是拟礼单,就愁掉了他不少头发。
  愁到最后,他还来求助江容,让她帮忙一起出主意。
  江容莫名其妙:“我连你那些生意伙伴的面都没见过,我怎么知道送什么最合适啊?”
  “不是,不是他们。”他皱着眉解释,“我是想问你,诗音姑娘喜欢什么,她帮了我那么多,快过年了,我想给李园送点东西,就当是谢谢她。”
  “诗音姐姐……”江容思索了片刻,“我以前送过她首饰,不然你搞一套头面给她?”
  “会不会太俗气了?”江易有些担忧,“诗音姑娘那般清雅出尘,我担心她看不上我选的东西。”
  江容想想自己的傻哥哥平时非金即银的土豪品位,一时默然。
  “那不然我替你选?”她试探道,“我见过她的妆匣,大概知道她平时喜欢戴的首饰都是什么样的。”
  “太好了!”江易高兴极了,“还有师师姑娘,她也帮了我不少的,可以一起送一份。”
  江容一并答应了下来,隔天就跟着他出了一趟门,在京中最知名的几间首饰铺转了一圈。
  事实证明,只要不是给他自己花钱,江易就是个非常乐于四处散财的土豪。
  江容陪他转了三间铺子,他就买了前后二十多件首饰,出手之大方,叫几间铺子的掌柜恨不得把脸笑成花。
  “我觉得可以了。”她诚恳地提醒他,“你送得太多太贵重,她们反倒不自在。”
  “何况诗音姐姐跟我说过,自从她定期去指点那些绣娘,她的绣法也有了不少进步,如今她时常去,已不只是看在和我的情分上了,最主要的还是她自己有兴趣。”
  江易摸摸下巴,有些遗憾:“好吧。”
  见他松口,江容立刻表示:“那咱们回去吧。”
  “不用这么急啊。”他逛上瘾了,“咱们再看看别的嘛,你和樱姨也是需要首饰的,趁这趟多买点。”
  江容:“……”
  这些首饰每件都不便宜吧,怎么被你说得仿佛在搞批发???
  然而钱是他赚的,他爱怎么花就怎么花,江容阻拦不得,只能认命地跟着他继续逛。
  逛到第五间的时候,江易终于把要送给家里人的饰物也买齐了,江容松了一口气,以为这就算结束了,结果他说不行。
  “给随云的还没买呢。”他掰着手指给她算,“哦对,还有你师兄和师侄们,也得备上。”
  “……”
  “神侯暂且不论,但盛捕头他们可是你的晚辈,你作为师门长辈,过年总得有点表示。”
  江容还能说什么,只能接着挑。
  最后付钱的时候,她听到掌柜报出的数字,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反观江易,全程云淡风轻,仿佛那点钱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钱。
  回去路上,江容实在没忍住问他:“你现在到底多有钱啊?”
  江易倚在马车里,思索了片刻,道:“我现在全部身家加起来,应该可以当个江南首富了吧。”
  江容:“……”
  对不起打扰了。
  两人回到家中,整理了一下今日收获后,江易立刻吩咐人把要送出去的那些好好包起来。
  至于要送给家里人的,干脆趁着吃晚饭的当口,直接拿过去一件件分了。
  他给原随云买了个玉佩买了个琴坠,是同一块玉雕出来的,玉质温润通透,价格更是不斐。
  “本来想买扇坠的。”递给原随云的时候,江易如此说道,“不过容容说你平时不用扇子,不如拿琴坠。”
  原随云听到后半句,目光一顿,忍不住朝江容看了过去。
  江容不觉有异,伸手揉着刚裹上一圈雪狐毛的叶孤城脑袋,道:“是啊,你不是有一把七弦琴嘛,配这个正好。”
  “容容有心了。”他浅笑着谢过,“这琴坠很好,我很喜欢。”
  “我哥付的钱。”江容认为功劳不在自己。
  于是原随云又郑重地谢了江易一回,得到后者疯狂摆手的回应。
  江易道:“我能有今天全靠你,谢什么呀。”
  分完礼物,一屋子人入座吃饭,江容也终于放过了白云城主的脑袋,把人抱到自己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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