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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大谍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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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岫字字句句都说到李贵心里去了。李贵不由得脸红。上次闹学潮,他一个人如同离群孤雁,他觉得对不住大家,他确实吓坏了,不敢和他们一起绝食,怕失去好不容易获得的天堂。但他毕竟是有羞耻感的读书人,事后想来,总觉得没脸见人,这只是与青本平进达成某种默契前的状态。现在,为了救父亲,他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来见张云岫,李贵明白自己比游离正义抗争之外更卑鄙。可他没办法,他只能在内心里宽慰自己,就这一次,这是孝心啊!

张云岫说:“胆小,怕惹事,这都可以理解,怎么做,是每个人的权利。但是有一点是不能忘的,我们是中国人,中国人不能失去中国人的尊严和良心。”

这话像一根钢丝鞭狠狠地抽在李贵心上,心在渗血。他只能违心地赞叹:“你说得对,真让我无地自容!”他也信誓旦旦地表白,“下次再有这样事,我第一个站出来,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怎么听,张云岫都觉得他的话言不由衷,不得要领地斜了他一眼。

李贵见张云岫眼里藏着不信任的成分,就表白自己也是热血青年,也不甘心当亡国奴,心底其实挺羡慕张云岫他们的。

张云岫忽然有几分警惕了,他说:“我有什么可羡慕的,和你一样,不也是亡国奴吗?”

李贵进一步说:“可你们在抗争。我心里有数,大家背地里在干着大事……”

他所说的“大事”极其敏感,双方都明白何所指,这游戏已经接近危险指数了,张云岫不能承认,立刻打断他:“这不是空穴来风吗?有时候大家出于义愤,有些激昂言辞是不假,可没听说私下里有什么活动。进了建大都很用功,谁不想出人头地?可不能凭臆测胡说呀!”

李贵很失落,这证明他还是不信任自己呀,其实,他嘴上不说,心里明白。最后李贵鼓起勇气表态:“我想好了,也想和先进青年一样,加入到你们当中,这也是洗心革面啊!”

张云岫突然朗声笑起来,笑得李贵有点发毛。张云岫说:“你可真能抬举我,我可没你那么敏锐,不知道建大校园里还有你说的这种事,依我看,都是各怀心腹事,各有各的小九九,你别再胡思乱想了。”大门在李贵面前重重地被关死了,想不到张云岫这么不好对付,他好失望。

4

晚饭后的空闲时间,女学生们在寝室里自由活动,有洗洗涮涮的,也有缝缝补补的,洗头的、洗脚的,各忙各的。陈菊荣和两个女生弄了个小电炉子,把切好的土豆片放到电炉子上面的铁板上去烤,烤得黄中透焦,屋子里弥漫着香味。

级长周晓云催促大家:“动作麻利些,快到默祷和上晚自习的时间了,还有谁没回来?”

陈菊荣翻弄着土豆片开玩笑,喊“没来的,举手”。

周晓云过来制止她:“你又偷着弄电炉子,这不是惹事吗?你这臭毛病是改不了啦,总是滑马掉嘴的,你天天挨骂还不长记性。”

陈菊荣把一片烤好的土豆片扔到口里,自我解嘲地说:“我属猪的,是记吃不记打。”她一开吃,好多女孩子伸手来抓土豆片。陈菊荣不在乎,“反正日本学生又不住一起,除非咱这里头出汉奸。”有人说:“都几点了,咱们的大明星还没回来?不会是夜不归宿吧?”也有人说:“别让梁父吟拐跑了呀!白月朗可是最崇拜梁父吟的呀。”

有的担心不是没道理的,说:“白月朗不来,晚上点名这一关怎么过呀!”

“这才叫杞人忧天,”陈菊荣说,“晚点名能把白月朗怎么着?她就真是夜不归宿,校长也不敢说半个不字。甘粕正彦是皇上顾问,又是总理大臣顾问,进皇宫、进关东军总司令部如走平地,在新京南岭打个喷嚏,整个新京都得吃感冒药,谁敢惹他?咱们月朗成了甘粕正彦的座上客,那是走了红运了。”

周晓云为白月朗庆幸:“白月朗早就想当明星,这回遇上伯乐了。”

陈菊荣说:“白月朗也就是灵,那天谁看出演鲍二家的手表穿帮了?只有她眼尖,一下子出了大风头。”

有人附和她:“说得是呀。满映那些红星,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一个能比得上白月朗的。”

也有人持不同看法:“当电影明星又不是青楼女子,光有脸蛋、腰条就行啊,得看她会不会演戏,导演说声哭,人家大明星那眼泪来得可快了,跟自来水似的,那叫真功夫。”

陈菊荣顶了她一句:“谁也不是一生下来就会演戏。”

不知谁冒了一句,“那个甘粕不安好心咋办?白月朗长得太漂亮、太出众,换了别人,甘粕正彦会这么破格?”按她的说法,甘粕正彦是有所图,是在下套。这话说到女学生心里去了,反倒没人出声了。

过了一会儿,话题又转了,开始探讨白天有惊无险的那桩奇案,今儿个校长为啥让全班中国学生写两遍“日本必胜,中国必亡”?

这也是周晓云的一块心病,她说:“说不准,看那阵势,不像是什么好事。”一向爱抢话的陈菊荣对这个话题好像天生反感,她怪同学们吃饱了撑的,讨论这个没劲。

正说到这,上晚自习的号声响了,号声回荡在校园里。日系舍监在外面扯着喉咙喊:“各回各位,坐在床上默祷,然后上晚自习。”

号声一响,陈菊荣连忙拔了电炉子插座,藏到床下。在寝室里洗衣服的、洗脚的全停止了,上铺的爬梯子,下铺的把洗脚盆用脚钩到板铺下,人人正襟危坐,闭上眼睛。

舍监一进屋就抽鼻子,厉声问:“烤什么了?谁又偷点电炉子了?”

陈菊荣忙举手说:“是我妈捎来的烤土豆片。”说着举起一片给舍监看,“可香了,老师尝尝吧?”

女生们哄笑。舍监伸手打掉土豆片,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又是你,捣乱鬼!你再闹,我关你禁闭。”

陈菊荣吐了吐舌头。舍监叉着腰站在当中大喊:“不准笑!默祷,要为死去的皇军勇士的灵魂祈祷!不能想别的,听见了吗?”这时不知是谁,突然放了一个响屁。这下子可乱了营,女生寝室里爆出无法抑制的笑声,有的人笑得躺在床上打滚。舍监又吹哨又跺脚,也无济于事。

正在舍监无计可施的时候,门外忽然拥进十多个持枪的日本宪兵,为首的是中佐,他厉声问:“谁是陈菊荣?”女生都预感到要坏事,屋里静极了,没人出声,陈菊荣邻铺的两个学生下意识地挪挪身子,本能地想遮挡住陈菊荣。

生性刚强的陈菊荣站出来,“我是陈菊荣,找我干什么?”宪兵中佐打量她几眼,说请她到宪兵队说话。说罢一甩头,上来两个宪兵,一边一个,架起陈菊荣。

周晓云站了出来:“我是级长,你们这样带走人是不行的,我得去报告级任老师和校长。”

中佐不屑地说:“这个不用你管!”说着又一甩头,宪兵拥着陈菊荣往外走。同学们一片喊声,“陈菊荣!”“陈菊荣!”

陈菊荣倒很镇定,回头对周晓云小声说:“我没事。”女寝室里传来的大呼小叫声很快惊动了隔壁的男生,张云峰、唐庆华等人都跑来了。唐庆华带头要找宪兵司令部说理去,凭什么无故抓人?

张云峰更为陈菊荣担心说:“别说没用的了,得找人救啊,再晚了,还不得打个半死呀!”

唐庆华提议:“去找尾荣义卫先生吧,他虽是日本老师,还有正义感。”

张云峰说:“得,还不如去找西江月老师。他是名人,跟上层交往多。”

不知什么时候,丸山洋子和矢野美夫等日本学生也围过来,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笑话。丸山洋子直接把大家的隐忧捅开了:“陈菊荣肯定是书写反日标语的抗日分子,不杀头也得送思想矫正院!”

矢野美夫在一旁添油加醋:“没错!你们能救她出来?她是罪有应得,早看陈菊荣是个战时不良分子。”张云峰火了,骂矢野美夫放屁!

矢野美夫说:“你敢骂人!”扑过来抓住张云峰的衣领,挥拳就打。张云峰也不示弱,两人扭作一团。随后,又有两个日本学生上手,唐庆华等人便也扑上去,打起了群架。恰这时,尾荣义卫来了,他四十多岁,面孔白皙,一根胡须也没有,一副太监面孔,他是教国语(日语)作文课的。他左拉右劝,喊不许动手。他的话声音不高,却很有分量,打架双方都住手了。

鼻子冒血的矢野美夫一指张云峰几个人说:“他们全是反满抗日分子,都该抓起来!”

尾荣义卫说:“胡说,若他们都是,我也是了,我教的学生都是好样的。陈菊荣也不会是坏人,都给我回去睡觉,我去找人疏通。”

双方陆续散去,张云峰觉得不能光指望尾荣义卫一个人,他虽是日本人,毕竟无职无权。张云峰突然想到了甘粕正彦。周晓云也被他点拨清醒了,对呀,甘粕正彦不是把白月朗请到满映去了吗?万一白月朗求他,他给面子,可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张云峰虽无把握,病急乱投医,多方使劲不更好吗?说不定甘粕正彦能给她面子。他们决定一试。张云峰也担心,白月朗刚认识甘粕正彦,人家会管闲事吗?何况这是政治犯嫌疑。瞎猫碰死耗子吧。周晓云便约张云峰跟她一起去满映。张云峰满口答应,叫她稍等几分钟。

5

天色已晚,来借书的人渐渐稀少。离闭馆还有半小时,建大图书馆偌大的书库里只有白刃和张云岫两个人,他们不紧不慢地在书架上挑书,分立于书架两侧,彼此可以从空隙间看清对方的脸孔。借书员伏在桌上已昏昏欲睡。

张云岫已向白刃报告了李贵的举动,白刃肯定他做得对,在李贵面前要保持绝对警觉。

张云岫不解:“李贵自私得人人讨厌,怎么突然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呢?不能不引起怀疑。”

白刃分析:“闹学潮后,他很孤立,心里有很大压力,这都是事实,可这绝不会成为他突然想寻找救国组织的动机。”

张云岫说:“确实奇怪,不合逻辑。”

白刃敏感地想到:“他会不会是受人指使来刺探呢?”

张云岫摇头:“不像。他这人,平时不与人来往,因为更怕日本人,为了明哲保身,也轻易不会为日本人卖命。”

“若是日本人以高官厚禄引诱他呢?他会富贵不能淫吗?”白刃担心地说,张云岫回答不出来。

“现在我们必须高度警惕,这件事有点不寻常。省委分析了当前局势,这是处在反常的平静期,像暴风雨到来前一样令人窒息,照理说,学潮给日伪当局的打击不轻,他们却答应了学生的要求,总长撤了,训导主任免了,也没大张旗鼓地抓学生。日本人会突然发善心吗?”白刃说,“还有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吴连敏,还挺逍遥的。这也许和新总长的开明有关。但一个大学总长毕竟左右不了政局。自从甘粕正彦重新执掌军警宪特以来一直很低调,但绝不是仁慈,只能理解为策略转变了。我们得加倍小心。层层传达下去,尽量隐藏身份。”张云岫点点头。

6

西江月在张云峰心中的地位无法动摇。不论从哪个角度,救陈菊荣的事都不能越过他心底的门槛。张云峰气喘吁吁地赶到西江月住处时,西江月正给他的恋人冯月真朗诵他的新诗,张云峰在门口徘徊,不敢贸然打搅。冯月真穿着旗袍,外罩短呢大衣,极有职业女性风度,人也长得很漂亮,身上洋溢着女性成熟的美。

西江月在她面前踱来踱去,充满激情地朗诵着:

我艰难地攀登,终于攀上你的第二十八级台阶,

啊,我叩响了你清纯的山门,

我的灵性有了皈依,

我献上我的祭礼,

天地间少了一个孤寂的灵魂……

冯月真笑着说:“倒挺新鲜,只是不好懂,我这当大夫的,只明白怎么治病。”

西江月:“诗嘛,讲意蕴,贵在含蓄,攀登二十八个台阶,就是你的年龄,叩响的山门和灵魂皈依的圣殿,正是你的心扉。”

冯月真不好意思地笑了说:“你们文人真有意思。”

西江月清了一下嗓子,还想接着念,门外的张云峰实在等不及了,用力咳嗽了两声,西江月一扭头发现了他,才走到门口。冯月真觉察到他们有不便别人听的话,便走到阳台去看风景。

听了张云峰的报告,西江月一脸严肃地问:“真有这事?”

西江月在屋子里踱着步说着:“陈菊荣真是胡来,幸亏没有发展她入读书会。否则就坏事了,这是牵一发动全身的事。”

“现在埋怨也没用了,她毕竟是爱国青年,老师交际广得想法先救人啊!”张云峰说道。西江月叫他守口如瓶,先回去。

张云峰心里没底,问:“那,老师不救她了?”

西江月说:“傻话,怎么能撒手不管?不管于公于私,都得保她出来呀。”他也没有绝对把握,人进了宪兵队,要出来会比进警察局要难几倍。

7

满映的湖西会馆是坐落在满映院落东南角的一栋豪华的白房子,表面看朴实无华,却又透露着高雅。一楼客厅很宽敞,紧连着甘粕正彦的办公间,最里间是他的卧房。四壁装饰着紫檀木,天棚有实木井字形方梁,是水曲柳的,花纹清晰可见,中厅棚顶吊着西式水晶枝形灯。正面墙壁上悬挂着天皇戎装画像,对面是裱制精美的中堂,是用汉字书写:以力合者是为协,以义合者谓之和。这是对协和会宗旨的诠释吗?白月朗还是头一次见识。

此时留声机里放着纯日本北海道风情的歌曲,绿色松花石砌成的壁炉里火光熊熊,透露着冬日的温馨。甘粕正彦和白月朗分坐在茶几两端,茶几上摆着清酒和威士忌、白兰地等洋酒,还有些日本点心、冷荤之类。对面有一个侍女,正在为他们布茶道,在碗里调制着翠绿的茶末。

甘粕正彦见白月朗朝着汉字中堂看,便问:“你喜欢书法?”

白月朗没正面回答却问:“这是谁的字?”她觉得这字有几分眼熟,她家也有一幅同样的字画,不是中堂,而是条幅而已,是她父亲白浮白手书,字体相似。他看看落的阴纹篆刻印章是“若水”字样,她并不知道这位书法家是谁。

甘粕正彦说:“除了国学大师白浮白先生,谁有这么苍劲手笔?字好意思更好,他把协和会的精髓都说得极其透彻。以力合为协,这协字右边不是三个力字吗?”

果然是父亲的字!她还真不知道父亲还有“若水”这么个字号。白月朗仿佛受了羞辱,扭过头去,幸而甘粕正彦并不知道她是白浮白的女儿。

甘粕正彦见她没反应,追问了一句:“白月朗小姐不认识白浮白先生吗?不认识不为怪,不知道可就不应该了。”

白月朗未置可否地笑笑,转移了话题。茶泡制好了,当侍女分给他们时,白月朗说:“茶道是有钱的闲人享用的,太麻烦了。茶本来应当是解渴的。”

甘粕正彦显得温文儒雅,他转动着手中的日本青花瓷碗说:“湖西会馆够得上世外桃源了吧?金曲美酒、茶道,还有这安静的氛围,是不是足以让人忘掉这是动荡的交战年月?”

白月朗饮了一口茶说:“只有两种人会有这种感觉。”

甘粕正彦问:“是哪两种人?”

白月朗说话简直口无遮拦,她说:“一种是您这样的支配者,占领了满洲的战胜者,另一种是醉生梦死的人。”

听了这明显带有挑战味道的话,甘粕正彦并没有生气,他反倒认为白月朗说得对,还说她是个有民族气节的人。

白月朗心里有几分奇怪,他是有耐性呢,还是有修养?她刚才的话是日本人、特别是掌权的日本人无法容忍的。

“是的。”甘粕正彦坦率地说,“你听说过杨靖宇吗?”他见侍女仍跪在那里,就摆摆手,让她下去了。

白月朗很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若说不知道显得虚伪,说道:“在《大同日报》上看过他的照片,他死后被日军军医解剖了,头也被砍下来,泡在了福尔马林溶液中,听说还剖了腹。你觉得这和鞭尸一样不人道吗?”

这太尖刻了,甘粕正彦也没恼怒,他说:“打开杨靖宇的肚子,并不是因为残忍,是因为要破解一个谜。”

白月朗不信,“人死了,还有什么谜?”

原来,杨靖宇被野副昌德的部队追得无路可走时,竟然在三尺厚雪的原始森林里转子七天。日本军方、军医们都想知道,他是靠吃什么活下来的。

白月朗问:“你们找到答案了吗?”

甘粕正彦的语气显得沉重说:“找到了。杨将军的胃肠里一粒粮食都没有,都是草根、树皮,还有从棉衣里掏出来吃下去的棉花。”

白月朗心里一阵阵难过,眼里禁不住涨起了泪潮。她怕甘粕正彦发现,便把脸转向被探照灯照得雪亮的窗外。

甘粕正彦声音平和地问她:“你流泪了吗?”她急忙否认。

甘粕正彦轻轻叹口气说:“这又何必遮掩呢?你是中国人,你有权崇拜你们的英雄。”

白月朗很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这话是从一个战胜者口中说出来的吗?他是讨好、还是虚伪?抑或是别有用心?总不会因为他是个正直的君子吧?

甘粕正彦便告诉白月朗一个不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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