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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卖废柴的小女孩-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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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寺隼人和信子对视了一眼,均发现了对方眼中的欣喜。燃烧着的炸弹静静地滚向他们前面的那个墙壁,狱寺隼人翻了个身,用身体为信子挡住了爆炸产生的气流。
“你在干什么?”手上拿着哟哟球,柿本千种擦了擦镜片上自己的鲜血,眼神死寂地看着他们。
“能用那种老土的校歌的,恐怕也就只有你了。”狱寺隼人咧开嘴笑出来。
铃音同样也是并盛校歌的泽田信子沉默不语。
烟尘散尽,那个人蜷缩在一起,血迹斑斑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是并中的风纪委员长——云雀恭弥。”柿本千种一愣,上前了一步先发制人地发起攻击。
费力地拖着动弹不得的狱寺隼人打了个滚躲到隐蔽物后,信子从隐蔽物后面跳上去,握着未出鞘的刀向着柿本千种一跃而起。
“别碍事,这只猎物由我来咬杀!”黑蓝色的瞳孔浮现出冰冷的杀意,云雀恭弥用浮萍拐架住信子的刀,挡住了她对柿本千种的攻击。
“烦死了,谁要听你的!”背后的伤口痛得要命,信子也没什么好气,她躲开云雀的阻拦冲向柿本千种。
冰冷的眸子寒气四溢,云雀恭弥看了信子一眼,仗着自己人高腿长,抢先一步靠近了柿本千种。
抢怪什么的不要太欢乐哦你们这俩个重伤/重病患者(= =)
*
相互搀扶着的狱寺隼人和云雀恭弥,以及被狱寺隼人牵在手里的小女孩向他们走过来,里包恩露出笑容,看向六道骸。“明白了吗,骸,我不仅仅是在教育阿纲。”他也同时在为泽田纲吉培养着值得信赖的同伴们。
云雀恭弥一注意到六道骸,身上的杀气便更加浓郁。他一把丢开狱寺隼人,微微上挑的丹凤眼像是看死物一样看着六道骸,他举起浮萍拐。“我要咬死你!”
接住狱寺隼人的身体,信子扯到伤口闷哼了一声。她看向战成一团的俩人,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以这种身体状况冲上去,云雀果然很记仇。六道骸用幻觉制造出了梦幻一般的樱花,信子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云雀还需要吃一个疗程的药,暗自庆幸她早把解药给他了。
被云雀打败,六道骸就这么简简单单地在他们面前自杀了。这就像你刚准备跋涉千山万水去寻找一个金苹果,却发现那个苹果就在你的脚下一般,大家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失落。
“不对,他还在这儿!”信子警惕地环绕四周,高声提醒同样发现不对的泽田纲吉。
“可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被信子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泽田纲吉感到背后汗毛直立,骸明明饮弹自尽了……
“啊,终于把骸消灭了……”躺在地上的碧洋琪缓缓地爬了起来,她捂住仍然流着血的腹部吸了几口气,期待地看向狱寺隼人。“能扶我起来吗,隼人?”
“真是的……只限于今天啊。”狱寺隼人别扭地扭过头,俯身向碧洋琪伸出手。
“狱寺,不可以过去!她不是碧洋琪!”
银光一闪,刀柄劈到碧洋琪的后颈,碧洋琪随着阿纲的喊声倒地。
“信,信子小姐,十代目?”狱寺隼人疑惑不解地看着他们俩。
泽田纲吉将狱寺隼人从仍存留着危险感觉的碧洋琪身边拉开,眼神紧紧地盯着她。“这种感觉……是骸!”
“什么,十代目您的意思是我的老姐被附身了吗!”狱寺隼人看了那边六道骸的“尸体”一眼,紧张地看向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碧洋琪。
真是令人厌恶的能力。背对着昏迷的碧洋琪,信子露出厌恶的表情。这让她想起了丧尸。单手撑地向前一跃躲过不知何时醒过来的碧洋琪的攻击,信子拔出刀。“要砍头才行吗?”
“喂喂,别说得这么可怕啊信子!”泽田纲吉惊恐地看着打算身体力行的信子,焦急地拦住她。“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就是因为我们是好朋友,所以才要亲手杀了她。”信子一脸理所当然的回答,就好像这种事她已经做过很多次一样平淡而熟练。
这个人是说真的。注意到信子眼中的冰冷和杀意,泽田纲吉侧过头,露出废柴脸。
“信子小姐,你先不要动手,让我来试试!”就算是和自己老姐再不对盘,狱寺隼人也不希望自己老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留在这种地方。他伸出手,一脸严肃。
啊,狱寺君好像有办法的样子。泽田纲吉充满信任地看着狱寺隼人,松下一口气。
“临兵斗者……”狱寺隼人像模像样地比划着除妖的魔咒。
完全不懂他在做什么!泽田纲吉在心里大声吐槽。不过,狱寺的咒语似乎起到了作用,碧洋琪哀叫着,掐着自己的脖子倒了下去。他刚松了口气就发现了不对劲,相同的诡异感由碧洋琪的身上转移到狱寺君的身上了!转头看向他身边的狱寺隼人,泽田纲吉瞪大了眼睛“狱寺君……不对,你是骸!”他的目光落到狱寺隼人面上一处细小的划伤上,那是被碧洋琪手上拿的三叉戟伤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第二弹:给你扎一个小揪揪
在骸附身在他人身上向泽田纲吉攻击的时候,泽田纲吉躲闪得很是辛苦。但出于对俩个小孩子的不放心,他还是分了一下心看了一下泽田信子和里包恩。里包恩闲闲地站在不远处,看上去并没有受伤。这个人真的不打算帮忙啊摔(= =)!咿,等一下,信子呢?泽田纲吉的身影一顿,差点被身后追着他跑的狱寺隼人用三叉戟划伤。
“啊啊,要被刺到了!”泽田纲吉惊叫着加快了脚步,他环视了一圈歌剧院,发现信子竟然蹲在六道骸的本尊旁边,弯着腰双手放在六道骸的头上做了什么。
“信子,那里太危险。快点回来!”泽田纲吉为她担心得不行。
信子的背影一僵,她转过头故作一副无辜的神色,对泽田纲吉眨了眨眼睛。“啊呀,被发现了。”
泽田纲吉这时正巧跑到了信子的右侧,刚好看到了被信子的身体遮住的六道骸的“尸体”。
菠萝头被糟蹋得乱糟糟的,上面被信子编了很多个小辫子,像是冲天炮一样朝天竖起,更恐怖的是,信子还用粉红色的蝴蝶结给它们绑上了。
“不要在这种时候恶作剧!”想到自己可悲的处境,泽田纲吉内牛满面地大喊。
紧随在泽田纲吉身后,附身在狱寺隼人身上的六道骸也看到了自己的身体。
“kufu,fu……你还真是欠揍啊,小家伙……”他再也不想回本尊了应该肿么破…(:3 JZ)…
☆、44乖乖地被玩弄吧,泽田纲吉
狱寺隼人的手上也出现了一把三叉戟;他狠厉地对准泽田纲吉刺过去。泽田纲吉被里包恩踢了一脚,算是安全地躲了过去。
“kufufu;真是有趣呢;这是第一次有人一眼就看穿我的附身。”诡异的印有数字的鲜红瞳孔转向旁边沉默不语的信子,他露出邪魅的笑容。“而且;还是俩个。彭格列的血脉真是神奇,我越来越想得到你的身体了。”
原来他刚才自杀一般对着自己的头颅发射的子弹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子弹;而是特殊弹——附体弹。里包恩一边花力气压制下信子想要冲上去的动作;一边和六道骸像是朋友一样笑里藏刀地套取着情报。
“哦呀哦呀;小家伙,你似乎对于我附身在这个人身上的作法非常地生气呢。”一边向他们发起进攻,附身在狱寺隼人身上的六道骸一边悠闲地对信子露出了笑容。
瞪大了眼睛愤怒地看着六道骸;信子咬牙切齿。“给我从他的身体里滚出去!”
晃了晃此刻根本不存在的菠萝叶子;六道骸露出了纵容的笑容,“才不要~”
信子瞳孔里的怒火更甚,要不是她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点燃火炎,她一定早死气化了!你真是拉得一手好仇恨啊菠萝君。
从门口又走进俩个摇摇晃晃的身影,四个骸出现在了空旷而荒凉的歌剧院中。
“kufufu,陪着你们好好地玩一场吧~”
城岛犬和狱寺隼人一起围向了信子和里包恩,泽田纲吉则陷入了六道骸的修罗道中。
里包恩拉着信子的手向后跳了几步躲开炸弹,就当他们处于空中的时候,城岛犬从烟雾中冒了出来,他手上举着寒光凛凛的三叉戟向他们刺过来。里包恩手腕用力,将信子抛出,信子默契十足地抽出刀,架开三叉戟,飞起一脚踢在犬的脸颊上,借力跳到了他的头顶,手腕向下,精钢打制的刀柄落到他的头顶,城岛犬哀嚎了一声,被另一个方向的里包恩踢到墙角。脱下西装外套向外旋转一圈接住信子前面的毒针,里包恩拉过信子急退向后。看样子,他是真的不打算动手。
被同伴的血液刺痛了双目,泽田纲吉在里包恩的鼓励下,说出了自己的声音。
“不想输……我要打败骸!”
列恩在泽田纲吉的决心下羽化了,吐出了一双毛线手套和一颗抱怨弹。被抱怨弹击中的泽田纲吉进化出了死气模式。
钢铁锻造的的十世手套握住六道骸的三叉戟,额头燃烧着平静的橙色死气之炎,泽田纲吉睁开金红色的眼睛。他的声音变得冷清冰凉。
“不打倒你的话,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瞑目的!”
战斗一触即发!
信子的目光落到泽田纲吉新鲜出炉的武器上,看到那上面的“x”形状,她眼眸一缩,用手抚摸自己的剑柄。那是……将死气之炎灌注到偃月里的时候,她的剑柄上也会出现那个图形,她现在才明白,原来那个“x”的意思指的是十代目。
“呵,信子。安静地看着吧,阿纲的成长。”感觉到信子没有冲上去插手的想法,里包恩放开她,话音里带着隐隐的欣慰。
在使用出反向喷射的火炎避开背后尖锐的三叉戟的时候,金红色的眼睛扫过安静的泽田信子,纲吉若有所思。类似的举动,在十一岁那一年,他看到长大版的信子做过。原来……那一次的经历并不是梦吗?信子……到底隐藏了什么?这样的念头在泽田纲吉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虽然经历了许多波折,但泽田纲吉到底还是爆seed打败了在7岁稚龄就独自一人毁灭了一个家族的六道骸。抱怨弹的副作用让他疼得不断大叫,凄惨地痛昏了过去。信子的手一直被他抓在手里,就算是他痛得在地上打滚的时候也没有松开,他好像十分的不安。
再一次尝试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挣脱出来,信子失败了。她打了呵欠,嘴巴里抱怨着“麻烦死了,就知道撒娇。”靠在泽田纲吉的胸膛上睡了过去。里包恩跳到他们的身边,说出了在阿纲清醒的时候从来没有从他嘴里听到过的夸奖。
“阿纲,你表现得很好哦~”他坐到地板上,困倦地揉了揉黑豆豆一样的眼睛,睁着眼睛吹出一个鼻涕泡泡。“不过,身为家庭教师,我也有些累了呢。”
外面灿烂的阳光照耀进阴森的歌剧院,竟给这个可怕的房间染上了几分苍凉的色彩。浮尘在金色的阳光中闪烁,三个孩子睡得一脸纯真。
*
“是不是最近补得太过了,纲吉?为什么你一直在流鼻血?”信子歪了歪脑袋,疑惑地问。
只穿着胖次的泽田纲吉抬起仍然酸痛的胳膊捂住自己的鼻子,脸转向一边,流下了幸福的泪水。嘤嘤嘤,虽然被抱怨弹打了要痛上整整俩个星期,但是……
在雾气袅绕的宽大浴室里,小女孩赤|裸着身体,仅裹着一张刚刚遮住大腿的浴巾,她手上拿着一张白色的毛巾,给行动困难的泽田纲吉擦着身子。温暖的体温近在咫尺,信子湿润的鼻息喷在泽田纲吉赤|裸的肌肤上,引起他一阵阵细微的战栗。软绵绵的小手捧住泽田纲吉嫣红的脸颊,信子凑近,将自己的额头贴在泽田纲吉的额头上。她长得那么的娇小,这样做就相当于把自己的整个身体贴到了泽田纲吉的怀里,小女孩的皮肤像是象牙一般柔滑,泽田纲吉心脏狂跳,脸上更红了。
“奇怪了,难道是在浴室里待得太久了,你的温度怎么这么高?”末世持续了十年之久,在早期就成为丧尸并且没有被杀掉的行尸们身上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毕竟这些只知道嗜血啃肉的家伙们可不懂得换衣服。信子也见识过了许多不同的裸体,缺胳膊的,缺腿的,肠子露出来的,乳|房被咬掉半个的……各种猎奇的尸体让她的神经都麻木了,对于泽田纲吉这种瘦鸡一样正常的裸体,她真的没有任何感觉。在她的意识里,这个人就是自己,难道会有人为自己给自己洗澡而害羞的吗?
事实证明,真的有。眼前这个对着自己9岁的妹妹流鼻血的变态就是。(= =)
“哈,哈哈……好像是。”泽田纲吉从椅子上站起来尴尬地退后了几步,扭开头在心里捧着大红脸呐喊。太诱惑了,为什么信子这么可*!兄嫁神马的果然最棒了!废柴同学一脚踩到地上湿滑的肥皂泡,他顿时失去了平衡仰头向后倒去,胡乱挥舞的手好想抓住了什么。等他揉着后脑勺用酸痛的肢体将自己折腾起来,他这才发现,自己手上抓着的是信子的浴巾。咿,咿!那就是说……他抬头看向信子。
……
为什么穿着泳衣!等一下,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在被失落的浪潮抛进咸湿的大海以后,泽田纲吉猛地反应过来。他的眼睛变成两条黑线,话说我到底是怎么了,这样子跟痴汉到底有什么分别(= =)没关系,以后能看到的机会还多着呢。(喂喂)
信子叉着腰看向坐在地上的泽田纲吉,眉头一挑。“看来里包恩的建议没错,你真是个废柴,这样也能摔倒。”
原来又是里包恩QAQ!自从黑曜事件那一次,他太过担心信子的身体冲上去差点把她的衣服扒光以后,里包恩就像是防贼一样防着他了。连晚上的时候也被他看得死死的,根本找不到偷偷跑去信子房间睡觉的机会。对着这个鬼畜的小婴儿,他唯有一腔春愁向东流了_(:3 JZ)_你是我的家庭老师不是信子的保父啊里包恩!清醒一点吧!
说曹操,曹操到,一身洗澡工打扮的里包恩从浴室的天花板上倒吊下来,信子顺手接过里包恩,将他抱在怀里。
“信子酱,还没给蠢纲洗好澡吗?”黑黝黝的瞳孔闪过一道白光,里包恩扬起纯真的小脸。
“诶,马上就好了。”信子把里包恩放到地上,把泽田纲吉从地上扶起来,搀着他坐到矮凳上。她也没有重新披上被泽田纲吉扯落的浴巾,大大方方地穿着幼儿版的比基尼泳衣。“只要把头发上的泡泡冲干净就好了。”
里包恩跳到信子旁边,拉住信子正欲舀水给泽田纲吉冲泡泡的手。“你这样做太慢了哟,信子酱。我知道一个更快的方法哦。”
不妙啊,这个家伙又开始散发出恶意了。超直感觉醒的泽田纲吉对他人的情绪感受得更加清晰了,他急忙讨好地看着里包恩,说道:“不用麻烦你了里包恩,信子动作很快的,我们马上就好!”
里包恩用黑洞洞的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泽田纲吉半晌,然后露出软软的笑容看向信子。“来,我来教你哟~”
“喂喂,不要无视我啊!唔,救救命咕噜噜……”被里包恩小小的但力气却超级大的手把头按进装满清水的盆子里,泽田纲吉挣扎着吐出一串泡泡。里包恩还一脸无辜地信子解释。“这样子不但能洗得更快更干净,还能锻炼阿纲的肺活量,是不是一举两得呢,信子?”
不要被这个家伙骗了啊,信子酱!
信子恍然大悟地左手握拳捶右手,“是哦——”她看着不断挣扎的泽田纲吉,笑嘻嘻地对里包恩说:“好像很好玩的样子,里包恩,让我来试试吧~”
QAQ
岂可修差点忘了这个人也是鬼畜啊!你们只是单纯地想玩我吧混蛋!刚喘上一口气,阿纲又被信子按进了水盆里,他在水盆里流出泪水,那是他看不见的悲伤。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我的节操开始正常掉落了,好欣慰(喂
三更让人好憔悴,大家快点用留言和收藏喂食珠子!
☆、45水天世界
大朵大朵白得耀眼的堆积云漂浮在阴郁的深蓝色天空中;像是大雨将至。白色的裙摆花瓣一般盛开绽放,从天空中渐渐飘落。赤|裸的脚尖落到浅蓝色的水面上;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信子面带惊讶地挑了挑眉,发现自己并没有沉到水中;而是像一株浮萍一样,稳当当地站在透明的水面上。涟漪越来越大;越来越浅;水面又重新恢复了平静无波的样子;像是镜子一样映照出天空。不过,比起天空本来的颜色,水中的天空颜色更浅更剔透;显得十分的美丽。如果说头顶上的那片天空给人的感觉是压抑的话;那么,脚底下的这片天空则给她一种轻快明朗的感觉。
在天空和水面这俩个一望无际的平面中,连一只飞鸟也没有,万物皆无,只剩下她一个人突兀地站在其中。微弱的风扬起洁白的裙角,信子伸出双手,那虚无的气流悄无声息地缠绵地流淌过指缝。
好寂寞的地方……
大家都到哪里去了?
赤|裸的双脚在水面踏出一圈一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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