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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大谍战-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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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朗吃了一口菜,冷不丁跳起来,去翻她的包。

龚新茹埋怨她:“总是忙三火四的,不能吃口消停饭吗?”

原来白月朗找出一份当天的《满洲日报》,头版通栏标题写着:

战时有害分子内讧,西江月被同党处决

底下是一幅大照片,西江月饮弹毙命、身上盖着白布,白布上写着惩治文字。

在场的人远没有她这么关心,张云岫说:“我们看过报了。”

龚新茹很觉于心不忍,说:“这不是自相残杀吗?”

张云岫可不这么认为,他说:“西江月背叛了民族,那才有这样的下场,罪有应得。”

白刃说:“我和妹妹去过现场,说是惩治叛徒,也难说,也许是日本人干的,嫁祸于人呢。”

张云岫认为不大可能,说:“日本人杀人还用遮遮掩掩的吗?”

梁父吟早就有怀疑,说:“如果说是自己人惩治叛徒,日本人就没有缷磨杀驴的嫌疑了。”

这倒一针见血!谁也没想到,白浮白突然也补上一句,给梁父吟的话做了注脚:“总得别让效忠日本人的人太寒心啊!”

梁父吟又看了白刃一眼。

白月朗为父亲叫好了,说:“今天爸爸何其陈词慷慨!一针见血,是借酒力吧?”

梁父吟说:“你太夸张了,才喝一口酒,至于吗?”人们又笑了。

饭后,人陆续散了,只剩白月朗和梁父吟最后离开。白月朗拿了两块月饼,要给剧组的人带去尝尝。

梁父吟抽着老刀牌香烟,劝她还是别带为好。月饼可是白面做的,虽不至于给她扣上经济犯的帽子,犯口舌、惹麻烦也不值得。

龚新茹说:“不至于吧,看你们吓的。”

白浮白却支持梁父吟:“小心不为过。”

白刃又补充了一句:“况且,日本人并不希望中国人记住中秋节呀。甘粕正彦不是信奉‘亡其国必先亡其史’吗?亡其风俗也在亡史之列呀。”

这话深刻,也现实。为少惹麻烦,白月朗只得放下月饼。

倒是梁父吟提醒她一句:“好像存在家里的电影胶片要带走。我愿意帮忙。”

白月朗看了梁父吟一眼,说:“我正犯愁呢,太沉了,我可抓住了‘劳工。’”缠着梁父吟送她。

梁父吟有点犹豫,说:“坐三轮车吗?似乎不妥。”

白浮白提醒了一句:“不怕胶片曝光吗?”白月朗说:“又不开封,曝不了光。”龚新茹说:“月朗真是无事忙,怎么刚搬回来又要拿回去,穷折腾啥呀!”

父亲见她从床底下拖出箱子,就拦阻说:“太冒险了,又是夜里,这东西绝对不安全。”

这话引起了梁父吟的警惕,他小心地看了白浮白一眼,又与白月朗交换了一个眼神,还没等回答,白浮白又补了一句:“一定要拿,也须得到允许。”

白月朗说:“这可怪了,我的东西,爱拿就拿,要谁允许?”

这一瞬间,梁父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又把箱子推回床下,说:“白会长说的在理,今天不拿了,明儿个找个保险一点的车。譬如,用甘粕正彦的坐车。”

白浮白表示赞同:“怕曝光的东西,还是做到万无一失才对。”

离开白家时,天已很晚,为了节电,路灯熄了一些,街上已不很亮了,街上行人寥寥,巡逻的宪兵、警察倒多于行人,使人意识到,这是个刀剑管制下的“共荣”社会。

梁父吟和白月朗坐在一辆有篷的马车上,马蹄踏在石头马路上嗒嗒作响,马铃声清脆,车前灯摇摆着,时明时暗的路灯光影在他们脸上变幻着。

白浮白今天的表现,白月朗深觉奇怪,她问梁父吟:“你不感到我爸今天有点莫名其妙吗?”梁父吟早就觉得怪了,或者称“不寻常”更确切。

白月朗疑心道:“我怀疑箱子里的东西他偷看过了,不然,胶片曝不曝光和他有什么关系?”

梁父吟不想当着马车夫的面探讨下去,就用脚踢了她一下。忽然,一队骑马的宪兵迎面过来,拦往了他们的马车,一个宪兵中尉声音不高却不容置疑地宣布要检查他们。几个日本兵把马车上下左右看了个遍,连车后吊着装马料的箱子也打开仔细搜过。

梁父吟出示了满映职员证,宪兵中尉下马接过,看了看,还给他,又转向白月朗说:“你哪,小姐?”

白月朗故意磨蹭,在坤包里翻找。

梁父吟替她说:“她是满映的明星。”

中尉不温不火地说:“就是李香兰,也得查。”

白月朗用两个指头夹着国民手账递过去,中尉亮着手电,把照片和本人反复地对比了半天,才敬礼说:“对不起,这是公务。”随后跳上马,带着宪兵们又去拦阻另一辆三轮车了。

车子又滚滚向前,马车夫扬起鞭子甩了个脆响,他说:“这马料箱子一天少说翻八遍,里头藏根针也能翻出来。”

白月朗和梁父吟相互望望,都没出声。他俩都有点后怕,如果不是白浮白百般拦阻,今天若是把电台带着上路,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梁父吟倒不担心,有他在,不可能让白月朗冒这个险,想起白浮白的言行,他忽然有所醒悟,白浮白会不会是个戴着面具和镣铐跳舞的人呢?这想法令他震撼,也令他心血上涌。但在白月朗面前,他只字未提。

马车驶到满映大门前停下,这里远离市区,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满映的门前灯火辉煌。

梁父吟给了车钱,打发走了马车,说了声“好险哪”。

白月朗会意,也无声地一笑,说:“今儿个若是不听爸爸的话,带着胶片上路,那可就惨了,没想到随时查路,又这么严。”

梁父吟开了句玩笑:“白浮白脑后好像有第三只眼。”

这话确实像开玩笑,白月朗笑了,说:“他是二郎神啊?”

梁父吟说:“他好像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又像是知情人。”

白月朗说:“你别疑神疑鬼了,他呀,老协和,胆小而已,谨慎不是胆小人的通病吗。”

梁父吟摇头,说:“不对。他说夜里带这东西太冒险了,这本身就讲不通,带胶片有什么危险?夜里更不怕跑光啊。胶片又不是什么违禁品。更何况他又说,一定要带,也要得到允许,他好像是我们圈里的同志。”

白月朗摇头笑着说:“你神经没出毛病吧?他会是和你一样的人?那日本人不是白给他那么多奖状、银盾了吗?”

表面看当然不像。但是,梁父吟毕竟想得更远,他说:“也有一种的人,真人不露相啊。”

白月朗咯咯地笑了,梁父吟又把她父亲形容成有道行的高僧了。她好奇地问梁父吟:“你们的人,相互都不认识吗?”

“这是自然的,有时是对面不相逢。”梁父吟说,“甚至有的夫妻,是上下级,却互相不知道身份,用的都是暗语,传达情报,有人中转。”

白月朗很惊讶,“这未免太神秘、也太有趣、太刺激了!”

梁父吟叹口气,说:“这都是血的教训换来的经验,一个环节出了毛病,会影响全局,一个人变节,会使好多人被捕,只能单线联系,绝不可以发生横的关系,有时明知道他是同志,也不能说破。”

“这活我可干不了,我怕憋死。”白月朗说。

梁父吟对她敞开了心扉说:“不幸的是,你已经干了,帮了不少忙。”

白月朗早就知道,最明显的有两次,一次是到东边道出外景时带箱子,又故意让人偷走,另一次是这次借用甘粕正彦的座车运走梁父吟家里的电台。

她崇拜梁父吟,更敬佩他的民族气节,既然今天梁父吟主动承认自己“已经干了”,她索性提出,说:“不如干脆也加入,省得被‘稀里糊涂地利用’。”

梁父吟为“稀里糊涂地被利用”向她道歉,至于加入组织的事,不妨从长计议,不在于形式,她不加入更好,更有伸缩性,目标也小,利于掩护。

这道理获得了白月朗的认同,她没再坚持。

梁父吟忽然问起一件似乎毫不相干的事,问:“几次去白家,常听你母亲抱怨,说你父亲工资不怎么往家里交,还把钱藏在鞋里,有这事吧?他攒私房钱干什么?”

怎么关心起她家的私事来了?白月朗觉得梁父吟问这话是有目的的,于是回答:“父亲倒是常常资助穷学生,不过也不能月月光啊。我也觉得父亲身上无法解释的疑点越来越多。”她意识到,梁父吟不会有那么广泛的兴趣去关心她家的柴米油盐酱醋茶。想到这里,她对梁父吟说:“能问一句不该问的话吗?”

电影厂里走出来几个下夜班的洗印厂职员,与梁父吟、白月朗打过招呼,他们走过去后,梁父吟问:“你想知道什么?”

白月朗说:“我明白,干你们这一行,总是需要大笔资金的,日本人、伪满洲国当然不会提供反抗者资金,钱从哪来?”

梁父吟哈哈一笑,说:“反正天上不下钱,地里不长钱。”

这等于废话。白月朗忽然想到,梁父吟方才问父亲私房钱的事,必有所指。他是不是怀疑白浮白本来也是个地下抗日分子呢?

这么一想,还真有点像,是不是梁父吟也这样猜测?瞬间,白月朗忽觉父亲高大起来,白月朗抑制着内心的冲动,向梁父吟提议:“我有个办法,一试准灵。”

梁父吟似笑非笑,问:“你试什么,怎么试?还是快回去睡觉吧,别想入非非了。”

白月朗本想和盘托出的,一怕梁父吟笑话,二见他又似乎兴趣不大,就咽了回去。是呀,万一父亲根本不是民族进步分子,自己岂不自己打脸,讨个没趣?她决定悄悄办。原来她想做个扣。爸爸已经好几次张口向她要钱了,若不是妈妈拦着,她早给他一些了。她准备主动给他一些钱,每张钞票上都做个暗记,然后告诉梁父吟,如果这些钱到了他们手里,那就证明,他是自己人,一个伪装得非常成功的英雄。

从大门口到厂区宿舍,还有挺长一段路呢,其中有一处茂密的林带,白月朗说她不敢走,让梁父吟送她。梁父吟很乐意送,却有点犹豫,他怕碰上甘粕正彦、天岗秘书这些人,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他们误会什么?”白月朗说,“你怕人家知道我们两个好吗?”

梁父吟说:“我已经在甘粕正彦面前否认我们之间有任何发展余地了。”

这种表白简直是背叛,白月朗不悦地问:“这是你的真实心理吗?”

梁父吟说:“我知道甘粕正彦的心思。这么多年来,他对女人只是一个‘玩’字,若说他真正从心里喜欢一个人,能走进他的内心,你白月朗恐怕是第一个,我以一个作家的眼光审视,看得再准确不过了。”

白月朗一听这话,扭身就走,走得很快,梁父吟几乎追不上。梁父吟这叫什么话?这等于宣告,他在与甘粕正彦争夺爱情的战场上退缩了,把她拱手让人了,白月朗觉得自己受了侮辱。

梁父吟好歹追上了她,白月朗又加快了脚步说:“你还跟着我干什么?我是你的私有物吗?你想送人情就送人情?”

梁父吟深感不安,连忙解释,说:“你误会了,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白月朗说:“你想是这个意思也不行吧?我不是你的私有财产,你想送礼就能送得成吗?”说罢,她大步走进了黑影中。梁父吟看见她的肩膀在抖动,她好像在哭。

梁父吟站在那里,心里不安,好不懊恼,看来他的话深深地伤害了她。

6

甘粕正彦这一次应召走进关东军司令部,坐进梅津美治郎的办公室,显得没有那么从容了,他面前摆着一堆中、英、日文报纸。他抓起这份看看,又抓起另一份看看,心神不定。他没想到事情会急剧恶化到这种地步。他在梅津美治郎面前头一次这么不自信,而此前,他在心理上,确是以军界元老和前辈自居的。

细看,英国《泰晤士报》上,梅津美治郎用红笔在通栏标题下用红笔粗粗地画了一杠子,还用彩笔译成了中文,头版通栏标题是:

看,日本法西斯731细菌部队残害人类真面目

甘粕正彦懂英文,他大略看了看,心里没底,说了句:“真是意外,怎么变本加厉了?”言外之意是731的女间谍已被他处决了呀!怎么还会有机密泄露呢?

梅津美治郎的脸色冰冷,也没有从前那么客气了,话语里很大成分是怀疑他冒功,说:“捕杀了731的铃木贞子,说她是泄露机密的元凶,元凶伏法,却又出了这篇文章,几乎兜了731的老底,这回怎么说?”

甘粕正彦镇定一下,他毕竟是久经战阵,他开始翻旧账:“我对梅津大人说过,我本来就不大相信铃木贞子是间谍。如果不是急于向东京交差,也许不该上演自欺欺人的闹剧。”

球又踢回去了。梅津美治郎有点心虚,当时,甘粕正彦确实不主张马上处死铃木贞子,可梅津美治郎急于摆脱困境,急于邀功,坚持这么干,否则哪有今天的被动?

见梅津美治郎的气焰下去了,甘粕正彦也不想让他过度难堪。

梅津美治郎的口气缓和多了,说:“不管怎么说,731可在全世界出名了!这把大日本帝国推到了尴尬的被告席上了,连轴心国友邦都指责日本了。我只是军人,这事只得依靠您甘粕正彦,无论如何,请您一定要拿出办法来。”

“怎么平息?反正没有真凭实据,矢口否认是最聪明的选择。至于731那边,我决定再次出马,亲自去哈尔滨。我敢肯定,真正的间谍还在731里藏身呢。”甘粕正彦冷静地说。

梅津美治郎没有更高明的办法,也只能这样,临时又鼓励他几句:“有你出马,我就放心了。”

甘粕正彦当天下午就从长春起程,乘亚细亚号特别快车去了哈尔滨。哈尔滨731给水部队部队长松井石根少将亲自到滨江车站接他,之所以不在老站露面,也是出于保密需要。

松井石根少将小个子、矮墩墩的,大脑壳,脑门发亮,留着武士胡子,他与甘粕正彦来不及寒暄,就进入实质性工作。在一间保密室里,二人面对面坐着,松井石根面无表情,731机密泄露,成为国际舆论攻击日本的口实,他作为部队长,无论如何脱不了干系,如处水火之中。

甘粕正彦在看731的花名册,左侧屋子里,甘粕正彦的随员们在翻看堆积如山的档案。

松井石根说:“档案是死的,人是活的,731的人,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

甘粕正彦莞尔一笑道:“不也有铃木贞子那样的不坚定分子吗?”

松井石根很反感,说:“她只不过是个替罪羊,是情报部门的替罪羊。是低能者的挡箭牌。”

没想到,甘粕正彦反倒温和地笑了,他说:“松井将军说的真是一针见血,太对了。”

松井石根听了愕然,甘粕正彦不在意他的反感和不恭?

甘粕正彦说了一句友善的话,“为了大日本的利益,我们没有理由顾自己的脸面。”

松井石根的脸色变过来了说:“既然甘粕君这么说,731愿全力配合,你想怎么办都行。”

“我决定从查档案入手,还要更严密地检查来往信件,我要留下几个人常驻,这样是否可行?”甘粕正彦询问松井石根。

松井石根说:“当然可以。”

7

可以看出来,梁父吟居宅经过了重新修葺,天棚、地板粉饰一新,家具也换了新的。最醒目的是,靠房门处安上了壁挂式电话。这变化来自大搜查之后。宪兵队特高课打赌打输了,没在梁父吟家搜查到可疑的电台,甘粕正彦指令他们出钱为梁父吟的房子“恢复原样”,这实际等于道歉后的补偿,为梁父吟挣足了面子。

这天,梁父吟正坐在写字台前写稿子,门外有人敲门。他走过去开了房门,是穿海魂衫女校服的杨小蔚。梁父吟说:“你来了?”

杨小蔚说:“不是你捎信让我来的吗?”

“是呀!”梁父吟让杨小蔚来拿下个月的膳食费,早给她预备好了。

“距离交膳食费还差十天呢!”杨小蔚说,“表哥你真是太好了,明儿个能挣钱时加倍还你。”

杨小蔚环顾一下屋子,马上惊呼起来:“什么时候收拾房子了,嗬,连家具都换了新的,还买了收音机,你肯定是拿了一大笔稿费才敢这么摆谱。”

梁父吟是一毛不拔,他说:“全是日本皇军优待的。”

杨小蔚不信,说:“你是日本人的祖宗啊?”她走过去,摆弄着那台新收音机,嘲笑他真敢吹!她早听白月朗说了,日本人半夜三更抄了他家,没抓他去蹲笆篱子,就够便宜的了,居然还给他修房子!

梁父吟给她拿来一瓶葛瓦斯,启开盖递给她,说:“这是真的,不但修房子包赔损失,宪兵队还上门赔礼道歉了呢。”

杨小蔚仰脖灌了一大口冒白沫的碳酸饮料葛瓦斯,说:“你没发烧说胡话吧?”

梁父吟说:“你怎么不信呢?他们怀疑我是抗日骨干,怀疑我这有地下电台,天棚拆了,地板刨了,家具全砸烂了,到头来是冤案,我是真正的良民,人家讲道理,凭什么不赔?”

杨小蔚相信了,一挤眼睛笑着小声问他,“也就是蒙日本人吧!”

此言一出,梁父吟拼命向她打手势、使眼色,又伸手去捂她嘴巴,杨小蔚虽然不知怎么回事,也不敢多言多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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