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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绝代双骄3]经年-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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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主半跪在我面前,用那带血的手指抚我的脸,像是刻意一般糊的我满脸是血,腥气逼得我只想作呕。
  他却淡淡笑了起来,脸上烧坏的皮肉变得扭曲而狰狞,他边笑边道:“所谓血浓于水骨肉相连,看来亦不过如此。利用你时,什么都是真的,若稍作悖逆,便全部都是假的。”
  “江玉郎你个疯子!”
  我骂他,他却笑得愈发开怀,笑声低哑,不绝于耳。
  “这样便觉痛了?”他附在我耳侧,嗓音喁喁,“你可知道,我这一生害人无数,从来也不觉愧疚,唯有一人。孙盈余,我宁肯负尽天下人也不会负你孙盈余,到头来换得什么——催眠术!”
  我心中猛跳,蓦地抬头:“殿主?!”
  他想起来了。
  只看他的眼睛,那其中积压不下的憎恨,一丝一毫都不愿放过我的恶毒,这个人,自然是仇皇殿主。
  “我真的舍不得向你下手,”他揪住我的头发,“那样会叫你死得太快,又怎能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永堕地狱!”
  我只觉好笑,“你还能拿我怎样,不过是当初对待江无缺的手段。”
  “错!”他猛地挥手将我打得匍匐吐血,眼中红光大盛,狰狞望着我道:“是像当初你对待我一样。”
  

☆、第九十一章

  殿主难得做了回言出必行之人,一路将我带着,二人自是半步不离左右。
  飞雁山庄发出追缉,昔日仇皇殿主江玉郎,凡得见者,格杀勿论。
  殿主不嗜招摇,该走的大城小镇,热闹之处,却也不避讳,至多换套衣装,就成了普通人。
  江湖太大,认得他的太少。
  隔三差五露宿郊野,他夜间守着火堆,心血来潮必会将我折腾起来。尽说些不放过我爹不放过小鱼儿江无缺的毒咒,我听着也能倒背如流,旧伤内伤,困倦之际就愈发懒得理他。他见我全不将他放在眼里,每每要为我添几处新患,拉脱下巴,踩伤肺叶,这些最不新鲜,脱臼多了连我自己都能自行脱一脱。
  “你何必呢?”我有时就不明白,进了城还得为我找大夫,“殿主你就不能赏我个痛快?”
  自然,我痛快了,他如何能痛快。
  有时我不行了,他还会抱着我就着火,施舍一般为我灌送点真气。事毕还爱描摹我颈间的形状,他几次三番险些将我掐死,找位也找得极准,早前安庆拜堂自残的伤疤,现已愈合得痕迹清浅,我只隐约记得哪里有汨汨流血的烫感,他却能次次戳中那个位置。手在边缘摩挲几圈,一个不注意便狠狠抠进去,一根手指陷入半根,有时我与他面对面,便见他眼中狠得都能冒出血来,脸也僵得像不能动作。
  到我快死了,他却又松了手。如此这般翻来覆去,我咽喉受伤,就再也没有能说话的时候,他也是伤我一次就愈发暴戾地发泄在下一次,有时泄愤过后自己反倒比我更为郁燥,抓着我手脚,像不知哪里还有能落手的地方。可不多久后,当他发现我尸蛊之血自愈的本事,就再也不曾顾忌。
  说是江湖广阔,但冤家路窄这事总有一日能遇上。殿主无处可去,左右不过域穴一处安身地,我爹猜个大概,便找人半路伏击他。
  域穴并不算归属,我听仇心柳提过,不过东海之滨的一座荒山□□,殿主却真的打算回到那里。
  我想他真是可怜,这该说是无处可去,想当年仇皇殿势力广布,便是深入蜀地都有教众设立分舵,如今却连左右随从都不见半个。再一想,除了我这个死也要死上好久的尸血之人,谁还敢追随这种狂躁雇主,不怕他一个兴起,便将人开膛破腹。
  他当真狂躁许多,人都是要变的,他往日仇皇殿中虽说阴沉,但不过阴沉而已,如今……
  是日,必经之路上被几个道人拦住,言语间得悉是武当中人,更得悉那武当掌门魁星子已连同整个门派归附飞雁山庄,我当时是说不出话来,心里却嗤他们没点骨气。
  殿主不嗜招摇,这话当我没说,他杀几个低阶弟子手段,简直鬼哭狼嚎,不乏路人的出城大道上,险些引来官府围剿。
  我得了机会必定要逃的,这回还是逃得最远的一次,因为殿主也不知哪来的兴致,武当道人杀了几个,便顺手杀起路人。正巧我奔逃途中见了一伙不算高手的高手,便指点比划着叫他们去为江湖除害。
  我已经尽量往山林里钻了,可大概跛着脚脚印明显,不消片刻就被那人赶了来。
  我正回头往身后去瞧,一扭头,便见殿主背对着站在前方。
  他暗色衣袖上血都未干,我泄了气对他“啊、啊”叫着,大意就是殿主你好功夫啊,这么多人这么片刻就被你杀光了。
  他哈哈大笑:“蝼蚁之辈,不自量力!”笑罢便走到我面前,把我手腕抓着,提了人便走。
  这也不是我第一次跑了,他连计较我偷跑的责罚都省了,因他的脾气,想责罚我随时都可以,还需什么理由。
  果然好端端出了山林,这便翻脸了。一脚将我踹在地上,我还没喘上口气,他随手拔了根枝条便往我身上抽。
  自然,依他的功夫,打我无需这般费力,一个隔山打牛也能凭气劲将我打飞老远,可他大概爱上了这种手抽脚踹的打击感,总是自己多鞭上几藤条才能顺心。
  然后这一日他真的格外起劲,先前屠杀无辜路人不说,此刻将我打上了瘾,工具便也不用了,赤手空拳便扑了上来。
  简直将我当成沙包。还用了内力,我觉得我是真不行了,他笑我也是笑得对极,吸尽他功力又如何,没本事施展,空得财富,却是个假把式。
  他打我那时还一边问我:“再敢不敢跑?再敢不敢跑?”明知我气管被他掐伤声也发不出来,他听不到答案却气愤异常,一边打一边叫:“再跑不跑?”旁人看去,像个疯子。
  我昏倒转醒那时,依然躺在野外,连地方都没变过,只是白天变作深夜,殿主起了火,没过问我,自己坐在火边。
  我见他微微弓了背,头半垂着,人难得安静地守着火堆,半面脸膛被照得清晰,双眼出了神一般,直勾勾盯着一处瞧。
  这夜里他再红的瞳孔也暗了下去,倒像是回到往日一般。
  不知多久之前,我见他这模样还会心疼,如今我闭着眼都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如何折磨我如何叫我爹小鱼儿生不如死,他事实上的确是每天都在琢磨这些事。
  他即便琢磨得都有些疯魔了,可到底不是一个轻举妄动之人,我知他定要计划周详,且决不会善罢甘休。
  “你后不后悔?”他眼望着火,突然开口,眼光都未收回。我心一跳,左右环顾一圈,才确定他要说话的人的确是我。
  其实我如果非要开口,音调哑得难听,却还是能出声的,不过低音像风箱、高音发不出而已。
  我瞪着他,问题是,我根本不想同他说话。
  他起身走过来,手中拿着个水囊,“喝水。”便捏着我下颚,硬把水灌进我嘴里。
  我呛了几口,留了一些直接喷在他脸上。
  他获得力量后无论多么返老还童玉树临风,但不重仪表披头散发,也难看得不入眼。
  我喷得他满脸是水,他随手抹了一把,发丝都黏在脸上,却又拿了半块干粮给我:“吃下去。”
  我在绝食这件事上永远都在与他抗争,因此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他撬开我的嘴,食指拇指直接伸了进来将我嘴的口径撑大,干粮塞进来,轻车熟路。
  吃喝完毕,便是一耳光,他笑了起来,问道:“孙盈余,你后不后悔当初那般对我?”
  我当真不想理他,他抓过我,眼神光亮,笑着又道:“你即便是后悔,此刻也来不及了。”
  我看他的脸,他笑得不是多么妥帖,正常时也该不会这般问我。我突然有些怀念仇皇殿里他不言不笑的模样,那时他戴着面具,唇角几乎从来没有抬起的时候,像所有人都欠了他几万两黄金。那时候我就是傻啊,老在背地里瞎猜度,这人怎么不笑呢,那把嘴角扬一扬是花得了他多少力气,他却死也做不到。
  结果现在,我真宁愿他冷鼻子冷眼,他笑起来也不是心情好也不是不好,我自认了解他,所以觉得他有些管不住自己的表情。
  “殿主我困了。”我对他比着口型。
  他便神色狰狞,“谁准你睡?起来赶路!”
  ……
  域穴。
  荒山作障,进得其中,需要先破一层禁咒。
  禁咒为胡夫人所施,当年殿主失掉仇皇殿,被飞雁山庄为首的正道人士赶狗入穷巷,若不是此地偏僻又加上那名为“幻之火”的咒术庇护,殿主怕是活不到万象窟之争。
  后来江云得悉身世,也曾携江瑕仇心柳深入此地欲救江无缺,听闻那次他们并未与殿主正面相遇,胡夫人放了点水,总算与义子亲女见面叙旧了一番。
  这回,殿主似未曾事先知会胡夫人隐去咒术,而是强闯幻之火。
  轩辕巧巧的世间无奇不有笔记上,有过这么几字囊括:幻之火,死灵积怨所化,遇而不退者,癫狂至死。
  我自然觉得殿主疯得厉害,他要送死,我可不愿。岂知他拉着我就这么走了进去,山洞入口,一圈火焰曳舞,正如那夜沸腾的飞雁山庄,你觉得要引火烧身,可真步入其中,又不烫不痒,像被人诳了一回。
  殿主没说,他若早告诉我他过这幻之火来来回回不下十次,像走路闲晃一般,我也不必诚惶诚恐。
  可他强闯了十次,竟还敢再闯,令人钦佩。
  眼前很快便花了起来,我初时还记得自己身在何处,但晃眼之间,便已幻象交加,那幻象与他人无关,皆是自己心中所思所想。
  先是天上人间,再是得而复失,一会儿又是故人如昔,转眼便是反目成仇。到最后你也不觉那幻影有半点作假,江无缺手牵铁心兰,说宁愿共赴黄泉,也不愿与我半点相干;我爹指我偷了他的丧神诀;江云指我害得他们父子相煎;小鱼儿说他信我十分,却落得失望万分……我百口莫辩,只觉得那指责来得太多太猛,失望薄鄙如山似海,却渐渐地,只剩了一道声音,声声喊着他恨……
  胸口升起一股剧痛,将我勒得窒息,我一惊之后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早被殿主带离了幻之火,身后火光如华,可那将我带离火海之人,却似再收不回心神,失控起来。
  原来那喊叫“恨我”的声音,是千真万确,殿主如将我碾碎一般紧紧地抱在身前,他身体颤抖,脸埋在我心口,呢喃着:“孙盈余,我要杀了你——”可越是称恨,就越是将我抱得密实,放佛那便是他的血肉,分开来便会叫他痛不欲生。
  我怔了许久,忽然之间呵呵笑出了声,我这一路也未向他开口半次,嗓子再没用过,这时只觉笑声嘶哑,陌生得厉害。可一笑过后再难抑制,想殿主恨我恨得欲生欲死,到最后也逃不过一场催眠术,他即便咬牙切齿要将我生吞入腹又怎样,只要他活着一日,就要受我蛊惑;我再怎么对他,他也要像狗一般对我纠缠乞怜,他就算心底再清明抗拒,脑子与身体却也背道而驰,搂我搂得紧迫。
  我笑得愈发大声起来,胸口被他箍紧,每喘一口气,便生生得疼。可那笑声就是停止不住,他大叫我贱人,问我如何那般对他,我便笑得颤抖,上不来气,呛得大咳,忽然之间手便在他脑后扬了起来。
  恶向胆边生,几乎与殿主相处的时时刻刻,我都在寻找机会要他的命。
  此刻便是良机。
  他头抵在我胸前,只能被我瞧见发心,我低头看他仍旧迷乱得厉害,手上便凝了功力,几乎要一掌落下,他却在这时分抬起了头。
  那面容于我太过熟悉,黏着乱发,脸上一塌糊涂,竟全是泪痕,我见过他杀人见过他发怒见过他阴狠歹毒,却没见过他流着泪神色糊涂迷茫。一时间手便颤了起来,第一次觉得心中抽痛,手像灌了铁水,怎么咬牙怎么用力,再也落不下去。
  他眼中还似氤氲,却微微敛了起来,望着我道:“怎么?不动手?”
  我立时将手收了回来,他松开我,拂了拂脸颊,低低嗤笑一声。
  二人无话,一路来到域穴尽头。
  域穴虽不如仇皇殿规模,但藏于荒岭,洞室沟回,机关重重。
  我在来路上便嗅到死气,想此处终年幽闭,不见天日,的确是藏尸制尸的好场所,而万象窟内殿主带去那么多尸人,许多便该出产于此。
  尽头处有石壁一面,相当厚重,却难挡其后各种怪响。
  我不算耳尖,只对一种物体的叫声格外敏感,那便是活尸。
  我惊惧地望去殿主一眼,他举手重拍墙壁,面向石壁道:“你要见之人我已带来,解开我的催眠术,我还要起死回生之法。”
  

☆、第九十二章

  域穴,石殿。
  殿中由七盏星灯取光,七星灯围绕一口石棺所列。
  傀儡师站在棺前施术,殿主就坐在这整间大殿的唯一一座石座之上观看。
  如此这般的场面已经持续数日,由我被殿主带入这里那日开始,傀儡师取我之血,喂养棺内不知死活的妖尸。
  这就是殿主带我来此的真正目的,傀儡师知道我的体质,建议殿主要善加利用。
  我由衷佩服傀儡师的做人之道,即便殿主终于知道催眠术始末,却没有将这罪魁祸首剥皮拆骨,实在辜负了殿主睚眦必报的名声。
  事实上万象窟中孤注一掷,殿主身边残存的势力已经瓦解殆尽,那之后域穴的经营,全要靠傀儡师的鞠躬尽瘁。
  仇皇殿残部被傀儡师吸引而来,游离于正道之外的邪门歪道也聚集此地,殿主几乎是一回来便坐上了上首,若没有傀儡师,他此刻也只能是孤家寡人。
  显然傀儡师借此局表他一片衷心。就在不久前殿主一败涂地,正道之人赶尽杀绝,邪派之间墙倒众人推,傀儡师非但没插上一脚落井下石,还能在殿主孤身灭火狐族之后,以如此迅捷之势纠集了势力前来投诚,不可谓不明智。他们以域穴为据点,扩展得迅速而不张扬,我甚至在进入此境之前,都未曾发觉这四周的荒山布满暗哨。
  当然,域穴的中心有幻之火为屏,并不适合人出入。
  能进到这里的人,十根手指也数得过来。
  而我就被殿主囚于此处,作为他的尸血来源。
  石棺前的仪式结束,我失血过多瘫在棺边一侧,至今也未能真正看一看其中所睡死尸,但我想我已经知道那具尸体的身份。
  殿主由石座直身而起,来到我面前,光影闪烁,他也懒于多看我一眼。
  傀儡师宣称他已替殿主除去了深种的催眠术,当然,这全赖我的配合。
  殿主这段日子对我竭尽所能的折磨,炮烙,环首,甚至血淋淋地抠出我一只眼珠生吞下腹,我哭喊叫骂,反抗挣扎,他却已麻木有加。
  我想失去的眼珠应是不会重生了,即便尸蛊之躯不惧百病,但这第一百零一种的缺陷,缺失了,大概再也无法找回。
  殿主对我,是恨之入骨,我又何尝不是。
  有时恨得牙痒痒,直想咬他一口将他活活咬死。
  他也试过与我云雨,旨在糟蹋我,而不是令自己欢愉。可那些亲热都在半途无疾而终,我骂他骂得难听,即便被点上哑穴,他对着我也难忍厌恶。有过那么多纠葛往事,肢体交缠,始终也克服不了那块心病。
  殿主有无可救药的洁癖,他并不怕脏污,那洁癖并不在肉体。
  好在他留着我还有一丝用途,他也想过将我做成人彘,挖出我一只眼珠便是第一步,只是第一步之后就没了第二步。我有时瞧着他,也觉得他可怜。
  他用我的血去救一个死人,我很清楚,傀儡师暗地里又将他摆了一道,尸蛊之力的确强于灵丹妙药,但还不能逆天改命。
  石棺之前,殿主一双脚稳稳地立在我身侧,我瞥他一眼,他眼看着石棺。
  我忍住脱口的嘲讽,真想告诉他这才是真正的镜花水月,人死可以化作行尸走肉,但是绝不可能复生,他到底是哪里来的信心能将死生逆转,更何况,那人的死全是他一手所为,生前他不知珍惜,死后又来装模作样!
  至于我如何知道这些,腻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三言两语,总能拼凑出一些。棺中之人的真正死因,正与那些死在火狐族的族民不谋而合,都是被人咬断了脖子,活活吸干了鲜血,灵力耗尽,枯竭至死。
  这真是报应,不是殿主的报应,是那人的报应。
  “算上今日,再需十日,”傀儡师弓身汇报,“胡……她便可死而复生。”
  我听得此言,嗤笑一声,却被殿主听入耳中,“笑什么?”他问。
  我扭过头去,不愿理他。
  “我问你笑什么?”岂料他顷刻便弯了身,手指探出钳住我脸颊,险些又卸了我下巴。
  “没笑什么,”我道,“只觉得你可怜。”
  他眼眸眯起,整个瞳孔呈现暗红,好似纹路涌动。许久没有认真对视,这时才发现他几日之间便又经历一场脱胎换骨,肤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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