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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旭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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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离开花厅往门口方向走,临出去前,无情忽然从袖中拿出了一小盒茶给她。
  江容认出那是他之前送过的云顶雪芽,忙摆手道:“上回不是说了嘛,以后你留着自己喝,不用送我。”
  无情微微摇头,说这盒新的云顶雪芽本就是托了她的福,陛下才赏的。
  江容:“???”
  “怕陛下去芙蓉榭扑空了会生气,神侯府查李姑娘遇袭一事之前,世叔把计划告诉了陛下,请求他暂且配合一段日子。”
  “陛下得知是小师叔救下了李姑娘,说要赏神侯府,又赐了一盒。”
  “所以这盒,本来就该归小师叔。”
  江容:“……”那、那好吧。

  ☆、34

  李师师并不认识铁手抓到的人。
  她记性绝佳; 哪怕是只见过一面的人,再见面时她都能想起来。
  然而铁手抓到的这个人; 不论是相貌还是声音; 于她而言都陌生无比。
  因此见过之后; 她便很肯定地告诉神侯府众人:“我不认识他。”
  这答案一定程度上堵死了神侯府继续往下查的路; 因为在让李师师来认人之前; 他们就已经查过一轮了。
  “就像之前世叔和小师叔推测的那样; 此人武功,远胜一般江湖高手。”铁手说,“但与此同时; 他在江湖上半点名气都没有。”
  分明人在江湖; 却片痕不留,怎么想都诡异至极。
  不过再怎么诡异也得接着查才行。
  对神侯府来说,这是一件没有疑义、必须去做的事。
  送李师师回西十字街的路上; 无情见李师师一派忧虑; 犹豫一下,还是开了口。
  “李姑娘切勿自责。”无情说,“此人身份这般隐秘; 更证明此事牵涉甚广; 神侯府理当查明真相。”
  李师师也明白这个道理,颔首应了声是; 旋即换了话题,问他:“那之后我是否能回芙蓉榭了?”
  无情一愣,道:“李姑娘很想回去?”
  “我总不能一直住在容容这。”李师师说; “我的身契还在芙蓉榭,何况那一位……”
  她没有说下去,但无情能听懂。
  无非是皇帝还没从对她的迷恋里出来,圣意难抗,她不可能一直避之不见。
  当然,凭皇帝的荒唐程度,若是得知她现在在什么地方,派人另外再打一条地道,也不是不可能。
  但若是那样,局面就更难处理了。
  凭当今天子对“美”的痴迷,让他见到江容和林诗音,他恐怕很难不动什么心思。
  虽然这两个姑娘一个有武功盖世的未婚夫,另一个自己就武功盖世,就算皇帝真的动了心思,也有的是底气拒绝。
  但这种事终究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至少李师师觉得,还是能不撞上就不撞上比较好。
  无情是聪明人,稍一思忖就明白了她的顾虑。
  他想了想,道:“陛下那边,短时间内,应当不用担心。”
  皇帝之前总是逮着机会就出宫,瞒得住满朝文武,但瞒不住宫里的人。
  最近这十几日忽然没了兴致,底下的人当然在意。他们不知道具体原因,只当皇帝出宫多次,对李师师这位第一花魁兴趣渐减。
  于是前几日,便有人另外进献了几位美人入宫。
  新进献的美人虽然容貌才情不及李师师,但胜在都是新鲜面孔,皇帝也挺喜欢,这会儿劲头还没过去呢。
  李师师听罢他的解释,才稍稍放心了些。
  之后两人抵达江家兄妹如今的住处,从容入内下车,恰是宅内人准备开饭的时间。
  无情依照来接李师师时的约定,一道入了座。
  席间江容问起带李师师辨认一事的进展,他简单说了一遍。
  江容可惜了片刻,又问:“那你们现在打算如何处置他?”
  “此事与薛笑人那件事一样,不宜对外张扬。”无情解释,“因此明面上的处置暂时不会有。”
  至于最后的处置,那得等整件事彻底水落石出才行。
  江容点点头:“那就继续查吧。”
  无情:“世叔也是这么说的,他也给风雨楼递了消息,让杨总管帮忙一道留意一下。”
  他说起风雨楼,倒叫江容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自上回为苏梦枕换了药方以来,算算时间,也快到她曾经交待过的半个月了。
  该再去一趟瞧瞧他了,江容咬着蟹腿想。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她在走神,坐在她对面的原随云忽然唤了她一声。
  “容容。”
  “欸?”她回神看过去,“怎么啦?”
  他笑了笑,推来一个青花小碗,道:“蟹不是你那么吃的。”
  江容吃蟹,跟啃甘蔗差不多,扔进嘴里囫囵嚼两下,尝个味道再吐出来。
  虽说这个时节的蟹十分新鲜,这么吃也未必不能尝到鲜味,但委实浪费。
  原随云从看她尝第一口起,就另外取了一个碗,替她拆了一整只,将肉剔至碗中。
  现在剔得差不多,就拿给了她。
  江容一低头,看到堆在一起的莹白蟹肉,直接愣住了。
  “你怎么还……”她皱起鼻子。
  “都像你这么吃,这些蟹怕是死不瞑目。”他难得开了句玩笑。
  江容:“……”妈的,这个她还真反驳不了。
  但这能怪她吗?她四岁就去恶人谷了!恶人谷那种地方,哪吃得到蟹?
  如果今日吃的是烤全羊之类的,她肯定比在座所有人啃得都干净!
  “吃吧。”原随云又道,“我自己再拆一只便是。”
  江容扫了一眼,发现这一整桌的人,真的只有她吃得七零八碎,壳肉不分。
  她无言片刻,终究接了过去,道:“谢谢你。”
  原随云仍然笑着:“不用,小事而已。”
  江容在他的目光下夹了一筷蟹肉扔进嘴里,抿了两口,只觉自己之前的吃法实在是浪费,不怪原随云会说蟹知道了死不瞑目。
  于是后半顿饭,她几乎一直在跟这些蟹搏斗,非要自己学着拆。
  可惜蟹不太愿意配合,桌上其他人也一样。
  从江易到林诗音,都给她拆了点,劝她别折腾了,乖乖坐着吃肉就好。
  江容:“……”我感觉自己被歧视了!
  隔了两天,去风雨楼看望苏梦枕的时候,她还在为此事不平。
  “他们一个个都笑我。”她说,“笑就笑吧,还拦着我不让我学,这是什么道理啦!”
  苏梦枕听得差点也笑出来,但他忍了下来,道:“他们是心疼你,否则拆蟹这么麻烦的事,谁会愿意替他人做嫁衣?”
  江容:“我知道呀,可是我也不想总是麻烦他们嘛。”
  苏梦枕却道:“但对他们来说,这并非麻烦。”
  江容撑着脸唔了一声,也不知究竟想起了什么,竟就这么发起了呆。
  而他坐在她对面,目光停顿了许久。
  回神的时候,杨无邪恰好进来,说有事禀报。
  以往江容过来,杨无邪总是遍寻借口去忙别的。像今日这样直接过来,可以说是少之又少。
  因此,苏梦枕一听到他的声音响起,便猜应该有什么大事发生。
  果然,杨无邪进来时,面上的神色便十分严肃。
  他对苏梦枕道:“神侯派了人过来,说有要事与您相商,请您去神侯府走一趟。”
  “神侯?”
  “三师兄?”
  苏梦枕和江容同时出声,语毕又下意识对视了一眼。
  杨无邪站在他二人面前,颔首应了是,又道:“似乎是薛笑人一案,有了什么进展。”
  苏梦枕闻言,目光一顿,旋即吩咐道:“速速准备,一会儿就出发。”
  他话音刚落,江容立刻跟上:“我跟你一起去。”
  薛笑人一案,不就是海上销金窟么?
  事关移花宫,她哪里坐得住。
  苏梦枕想了想,二十日前,追命押着薛笑人回京的时候,诸葛神侯就没有避着她查这事,那今日带上她,也是应该的。
  于是他点头道:“好。”
  风雨楼的人动作很快,片刻后,就为他们两个各自备好了软轿。
  往神侯府去的路上,江容一直在想,凭她三师兄查案的谨慎程度,若非有明确的大进展,应该不至于直接通知苏梦枕。
  可按他们之前明明是打算等海上销金窟再度开市再去查探的,莫非这中间又出现了什么新的线索?
  这样想着,软轿很快便进了神侯府。
  正如她猜测的那样,诸葛神侯口中的“进展”,实则是来自于意外。
  而这意外,则是李师师遇袭后,铁手在芙蓉榭守株待兔抓到的那个人。
  诸葛神侯道:“因为查了两轮都没什么结果,我便把他暂且关押在了地牢里,与薛笑人正好相邻。”
  江容很好奇:“然后呢?”
  “最开始几日,他和之前一样,什么都不肯说,直到今日一早,薛衣人大侠说想下地牢看望一下他弟弟,我允了。”
  “薛衣人大侠剑法绝世,他若有心,破开地牢大门,并非难事。”
  “那人大概看出了这一点,开口恳求薛衣人大侠救他一命,还说愿用万金酬谢。”
  “凭薛衣人的性格,肯定不会答应。”苏梦枕听到这里,笃定道。
  “是,他当然没有答应。”诸葛神侯点了点头才继续,“他没有理会那人,去看了他弟弟片刻就离开了。”
  “可离开之前,薛笑人忽然给他使了眼色,又用内力传音给他,说想离开地牢见我一面。”
  到这,江容还是一头雾水,但她没有多问,只静静地等诸葛神侯说下去。
  鉴于薛笑人神神秘秘,还一派有很重要的事要与诸葛神侯面谈的态度,薛衣人就帮他带了句话。
  之后追命亲自去地牢把薛笑人押了出来。
  薛笑人说,他认出了隔壁那个向薛衣人搭话的人声音。
  “他是海上销金窟里的人,在岛上地位应该不低。”他说得万般肯定,“我去的那回,便是他戴了面具,负责念各种拍卖之物的。”
  诸葛神侯一听,顿时想通了一些事。
  是啊,这样一个高手,在江湖上籍籍无名,肯定有他的道理。
  但不论是什么道理,都不可能是自己淡泊名利。因为一个真正淡泊名利的人,没道理对李师师出手。
  现在薛笑人说他来自海上销金窟,一切便可以解释了。
  那地方号称无所不有,集了那么多的武林秘笈,那么多的奇珍异宝,多一个才色双绝的京城第一花魁,岂非又能赚上好大一笔?

  ☆、35

  诸葛神侯讲完这番“大进展”; 屋内包括江容在内的一众人都愣了。
  毕竟谁都没想到,这看上去风马牛不相及的两桩案子; 其实指向了同一个地方。
  “这海上销金窟的主人; 倒真是个人物。”苏梦枕道。
  “只可惜运气不太好。”江容眨眼; “两回都撞到了我们自在门传人手里。”
  一回是韦青青青偶然救下被薛笑人麾下杀手追杀的中原一点红; 另一回则是她夜游汴河; 当机立断地救了李师师。
  诸葛神侯听她这么说; 面上的严肃表情稍松缓了些。
  他伸手拍了拍这个小师妹的脑袋,道:“是,所以此事能有进展; 也是多亏了你。”
  江容嘿了一声; 又问:“那接下来,师兄打算如何做?”
  诸葛神侯道:“哪怕加上薛笑人,我们对海上销金窟也知之甚少; 最好还是要撬开那人的嘴。”
  至于到底要如何撬; 他们当捕快的自有一套办法。
  之前没怎么用,是因为他们对那人的身份和目的都一无所知,而如今确认了其来历; 再慢慢旁敲侧击; 总归能有收获。
  对话进行到这,屋外忽然传来通传声。
  江容定神一听; 发现是神侯府之前派到她住处去的人回来了。
  那人在门外回禀诸葛神侯,说是过去了才发现她和江易都不在,倒是原随云; 听说是薛笑人一案有了进展,主动跟过来了。
  诸葛神侯闻言,先扫了身侧的江容一眼,而后才道:“既然原少庄主来了,那就把他带来罢。”
  外头的人应了是,片刻后,就把原随云一道请了进来。
  原随云进来,见到江容,竟也没惊讶。
  他先向此间主人行了一礼,旋即看向江容,道:“果然容容也在。”
  江容:“恰好赶巧,就随苏楼主来了。”
  原随云莞尔:“我猜也是如此,所以才冒昧来了,想着正好能接你回家。”
  “咦?”江容歪头,“我还当你是好奇有什么进展呢。”
  “秘笈被盗案的进展自然是最要紧的。”他轻描淡写,却隐去了后半句没说。
  江容一听,也没多想,抬头用眼神询问了一下诸葛神侯,得到首肯示意后,就开口把自己方才听到的事简单讲了讲。
  她原以为原随云会跟他们一样,为这发现高兴,结果他听完,却直接皱了眉。
  这反应,令一屋的人都有些在意。
  江容更是好奇地问他:“你是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他摇摇头,问:“薛笑人能百分百肯定,此人出自海上销金窟吗?”
  江容抬眼去看诸葛神侯,诸葛神侯点了头。
  原随云道:“那照我看,神侯不如换个办法让他开口。”
  “海上销金窟是个求财的地方,但再多的财,也得有命用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语速相当慢,“他今日忽然开口求薛衣人,足以证明,他这会儿非常想脱身。”
  “一个在江湖中极隐秘的组织,对组织成员的管控,必定十分严格。”
  “所以我猜,海上销金窟内部,应该有类似多久之内要回去复命的规定。”
  虽然这话很有道理,但江容在边上听着,还是有种十分微妙的心情。
  紧接着,更微妙的又来了——
  “倘若我是海上销金窟的主人,我派了手下替我去中原盗一件宝物或一个美人。”原随云道,“我肯定也会提前估出一个大概可以回来的时间,勒令我的手下不论事成与否,都得在这个时间前回到东海,因为离开东海越久,留下的痕迹就越多。”
  “痕迹越多,引得整个销金窟被正道人士发现的可能性就越大。”无情替他多补充了一句。
  “对。”原随云点头,又话锋一转继续道:“而若是他没能做到及时回去,作为还想维持这个销金窟在暗中赚钱的主人,又会怎么做?”
  所有人听到这里,面色都变了一变。
  而原随云还是云淡风轻:“我认为这位主人会选择灭口。”
  江容:“……”
  考虑到在原本的世界线里,原随云就是创立了这个鬼地方的人,他这波分析,还真是不管从客观角度还是她无法告诉其他人的主观角度,都显得非常有说服力。
  所幸这么觉得的不止她一个,这一屋子的人,差不多都被他说服了。
  诸葛神侯更是沉吟起来:“的确。”
  “可二师兄抓到这人的事非常隐秘,江湖上根本不知道。”追命忽然道,“海上销金窟那边就算想灭口,也找不到人。”
  “重点不在灭口本身。”一直没怎么开口的苏梦枕道,“而在这人如今正处于可能会被灭口的恐惧中,否则以这些人行走江湖片痕不留的习惯,如何会主动开口求薛衣人出手。”
  他这么一解释,追命就明白了。
  追命一拍大腿,道:“所以原少庄主的意思是,与其换着法子旁敲侧击,还不如演一出‘灭口’的戏给他看!”
  原随云笑了:“正是。”
  “求财者鲜有全然不畏死之辈。他落到神侯府网中,初时不慌,现在却急中出下策,是因为他知道,神侯府俱是行正大光明事的侠者,一日查不到,就一日不会真正奈他如何,而海上销金窟的主人却截然相反,再得重用的手下,只要坏了规矩,就不会有活路。”
  在这种时候,演一出灭口的戏,再在危急关头救下他,不愁他不反水。
  江容服了。
  她觉得黑不黑化暂且不论,原随云在这种事上的智商,真的没得说。
  不过话说回来,要演这场灭口的戏,似乎也不容易啊。
  “倘若薛笑人所言句句属实,此人在销金窟内地位不低,那他对销金窟上下,应当熟悉得很。”江容提出了自己的疑惑,“我们演戏给他看,极有可能会穿帮。”
  “这个不难办。”原随云说,“薛笑人不是说那座岛上的人几乎都不会露出真面目给人看吗?”
  “依他的印象,制个面具就行。何况人在生死关头最易动摇,思考不了那么多。”
  江容总觉得他还没说完。
  果然,他停顿了片刻后,又接着道:“最重要的是,有本事经营出海上销金窟的人,绝不可能把自己所有的底牌都亮给手下看,哪怕他再信任这个手下都不可能。”
  “所以他派出来替他灭口的人,极有可能是此人根本没接触过的人。”这回接口的是诸葛神侯。
  一般来说,在这种时候,身为一个思考不到那么细的人,是该听得豁然开朗的。
  然而江容想到这“豁然开朗”其实来自于原随云基于“如果他执掌海上销金窟”的假设,还是觉得真的太玄幻了。
  这算什么,当惊天大反派的天赋吗?
  思及此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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