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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大谍战-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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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隔壁大刑室会让你明白的,”币原司照说,“你是不是以为你可以一直这样受优待下去,而不用张口说一句话了?”

西江月找借口,抬出甘粕正彦,说:“甘粕先生并没有让我做什么。”

币原司照说:“他是不想用上刑来对待你,不等于说你没事了。甘粕正彦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何况,这里是我币原司照负责,甘粕正彦管满映,管不着宪兵队特高课。你不录取调书,是我失职。我也不想再跟你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他示意中尉坐下,中尉拧开自来水笔,铺好取调纸等待着。

币原司照冷冷地盯着他问:“谁是你的上级?彼此间怎样联系?都做了些什么反满反日的事?”

西江月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说:“我只是教书、写诗,思想有些激进,这是有的,可这是艺术需要。至于你说的,我没有,也无法说清。”

币原司照发怒了:“你不要装糊涂,你是不是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呢?你也是个社会贤达,我本来不忍心对你加刑的。”

西江月咬牙说:“我说的都是实话。”

币原司照喘了一口粗气,向中尉使了个眼色,中尉一按墙上的电钮,活动墙壁向两边拉开,又一次露出大刑室,今天受刑的只有一个人,他赤裸着被绑在电椅上,胸部缠满线圈,行刑者在向他吼叫,那人扭过头去不吭声。行刑者一推刀式电闸,打火花声吧吧响,受刑人向上一挺,全身一阵痉挛,“啊”地一声惨叫,头便耷拉到椅子上晕了过去。

币原司照注意到西江月低下头不敢看的恐惧表情。他示意宪兵连推带搡地把西江月推进了大刑室,大墙又悄然合上。

西江月看到,一桶凉水泼上去,方才上电刑的人微弱地动了一下,只剩了一口气,行刑者解开缠在他身上的绳子和电线,两个人把他拖了出去。

币原司照说:“电刑一上,就是醒过来,也是个傻子了,作诗的细胞可就全死光了。怎么样啊,诗人先生?在大刑室里,你还有诗意吗?”

西江月说:“我求你们给我个痛快的,枪毙我吧,不要给我上刑,让我遭零罪。”

币原司照说:“所有进来的人都一样。但是,我告诉你,吃一颗枪子,那太便宜你了。你必须慢慢地尝够所有刑具的滋味,这像你教书一样,不念一年级,能跳级念三年级吗?”

西江月的头嗡嗡直叫,他坚持地说:“我要见甘粕正彦先生,或者徐晴小姐。”

币原司照说:“这不可能,他们不能代替我受处罚,你招供,我能得到奖赏,说不定由中佐升为大佐。你不招,我无能,我会降职、降薪,你说,因为你而倒霉的事,我会干吗?”

西江月瞟一眼五六个腰缠白布带、光着脊背的打手,腿肚子不能不打哆嗦,个个是五大三粗的壮汉,胳膊上刺着青,此时正喝着啤酒,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西江月,他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币原司照指着大刑室的各种刑具说:“我还是高看诗人一眼的,别的犯人都没有选择的自由,你西江月可以选择。这些刑具,滋味各不相同,有的是让你筋断骨折的,有的是让你五脏六腑出血的,有的能让你痴呆,这当然不好,西江月若痴呆了,就写不了诗了。”他狞笑起来,行刑者附和地狂笑,这声音在大刑室里形成一种恐怖的声浪,使西江月左顾右盼无处躲藏。

“说话呀,”币原司照狞笑着,说,“我允许你可以选一个最轻松、最适合的刑具,先试试,然后再逐步升级。”

西江月头上冒出了冷汗。

币原司照说:“你不选,只好由我替你选了。我看灌辣椒水是相对比较好受些的,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吧?”

币原司照一晃头,立刻上来两个行刑者,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他扭住,按到条凳上,他的挣扎几乎是无用的,他很快被结结实实地绑牢。他瞪着恐惧的双眼,喊着要见甘粕正彦。

全都没用。币原司照抓起水瓢,在水桶里舀起一瓢辣椒水,举到空中再倾泻到桶中,那是红色的瀑布。他问:“闻到辣味了吗?你喜欢吃辣吗?那我们开始吧。”

一个壮汉上来捏住他的鼻子,另一个用刀子撬开他死死咬住的牙关,再把一个铁漏斗插入他口腔中,西江月口里呜呜地叫着,扭动着、抗拒着,眼里充满绝望和恐惧。

第一瓢辣椒水灌了下去,他本能地挣扎,却挣扎不动,第二瓢又灌下去了,行刑者一松鼻子,噗一下,辣椒水和着鲜血从鼻孔里直喷出来。他语气微弱地说:“停,停下来,我说……”

币原司照脸上露出喜色,对又想插入铁漏斗的行刑者说:“听听他想说什么?”

血,从西江月的口中、鼻子里和眼角淌出来。币原司照拍拍他的脸,问:“这很有诗意吗?你招不招啊?”

西江月闭紧双眼,昏死过去。

5

镶牙院的卧室很窄小,房间不足十坪,只有一铺小炕,占了大半面积。炕头炕梢各有一个行李卷,中间有一坪的空当。此时钟鼎已钻进炕梢的被窝,正举着一本书在灯下看。

冯月真进来,见钟鼎把炕头让给她了,很过意不去,炕梢太凉,睡凉炕容易坐病,坚持要换过来。

钟鼎不是不想多烧点,木柈子太贵,不敢多烧,这铺炕可能挺长时间没掏炕洞子了,灰都堵满了,炕梢怎么烧都不热。女的受不得寒的,钟鼎说他火气大,没事,睡雪地也一样。

冯月真伸手在他褥子底下摸摸,一点热乎气没有,冰手呢,这怎么行?会坐病的。见他坚持不换,就把她自己的褥子抽出来扔给他,说多铺一条褥子,能隔点凉。

钟鼎又扔了回来,不准她让来让去的。

冯月真默默地坐在炕沿上,若有所思。

钟鼎心里也想,天地间的事,真有意思。到新京来开镶牙院,本来只想找个助手,托朋友找了她,倒也觉得合适,却没想到要假扮夫妻,莫名其妙地娶了个假媳妇。

男女独处,时间长了,难免会发生意外感情纠葛,冯月真觉得有必要打打预防针,她说:“我男友出了点事,下了大狱,我受了牵连,不得不出来暂避风头,给钟大夫添麻烦了。”

钟鼎明白她的意思,忙说了句“委屈你了”,又说:“这是真正的拉郎配,过去只在戏台上看过,没想到现在轮到了我们。只有这样,别人才不至于起疑心。假戏既要真演,让人看不漏,但又不能真做,这是很尴尬的事,男人脸皮厚,倒没什么,女人就太勉为其难了。”所以,别看对外他们是夫妻,私底下他都不好意思多看她一眼。他为了让冯月真放心,随即加了一句,“我也有女人,在奉天。”

“这就好。”冯月真好不高兴,劝道,“你别多想,这不是为了大家嘛。”

她见钟鼎放下书本,打了个哈欠,就说:“困了吧?你睡吧。”伸手要拉灭电灯,想想不妥,便又松开了开关拉绳。她问钟鼎:“开着灯你能不能入睡?”显然她觉得开长明灯合适些。

钟鼎说:“我不困,太长的夜,不妨聊一会儿。你好像有心事。”

冯月真说:“没有啊。”

钟鼎翻过身来趴在枕头上问:“如果你不介意,又无须保守机密的话,我想问一点你个人的事,你男友是干什么的?”

冯月真说:“教书的,是个诗人,也写剧本。”

钟鼎又问:“他在不在新京?”当冯月真回答在新京时。钟鼎坐了起来,显得很不安,“那你的压力太大了,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你男友知道了你和别的男人住在一起,又以夫妻相称,清不清、浑不浑的,那怎么解释?这不是给你添麻烦吗?”

冯月真说:“这倒不必担心,他不会知道的。”

钟鼎问:“为什么?”

冯月真凄然苦笑道:“因为他关在宪兵司令部的留置场里,也许正在受着非人的酷刑。”

钟鼎意外地一震,他首先想到,可能是经济犯。

徐晴却说:“是政治犯。”

钟鼎困惑地说:“那很麻烦了……”

冯月真说:“所以我才不得不躲躲呀。若是经济犯,就无须隐姓埋名了。”

钟鼎还在追问:“照理说,你没必要转移呀。”

冯月真打来一盆水,脱了鞋袜,一边洗脚一边说:“咱不谈他了,说说你,我该叫你钟老师,你比我高两届呢。你的夫人也是医生吗?”

钟鼎摇摇头,说:“我没结过婚,但是有个女友,差不多比我小十岁,护士学校快卒业(毕业)了。”

冯月真问他:“你女友知道你到新京来开医院吗?”。电子书下载

钟鼎摇头说:“这正是我放心不下的。这次走得大急,来不及和她打招呼,我担心她不会消停。她是个刮风就下雨的性子。”

冯月真笑了,问道:“你说的不会消停是什么意思?”

钟鼎说:“她这人,是出了名的,外号山刺梅,干事倒也麻利爽快,但性子火爆,不容人,不管不顾,我怕她找上门来。”

“干吗等着她来找啊,”冯月真劝他,“把未婚妻接来不就完了吗?”

钟鼎似有隐衷,叹口气说:“日后吧,创业之初,先把镶牙院开好了,立稳脚跟再说吧。”

“这也对。”冯月真说,“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背着女友出走,除非你存心想甩掉她。”

钟鼎没有正面回答,他支吾地说:“你真有想象力。”

冯月真见他不开心,就劝慰他说:“若暂时不想见她,也无须担心,东三省这么大,她想找你,还不是大海捞针吗?”

钟鼎说:“那你就低估她了。我后悔不该往奉天写那封信,虽然没告诉她我在哪儿,也没有落款,可我当时还是疏忽了,邮戳上是有地址、有年月日的。”

冯月真安慰他说:“邮戳多数时候模糊不清,再说,她也未必那么心细,仔细地去看邮戳。”

钟鼎说:“别人可能不看,她不可能不看。”

冯月真笑了,“这真是个人精了,我还真想见识见识她了。”

钟鼎复又躺下说:“还是不见的好,万一她发现你我在一起,不定会闹出什么样的笑话呢。”

冯月真擦了脚,把水盆端出去,回来后,说:“天不早了,睡吧。”

为了省电费,钟鼎和冯月真还是达成一致,闭灯睡觉。

6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钟鼎担心循踪而来的女友还真顺着邮戳的线索追踪到新京来了。

一列票车刚刚到站,放送器里播送着“亚细亚号急行车(快车)到达新京”的信息。从站里拥出人流。一个学生模样的女生,十七八岁左右,丹凤眼,薄嘴唇,眼眉向鬓角处斜入,看上去是个干净利落又不同凡响的人。她是奉天医科大学附属护士学校的杨小蔚。

杨小蔚走出新京火车站改扎口(检票口),在车站钟楼下站了片刻,随着人流向大马路走去。她兜里的钱有限,不知要在人海茫茫的帝都漂流多久,钱得省着点儿花,于是决定不住旅馆,一路打听下来,来到最便宜的南关大车店。

大车店地处出城的城边子,却相当热闹,这里是号称“车、船、店、脚、牙”的天堂。车是车老板子、押运跟包的,船是船夫,店是开店、贩运杂货的买卖人,脚是脚行,扛大个出苦力的,牙是牙行、掮客、经纪人。

门柱子上挑着两串拴着红布条的罗圈幌,马厩和正房、东西厢房门前都亮着灯,马嘶人吆喝,车老板子们、小商贩们喝酒划拳和打牌的呼喊声,离很远就能听见。

背着个小包袱的杨小蔚走进院子,她已经把短发拢起来掖到了狐狸皮帽子里头,脚蹬叫“趟趟马”的那种小毡靴,腰扎布带,完全打扮成男孩模样了。这么打扮,才能少生是非、少挨欺负。

来到上房,举目往账房先生桌前一望,只见账房柜台后的墙上有两块木板,一块写着“日满一德一心”,另一块写着“莫论国事”,都是用油漆写的。鼻梁上卡着老花镜的账房先生从眼镜上头了柜台前的杨小蔚一眼,告诉她,没有单间,只有大通铺。一宿两块,管一顿早饭,一碗高粱米,芥菜疙瘩咸菜丝,每晚上供应一盆热洗脚水,问她住不住?

天色已晚,杨小蔚没法再折腾换地方了,只得先将就一宿,送上两张一元的老头票。

账房先生冲她索要国民手账,没这个,天王老子也不敢收留,警察署隔三差五来查店。警察们说,他们这样的鸡毛小店就容易藏贼。

杨小蔚把证件递上去,账房先生认真地登记着:“小蔚,奉天的,咦,这上头怎么写你是个女的呢?”

杨小蔚一笑,道:“若不我怎么要单间呢?”

账房先生认真地看了她一眼说:“可不是,声音也是丫头动静。你一个女孩子,不好住大通铺的。”那些赶大车的,不带脏话不开口,没听人说吗?车、船、店、脚、牙,不死也该杀吗?没几个好饼。

杨小蔚不在乎地说:“他们敢把我怎么样!”

账房先生说:“倒不能把你怎么样,你能受得住就行,那帮家伙,个个喝得烂醉如泥,酒气熏天,睡觉全都光着腚,咬牙放屁吧嗒嘴,毛病全了……”

杨小蔚咯咯一乐说:“那怎么办?你又不给我准备单间,我也不能住露天呀。我不怕,躺下就蒙上头,听不见也看不见。”

账房先生沉吟着说:“若不,我给你掂对掂对……”据他说,西厢房倒是空着一间,可那是人家号下的,是个倒腾山货的小老板,他住了几晚上,说出门去,三两天回来,不退房,既然人家房钱照付,房子当然得给人家留着。“这样好不好?账房愿做主,准许你先进去将就一宿,他今晚上估计回不来,明天腾出房子再给你调换。”

这倒是个两全的主意,杨小蔚道了谢,又问怎么个收钱法。

账房先生随意拨拉着算盘珠子,说:“优待你,半价,五块。”

杨小蔚说:“你挺会赚钱啊,挣双份。行啊,五块就五块。”她又补了三块钱。

账房先生吆喝着:“店小二!领这位老客到房里歇着了!”立刻有个戴旧毡帽的小伙计夹了个铜盆跑过来。

半夜时分,蒙头大睡的杨小蔚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开锁的动静,她忙从被窝里爬起来,扣上了帽子,盯着房门。

门被打开了,一个黑影闯进来,把一件什么东西重重地扔在地上,伸手去拉灯。灯亮了,他原来是张云峰,岁月的风霜使他变得成熟多了,已是标准的大小伙子了。他目瞪口呆地盯着杨小蔚质问:“你是谁?怎么跑我包租的房里来了?”

“你别嚷!”杨小蔚赶紧解释,“我可不是强占别人房子,也是花了店钱的。并没占你什么便宜。”

店家没资格租二茬!张云峰说:“你倒有理?讲不讲个先来后到?这房子是我租下来的,他们凭什么再租给你?一女兴许俩婆家吗?”

杨小蔚自知理亏,好声好气地笑着说:“小老板先坐下,半夜三更的,吵起来四邻不安,有什么好处?不如将就一下,也快天亮了,天亮后,再一起去找店掌柜的算账,到时候保证帮你说话,账房先生说小老板今儿个肯定不回来,照理说,不回来也不能再租两回呀,这事理在你这儿,至少能找回来十块钱,咱俩各分一半,买烧鸡吃。”

张云峰被她逗乐了,他坐下来说:“我倒不在乎几块钱,这事气人,你人不大倒挺会说话的,若换个人,我非说道说道不可。”

“我也吃亏呀!”杨小蔚说:“我给你烧壶水吧。”杨小蔚把早已熄灭的火炉子捅了捅,想加上几块煤,挑来挑去,都是煤矸石,只得对付着加进去。提着水壶晃晃,又舀了两瓢水加上,才把水壶放到了炉子上。

张云峰挺通情达理,说:“这年头,煤也烧不起了,店家还不是能省就省?知道一吨煤多少钱吗?”

杨小蔚好像听人说过,答道:“公定价应该是三十六七块一吨吧。”

张云峰哼了一声:“那是写在煤场牌子上的,你真去买,是九百元一吨,还有一半是煤面子、煤矸石。”

杨小蔚说:“地底下不是有的是煤吗?挖呀。”

“挖?说得轻巧!”张云峰说,“好多煤矿工人都罢工了,西安矿、营城矿、鸡西、双鸭山、鹤岗……到处罢工。日本人炼铁、发电、造枪炮,哪不得用煤,去年,连国高学生都赶下矿井去背煤了,这么下去,可是兔子尾巴长不了了。”

杨小蔚心想:这小伙子胆子不小,初次见面,就敢口无遮拦。她笑道:“你可和思想犯离不远了。你不怕我去告密?”

张云峰笑着说:“你不像告密者。再说了,真正黑了心的中国人有几个。怎么听你说话女声女气的,像个丫头呢?”

杨小蔚说她从小嗓子细,没变过声来。

张云峰走过去,仔细端量着她半天,摇头不信,看杨小蔚这细皮嫩肉的,丹凤大眼、柳叶眉,绝对是个女的。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他一把抓下她的帽子,杨小蔚一头短发瀑布一样散落开来。

张云峰笑了:“怎么样?我可以当大侦探了吧?”

杨小蔚也不再掩饰:“我不是故意要女扮男装,出门在外女孩不方便。今儿个大车店账房先生让我睡大通铺,几十号男人,怎么睡?更有必要临时装男的了。”

张云峰问:“你从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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