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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和他的大小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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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说的那样,安慰他。
  叫他不要难过。
  很多欲说还休的模糊情绪,她虽然不懂,但有什么东西,在看不见的角落,悄悄地破土而出。


第40章 
  B市某医院里; 魏丞坐在走廊上的凳子上; 给吴海潮打电话; 声音疲惫。
  “东西送到了吗?”他问。
  本来想亲手送给她的; 但事出突然; 又不想耽误她的生日; 只好请人代劳。
  “送到了送到了,丞哥; 你到医院了吗?情况怎么样?”
  昨天晚上几个人还吃着烧烤; 魏家的电话突然打过来; 急得魏丞连夜赶到B市; 估计中途都没睡过觉。
  魏丞也知道吴海潮是关心自己,真是奇了怪了,嫡亲的家人把他当作疯子预备役,到现在还没人过来跟他打过招呼; 倒是萍水相逢的几个哥们儿挺关心他,还会在电话里问问。
  他无言地笑笑; 把事情挑重要的说了说; 还不忘嘱咐吴海潮记得帮他请假。
  正聊着,一个穿黑色套装的职场女性走来; 二十多岁的样子; 扎着利落的马尾; 是魏丞的堂姐。看见他,倒像很不情愿的样子,声音也冰冷:“进去吧; 奶奶要见你。”
  说完,顿了顿,又补充道:“也就最后这两天了,别犯浑,刺激到老人家。”
  好像在她心里,魏丞就是这么个人一般。
  呵。
  魏丞哂笑一声,难得没有露出自己的一身刺来,沉默着点了头,才跟着堂姐往最里间的病房走去,看她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
  这是个套房,里面的人还挺多,除了躺在床上银发满鬓的老太太,魏家的两个儿子儿媳,以及孙子孙女,重要成员都都在这儿了。
  魏家老二难得见一回儿子,近五十岁的男人,神色有些激动,他的第二任妻子站在他旁边,怀里揽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儿,也是欲言又止。
  魏丞过去做的荒唐事太多,大多闹得家宅不宁,鸡飞狗跳,以致于这会儿谁见了他都不太敢轻易搭话,生怕哪里又惹了这小疯子,倒吓着高龄的老太太。
  反倒是床上的老人不怕他,还一脸喜色,只是招呼打得分外吃力:“小丞啊,过来,过来,让奶奶看看你……”
  魏丞抿唇走过去,同时,其他人也不知是不是事先达成过什么协议,虽满怀担心,还是在老太太的坚持下,依依不舍地挨个退了出去,留下几年未见的祖孙俩。沉默。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过去发生的那些事,各人有各人的立场,魏丞觉得魏家个个都是杀人凶手,间接逼死了他最爱的那个人,所以他要反抗,要攻击,要大家谁都不舒服,不好过。
  可另一方面,魏家的人也饱受他的折磨,个个精神衰弱,崩溃,甚至怀疑这小子哪天怕是也要步上那女人的后尘,变成个不讲道理的疯子,早早送到医院里去关着才好。
  这么多人里面,只有魏老太太真心实意地把他当孙子,给了他最大的包容,甚至还告诉他:“你走吧,小丞……只要你能高兴,你就走吧,离得远远的。”
  所以他今天才会来到这里,送她最后一程。
  活到这个年纪,身体又无病无痛的,哪怕是走了,那也是喜丧。反倒是昨天在家里睡着,心率暂停,本可以无知无觉地离开,倒把小辈们唬了一跳,又吵吵囔囔,送进医院受了一通折磨,好在勉强从阎王爷那里借来两天时间,还能最后看一眼自己最惦念的孙子。
  老太太这会儿什么都不想了,活了这么些年,能看开不能看开的都看开了,哪怕下一秒就死,也没什么可遗憾的。
  于是费力地从被褥里伸出手来,艰难地握住小孙子冰凉的指节,魏丞垂着头,眼尾微微地红了。
  老年人的皮肤干燥发皱,骨头之上似乎只剩了那薄薄的一张皮,触感不那么好,甚至还有点让人心惊的战栗。
  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这么老了。
  魏丞的视线落在上面,想开口,又不知从何说起,空气凝滞间,老太太拖着虚弱的嗓音,再次开口了:
  “小丞,别恨了。”
  “放过你自己吧。”
  放过你自己,才能继续往前走。万物可爱,你终会找到值得留恋与呵护的东西。
  “你妈的事……是我们家对不起你……”
  “但你也该……看开了……”
  到最后,
  魏丞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出的病房。他是开口说话了,还是没有?老人的请求,他是答应了,还是拒绝?
  ……通通不记得。
  只记得他才出来没多久,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就奔过来,周遭嘈杂,老人去了。
  紧接着就是安排后续事宜,通知亲友,筹备丧礼。
  他是被魏家孤立在外的一份子,冷眼旁观,直到老太太的遗体被送上殡仪馆的车,才插着兜从医院里出来,打算回去。
  魏总裁一路追到机场,父子冷战多年,彼此之间早就没了要说的话,只是温声告诉他:“回去照顾好自己。”又期期艾艾地递了张卡。
  完了,有点紧张地看着眼前这个已经长得比自己还高的少年。
  却见他眼底戾气消散,取而代之些别的东西。
  只是他暂时还看不懂。
  少年的眼神冷漠地扫过已到知天命年纪的父亲,刚送走一位亲人,那苍老蜷缩的手指曾紧紧地拽住自己,也在他心中的冰原留下一道长长的裂痕。
  这次他没给人难堪,可有可无地接了卡,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时,B市的天空洋洋洒洒地飘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
  回到南方,天色已经有些晚,一中早就放学。
  魏丞不想联系朋友,但也不想回家一个人呆着,回到市区后,干脆随便找了家肯德基,买了个全家桶套餐,坐在橱窗前,看着街上的车水马龙发呆。
  他连夜赶去B市,在医院里呆了一天一夜,魏家的人忙着老太太的事,也没谁有闲心上来问候他一句,更不会管他是吃了还是没吃。
  黑色的卫衣上好像还残留着消毒水味儿,淡淡的令人不快,他又戴了个黑色的棒球帽,把帽檐往下一下,因为长相本就出众,低着头不说话的时候,总让些春心萌动的小姑娘以为有隙可钻。
  还真有几个化着妆的女生过来找他要签名。
  少年心情不好,通通奉送一个“滚”。
  “真凶,不就仗着自己长得帅嘛,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别说了,我看他神情吓人,差点以为要被打呢!”
  “一看就是不良少年,会打架喝酒的那种!”
  女生们心有戚戚地离开,讨论的声音正好传到路过的谢蓁耳朵里,她觉得这形容莫名熟悉,无心地抬头一瞧,偏偏看见玻璃窗内,一脸阴郁的少年。
  赵芝兰这几天出差在外,姐弟俩都没人管束,大晚上的突然想吃东西,便约定着轮流着出门来买。
  她们家住的小区在繁华地带,一直要到十一二点,商铺们纷纷关门后,才会渐渐地冷清下来,谢蓁一个人出门也不怕,反而有点隐隐的兴奋。
  她很少看到夜晚的城市,那是一种全新的陌生体验。
  不过她记得,魏丞家似乎不在这个方向啊?他来这里做什么?家里的事处理完了吗?
  带着满脑子疑问,鬼使神差的,她也没多想,推开肯德基厚重的玻璃门。
  “不是说了滚吗?再啰嗦信不信我揍你?!”
  魏丞的心情是真的很差。这些女生都他妈是怎么回事,一个个不会看脸色的吗?像苍蝇似的凑过来嗡嗡嗡,实在令他烦不胜烦。
  谢蓁吓了一跳,看他浑身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抄手坐在凳子上,恨不得随时暴起。
  她立刻很识相地退后一步,不打扰他。
  她是很懂得尊重人的,从小的教育告诉她,别人让你走的时候你走就是了,添油加醋反而适得其反。
  明艳的少女抿了抿唇,一点没有被呵斥的冒犯,乖乖走了。这结果令旁边观察魏丞许久的女生们稍稍平衡:看吧,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都要被赶走,真的是凭实力单身了。
  没想到,才过了没几秒,冷酷少年反应过来后,竟是一个箭步尾随而去,在玻璃门外堵住了女孩儿。
  众人:我真是对这个看脸的世界充满了绝望。
  外面,零下两度的空气里,连呼出来的气都冒着白烟,魏丞像做梦似的,整个人都还有些迷糊:“谢蓁?是你吗?”
  谢蓁差点笑死了。
  这人莫非是还没睡醒吗?不是她还能是谁?说的话真傻。
  魏丞也恍惚呢,反应了好一会儿,看清自己在哪儿之后,突然就有些讪讪:他怎么跑到谢蓁家附近来了?
  简直不可思议。
  但见到她无疑是喜悦的。那些困扰了他一天的纷扰情感,在确认是她的一瞬间突然拨开云雾见月明,他觉得自己一下就清明了。
  只要一见到她,他的世界就围着她打转。控制不住的,就是这么喜欢。
  他有好多想说的,颠三倒四理不出逻辑:
  “裙子好看吗?”
  “我叫吴海潮送去给你的。”
  “你喜欢吗?”
  “没有不高兴吧?”
  说的什么跟什么啊。
  谢蓁笑:“这么多问题,你想我回答哪个啊。”
  他这才一拍脑袋,大叫一声:“啊!对了对了!今天还是你的生日,还没有过去!你过完了吗?”
  说完一顿,将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一眼。肯定是没有了,生日的时候还一个人走在大街上。他的小仙女,没有人给她过生日。
  魏丞有些难过,还有些愤怒。
  他觉得她的小仙女是明珠蒙尘,怎么都没有人好好珍惜呵护的。
  “走吧。”他说。
  “啊?”
  谢蓁一头雾水。
  “既然没人给你过生日,我给你过!”
  “走!我们先去买蛋糕!”
  谢蓁一愣,心有点热热的,不知倒不知该说什么。
  这段时间她们家也算是发生了不少变故,赵芝兰每天忙得焦头烂额,下午才想起来是女儿生日,紧急转账了一千块钱,让她请同学吃饭。至于谢峤,那就是个不省心的弟弟,脑子里除了体育和游戏基本不会有别的想法,连自己生日都能忘了的人,怎么还指望他记得姐姐的。
  事已至此,谢蓁干脆就把这事抛开,加上她的观念中,也还从来没过过公历生日,倒没什么感觉。
  魏丞看她茫茫然的,真是被磨得半点气性都没有了:“走吧,我给你过。”
  十七岁的生日,十八岁的生日,以后每一年的生日,都想给你过。


第41章 
  谢蓁对现代人的生日礼其实没什么概念; 她就记得以前; 最热闹的应该是家里老太太和老爷的生日。宴席是必定要备上的; 不止主子; 连伺候的丫鬟奴仆也都沾光; 伺候之余; 还能乐上一乐。
  此外,歌舞小戏也是必有的; 请上二三十个倡优伶人; 搭个花团锦簇的戏台子; 老太太一说赏; 几个哥哥就得招呼着小厮,一把一把地往台上撒铜钱,好一阵功夫就只听“哐当哐当”的,给太太们听得直乐。
  但后来有一次; 家里的三哥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新鲜玩意儿,召集了十几个长得漂亮水灵的美少年; 命他们穿着女人的衣服跳舞客人看; 事后被父亲叫到书房狠狠训了一顿,打了二十板子。从那以后; 不管是谁过生日; 都再没在家里搭过戏台子了; 姐妹们很是失落了一阵。
  所以,当魏丞信誓旦旦拍着胸脯,说要给自己过生辰的时候; 谢蓁其实是很怀疑的——这么晚了,筵席倒可以凑合着对付,但要请人跳舞唱曲儿的,怕是不可能吧?
  不过他送的生辰里她确实是很喜欢的,简直送到她心坎儿上去了,就算找不到机会穿,这两天也是想起就打开盒子看看,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眼前的少年一个无心之举,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给了惶惶不定的她多大安慰。
  这会儿,又说要给她过生日。
  谢蓁不是不懂感恩的人,更不想麻烦他,“算了吧,都这么晚了……再说,我弟弟还在家等着我呢……”
  魏丞这才想起来,上次在体育中心,那小子气得好像一只河豚。
  便忍不住笑:“那更好了,把他也叫出来,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说实话这么冷的天,是空调不好吹还是游戏不好玩,谢峤接到电话的时候差点一个反手挂断,要不是对方拿他姐做要挟,他才懒得出门。
  谢峤望着游戏里还在奋战的小人,犹豫了两秒,然后不顾队友们的疯狂叫骂,果断挂机下线,冲到门边换鞋。
  谢峤心道:开玩笑,现实里还有个觊觎他姐的流氓正等着少爷去收拾,现在哪儿还顾得上打游戏?
  夜幕华灯下,谢峤都不用多看,刚一抬头,就见街对面路灯下站着他要找的两个人。
  高的那个正是魏丞,黑衣黑裤,戴一顶黑色棒球帽,明明都要与夜色融为一体了,还浑身散发着连男生都羡慕嫉妒的强烈荷尔蒙气息,看见谢峤后,还懒洋洋冲他点了点头,不偏不倚,露出形状优美的下颌线来。
  再看旁边站着的谢峤他姐呢,简直算得上二十一世纪缺心眼的全球最佳代言人,不说离流氓远一点吧,甚至还言笑晏晏的,笑得纯真无害。
  知不知道他是要泡你啊!
  也不知自己脑补了些什么,年轻的谢小峤一身戾气,雪白的脑门上青筋直跳,踩着传说中全球限量两千双的篮球鞋,携着跺穿地心的熊熊气势,就这么杀过去,牙缝里还不忘挤出一声大喝:“你小子还有脸来?看不起老子是不是?今天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跪下叫爷爷,老子就不姓谢!”
  一个是一中大佬,一个是冰球小霸王,真要打起来,说不定还有些看头。
  谢蓁本来双手插在口袋里,正绞尽脑汁地费力解释化学实验中硅酸钠与盐酸反应的原理,被自己弟弟这么撕心裂肺地一吼,忍不住瞪大眼睛,蒙了一蒙。
  她最讨厌动脑子的时候思路被人打断,不仅想不起来接下来要说什么,往往连刚才说过的都能在惊吓中忘得七零八落。这本来就是两个求学道路上心心相惜的道友在交流,结果被这二货一搅合,整理起来的思路全化成烟飞了,气得她转头埋怨:“吼什么吼?我马上就说到滴盐酸了!”
  谢峤:“???”
  什么酸?盐酸?
  魏丞:“哈哈哈哈哈。”
  他妈的怎么这么可爱?
  只有谢蓁还一头雾水:我说错什么了吗?
  原本气势汹汹的约架行为,最终被几滴盐酸弄得偃旗息鼓,谢峤再次气成一只河豚。
  但这东西本来就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时机已过,他也拉不下脸来宣战第二次,只好委屈巴拉装模作样地发脾气:“不是说好给我买奥尔良烤翅吗?烤翅呢?”
  谢蓁砸吧砸吧嘴,有点心虚:“忘了。”
  谢峤这下更委屈了,他觉得他姐一点都不爱他,哪怕他比赛拿第一了,她都不爱他。
  奥尔良烤翅就是最好的证明。
  看穿他心思的谢蓁:“……”
  结果最后还是大佬掏钱,买了足足两百块的烤翅,一股脑塞给惹人烦的小舅子:“吃,吃不完不准逼逼。”
  “……”
  谢蓁没忍住,站在旁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谢峤拿人手短,捧着一袋硕大的鸡翅,果然不敢逼逼了。另外他也看出来,他姐和魏丞居然是一边的,眼睁睁看他被欺负都不带帮忙的。
  这个认知简直太令人绝望了。
  等对头再一句:“今天是你姐的生日,你居然都不知道,还使唤她出来给你买烤翅”的时候,小白杨已经像是霜打了一样,彻底蔫儿了。
  冬天的夜晚,有低温这个最大的帮凶,街上虽也行人如织,但远不及夏天的时候人潮汹涌。
  魏丞也不知道哪里搞来的跑车,代驾开过来的时候,谢峤咬着烤翅,恨不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他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纨绔就是纨绔,居然还炫富!肯定是想先以金钱诱惑,继而腐蚀他姐的心灵!
  好在知姐莫若弟,谢蓁连本田和丰田的区别都搞不清楚,就算开张八千万的跑车停她面前,她都不一定能反应过来这东西的价值,谢峤安慰完自己,咽下鸡肉,放心了。
  果然,车停好后,谢蓁的眼睛连瞄都没往车标上瞄一眼,只是看一眼勾着钥匙的魏丞,很惊奇地问:“你要自己开车啊?”
  魏丞:“嗯。”
  谢蓁惊了。
  礼乐射御书数,是贵族子弟必学的传统六艺。
  然而到谢蓁的时代,御的科目其实已经名存实亡了,就算真有贵族学御的,也不可能亲自去驾车,那可太掉价了。
  所以此刻魏丞的行为,在大小姐的心里简直可以排上本年度十大迷惑行为大赏的榜单里:她前两天不是还听人说魏丞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吗?自古以来,哪个少爷需要亲自架车的?
  又或许是家道中落,已经穷到只能维持表面风光,连个车夫都请不起的地步了?
  想到这里,谢蓁觉得自己十分善解人意,因而问都没问,反而在魏丞替她拉开车门时教养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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