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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大谍战-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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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白月朗今天刚发了薪金,她把自己关在房中,桌子上散开摆了一大堆钱,她正在给每一张钱做记号,在钞票背面右下角点上一个蓝墨水点,不注意发现不了。

母亲推门要进来,不知道大白天她插上门干吗呢。

女儿急忙把画好暗记的钞票收拾起来,装入一个信封,揣进兜里,这才打开房门。

龚新茹进来,察看一下女儿脸色,问她:“是不是又是鼓捣床底下怕曝光的电影片子呀?”

白月朗把床单往上一掀,原来电影胶片早就不在了。

龚新茹探了一下头,可不,神出鬼没的,什么时候搬走的她都不知道。她还关心那些电影片子跑没跑光呢?

白月朗说:“怎么会呢,又没人动。”

龚新茹说:“你可别大意,我看见,你爸半夜三更打开箱子看过,他以为我睡着了呢,这正是我担心曝光的原因。”

这一说,白月朗分外紧张,忙问龚新茹:“是不是你也看见里面的东西了?”

龚新茹摇摇头说:“我可怕闯祸,也不像你爸那么好奇、多事!”

白月朗多少放了点心,又问她:“爸爸看了箱子说过什么没有?”龚新茹又摇摇头。

白月朗这才告诉龚新茹说:“那就没事,晚上光暗,跑不了光。”随后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她看看挂钟,问。“爸爸怎么还没下班?”

龚新茹说:“今儿个建大有两节课,也该到家了。你爸享福了,借了老同学光了,作田总长天天用校车接送他上下班。挂名的协和会副会长,听着光鲜,徒有虚名,连车都不给配。”

白月朗讥笑地说:“幸亏我爸只是和建大总长同窗,若是和梅津美治郎同学,还不得爬上国务总理宝座呀?怎么也比扛豆腐盘子的张景惠强吧!”

龚新茹点着女儿的鼻子笑着说:“你就爱拿你爸逗着玩吧!”

正说着,白浮白推门进来了,接过话茬问:“谁又拿我逗着玩?”

白月朗看了龚新茹一眼,忙遮盖过去说:“谁敢哪!”

龚新茹说:“我托人从乡下弄了点荞麦面,今晚上擀荞麦面条,热汤的,行不行?”

白浮白说:“我什么时候挑过吃喝?行,就吃梢巴。”梢巴是日语荞麦面的译音。

女儿嘲笑他:“在家里,爸爸也把荞麦面条叫梢巴了,东洋化的彻底呀。”白浮白一笑,照样不介意。

龚新茹到厨房去了,女儿赶快关严了房门。白浮白说:“什么事这么神秘?”

白月朗从兜里拿出装钱的信封,往白浮白手中一塞,说:“一百块,够多了吧?”

白浮白喜不自禁地抽出那一叠钱,还认真地数了一遍。

白月朗说:“数它干什么?白捡的钱,少一张两张也合适呀。”

白浮白嘿嘿一笑问:“你没告诉你妈吧?”

白月朗说:“告诉她,还能到你手吗?”

白浮白眉开眼笑地说:“还是我女儿心里想着我呀。”

4

这可是两手捧刺猬,让梁父吟无计可施,无奈地抽起烟来。徐晴这才想起什么似的说:“你看我,忘了。”她从提包里拿出一盒金属筒装烟,樱桃牌,上等人才吸得起。把烟放到他面前,说:“这是我从东京带回来的,送给你尝尝。”

说罢,她摸出一包细长的坤烟吸起来:“你不先抽,我还真不好意思在你房里抽呢。理事长冲你发脾气了吧?”

梁父吟说:“那倒没有。他只是问我,说他认识我以来,是不是第一次指令我写作品?既然是,就算朋友求你了。你看,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刀山火海也得闯了。”徐晴又咯咯地乐起来。

梁父吟告饶地说:“行了,快告诉我是什么题材,别是我根本不熟悉的,譬如赌场、窑子呀,那我可就抓瞎了。”

徐晴说:“你真幽默,那你正好借机到窑子里去体会一下呀。”梁父吟哈哈大笑。

徐晴说:“你放心,要写的题材,对你来说,轻车熟路,都是圈内的事,故事都不用现编。”

有现成的故事?梁父吟有点信不实,圈内的事可是他最不愿涉猎的。

徐晴索性点开:“熟悉西江月吧?你的同行啊,西江月怎么死的众说纷纭,轰动全满洲,有轰动效应,这是不是一个好题材?”

梁父吟差点笑喷了,说:“写西江月?他有什么值得写的?一个不得善终的落魄文人!这还至于惊动关东军司令部、惊动甘粕先生吗?”

徐晴做出不屑的表情,说:“你以为是给西江月作传啊?”

梁父吟脸上的笑容很快消失了,他惴惴不安地发问:“莫非这里有什么玄机吗?”

徐晴说:“当然。长话短说,要写成这样一部电影,有一个很受日本官方重视的作家,偶然在大烟馆里结识了一个女人,这女人既是国民党,又是共产党,一马双跨。这女匪凭美色施展手段,引诱着作家与她发生了肉体关系,又故意把反日传单放在他家,为拉他下水,绑走他老妈当肉票,让他写传单,跟他们反抗当局,不写就撕他妈的票。”

说到这儿,徐晴偷着斜了梁父吟一眼,她发现,梁父吟不但没有反感,脸上反倒很平和,正仰在椅背上朝天棚吐烟圈,后吹出的小烟圈能准确地套进前一个大烟环中。

徐晴放下心来,下面的情节说得更加自如了:“后来,这位作家终于觉醒了,不甘沦为罪人,他找到母亲下落,正要向当局自首,并告发反日分子时,地下组织狗急跳墙,设计圈套,残忍地杀害了他,暴尸街头,还在尸身上苫了一块尸布,蘸着作家的血,写下严惩叛徒字样……”

听过故事梗概,梁父吟觉得只有最后的结局像西江月。

徐晴讲完,担心他不买账,就说:“当然了,这只是个梗概、骨架,血和肉都靠你去编,你是行家。怎么样?大致还可以吗?”

答案大大出乎徐晴的意料,梁父吟慨然允诺,他说:“行,这戏能叫座。”

徐晴有点信不实,有意无意地问:“你这么痛快?不会是搪塞吧?”

梁父吟一本正经地说:“你太不了解我了!我这人讲义气,就冲甘粕先生对我的知遇之恩,我也得尽职尽责呀。”

徐晴从包里拿出几页稿纸,这是她备好的一份肤浅的提纲,供他写作参考。梁父吟这么爽快地应承下来,徐晴少费了许多唇舌,总算松了一口气,也好向甘粕先生交差了。

梁父吟问:“这部片子片名叫什么?”

徐晴说:“我没想好,我起名叫《天良》,理事长主张叫《醒》,觉醒的醒。”

梁父吟似乎经过认真比较后,肯定了《醒》,响亮,又耐人寻味。

徐晴故意撇嘴,说:“你真会挑有用的巴结呀。”两个人都大笑起来。

梁父吟似乎很高兴,说:“今儿个你徐晴选地方,要请你吃饭。”

徐晴不肯,说:“这不是反客为主了吗?我早在中央大饭店订好席位了,甘粕先生本来也要出席的,临时出张不在。顺便请白月朗作陪吧!”

梁父吟不想让白月朗出现在这种场合,就推说她在棚里拍戏,恐怕没空。

徐晴阴阳怪气地说:“你和甘粕正彦、白月朗三个人在捉迷藏,不知谁最终被蒙上眼睛。”

梁父吟不理她,装听不明白,一边收拾桌上散乱稿纸一边说:“既然甘粕先生出张在外,干脆等他回来,再当面聆听他的设想,岂不更好?”徐晴同意了。

徐晴说:“我和你也算朋友了,不算高攀吧?”

梁父吟一笑,“这不是说反了吗?徐小姐是满洲一枝花,国务总理的外甥女,能结交上你,多大的荣幸啊。”

徐晴说:“话是好话,怎么到你嘴里变味了呢?你别太清高了,我对你也不会一点用处没有吧?”

梁父吟说:“你多心了,今后还请多多关照呢。”

徐晴又展露笑容说:“你也挺乖呀。”

5

吊着巨型枝灯的穹顶式官邸宴会厅里,俯视,只有梅津美治郎和甘粕正彦两人,显得很渺小,像是微缩景观里的小泥人。

甘粕正彦刚从哈尔滨731部队回来,一下火车就直奔关东军司令部来了,梅津美治郎早准备好了晚宴在等他。

梅津美治郎说:“真是辛苦你了,刚从哈尔滨回来,也没休息一下,就到我这来了。”

哈尔滨的事,一时尚无头绪,甘粕正彦留下一些精干的人继续工作。对于这个结果,梅津美治郎多少有些失望。话题没法就731事件探讨下去了,梅津美治郎便说起他最近制订的一个计划,想在最短的时间里结束东满和北满对抗联的讨伐,要把城市的共产党、国民党谍报系统统统铲除,需要甘粕正彦配合。说配合是客气,这是来自大本营的指令。

甘粕正彦分析说:“抗联属于共产党系,而国民党系只限于在城市里地下活动,向重庆方面提供情报,没有直接隶属的军队。比较起来,共产党组织更严密化,更盘根错节,他们的指挥中心在城里,军队在山里,中间的传递联络靠各县、乡的地下党、交通站,连共产国际也在指挥,像是无数血管联结着。共产党更难对付。”

梅津美治郎就任关东军司令以来,处处受掣肘,深感被动,该是反败为胜的时候了。

甘粕正彦说:“我认为抗联已是强弩之末,由于关东军在东边道一带实行集团部落,抗联已经无法得到足够的粮食和弹药,尤其是大雪封山的冬季,他们常常几天吃不到东西,以柞树叶子、橡子充饥是常事。这还不是最致命的,药品的短缺让他们几乎绝望。”

此前梅津美治郎听参谋长秦彦三郎告诉他:“听说严控药店的政策就是甘粕正彦的主意。”

“正是。”甘粕正彦点点头,“这是控制本源。必须每天都在闭店前去各家药店查账、查货,少了一点药都不行。卖了什么药,卖给什么人了,都有登记,特别是山里急需的止痛、止血、消炎药,外伤药,还有手术器械,只准在日系药店里专卖,这就有效地防止了药品流入山里反日武装手中。”

“好,很见实效。”梅津美治郎表示满意,他虽准备了重兵,苦于找不到抗联主力,他们忽聚忽散,忽东忽西,使人常常扑空,弄得关东军讨伐队疲于奔命。

在甘粕正彦看来,苦恼才刚刚开始。“也正因为我们堵塞了抗联给养、药品供应线,山里抗联现在多次要求城里地下党偷运药品,破获了几起。最近我又得到情报,这是极好的机会,可资利用。把药品给他们,然后跟踪,既发现了他们的地下交通网络,又可直指抗联密营,他们不是同我们捉迷藏吗?这回我们让他们自己带路!”

梅津美治郎表示怀疑,说:“设想虽天衣无缝,可人家会给我们带路吗?”

甘粕正彦说:“事在人为,这又是我的优长之处了。我手上掌握着砝码,听我摆布,请司令官等我消息,讨伐大队及时跟进就是了!”

见他话说得这么满,梅津美治郎料想他有了十足把握,他的“砝码”也一定很有分量,不禁面露喜色,连说几次“拜托了”,举起杯来与甘粕正彦响亮地碰了一下说:“为帝国之荣光,为我们的精诚协作干杯!”

6

送走最后一个患者,济众镶牙院已经下班,小伙计上了栅板,女医生和护士也脱了白大褂先后下班出门。小伙计问钟鼎:“钟医生,我再挑两挑水呀?”

钟鼎说:“不用了,还有大半缸水呢,够了,你回家吧!”

小伙计走了,钟鼎连忙从里面锁了门。他来到后院仓房,从装中药的麻包堆里翻出一条两道杠麻袋,把它背到屋中,一样样挑拣,原来全是针剂、片剂和水剂,都是西药。为防止碰撞破裂,他把这些玻璃药瓶用软手纸缠好,依次摆在一个藤条箱子里。

钟鼎刚刚把药品装好,满地麻袋、烂纸还没来得及收拾,杨小蔚来了,在外头用力拍门:“开门哪!”

慌急中,钟鼎先答应一声“就来”,忙把藤箱子藏到了厨房里,才到前面打开了房门。

杨小蔚手里托着一包吃的,一进屋,扫了一眼乱七八糟的房间,问:“你这是干吗呢?成垃圾堆了。”她放下手里的东西,主动要收拾。

钟鼎拦住她说:“我来。”抢着把包装纸往麻袋里塞。

细心的杨小蔚发现了什么,哈腰拾起一张纸片看了看,是盘尼西林说明书。这可是消炎的特效药啊,钟鼎说过,除了日本军医院,根本弄不到,就问:“你从哪儿买到的,神通广大呀!”

钟鼎支支吾吾,一会儿说人托人,弄了几支,一会儿又说不是咱们牙院用,是给一个朋友弄的。

杨小蔚就讨厌他闪烁其词的样子。她脸上露出讥讽的神色,不过她并没多说。她把食物拿到厨房里,打开纸包,原来她在永春路买了点素什锦,样子像肉,却不是肉味,用豆腐做的。

钟鼎从碗橱里拿出一个猪腰形日本军用饭盒,打开盖,里面是一块五花三层猪肉。杨小蔚很惊讶:“肉?这可是稀罕物,哪儿弄的?黑市?”

钟鼎说:“是正道来的,一个朋友给我办了个福字配给通账,今后有肉、有大米吃了,你可以常来改善伙食。”

杨小蔚有几分疑惑,说:“你这朋友怎么才想起来发慈悲?早干什么去了?”

钟鼎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得寸进尺。”

杨小蔚嘿嘿地笑了。

钟鼎看看表,说:“来不及了。我七点钟有个重要约会,你先备料,等我回来再上灶炒菜。”

巧了,杨小蔚说:“我也正想去看一个教解剖课的老师,好几天没来上课了,听说得了伤寒病,我正想去看看。”

一听说是伤寒病,钟鼎不准她去,那可是传染病,杨小蔚坚持要去,钟鼎拗不过她,只好给她找个口罩,叫她戴上再去,回来还要消毒。杨小蔚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出了家门,钟鼎叫了一辆车,直奔永春路。

这里是三教九流汇聚的一条街,永春路永远呈现着畸形繁华。卖狗皮膏药的、练杂耍的、耍猴的、半掩门拉客的、说大鼓书的、开各种小吃铺的,应有尽有,窄小的街面人头攒动,市声震耳。

钟鼎坐着三轮车串人空来到大东亚茶馆门前,抓了几个钢镚给了车夫,急匆匆地钻进了茶馆。

茶馆里人头攒动,乱哄哄的,几乎桌桌爆满,嗑瓜子的声音极大,满地瓜子皮,铺了一层。左侧小台子上一个弹弦、一个拉二胡的,一男一女在唱二人转《回杯记》,王二姐正在唱红柳子调:

我闷坐绣楼眼望京城,

思想起二哥哥张相公,

你进京赶考去了六年整,

人没回来信没通。

底下响起叫好声、掌声。

钟鼎伸头张望寻找着,终于看到了暗号,左边包厢里有一只大红芍药花斜插在窗棂上,看不清里面坐着什么人。

钟鼎向过来招呼的茶房说了几句,茶房在前,一溜碎步上二楼,钟鼎提起长袍襟跟他上楼。

当他在茶房引导下来到插花雅间时,整个人被惊得差点喊出声来,如同钉在了地上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怎么会想到,来接头的竟是杨小蔚,半个多小时前他们还在一起,说什么去看得了伤寒病的老师,全是一派胡言。

钟鼎竟出了一头汗,望着他频频擦汗的紧张样子,杨小蔚忍不住乐起来,笑弯了腰。

事已至此,钟鼎只得撩起长衫坐下,斜了她一眼,说:“有什么好笑?我连哭的心都有了。”直到此时,他还宛如在梦中,代表地下党来与他接头的怎么会是杨小蔚这个毛丫头?

杨小蔚有点看不起他,说:“你也是久经沙场闯荡过来的人了,至于这么紧张吗?”说罢,将梁父吟交给她的密信交给钟鼎。

钟鼎迅速看过,团成一小团扔到口中嚼烂。看来这不是梦,他必须正视这事实,但钟鼎难免心神不宁,“还说呢,是因为你我才出的汗。是谁让你来的?”

杨小蔚说:“你问得太多了。”

钟鼎又问:“你什么时候加入的?”

杨小蔚却说:“加入什么呀?我只是受朋友之托,帮点小忙而已。”

若真是这样,钟鼎可以松口气了,他说了声“谢天谢地”,希望她最好别掺和这事。

杨小蔚把茶碗往他跟前推推,叫他听唱二人转,这是传统叫座的一出戏。

钟鼎心不在焉地俯视小舞台,王二姐和张廷秀正在对唱,嗓子都不错,多高的音都能拔上去:

王二姐:问二哥你丢了什么物?

张廷秀:四四方方一块老黄铜。

王二姐:我问你黄铜有啥用?

张廷秀:要饭吃,凉一口,热一口,揣在怀内肚子不疼。

王二姐:妹妹我也有同样的病。

张廷秀:这黄铜专管男来不管女,女的要揣上,肠子拧劲地疼。

观众席一片叫好声、哗笑声,有人向台上扔硬币,钢镚在台上叮当乱滚。

钟鼎始终是心绪烦乱的样子,杨小蔚感到好玩,她说:“你怎么像霜打了似的?我可是特别高兴。”

钟鼎小声说:“怎么会用上你?这世界也太小了,好可怕呀。”

杨小蔚说:“是我不是更好吗?不担风险,不用猜疑。”

钟鼎说:“你太年轻,太幼稚,你哪里知道水深水浅啊。唉,难道这是老天跟我过不去吗?”

杨小蔚若无其事地嗑着瓜子,问:“货在哪儿?都齐了吗?”

钟鼎说:“你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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